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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那颗朱砂痣-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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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一点你的气息都嗅不到呢?思诺想起了那两个和自己结拜的男孩儿,原来他们并不认识印堂的,他们只是好笑,怎么会有人叫脑门子呢…………
那日拈土为香,黄天为证,三个少年郑重其事,报姓名宣誓言,从此结为同甘共苦、荣辱与共的异姓兄弟。思诺掩饰不住的兴奋与惊喜,想不到传说中的义结金兰会被自己碰上,而且还是和两位极品美男称兄道弟!按年龄算下来,秦天最长,十五岁,是大哥。秦夏和思诺同年,却是正月的生日,便做了二哥,思诺做小弟。给二位兄长见了礼,心里美呀,这下可不用担心后会无期了,以后也不会无聊得长毛了,而且……
“两位哥哥,你们那天听我的名字,笑成那样,难不成真有人叫印堂吗?”思诺小心地打听起来。为什么不直接问他们是否认识印堂?思诺心里颤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那样。
“嗯?”秦天、秦夏先是一愣,接着红了脸,抖着笑了一阵说道:“怎么会?谁会叫脑门子呀?哈哈哈……”
“呵呵,是啊是啊……”思诺附和着笑,心里却是一阵失落。
“晓棠,今天大哥请客,咱们兄弟好好叙叙,可好?”秦天热情相邀,未及思诺说话,秦夏却很是积极响应:
“好好,就去福满楼吧,那儿的菜可是一顶一的好!”
“好是好,可是……”秦天看了思诺一眼,说道:“听晓棠的口音,好象南边儿的人吧?福满楼是北方菜系,也不知晓棠能不能吃得惯。不如去清雅居,那里多是江淅口味。”
思诺不禁赞叹秦天的细心和周到,可看到秦夏不以为然的一撇嘴,心想这二哥还真是孩子脾气,便说:“大哥真是细心,小弟正是杭州人,来京城探亲的。不过,呵呵,小弟的好奇心很强啊,吃东西也从不忌口,倒很想到二哥说的福满楼去尝个鲜儿。”
“就是嘛,我早听出来晓棠是南方人,他家乡的菜不比咱们这儿的正宗多了?即到了北边,就尝尝这边的口味才是正理。”秦夏见思诺同意自己的提议,很是得意。思诺抿嘴儿一笑,看秦天也是很宽容的笑道:
“好,就听两位弟弟的。”
路上思诺又忍不住问道:“二哥,刚才我问你是不是和那个臭屁石认识,你还没回答我呢!”
“臭屁十?”秦天、秦夏脸上一惊一怔,“你认识他?”
“哼,我才不想认识他呢!不过上次和你们分手后,我就遇见他了,还被他打了几鞭子,我听到跟他同行的人管他叫石弟来着。想来这臭屁孩子姓石,我就叫他臭屁石了。你们刚才不是也称他为石哥么?你们怎么会和这么不讲理这么霸道的人认识啊,还称兄道弟的。”思诺一边说一边捋起袖子给两位哥哥看尚有些微红的伤痕,很是委屈。
“嗯~~那人的脾气是有些暴燥,不过……”
“不过,我们住得很近,算得上一起长大的,其实并无深交。”秦夏一边说,一边向秦天眨眨眼。秦天会意,也点头说道:
“是啊,并无深交。晓棠,你刚才,叫他什么来着?”
“臭屁石!脾气臭,又姓‘屎’,送他这个绰号最合适了!”
秦天、秦夏对视了一下,强忍着心中的暴笑:这小兄弟跟天家还真是有缘,印堂——脑门子啊,这回又弄出来个臭屁十……他们哪里知道,在思诺心中,他们曾经是宝蓝哥哥、黑袍弟弟,还有他们儒雅的八哥被誉为“实力派月白美男”……
福满楼,思诺拦住了正在报菜名一般点菜的秦夏,有些结巴的说道:“二、二哥,你不是跟大哥有仇吧?这些东西都够十几个人吃了,咱们只有三个人耶!”
“哎呀,想让你都尝尝么,这儿的每道菜都是精品,味道美极!”
“是呀,”秦天一脸微笑,“你不用担心钱,这儿我们常来,记个帐就得了。难道大哥连顿饭都请不起吗?”
“我知道大哥二哥不把这顿饭放在眼里,可是……太浪费了。”
“啊?”秦氏兄弟不解。
“唉,咱们点了这么多,吃不完就扔掉了。但是有很多人,此时正因为没有东西吃而奄奄一息……我们吃多少点多少也就是了,不必如此铺张吧。”思诺心里沉了一下,她是从苦日子里熬过来的,再加上在21世纪时,大家就已经很提倡节约了。面对锦衣玉食的哥俩个,也不知他们能否明白。
“这样,二哥,细水长流吧。你和大哥经常带我来,今儿尝三道,明儿品五味,不也能尝遍美食么?而且咱们兄弟还能常聚聚,岂不是一举两得?”思诺看秦氏兄弟不说话,以为是话题太沉重,忙转移视听。心里却又是一番打算:呵呵,还经常能看美男吃蹭饭,美差啊美差!
“是啊是啊,这位客官说得在理。再说一下子品那么多菜,未必都能尝出真味来,对肠胃也不好。就不如经常来,换着样儿吃,我们这么每过一段时间也都有新菜式推出来呢!”小二很殷勤地接了话头,思诺存心要拿他开玩笑,便一脸正经地说道:
“是啦是啦,小二哥说得极在理。做生意么,就不能一刀宰死,得用绳儿慢慢勒!”
“啊~~不是的不是的,小的绝不是那个意思!”
“哈哈哈……”秦天、秦夏终于又爽朗地笑起来,其实他们并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刚才思诺的话这他们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于是思诺从秦夏所说的菜里留出了四菜一汤(国家干部水准啊),兄弟三人边吃边谈,并约好三日后仍在福满楼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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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清汤柳叶燕窝啊……思诺咂咂嘴,想不到鲁菜是如此的好吃,而且是海陆空瓜果蔬什么都有啊,看来不吃上一两个月还真吃不全哩。三天后,就是今天么,反正这荷包一两天也绣不好,早点收拾一下,出去赴约喽!
“思诺!又要出去疯!”思岩拦住了正要出门的思诺,柳眉倒竖,不凶恶反倒平添了几分俏丽。已换好男装的思诺伸手去捏思岩的脸蛋:“哎呀,小娘子,莫不是一人在家里寂寞难耐?那干脆同本少爷一同出行如何啊?”
“去!没正经的,咱们到底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你还是别乱跑的好。真要是憋不住想出去转转,也办些正事啊。你,你就没打听下印公子的下落?”
“我打听了。”思诺的心,象是被谁莫名地扯了一下似的,“可是京城这么大,也不见得人人都认识他的。这里权贵众多,他们家在这儿说不定也算不上什么有头脸的了,一时间怎么打听得到。”
“不会吧,印公子的舅舅不是杭州知府吗?要不,你干脆问问爹好了。”思岩正说着,思诺瞅了个空就钻到屋外了,急得思岩直喊:“快吃午饭了,你又要到哪里去?今儿天不好,你也多穿点呀!”
思诺回头做了个大鬼脸:“多谢娘子!为夫这是出去混饭吃,好给家里省些嚼用啊!”话未完思岩手里的绣花撑子已然飞了过来,忙抱头鼠窜而去!
今天果然天气不好,思诺走到半道,天上就零零星星地飘起了小雪花。思诺倒不讨厌下雪,相反还很喜欢呢。只是,这样的天气,怕是那哥俩要爽约了。这不,思诺坐在福满楼已经灌了两壶茶了,肠胃被洗得是干干净净,开始奏响饥饿协奏曲了。思诺托着腮邦望向窗外,避开了小二寻问的目光:别指望我自己掏钱在这儿吃饭,打劫呀!可是大哥二哥还不来,难不成自己弄个水饱回去?
唉,那天本是想问问他们府上哪里,好去拜访云云。可是想到他们定会回访,那自己不就穿帮了?而且还会被娘海K哩,便没有提。这哥俩也是,竟也不说让她到他们家里去做客,真是的。那现在可怎么着?人不来只能干等,也没个电话、BP机,也没法儿上门讨顿饭去,唉~~~~
“晓棠!你果然来了,久等了!”
“大哥二哥!”——你们可来了啊,再不来偶就守着饭店饿晕过去了呀——思诺满脸欣喜的站起身来,迎接挂了一身薄雪的两兄弟。
“咦?你就一直喝茶吗?没先吃点儿点心垫补一下?”秦天说着,立时吩咐小二上一碟道口酥一碟杏仁饼。秦夏却看着思诺若有所思,待小二上点心时,秦夏对小二说道:“伙计,看清楚了,这是我们兄弟,以后他来吃饭,记我帐上。”说完冲思诺坏坏的一笑。
本欲做谢的思诺一看他这表情,口中立时改了话儿:“哎呀,还是二哥知道小弟最为难的是什么。既然如此,那为了不使二哥盛情空落,小弟少不得隔三岔五地带着家人朋友来此小聚,到时二哥可不要埋怨小弟贪嘴哟!”
“不会不会,你吃二哥一辈子二哥也不会有异议的。”秦夏似乎逗上了劲头,继续坏坏的笑。
“啊?那可不敢,二嫂定会不乐意的。小弟顶多吃到自立门户、成家立业,便不会再打扰了——啊,是不会再经常打扰了。”思诺一脸正色的说。秦天笑吟吟地止住了他们两个:“好啦,先把眼前这顿饭解决了再说吧。”
“大哥,我还要那个清汤柳叶燕窝,没吃够。”
“好……”
“不好!换个样换个样!你要是喜欢喝汤呢,咱们就要这个——清汤全家福!全家福嘛,又好吃又有意思。”秦夏又坏坏的笑,思诺都快懵了,这二哥今天是怎么了?秦天也笑了,定了这道汤,又点了三四个菜,三人开始边吃边谈。
相谈中,思诺才知道,原来二人的家教甚严,每天早起要上课呢。今天是因为老师来了个临时测验,私塾中的其他学生有答不上来的,害得大家统统受罚,不能下课。
“想不到,你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哦。我还以为两位哥哥锦衣玉食的,又有人时时侍候着,不会有愁事儿呢。却原来也有不得已的时候哦。象我啊,没什么人管,除了发愁怎么养家糊口就是发愁怎么玩儿了。现在找到了失散多年的父亲,连养家糊口也不用我愁了,可就是没什么好玩儿的。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该去哪儿玩。”思诺边说边摇摇头,心里却想:你们好人做到底啊,光请吃饭有什么意思呢,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也去消费一下,那才有意思嘛。
“我们熟啊。你说,想玩儿什么?二哥包了!”秦夏果然上了套儿,加上他本也只是十几岁的少年,玩心可不比思诺少。秦天微笑着没说话。
“真的?嗯……我早听说京城有个什么八大胡同,很有名的,你们带我去玩玩儿如何?”思诺一下子就兴致高涨。可是秦氏兄弟闻听此言却变了脸色,对视了一下,秦天说道:“晓棠,我们世家子弟读书之人,去那种烟花柳巷……”
“啊?那是那是……”思诺立时满脸爬上了黑线,感情那是妓院呀。“不不不去了!小弟只是听过这个名字而已,并不知是做那种营生的。算了算了,你们说去哪儿我就跟你们去哪儿吧。”
“那……就去八大胡同吧。”秦夏突然又开始坏笑,不理会一脸惊愕的秦天和思诺,自顾自说着:“找家上等的官妓,听曲喝茶,吟诗做赋,也不失为一件美事嘛。”
“这……只怕不妥吧?”秦天面有难色,还狠狠瞪了秦夏一眼。可是思诺都没注意,她想起了凝香,真若是那样卖艺不卖身的地方,去瞧瞧也没什么不好……突然思诺的好奇心猛烈膨胀起来,点头应道:“二哥说得也是,不见得都是皮肉生意嘛。不过,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思诺害怕被人拿了大头,高档次的妓院里的高档次妓女可是收费不菲的。
“危险?怎么你怕被人占了便宜么?”
抗争
各位大人;大家好
由于文章的发展会涉及到很多人的出场;如果按第一人称写会很乱;效果也不会太好;所以决定从第二卷开始文章由第一人称改为第三人称;希望各位大人多多支持
谢谢 “危险?怎么你怕被人占了便宜么?”
占便宜?这还真是件可怕的事!思诺想不到这时期的女子也都会犯花痴,就算是烟花女子,好象也应该矜持一点吧?怎么见着他们三人就冲过来拉拉扯扯、上下其手呢?这还只是路过呢,没打算到里面去呀。思诺惊魂不定地躲在秦氏兄弟中间,那二人则冷着脸怒喝不止,把那些花红柳绿统统赶了回去。
“好玩么?”刚从红灯区逃离出来,秦夏就坏笑着问思诺。
“好玩,那地方一定好玩!”思诺回了一句让哥俩都颇为吃惊的答话之后,就直直向着一家铺面走去。
“晓棠!”秦天秦夏同时惊呼一声,紧赶两步抓住了思诺。定晴一看,思诺要闯进去的却是一家赌场。
“大哥、二哥,我没去过耶,里面一定好玩吧?”思诺兴奋得两眼发亮,完全没有发现她的大哥二哥发青的脸。“去嘛去嘛,俗话说‘大赌伤身小赌怡情’,再说我也不一定赌,看看热闹嘛!”边说着脚下也不曾停地就要走进去。二人见拦不住她,只好跟了进去。
哈哈,大开眼界呀!掷色子推牌九,押大小赌单双,花样儿还真不少。每张桌子都挤满了人,而且是各色人等都有。思诺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磨拳擦掌想要试试。秦夏也来了兴致,让赌场的伙计专门给他们开一桌。赌场是个什么地方?只认钱不认人啊,一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只当是来了大主顾,要好好的赚一票呢,自然是一切照办,好好伺侯。
思诺选了掷色子比大小,她象模象样地学着电影里赌神赌圣们的样子,连自己带色盒一通好摇,末了神气将色盒往桌子上一按,得意洋洋地看着庄家。庄家气定神闲,拿起色盒轻摇了几下,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和思诺一起打开盒盖——惨不忍睹啊!对方来了个“同花顺”456,思诺却是喊了句口号“一二一”,得,秦天捐的二两银子飞走了。(自从上次被思诺搜身捐赠之后,二人再出门倒多少带点银两)思诺不服呀,于是鼓足了劲儿再接再励,不想结果却是屡战屡败!
“不玩儿了不玩儿了!真扫兴,老输!”思诺终于顶不住惨败的事实了,要走人。
“那,三位公子,您几位还差二百三十八两赌金,请拿出来吧。”
“啊?”思诺一愣,原来她刚才玩儿得兴起,根本就没来得及下注,不料却欠下如此多的赌债,摸摸自己的钱袋,大概也就十两银子而已。脸一红,可怜巴巴的转过脸看着她的两个哥哥——请求援助啊。
秦天上下摸索了一阵子,也是脸一红,看来没多带钱。二人一起望着秦夏,这厮却是一脸不屑,鼻子轻哼了一声看向别处。
“看来,几位爷是没随身带银两了?要不,您把那大毛衣裳留下也行。”庄家也不急,一幅和颜悦色的样子。
“好小子,眼力倒不错!爷这紫貂皮的大氅,岂是曲曲二百两银子买得了的。再说,把衣服押在这儿,这丢脸的事爷可不干!”秦夏偏这时候拽了起来,庄家的脸色不好看了,身后的两个打手也挽起了袖子。
“这有什么,一会儿着人拿钱赎了回来不就得了。”秦天不忍看着思诺的小脸越涨越红,动手准备解自己的衣服。
“哎,要不让晓棠在这儿等着,咱们回去拿钱。”秦夏这句话让思诺和秦天都吃了一惊,他却突然又是一笑:“就知道你们都会反对,逗着玩儿的。不过,我也不会押衣服,这样,再赌一把,若我们赢了,赌帐一笔勾销!”说完挑衅的看着庄家。
“那要是再输了呢?”
“哼,再输,我们三个,留人留衣服随你!”
“不是吧?”思诺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小声嘟哝了一句。她实在是不放心,这位二哥看上 去也不象精通赌术的嘛,要是再输了,自己本是个女子,留人留衣服都不合适T-T!
“哥哥,帮兄弟压住阵角!”秦夏向秦天挤挤眼,秦天笑着摇了下头,却还是站在了秦天 的身旁。思诺心里更没底了,感情二哥自己也害怕呀。但是……叫上大哥撑腰就行了吗?还是 大哥是聚财命,所以……
思诺这厢正胡思乱想,赌桌上却已起了纷争。两方都掷完色子后,又是庄家赢,秦夏便要 求验庄家的色子,庄家脸色一变,拒绝了。两兄弟心里自然明白八九,连思诺都意识到了:庄 家出老千!
接着,三人犹如商量好的一般,掀了桌子,搅了赌场,趁乱一溜烟地跑了。待跑到一处僻 静的所在,三人站住了大口喘着粗气,彼此对望了一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思诺是笑想不到 有此奇遇,实在好玩儿。那哥儿俩却是笑:想不到我们堂堂皇子,竟会有此遭遇,真是可笑!
笑了好一阵子,终于停下来时,才注意到天色已晚,而且雪一直在下,地面上的积雪已经 有靴底厚了。寒风也呼啸起来,思诺这时才觉得有些冷,缩了缩脖子。
“晓棠,我们送你回家如何?”秦天很是体贴的问思诺,秦夏闻言扬了扬眉毛,有些不屑 。
“好……呃,还是算了。”思诺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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