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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红楼]彼岸繁花-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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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胜和林冲等人站在扈三娘的身边,也都用千里眼看着远处。他悄声说道:“大将军,那些人看起来应该是朝廷领军的将军。”
林冲放下手里的千里眼,对扈三娘说道:“大将军,为首的那穿着朱红战袍的就是高俅。”
扈三娘点头,“他边上的人是童贯。你是想手刃仇人还是想用炮弹炸死他?”
林冲咬牙切齿,“末将要亲手挖出他的心肝,看看是不是黑色的。”
说的好吓人。
扈三娘侧头与公孙胜说:“公孙先生,咱们成全林将军吧。”
公孙胜大声应了吩咐上一号炮弹。桅杆吊斗上的那军卒,立即就把旗语打了出去。
童贯看楼船越来越近,后面快艇上的贼匪也是人数众多。他拉着高俅的战袍袖子道:“高太尉,我们赶紧回中军大营,贼匪人多势众。昔日那禁军教头林冲如今也在梁山呢,他那杆丈八蛇矛可不是好应对的。”
高俅皱皱眉头,“林冲,这名字好像有点儿耳熟啊。”
他一边与童贯说话,一边听从了童贯的建议上马,要带人回中军。
第622章 扈三娘58
可是已经晚了; 梁山的火炮开火了,先就在高俅周围炸开了数发炮弹。还有一发炮弹差点炸到高俅的战马; 吓得高俅胯/下的战马长嘶鸣叫,前蹄高高竖起,把高俅甩了下去; 然后一溜烟地跑远了。
幸好高俅的随身护卫手脚利索; 赶紧扑过去把他扶起来,免了他被其它受惊的战马踩踏。人叫马嘶; 整个场面混乱至极。
童贯在第一颗炮弹呼啸而来的时候,就立即俯身到马背上,抓住战马未惊的瞬间; 打马逃离了高俅的身边。而跟随他的护卫,也都见识过梁山炮火威力的; 也跟着他跑远了。
硝烟尚在空中弥漫,梁山的快船就接近了岸边。先下船的军卒都把口鼻捂得严实,执刀站在岸边看着烟雾中踉跄的朝廷官军。等扈三娘他们换了楼船乘了快艇上岸; 逐渐消散的烟雾里; 已经没什么人能站稳了。
林冲一手拎着他的丈八蛇矛,一手捂着口鼻就要从前去; 鲁智深伸手拉住他。
“莫急; 你再等等。”
林冲顿足; “师兄,我一刻也不想等了,不杀了那厮; 我这心口总是压着块石头。”
扈三娘不去看鲁智深和林冲怎么掰扯,只管看着公孙胜指挥军卒们,把楼船上的火炮和随船带来的炮弹,沿着岸边铺摆开来。
他们这边摆设火炮,一些军卒把昏迷的俘虏捆绑起来,另一些则列好了战阵。那些在船坞场地里忙乎的工匠,还有帮着工匠抬木头的军士,都吓得目瞪口呆。少数携带有武器的、刚刚醒过神,就在弓箭的逼迫下,抛掉武器抱着脑袋蹲下来。
大地传来震颤,远处各种颜色旗帜首先闯入眼帘,然后是沉重得像踏在人心的马蹄轰鸣声逐渐逼近。
扈三娘沉着冷静地指挥,“把那些将官泼醒,都推到阵前去。”
公孙胜有点胆怯,“大将军,我们先放几炮?”
“怕啦?”
“这……”公孙胜有些尴尬地吱唔,“这不是没带马军来嘛。”
说话的功夫,大队的骑兵更近了。
“好,用炮火逼停他们。”
公孙胜传令下去,一发发炮弹呼啸着打到疾驰而来的骑兵群里。被压在战阵前面的高俅等人,眼看着来救援的骑兵在一里多地以外就人仰马翻,不仅被炮火打乱了阵势,被炮弹惊吓的战马,更是乱冲乱跑,相互间冲撞,把一些勉强坐在惊马上的军卒甩了下来。
高俅闭眼,不敢去看那些被战马踩踏的士卒,他这时才认识到童贯没有欺骗他、没有丝毫夸大梁山火炮的威力,而高州发生的事情也不是编出来推诿他的虚妄。
这几千人马是童贯带人回到中军立即传令召集的。他必须要去做这个救援的,至于过去了能不能顶住梁山的火炮、能不能把高俅等人救出来,他暂时没空去细想了。
炮火停了,童贯好容易把骑兵队伍拢好,然后就看到高俅等将领,不仅被五花大绑地捆得结结实实,而且每个人的脖子上,还有刀架着。
童贯倒吸一口冷气,梁山把这二十万大军的上层将领,差不多一网打尽了啊。他无奈地提马上前,那么多想剿灭梁山、免得官家真的退位的心思,都得收起来了。
扈三娘空手看着童贯单人独骑出列,越来越近,心里说这人倒是个聪明的,知道大军再一起向前,面对的只有是火炮的轰击。
相距百多步的时候,扈三娘对身边的鲁智深说:“喊童贯下马。”
鲁智深大喝一声,“童贯,大将军命你下马。”
童贯看着严阵以待的梁山军阵,苦着脸不得不滚下马来,一步一步往阵前走。高俅瞪大了眼珠,他这是来送死的吗?二十万大军,他整军过来,梁山的火炮能打多少炮弹,多少还有一拼之力啊。
他哪里想得到童贯是被吓破胆了。他上次被扈三娘从中军大帐里捉上山,虽然在童贯的心里是认为梁山是出其不意用了迷药,而这次居然是用火炮打出来迷药,才又经历了火炮炸死炸残骑兵营……
童贯步行到距离扈三娘只有十余步的地方,抱拳行礼。
“臣童贯参见官家,望官家恕臣甲胄在身,不能大礼参拜。”
扈三娘淡淡地童贯说:“免礼。你已经知道道君皇帝禅位了,为何还弄出这么大的、喊打喊杀的马军排场?”
童贯脸一白,顾不得周围几千人都在看他了,大声说道:“臣是来迎接官家入中军检校,不曾想被误会了。”
童贯一语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那些不知道官家禅位给扈三娘的将领,还没有从昏昏然就被俘虏的遭遇明白过来,脑袋还都是木的。都在想这厮不愧是内宦出身,眨眼就再认主子的献媚话,真的就是能张口就来得的。
高俅畏惧脖子上架着的刀,他不敢转动脑袋,涨红了脸,斜着眼睛喊道:“童贯,你,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想到刚才那自称林冲的人,恨不能立即就剜他心肝的狠绝,明白了童贯带着大军匆忙回汴梁,明白了童贯是真的没有对付梁山火炮的办法,才撤军回京的。他还猜测道君皇帝一定是被梁山用什么鬼魅伎俩吓得禅位了。
想明白了这些,高俅也明白梁山放童贯回京的意思了,明白扈三娘是嫌弃童贯带来的军卒人数不够,明白自己会中了梁山的奸计,送来二十万大军过来,明白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童贯把手里抱着的头盔放下,又摘了身上的佩剑,再次躬身抱拳对扈三娘说:“道君皇帝退兵的诏书已经到了,禅位与大将军的消息只有我和高太尉知道。末将向大将军投诚,以后为大将军牵马坠蹬,誓死效忠。”
鲁智深开口打断童贯的话,“大将军将择日登基为皇帝,哪里用你牵马坠蹬。”
童贯立即接话,“是,是咱家说错了。奴婢愿意随伺官家左右、服侍官家。”
随伺官家左右、服侍官家?在场的人先被童贯自称奴婢打击到了,你再怎么的想表忠心也是统军的将领吧?
然后大家猛然意识到童贯这厮是宦官,是有可能跟随在女帝身边的。
“哼!”几声不屑的冷哼,不用说都是对童贯去的。童贯不敢抬头去查看是谁在哼他,但他听出来有那晚看着他的、被称为武将军武二郎的人。
他不禁也在心里哼道,等咱家服侍好了新君,得了新君的信重,再找你们来算账!
远处的骑兵都看呆了,心说主帅等将领被拘,副帅说领军来救,结果来了几是挨一顿炮击、然后看副帅去抱拳打躬讨回主帅吗?
挨着高俅的将领问他,“大帅,官家禅位给梁山的贼匪了?”
他身后军卒踹了一脚,“叫谁贼匪呢?我们大将军已经是皇帝了,我们是皇帝的近卫军。”
高俅困难地从喉咙里溢出个“是”字回答他,然后垂头不语。
这人是东京西路的节度使王焕,他与高俅本没有什么私交,不过是因骁勇被点名叫来领军围剿梁山。他一听官家都禅位,立即开口骂高俅。
“高俅,你这厮恁的恶毒,你得了官家禅位与大将军的消息,为何不与我们说?蒙骗我们来看船场造船,要把二十万大军都运过水泊,一举踏平梁山。大将军,末将王焕愿意追随你,听你调派。”
扈三娘立即让押着他的军卒给他松绑,那俩军卒瘪着嘴,万般不乐意还是痛快地听命行事,先解了绑再把人给搀扶起来。
王焕学着童贯摘了头盔、佩刀,对着扈三娘抱拳行礼,口里称颂大将军威武,说着以后要为大将军效忠等话。
有人开头了,后面的就跟着纷纷仿效。皇帝都禅位了,给谁当武将不是一样干啊。跟着开国皇帝的武将,怎么都好过太平时节被文官蔑视的。
也不怪这些武将倒戈的这么快,大宋的武官地位非常低,别说同品级的文武官员了,就是低了几个品级的文官,也敢叱责领军一方的节度使。而军卒则入了军籍,就要在脸上刺字,那就是要一辈子老死在军营里了。
高俅等其他人都表态了,对扈三娘说道:“大将军,本帅交出帅任,向大将军效忠。”
林冲心里焦急,扈三娘要饶了高俅吗?
“师兄?”林冲双目血红、目眦欲裂扭头去找鲁智深,他刚才没及时将高俅一枪戳死,一是呼延灼来传令,说大将军要用这些将领。再则就是鲁智深以军纪阻拦他,还劝他说大将军允了他报仇,不会辜负他的,让他先听军令。
“高俅,你与这些将领不同。他们是凭个人能力做了领军之将,而你是幸臣、佞臣。从你做了殿帅府太尉,被你无辜陷害的导致家破人亡的不知几许。林冲。”
“末将在。”林冲听扈三娘的意思是不饶高俅,立即高声上前听令。
“此獠交与你处置。”
“谢大将军。”林冲激动,竭力平稳说话的声音,但难免的还是未能克制住。
“鲁达,给其他人松绑。秦明、呼延灼、关胜你们带人改编这二十万军卒。”
四人应声出列。
那些武将见了秦明等人,不是认识就是相互听说过名字的。有熟人在,各个心里都渐渐安稳下来。顺服地将兵权交出,接受梁山的改编。
第623章 第 623 章
跟下来的日子; 梁山那些原出身朝廷的将领们,各个都忙得人仰马翻了。不仅林冲、秦明、花荣等被派过去了; 就连裴宣、孙立、孙新,甚至柴进、武松都被派去参与二十万大军的改编。
原跟在扈三娘身边的第一批近卫,已经有不少人通过了领兵百人的考核,这些人从各自的寨子里被挑选出来,带着那些通过什长、伍长考核的军卒; 掺合到朝廷的大军中; 成为新的千夫长、百夫长、什长。
这样快速的提升、拔擢; 让扈三娘身边的第二批近卫眼热的不得了。他们除了恨自己年少; 就是后悔自己的文化课好的不够好,没来得及与自己同批的佼佼者一道去从什长做起; 因此错失了百夫长的考核资格。而一些刚刚够十五岁、才补充到近卫营的小孩子,他们这一批的文化课、数术学的比前两批都要好很多; 扈三娘再忙; 每天都要抽出半个时辰教导兵法。这些孩子既有家长的教导,又有前面近卫营拔擢的榜样,各个认真学习,听从扈三娘的号令。经过第一批那百人近卫的升迁; 梁山的所有人也都看出来了; 去做扈三娘身边的近卫; 是最有前途的,也是有最快捷晋升途径的。
吴用在沉寂了几天后,到聚义厅来找扈三娘。
“大将军; 你看我应该去做些什么?”
若说这山上最懊悔的人,除了吴用就没别人的了。他虽是落第秀才,可自觉满腹经纶,一直想成就一番大业。可才看好宋公明,没多久就折在了扈三娘的手里。而后似乎就是一个犹豫,就错失了跟随扈三娘青云直上的机会。
扈三娘对吴用始终有一种矛盾的心里,要说这人没才也不是,就是这人歪歪心眼、坏主意太多,属于那种为达到自己目的不惜损害别人性命、甚至全家的人。像宋江逼迫秦明上梁山的套路,吴用就非常赞赏。而拐了萧让、金大坚上山,对吴用来说更是属于轻松惬意、随手拈来、没有良心负担的事儿。
对于这样的人,扈三娘有人能用的时候,绝对是雪藏他的。即使无人可用,也只能用防备的态度去使用他。现见他找上门来,又正是缺人用的时候,略想想就给他安排了几件事儿。
“吴学究,二十万的军卒必须要改编得彻底了,与梁山步调一致,才能够为我所用。现在虽然派过去不少梁山的将领,仍然缺少教导将士军律的人,你去协助裴宣教导那些人军律。另外你的重点要放在怎么扭转那些死脑筋的人,就是不愿降服、甚至宁死不改效忠宋室赵家思想的人。不仅要改变他们的认识,还要总结出一套方法,让他们从不接受梁山、变成接受、拥护。此事关系重大,涉及到我们到汴梁后能不能立住脚的。你先准备准备,到了汴梁以后,遇到不能及时扭转想法的文武百官,也要靠你去甄别、劝导、转化。”
吴用见扈三娘愿意用自己,心中大喜,高兴地接了任务而去。
在整个忙乱中,扈三娘最关心的就是公孙胜直管的火炮制造、火炮营的搬迁。这是最重要、最核心的部分。是梁山将士在百万大宋军队中立足的根本。扈三娘与公孙胜反复商议后,决定用梁山原班的大部分人马来守卫这部分。所有的老幼妇孺,则让水军将领李俊、阮小二等带着水军军卒护卫,跟着大军慢慢迁移去汴梁。
这一次聚集在聚义厅开会的,都是往日里与朝廷无关的人。
扈三娘开门见山地说:“既往不管大家是靠什么谋生的,在朝廷的眼里除了违法乱纪的非良民就是各式各样的匪,山匪、水匪、劫匪等等。如今咱们梁山得了天下,大家可以用良民的身份,光明正大到汴梁的街头走动。而我虽得了帝位,但我以后也是要遵守梁山的军律。这么些年你们已经都看到了,在梁山,任何人都要守这规矩。下山以后你们还得要这样做。千万不要因为自己是梁山老人、功臣就忘乎所以,谁敢把军律放逐到脑后,裴督察的军棍还是会找上谁的。”
在一片有些吃惊的缄默中,欧鹏开口问道,“大将军,要是汴梁人欺负我们呢?”
“按照梁山的规矩来。文斗武比,我都相信你们不会输的。不过呢,我先提醒你们啊,汴梁城里不少博学的大儒、进士、举人的,就是十岁的孩子,也有可能因为家学渊源,比你们学的多。你们要用拳头论输赢之前,小心人家最后提出文比。”
所有人发出会心的笑声。
从扈三娘与花荣那一战之后,梁山这些火气大的男女老少,这几年没少在断金亭决斗。当然也少不了先签了生死状,但好赖在评委的强力干涉下,没出现打死、打残的大事儿。至于文比被问得哑口无言、丢了大人的,有花荣恼羞成怒在前面挡着,谁也不怎么在乎。但是在裴宣的强压下,不管大人孩子,基本上没谁敢私下里动手。规矩摆在那儿,私下动手先就是五军棍的处罚。
“还有你们要各自约束好内眷,后勤部门将领尤其要多加注意。这次到汴梁后,暂时不会像在梁山这么舒服自在。”
梁山是百分百的公有制、供给制,所有人的衣食住行由山寨全包。可到了汴梁后,低级小头目的内眷,势必会比像秦明这样的将领内眷,在衣食住行等方面拉开更大的差距。
张青和孙二娘带头表示理解。柴进夫妇把各部分人分得的住处,一一交代下去。
扈三娘补充道:“凡已经上学的,路上归到童子军,统一由近卫营照顾。进了汴梁后,这些孩子都跟我进宫。待各家都安置好了,再把他们接回去。各家注意照顾更小的,如果有哪个孩子不舒服,要及时报告给柴夫人,让安太医来诊治。每一个孩子都是我们梁山的宝贝,切莫疏忽了。”
梁山众人为启程去汴梁在忙,而汴梁也正为迎接梁山的入主,陷入惶恐和忙乱中。太子虽然知道禁军在梁山匪首的手里吃了大亏,但他不明白他那偏心的父皇,为什么连着下了两道禅位诏书后,更出人意料的直接把赵家的江山交给了外人,且还是一个女子。
他带着不少道君皇帝信重的老臣,比如蔡京、王黼、蔡攸等,去道君皇帝托身的行宫谒见。在连续几次吃了闭门羹之后,道君皇帝最后还是出来见他们了。
“父皇,你为什么要禅位且还把皇位传给外人?”
太子满腹的委屈和不甘。忍耐了快二十年,总算可以监理朝政,品尝到大权在握的快意了,却在皇位唾手可得时,最后与皇位擦肩而过。早知如此,还不如官家第一次禅位的时候,就立即接了皇位呢。
道君皇帝叹气,“唉,不是朕想禅位啊。也是被逼无奈啊。梁山那女匪,能在禁军团团围困下的皇城自由进出,防不胜防。我要是再不禅位与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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