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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杠上刺玫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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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是啊,”她顿时手舞足蹈:“我这就去买!”
祥瑞福衣行。
“这位姑娘,小店都是男子服饰,您若是想为家里人选买,可告知我尺寸。”看到有生意上门,店家殷勤地上前介绍。
“照着我身材买就是。”聂玫瑰浑不在意,大咧咧在满屋挑挂着的成衣间挑选着。
“有,有,姑娘请随便挑着。” 姑娘家买男子衣服也挺少见的,看来不是为家人就是为心上人,不过自家是做买卖的,管她是为谁买,钱挣到手才是正理儿。
聂玫瑰仔细挑选着,这里服装款式倒是不少,无论是长袍还是短褂,儒服还是劲装,颜色风格各异,倒叫她一时半会儿拿不定主意了。
正头疼呢,突然一件白色锦服吸引了她。用木质衣架挑展,自然悬落不见一丝褶皱,垂感极强。对领与两袖处银线织云龙纹,避免了全色的单一。真不错!她的脑海里似乎浮现出自己穿上后立刻变成一个翩翩公子哥儿的模样。
“就这件了!”她伸手刚要去取,那袭白衣突然被身后的一只手取下。 “店家,这件我要了。”
聂玫瑰错愕地转过身,看到一名白衣少年立在身后,一根修长的手指正挑着衣架递给店主。
“哎,你这人懂不懂先来后到呀。”她不满了,这可是她先看中的。
少年转过身,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中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却并不理会她。从腰带里摸出银子,头也不回顺手一抛恰恰落在店主怀里:“这点银钱可够?”
店家拿起银子一看,连忙说道:“多了多了…”
“多了也不要紧,就当小爷赏给你的。”
“多谢公子。”店家眼露喜色,连忙道谢。
见他压根儿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聂玫瑰气不过:“老板,这衣服分明是我先看上的,你怎么能收他的钱?”
店主又捏了捏手中的银子,这可多出不少呀,他为难的对聂玫瑰道:“您是先看上的,可这位公子先拿到手的付了钱的,要不姑娘你再看看别的?”
聂玫瑰大为恼火,一眼看上的总觉得最好,尤其又得不到更让人难以忍受。见她双眼冒火狠狠瞪视着自己,那少年绽开一抹大大的笑:“你瞪着我做什么?这件衣服就算你买下,凭你那五短身材的心上人也根本撑不起来,又何必自曝其短?更何况白衣也不是谁都能穿的,他配吗?”
聂玫瑰愣了一愣,敢情因为开始说了句照着自己的身材买,这少年就以为这衣服是她买给心上人的。误会就罢了,可这人说话的语气怎么就这么可恶呢?什么叫“五短身材,自曝其短”?
“你这话说的真是可笑,难不成就你才配穿吗?”她气的冷笑道。
少年眉峰一挑,直言道:“的确,小爷就认为这世上只有小爷才配穿白衣,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他为了让聂玫瑰看清楚自己,特意退后一步捋了捋自己白袍锦带。
聂玫瑰强压怒气,这才仔细看他,只见他年约十□□,身材修长挺拔,一袭白衣薄尘不染,果然俊美的惊人,只是面上傲气凛然,目中无人的样子令她不喜。不过是一个外表俊俏的青皮仔,有什么神气的!相比之下还是岁月沉淀过的大叔英武帅气,她心里想着念着那个人,不由痴痴地笑了。
少年见她傻笑,以为是痴迷自己相貌,顿时大感厌恶,不再理她,将衣服搭在臂弯扭头离开。
聂玫瑰猛然间回过神,看他就要走远,立刻快步跑到店家算账的柜台,双手在砚墨里一阵乱摸,又立刻起身追上前去,一把拉住他臂弯中衣服的下摆,装作依依不舍状:“公子,我们何时能再相见……”
少年被她恶心的全身起了鸡皮疙瘩,猛地从她手中抽回衣摆决然而去,连话也懒得和她说上半句。
直到看他走远,聂玫瑰这才眉舒眼笑回到了店里,哼着小调再次寻找着能入眼的衣服。店家看的清楚,这姑娘使坏在人家雪白的衣摆上抓出了两只黑黑的爪印,可惜那位公子太过自恋,根本没有看到……
聂玫瑰最后还是选了一身冰丝湖蓝的长衫,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府中。她怀里揣着小包袱,鬼鬼祟祟想要溜回房间,冷不丁发现展昭站在院中央。“展,展大哥…”生怕被他看出端倪,她连忙在拱门边将小包袱一扔。
展昭转过身,眉间有些淡淡的倦意,看到她便浅笑开来:“跑去哪里了?一刻也不安静些。”
“闷嘛,随处逛了逛。”她心虚不已。
“谁呀,把这上好的衣服到处乱扔。”
“我的神!”聂玫瑰吓了一跳,扭头看去,马汉正拿着自己的新装一脸疑惑的自言自语。
她连忙瞥了一眼展昭,只见他眉头一皱就要往马汉那里走去,看样子再多会儿就要露馅!她只能静待天雷落在头上……
突然不远处路过的身影让她忍不住热泪盈眶,心里暗呼:“救星哪!”
聂玫瑰一个箭步冲到展昭前面,拉住马汉推向院外:“他的!我刚刚看到陆公子拿的就是这件衣服!”
陆尚文吃了一惊,莫名其妙地被聂玫瑰指认,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想要问个究竟,却看到她挤眉弄眼冲着自己使劲的打眼色。
“尚文?你的衣服为何随意丢弃在这里,这还是件新衣呀。”马汉奇道。
陆尚文看着她哀求的眼神,只好顺口编了下去:“这,这衣服是我为兄长买的,刚才路过时不小心掉落,这不又连忙回来寻找吗?原来是马大人拾着了,真是多谢多谢!”
闻言,展昭便也颔首道:“尚文对兄弟如此亲仁,实在可敬。”陆尚文慌忙拱手称不敢。
一来一往还没完了?夜长梦多呀!“那个,陆公子,你拾回了衣服怕是还有事吧,不如先去忙?还有马大哥,你不是也出去查访了,干嘛偷懒!”她恨不得这俩人马上消失。
马汉以为她想与展昭独处,笑嘻嘻拉着陆尚文边走边道:“好了,我们快走快走,在这里碍了人家的眼…”
看到二人走远,聂玫瑰偷偷观察了展昭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并没有异样,这才松了口气。她环住展昭手臂,仰头看着他:“你好像很累,要不然回房休息会儿好吗?”
展昭抬手抹去她额头上的汗水:“不了,还剩几家花楼需要查访,我还要出去,你要好好待着,不会惹事是吗?”
“怎么可能!”她心中狂跳,看着展昭的眼睛,强装镇静:“这么热的天,我才不要出去。”
“那就好。”展昭笑了笑,抬眸瞥了一眼四下里,忽地揽臂将她扯入怀中,在她耳边悄声道:“乖乖等着我回来,如果敢不听话胡来…”他停住话语。
“哎呀,老色狼!”聂玫瑰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出他的怀抱,展昭开心的大笑着离开,独留她一人捂住屁屁指着他控诉。
☆、金粉楼
一得了空,她立刻跑去找陆尚文要回衣服; 刚好公孙先生不在; 免了一番口舌的麻烦。陆尚文见她把这件男子衣服在自己身上左比右划,觉得非常奇怪:“聂姑娘,你这是……” “扮成男人; 逛妓院!”她得意忘形脱口而出。
“这; 太荒唐了!”陆尚文面色难看:“那种地方岂是女子去得的?”
“哎; 我就是好奇; 想去瞧瞧,你可别说出去呀。”她自知失言,后悔死了,生怕陆尚文多嘴给捅了出去,刚才展昭还威胁自己来着。
这要被他知道………脑海中浮现出一双冷幽深邃的眸子,她立刻反射性地咽了口唾沫,顺带揉了揉屁屁。
“可是,那不是什么好地方; 你不能去!”陆尚文语气突然强硬起来。
“嗯?”聂玫瑰转了转眼珠; 换了张谄媚的笑脸:“小陆呀,你去过青楼吗?”
“没; 没有…”陆尚文没有料到她有这一问,顿时红晕满面,口吃起来。
“哦~~”聂玫瑰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难道你想让姐姐带你一起去?早说嘛,同意了,包你满意!”她拍着胸脯保证。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肮脏的地方尽是些下贱无耻的女人; 为了钱财出卖自己身体,你不可以去!”陆尚文语气尖利,一步步逼近聂玫瑰,清秀的面容也变得有些扭曲狰狞。
聂玫瑰没料到他有如此的过激反应,吓了一跳,下意识解释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嘛,这个年代有很多女子也是走投无路才沦落风尘的,她们也不愿意呀。就说蓝大叔的女儿吧,不就是被人拐卖到那里去的吗?”
“嗬嗬,即便是开始不愿,但只要得到了钱财,过上了好日子,只怕是再也不想回头了吧。”陆尚文冷笑道。 “也许吧,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既然无力改变,也就不要多去想了。”聂玫瑰不想和他再探讨下去,人世间的事情,岂是简单的你说是我言非能判定的清楚的。
陆尚文也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他仰起头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再下一刻失控的情绪与面上的表情就平静下来。
“对不起,聂姑娘。”他歉疚地说道:“我失态了。” “没事没事。”聂玫瑰笑得僵硬,因为知道他们家悲惨遭遇,他恨那种女子,说出点发泄的话也情有可原,只不过自己绝不能因为他反对而改变主意,这青楼一日游还是要去滴。
“可是,我还是不赞成你去那种地方,也许公孙先生能说服你。”他拧着眉,向门外张望。要糟!让公孙先生知道就是让展昭知道,快些想一个万全之策才是…… “陆小哥,我也不想去那种地方,可是,我,我其实是有苦衷…”她欲言又止,一脸的无奈。
陆尚文果然还是个纯良的半大小子,一听这话,立刻又关心起她的“苦衷”来了。“聂姑娘,你有什么苦衷,如果尚文能帮上忙,一定义不容辞。”
“其实也不是什么事儿,可能是我多心吧。你知道,府里最近查的案子与青楼有些关联,展大哥便一直需要在那里流连,时间长了难免不会被那些女子惦记,我很担心,所以想偷偷跟着去看看。”说到这里,她停下话语,偷偷观察了一下陆尚文,只见他脸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心里暗喜,知道自己这一关马上就要过了,只要再加点火…… “在这世上我也再没有亲人了,他就是我唯一的依靠,如果他真的变了心,那我,我也活不下去了…”说着,她背过身子,低低抽泣。
这下把陆尚文打了个手足无措,他急的搓着手结结巴巴劝道:“聂姑娘,展大人不是那样的人,你千万不要多想。不过你若是实在不放心,去看看到也无妨,你身穿男装,应该不打紧的。” “可是你会说出去的,到时展大哥会生气,说不定一怒之下就不要我了。”她憋着的笑就快无法抑制了,只能使劲拧手臂强忍。
“我…”陆尚文咬了咬牙,下定决心道:“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 “嘢!”聂玫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快速转过身,仍是低着头,双手在陆尚文双臂弯处用力握了一握:“谢谢谢谢,那我就走了,拜拜!”拿起桌上的衣服一溜烟便跑的没了踪影。
陆尚文轻轻叹了口气,实在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瞧瞧天色也不早了,收拾一下也出了府门。 “尚文~”徐富贵从后面追了上来。
“富贵哥。”陆尚文露出了一抹真真切切的笑容。 “嗳。”徐富贵应着,递给陆尚文一个粗瓷饭钵:“近日事多忙碌,包大人体恤属下,特别让府里加餐,我看剩下不少,就盛些你带上回去与尚武吃,你看还有不少大肉呢!” 陆尚文捧着饭钵,鼻子一酸:“富贵哥,你帮我找到这份差事就是天大的恩情,我…”
“什么恩情不恩情的,你们就是我亲兄弟,我不帮你们谁来帮?再说了,你要是没本事,这份差事也不能落在你头上。奥对了,这几日尚武没出来清理夜香,周边四邻也有微词 ,他不会身子不舒服吧?” “是有些伤风,不过富贵哥放心,都好了,今晚就会清理干净的。”
“ 好了好了,啥也别说了,早些回去多照顾他一些。”徐富贵一听尚武不舒服,立刻催促他回家。看着那颀长消瘦的身子走远,脑海浮现出另一个佝偻着腰,永远与黑夜为伴的少年,心里不由得难过起来。
这边展昭与张龙他们碰了头,分头查访基本结束,眼前的“金粉楼”便是最后一站,听说老鸨就是姓金的,希望一切如所想般顺利,线索不要在这里断了才是。
这金粉楼果然是开封府第一大青楼,一丈来高的红墙碧瓦,朱漆大门两开,门楣上一匾挂红披彩,上写着“金粉楼”三个鋶金大字。门外站着几名妖娆女子,穿着各色细羽薄纱,曼妙身姿若隐若现,正花枝乱颤的招呼着来往的脂粉客。
看到展昭等人上前,那几名女子也只是微微一愣,随即争先恐后拥上前,七嘴八舌,抽甩着手中丝帕:“哟,官爷,您来了~”
“官爷,可想死奴家了。。。”
“官爷~~”,
一阵香风逼人,熏得王朝四人分不清了东南西北。
兄弟四个哪里见过这阵仗?虽说此朝官员狎妓并不为错,可是几人以包大人为榜,从不入花街柳巷,刚在前面几家青楼红馆查访,都中规中矩,怎的这里。。。。
“哇呀呀,都给我站远些!”赵虎不注意被谁摸了面颊扯了胡子,顿时寒毛悚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大叫一声把手里钢刀一亮,成功震住了场面。 放眼一看,兄弟几人也好不到哪去,衣帽被扯的歪歪斜斜,简直不成体统!唯有一人,早退在三五米开外,未被波及,面上淡淡然,可是那微翘的唇角是怎么回事?
“展大人,你好鸡贼!”几人心里怄急,却都不敢表露,连忙整理着衣冠。
王朝黑面沉声道:“开封府办差,有事找你们金老板了解,请速去通报。” 一听是开封府名头,再见他们面色郑重,倒真不象是来玩乐的,姐儿们也不再调笑,分了一人进门通报,其她人退在一边。几人抬步刚要跨入大门,一位粉纱姐儿突然斜身向展昭身前倒去,展昭将剑横担在她肩背处轻轻一挑,那姐儿便不由自主的站直了身子。
她心有不甘,仍是媚笑着道:“多谢官爷,小女子名叫魅桃,在这金粉楼也有好些年了,什么人事不知?想问什么不如到我房里,小女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着她抬起芊芊玉手就要抚上展昭胸膛。
“咳!哼!”马汉看不下去了,他一把抓住那名叫魅桃的女子手腕,象提小鸡一样把她拎到一旁,喝道:“官府查案,何等肃严!再胡闹,便告你个妨碍公事去大牢吃牢饭!”另几位姐儿一听,吓的忙扯回魅桃一起赔笑:“官爷不要动怒,姐几个知错了。。。。”
刚巧进门通报的女子回转过来,说金老板马上出来迎客,请他们先往贵客房等候。展昭目不斜视随她步入,马汉等人这才压了怒气,跟了上去。姐儿们把魅桃好一通埋怨,那魅桃也懊恼:“平日里咱们金粉楼来的达官贵人不知有多少,可尽是些脑满肠肥的庸恶之辈,今儿一见那位大人好不英俊,妹妹不就有些晕了头嘛。。。。”
“哼,且别说这几位爷是开封府包大人驾下的人物,只说那位大人,他姓展,听说以前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后来归顺朝庭,被皇上封了四品带刀护卫,赐名“御猫”,你竟然还想对他染指,真是瘌□□想吃天鹅肉想瞎了心!”
一位年纪稍大的紫纱女子撇着嘴鄙夷的说道。“姐姐不愧是咱金粉楼的老人儿,什么也清楚的狠哪!”魅桃不甘示弱,把那“老人儿”字音咬的重,气的紫纱女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其余几位见气氛不对,便分别拉住二人劝解,谁知道魅桃也不在意自已逞了口舌之快,仍口无遮拦笑着说:“那展大人如此英俊伟岸,却得了个猫儿的名号,却不知道有没有鼠儿来给他戏玩,呵呵,想想就好玩。”
其她几个姐儿一听,也觉得好笑,不由都捂嘴笑成一团。却不料魅桃的一番话,让门里门外两个人听去,一个气的胸中起了滔天的怒火,恨不得立刻叫出展昭与他分一个高下,一个却喜出望外,暗叹天无绝人之路,小姐今夜也许就能得偿所愿!
☆、花魁娘子
门内里别是一番情景,到处红灯高悬; 彩绸披挂; 热闹非常。左右朱阁翠楼环绕着一座舞榭歌台伫立在眼前,歌台呈长方形状,上面铺满红毯; 管笙弦乐齐奏; 各色女子如花蝴蝶般在粉客间穿梭; 递酒端茶好不热闹。
台下脂粉客们似乎都在等待些什么; 一个个仰头向楼上张望着,对姐儿们的投怀送抱压根儿不予理睬,更有耐不住性子的直冲着一旁打点的龟奴嚷嚷着:“这都多会儿了,花魁娘子怎么还不露脸,尽让这些个庸脂俗粉在眼前晃悠,好不烦人!”
龟奴忙赔着笑脸打千儿:“爷们稍安勿躁,时辰一到,花魁娘子马上就会出来与爷们见面的。”原来是楼里选出的花魁娘子初…夜竞拍; 怪不得这些胭脂客们如此亢奋。
花楼房中; 端坐铜镜前,任两个梳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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