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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杠上刺玫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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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女子轻笑一声,又从供桌上拿起布娃娃,放在自已胸口处轻柔的抚摸着:“你又怎会知道我是在害他?”聂玫瑰见她看着那布娃娃时眉眼温柔,似有无限的爱意流露,不由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那娃娃原身是安大人吧,你若不是在这里设案诅咒他,难不成是请菩萨保估他?”
那女子面色一冷:“你话太多了,这里的事你最好不要多嘴说出去,不然。。。。”她素手一亮,赫然见一支长长的银针夹在指间。聂玫瑰吓的到退几步,却见她并没有下一步动作,真真只是在警告自已,连忙转身就往屋外跑去。
仓惶跑到公堂那里,倒把在坐的众人闹的莫名其妙,这不过多会儿,怎么就面色慌张跑的气喘吁吁的?展昭上前拦住她:“包大人正在议事,你不得随意乱闯。”
“可是我有急事。”
“你能有什么急事,还是过会儿再说。”展昭寸步不让。
“你!可恶。”她又急又气,素性跳起来大叫:“包大人,安大人有危险,有人要害他!”
包拯听到她在门口喧闹,心中有些不悦,平日里这姑娘也算乖巧,怎地今日如此不懂礼数?等听到后面内容才知有些不对:“展护卫,让聂姑娘进来吧。”
展昭轻轻道:“大人威严,对公事一丝不苟,你自已思忖着说话。”
怎奈聂玫瑰急着汇报自已看到的事情,又恼展昭拦她,根本对他的话是充耳不闻,一把推开他就上公堂里去了。
“包大人,安大人。”聂玫瑰平稳了一下气息,向二人行礼。
“恩师,这位姑娘是。。。。”安云生看着聂玫瑰疑惑的问道。
“她是。。。。”包拯一时犯了难,这要怎么介绍?
“这位是在下的义妹聂玫瑰,时常贪玩爱胡闹,如有不到之处还请安大人恕罪。”展昭忙上前解释。
谁是你义妹,谁爱贪玩胡闹!聂玫瑰心里暗暗不服。
安云生面上徐徐绽放出一抹柔和的笑容:“聂姑娘青春年少,活泼可爱本是天性,我虽然有些老了,却也不会那么不通情理。”
“你哪里老了,那么成熟那么帅。。。”盯着那张俊颜,聂玫瑰面色发烫心跳加快小声的说道。
“嗯?”安云生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展昭可是听的一清二楚,他上前一步挡在聂玫瑰面前正色道:“适才你说安大人有危险,有人要害他,倒底是怎么回事?还不去和包大人说说。”
“哦,对了!”聂玫瑰忙收回动荡不已的春心正要和包拯等人说起后院所见到的事情,公堂外突然有人说道:“相公,您的恩师到来,为何不让为妻见上一见?”天!这个声音是。。。。
眼睛死盯着莲步走入的婀娜身姿,聂玫瑰吓了一跳,下意识抓住了身旁展昭的手。展昭本想将她撇开,却感到那小手冰凉湿滑,再看她面上也露出惊惧的表情,象是见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众人偱声看去,一个美丽的少妇双手捧着茶盘来到包拯面前,缓缓一礼:“这位想必就是包大人,小妇人安朵氏有礼了。”“安朵氏?”包拯愣住,他略带疑惑看向安云生。安云生面上阴睛不定,搭在扶手上的双手似乎在不自主的颤抖着。
见包拯望向自已,他闭了一下双目又立刻睁开,脸上恢复了笑容。站起身来到包拯面前,也和安朵氏一般下礼:“学生已于年前成亲,此等小事实在不敢惊动恩师视听,所以并未前去通知。。。恩师千万莫怪。”
“唉,你呀!”包拯忙将安云生与安朵氏扶起:“本府怎会责怪于你,你一任知县,政绩卓然,生活却清贫艰苦,现在有了一个贤内助来照顾你,本府甚感欣慰。”
那安朵氏听到包拯如此说,笑的更加摇曳生姿,她伸手想要搀住安云生手臂一同下拜叩谢,安云生却不着声色的躲开,包拯看在眼里暗暗起疑。
安朵氏给包拯敬了茶,再一一给公孙策与展昭见了礼,转脸看到聂玫瑰,亲热的上前拉起她的手道:“这位妹妹莫不是展大人的爱妻?如此貌美如花,展大人有福了。”
聂玫瑰见她换了一身庄重朴素的衣服,言行举止大方得体,与刚才在房中所见到的样子大相径庭,难道她已经知道自已要来和包大人说出所见之事,所以抢先一步进来亮明身份,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有持无恐?还是。。。。。。。但是无论如何,她也没想到,自已想要揭发谋害安云生的嫌犯竟然是她的妻子!一时间心中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呆呆的立在那里看着安朵氏如花的笑颜忘记了反应。
“安夫人误会了,玫瑰只是在下义妹。”展昭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只当她是听到安云生有了妻室心中失望所致,只好上前解释,但不知为何,看到她失望,自已心里却有一丝痛快的感觉。
掌中好象被蚂蚁咬了一下,聂玫瑰顿时返过神,自已双手被安朵氏握住,也只有她能看到,刚才蚂蚁那下,正是一根银针所刺。她吓了一跳,急忙将手抽回,强笑道:“夫人好,夫人有礼了。”安朵氏仍是温和的笑着:“妹妹不要多礼,若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姐姐吧。”不等聂玫瑰回答,她又来到安云生身旁,极为温柔的对安云生说道:“相公,包大人来,你也忘记了和为妻说上一声,你看现在咱们府上什么也没有准备,岂不是怠慢了包大人和诸位?”
安云生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拳头,胸口直发闷,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安朵氏连忙走上前,将手在他胸口抚着:“相公你身子不好,不能动气,全是为妻的不是,为妻现在就去将手饰变卖了,来好好招待包大人。”
这是什么话!四大门柱心中大为不悦,面上有了几分怒色。包拯与公孙策却看的分明,安云生面上虽然并未显露太多,那眼中却包含了无尽的悲怨与不甘,可再怎么说也是人家夫妻两人的事,外人怎么能插得了手去?
包拯示意公孙策,公孙策上前说道:“安夫人不用费心,县里驿馆已为包大人准备好住处,您就好好照顾安大人就是。”
“不,恩师,我。。。。”
“多谢包大人体谅,我们夫妻二人感激不尽。”安朵氏已福身谢礼。
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一走了之?她既然敢来这里,就说明已经将罪证隐藏起来,如果我现在说出来,又有谁能信呢?说不定还会给包大人与安大人带来不利的影响,倒不如。。。。。
“我留下!”聂玫瑰突然上前大声说道,惊了一屋子的人。
☆、爱你爱到死
“义妹!你一个姑娘家住在外面多有不便,还是与我们在一起的好。”展昭语气很冲,有着不容反抗的气势。
聂玫瑰有苦难言,看着安朵氏微微眯起的眼,面上那抹若有若无令人心寒的冷笑,她只能硬着头皮转向包拯说道:“包大人,你们这次来的都是大男人,我与你们一齐住驿站才是不方便。而且我刚才在后院遇到了安夫人,和她真是一见如故,非常聊得来,不如让我在这里住下,也算是有个伴儿,您看~怎么样?”她故意拉长了并加重了语音。
包拯只片刻之间便理会到了其中的深意:刚才她从外冲进来,大叫有人要谋害安云生,中途被安朵氏打断,却在之后不再提起。现在又提出留在县衙,言语间点明在后院曾遇到安朵氏,那么。。。。他看了看公孙策,只见他也是一副了然于胸的点点头。“嗯,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那好吧,安夫人,本府就将她交于你了,玫瑰有些爱胡闹,你可要代本府好好看管于她。”
安朵氏心中恼怒万分,这叫怎么办包拯明面上是让自已看管着她,实际是说不能让她有所失吧!这死丫头真是坏事,还是要想想怎么处理了她才是,想到这里,她眼中不由闪过一丝阴毒。
安云生慢慢来到聂玫瑰身旁,面上带了几分严肃:“恩师你放心,聂姑娘在这里绝对不会有闪失的,你说是吗?夫人!”
安朵氏猛然回过神来,看着安云生眼中那几分警告,几分急切,她心中一酸,强笑着道:“是,是,妹妹在我这里一定会一切安好的,包大人您放心。”
半响下来只有展昭一言不发,他只是冷冷的看着聂玫瑰,心中不知是何种滋味。自已与她偶遇,累她受伤,一同闯过生死迷局。她的牙尖嘴利,她的无理取闹,她的古灵精怪,她的善良。。。。。点点滴滴,不多,却丝丝渗入心底,自已原来早就把她当做自已的妹子一样看待,怎么能容忍她为了一个有妇之夫流连?断断是不行的!只是包大人为何同意了她这荒唐行径,莫不是没有看出她的意图吗心烦意乱间,只见她蹭着步来到自已面前,仰面看着自已,眼中带了些渴求:“展。。。。大哥,没事的时候就来看看我,我一人在这里。。。”话没说完,展昭已绕过她向包拯走去:“包大人,驿馆想来已打点好一切,您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包拯点点头,与安云生夫妇别过,一行人便去了驿站。聂玫瑰站在堂前,看着那高大挺拔的身子渐行渐远,她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流下来:“我一人在这里,好害怕。”她强自忍住泪水,轻轻的将那句话说完。
“呵呵,妹妹,又不是生离死别,干嘛那么伤感。”看到包拯等人走远,安朵氏又恢复了那万种风情的样子,娇笑着道来到她身旁对着她的耳边说道。
聂玫瑰听她故意提生死,吓了一跳,忙退开离她几米远躲在安云生身后。
安云生怒自难挡:“朵月姬!你休要吓唬她!”
原来那安夫人本名朵月姬,这个姓氏倒是挺少见的,名字也很有风情。
“哟,心疼了?才多大会功夫,你就护着她。。。。”
“住口!聂姑娘年纪小,你不要说些污糟言语出来辱了视听。”
“哼,年纪小,我看她心眼多的很,只怕对你起了心思,才巴不得留在这里留你在身边吧。”朵月姬心中嫉恨难耐:为何你对任何都和颜悦色,为什么单单对我。。。。。可恨!
“你,你,你!咳咳。。。咳咳。。。”安云生积闷之气上涌,狂咳不已。朵月姬一看,忙软了声音:“好好好,你别生气,我不说了好吗?”
聂玫瑰看那朵月姬眼中面上露出的关切之意决不象是作假,可是那咒术呢?也是自已亲眼看到的呀,许是她隐藏太深!
朵月姬扶住安云生摇摇欲坠的身子:“相公,我先扶你回房休息吧。”安云生不理她,只是将她推离开自已身边,好象半分不想与她有牵连。
聂玫瑰眼看他步伐踉跄,忙上前搀着他的手臂:“安大人,小心。”安云生扭脸看着她,轻轻的笑道:“多谢姑娘,不打紧的。”朵月姬眼中似是能冒出火来,忍了又忍,她仍是笑着说:“也好,让聂姑娘扶你进房中休息吧,为妻先为你熬药去。”
说毕,她率先出去直奔后院,狂乱的将园中青菜一通乱拔,等发泄过后抬手理理云鬓,款款的走入那间佛堂。待进到佛堂内,她将供奉的佛像拿起,其实在刚才,聂玫瑰并没有留心看,这哪里是一尊佛像,分明是一个妖怪的石像!双眼血红,面目狰狞,獠牙外翻,腹大如鼓,双手握着一个人形正往口中送去。朵云姬拔下头上银簪在石像头顶处一戳,那石像便开了一个小口,不多时,里面竟然爬出几只黑色的甲壳虫来。朵云姬香伸手将小虫握在手中,放下佛像匆匆向后厨走去。
再说另一边,聂玫瑰在安云生的指示下来到了房中。房间里更是简陋不过,一丁点象样的家私也没有,这安云生,真的如同包拯一般清廉。只是,包拯的官位在那里,朝庭奉禄也是不错,生活虽然俭朴却并不是艰苦,而这安云生,却是着实太。。。。。
只是进了房门,安云生便不再让她入内了:“聂姑娘,我身子不好,府内也没有下人为你打点,只有那几间房,你随意寻上一间顺眼的就歇下吧。”聂玫瑰知道他是忌讳男女大防,心中倒也不在意,便笑呵呵应下道:“安大人你放心,我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已,一会儿我就去找上一间最舒服的住下。”
安云生病体沉重,也知道自已时间不多,虽然已不在乎生死,但日日等待着那天的降临也是彷徨无助。如今突然间在面前出现一个如带着朝露的玫瑰,散发着青春的馨香,使得他也受到了感染,心境有些开朗起来。
屋内摆设一眼窥全,聂玫瑰看到房中床榻只是单人木床,也没有女子梳妆的台面,那个朵月姬看来不在此屋同住,这对夫妻看来的确有问题。
眼看着安云生去到床前躺下,聂玫瑰转身出去轻轻将门掩上。
安云生右边的房门紧锁,也许是朵月姬居住。左边的房门虚掩,她推门进入,里面仍是一床一桌,倒是挺干净。就是这里了!离安大人挺近,有些什么事立马就能知道。打开靠墙的衣柜,正要将随身衣服放入,突然,她好象听到了隔壁间的动静。贴近墙面,竟然能清楚的听到那边房中的两人的争执。
“朵月姬,你如何对我,我便也不在乎。只是,你不要害了聂姑娘,她是无辜的。”
“相公。”“住口,你不要叫我相公,听到你口中这称呼,真是让我恶心。”
“呵呵,恶心?”不知怎的,聂玫瑰听这笑声,似乎有些凄凉。“我的一片真心,在你的眼中,只是假意,我对你的付出,却只能换来一句恶心。安云生哪安云生,你的心倒底是什么做的,如此冷硬。”
“唉,你放我走吧,我好累,我的身体已经。。。。。”
“不!不管你对我如何,不管用尽任何方法,此生此世,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朵月姬激动的大叫起来,安云生默然。半响,朵月姬恢复了平静:“相。。。云生,喝药吧。”
聂玫瑰听到这里,却是一头雾水,看样子难不成是这朵月姬一厢情愿的爱着安云生,安云生却是对她半分情意也没有,反而一心想要离开她?正胡思乱想着,突然那边房中响起一身凄厉的惨叫,有茶碗落地粉碎的声音。
“出事了!”聂玫瑰冲出房门就往安云生房中跑去,有人却扯住了她。“展昭!?”惊喜之间,看到展昭竖起一指嘘在嘴边,连忙将那声呼唤咽回肚中。
展昭将她轻轻一带,跃上院中一棵大树的粗干上。半开的窗子正对着床位,只见安云生已被放置在床,那朵月姬正在除去他身上的衣物。二人呼吸一顿,脸上都有些不自在,不过再细看去,却被眼前的所见着实惊呆了。只见朵月姬拿出一块黝黑的圆石,靠近安云生面门上方,不多时,随着她将圆石慢慢抬离,一根长长的银针也渐渐显露出来。。。。安云生全身象是不能动弹,口也不能言,但那种痛苦却随着他全身急剧的抽动看出来。
紧接着,心,腹,四肢,共七根银针都被抽出,聂玫瑰想到那个布娃娃身上的七根针,倒底是怎么回事呀。“七星针魂。”展昭轻轻说道。“七星镇魂?好熟悉。好象在哪里听到过。”她努力的回想着。“大柳庄,柳承袓!”展昭点点头。“可是当时他用的是七星镇魂钉,是将那些冤魂钉在那里无法离开伸冤,朵月姬这是为什么?”展昭也一时无法回答。
屋内朵月姬眼波向窗外一瞟,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纤手一抬,竟也脱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如雪的肌肤。展昭连忙将脸扭开一旁,聂玫瑰却看的明白,只见她走向床边,俯身抱住安云生,指间一支银针直刺他的后颈,安云生立刻能动了,反手环抱住她一齐滚落床上,不一会屋内便响起声声令人脸红的呻(吟)。展昭不敢再停留,连忙将聂玫瑰拦腰抱起向外落荒而逃。。。
☆、戏与被戏
展昭寻到一处空地飞身落下,正要松开揽住聂玫瑰腰身的手,却发现掌中有异,那份柔软的触感是。。。。!!聂玫瑰僵着身子动也没动,好死不死的,他的大手正覆在她的右胸上!
展昭大吃一惊,连忙松开手倒退好几步:“聂姑娘,对不住,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方才明明是。。。。”
“展昭!你个老流氓,你混蛋!”聂玫瑰猛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展昭听到她的骂语,脸色一青一红,不知该如何是好,分明是揽在腰上,怎么就,就那样了?!
聂玫瑰其实也并没太在意被不小心吃了豆腐,只是想到刚才看到的那幕,一股子怨气不知如何发泄,只能哭出来以哀悼自已不成功的初恋。
看她哭的可怜,展昭一旁边急的直搓手,半响,他象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来到聂玫瑰身旁蹲下身子道:“你若是愿意,我便娶了你!”
“啊?”哭声嘎然而止,聂玫瑰泪眼婆娑的看着他那认真的表情,顺手扯起他的衣袖在脸上鼻子上一顿乱擦,然后从地上爬起:“算了,我心大,一会就忘记了,你也是!马上给我忘掉,不准想起,也不准和别人提起!”
展昭脸色有些难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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