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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红楼]彼岸繁花-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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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是督察裴宣给予的处罚:违反的军律累计是一百二十军棍,分四次执行。也就是打完了养伤,伤好了再打,每次打三十军棍。
  所有人都被这样的处罚惊呆了,这也太出乎众人的预料了。
  就是被督察军卒架过来了李逵也呆住了——他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的。
  校场上立即响起了窃窃私语,原来还以为扈三娘会挟私报复李逵,趁机杀了李逵立威。梁山上有明白事理的人,这些看懂了扈三娘心思的,心里对扈三娘越发忌惮了。而看不懂的那些人,反而对扈三娘更钦敬。
  看,看,那李逵可是扈家庄灭门的凶手,但扈三娘还是按照军律处罚他的。
  这说明什么?军律啊,律法最大啊!
  这就是扈三娘让所有人用军律识字、也是她同意裴宣处罚李逵的方案,想得到的结果。她要的就是裴宣的正直、能够秉公行事,要的就是所有人都正视梁山的新军律,以及对军律规矩的正确认识和服从。
  七月的清晨,微风拂面,恰是一天里的最好时光。而空气酝酿着的那股激情和兴奋,让每个人都兴奋得冒汗。
  督察要打李逵一百二十军棍的处罚,观众很快就接受了。然后他们就热烈地望着高台上呆愣愣的还没有醒过神来的李逵,这是第一个挨军棍处罚的头领。更深的不能说出口的、那就是几个月以前,李逵还处在嚣张跋扈、逮谁欺负谁、谁都要让着这浑人一点儿的、高高在上的位置上。
  裴督察一声行刑,李逵立即被剥去外袍。考虑到观刑里还有一部分女性,才没把李逵都扒光了。
  架着李逵的那俩大汉,顺手就把李逵掼到刑凳上按住了,另上来两个平日里就跟在裴宣后面的专干打人活计的军卒,手持军棍开打。
  第一棍下去,李逵疼得大叫了一声。立即有军卒上前,团了一条布巾塞进李逵的嘴里了。
  一五、二五、三五、二十……军棍击打在李逵的脊背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李逵双手紧紧地握着刑凳腿,死咬着嘴里的布团,闭紧双眼随着军棍收缩着身体。
  廿五、三十。
  三十军棍很快就打完了。这在围观的万余人眼里就是一会儿的事情,可在李逵的眼里却是度日如年的难挨。他早就后悔下山了,可如今后悔有什么用。裴督察说的那四条,每一条都是自己干的。
  ——原来自己还要去跟着操练的。这T娘的也没人告诉他啊。李逵觉得今天挨的这三十军棍有点儿冤。
  打完了三十军棍,李逵被搀扶起来,他尚有余力向裴宣拱手。这三十军棍没打死、打瘫了他,他感谢裴宣。裴宣不接受李逵的道谢,在他的眼里,犯了什么条例、该怎么处罚、行刑,就怎么去做,这才是他作为执掌全山条律的总督察该做的事情,也是他不辜负扈三娘把刑罚这块交与他的信重。
  这次的刑罚,落在老道的武者眼里,还有被打过的军卒眼里,这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一次惩罚。他们都清楚行刑者既没有放水,也没有故意往死里打。不然一棍子下去,就能打断了李逵的脊骨,让他再也站不起来的。
  李逵被刑杖了,林冲在练兵结束后,到聚义厅来求见扈三娘。
  “大头领,为何不打杀了李逵那厮?”
  林冲的话里不自觉地带了一点的质问。他厌恶李逵这类仗势欺人的小人性格的无赖汉,李逵既往在山上的嚣张跋扈,总让他能联想到不好的过去。
  扈三娘喊近卫给林冲倒茶,林冲看着清亮的茶汤,很疑惑。
  “这也是茶汤?”光秃秃的、什么干果也没有添加哦。能好喝吗?
  “新吃法。尝尝看,喝了以后回味甘甜。很消暑的。”
  扈三娘只留了萧让陪在一侧,才对林冲说道:“我比你更想打杀了李逵,甚至想剥他的皮,把他弄去扈家庄遗址上点天灯的。你信吗?”
  林冲半信半疑的,最后还是选择点头,给了扈三娘一个相信的回答。但他不甘心,接着问道:“那为何没有那样做呢?”
  “法不溯既往。李逵既往做下的所有事儿,那些令人恨不得啖其肉、吸其髓的恶事儿,都发生在新立的军规以前。我要是今天追究了李逵以前的事情,我担心梁山这大部分都是非法之徒组成的山匪,会心生惶恐的。”
  看林冲略有疑惑的模样,扈三娘只好细细解释。
  “上梁山的人基本分成几类。一类是主动犯法的,例如像晁天王和吴军师等。他们劫了生辰纲,按照所劫之物的总价,是该砍头的。雷横和朱仝私放他们,按律也该流放。另一类就是萧先生这种,被胁迫上了梁山。到了梁山以后帮梁山伪造公文、或者做了杀人放火等犯罪之事,按律也是要处罚的。
  这梁山上的人,除了极少的一部分被迫上山、而后没有犯罪的,多数是犯有各式前科的罪犯。为了安稳、拢住所有的人心,只能采取既往不咎的做法,给大家一个回头是岸的选择机会,才会坚定地跟着我们。这么解释,你能够理解这种无奈的选择吗?”
  林冲这回很痛快地点头,站起来抱拳道:“大头领宇量宽广、心怀慈悲,虑事深远,是末将狭隘了。”
  扈三娘微微一笑,请林冲坐下继续品茶。
  林冲继续喝了一会儿茶,才平和地说:“这样烹茶,也别有一番滋味,回味确是大头领所说的舌底有甘甜。”
  萧让这时候加入谈话,“这样烹茶,简便了许多,但也要配了好茶果,才能更尽兴的。”
  扈三娘轻声,伸手去扯座位边上的铜铃,叫了近卫进来。让近卫去看看小娘子们做的茶点还有没有,给林头领端一些来。
  没多大功夫,萧家小娘子提着食盒进来了。在三人面前放了几个精致的碟子,每一碟的点心也只有三块,样样还不相同,但也都精巧可爱。
  扈三娘笑着谦让林冲尝尝。
  “这些都是小娘子们跟着崔娘子、花娘子练习厨艺做的,林教头尝尝味道如何?”
  萧让也热情地请林冲品尝,他的女儿也是小娘子里的一员。他原来还以为把女儿选到聚义厅是做丫鬟的呢,可真没想到,扈三娘让这几位小娘子跟着自己读书、跟着乐大娘子和蒋敬学数术,扈三娘还手把手地教她们练刀、骑马,崔娘子和花娘子有空还教导她们做茶点。
  林冲却不过萧让的热情,伸手拈了几块点心,熟悉的东京点心味道,让他不由地沉浸到旧日在东京的美好回忆里。良久以后,他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渍,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苦笑着抱歉。
  “大头领,是末将失态了。”
  扈三娘微微摇头,给林冲续了一点儿热茶。
  “你放心,你会有报仇的那天。”
  林冲把茶碗的茶水一仰而尽,站起来向扈三娘和萧让抱拳施礼,“大头领,末将信你。”然后不等二人回礼,就急匆匆低头出去了。
  萧让在林冲不见了人影后,才长叹一声对扈三娘说:“唉,林教头也是一个可怜的。好好地被逼得家破人亡,沦落江湖。”
  崔氏和花娘子一起抱着理好的文件进来,把东西分类放好了。
  崔氏对萧让说:“萧先生,你说林教头可怜,那是他怀璧其罪。可外子被迫上梁山,唉,真是一言难尽啊!”
  崔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才能表达出对花荣被逼上梁山的复杂心情。既往她都把这些埋在心里的,丈夫已经都为宋江付出那么多了,要是自己抱怨几句,传到宋江耳朵里,不是让丈夫白白做了牺牲了!
  但她在扈三娘夺了大头领、她和小姑一起被选进聚义厅做事,她敏锐地发现扈三娘的做法,不是仅仅在梁山做土匪那么简单。但她这人聪明、知道那些话该自己说出来,那些话该藏在心里的。
  昨夜她与丈夫说起对李逵的处罚,丈夫揽着她说:“娘子,为夫以后定让你重新过踏春、赏花、斗茶的那般日子。”
  她从来就相信丈夫的人品,不是那些虚言妄语的浮夸之辈。这些日子她看扈三娘立的军法、在山上做的事情,也开始暗暗求老天开眼、襄助扈三娘。她希望能早一点儿、再早一点儿,在孩子没有长大前,就能脱离了山匪的环境,回到正常的生活中。


第591章 扈三娘27
  再说晁盖、吴用还有朱仝到了沧州以后; 慕名先去横海郡的柴进那里拜见。柴进听了庄客来报说是晁盖来访,恨不能倒履相迎。
  他匆匆把几人迎了庄子里; 俩下斯见过了; 柴进安排酒宴。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 柴进憋不住问起宋江来。
  “晁天王,小可心里有一件事情; 一直不敢派人去梁山确认真假。就是江湖上传言及时雨公明先生在梁山遭遇了不测,可有此事?”
  晁盖放下酒碗,沉重地点点头。
  “不瞒柴大官人; 公明确是几个月前已经死于非命了。”
  柴进痛哭流涕,跌足叹息,掩面说道:“痛煞小可也。想当年公明哥哥在小可这里盘桓有半年,早晚携手话事; 无比快活……”
  晁盖也陪着滴下泪来。吴用和雷横连连劝慰二人,晁盖慢慢收了眼泪,也开口劝柴进。
  “大官人与公明交好,你且莫要再如此悲伤; 不然公明之灵也不得安稳。”
  柴进泪流满脸,他胡乱擦了擦; 急急开口问道:“我公明哥哥是为何去的?可是江湖传言的那般”?
  晁盖追问柴进都听到了什么,柴进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道:“江湖传言他唆使酒醉的病关索杨雄、还有拼命三郎、鼓上蚤时迁,一起去逼迫一丈青扈三娘,可有这般的事情?”
  晁盖和吴用都脸红了; 吴用讪讪道:“虽不中亦不远矣。唉!”
  柴进急着追问:“到底是为何?依着公明哥哥的人品、秉性,他不是能做出这般事情的人。这里面定是有什么误会。”
  晁盖见柴进执意要问根由,就示意吴用把李逵在聚义厅挑衅被打、花荣为李逵出头、想给宋江争面子的详细过往说了。
  “柴大官人未见到过那扈三娘,她提出文比,要花荣背《资治通鉴》。天可怜见的,花荣是赳赳武夫,就是读了不少书的举子、进士,又有哪个能背得了那东西!花荣气不过与扈三娘动手,一个照面她就夺了花荣的长/枪,把花荣踢翻到擂台下。梁山真的是空有几十号的好汉,无人能掠其锋芒。之后花荣与其妹夫反拜倒在扈三娘的门墙下读书。
  公明岂能不生气啊!那花荣是公明生死之交的结义兄弟,不知怎么就被一丈青迷惑过去了。公明也就是气不过他的好兄弟被人揽去了,才请了杨雄等人喝酒,后面的事情还真的是如传言了。”
  吴用说完唏嘘不已,晁盖补充道:“事发的时候,公明和时迁去找我和吴学究,我们是几十人一起过去的。公明原想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我们也为公明说话……奈何扈三娘说女人名节为大,以公明蓄意败坏她的名节要逼死她的理由,一剑就销掉了公明兄弟的头颅。我们是想救都来不及救的。”
  晁盖说着、说着就又流下了眼泪。宋江虽然带了很多人上山,梁山增加了实力,就是宋江的势力再大,他也还是敬重自己这个哥哥做大头领。哪里像扈三娘说要做大头领,自己就得让位于她。自己现在是空有二头领的位置好听,但看她在山上施行的那一套一套的,自己实际就是在裴宣那里挂个名,什么实权都没有。
  柴进听了这话把心里的疑虑去了八分,更为宋江死的不值感到难过、窝囊了。但晁盖在江湖也是有响当当名号的人,且他说还有几十人在场,他也犯不着为扈三娘在此事上说假话。
  “那怎么把杨雄等人放下山了?哥哥的身后名……”
  柴进尤其痛心宋江的身后名受到了玷污。
  晁盖满脸愧色,“让那仨人下山,是扈三娘发了话,不是我们能阻止的。”
  酒宴即刻沉默下来,良久以后,柴进觉得这不是待客之道,才再端起酒碗让酒。
  又喝了两巡,柴进叹息一声说道:“我当初助力白衣秀士王伦,让他在梁山立足,实在是想着江湖上的义士好汉们,能多一个落脚之地。那里想到最后竟是将我亲亲的公明哥哥葬在那里了。”
  雷横插话道:“大官人是没见过那扈三娘,她不仅武功奇高,整个梁山也被她整治的井井有条、滴水不漏。每一项都安排了得力的人手,凡事都要按着定好的规矩做事,就是官家亲临,也不过如此罢了。若有那得过且过混日子的,第二日就会被弄去督察那里打板子。那督察裴宣可是铁面无私的孔目。”
  柴进疑惑,仔细问雷横梁山的管理,末了转而去问晁盖:“小可听说晁天王让出了寨主之位?你如今在山上不管事儿了?”
  晁盖尴尬,“大官人,不是某想把寨主的位置让与扈三娘。实是那晚公明惹恼了她,她趁机向我索要大头领的位置。唉!林冲不愿与她动手相拼,那花荣、秦明也都是好功夫的。满山几十位好汉,就没有哪一个有底气敢说自己能打得过她、敢和她动手的。”
  晁盖说到这里,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用手抹去酒渍,换了一幅神情接着说话。
  “不过她做了大头领,倒也没亏待了山上的任何人。就是之前把扈家庄灭门的李逵,也都得以在寨子里好好地养伤。她将梁山的一切都纳入规矩里了,任事都治理的很好,我自愧不如啊。”
  柴进看晁盖等仨人一面对扈三娘不满,一面还为扈三娘说话,这也太矛盾了吧?!所以他玩笑着说:“那你们以后就是要奉一丈青这个女人为主了?”
  吴用接话,“大官人,那女人端的厉害,她还想天下奉她为主呢。”
  柴进把吴用这话当成了玩笑话,不置可否、哈哈笑着放过了。
  酒宴用罢,吴用起身把随身带着的包裹拿来,从里面取出一个仔细的包裹。层层打开以后,落出一个小巧的螺钿匣子。
  “学究,你这是要做什么?”柴进狐疑。
  “这是扈三娘托我们带给大官人内眷的礼物,说是感谢大官人历年对梁山好汉的照应。这东西是梁山的第一份,是她的一番心意。然后还有一句话问大官人呢。”
  吴用双手捧着包布,把螺钿匣子送到柴进跟前。柴进伸手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明晃晃的镜子,清晰映出自己的相貌。
  “哎呀,这镜子照人怎么如此清晰?”
  柴进双手捧着螺钿匣子变了脸色,他仔细看里面镶嵌的镜子,观察自己眉眼,眉毛、睫毛、发丝根根都清晰可见。他家里用的器皿是样样精致,他也算是见过不少好东西的人,可这样的镜子他还真没见过。
  “这个是扈三娘让山里的作坊弄的,预计拿去东京各处贩卖。山里小两万的人口,人要吃饭穿衣、牲畜要备粮草,单这两样每天的抛费都不是小数目。还有刀枪棍棒、房屋修造、船只的修补,唉,不当家的也知道柴米贵。且扈三娘不准军卒打劫过往的行人,说要靠这个银镜赚出山里的需求。大官人看看这个值多少银钱?”
  柴进把玩手里的梳妆匣子,木头是上等的紫檀,匣子表面镶嵌了螺钿,是一幅纤弱随风、栩栩如生的兰草图案。
  “这兰草图是出自那个大家的手笔吧?能把兰草的仪态勾勒的入木三分,单这一幅镶嵌螺钿的兰草图,就值得百十来贯了。再有里面照人纤毫毕现的银镜,若是遇上想讨女娘欢心的浮浪子,千贯也能卖得。”
  既往晁盖虽是家有余资的富户,也不过是个村里的保正,且他只在拳脚棍棒上下功夫,而不在女色上用心。而吴用落魄要以坐馆教书为生,对女娘用的奢侈品需要多少银子,他们还真就没留意过。
  俩人听柴进说单是有哦那幅兰草图的首饰匣子,就能值百十来贯钱,已经被震惊得张大了嘴巴。而整个梳妆匣子的定价,让三人齐齐松了一口气,知道山寨以后不用为银钱发愁了。
  这也是他们来沧州的一个目的。
  晁盖站起来,从他的行囊里取出一个尺余扁方的木匣,包裹的更是仔细。打开包裹晁盖把东西在自己面前一举,柴进看见一个尺方的木框,里面镶嵌了一块白色的琉璃,透过那物能看清晁盖的五官。
  “这样清透的琉璃,倒是少见。怎么做成这个样子了?”
  柴进有些好奇地问。
  “扈三娘要用这个琉璃替代窗纸,说是不怕雨雪浸湿,还不用每年更换。我们路上不便携带,只能拿这么个大小的,带给大官人做个样子看看。”
  柴进点头,“这是梁山的另一条谋财的法子了?这个倒是家家户户都能用到的。端看你们是往贵了卖,还是想让家家都买得起了。”
  得了柴进这样的话,晁盖和吴用就满足了,具体卖什么样的价钱,要汴梁的店子整修好,由那边具体做事的人定价。
  说完这两件事儿,晁盖与柴进说起朱仝的事情。宋江早先与柴进讲过朱仝曾放了他,如今见晁盖几人是为解救发配到沧州朱仝而来,柴进心生好感。
  “不如晁天王先在这里住下,我打发庄客去探看朱仝在沧州如何了。得了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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