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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那颗朱砂痣-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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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雷克已经把巧克力带来了。看样子李姑娘真的是很喜欢吃,这么快就来了。”
  “是啊是啊,我一会儿也等不得了,快让吃到嘴里吧!欲火梵心啦!”我一副垂涎欲滴急不可耐的样子。牧师将我们带到地窖,这里果然凉爽不少。他打开一个不小木箱子,里面密密麻麻全是锡纸包的巧克力。
  “快快,我日思夜想的‘炒克梨的’!”我抄起一块剥开就是一口——天啊!口感丝滑浓香纯正,真是享受啊,我已经被这美味陶醉了,不,就是醉了!
  “My Dod!爽!过瘾!!”我耸着鼻子,从牙缝里挤出了赞赏的话,生怕嘴张大了口中的巧克力就会跑掉。看到小六子惊异的眼神,我将手里的东西递到他面前。小六子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掰了一小块儿放到嘴里,随即却是眉着一拧,连连摇头:“诺姑娘,这是什么呀?怎么象中药丸子似的,真苦!”
  “哈哈,你可真没口福。这还是加了牛奶和砂糖的呢,要是原汁的纯巧克力,你就更受不了了。”我拿回巧克力又狠狠地咬了一口!My Dod,继续过瘾!
  “李姑娘说的是啊,很多中国人都不能象李姑娘这样适应巧克力的味道。”牧师皱起了眉头。“德雷克这次带来了不少,原想出售之后能为教会积攒一些经费,可是现在才发现大多数的中国人都不喜欢巧克力的口味和颜色。天又热,虽然我们有一些冰块,可也不能久放啊,真是一愁莫展。”
  “哟,这事儿还真不好办。我买也只是为自己吃,而且这东西价格不菲(非常怀念二十一世纪几元钱的巧克力T…T),我不可能都买走的。”其实我倒有心都拿走,可是偶的钱包不允许啊。
  “是啊。不过李姑娘是本地人,又经商的,总比我们办法多一些。你看能不能帮帮忙,想些什么办法让我们尽快出手,不求挣什么钱,不赔就好了,要知道运这点儿东西,路上可没少花费。”
  “帮忙自然是应当的。”虽然晚清时期的传教士都带有了政治色彩,而且大多都很可恨,可是这个年代的传教士还是比较老实本份的,基本上是纯粹的洋和尚,一心传教,还没做过什么坏事,帮帮他们也未尝不可。“我只能说尽力,可不敢保证成功,主要还得是你们自己想主意。”
  “那当然,这不德雷克一大早出去,到现在没回来,就是找销路去了。我先谢过李姑娘了,千万给留点儿心。”操着满口欧式汉语的牧师还挺客套。
  “是啦是啦,这是银子你收好。天儿不早了,我们先回啦。我一有办法就通知你们,也别太着急,象我这样有品味的人还是有的。”我大言不惭,小六子一边抿着嘴笑一边帮我把二十块巧克力装好,便同牧师告辞了。
  这回去的路,好长啊。教堂倒是离市区不远,可是离我家远啊,南北大调角!来时因为有劲儿支着,还没怎么着,居然还狂奔来着。现在可好,腿肚子只转筋。唉,要是印堂跟着来就好了。他可以背着我的嘛,哎?小六子不是在吗?他也是练家子,背我这小身板没问题。想到这儿我冲小六子呲牙一笑:“六哥哥……”
  “不不不,不是我不肯背你,只是……用诺姑娘的话说,这事儿是有专利的,若我今天越了权,我们爷吃起醋来,我可吃不了兜着走了。”臭小六!我还没说呢你就知道我要你背?!真不给面子,活活把话给人家堵了回去!
  “喂!你干什么抢我巧克力?站住!还给我!”居然用这种手段来骗我走路,当我小毛驴啊?我偏不……我还就跑了,怎么着?等见印堂看不狠狠告你一状,竟趁着少爷不在欺负“少奶奶”!
  别说,小六子这招蛮管用,我居然又从教堂狂奔到了家!我都开始佩服自己了,很有潜力啊。不过,现在透支了体力是真的,我一头栽倒在前来开门的印堂怀里,然后听到一声惊呼,我就不省人事了。
  待我醒过来,先看到的是思岩关切的面孔。可这妮子一见我醒了,却扑哧一下笑了,搞得我很不爽。
  “你还笑,你的姐妹有疾卧床啦。”
  “什么有疾?是馋虫催的吧?为了点梨干儿你就跑成这样,还怕我们会吃了你的东西啊?”
  “什么梨干儿?啊……”我吸了吸鼻子,肚子很配合地叫了两声。“我要吃饭,刚才大量透支体力,我得补充能量。我要吃饭,要吃好吃的!”
  踉踉跄跄爬到院里小桌旁,四菜一汤已然摆好。暮色中凉风习习,香气飘飘,食欲又大大增了一回,抄起筷子就塞了个满嘴。咦?怎么旁边有人站着,在减肥吗?定睛一看,却是小六子毕恭毕敬地在罚站。印堂脸上的怒气还没退去,娘默默地给我盛了碗汤没说话。思岩从厨房端了热腾腾的米饭出来,看了他们一眼,欲言又止。唉,可怜的六儿啊,谁让你这么着整我的?我是当开玩笑啦,可有人摆主子谱喽。看来解铃来需系铃人啊,我把嘴里的东西咽干净,对印堂说:“怎么不让小六子吃饭啊,我们只是闹得有点儿过而已,我这不是没事吗?”
  “是啊,印公子。诺儿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就是爱开玩笑。这次也肯定是她出了什么夭蛾子,小六子才这么做的。”娘突然说话了,而且一开口就把我卖了。
  “哪有,我能出什么夭蛾子。我就是,就是从教堂出来,累得走不动了,让他背我嘛。他非说什么这是他家爷的专利,怕印堂吃醋,这借口找的!不背也就算了,陪我慢点走就好了嘛,还跟逗小毛驴儿似的,抢了我的巧克力在前面……”突然这些人(包括印堂)都笑嘻嘻地看着我,是啦,我把自己绕进去了,都成驴了。算啦,我,我还是吃饭吧。低头开始扒饭,听到印堂柔声说:“小六子,过来吃饭吧。以后不可这样胡闹了,会伤了诺儿身体的。”
  “是,小六子保证以后不出现这样的事了。”
  我抬头看见小六子依然有些拘谨地坐了下来,思岩在给他盛饭。我冲他一呲牙:“让你不背我!”却被人一下子在脑袋上弹了个爆栗,我有些恼怒地扭头看印堂,他的眼神却分明再说:“那是我的专利!” 
  心里一热,脸上也直发烧,咬着嘴角的笑低头乖乖吃饭。却有好几双筷子在面前飞舞起来。
  印堂:“怎么只吃白饭?刚才都累虚脱了,吃点儿好的。”几片京华火腿飞了过来。
  娘:“是啊,天热,人大都不爱吃东西,倒更应该注意饮食了。”一筷子碧绿喜人拌苦瓜。
  思岩:“来,我特意给你做了西湖醋鱼。”连汤带肉的一大勺。
  小六子:“诺姑娘,你多吃点儿,算小六子给你赔礼了。”一大块东坡肘子。
  “嗯嗯……谢……谢了……”把我这感动得的呀,把我这忙得呀……
  “不过诺儿呀,你倒底是去教堂取了什么货?兴奋成这样子。”娘关切地问。我还没开口,小六子就接过话头儿说:“应该是西洋的果品吧,加工过的,叫炒颗梨,不过我觉得更象是炒梨干儿。”
  嗯?梨干儿?刚才好象听到过这个词呀。
  于是,一场关于巧克力的学术讨论,在康熙四十年的杭州城郊轰轰烈烈的展开了——
  思岩:“只听说用蜂蜜、砂糖腌制蜜饯果脯,还没听说过用炒的,能好吃吗?”
  小六子:“不好吃,我尝了一点儿,苦的。”
  思岩:“苦的?是不是炒糊了?”
  小六子:“嗯嗯嗯,一定是炒糊了,全都是黑糊糊的呢!”
  思岩:“哎呀,思诺!你一世聪明,怎么这次糊涂起来了?从洋人那里买什么炒梨干儿,只怕还不便宜吧?这糊的苦的可怎么出手哇,只怕要赔了。”
  小六子:“真的是不便宜啊,我们今天收的帐花了一大半呢!”
  我娘:“诺儿!你也太不象话了!大家的辛苦钱就这样糟蹋了?!”
  我:“不是不是的……”
  我娘:“不是什么?不是拿来出售的是吧?是用来给你自己解馋的是吧?”
  我:“我、我……My God 你们都搞错了搞错了!不是炒颗梨更不是炒梨干儿,是巧克力,Chocolate Chocolate!是天下的绝顶美味!是情侣互表……总之是甜蜜蜜的好吃的东西。”
  思岩:“真的吗?是甜的?”
  小六子:“不是吧?分明是苦的,还把我牙根都吃黑了。”
  我:“…………我……我晕死算了!!”
  印堂:“诺儿!怎么可以!不就是偶尔走了一次眼吗?不就是几十两银子吗?干什么寻死觅活的?我一天就能给你挣回来!”
  真是驴唇不对马嘴啊!真是冥顽不灵啊!真是……真是可惜了我满碗的好菜啊——我都没心情吃了!印堂突然笑了,笑得诡异笑得妖娆,最后笑得全身发颤几乎不能自已。怪啊,这位有身份有教养的公子哥,咋变成这样了?中暑了?
  “其实……其实,”印堂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对我娘说:“其实诺儿说的巧克力我倒是吃过的,虽说入口是有些苦,可是回味无穷,丝丝浓甜纯香,慢慢氤染上来,竟象是喝了玉液琼浆一般让人陶醉,越吃越想吃呢!”
  是是是,我玩命儿点头。还得是文化人,能把这感觉形容得这么好。
  “小六子,其实你是见过的,忘了么?不过那时是冬天,我们是把巧克力热化了当浓汤饮的。”
  “哦,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那时我才跟了爷还不到一个月。那东西还是不列颠国的使臣……”小六子的话没说完就被印堂一个不显眼儿的手势给打住了。
  “印公子家不简单啊,和外国使臣也有来往?”娘问印堂,我听着这话却多少带点尖利。
  “全托父亲和兄长的福,我才有幸尝此美味。”印堂回答得倒是谦恭。
  “就是嘛,我就说那东西好吃嘛,只是你们都吃不惯。”啊哈哈,我心情豁然开朗,这碗好菜看来是不会浪费了。“其实啊,把巧克力化成汁,再加些牛奶和糖,放些冰进去打碎搅匀,就可以做成好吃的刨冰或者再冻一下就成了巧克力冰淇淋了,这大热天儿的一吃,多爽啊!”
  “冰淇淋?!”娘和思岩面呈菜色,同时狠狠瞪了我一眼。
  “怎么?伯母和思岩姑娘连冰淇淋也吃不惯吗?那东西可真的是好吃,消夏解暑更是一绝啊。”印堂很是不解,看了看我。我哼了一声,用筷子戳着碗底:“都说你们是老土了,这些好吃的都吃不惯。你看人家京城来的,都知道冰淇淋好吧?”
  “不好吃嘛,味道怪怪的,还会吃坏肚子。”思岩拧着眉头,娘依然在瞪我。
  “那是没办法的事嘛,”我为自己申辩,“买不起冰嘛,只好冬天做啦。那时又没有巧克力,有也买不起啦,牛奶、果汁都没有,只好用冬瓜汁代替了。我已经放了很多糖了,‘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你们还那么挑剔!”我觉得委屈,当时还不是想让她们尝个新鲜?为了取冰,我手都冻了。谁晓得二位的消化系统不争气,集体痉挛!我也不轻松啊,一个人照顾两个病人,很辛苦的!
  印堂和小六子看着我呆了一下,印堂就俯下头不停地笑,笑得眼都飚出眼泪了。小六子咬着嘴唇拼命忍着,直忍到脸都要变关公了。我可是忍无可忍了,笑什么笑?不就是京城来的吗?我还是三百年后来的呢
  
话剧

  “哎呀,对了!可以做巧克力冰淇淋来卖嘛!哈哈!老外还要请我帮他们找销路呢,得啦,本姑娘全包啦,做大清第一冰淇淋经销商!”我也顾不得搭理他们对我的取笑,得意洋洋、大放厥词,似乎已经看见万人空巷抢购巧克力冰淇淋的场景,那白花花的银子都直往我口袋里钻啊!
  “做什么美梦!哪里去弄那么多冰?”娘狠狠瞪了我一眼。 
  “教堂就有啊,买巧克力的时候一起买了就是了,还可以让老外给大大的便宜些。”我胸有成竹。
  “那一个冰淇淋要多少本钱?你又要卖多少钱?如果不能及时的卖出,你要怎么保存?”娘的问题个个击中要害,也真不枉费我十年的熏陶啊——其实我刚才还是想了一下下的,不好卖也没关系嘛,我们可以自己吃啊,你们吃不惯我可以一个人全包了啊,反正糟蹋不了。可是这话可不敢跟娘讲,于是我死机半分钟,捉摸着怎么回答娘。
  “其实,诺儿的想法还是不错的。你可以去告诉那两位洋人做冰淇淋的想法,如果他们采纳,咱们就帮着做帮着卖,挣个辛苦钱,何必把货压在自己手里呢?”印堂止住了笑,正色说道。咦,对呀!这主意好,现在手里的钱不多,就怕投资赔本儿,这种空手套白狼的生意最好不过了。我连连说好,娘也微笑着点头——董事长首肯啦!
  
  晚饭后天色尚早,等不及第二天,我就催着印堂和我去往教堂走一趟。母亲并没有反对我和印堂出去,只是让小六子也跟着,嘱咐我们路上小心,早些回来。路上我很好奇的问印堂吃巧克力的事,这一问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大吃一惊啊!想不到这哥们儿不但吃过巧克力,还拿过望远镜,揣过怀表,使过洋枪!看来真是不一般的富豪人家,我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不禁有些隐隐地担心,娘说得有道理啊,我们相差如此悬殊,在这个崇尚封建礼教的年代,会有结果吗?
  印堂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轻轻挽住了我的手:“这些东西,皆是因出身的缘故,并没有半点是我争取来的。我不敢枉称尊贵,只是比常人幸运些罢了。若是需要抛弃这些本不属于我的东西,我定然,是舍得下的。”
   一时间,我竟没了言语,低着头跟着他默默地走路。心里咀嚼着刚才他看似平淡的话语,其实那是情意切、地久天长的誓言啊! 到了教堂,我们直接转到后院,两个洋人正在忙乎着什么,我们走到到近前他们也没察觉。
  “哇!你们在做什么?”我有点儿不敢相信,那不是冰淇淋吗?已经调配好放在杯子里,就差狠狠地冻一下啦。
  “哦,李姑娘!你看我这个主意怎么样?把巧克力做成冰淇淋,如今天热,吃这个正好。等大家都习惯了巧克力的味道,以后就好办了。”德雷克手里拿着冰块,脸上却全是汗珠。
  “好啊好啊!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想到这个,所以赶快过来告诉你的,这次一定能行啦!”我很兴奋地拍了拍手,居然想到一块儿去了。
  “可是,”牧师依然皱着眉,“如果卖不出去呢?教堂不能做商店的,我们要拿出去出售,如果卖不了,这样的天气,一定就化掉了。拿回来再冻的话味道就不好了,而且也需要冻很长的时间。就算是这样,如果第二次还是卖不掉就没办法了。”
  大家都不作声了,牧师说得有道理呀。我挠挠头,自言自语地说:“要是有什么办法让那些吃得起巧克力的人都聚在一起就好了,向他们集体推销,只要有一个吃了说好,大家跟风,就都会吃的。”
  “可我们有什么理由把那些富豪名流招集到一起呢?”德雷克很无奈地摇头。
  “堂会的时候……”小六子欲言又止,印堂却象是受了很大的启发性似的,“啪”地一合扇子往手中一拍:“好!小六子这个提议好!大户人家大凡家里有喜事或是逢年过节的,都会请戏班唱堂会,这时候就会邀请很多亲朋好友、达官权贵来,听戏、喝茶、聊天。如今么,咱们也以这个为由头去请他们去。不过不能说是有什么喜事请客,不然就一分钱也别想收了。嗯……找一处戏园子,安排一出好戏。两位洋先生想必也认识了不少杭州城的名流,只管请他们去,免费的听戏喝茶,但要解暑吃冷食,就得付钱了。”
  “好好,这主意好!”我蹦跳着拍手,印堂真有经商的天赋啊。
  “可是去哪里找什么的戏班呢?要是差的肯定不行,好的又太贵了,怕卖巧克力的钱还不够付出场费呢。”德雷克提出了新问题,这倒也是哦,一般的戏班哪入得了那群奢侈惯了的大人们的眼,要是请名角,唉,那可就入不敷出了。
  “要不……”我突然灵光一闪,但是踌躇着没有说出口。
  “要不什么?诺儿你说出来呀。”印堂转过脸,很温柔地催促我。
  “我是说,要不,咱们自己拍出戏?”我试探着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果然,几个男人大眼瞪小眼,都没说话。
  “咱们……都没演过戏,怎么排演?演什么?还有音乐、服装那些,去哪里找?”牧师先发话,接着大家就都七嘴八舌地说起来,什么人手太少只能排折子戏啦,什么五音不全不能唱啦,什么没有人会弹琴拉弦啦,最后,印堂说了句最关键的:等我们排练好了,只怕巧克力要长毛了!
  “哎!我说你们也真够死脑筋,谁说一定是唱戏啦,我们可以演话剧嘛!搞个新鲜的谁也没见过的,这样他们一准儿来看。而且好不好的,也没谁能看出来啦。”我被问急了眼,恶凶凶地回了几句。
  “话剧?”印堂、小六子不解。
  “话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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