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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玛]成为简·费尔法克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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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已经这么困难了?银烛台卖了的钱要做什么?”
  帕蒂说:“具体要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就连卖银烛台也是我不小心看见的,我想夫人也不知道。贝茨小姐就是在卖银烛台那天受伤的,那天下午她去了科尔夫人家做客,一直待到八点过才回来,而且喝了酒,肯定喝了酒,我能闻出来,家里的楼道窄,又阴暗,可能就是这样才摔下楼受伤的,当晚佩里医生没在,第二天他才来。那真是可怕的一天,我都不敢回想,佩里医生忙了三个小时,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贝茨小姐哭得那么厉害,现在她的哭声有时候还会在我耳边响起来。小姐,你绝对不能想象那可怕的场景。”
  她笑了一笑。她车祸住院,一开始还有浅淡的意识,总是能听到各种各样撕心裂肺的哭声,她完全可以想到。
  魏莱被帕蒂扶着轻手轻脚地进了贝茨小姐的卧室,她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还是很苍白,就是睡着眉头也浅浅地皱着,很不安稳的样子。
  魏莱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佩里医生对贝茨小姐受伤的左腿做了什么处理,她的左腿肿得比平时两倍还粗。床头柜上放了四瓶止痛药,是一种鸦、片和酒精的混合物,佩里医生留下的纸条说因为鸦、片酊浓度高,要兑水喝,除此之外,别的都没有了。
  这是没有好的治疗手段,自生自灭的意思?
  魏莱坐在床边,想了一会儿:“帕蒂,你找一个枕头出来,垫在姨妈左腿下面,再打两盆水上来,一盆冷,一盆热。”
  帕蒂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瘪瘪的枕头,不解地问:“打水做什么?”
  咦?冷敷和热敷用英文怎么说?
  “就是……哎呀,别问那么多,反正有用。”
  魏莱握起贝茨小姐冰凉的手搓了搓,又哈了口气,医学不发达,连是否骨折都不知道,她懂的也不多,希望这些办法能减轻贝茨小姐的病痛,或许就不用喝鸦、片酊了。鸦、片,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魏莱和帕蒂忙了一天,午餐和晚餐只吃了两片干面包,最后魏莱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魏莱急忙从床上爬起来,伤了的右脚一沾地疼得她“嘶——”的一声,隐约听见外面传来贝茨小姐说话的声音。
  她现在可不能下地走动!
  魏莱急忙跑出去,客厅里没人,声音是从卧室传来的。
  “噢,亲爱的简,你怎么满头大汗的,快过来。”贝茨小姐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手里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麦片粥,不似昨天那般无精打采,脸上也有了血色,看起来好多了。
  魏莱心里一松,从脚下传来的痛差点让她站不住。她受伤了的事情没敢告诉贝茨小姐,她也叮嘱帕蒂不能说出去,于是,她只能面无表情,忍着疼走到贝茨小姐床边。
  “姨妈,你好些了吗?”
  贝茨小姐忙点头:“是的,有佩里医生为我治疗,我当然好多了。昨天还疼得受不了,今天就不怎么疼了,我只是昨天喝了一点点止痛药,佩里医生是海伯里最有经验的医生,我很信任他。噢,对了,妈妈还在哈特菲尔德,你今天去把她接回来吧,我受伤之后,伍德豪斯先生就把派人把她接走了,已经住了快一周了,虽然伍德豪斯先生对我们非常慷慨,可是我们不能总是麻烦他,今天下午就去吧。”
  魏莱瞄了一眼右脚,苦笑着答应下来。
  贝茨小姐这下来了精神,恢复了唠叨的能力,把魏莱离开的这段时间海伯里发生的事讲得清清楚楚。
  “……原本埃尔顿夫人的姐姐和姐夫要来海伯里,说是要坐一辆非常豪华的四轮大马车,大家都很期待,但是一开始说秋天来,现在都入冬了,海伯里冬天的时候比其他地方更冷,到了冬天谁都受不了,大家都担心埃尔顿夫人的客人们会受冻着凉,结果,上一周,她姐姐来信说他们一家要去西班牙度假,来不了了,埃尔顿夫人很失望。还有一件事,简,维斯顿夫人怀孕了,五个月了,维斯顿先生高兴坏了,大家都很开心。让我想想,还有什么要说的……”
  今日天气晴好,阳光温柔地洒进来,暖洋洋的,贝茨小姐到底还是病人,说着说着就睡着了。魏莱和帕蒂轻轻地把她放平,捏了捏被角,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楼下有人敲门,是爱玛。她送来了猪腿肉和牛肉,还很贴心地跟魏莱说不用担心贝茨夫人,让她先处理好家里的事,再去接贝茨夫人。
  “很久没有朋友来家里和我爸爸作伴了,贝茨夫人虽然话不多,但是我爸爸很喜欢和她聊天,我很久没看见我爸爸这么开心了,费尔法克斯小姐,就算为了我爸爸着想,也请让贝茨夫人在哈特菲尔德多待些日子。”
  爱玛刚走,又响起了敲门声。
  帕蒂下去开门,许久没回来。魏莱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正要问是谁来了,就看见两张熟悉的面孔。
  “阿米迪欧先生,阿米迪欧小姐!”
  兰斯和莉迪亚是一大早出发的,莉迪亚准备了很多礼物,多数是补品。原本兰斯不想让姐姐跟他一路奔波,但莉迪亚考虑到兰斯和简都是未婚,不好单独接触,怕引人非议,这才决定要跟着来。再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想来看一看简的家,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不过,简的处境远超她的想象,她怎么会住在这样的房子里!?
  阴暗、狭窄,进屋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异味,似乎主人家已经努力清洗过了,但这股味道根深蒂固。
  要是妈妈看见了,只怕会转头就走。
  莉迪亚捶了捶胸口,连深呼吸都不敢做。
  帕蒂泡好茶,魏莱接过来,“阿米迪欧先生,阿米迪欧小姐,请用杯茶吧,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你们,很抱歉,不过,海伯里的苹果很不错,烤出来更好吃,请用一点吧。”
  莉迪亚闻了闻茶香,茶叶应该还不错,她微微地笑:“费尔法克斯小姐不用客气,这次我们是来探望你和你的姨妈的。昨天我们去了坎贝尔上校家,刚好和你错过,这些是一点心意,希望你和你的姨妈可以早日康复。”
  阿米迪欧姐弟带来的礼物在地上摆了一排,何止是一点心意。
  魏莱不明白他们的来意,如果是探望她,也不用特意跑到海伯里来吧,这诚意也太足了。
  魏莱羞涩地笑了笑:“其实我的脚伤没有大问题,还劳烦你们特地来海伯里,真是……太让我不好意思了。”
  兰斯看着她,那是一双骄矜的眼睛,透着显而易见的喜悦,但语气还很克制:“应该来的,费尔法克斯小姐是我们的朋友,没道理朋友病了,伤了,我们不来探望的。只要我们没有打扰你和贝茨小姐就好。”
  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魏莱的脸开始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写得很慢,修修改改,晚了一个小时,抱歉。

  ☆、第三十九章 暗流

  魏莱错开兰斯的目光,脸颊还有些发烫,她轻咳了一声,起身给客人们添茶,耳朵还听着贝茨小姐卧室的动静,有隐隐的鼾声传来,她不好意思地笑一笑:“我姨妈的腿也伤了,一直没休息好。”
  “你自己也有伤,还要照顾另一个病人吗?”莉迪亚的眼睛里充满了担忧和同情,住在狭小阴暗的房子里,只有一个不算机灵的女仆,本身就不可能得到良好的照顾,没想到情况更糟,她反倒要照顾另一个伤得更重的人。
  魏莱被莉迪亚满是怜悯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事情都是帕蒂,她是我家的女仆,都是她在做,而且我的脚伤并不严重,休息几天就好了,阿米迪欧小姐,请不用为我担心。”
  她越来越弄不懂阿米迪欧姐弟的来意了,真是为了来探望她?需要从伦敦跑到海伯里?
  魏莱想要问一问他们还有没有别的事,是专门来找她,还是路过而已,但又不大好开口,于是只有能脑子里翻来覆去地琢磨。
  兰斯淡定地喝着茶,看着她纠结的样子竟然想笑,但还顾忌到礼节,只能用茶杯挡住他勾起的嘴角,一杯茶喝完,她已经恢复了先前淡定自若、规规矩矩的模样,他心里有些失落。
  “费尔法克斯小姐,什么时候回伦敦?”兰斯问。
  魏莱愣了一下,想了想:“暂时应该不会回去了,我姨妈的伤有些重,我不放心留她一个人在海伯里,我得照顾她。”
  兰斯不着痕迹地摸了摸兜里的两张戏票,又问:“有没有想过把贝茨小姐送到伦敦就医?我想论医疗水平,伦敦是全国最高的,或许贝茨小姐会好得更快一些。”
  海伯里的蒙古大夫都快看不起了,还能去伦敦?
  魏莱微微摇了摇头:“恐怕是不行,我姨妈年纪大了,这次伤了腿,佩里医生千叮万嘱要静养,从海伯里到伦敦路途颠簸,我怕出意外,而且,除了我姨妈,家里还有一个外婆,也离不开人。”
  兰斯彻底没了把票送出去的机会,不过还是想尽力帮她:“我认识一个伦敦医生,治疗腿伤很有名,需要介绍给你吗?”
  “不用!”魏莱下意识地大声说道。
  兰斯和莉迪亚都是一愣。
  意识到自己反映过大,魏莱赶紧缓和了语气:“不用了,我姨妈的伤已经稳定下来了,海伯里的佩里医生年轻时也在伦敦从医,很有经验,我姨妈很相信他。我想由佩里医生为我姨妈治疗是最好的,谢谢你的好意,阿米迪欧先生。”
  魏莱的声音越说越小,因为兰斯的脸色愈发难看,应该很少有人拒绝他的帮助吧。她隐约知道兰斯是想帮她,但是贝茨家是绝对没有这个钱去伦敦看病的,她也不能随便接受兰斯的好意,用自己的钱,欠钱,用兰斯的钱,欠钱又欠人情,无论如何,她都只能拒绝。
  她又小声说了句对不起,态度诚恳。
  莉迪亚不知道兰斯在想什么,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他,兰斯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费尔法克斯小姐,你不用道歉,我并不是生气,只是遗憾没有帮到你。”
  魏莱将信将疑地眨了眨眼:“阿米迪欧先生和阿米迪欧小姐送来这么多东西,已经很帮忙了。”
  小客厅里光线阴暗,反倒衬得她的脸色愈发苍白,眼下的青黑显而易见,准是照顾她姨妈没有休息好。
  兰斯这么想着,脱口而出:“就算要好好照顾你姨妈,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唰——
  那双清澈的眼睛望过来,透着惊讶和奇怪,兰斯原还后悔不该说,这下反倒笑起来:“你姨妈和外婆都要靠你照顾,别把自己累病了,费尔法克斯小姐,请保重。”
  魏莱的心脏砰砰乱跳,脸刚退热,这下又烧起来,比之前烧得更红:“好,好的,我会注意的。”
  这气氛实在不对劲。
  魏莱慌手慌脚地拿起茶壶想要倒茶,却发现没水了,她正要叫帕蒂倒水,还没开口,帕蒂敲门进来:“小姐,埃尔顿夫人来了。”
  魏莱“哦”了一声,镇定地把茶壶给帕蒂,让她掺水,其实心里有些忐忑,她跟埃尔顿夫人之间那点纠葛矛盾她们心知肚明,隔了些日子没见,倒真有些不知所措,再说,绯闻男主角还在这里,虽说他本人不知情,但是谁知道落在埃尔顿夫人眼里又会编出什么话儿。她不想再听乱七八糟的流言蜚语,也不想再绞尽脑汁去对付谁了。还好,阿米迪欧小姐也跟着来了。
  不过,魏莱还是打起精神小心应对。
  兰斯根本不记得谁是埃尔顿夫人,只是见魏莱听到她的名字身体一下绷直了,他心里感觉疑惑,等见了面,才想起来是舞会上的那位夫人。
  要说魏莱在伦敦好吃好喝地过着小日子,埃尔顿夫妇可是过了一段难熬的日子。
  他们夫妻本想借着开宴会,好好地炫耀一把夫妻恩爱,把舆论颓势拉回来,但没想到弄巧成拙,没几天各种各样关于他们夫妻的谣言就在海伯里传开了。那段时间,埃尔顿夫人连家门都不敢出,就怕看见别人异样的目光,好在,埃尔顿先生作为海伯里的牧师,还有点威望和地位,谣言慢慢平息下来,但却给他们造成了噩梦般的影响。
  埃尔顿夫人知道是谁干的,却不能说,心里更憋闷,原本不想来探望贝茨小姐,但是经不住埃尔顿先生三番五次催促,她只好提着苹果和猪肉来到贝茨家,却没想到,简回来了。
  两人见面都尴尬,埃尔顿夫人还得做出一副惊喜的样子:“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太好了,你不知道你离开了海伯里,大家有多难过,特别是我,我亲爱的朋友,你终于从伦敦回来了。噢,家里还有客人,阿米迪欧先生!”埃尔顿夫人眼睛在魏莱和兰斯身上转了转,魏莱仿佛可以看见新的谣言要从她的眼睛里飞出来。
  魏莱急忙介绍:“这位是阿米迪欧小姐,阿米迪欧先生的姐姐。埃尔顿夫人,请坐吧。”
  埃尔顿夫人笑吟吟地坐在魏莱身边,还握着她的手,两个人看起来仿佛真是一对要好的朋友。
  埃尔顿夫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观察阿米迪欧姐弟。
  阿米迪欧小姐的长相中等,远不如简漂亮,但是她的行为举止无一不显示出她良好的出身和家教,一双细白柔嫩的手端端正正地叠放在膝盖上,笑得矜持含蓄,却让人看了心里说不出的舒畅,只可惜她的裙子做工一般,看起来不像是高级货。
  埃尔顿夫人摸了摸裙摆,笑得极为得意,她的裙子可是正经的法兰西货,从巴黎运来的。
  “亲爱的简,我真为贝茨小姐伤心,她受伤的那天去了科尔夫人家,我也去了,那天我们玩得很开心,喝了一些酒,第二天就听说贝茨小姐从楼梯上摔下来。说实话,真把我吓坏了,要知道贝茨小姐不年轻了,可经不得这种伤害。本来我应该早一点来探望她的,但是我姐姐和姐夫要来海伯里,我需要好好筹备一番,不然我姐夫准会为我在海伯里的生活担心,虽然我一再写信告诉他,离开了巴斯,离开了枫园,海伯里就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但是他总是为我担心,他就是这样。”埃尔顿夫人咬了一口烤苹果,看向迪莉娅,“阿米迪欧小姐跟简是在伦敦认识的吗?”
  “是的。”迪莉娅放下茶杯,礼貌地笑。
  埃尔顿夫人喜欢莉迪亚这样有出身有教养的女士,“阿米迪欧小姐专程来探望贝茨小姐,想必跟简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海伯里跟伦敦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地方,海伯里山清水秀,空气清新,阿米迪欧小姐你可以多待一些日子,就能完全体会到海伯里的美了,我想阿米迪欧先生会赞同我的说法,还记得那一晚在克朗旅店的舞会吗?多热闹啊。”
  魏莱心头一颤,不知道她提起舞会是有意还是无意,眼尾扫了扫她。
  兰斯不知道谣言事件,只当那是一次寻常的舞会,还跟莉迪亚笑说:“就在这边不远的一家旅店,那晚上打了一晚上的牌,最后还跟费尔法克斯小姐跳了支舞。”
  “是的,那晚的舞会非常热闹,大家都很开心,现在都还有人讨论阿米迪欧先生和简跳的那支舞,棒极了。”埃尔顿夫人顿了顿,又说,“简,你的工作找到了吗?我已经写信跟帕特里克夫人提过了,她正是需要家庭教师的时候,三个可爱的女儿,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魏莱没好准备,不料又让她旧事重提,本想拒绝,但是碍着阿米迪欧姐弟的面,不好拒绝得太强硬,只是说这件事还要跟坎贝尔上校夫妇商量。
  “家庭教师?”这又是莉迪亚没有打听到的新信息。
  埃尔顿夫人说:“阿米迪欧小姐,没想到吧,简是海伯里有名的才女,做家庭教师正好,我的朋友帕特里克夫人家里正需要一位家庭教师,我觉得简完全可以胜任,绝对的,我相信她。”
  魏莱对这个话题有些烦了,忍了又忍:“埃尔顿夫人,这件事我会好好考虑的,如果你的朋友着急,可以去找找别的家庭教师。”
  “噢,多好的姑娘啊,善解人意。”埃尔顿夫人拍了拍她的手,“阿米迪欧小姐,有这样一位朋友很幸福吧。”
  从贝茨家出来,迪莉娅和兰斯坐上马车去往唐威尔,莉迪亚许多年没去过唐威尔了,趁着这个机会去看看。
  马车行驶在石板路上哐当哐当作响,车里的两人都沉默着。
  莉迪亚时不时看一眼坐在对面的兰斯,他左手撑着下巴,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叹了口气,艰难地说:“就算你不想娶金斯利小姐,你也很难和费尔法克斯小姐结婚。”她希望唯一的弟弟幸福,但又不愿意惹怒母亲,她喜欢简·费尔法克斯,但是她的家境条件实在太差了。
  兰斯没说话,马车路过克朗旅店,他忽然笑了一下:“其实那天我并没有想跳舞。”

  ☆、第四十章 猜想

  莉迪亚上一次来唐威尔还只有15岁,如今她已经26岁了,她和奈特利家两兄弟时常会在伦敦见面,但是唐威尔着实阔别了十一年之久。故地重游,除了一开始的怀念和感动,别的情绪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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