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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东北话的传染性-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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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未曾打扫的藏宝阁,随着木门被推开带起的微风,扬起一阵迷眼的灰尘。
    雨化田从袖口掏出手帕掩住口鼻,对着几乎荒废的藏宝阁皱皱眉头。
    藏宝阁内比起外面要阴暗许多。东西杂乱无章地摆在长桌上,似乎要与附在长桌上的灰尘融为一体。
    因此,那挂在墙头保存完好的画直接吸引了雨化田的注意力。
    那东西说是画也勉强,因为上面半分笔墨未着,只是一张被装裱好的宣纸。
    显得极其纯粹,又与这藏宝阁的环境格格不入。
    雨化田并未急于上前观察,而是立在原地思量了片刻,才试探般迈出一步。
    林子怡说这个藏宝阁有被供徐本槐驱使的妖兽看护,极为危险。惯用的三子剑不便带入宫中,匕首又不好用,便只是藏了几个暗器,聊胜于无。
    他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菱形暗器,神经却时时刻刻紧绷,提防着随时可能会从暗处蹦出的妖兽。
    玉笛光芒本不明显,进了藏宝阁也不知是因为这里阴暗,还是感应到了什么东西,竟将这藏宝阁照亮起来。还隐隐有牵动雨化田靠近那幅画的趋势。
    雨化田按住玉笛,见四周没有异状,才缓缓踱步到那副画前,若有所思。
    那幅画随着雨化田的靠近,竟毫无缘故地抖动了两下。
    雨化田自信不是自己眼花,立刻警惕地退后两步。
    等了片刻,画中竟由远及近,走来一名白衣少女。她撑着把红伞,走过秋叶散落的小路。红伞遮住她的半面容妆,袅袅身影,引人遐想。
    她缓缓向前走着,似乎能从那画中走到现实一般。
    雨化田未被蒙了心智,只是蹙眉看这东西到底想做什么。
    那名少女忽然顿住了脚步,红伞微微扬起,玉手向前一伸,似乎在叫他牵住她的手,随她一同进来。
    雨化田漠然地瞧着,不动不言。
    少女也未觉尴尬,伸出的手抵在唇角,满是笑意。高亢的笑声自四面八方钻进雨化田的耳朵里,令他感到心脏被压迫一般难受起来。他直觉想从这里出去,然而还没来得及行动,那名少女将红伞一丢,竟露出一副狰狞的野兽姿态,猛地扑了上来。
    画卷从墙上弹起,准确地扑到雨化田的身上,一瞬间便咕噜噜地滚在地上,而站在那里的雨化田却不见了踪影。
    “这可和我计划的不一样啊。”
    沉寂的藏宝阁忽然响起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那声音的主人悠闲地踏进藏宝阁,蹲身捡起那幅滚落在地的画卷,用手扑了扑上面沾染的灰尘。
    那人盯着画卷,自言自语道:“原本是想骗那个小白貂来的。没想到却抓到了一面之缘的雨公公,可真是巧。”
    他转着手中的画轴,勾起唇角,却更显脸上那道疤痕的狰狞。
    “不过,有雨公公在,那个小白貂也会来吧。”徐本槐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毕竟,那个小妖怪即使过了那么久,却还是一样天真,没有什么长进啊。”
    直至傍晚,那两个守卫才如梦初醒一般,迷迷糊糊扶墙站起。
    守卫甲捂着发疼的头,颇有些迷茫,“我怎么觉得我梦见徐大人送了我两颗金丹吃?”
    “你以为你是皇上啊,能吃得上徐大人炼的金丹。”另一个守卫压低声音,没好气地抱怨道,“还不是昨晚上你非要喝那么多酒。搞得我都睡着了。所幸这边一向偏僻谁都不爱来。”
    守卫甲含含糊糊应了,转过身想拿起随身配置的长刀,却“咦”了一声,“这门怎么还开了?”
    “多少年没碰过的旧门,风吹的吧。”守卫漫不经心回着,“里面反正也没什么值钱东西,赶紧关上,我还得回家吃点东西呢,都饿一天了。”
    守卫甲犹豫了片刻,望了望藏宝阁对面的墙壁上那块长方形的印记,还是未发一言,动手关好了门。

☆、第二十三章

林子怡匆忙从陆判的小楼中奔出,面显焦虑。
    陆判在后面慢悠悠跟着,看似悠然的步伐,却始终能保持林子怡身后两步的距离。他打了个哈欠,说着风凉话,“还说不在意那个凡人,两只脚走起来都快比四个爪子快了。”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为凡人换心可是违反地府规矩的,若是被发现了,可没人能保你。”
    林子怡没好气地回着话,想要瞪他一眼,视线却落在了不远处。她脚步一滞,竟有些怔住了。
    “这事还不就是你知我知朱尔旦知。你不说,我和朱尔旦更不会说,那还有谁能知道。”陆判捋着胡子回答道,见她停在原地,不理会自己的言论,疑惑地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不由了然,“五百多年你还是没有放弃。”
    林子怡注视的是一个金铜鼎。鼎身刻有梵文,由朱砂渲染,显得尤其突出。
    它立在一块悬空石板上,紫烟缭绕,影影绰绰。
    这个鼎传言是由一位九霄之上的上神所铸,不知何故从天上遗落到人间,还掀起过一阵风波。随后此鼎便被天庭收回。
    因为这个鼎有修魂固魄的效用,所以天帝挥挥手,就交给了地府保管。
    而林子怡当年闯入地府,有一部分也是因为这个鼎。
    陆判淡淡地说:“那些魔器之中封印的生魂何其多。那人的魂魄混在里面,怕是早已和别的魂魄融为一体。即便是用这个金铜鼎,也无法从七个魔器中分辨出那人的魂魄,让他重入轮回。”
    “我知道。”林子怡低声说,“可是,万一呢?”
    “赌徒心理。”陆判摇摇头,“不可取,不可取。”
    林子怡:“……你这个最大的赌徒哪有资格说我。”
    林子怡赶到大门时,鬼差正好守在一旁等着关大门。
    陆判以“我还得思考选的那颗心适不适合朱尔旦”为由,送了她一段路便甩甩袖子,自己又飘回了气派的小楼里。
    牛头马面一向比较冷淡,看到林子怡要走,也不打招呼,甩了她几个白眼,就提着个钢叉继续巡逻了。
    而对林子怡要走反应最大的则是那个缠人的鬼差。
    他先是哀哀戚戚地瞧了她一眼,摘下写有鬼字的帽子,两只手轻轻一拧,就像拧水一般拧出了滚烫的岩浆。
    林子怡沉默地看他想要做什么。
    鬼差把拧干的帽子戴回头上,怨妇一般叨叨着,“恁一来俺就得去岩浆池游个泳,这把俺给热的。五百多年都避着那块走啊,好嘛,你一来直接把俺甩里了。”
    林子怡:“……你怎么说话还带着点天津味。”
    “恁管呢!”鬼差神情激动,“俺看个大门哪地方的鬼不从这过,口音杂点又咋了嘛!”
    林子怡学着他的口音,“行行行。恁说得很有道理。”
    “恁说得一点都不正宗。”鬼差嫌弃了一声,“快走吧。要关门了。出去了就不要再来了,又不是啥好地方,跟串门似的说来就来。”
    林子怡:“……”
    林子怡走出大门,天还未明,便听到雄鸡引吭。鬼门悄然合上,在鸡鸣声中,隐去了身影,渐渐消失。
    也不知人间是过了几日,她对时间总没什么概念。
    她根据鸡鸣,大概算了算时辰。
    估摸着还有一个时辰,商贩就会陆陆续续聚集在这里,开始新一日的早市。
    林子怡自从想通徐本槐的目的是她手中的魔器,而那些魔器她临走之前又都交给了雨化田保管,心里就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虽然她是听说雨化田武功高强,上次那摘叶作暗器的一手也让她明白雨化田是挺厉害的。但是武功再高也架不住有法术的能开挂啊。
    估计随随便便拿出个法器来对付雨化田,他就得懵了。
    “故人在这里,小白貂就不打算叙叙旧么?不过分别六百多年,就如此生疏,当真令我伤怀啊。”
    林子怡正想要施法回到都城,却被这略有些耳熟的声音钉在了那里。
    她下意识蹙起眉头,抬眼看向声源处。只见徐本槐穿着宽大的道袍,一手拿着拂尘,另一手则闲不住地转着画卷。
    他坐在药铺门口的台阶上,看她皱起眉头十分不爽的模样,不由得笑出来,“我在这看你苦恼了许久也没瞧见我,就忍不住叫了你一声。六百多年,你倒是哪里都不曾改变。”
    林子怡“啧”了一声,毫不客气地说:“你变得磕碜多了,也特勒多了。”
    徐本槐不在意地笑着,拂尘挂在臂膀,一手撑着下巴,“那就是说我在小白貂心里也曾英俊干净过?这倒让我受宠若惊,我还以为在你心里我总是狰狞不堪呢。”
    林子怡语塞,半晌憋出一句,“……凑不要脸。”
    徐本槐缓缓站起身,看着林子怡警惕后退的模样,唇角虽还带笑,但眼神却冷如寒冰,“你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当年在沙漠将我打成重伤,丢我在沙漠里等死时,不还英勇着么。”
    他指着自己脸上那狰狞的疤痕,“你瞧,当年的事情,我就是想忘,也总有这东西时时刻刻提醒着我。”
    林子怡端详了一下,面无表情,“哦,我当年的艺术才华真是挡也挡不住。随便抓两下都像名师大作。”
    徐本槐听到这明显的挑衅,捂着脸大笑起来。空荡的街道回响着他的笑声,如癫如狂,令人心底阵阵发寒。
    他转画卷的手忽然停住,紧攥一下,竟将那画卷向林子怡的方向扔去。
    林子怡见有东西飞入她怀中,下意识接过,就听到轰隆隆的雷声乍然响起。
    她懵了一下,直觉将那东西扔开,向旁一躲。
    闪电劈向她的脚边,她避之不及,裙角倏忽燃起了火苗,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向上蔓延。她慌乱了一瞬,将水团凝聚在手中,包裹住烧起的裙角。不消片刻,那火便弱了气势,在水中湮灭。
    林子怡这副狼狈的模样似乎取悦了徐本槐,他手一动,那画卷便向活的一般,重新回到他的手中。
    他低低笑着,轻柔地说:“你可喜欢这个见面礼?”
    林子怡不理他,愁眉苦脸地看着焦黑的裙角,想着化田兄要是看到了,就又该责备她邋遢了。
    徐本槐望着苍穹,淡淡地说:“一道天雷便令你害怕成这模样。当年八十一道天雷劈在你的身上,你是该如何哀哭忍痛的场景,我却无缘见到。实在可惜啊。”

☆、第二十四章

徐本槐原本以为林子怡听到这话,即使不会表现得太过沉痛,也一定会有所动摇。
    但没想到,林子怡对此却毫不在乎,只顾着愁眉苦脸地看着她的裙子,似乎他的话还不如裙子被烧毁来得打击大。
    徐本槐对这没有达到预期效果的场面蹙起眉头。
    略略思索了半晌,他又展颜笑了起来,“我在金华苦苦等你,本想着魔器在那里,你必然会来。却没想到你在这宫里倒是玩得乐不思蜀,想来并不在乎那个魔器,只是白费了我许多心思。”
    林子怡皱眉,困惑不解,“什么金华?魔器在那里?”
    提及此事,徐本槐倒是略略有些讶然。
    他细瞧着林子怡也不是说谎的模样,似乎真是不清楚他让雨化田传话的这件事,不由无奈摇头笑道:“这个雨公公,说不传话还当真不为我传啊。”
    林子怡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听这话也了然肯定是徐本槐要让雨化田做什么,而雨化田并没有去做。
    虽然按照雨化田的性子,不是不屑去做,就是压根觉得这件事根本没有任何价值直接忘在了脑后,没有半点是因为她。
    但林子怡还是略带小自豪地说:“我家刚正不阿的化田兄哪是你能指使得动的。”
    “刚正不阿……”徐本槐听到这话笑出声来,“不知手腕狠辣的雨公公听到这种形容会作何感想。”
    他似乎还嫌不够,想要继续向林子怡科普雨化田的事迹,然而还没张口,就被林子怡不耐烦地打断道:“你闭嘴。不许说化田兄的坏话。”
    徐本槐一挑眉,“哦?我怎么就不能说他坏话了?”
    林子怡用着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你长得比他磕碜。头发都没他顺滑。”
    徐本槐:“……”
    徐本槐长吐一口气,也没了逗弄她的心思,只是低低说:“他若是知晓你这般护着他,想必心中甚是感动。”
    他手指向画卷轻轻一抹,那画卷便徐徐展开,空白的画卷中渐渐显出一个人形。
    腰背挺拔,气势逼人,举止虽带阴柔却不减威严。
    那画中人,正是林子怡多日不见的雨化田。
    徐本槐眼望林子怡,口中所说却带着恶意般,轻言问道:“是不是?雨公公。”
    那画中人并无反应,似乎全然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他只是微仰头,望着咫尺距离的梅花。微皱的眉头,隐隐带些忧虑。在这雪地梅花映衬下,平白添上几分单薄茫然。
    林子怡望着那幅画,吃惊地睁大双眼,“徐本槐你丧心病狂!”
    徐本槐被骂,却更愉悦一般,回应道:“哦?我又如何了?”
    林子怡指着那幅画,还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你个痴汉!居然在我还没认识化田兄之前就跟踪他,还偷偷画这种画!虽然不得不说你画得挺好,跟真人似的,但,但你这种行为是不对的。”
    徐本槐:“……”
    徐本槐面无表情地收回画卷,“看来那八十一道天雷确实把你劈傻了。”
    林子怡:“……”
    林子怡不乐意,“你被我揭穿小心思,恼羞成怒归恼羞成怒,你不要人身攻击哦。我上头有人。分分钟下来劈你。”
    徐本槐嗤笑一声,只当她是虚张声势。
    倍感无趣,他也懒得和她绕弯子,直接道:“天雷砸下,你应该也清楚这是魔器。既然是魔器,那这画中人,不用我明说,你也了解是怎么回事吧。”
    林子怡蹲下身,两只拇指揉着太阳穴,唉声叹气,“诶呀。化田兄趁我不在家,瞎作什么死呢。都明明白白跟他说清楚那里有多危险了,还去。”
    林子怡只知道她要找到七个魔器。却不清楚这七个魔器都分别是什么模样,每个魔器都有什么效果。
    魔器与魔器之间有相互感应,即使不清楚模样找起来也并不算难,而魔器的效用只有拿到手亲自试一试,才算了解。
    因为忌惮于七娘在内,她又无法独自去触碰魔器,所以,林子怡知道那个藏宝阁中必然有她要找的东西,却一直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又有什么效果。
    如今看来,徐本槐手中的应该是被称作“庄生梦”的魔器。她只知道,这东西能将雨化田关在里面,至于雨化田在里面会遭受什么,她就全然不知了。
    徐本槐似是看透她心中所想,悠然道:“还有两日,救与不救,全在你一念之间。”
    林子怡不解,“什么两日?”
    徐本槐笑得狡猾,压低声音道:“还有两日,你那位化田兄便会被里面的幻境吞噬神智,即使我有心将他放出来,他会做什么扰乱人界的事,我可不能保证。”
    “扰乱人界听起来似乎挺带感的。不过你太高估化田兄的行事风格了,他就算不被吞噬神智也不会去做什么好人好事。”林子怡语调平平,似乎对徐本槐所说的并不在乎,“他关画里反正也不愁吃穿,你供起来养着也无所谓。”
    徐本槐一哽,静静望着她并不在意的表情,思索了半晌,却终究低低地笑了出来,带着嘲意,“险些又要被你骗过。当年在那潦倒书生面前,你也是这样说,可如今为凑齐魔器四处奔波的却还是你。你越是在意,就越是这副平淡模样。”
    林子怡听到他提这事,面色一冷,终究还是有些怒气。
    她起身,拢了拢袖口,漫不经心的姿态倒是有几分与雨化田相似。她笑意不及眼底,只是笃定地对他说:“你要我手中的魔器。”
    “小白貂你聪明了许多。”徐本槐讶然的神色带着装模作样,“雨公公身上带着一个,你手中有两个,而我已有了三个。只剩金华的诱饵,虽不在我手中,也是我囊中之物。”
    林子怡想起辛老翁对她曾说过,“徐本槐手中只有一个魔器”的情报,不由蹙起眉头。
    徐本槐带着胜券在手的洋洋自得,“你为那个没什么用的书生都肯奔波这么多年。与你命数如此之和,用来为你挡煞的雨公公,你想必不会坐视不管吧。”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说起命数,倒是有人拿你们的生辰八字让我卜算。姻缘天定,天作之合。真是极相配的命数呢。可惜这一人一妖,雨公公的寿数就算再过长久,也只不过是你的弹指一瞬。”
    “你个道士说归说老牵什么媒。”林子怡不耐烦起来,“我若是拿我手中的魔器换他,魔器没了,他于我又有什么用处。你真当我会为了雨化田放弃已经到手的东西?”
    “明日午时。城郊外。”徐本槐不答,只是略略欠身,“静候佳音。”
    林子怡咬咬牙,有些不甘心,但也知道自己一向说不过徐本槐,与其在这里和他磨嘴皮子,倒不如回去找干爹商量一下。
    然而没想到,她刚一转身,那边徐本槐便朗声对她说:“若是见了辛老翁,替我问声好。毕竟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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