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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杠上刺玫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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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策与包大人晚些时候又来了一趟,看到展昭醒来也非常高兴,但聂玫瑰总感觉他们的笑容有些勉强,好像是硬挤出来的一样。
  公孙策趁着展昭与包拯闲话的时候将聂玫瑰叫在一旁,叮嘱她不要说出展昭身上有银针刺穴的事情。聂玫瑰应下,她也认为这个时候不该给展昭压力才是,然而她却不知道,这其实是一个疯狂阴谋的萌芽初始………
  夜,深沉,包拯仍然毫无倦意,他从书柜里取出一份蜡封卷宗,那是安云生当年晋考的名贴。看着那上面那矍秀挺拔的文字,不禁有些感怀。
  长叹了口气,他将上面安云生的生辰八字抄了下来:“云生呀云生,你走的不明不白,毒妇仍未伏法,本府实在放不下此心结。你原本在世上就孤苦无依,如今寒衣节快到了,不知你在地府可曾还好,希望能与你再见上一面……”
  生辰八字在烛火上点燃渐渐化为灰烬,不多会儿,房间里无故刮起一阵阴风,烛火飘摇最后熄灭。包拯激动的从座上站起身:“云生,是你来了吗?”清冷的月光下,门外有黑影映入,随着接近而慢慢拉长。包拯眉头紧锁,月下有影,来的是人!
  那人停在门外,迟迟未曾进入,包拯正要离座察看,那人却已迈步而入,直冲冲跪倒在包拯座前,一言不发,双眼无神散落。 
  包拯看不清来人面目,竟然是展昭!他几乎要脱口而出叫出声来,门外突然又闪进一人,正是公孙策。他连忙摆手示意包拯不要出声,包拯虽满腹狐疑仍然点头配合。就这样三人无声的僵在那里,直到更夫敲响了五更天的梆子,展昭这才起身离开。
  包拯迫不及待向公孙策发问:“公孙先生,展护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人,此前和你说了展护卫被人暗算,身中七穴离魂针。可是现在这么一看,非但是离魂,还有移魂术!也就是俗话说的离魂夺舍,展护卫现在的身体,只怕已经被安云生给占了!”
  “云生?!不可能,他不是那种人!”包拯连连摇头,安云生的人格,他完全可以相信。
  “大人!”公孙策强调:“一个人死过,才知道生命的珍贵,如果有机会重生一次,任谁也会动心的。况且您刚才也看到了,这就是安云生残存的良魂被您召唤,而展护卫到来的情形。”
  包拯震惊:“公孙先生,你可否再说明白些,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公孙策愁眉紧锁:“有人将安云生灵魂强压入展护卫身体,再用七星镇魂钉将他封在里面。寄主被针伤了主魂,无法与寄魂争夺,三魂被一一赶出主体,七魄自亡……寄魂便永远占据实体。”
  “那展护卫他……难道就没有机会了吗?”
  “以寻常人来说,这么多天主体早已被夺了,但展护卫意志坚定,三魂失了两魂,主魂虽伤较弱,却仍固守主体,所以,如果我们在三天之内将两魂寻回归位或许还有转机,否则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但包拯也已经明白。
  聂玫瑰一大早就给展昭端了些清粥小菜,他身子不爽利,自然需要有人时时照顾。看着后院婶子们略带深意的笑容,她不以为然的自解着。
  来到展昭房中,只见他早已起身,一身红衣官服穿戴齐整,正对着一面铜镜前后左右照着。聂玫瑰不由得好笑,这人今天是怎么了,竟然注意起外表来了。而且这铜镜是哪里来的?再看看……只见房中多了一张书案,文房四宝一应俱全,巨阙剑却被随意竖在墙角,说不出那里不对,聂玫瑰却总是觉得怪怪的。
  “展大哥,昨晚睡得还好吗?”心境一变,聂玫瑰觉得这称呼自然而然就叫了出来。
  “多谢聂姑娘关心,在下睡的很好。”
  怎么文绉绉的?她倒也没多想:“快过来用饭吧。”
  展昭应了,先礼貌问她已经用过,这才落座吃了起来。
  聂玫瑰目光落在书案上,那有一副画,上面画的是一条河,河对岸开满了花。由于都是浓墨染成,看起来竟有些妖异。“想不到你还会画画呀,画的不错!落款是……”聂玫瑰看了半天,似乎是个“云”字,为什么是云?她心中有些疑惑:“展大哥,这画的是那里?”
  展昭起身来到她身旁,将画从她手中抽离团起扔在一旁,双手轻握住她的双肩:“一个我再也不想去到的地方,聂姑娘,此生唯愿与你携手天涯海角,你,愿意吗?”他突然说出这句话,聂玫瑰意外极了,印象中,展昭可不是这种人哪?想到以前和自己斗气的样子,再看看现在他一本正经深情款款的模样,她突然忍不住笑了:“我说展大哥,你莫非是真想赖了我那五百两银子,才对我说这样的话?”
  展昭愣了一愣:“什么?”聂玫瑰看他一脸茫然,正要再笑他装傻,王朝走了进来:“展大人,刚才有一个小孩给你送来了这个。”他将东西递出,好像是一个奇怪的折纸。眼尖的聂玫瑰发现,展昭脸上有些不自然,甚至有几分慌乱。
  展昭一把将那折纸抢过去胡乱塞进怀中,强笑着道:“许是顽童的嬉戏,不用理他。”他微皱了皱眉,又道:“我有些不舒服,想再歇息一下。”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聂玫瑰紧张起来。
  “只是又有些困乏而已,不打紧。”展昭对她歉意的笑笑:“不要担心。”
  “那好吧,你就快上床再躺躺吧,我们先出去了。”聂玫瑰善解人意的拉着王朝一起出了房门。
  


☆、展昭=安云生

  “聂姑娘,你不觉得展大人有些奇怪吗?”王朝问道。
  的确奇怪; 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个念头一起,吓了聂玫瑰一跳,她极力将这个念头抛出脑外。  “是你想多了; 快去忙你的吧。”将王朝打发走后; 她并没有离开; 因为担心展昭; 所以只坐在房后树下小憩。
  不过多一会儿,房门吱呀一响,展昭竟然从房里走了出来。他两手空空,连剑也未曾携带,只见他神色谨慎,左右看了一下,见周围并没有人,便匆匆向后门走去。
  聂玫瑰并没有叫住他; 至于为什么; 自己心里想要知道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也许跟上去自己才会心安吧。
  跟了一路,展昭却丝毫没有察觉,倒出乎聂玫瑰意料。只见他沿途问了几次路人,最后拐进到巷中一处民居门前,站了半响; 象是在矛盾中。终于他抬手敲了敲门,门开了,一个艳装女子立刻扑入了他的怀中,聂玫瑰惊愕之余不由心里微微泛酸。
  展昭将那女子推开一些,两人说上了话,聂玫瑰离得远听不清楚,只感觉两人好像说着说着又开始争执起来。她好奇心作怪,便蹑手蹑脚又靠近了许多……
  “安云生!你是什么意思?为何不和我离开!”那女人语气激动。
  “唔!这是朵月姬的声音!”聂玫瑰强压心中的恐惧,捂住自己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呼。
  〃我占了他的身子,便等于卸了恩师的左膀右臂,与其终日躲避提心吊胆,不如留在开封府辅佐恩师,不是更好?〃展昭答道。
  “哼哼………哈哈………”朵月姬笑的凄凉:“那我呢?你留在开封府,我能留下么?你替我想过吗?”
  “你………月姬,你回去吧,回到族里,你爹会原谅你的。
  “安云生,你好狠的心!”朵月姬尖叫一声再次紧紧抱住了展昭:“为了你,我放弃了一切,而你,说什么要代替展昭留下,其实是看上了那朵娇艳的玫瑰…………”
  聂玫瑰没有再听下去,她转过身飞快地跑开,踢倒了墙边的破瓦罐也没有在意,脑子里一团乱麻,展昭的身体里竟然是安云生的灵魂!那展昭的灵魂呢?!
  听到响声,展昭这才看到聂玫瑰已跑远的背影,他猛地将朵月姬推在一边:“朵月姬!你早就知道她在那里,还故意说出那些话!”
  “呵呵,是呀,我为什不能说?你占了人家的身子还想再抢了人家的心上人,安云生,你好无耻!”
  一路跌跌撞撞,聂玫瑰顾不得别人的指指点点,只想快些把看到的一切回去告诉包大人和公孙策,这么多疑惑,为何展昭象是完全变了一个人,这下终于全明白了!
  她推开想要拦住她的张龙,冲进了包拯的书房:“包大人,展昭不是展昭了!”突然没头没脑的扔出这句匪夷所思的话,任谁也会觉得莫名其妙。谁知包拯与公孙策反应却是吃惊道:“你怎么知道?!” 
  聂玫瑰一看就明白此事他们也已经知晓,顾不得多问,她就将刚才所见仔细描述了一下。
  公孙策点头说道:“你这么一说就又让我明白了几分。朵姓本就少见,古籍中沧南一峪有朵氏一族,善煉尸制毒,移魂夺舍。看来这朵月姬十,有八,九就是朵氏一族的了 ,只是不知道这安云生又是如何与她结为了夫妇,怎么失去了性命,又如何占了展护卫的身体。”
  “公孙先生,这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展昭难道就,就没救了吗?”聂玫瑰现在不想知道原由,只想知道怎么能够救展昭。
  “刚才和大人一番商量,看来此事定要求助大相国寺了因大师了。”
  事不益迟,几人立刻动身去大相国寺,包拯匆匆交待过王朝几人,若是展昭回来该如何应对,王朝心里充满了疑问,仍谨守本份应下。
  赶到寺中一问,了因大师却已在前几日出去去游了。
  “ 怎么会这么巧! ”聂玫瑰不敢相信。
  “请问小师傅,了因大师何时能回?”
  “包大人,这就恕小僧不知了,主持方丈每次云游多则半年,少则一月,”知客僧躬身一礼离去了。
  聂玫瑰呆立在那里,犹如整个人掉入冰窟,浑身冰凉。
  公孙策想要安慰她,却连自己也无法说服。可是现在还不是绝望的时候,他只有强打精神,再去查找古籍野史,希望从中寻到解决方法。
  包拯打算入宫去见皇帝,也许宫里与各王府中会有能人异士,希望虽然渺茫,却万万不能放弃。
  聂玫瑰执意留在相国寺,包拯只当她为展昭祈福,便随她去了。 
  聂玫瑰心中自有打算,了因大师不在,有个人也许能帮上忙!她顺手拉住一个小沙弥:“小师傅,请问你灵禅子师傅在哪里?”
  小沙弥合什:“阿弥陀佛,灵禅子师叔正在佛堂诵经,为鬼节亡魂超度,女施主请迟些再来。”
  聂玫瑰哪里能等,她也不问佛堂位置,只循着颂经声奔了过去。小沙弥吓了一跳,连忙:“女施主,女施主……”的叫着追了上去。
  聂玫瑰来到佛堂,僧众们听到喧哗都投过来不满的目光。灵禅子看见是她,仍不紧不慢的敲着铜罄,直到诵经结束僧人们全都散去这才缓缓起身:“聂施主驾临,有何指教?”
  “灵禅子。。。师傅。”她连忙毕恭毕敬:“开封府包大人有事请您相助。”
  “嘁。。。是为了那展昭被移魂夺舍的事儿吧。”灵禅子不以为然的说。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可当时为什么不说!!聂玫瑰愤怒了。
  “我知道的东西太多了,难道也要一一和你说明?”
  聂玫瑰语塞,原本就和他没有交情,再加上把法珠遗失,他记恨自己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主动告知?可是如今也只有他能救展昭了吧,无论如何,也要试上一试!
  “你既然能一眼看出他的问题,是不是也能帮他解决?”问出这句话后,她突然感到害怕起来,生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不愿听到的回答。
  然而灵禅子没有回答,他只是无声的笑了笑,将目光垂下,看着手中的一串佛珠。
  聂玫瑰立刻明白,他确实为法珠的事耿耿于怀:“我知道是我不对,丢失了法珠,让你生气了,我现在赔礼道歉,我错了,灵禅子大师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好吗?”
  一句话说完,她看到灵禅子面无表情,毫不为所动,顿时情急,话语也尖锐起来:“ 这是条活生生的生命哪!难道不如一个死物珍贵?你身为佛门中人,见死不救,毫无一丝慈悲之心,还用念什么狗屁经!”
  灵禅子猛的抬头,狠狠地瞪着她道:“你所在意的,就弥足珍贵,你不在意的,就是一个死物,可你有没有想过,这个死物对于我又是多么的重要,又是否相关我的性命?
  聂玫瑰哑口无言,人心都是自私的,从来只在乎自己的需要,罔顾他人利益…
  她失了主张,喃喃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灵禅子却不再理她,将身子背了过去,跪在佛前默念起经来。
  聂玫瑰黯然退出佛堂,心中一片迷茫,就这样了吗?公孙先生和包大人那里不知如何了,明知道希望渺茫,他们还是在尽力吧。而自己………不行!猛地回过身去,却见佛堂大门已关,她缓缓跪倒在地,无论是求佛祖,还是求灵禅子,诚心诚意,奇迹会出现的,她坚信!
  初冬的夜,寒风乍起,丝丝凉意透入骨髓;
  聂玫瑰偷偷扭动了下身子,膝盖已经没有了知觉,跪了有三个多小时了吧。大半天水米未进,有小沙弥端着斋饭经过,引的她腹中阵阵鸣响。“灵禅子,你的心真象这青石板,又冷又硬!” 看着仍紧闭的佛堂,她暗自吐槽。
  一片乌云飘过,遮住原本就有些黯淡的月亮,寒风似乎又凌厉了几分。她连着打了几个寒颤,抬头望天,一大颗水滴拋了下来糊了她的眼:“喂,不要吧,连老天爷你也要考验我的诚意?”还来不及抬手擦掉,无数盆水又倾泻下来,彻底把她淹没。
  “聂姑娘,你果然还在这里,包大人让我接你回去!”有人跑到她面前大声说道。
  “王朝!王大哥!” 聂玫瑰眼睛一亮,艰难起身,王朝连忙扶住她。“包大人还说了什么?!”
  “大人只是说回去再另想他法。”
  “另想他法,另想他法,还有时间吗!!!”她嘶吼着推开王朝再次跪倒在地上。
  王朝见她浑身湿透不停发抖,脸唇冻的惨白:“聂姑娘,你,你……” 
  “王大哥,你不要多说,我在这里的事你一定要瞒住展昭,告诉包大人,我一定会成功的!”
  见她执意如此,王朝无法,只得一个人回去了。
  她向前跪行了几步,冲着佛堂大叫:“ 灵禅子,你要是不帮我,我就跪死在这里,让佛祖蒙尘,看你如何交代!!”
  门忽然间就打开了,灵禅子走出来冷冷的看着她:“早死早超生,有佛祖保佑,你就放心去吧。”
  聂玫瑰气死了,真恨不能立刻掐死这个无心的疯子!她猛地扯下头巾胡乱擦了一把脸扔义在地上:“好!见到佛祖,我会代你问好!”她再不说话,闭起双目,任雨水冲刷。
  她却没有看见,在那一刹那,灵禅子眼中的震撼,迟疑,惊喜………
  嗓子又痒又疼,身子象一会儿被放在火上炙烤,一会儿被浸在冰窟中冰冻……太难受了,聂玫瑰忍不住呻,吟着。勉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硬板床上,而且这个房间好简陋,除了这张床什么也没有了。“难道我又穿越了?这回是种田文?”她喃喃自语。
  “嗤…”有人笑了。她吓了一跳,扭脸一看,那不是灵禅子是谁? “口口声声说要跪死在那里,转脸就装晕,你还挺聪明。”
  聂玫瑰气不打一处来:“什么装晕,现在我还发烧呢!没见过你这么无情的人!”
  “我与你有什么情?不过,我倒是改变主意了。”
  “你是说………愿意帮我了?!”
  “反正也不用我一分力,只是给你一个方法就是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灵禅子靠近她,笑的有些奇怪。
  “出家人,不近女色的……”聂玫瑰往后撤了撤身子,喃喃道。
  “胡想些什么!”灵禅子变了脸,重新回去坐好:“同意不同意?” 
  “我又不知道你提的什么条件,万一……………”
  话没说完,灵禅子起身就要走,“好好好!不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她连忙叫住他。
  接着,灵禅子给她说了展昭现在的境况,和公孙策说的一样,展昭三魂失了两魂,主魂还在身体里苦苦支撑。明日鬼节,那一魂受阴气影响必定会最终离体,届时就神仙无救。用一个字形容,就是“险!”至于破解之法,听得聂玫瑰是毛骨悚然。
  


☆、鬼新娘

  “明日鬼节你知道吗?”灵禅子问道。
  “知道。”她乖乖回答,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灵禅子笑的诡异:“最阴之日加上最阴之女; 你说会遇上什么精彩的事?” 
  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恨恨的瞪着灵禅子不说话。
  灵禅子拿出一包粉状东西:“这是佛祖香案上的香末; 用你的血和成一柱香。明日日落拿着香去为展昭引魂,他那两魂也不会飘游的太远,只会在开封城内外。到时你手持佛香; 一路呼唤…………”
  “他听到了就会来吗?”
  “嗯; 他们都会来。”
  “哪…个他们?”
  灵禅子笑了笑; 露出一个你懂的表情。
  聂玫瑰咬了咬牙:“找到他以后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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