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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三国-穿越、三国、探索-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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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寨墙上开始乱起来,恐慌像瘟疫一样传播。看到我拒绝投降,面对突如其来的恶运,很多人放弃反抗,绝望的在城墙上奔跑,拼命的寻找生路。   
  稍远处,烈火烧不到的地方开始有人翻城而出,渐渐的,寨墙上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扔下兵器,涌身自寨墙上跳下,幸运的人没有大的损伤,爬起来迅速消失在原野上,不幸的人摔断了腿脚,兀自躺在墙下哀号。   
  差不多了,“传令,民壮准备土袋,上前把土袋扔柴草上,等火灭后,枪兵上前清理门前通道,斧兵准备破开城门,全体注意,山字阵排列。”   
  随着我一连串号令,铁甲兵开始准备破门而入。   
  张郃指着逃窜的家丁询问:“主公,是否派出游骑,把这些人都抓回来。”   
  我注视着寨墙上不断跳下的家丁,远处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的背影,一阵阵心痛。都是劳动力啊,跑一个我损失一笔钱,跑了这么多,损失大了。   
  如今青州之乱才起,人口损失不大,但三国后期,曹操从袁绍手中夺过冀州,看到户籍册上冀州有人口30万,兴奋得睡不着觉,连呼“大州”,可冀州战前有人口900万。接连的战乱,让汉族人口损失竟到了这种地步,能不让我心痛吗?   
  霹雳手段,霹雳手段——我暗暗克制住自己的恻隐之心,接连的提醒自己不能有妇人之仁。青州战乱才起,如果不用铁腕扼杀各县动乱的苗头,青州只怕真如历史上一样,战乱连绵,后果不堪设想。   
  况且,如果堵住他们,不让他们出逃,寨墙上的兵士看到没有活路就会拼死战斗,我这些训练已久的士兵可是我的家底啊,不能为了眼前小利让他们遇到殊死抵抗。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我摆手示意,看到张郃毫无异议,我明白,他也不赞成追击逃兵,不过是站在他的立场上好意提醒罢了。   
  “准备破城。”我威风凛凛的传令。   
  张郃闻言,拍马冲到阵前。立马回身,兴奋的大呼:“山字阵,有我无敌。”   
  士兵们随着号令,十人一组摆出了攻击队形,大声应合:“有我无敌。”   
  列阵完毕,张郃挥舞长枪,枪尖指向寨门,大吼:“有进无退。”   
  张郃再呼:“举枪,缓步,前进。”随即,一马当先奔跑在阵前。   
  近了,张郃挥舞着长枪,发出指令:“快步,前进。”   
  马匹开始小跑,士兵们也从走步变为小跑。军号声响起,张郃举枪大喊:“竖长枪,举刀斧,有进无退,士兵们,冲锋。”   
  “雄(熊)”,士兵们怒吼着,开始奔跑,沉重的脚步踏在地上,大地开始微微震颤,天地间充满着士兵们的吼声、铁甲发出的哗哗声,还有粗重的喘息声。   
  不至于吧,何必呢,太夸张了吧。   
  对付一个小小寨门,张郃居然摆出了平原上铁甲冲锋的气势。上天啊,可怜可怜那些家丁吧。                  
第三章 乱世降临 第三十九节 有借无还    
  在张郃的指挥下,武装到牙齿的铁甲军冒着稀疏的箭只,气势汹汹的扑向寨门。   
  寨墙边,刚刚被泥土压灭火势的柴草仍显得热气逼人。忍受着高温的烘烤,几名长枪兵一声呼喝,将长枪扎入木柴中。随着一声“起”,通红的、尚有余烬的木柴在空中飞舞着,落到远处。   
  随即,刀兵上前拨开泥土,将尚没燃烧尽的柴草拨拉到路边,用水和土将余火熄灭。斧兵们呐喊着冲近寨门,几斧劈开了烧朽的木门。   
  城破,滚滚的铁流涌入寨中。寨墙上,最后的抵抗彻底消失。稍不留神,顷刻间寨墙上已空无一人。   
  真厉害,跑得比我还快。我拍马随人流冲向寨门,走过寨门时,挥舞着马鞭下达命令:“铲平土山,重新安装寨门。弓兵登上寨墙,接管防守。”   
  刘布府院,尚存的死硬分子集结在一起,作最后的挣扎。张郃指挥士卒,扒毁府门边旁边一座屋子,找出一根粗大的梁柱。紧接着,20名士兵抬着梁柱准备撞击府门。   
  “等等,等等”,我一边大喊,一边拍马奔至府门。   
  “干什么,撞门吗?”我喘着粗气,急促的询问张郃,不等他回答,马上紧急下令:“撞墙,撞什么门?把墙给我撞塌。”   
  这么好的大木门,撞坏了多可惜。这门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了,撞坏了我要另找木料修理。一棵树长大容易吗,伐下来做门多不环保啊。节约一根木材就为预防沙漠化,为中国的环保做了一份贡献啊,这个道理我慢慢再灌输给他们。   
  墙,砖石所作,即使被撞毁,再拿些砖石修理一下就行,省钱啊。 还有,那根用来撞墙的梁木也别用坏了,事后用来做家具很不错。   
  我心痛的看着梁木一下下撞击在墙壁上,幸好,这种薄薄的院墙,经不起几个大汉抡着粗大的梁木折腾,没几下就垮了。顺着坍塌的豁口,士兵们蜂拥而入。   
  没有抵抗,当铁甲军涌入时,院内的家丁面色苍白,绝望的扔下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现在,徒劳的抵抗已没有意义。   
  不过,跪在地上的家丁让士兵们很不爽。在我的教育下,这些出云城士兵都有个概念——除了逝者、皇帝和神灵,谁都不跪。家丁向他们跪下,以他们的身份,被当作皇帝和神灵来跪,那是大不敬和大冒犯,当作死者来跪——刚下战场的他们很忌讳这点。   
  首先进入院中的一名斧兵恼火的上前,用斧柄抽打着他们:“混蛋,不许跪,盘腿坐下。”斧兵的这个主意迅速的引起了共鸣,院中,“盘腿坐下”的呵斥声响成一片。   
  在一片呵斥声中,张郃翻身下马,当机立断传令道:“四处散开,严密搜索,把所有的人都带到主公这里。”   
  我紧跟着翻身下马,张郃一指院中的一颗大柳树,兴趣盎然的说:“主公,此树正好遮荫,在树下与主公设立座位可好。”   
  我仰头看看,好大一棵柳树,只见三两个大枝杈伸向空中,长丝低垂,郁郁葱葱,清风徐来,树丝漫天飞扬,会当此时,坐于树下,必然心境清凉。披襟当风,也是人间乐事。   
  “把凳子摆到树下去,刘布抓到了吗?给我带到树下。”我兴致勃勃的命令。   
  树下,和风飒飒、虫鸣啾啾、鸟啼唧唧……;我正在惬意的享受着春风,欢呼声起,士兵们抓到了主犯刘布。   
  看着跪在面前的刘布,50余岁,肥厚的双唇带给他一脸憨厚的表情。真是人不可貌相,这样一个老实相的人居然敢聚集士兵,攻击铁甲军。我摸着下巴,心中暗暗的考虑着怎样处置他,才能杀一儆百。   
  人群中冲出一个清廋的汉子,拼命的挣扎到我的面前,在我的脚下被侍卫打翻在地,躺在地上,他仰脸上下打量着我的面容。   
  扭头对刘布欣喜的说:“刘公,你看,我说这大柳树下必然会坐着一个君王,如今果然应验了。”   
  然后谄媚的看着我,谄谀的恭维道:“今日见到将军,果然是君王之相。可惜,我才疏学浅,今日方知这君王之相,并没有应验在刘公身上。斗胆请问,树下这位将军可是姓刘?”   
  废话,我不姓刘,谁姓刘?刘备来剿灭民乱,乐安还有谁不知道的?明知故问吗?   
  看来,我遇到了一名古代骗子。   
  不过,这时代还有谁比我更了解骗术。多年从商,我看过和经历过的,是历经几千年积累的中西方的骗术。例如:把魔术当作特异功能来蒙骗百姓;用科学原理装神闹鬼胡闹无知百姓的法术;包治百病的假药;天花乱坠的假广告;   
  还有,维护社会治安的人组织黑社会;执法人员徇私舞弊,知法犯法;权力阶层的钱权交易;慷慨激昂发表反腐宣言的贪官等等。   
  与那些现代人相比,这骗子的骗术还嫩了点,靠这样两句话就想活命,太幼稚了吧。这样的马屁太小儿科了,像这样水平的马屁,我口袋里装着大把大把的,比他更先进。   
  “树下坐着君王”,这一说法吓了张郃一跳,他马上闪身走出树荫立在阳光下,一脸敬仰的观察着我。附近的士兵闻言,也都站直了身体,握紧了手中的刀斧,用充满了敬畏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满不在乎的扫了他一眼,有些生气的厉声询问:“你是何人,敢出此狂言。你可知这是叛逆之言吗?”   
  那汉子以为我会吃他那一套;竟然不知畏惧的对侍从吆喝到:“松开我松开我,我跟你家主公说话,没见嘛。”   
  我颇感兴趣的看着他,然后颔首示意,卫士们立即放开了手,那汉子一脸得意的整了整衣冠,准备站起来。厉尉在旁一脚踢在他膝弯,呵斥到:“谁让你站起来的,盘腿坐下说话。”   
  那汉子一脸怒气,抬起头来想抗辩几句,可看到我脸色已变;一脸不善的表情,忍了忍,咽下了这口气。   
  脸一紧,那汉子骄傲的大声说:“我乃冀州术士襄楷,君可听过这个名字。”   
  襄楷,果然,我真有运气,遇到了三国第一大骗子。据说,他是当时代最著名的术士,光和6年,也就是去年、黄巾乱起的前一年,这人在冀州刺史王芬的坐席上说:“最近的天象对宦官极不利,那些黄门、常侍恐怕要灭族了。”   
  名士王芬听了,对此深信不疑,不辨真伪的说:“如果真是那样,我愿意做这样的事。”随即,他以黑山贼寇劫掠境内为名,召集军队准备借机起兵。   
  汉灵帝原是河间国的解渎亭侯,因桓帝无子,被迎入为帝。当时,正好汉灵帝准备巡视他河间的旧居,王芬打算借机劫持灵帝,杀死黄门,常侍,然后将汉灵帝废黜,另外拥立合肥侯为帝。   
  王芬把他的打算告诉曹操,和他商议。曹操意味深长的说:“废立皇帝的事,伊尹和霍光干过,这是件危险的事。”言外之意,以王芬的名望和官位,干这件事恐怕难以成功。   
  王芬随即邀请平原名士华歆,陶丘洪一起谋划。陶丘洪准备相应,华歆不遗余力的劝阻说:“废立皇帝是大事,王芬性格粗疏,这次一定不能成功。”陶丘洪于是止步。   
  果然,灵帝很快知道了这一消息,怒不可遏的命令王芬解散军队,恼怒的征召王芬到洛阳,王芬惊恐万分,仓皇逃命,最后在平原郡自杀。当然,华歆,陶丘洪也没有逃脱惩罚,背上了叛逆罪,独独曹操事后被征召,升任了议郎的官衔。   
  当时,听到这消息,以我现代人的智商,我曾怀疑这里有猫腻,可惜查无实证。   
  从这件事情看,华歆对世俗事务、官场规则了如指掌,其料事之才果然在管宁之上,只从王芬的性格上就可以推断事情的结局,成为东汉一龙的龙头当之无愧。真不知道现在的他逃到何处,历史上,事后多年,他突然出现在曹操府上,看来,曹操果然是这次事件的最大获益者。   
  王芬弃职而逃后,韩馥接替了冀州刺史的职位,并升任为冀州牧。随即,他征辟的两个大贤——沮、田两位,还有一员大将——张郃,现在这三人都到了我的手心。这就是襄楷逃亡前的来龙去脉。   
  据说,刘焉前往益州,就是听了这人说的“益州有天子气”的胡话,张纯叛乱也是听了此人的胡言乱语。从他刚说的话看,此人逃亡期间仍不忘行骗,这次必定又把刘布骗了。   
  我说刘布怎么这么胆大,聚集一万家丁,以一个乐安郡的实力就想反叛。愚昧啊,想当年陈胜吴广起义,也是以偈语之说愚弄百姓,东汉时代,图谶偈语大兴其道,看来,这也是愚弄老百姓的代价——用来统治的神话工具也被用来煽动叛乱。   
  我轻蔑的一笑,答:“我刘备生平只与正人君子打交道,来往皆为名士,襄楷是什么东西,也配让我知道吗?”   
  襄楷闻言,气的脸红脖子粗,大嚷道:“公卿闻我襄楷之名,皆引之上座;王侯闻我襄楷之名,皆倒履相迎,刘备何人也,涿县一贩履织席之徒,冒认皇亲,擅自招摇,不闻我襄楷之名也是当然的。”   
  我摆手制止愤怒的士兵,淡然说:“我刘备是不是皇亲,你说了不算,皇上说了算。你襄楷今日能不能活,你也说了不算,我刘备说了算。对了,你不是说大柳树下必然会坐着一个君王,你不是说我有君王之相嘛,怎么这么一会,我又是个贩履织席之徒了?你的话怎么变得这么快?”   
  我语重心长的提醒襄楷:“说话一定要有信用,做人贵在坚持。照你所说,你也是名人了,可不能早晨说的话,晚上就不算数了,何况你刚才说话的时候还不是早晨,更何况现在也没有天黑。说话不算数,啥人吗?”   
  襄楷听了我的话,哭笑不得。   
  我冷若冰霜的转身打量着面无人色的刘布,气冲冲的询问:“你这个寨子何时建立?”   
  刘布浑身颤抖,失魂落魄的回答道:“五年前,我听襄术士说此树下将坐着一个君王,故此;在此地修建了这个寨子。”   
  我冷哼一声,讥讽的说:“这种江湖骗子的话,你也信。我真是佩服你的智力水平。”   
  站起身来,我绕着大树慢慢的转了几圈,然后在刘布面前站定,冷笑着问:“这棵大树看样子有200年左右的寿命了,你把它圈起来建寨之前,它必定屹立在旷野中或者大路边,是不是?”   
  刘布忐忑不安的低下头,六神无主的点头称是。   
  我伸手抚摸着大树,感慨万千的说:“这棵大树我看还能再活300年。前后一算有500年的寿命,来来往往其下,一日没有百人,也有几十人,一年恐怕有几万人路经其下,五百年的岁月,怕有千万人路过这棵大树。500年了,几千万人走过大树,其中有个皇帝有什么了不起?说这棵大树下必定会坐着一个皇帝、君王,这个概率,跟说中国必定有个皇帝有什么两样?照这种说法,我且问你,哪棵百年、千年的大树下,必定不会坐着一个皇帝?”   
  刘布听了这话,抬起头,诚惶诚恐的看着我,拼命的翻着眼睛。在这个迷信的时代,这番话如晨钟暮鼓,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灵。   
  襄楷面色苍白,不甘心的强词夺理:“我才疏学浅,只算到树下将坐着一位君王,可没算到这君王是否出自刘布之家。天地之间,自有神灵,玄奥之学,其是愚人所能掌握的?”   
  我用饶有兴趣目光的看着襄楷,幸灾乐祸的问:“阁下既然自称是个术士,可否算出今日是否是你的死期?”   
  襄楷满头大汗,惊恐万状,小眼珠乱转,气急败坏的说:“术算之道,只能帮别人推算,不能算自己,我才疏学浅,算不出自己的命运。”   
  我冷冷的一笑,今天偏要出个难题,于是挑衅的说:“你今日便破个例,算算自己如何?”   
  襄楷盘坐在地下,摆弄着龟壳,铜钱,卜草,汗珠不断的从头上往下流。我故意抽出刀来,不时的在他头上、脖子上、肚腹上比量,借此机会打乱他的思考。   
  他要是说出今日死,我就让他明日亡;他要说出明日死,我让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他要说出那句著名的“我比你早死一天”的话,我现在就把他挂在大柳树上,看看我明天是否能死。   
  受到我那咄咄逼人的刀的威胁,襄楷心惊肉跳,实在想不出对策,把龟壳铜钱一丢,破罐子破摔的说:“今日我到了君的手里,生杀皆由君一言以决,这命算来何用。”   
  “好”,我轻蔑的点点头,面有愠色的说:“来人,拿个布条来,把他的嘴堵上。”我可不能再让他胡言乱语。   
  我接着轻描淡写的命令道:“这棵大树风光很好,把他给我吊在树上。虽然他没算出来,但我已经决定了——他今日死。”   
  指着挂在树上的襄楷,我疾严厉色的对刘布说:“你妄信这个骗子谣言惑众,看到天下乱起,感觉我统计田亩会影响你今后的生活,竟然袭击我军械车队,趁机作乱。这个骗子今日已经挂在树上,你也去陪陪他吧。”   
  “来人”,我接着咬牙切齿的传令,“把他也挂在树上,与那个骗子一路同行”。   
  士兵们对这件事稍有恐惧,战战兢兢的执行了我的命令。   
  在我国古代,获取知识不易,那些侥幸获得传授的人都喜欢把知识神秘化、神圣化,以此来获得百姓的敬畏和君王的重用。比如,早期的几个数学家利用其专享的数学、建筑知识(相当于我国现代的数学预算师和建筑师),成为房屋勘舆家,也就是所谓的算命风水“数士”。早期的化学家利用其掌握的化学知识,炼制金丹愚弄百姓,是所谓的炼金“术士”。说到底这些愚民花招不过是求职赚钱的技巧罢了。我来自现代,岂能上他们的当。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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