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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轮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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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个拿枪的男子已经追在安佳的身后来到了走廊上,他叫醒了自己的同伴,两人拿着枪,在走廊上和楼梯间四处查看着,最终却也没有发现什么。
在空间理又呆了一个小时,安佳才从楼梯间里回到了平时购物人流最多的一层,现在这一层静悄悄的,透着一股让人恐惧的死寂,安佳悄悄地来到了洗手间,就静静得等在这里。终于白天来临了,挑在人潮最多的上午,安佳在里面换上一身长及膝盖的紫色旗袍,以及一件到脚踝的墨绿色大衣,带着一顶深紫色的帽子,从洗手间旁边走了出去,很快的就进入了人群中。
百货大楼内还是那么的人满为患,这里的人们根本不知道昨夜这里发生的事情,还是在欢欢喜喜的置办着年货。安佳又下了二楼,买了两双鞋子,然后提着自己的东西走出了百货大楼。
走到外面后,直到坐到了黄包车上,冷风慢慢地吹进了嘴里,安佳还在砰砰跳动的心脏才渐渐的平息了下来,回到家后,安佳已经完全的冷静下来了。
回到家里,迎接她的是林双明焦急担心的眼神,以及因为忍不住下床而复又裂开的伤口。重新给他上了药,又包扎了一下,安佳才把本子假装从包里拿出来给了他。
“昨晚上有些人也去搜查了那间房间。”安佳觉得这样的事情没有必要隐瞒。
“什么?他们是什么人?”听到消息的林双明有些紧张,不自觉地想要坐起来,又扯动了伤口,让他的脸色开始变了又变。
“我也不知道,他们没有穿军装或者制服,大都穿着便装,打头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很瘦,对了,男人的左边嘴角有颗黑色的大痣。”安佳想了想,终于想到了一些东西,“你再这样激动,估计两个月都走不出这个房子,既然你这么着急,还是好好养伤吧。”说着,又把林双明按回了床上。
“原来是他,”林双明听到安佳的描述后,有些咬牙切齿,看来,那个人应该是他们的宿敌,“对了,你没有被他们发现吧?怎么会耽搁了一晚上?”这时林双明才开始想到了安佳的安危。
“我没事,他们来的时候,我正好走到门口,怕他们起疑心,就干脆在那边开了一个房间住了一个晚上。”安佳当然没有告诉他实话,否则自己的空间岂不是要暴露?
经过此事,外面的气氛愈加紧张,就连白天,到处也都有巡逻的士兵或者便衣,安佳在自己所居住的区域里也有好几次发现了明显是便衣的人混迹在人群里。
在这样紧张的气氛中,安佳似乎并没有受什么影响,依然是每天出门去自己常去的几家书店淘书,并且不着痕迹的打听着外界的情况。
安佳家里明面上只有一个人,并没有怎么准备新年,新年那天她还是和往常一样呆在家里看书洗照片。晚上的上海,也没有了往日里的喧嚣,就连百乐门这样的舞厅也冷清了不少。
好不容易熬过了新年,上海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荣。又休养了十来天后,林双明也没有告别,就消失在了一个清晨里。
林双明走掉后,安佳干脆在退掉了自己租住的别墅,在高纳公寓里租住了一间公寓,这里靠近外滩,交通方便。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安佳就搬了进去,这栋大楼里住的大都是欧美人士,在这个时代,龙蛇混杂,安佳和邻居也都没有什么交集,一心扮演一个旅居上海的摄影爱好人士,每天带着相机进进出出。
但是很快安佳就在自己所住的公寓里再次见到了林双明。
再次看到他,林双明穿着一身合体的西装噌亮的皮鞋,但是现在他的西装有些褶皱狼狈,看上去似乎是经过了一场战斗。他的身边围着五六个日本宪兵,后面还有个军官模样的人跟在后面。
看到林双明的样子,安佳有些吃惊,但是安佳的注目并没有引起什么怀疑,毕竟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会这样好奇的看着。
看到迎面走来的安佳,对面走来的林双明双眼一闪,似乎亮了一下。他停顿了一下,带着手铐的双手似乎伸到腿上挠了挠,然后忽然的撞向了自己身前的一个宪兵,由于他用尽了全力,那个毫无防备的士兵被一下子撞倒在了地上,摔倒了安佳的身前,林双明顺势一个收势不住,摔在了那个士兵的身上,顺手一把抓住了安佳的脚,安佳感到有个什么硬硬的东西似乎被塞到了自己的鞋子里,她没动声色,只是看着身下林双明有些祈求的双眼,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看到安佳的动作后,林双明似乎是放心的喘了口气,随后就躺在了那个士兵的身上不在动弹,任由反应过来的日本兵把他粗暴的拽了起来。
被拽起来后,随后过来的那个军官看了安佳一眼,充满了探究。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典型的东方面孔,有些微微上挑的凤眼,那身军服让他本来儒雅的气质变得锋利。
扫了一眼,安佳并没有多做停留,也没有多看什么,直接走了过去。
回到房间,安佳最先做的就是脱下鞋,看到里面是个纸条,打开纸条,里面写了个人名,然后有个地址,地址后写着另外一个人名收,看那潦草的字迹,估计是在匆忙的情况下写的。
☆、第19章
第二天一早,安佳就来到了纸条上写着的地址附近,这是一栋独立的小别墅,也位于法租界里,靠近闹市区,安佳在附近找了一家咖啡厅,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观察着那栋房子。房子看上去很安静,很久都没有什么人进出。给人一种很不安的平静。
考虑了一下,安佳走出了咖啡馆,向着房子的反方向走去,本想找个人去送信,但是考虑到自己这副偏西方的脸孔,安佳还是找了一家商店,买了一顶帽子和一个宽大的围巾,把自己的脸遮的严严实实的,然后找到了路边的一个小孩子,许诺了一块大洋的好处,孩子答应了把信送给字条上的人。
安佳在巷子的拐角处不安的等待着,过了好大一会儿,远远的看到孩子跑了过来。安佳一喜,正要走过去,却眼尖的看到了孩子身后影影绰绰的人影,看到情况不对,安佳转身向着巷子旁边的比较短的街道跑了过去,街道的另外一头就是繁华的霞飞路,到了那条路上就好脱身了,实在不行,找个角落钻进空间也可以。
安佳飞快的跑着,帽子和围巾都掉在了地上,松散的黑发也在风中飞扬,就在快要跑到街道的出口的时候,忽然听到“砰”的一声,然后好像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好半天,就在前方已经看到街道的出口的时候,安佳才感觉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伸手一摸,手上湿漉漉的都是血,心里想到“这下完了”,前方街道上热闹的人流好像在天边似的飘忽,越飘越远,心中划过一道不知是解脱还是留恋的感觉,安佳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人影,似乎飞快的跑了过来,身体一软,安佳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再次醒过来,是在一张陌生但是柔软的床上,安佳一动,胸口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的倒抽了口气。
花了几分钟回忆了一下自己晕倒前的事情,又抬头看了看自己所在的房间,这是一件干净整洁的房间,明显是个卧房,厚重的窗帘拉着,让人看不出外面是黑夜还是白天,房间里的家具清一色都是黑色硬木的,透漏出一种厚重的感觉,干净整洁,但是总有些地方让安佳感觉有些别扭,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对,但是一时之间,安佳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
想到一个多月前还是自己救了别人,现在却轮到自己被人救。正在安佳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开了,一个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安佳感到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直跳,能把自己从日本人手中救出来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人影走到了窗前,露出了黑发绿眼以及一张棱角分明的面容,“怎么会是你?”看到进来的人,安佳忍不住的惊呼出声,居然是海因里希,他怎么会在上海?
看这面前女人苍白的脸上难掩的惊讶的神色,海因里希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神色和缓了一些,但是却似乎更加引来了面前女人的戒备,暗暗叹息了一声,海因里希声音僵硬,“你还是给你爷爷打个电话吧。”说着,把床头的电话拿在了手里,直接拨打了一个号码,拨完后,不顾安佳僵硬的神色,直接交给了她。
听到海因里希冷淡的声音,安佳反而放下了心,果然刚才他脸上那一瞬间的温柔是自己眼花了。
看这对面女人躺在床上声音娇柔的撒着娇,说着自己很好的谎言,海因里希坐在墙角的椅子上,自己陷入了沉思。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还不大,但是脸上的神色却不是一个天真的少女该有的,当时的他也只是惊讶而已。
从小就聪明,又长在那样一个显赫的家庭,智慧、财富、地位这些东西对于海因里希还说,唾手可得,以至于一直以来他对生活都提不起什么热情,后来去研究病毒,也只是出于好奇。直到再次见到她,忍不住的想要探究,想要看到那双眼睛中隐藏的是什么样的感情,那么的复杂,让他甚至也无法探测,想要知道当她沉入那冰冷的湖中的时候,是种什么样的心情。隐约的,他感觉他们应该是一类人,都带着毁灭的绝望。
再后来,看到她对哈莱那关心的模样,忍不住就想要破坏,想要打碎她平静的脸孔。
没想到带来的后果却是她的消失无踪,好不容易查到了她居然来到了上海,他只感觉到怒气冲冲,他就这么让她想要逃离吗?申请了联络军需的任务,他立刻追着她的足迹来到了这个远东最繁华的城市,刚正在查她的下落,没想到远远的就看到街道上她飞奔的身影,那一刻,他的心情是那么的欢悦,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下车后,迎接他的却是她沾满血迹的身体,那一刻,看到她软软的浑身是血的倒在自己的怀里,海因里希在那一瞬间似乎觉得四周的世界都变成了黑暗,一瞬天堂,一瞬地狱,什么都顾不上,立刻把她带回自己的住处,亲自动手取出了她体内的子弹,幸亏那一枪只打在了她的小腹上,除了可能将来不会有孩子外,总算是留住了她的性命。手术做完的那一刻,他无比的庆幸,甚至开始感谢上帝让他救回了她。那一刻,他总算明白了自己的感情。
这一刻,看着安佳努力的忍着自己的疼痛,还要控制自己的预期,故作轻松地安慰电话另一头的佛雷德里克,海因里希忍不住的带出了一抹笑容,她还活着,真好。
放下电话,安佳又回到了现实中,不可否认,当看到海因里希的那一刻,她真的松了一口气,在这个孤岛似的城市中,她一直觉得自己就像是孤岛上唯一寂寞的人,在这里,她没有任何的亲戚朋友,当初只凭着一股冲动来到了这里,其实一直以来,她的心都是忐忑的,这么复杂的环境,她一个人,真的有些支撑不住。看到海因里希,就像是在海上漂流了很久的人,忽然看到了一块浮木,虽然发现这块浮木是腐朽的,但是好歹也是能救命的关键。
“你怎么在这里?”打完了电话,向弗雷德里克报了平安,顺便被他教训了将近半小时后,安佳终于能够放下电话了,看向坐在墙角阴影中的海因里希,问着他。
“有一批化学品需要我亲自出面运回去。”因为上海繁荣的经济以及丰富的物资,这里才在战争期间愈见繁荣,欧洲有很多物资都是从这里采购的。
因为海因里希的脸孔藏在角落的阴影里,安佳看不到他的表情,听到他冰冷的话语,不难想象他的嘴脸。问了那个问题后,安佳本来没有指望他会回答自己,出乎意料的是,他不但回答了,还详细的解释了一下,立刻,让安佳有些惊悚了。
看到安佳呆呆的似乎被惊吓到了,海因里希悄悄露出一抹笑容,但是嗓音却还是冰冷的,“你呢?为什么会在街上中枪?”当时抱着安佳就上了自己的车,没有看到后面追上来的人,回到住所后,又亲自操刀,一直也没有去调查安佳出现在那里的原因。
“嗯,我刚来这里的时候救了一个人,那个人是这里的一个组织的人,这个组织……”考虑了一下,安佳还是选择从头到尾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海因里希,当然这中间就像对林双明一样,同样隐瞒了她那晚在旅馆里的真实经历。“对了,那些日本人呢?他们怎么会善罢甘休呢?还有,我现在在哪里?”
“那些人没有看到我救你,不知道是我救了你,不过即使他们知道也没关系。”海因里希很有自信,他虽然只是过来联络军需,但是却是乘坐军用飞机过来的,飞机上带了满满一队党卫军的精英。“这是我的住所,哦,在日本租借内,离宪兵队不远,独立院落,恨安静,你可以好好的养伤,不要担心。你先休息吧,我派人去把你的行李拿过来。”说完,海因里希留下安佳,转身走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就有用人送来了水和药。
安佳不能生育的事情海因里希决定还是瞒着她,反正他不在意,这件事情还是不要说出来让她困扰了。在心里作出决定后,海因里希转身去安排后续了。
☆、第20章
再次见面,这次的海因里希让安佳觉得很不一样,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但是让她说却说不出来。
因为受伤,安佳只能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鸟鸣,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风景,海因里希的住所是在靠近河岸的一侧,独立的院落,院子里有一片大大的草坪,草坪上一棵看不出是什么的树,树下摆放着很有古风的石制桌椅,庭院道路两旁摆放着半米高的风灯,庭院不大,从安佳所在的二楼的窗户看下去,一目了然。
养伤期间无事可干,海因里希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很多德语书籍让安佳解闷。
放下书,正要休息一下,海因里希进来了,看了下墙上的挂钟,又到了换药的时间。
让身后的佣人把托盘放到了安佳的床头后,海因里希让佣人出去,自己从前面把安佳抱在怀里让她侧过了身子,把安佳搂在怀里,双手熟练的拆开绷带上的结,揭开绷带,先用酒精清理了一下伤口周围,酒精沾在伤口上的一刹那,安佳痛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因为海因里希温暖的怀抱所带来的那一点尴尬旖旎也立刻不翼而飞。
“你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不清楚吗?战乱年代还敢到处乱跑,也许你该受更重点的伤才能得到教训。”嘴上说着教训的话,可是他还是不自觉地放轻了手里的动作。
这些天他一直都是亲自给安佳换药,每次在看到安佳小腹上那狰狞的伤口的时候,他忍不住地一股气怒无处发泄。
修长白皙的手指沾满了晶莹的药膏,涂抹在安佳伤口上,看着那双手指拿着绷带不断的翻飞,很快就在她的腹部形成了几条整齐的痕迹,然后打了一个简单的结,安佳有些恍惚,似乎又记起了这双手在琴键上翻飞的模样。
很快,海因里希就换完了药,又把她放回了床上。
“我什么时候可以下床?”每天这样在床上呆着,安佳越来越难受,总算明白了当时林双明的感受。
“再过一周吧,一周后你就可以下床走动了,但是不能有剧烈动作,也不能出门。”看了安佳一眼,似乎明白她的焦躁,海因里希给了一个安佳还可以接受的日期。“我要在这里呆两个月多月,到时候你和我一起走。”海因里希说的正是佛雷德里克和安佳说过的,早已经说定了的事情,安佳当然没有异议。事实上,她也巴不得快点回去。
“给你,这是我在这里找到的,似乎是中国的玩具。”说着,海因里希递过来一个银质的九连环,同样的九连环,她的空间里就有一个,还是她祖母当初的嫁妆,不过那个是玉质的,但是眼前这个做工却似乎精巧了很多,还带有很多镂空的花纹。
接过就连换,安佳面上并没有什么惊喜,有的只是惊讶,什么时候海因里希这么体贴了?心里想着,她就说出了口,“你怎么变得这么……?”安佳似乎词穷了,不知道要怎么来形容。
正在收拾托盘上的东西的海因里希听到安佳的话,转过身来。安佳被他忽然的靠近给惊住了一下,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海因里希稍有点凉的唇就贴了过来,“怎么了?不习惯了?还是你喜欢我这样?”说着,他扯开了安佳的睡衣上方的口子,手伸了进去,抓起了她胸前的凝白把玩了起来,安佳浑身一抖,抗拒的往后退了一下,“不要。”
眼看海因里希没有住手的打算,安佳情急之下叫出了声,“啊,好痛,我的肚子好痛。”
“痛点好,让你记住这个教训。”话虽这样说,但是海因里希还是立刻停了手,转而掀起了安佳的睡衣上衣去看她的伤口。
伤口的纱布上没有渗透血迹,看完伤口的海因里希却并备有立刻放下安佳的睡衣,反而手指顺着安佳的伤口往上轻轻的拂动,似乎在抚摸最柔软的丝绸,所到之处,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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