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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红楼]彼岸繁花-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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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法之置立,曰吾为天守制,而不私议兴革;一钱之出纳,日吾为天守财,而不私为盈缩。一官之设,曰吾为天命有德;一奸之锄,日吾为天讨有罪。盖实心先立,实政继举,雍熙之化不难致矣,何言汉宣哉!臣不识忌讳,干冒宸严,不胜战栗陨越之至。臣谨对。
  据说这事唯一一份流传下来的状元殿试卷子,属于国家一级文物。赵秉忠的观点放在现在社会仍不过时。
  赞,古人的智慧啊。
  简言之就是一句话:
  不管法家所提倡的法制,还是儒家所宣扬的仁义礼智信,只要有利于维护社会秩序,就应该拿过来为我所用。


第810章 木匠皇帝65
  童仲揆在城头忙到黎明; 才算结束了对城墙的冰封加固。第二天也顾不得去休息; 他要看毛文龙怎么炸云梯。
  毛文龙准备的很充分。也难为他和麾下的叆阳军卒; 把张铨提供的那几十具尸体全部做了处理。不仅预备了火箭手,还预备了十来个烧起来的碳盆。
  马祥麟和侯拱极俩年轻人头次见到这么新鲜的守城方法,跃跃欲试地要做火箭手或是往下摔碳盆的角色。
  毛文龙忙伸手拦住他们,“一会儿要往云梯下面射箭的时候; 得把大半拉身子探出墙垛的。建奴的箭头粗大、他们射的又准; 破风之音你们没听习惯; 等箭头到跟前儿了; 就不好格挡了,轻则重伤; 次则要命。
  这事儿; 让我来安排叆阳的老卒去办。你们到上面能看到全场; 比在下面躲在盾牌后面; 只能看到一点点要好很多的。”
  侯世禄和童仲揆看着毛文龙三言两语就把抢做火箭手、争的脸红脖子粗的马祥麟和侯拱极这俩衙内,哄到一边的高处举着盾牌等着看,连张铨和秦良玉也都觉得毛文龙会办事儿。童仲揆对毛文龙举起大拇指表示称赞。
  秦良玉这几日带着白干兵守城; 算是见识了建奴箭术的厉害。南方的弓偏软、箭矢相对北方的就偏短小细弱,与北方长弓粗箭对射吃了不少亏。侯世禄及时调整了禁军和白杆兵的分工; 禁军针对城下和云梯上的,白杆兵主要是防着那些登上城垛的。
  秦良玉见儿子成亲了却仍是孩子心性,在张铨面前有点儿不好意思。
  她轻叱马祥麟道:“那射火箭的事儿是那么好抢的么?建奴要攻城,云梯下面有扶着的军卒,还有护着云梯往城墙上头射箭的。这些人难道都是吃白饭干看着的啊。不在建奴把那些裹着炸/药的尸体搬开前; 引燃了火药,你岳父这番筹谋就浪费了。”
  张铨觉得秦良玉说的很对,但是在外面嘛,还是要给自己选的新姑爷留面子的。他开口劝秦良玉:“瑞征也是立功心切。让他们到上面看着去。”
  马祥麟闹了个没脸儿,讪讪地带了盾牌和护卫,与侯拱极去了城楼的最高处。
  毛云龙带他们去看连夜赶制出来的新盾牌。
  那盾牌宽大厚重,要俩壮汉举着。盾牌的前面是铁丝缠绕的网,里面填充了棉絮后浇水冻实心了。预备举盾牌的几个壮汉都披挂整齐,几个火箭手除了露出双眼也都是双层甲胄在身。
  毛文龙向张铨等人解释。
  “这几位都是军中的好手。伤了哪一个都和剜了末将的心一般。所以要先把他们护严实了。”
  几人都认同毛文龙这样的做法。只有做事儿想着要护着自己麾下军卒的将领,军卒才会拼命也跟着你干。张铨悄悄地给毛文龙的评语加上了“粗中有细、爱兵如子”几个字。
  建奴今儿气势汹汹地来攻城。是因为宁完我和马国柱被剐的消息被报去沈阳后,暴怒的努/尔哈赤差点劈了去报信的镶蓝旗的旗兵。还是几个贝勒出面,劝下了努/尔哈赤。
  努/尔哈赤在沈阳没有进展,又失去了两个得力的汉家谋臣,每天都处在患得患失的崩溃边缘。一方面他心里在提醒自己,今冬不南下的话,族人也会饿死一半以上。另一方面,心里还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提醒他,没有内应配合,攻下沈阳城的希望渺茫到了不可能。
  撤兵吗?不可能。
  因为撤兵有损大汗的威仪。
  因为撤兵解决不了女真今年越冬需要的粮食等。
  可是不撤兵,就这么在沈阳城下耗着,努/尔哈赤看不到攻克沈阳的可能,也看不到解决越冬粮草的希望。
  他隐隐地有些后悔,觉得激怒大明、认为大明不堪一击是走眼了。这个帝国关上大门交换的大门,立即就把女真逼到了绝境。
  自己该在熊廷弼去年到辽东的时候,就积极与大明求和的。
  萨尔浒之战是明军要灭女真,不能怪责女真围杀明军。大不了把抚顺还给明军,还可以与大明谈判继续开放抚顺做马市,换取足够的粮食、盐铁等。
  如今大明关了张家口,停止了与蒙古、女真等的所有市口,要是蒙古知道是被女真拖累的,会不会成为大明手里的一杆枪,掉过来对大金出手?
  自己能把到手的那部分蒙古人捏得牢靠吗?
  努尔哈赤每天都在这样的纠葛中不得舒畅,得知不顺心的消息,立即就把没有达到目的的镶蓝旗怪罪上了。
  四贝勒黄台吉出面劝说暴怒的努/尔哈赤,努尔哈赤看在镶蓝旗主的面子上,压下怒火派人到辽阳增援。
  然后三贝勒莽古尔泰就带了正蓝旗的三千军卒过来了。
  说是增援,不如说是督战。
  莽古尔泰被挤到辽阳来,心里是非常不高兴的。辽阳城比沈阳城跟坚固,士兵也不会少了沈阳多少。沈阳城拼进去那么多的汉人奴隶,还有不少的旗兵了,火炮都在沈阳那面呢,却没有一点儿能攻下来的希望。但这话他可不敢在父汗跟前说,父汗的眼睛现在看到谁、谁都要抖三抖的。
  围困辽阳城的旗兵是镶蓝旗的。
  莽古尔泰看着他们那临时拼凑出来的云梯,气恼道:“你们就准备这么点儿的攻城器械?够攻城的吗?”
  镶蓝旗的旗主是觉尔察。安费扬古。他在努/尔哈赤起兵的时候就跟随在其身后,多年征战下来立下汗马功劳,是努/尔哈赤信重的五大臣之一。他留在奉集,将这一万镶蓝旗的旗兵,交由长子达尔岱还有次子阿尔岱领军带来辽阳。
  兄弟俩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
  阿尔岱就说:“大汗传令我们从奉集过来的时候,说是佯做攻城造成守军紧张,城里就会乱起来。能攻下来辽阳城就好,攻不下来能救出来人也可以的。”
  莽古尔泰嗤笑,“那你们是攻下来城了还是救出来人了?”
  达尔岱拉拉兄弟,对莽古尔泰道:“三贝勒是咱们的大金的巴图鲁,有三贝勒支援明儿应该有所建树的。三贝勒你既然是增援来的,我们就分你一架云梯。然后我和阿尔岱各领三千人,看谁能先攻上辽阳城。
  至于你说的云梯少,除了压阵的三千人,我都派出去找木头再多做几个云梯了。”
  达尔岱三言两语就把莽古尔泰逼到要领兵上阵的地步。他不等莽古尔泰回答,就转头对自己兄弟说:“阿尔岱,你去告诉那些懒货,要是明天三贝勒衔玉我们登上城头,我就抽了给镶蓝旗丢脸的那些牛禄的懒筋。”
  阿尔岱也明白自己哥哥的打算,立即跳起来跑出去通知去了。
  所以今天的攻城战变成了三个女真二代将领的比赛。
  毛文龙一直盯着攻城的军卒,迟迟没有下令。张铨这人最大的好处是该做主的时候不推诿,不该拿主意的时候,放手让武将去做事儿。
  侯世禄和秦家兄弟在调动军卒守城,火炮也如既往那般,轰鸣着砸到建奴散开的队列里。辽阳城这边与往日没什么不同。登城的云梯又很快有靠到了城墙上。
  当三架云梯都有人登上城楼、厮杀声在城墙上再度响起时,毛文龙对着自己那些准备好的军士打手势“快”。
  从天而降的几十具无头尸体并没有引起城下的注意,往常攻城的时候守城没少往城下投掷石块等物。可是城头往下射火箭的时候,督战的达尔岱第一个发现不好,他大声吆喝那些旗兵赶紧拦截火箭,别让火箭射中了尸体。
  达尔岱这一组突然停下了攻城,立在云梯下的军卒,立即挥舞手里的长刀、短矛,拨打射过来的火箭。
  还有的准备对着城楼探出身子射火箭的军卒仰射。
  也就是在这同一瞬间,不等那些旗民的动作有效,几个燃烧到最旺状态的碳盆又从天而降。达尔岱眼看着一串连续的爆炸、震得他脚下的大地都有了感觉。那爆炸中不仅有旗民的哀嚎、不仅炸出了血肉横飞的肢体,那几架云梯也在硝烟中倾倒了。
  毛云龙对他手下的军卒喝道:“赶紧的,把剩下的都往云梯上扔。”
  他带上来军卒三五成群,趁着建奴没缓过神儿,把那些准备好的炸药载体都扔下去,碳盆也跟着丢下去。
  这第二波爆炸声震得城墙上的人都有了感觉,胆小的就有些害怕会震塌了城墙。硝烟散去,脚下的城墙坚实如初,建奴却失去了攻城的云梯,守城的将士欢乐地呼喊起来。
  侯世禄等人看建奴没了能攀上城墙的云梯,招呼军卒都躲起来,由着他们往城墙里射箭泄愤。
  童仲揆兴奋地一巴掌拍到毛云龙的肩膀,“好,干的好。建奴的云梯都炸断了。等守住辽阳城,我给你请功。”
  毛云龙对着童仲揆抱拳,“谢童总兵。都是末将麾下的这些老卒能干。”然后他看到走过来的张铨,添上一句道:“是张大人的主意好。”
  张铨笑着道:“是童总兵推荐你。唔,干的不错。本官这里给你先记上一功。”
  马祥麟和侯拱极从观阵的城楼下来,对着毛文龙的态度恭敬极了。他们在上面看得很清楚,那些火箭吸引了建奴的注意,被防守的建奴都格挡开了。几处引爆炸/药的都是那些炭火。
  俩人下来之后就围着毛云龙问他怎么想到用碳盆。
  毛云龙据实回答。
  “这天射火箭不知道能不能抗过西北风。再说火箭也容易被格挡。那些烧到火候的炭块只要一块落到位就够了。”
  张铨对毛云龙的评语又加上“头脑聪明。”
  由于毛文龙此战立了决定性的功劳,张铨对侯世禄和童仲揆建议,让毛云龙遴选叆阳过来的、信得着的军卒加入守城的队列。
  毛云龙得知后大喜,建功立业的机会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会晚


第811章 木匠皇帝66
  周嘉谟果然在崔景荣这里遇到了麻烦。
  “明卿兄; 你这不是坑我吗?熊廷弼站着侍郎的位置; 在辽东对兵部的事情帮不上任何。我也不求他能帮收做事儿; 他不添乱子就谢天谢地了。可谁你把王明初调走,难道让我一个人在兵部唱独角戏?”
  周嘉谟看着崔景荣跳脚,笑而不语。等他闹腾够了,才放下手里的茶碗道:“蓟辽总督你可有合适的人选?这人得知兵部事、还得有过布政使的经验; 最好是从顺天巡抚、保定巡抚或是辽东巡抚中拔擢一位上来。”
  崔景荣立即瞪大眼睛; “你要动周永春?”
  “你看看你; 你看看你; 你也知道周永春调不得的。那你说除了王明初过去,还有谁更适合?”
  从三品的兵部侍郎外调到二品的蓟辽总督; 对王再晋或者周永春都是一个大大的提升、锻炼的机会; 手握实权统领三地的军政大事; 以后再回朝廷就是做兵部尚书都够资格了。这位置要是给周永春; 他会做得比王再晋更好。但是要王再晋去与熊廷弼配合,不可能得到周永春这般的结果。
  周嘉谟推心置腹地说:“周永春去做蓟辽总督适合。王再晋做过江西布政使 、山东巡抚 ,督过河道 ; 他去做也适合。是?咱倆关上门说的话,开了门老夫就不认账的。王再晋比你年龄大; 还是比你晚了三科的进士,要不是他已在侍郎的位置上了,以天子喜欢用年轻人,尤其是兵部要英国公世子来帮你做侍郎的事务,他在侍郎的位置上以后就是再难往前进了。”
  周嘉谟说的慢; 给了崔景荣足够的消化时间。崔景荣才认识到有自己在做兵部尚书,王再晋外放才是对他最好的。
  “明卿兄,他这侍郎还不到一整年呢。”
  “天子说了是暂时去做蓟辽总督。回头应该要他回来再继续做兵部侍郎的。”
  这话周嘉谟说的轻描淡写的,但落在崔景荣的耳朵里,崔景荣明白王再晋会宁可做蓟辽总督,也不会愿意回来做侍郎。手握重权的地方大员,与上升空间被堵的侍郎相比,如果是乱世还可以说留在京师的机会多些。
  但是看天子任命的其他部的官员,崔景荣明白是周嘉谟偏了王再晋。
  让他在王再晋和周永春、还有其他的一些巡抚里选择,只看王再晋这一年与自己相处,同僚一场关系融洽,他还是愿意王再晋得到高升去做蓟辽总督。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周永春比自己小了十来岁,以后机会多多,可对王再晋来说蓟辽总督很可能就是他登上高位的唯一一次机会了。
  崔景荣深吸气,“好。我知道你也是为辽东战局考虑,反正周永春比我小的多,机会也多多,就让王明初去。但是你可要帮我挑个合适的侍郎人选,不合适的话,我是不要的。”
  这要求对周嘉谟来说很正常。他点头应允了崔景荣,让崔景荣先与王再晋透个口风,自己在吏部等王再晋过来。
  崔景荣笑着应下了周嘉谟给他的做人情的机会。
  王再晋几乎是脚步漂浮着离开了吏部。他从山东巡抚、总督河道再到兵部侍郎的时候,看着比自己还年轻的兵部尚书、还比自己早九年中进士的崔景荣,心里早就做好了老死在侍郎位置的打算。如今崔景荣肯放他去做蓟辽总督,对他绝对是做梦想不到的事情。
  他感谢吏部尚书周嘉谟在御前的提名,同时也感谢崔景荣能从大局出发,天大的际遇如添上掉馅饼一样落到了他面前。
  除了向吏部尚书宣誓自己会努力做好蓟辽总督的事务,他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两部尚书了。
  隔天周嘉谟再度去养心殿见天子,说了自己对蓟辽总督的安排计划。周永春在辽东与熊廷弼配合的很好,就不准备调动周永春了。王再晋若是能担起蓟辽的事务,自己准备另选一位兵部侍郎。
  朱由校点头应允。
  对他来说,崔景荣认可了周嘉谟的换兵部侍郎的安排,只要他能维持兵部的正常运转,王再晋回不回兵部都没什么。周永春才升了辽东的副经略,提不提他去做蓟辽总督也没问题。这事儿表面落得最大好处的是王再晋,但隐性得到好处的是自己,能往兵部插进勋贵出身的武官了。
  以文臣节略武将、以监军节略文臣,环环紧扣。不过这样的用人方法。真的不能深究。只要略微心眼活泛一点儿的,不与天子生罅隙,做事的时候束手束脚也不可能做到最好。
  唉,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多简单的事儿,偏要层层叠叠地加上监察的眼睛。一个武官能干的事儿,要加上两个看贼的。
  处处防着怕武官造反、怕文官揽权,然后养出来一代又一代的弄权太监。
  唉……
  不能想老朱家的蠢逻辑,一想就心烦头疼要骂人。朱由校丢开兵部的事情,带着人往东六宫去。到了去探望两个小娃娃的日子了。
  果然朱由检带着三位皇女在延祺宫门口等着他呢。
  “皇兄。”朱由检与他亲近了很多了,远远就迎上来行礼。
  朱由校伸手扶起他,“冷不冷?”
  “还好,我穿的多的,得了信才从延祺宫出来。七弟没睡觉,也在等着皇兄呢。”
  兄妹五人进去延祺宫的暖阁,冯氏让人上了茶点后,就带人退了出去。
  朱由橏大了许多,见了朱由校进来,嗖嗖地爬到炕边,拽着他的衣服要他抱。朱由校抱着朱由橏,问奶娘一些孩子的日常。两个奶娘隔三叉五的就能见到天子过来看弟弟,知道天子在意,也就留心带孩子,把天子可能问道的事情,都很认真地做到了。
  陪着朱由橏玩了小半个时辰,朱由校把打蔫瞌睡的小孩子递给奶娘。例行叮嘱一句:“好好带,以后短不了你们的好处。”
  朱由校从延祺宫出来往永和宫去。
  朱徽婧笑嘻嘻说:“皇兄,十妹妹会翻身了。”
  朱徽妍伸手拢拢她的披风帽子,“小心呛风了。”
  朱由校点点头,“进去说话。别呛了。”
  皇十女还没有名字,邵氏也没比朱由校大多少。见了皇帝带着弟弟妹妹进来,远远地行礼后就退出了暖阁,只留着俩个奶娘在跟前伺候着。
  朱徽媞和朱徽婧把小婴儿从奶娘的怀里要出来,让她仰躺在炕上。小婴儿抬头扭肩蹬腿,朱由检看不过眼伸手指在其腰上帮了一下,小婴儿如愿地翻身了。
  翻过来了,脑袋抬不起来,啪唧,褥子上糊了一块口水。
  在一边守着的奶娘,扎撒着手不敢去抱,直说:“公主还小,还不到能翻身的时候。”
  朱徽婧笑嘻嘻地对朱由检道:“皇兄,你看十妹妹是不是会翻身了?”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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