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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梁家小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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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月脸一红,立即放下手里的裙摆,道:“我见月老手中拿着一本书,所以想看看到底是什么。”

    “月老?”马文才又是一挑眉,“这是月老庙?”

    “是啊!外面不是挂着‘月老庙’三个大字吗?”梁月说完,又立即明白了。天色这么黑,马文才当然不会注意到。倒是他手里拿着的处理干净的山鸡吸引了梁月的主意,便没去细想马文才眼底的神色。兴冲冲地拿了一只羽箭穿过山鸡,就着火烤了起来。马文才一拂袖子,坐到了梁月身边,扫视一眼这月老破庙,他嘴角一弯:“你倒是心细,连床都铺好了。”

    梁月不假思索地道:“文才兄又是打猎又是去找水,已经这么辛苦了。铺床什么的是我的分内之事。”

    马文才侧过脸看梁月,见她嘴角眉梢都带着温暖的笑意。适才在外头带来的一身寒气瞬间就消散的无影无踪。恍惚间,马文才心里升起了一个古怪的念头——她就像是等晚归的相公回家的娘子。他就是那个相公,梁月就是那个娘子。

    心里的念头让马文才的心不由得乱跳。荒山、月老、床铺……可梁月是不是女人?

    马文才的眸色沉了一沉。

    忽然嘴角递来一块热气腾腾的鸡肉。

    烤好山鸡的梁月撕下一块鸡肉往自己的嘴里送。明明一副饿的要流口水的样子,却还是先问他:“文才兄,你尝尝看?”

    马文才就着梁月的手吃下鸡肉,然后撇撇嘴道:“嗯。熟了。”

    梁月便眉开眼笑,出门在外没带调味料很正常,做出的东西能吃就好!梁月撕了一只鸡腿下来,其余的全部都递给马文才,道:“文才兄,给你。”

    马文才接过,慢条斯理地吃起来。梁月不由侧目看他。见他因为半日的山中赶路,衣裳已是狼狈,还有不少的地方被划出了口子,他却一派泰然自若,难掩一身的气质风华。真真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吃了几口,马文才见梁月手里的鸡腿吃完了,便将剩下的一只鸡腿也给了梁月。

    山鸡肥硕,梁月胃口又不大,刚刚一只鸡腿真是足够了。不过,梁月在马文才的眼底貌似挺能吃的……端看他带到山上来的一整箱点心就知道了!最后被马文才强迫着吃了进去,梁月摸着自己涨涨的胃,就有点不想动弹。

    马文才用锦帕擦过嘴巴后,忽然对梁月说:“你刚刚不是说想看看神像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书吗?”

    梁月现在也没什么兴致,不过听马文才特特问起来,还是点了点头。

    马文才嘴角一弯,道:“我扶着你,你仔细看看。”

    “不用了吧……”梁月想了想,觉得不妥当。不过马文才这个时候“嗯”了一声,尾音微微上翘。让梁月隐隐感到压力。而且他还说:“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不然小越你扶着我?”

    额……就他们体型的区别……梁月真怕自己扶不住他!于是无奈之下倒也应承了。

    马文才便两手托着梁月的纤腰,将人举起来也似。梁月吓了一跳,实在没料到马文才说的“扶”是这样!梁月慌神的功夫,马文才的声音已经在背后响起:“小越,书上写了什么?”

    梁月下意识地念出来了:“姻缘!”

    “姻缘啊?”马文才笑意满满。梁月不知为何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她动了动腰肢,道:“文才兄,书也看到了,你快点放我下来。”

    马文才只觉得手中纤腰细的不可思议。而眼前晃动的腰肢、还有腰肢下面的……

    心里突生感慨——原来王蓝田说的没有错!梁越,真的不一样。

    腰间一得到自由,梁月立即躲到铺好的地铺上!忽然也想起来自己下山来就是躲避马文才的,为什么现在越来越乱了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他刚刚是故意拉紧自己的衣服吗?为什么……那灼热的视线犹在腰臀上,几乎灼伤了她!

    梁月还没装够鸵鸟,脑袋上便传来一道闷闷的笑:“你做什么呢?”

    “睡睡睡睡觉!”

  ☆、第43章

    梁月察觉到身后的人似乎没了动静;仿佛又离她远了一些。这才将身子转过来,不料想,她已转过身子;肩膀便被人钳制住;面前是厚实的胸膛;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和温度。梁月小脸涨的通红;强自镇定;一手抵着马文才的胸膛;没敢抬头看他。

    “文才兄……放开我。我们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实在……实在影响不好。”

    马文才闷闷一笑,胸腔上微微因为笑声而微微颤动。紧接着,梁月便听他说:“两个男人抱在一起是不好。”

    “那文才兄还不快点放开我……”

    马文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倒是松开了手。梁月立刻从床上爬起来;要离他远一些。因马文才躺在外侧,梁月一起身,脚下便被什么东西绊倒也似。紧接着一声惊呼,整个人趴到了马文才的身上!梁月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不是自己的了。瞪大眼睛看下身下的男人。

    马文才眸色沉了一沉。梁月立即双手压在他的胸口处要起来,刚刚起身,只觉得衣襟被人拉开了一大片!只见马文才的大手正捏着她的衣领,她刚刚急着起来没注意,两厢拉扯之下,衣襟自然被打开了。梁月立即低头,只见衣口打开,可见里面白色的裹胸布!她又羞又躁,整个人忽然埋到了马文才的胸前。马文才闷哼一声,喑哑着声音,问道:“小越,那是什么?嗯?”

    “……”过了许久,梁月闷闷的声音从他的胸口处传来,“我受伤了,那是绷带。”

    马文才哦一声,端的是百转千回。

    “小越何时受的伤?解了衣裳,我帮你看看?嗯?”

    梁月被他吓一跳,拼命地摇头。马文才低沉着声音,道:“不想我看的话,就别乱动。”

    被马文才这么一提醒,梁月立即就察觉到大腿处抵着什么东西,她饶是再害怕,却也不敢轻易动弹。整个人僵着趴在马文才身上。马文才略略一叹息,一手压着梁月的脑袋,闭上了双眼,闷声不响。

    梁月憋的难受,何况……但她却不敢再说话了。

    可她的内心像是油煎般的难受!她是女子,对于文才兄这样的举动自然会有些羞恼。可是……文才兄对着“是男人”的自己起了反应,他难道断袖?如果是的话,还很有可能是她害的!虽然她不想看到马文才拆散梁祝二人,但是她也不想文才兄因此绝了马家的香火!到底文才兄对她还是不错的……她是罪人!她心里愧疚了许久,羞涩却是退却了。这才抬眸看着马文才。

    两人紧紧贴着,她一动,马文才就察觉了,不过仍是闭着眼睛,感叹似得问她:“你现在可有话要说?”

    梁月同情地看着他,道:“文才兄……香火很重要!”

    马文才闷闷一声笑,另一只搭在梁月肩膀上的手就不安分地摩挲起来,道:“知道就好。”尾音微微上翘,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媚态!梁月就听马文才这暧昧缠绵的声音了,直接忽视了他搭在肩上的手。可是……文才兄他真的明白她说的意思吗?梁月很纠结……因腿上的东西没有倒下的趋势,梁月还是没敢动。就一直僵着身子趴着。后来,趴着趴着居然睡着了……

    梦里还梦到一条湿湿滑滑的蛇钻进了自己的嘴巴,她想把它推出去却一直没成功。

    最后她四肢都动起来,却感觉像是被那条大蛇用身子缠住了!好在那蛇缠了她一会儿就放过她了,她舒展舒展了身子,然后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第二天,她和马文才一边赶路,一边把自己的梦境和马文才说了。马文才在听到“那条恶心的蛇”的时候,脸色一黑,原本温和的笑意全部消散殆尽。步子加快了不少,将梁月抛在后头!梁月不知怎么又得罪了这个家伙,在他后面叫道:“文才兄!我要去方便!”

    马文才身形一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梁月心想他应该不会抛下自己不管,所以就道:“我就去边上。很快回来!”

    事实上,梁月自然不是去方便。而是途经此地,就在“梁越”的坟旁,她的身体好歹还是“梁越”的妹妹,而且,自己还顶着他的身份。是以,梁月打算避开马文才去拜祭一番。马文才听梁月要去方便,当然没有跟上去。不过他等了许久也没见梁月回来,心里想着这里是荒郊野岭,该不是被毒蛇咬了吧?这么一想,马文才便转身去找梁月。

    可若是没有毒蛇,又恰巧见到……马文才眸色一黯,几步之间,竟是将所有的可能刚都想了一遍。却实在没想到见到梁月的时候,她衣裳整齐,从后背看起来,她似乎因为看到什么东西发怔,浑身僵硬的可怕。马文才立即想到她根本是在骗自己,根本不是去所谓的方便!对于梁月的欺瞒,马文才心中隐隐生了怒气,沉声道:“梁越,你在做什么?”

    梁月乍一听见马文才的声音,被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马文才这才注意看到梁月的一张小脸已经苍白地没有人色。

    “你怎么了?”他不由得蹙眉,几步上前,站到梁月面前。梁月却是往后退了好几步,仿佛要掩护什么东西,语气带着焦急,话语无序,道:“我没事,文才兄,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和你说我在方便吗?”

    马文才抬了抬下巴,凌厉的目光在梁月身上几度来回。最后,马文才在她的身后的草丛里见到了一卷草席!并且在杂草丛生的地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坑。这样的东西并不陌生,马府中犯了事儿被打杀死的奴仆,就是用这样的草席卷起来扔到荒山的坟场里了事的。他越发觉得不对劲,将梁月往自己身边一带,

    梁月的挣扎比以往都要强烈,可终于被制服。而马文才则是在地上看到一块木头——确切的说,是写着“长兄梁越之墓”的“墓碑”。梁月在马文才来到的那一刻,已经预料到自己的身份再也瞒不下去了。那一刻,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纠结的、害怕的,最后居然是解脱。

    马文才嘴角一弯,略略抬起梁月的下巴,道:“梁小妹,纸不包住火了吧?”

    梁月的身子却是一软,颓败地蹲到地上,更是低下了脑袋。

    “你……你早就怀疑了吧?”

    她的反应完全不能满足马文才。或者说,马文才尤其想看看她慌张的模样,可现在她却这么一副淡定的表情。马文才不悦地皱起了眉头,本想出口说她几句,可最后目光落在梁越的墓碑上,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反而道:“你是来拜祭你的兄长的?”

    梁月听他这么说,越发将脑袋垂的低低的。马文才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干脆蹲下|身子,一手去抬梁月的脸蛋。也就是这么一抬,他掌心上一片湿润。他这才发现,梁月其实根本没有她自己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

    “小越……”马文才这么叫的时候,又觉得不对劲,话说梁越的墓碑还他后面躺着呢。

    “你怎么了?”

    梁月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却没有哭出声音。

    “我也不知道。梁越的尸体不见了,你又发现我的身份。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梁月说着乱七八糟的话,马文才心里急的很,他自然也发现那卷草席里根本没有尸体了,而疑似梁越坟墓的坑也像是被人挖开了一段时间的。梁月双眼含着泪花,无神地看着马文才。马文才心里又乱又是怜惜,索性将人一把抱到怀里,温热的唇就对上梁月的,毫无章法地啃着。

    “……你莫哭……有我在……”

    梁月在他亲上来的那一刻就没哭了。实际上,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便是情绪也很少有波动。可是,就在刚才,她忽然很迷惘。梁越的坟墓显然不是被野兽刨开的,明显是人为。可是究竟什么人要在他入土为安后还来打扰他?最愚蠢的还是自己,明明知道马文才在等自己,要是自己不早点回到他身边,他一定会来查看,然后就会暴露了身份,可是,在见到空荡荡的大坑之时,她还是着急地去寻卷着梁越尸首的草席和墓碑。

    马文才发现了自己的身份,他会不会去告诉山长他们?然后将自己赶出尼山书院?那紧接着,梁祝的剧情还是会发生吗?自己所做的一切就要付之东流了吗?

    梁月心里想的倒是挺周全,就是全然忘记自己的嘴巴还被某人啃着。

    她的身子渐渐不颤抖了,眼泪也没流了。

    “文才兄……我不想离开尼山书院!”

    马文才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擦去她眼角的泪珠子,安慰道:“等学业满了,你总是要下山嫁人的。乖。”

    ……

    额?梁月拿起他的袖子狠狠擦了擦脸,又道:“我并非刻意欺瞒文才兄。还望文才兄不要将我的身份泄露出去。”

    马文才略略勾唇,不置可否。梁月听他刚才的话,至少表示在学期内不会让她离开书院。那也就足够了。她从马文才的怀里出去,然后去草丛里将草席拖出来,放到墓中。又对着梁越的墓碑三叩九拜,道:“梁越哥哥,我一定找回你的尸首,给你讨回公道!”

    说完,梁月将墓碑放入包袱里面。对马文才道:“文才兄,我们该赶路了。”

    马文才挑挑眉头,道:“你这样就走了?梁小妹?”

    梁月瞪他一眼,道:“文才兄不是答应我不将我的身份说出去的吗?还是按以前那般叫我好了。”马文才不满地看了一眼包袱里的那个墓碑,按以前的叫法——小越?想到自己果然是叫了一个男人,马文才整个人都不好了。梁月见他这副样子,无奈地折了一根树枝,在地上写了个“月”字,道:“我与梁越哥哥的名字一般读音。家人为了区别我们,才叫我小妹的。”

  ☆、第44章

   梁月诚然知道哭哭啼啼没有用;情绪也恢复了过来;可心底总是有个一个疙瘩。一路上她在想着究竟是什么人挖了梁越的坟墓。他不过是个梁家旁支的嫡子;左右才十六岁的年纪;十六岁以前都在乡下呆着;究竟是什么人在他死后还要挖出他的尸骸呢?对于此事;梁月更是不会撒手不管,不论是从理还是从情上来说。她占据了对方妹妹的身子;有些东西;注定是欠他们的。

    梁月走了半日的路;此刻已经有些吃不消;幸而身边有个马文才;一直任劳任怨地让她靠着。想到马文才,梁月难免会回忆起屡次被他亲吻的画面。要是以前也就算了,今日他明知自己是女人还……她想到这件事情,心里就一团乱麻——文才兄到底是喜欢女人还是喜欢男人?不过梁月没敢问。只要他喜欢女人的时候别喜欢祝英台,喜欢男人的时候别喜欢梁山伯就好了。

    ……话说,这话怎么怪怪的呢?好像少了什么似得……

    一路上,马文才一言不发。可梁月就是知道他的心情很好。不说他那轻快的步子,就说他一派意气风发和自己成了鲜明的对比的样子,就足以昭显他此刻的好心情。更何况,难得马大爷他今天殷勤地要扶着自己,帮自己拿包袱……

    说他不是因为心情好她都不相信。

    果然他就喜欢看着别人倒霉。梁月心里默默吐槽。

    到底他们是有任务在身,找到陶渊明是当下要紧之事。不过,怎么样才能找到陶渊明呢?梁月犯愁了。再看马文才倒是一派无所谓的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将夫子交代的任务放在心上。梁月问道:“文才兄,依你之见,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找到五柳先生呢?”

    马文才挑挑眉头,没说话。只看向前方。只见梁祝二人相携而来。倒是是祝英台对待梁山伯的态度已经和之前的大大不同!两人有说有笑,祝英台看向梁山伯的眼底都是溢出来的温暖。这一个晚上的……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祝英台见到梁月,立即上前抓着梁月的手,有些愧疚地对梁月说:“阿越,昨天的事情真是对不起了。你们走了不久,我们就去找你们了。不过没找到。你们昨天去了哪里了?你没事吧?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大好?”

    梁月浅浅一笑,还没说话,马文才就将她拉到了身后,自己站到她和祝英台中间。

    “祝英台,你说话便说话,不许动手动脚!”

    祝英台哑然,也察觉出梁月和马文才之间的气氛不大对头。梁月干脆提起正事,问他们有没有想到什么办法,找陶渊明。结果梁山伯和祝英台两个一脸失落地告诉梁月他们——陶渊明已经死了。不必再找。

    陶渊明死了?死了?梁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一时也记不起陶渊明的生卒年。便仔细问梁祝他们是怎么知道的。马文才这个时候眉头也微微一紧,显露出一点惊讶的样子来。

    然后梁祝告诉他们,和他们分开后,梁祝俩人就一直找他们啊,找着找着就发现了前面不远处的桃花林。只见桃花林里还有几间竹屋,因竹屋外头的院子摆设整齐,显然是有人居住于此,当时他们见天色也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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