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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枕边宿敌(坚毅忠犬攻X腹黑妖孽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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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道承不耐烦了,抬手就要打他,低头一眼看见手指头上的鲜血,不由一怔,半天才把瘫在地上的人提溜起来,冷笑道:“这是怎么回事?”
  
  聂加说不出话,全身光溜溜的打着颤。
  
  彭道承只能耐着心又问了一遍:“说!是怎么回事?”
  
  “他,他们在那天晚上强,强???????”
  
  彭道承觉得此时自己的面部神经很可能已经僵硬了,不然不会一抽一抽的疼痛着狰狞:“一共几个人?有几个人?”
  
  聂加的嗫嚅着,脸上是一整片的泪痕:“三、三个。”
  
  “很好,好极了!”彭道承仰天笑了一声,丢开聂加就去找自己随身佩戴的手枪,他倒要看看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他之前碰了这个人!
  
  “给我叫所有人集合,把大家都叫出来,跟老子走。”彭道承三两步下了楼“还有那个阿山,把他连人带书的给我带过来。”
  
  “是”保镖领命而去,不一会就把人招呼齐了。
  
  彭道承面对着他们,说话前先对天放了几枪,而后才不冷不热的把阿山从队伍里揪出来,喝斥道:“你他妈说的什么狗屁道理,现在让我告诉你,聂加之所以能平安无事全是因为他被人给那个了,有人在老子之前那个了他!”
  
  眼镜先生这时已经丢了眼睛,唯有那本小人书还紧紧抱在手里“你是说?????”
  
  “对,姓邵的也许根本不想要那批货,他只是想抢老子的人,让老子捡他剩下的,他要羞辱我!”彭道承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四处踱了两步才勉强站定了,他想我要为自己报仇,我要去杀了邵真那个王八蛋。
  
  
 
作者有话要说:没动力啊~~为毛没人看捏?【呜呜、、




5



  可是怎么杀呢?
  
  彭道承想起自己半年前弄死了对方的老大,人家现在是巴不得他们上门去送死。他是不怕死的,只怕不能讨回公道。
  
  “你,说这事怎么办?”彭道承烦躁地又朝房顶开了两枪,子弹噼啪落下来,正好砸中大关。
  关俊自然知道其中的要害,也很为他的愁苦不平,略微沉吟之后便郑重的说:“事到如今彭哥不如就把聂少放了吧!眼不见为净。”
  
  彭道承闻言一挑眉毛,拿大黑眼珠看了关俊半天,才阴测测的笑了一声,那笑声是如此短促,不得不让人怀疑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说得轻巧,那我那批货怎么办?白丢了不成?”事已至此他仍然死咬桩货因为聂加丢了’的伪事实,他要让所有兄弟都知道他彭某人为了美人可是出了血出了钱的。
  
  关俊立马不说话了,他虽然不赞成为个男人白白丢了几千万,但是已经丢了也就不好再议论得失。
  
  彭道承在得利手下那里没有讨着一个好主意,便转头去看自己暗地里的狗头军师。眼镜先生凡事都早有所觉,刚才被突然提溜出来就做了身先士卒的准备,只不过,他又看了一眼被彭道承扔在楼梯上的小人书,现在头脑乱成一团,拿来看东西的眼镜也找不到了,妄想记住之前匆匆看的那几页黑白图画实在是为难他了,不过也没办法。
  
  “我以为现在最宜按兵不动,邵老大既然敢做就不怕咱们找他,或者说他正在等着我们去找他。再说事情已经出了,一个男人的屁股而已,哪里就值得两帮人如此兴师动众呢?要我说,就干脆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摆出无所谓的高姿态来给他看看。”
  
  这话搁在哪对新婚夫妻面前都是混话,听在彭道承耳里却是正中下怀——他纵然喜好美人和美人的贞操,却不能容忍自己塑造出一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形象。于是他哈哈大笑起来:“说得好,大家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老子上楼眯一会。”说着就甩开大步噔噔上了楼。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了一会,也摇着头各自散了。只有阿山还原地站着,他弯腰在地上摸了两把,想要把自己的眼镜找出来。
  
  “给!”有人在背后拍了他一下,眼前便迅速恢复了清明。
  
  阿山难以置信的把鼻子上架着的东西拿起来,接着又挂上去,来回摆弄了一会才笑着对那人说:“去,把楼梯上的书拿给我。”
  
  那人应声答应了,颠颠把书给他拿回来。
  
  阿山接过书,他此时的心情是最好的,当场便不管不顾的在沙发上盘了腿,歪着身子打开了一页。
  
  “原来是阿基拉的第五卷啊!”
  
  “咦?”眼镜先生猛地抬起头,赫然发现从刚才起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竟是关俊。
  
  关俊还在兴致勃勃的探着身子看漫画书的封皮,见阿山抬头却突然意兴阑珊的收回了目光,看够了似的站起来:“你慢慢看,我上去了。”说着就可怜兮兮的拖起他那条伤腿慢悠悠的要爬上楼去。
  
  阿山当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兄弟腿脚不便,但是转念一想为什么不能呢?这个念头一出来他就彻底放宽了心,重又怡然自得的拾起了自己的书。
  
  关俊吃力的爬了两级台阶,手臂攀在扶手上就不动了,他的鞭伤还在隐隐作痛,腿也不利落,爬楼就成了辛苦活。他有意找两个小弟来扶自己,可是扭头一看坐在沙发上的阿山,突然就觉得胳膊上的肌肉没来由的酸痛胀麻,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摔下去了,于是就真的和想的那样仰躺了身体,直直摔在了楼梯上。
  
  这回阿山就是个死人也不能视而不见了,事实上他表现的恰到好处,先是受惊似的跳了起来,围着沙发转了一圈才小跑着过来扶他。
  
  关俊在疼痛中仰着头,视线里是一个颠倒的细瘦的人影,他是那么慌张,又是那么身单力薄,以至于抓起自己的一条胳膊奋力站起来的时候还会把人给摔下去。关俊想,我不是这种人的对手,彭哥也不是,放眼望去,恐怕也只有死去的苏润西可以与之匹敌。然而苏老大已经死了,便只剩下阿山一个。
  
  “关哥”阿山焦急的拍着他的脸,关俊突然意识到他似乎从来没有尊敬过任何人,对彭道承也只称呼‘你’,唯独叫自己‘关哥’。
  
  这是为什么呢?是纯粹的尊敬还是别的?他有点困惑了,于是便在匆匆而来的某个小弟的臂弯里闭上了眼睛,朦胧中似乎有人把自己抢了过去,那是怎样的一个胸膛呢?他说不上来,只依稀记得心跳声沉稳,呼吸间是浅淡的薄荷茶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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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彭道承上楼以后,他特意去了聂加的房间。他自知先前鲁莽的举动已经破坏了自己的形象,便索性破罐破摔。——于是此行就不会是去安抚,而是继续去释放他的怒火。
  
  聂加精神不好,据叫来的医生说可能是因为下神感染撕裂严重,要打针吃消炎药。彭道承哈哈一笑说:“吃吧吃吧!老子那么大一批货都为你没了,这点钱算什么?”
  
  这种话严格来说已经算是人身攻击了,起码在聂加听来是难以忍受的,他张了张嘴,想说谁让你救我的呢?然而这话还没出口就看见彭道承一路走到了他的床边,不声不响的和他对视了一会,突然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聂加茫然无措,脸上火辣辣的发着痛,如今的形势已经不能允许他再像往常一样撒娇,因为没有人捧场,但凡做戏都是要给人看的,现在观众烦了这种表演便失去了意义。于是他只好把眼泪强忍回去,默不作声。
  
  此时的彭道承已经不理智了,他因为不能领着人去找邵真的麻烦,便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让聂加不痛快。可是真的看着聂加病弱的小猫一样恹恹,他又觉得受不了——他对女人和弱者总是带着天生的不忍心,因此对病弱的美少年也多了几分怜悯,更何况聂加是如此漂亮,他除了后面被人糟蹋了,全身都还是好的,尤其是那张脸。
  
  这样想着,彭道承就不由自主的捏住了聂加的下巴,仿佛他只有时刻看到这张脸蛋才能忘了那些扫兴的事。
  
  聂加任由他挑选水果一样摆弄着自己的脸,长睫毛上还挂着来不及吸去的水分,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一朵雨打之后的小花,洁白而清新。
  
  彭道承心中突然一动,他快速的下了楼,去门房的监控室交代了一声,再回来怀里已经抱着一只豹子,那是一只原产云南的豹,绒毛短,花斑光亮美丽,年龄虽小,却已经长到半人多高。
  
  彭道承把它放到地上,示威似的绕着床边溜了两圈,然后对聂加友好的解释道:“你是不是第一次看见它?那认识一下总没有坏处的。”
  
  聂加这时已经动弹不得,四肢麻木着,只有眼睛还大而惶恐的盯着那只豹子,他怕它突然窜上来,又觉得它是迟早要窜上来的。于是在警惕之余便又有了一种死到临头的觉悟。
  
  彭道承见他不为所动似的变成了一个木头人,既不哭也不朝着自己扑上来,心里便很不痛快,所以他低头摸了一下豹子的头,吩咐道:“去吧!”
  
  话音未落就看见那只豹子闪电般扑上了聂加的床,他已经长到50公斤,几乎一个成人的重量,聂加被它压在身下,觉得自己死定了。然而那只皮毛美丽的花斑豹并没有立刻就咬断他的脖子,而是伸出了粉色的长舌头讨好似的舔着他。
  
  彭道承见状哈哈一笑:“小虎子,是不是你也见了美人走不动路呢?”
  
  豹子自然不会答他,只认真的把聂加的脸舔了个干干净净,而后突然伸出前爪搭在聂加的胸前,它是那么的闲适,动作间宛如有着上好家教的绅士一般,然而几乎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彭道承发现它试图去掏出胸膛里跳动的心脏。
  
  这把彭道承吓坏了,他立刻拔枪打在床上,豹子一惊而起,飞快的跳开聂加的身边,跑了。
  房间里终于只剩了彭道承一个人,他觉得自己的呼吸声似乎有点太大了,以至于没有办法听到另一个人的呼吸,他怀疑聂加还没有死,虽然豹子的前爪滴着鲜血。
  
  “聂加,聂加,你别吓我。”彭道承小心翼翼的叫了两声,声音从闷热的胸腔里发出来被空气一吹就冷成了一团,他在打颤。
  
  床上的聂加一动不动,不哭也不闹,只是安静的仰躺在床上,腿上搭着半截被子。
  
  彭道承不敢向前,只原地站着发傻,他问自己你说我如果再打他一个巴掌,他会不会又哭了呢?
  答案是不能确定的,因为他不知道聂加是死是活。
  
  “聂加,聂加,你死了吗?”随着这一声焦急的呼喊彭道承终于找回了一点勇气,他把聂加紧抱在怀里,伸着两根手指去探他的鼻息。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聂加到底死了没啊?【望天,请看下集!




6



  鼻尖是若有似无的一段气流。
  
  彭道承惊得缩回手,他很想大笑几声,唇边却是僵硬的一抖。——这没什么可高兴的,自己养的畜生差点咬死了自己的人,多少都很让他挫败。
  
  “备车!”彭道承用被子把聂加包裹好一路来到车库,司机随后赶来,车子顺利开出大门,一转弯冲上了高架桥。
  
  怀里的聂加因为失血嘴唇也是惨白的,彭道承出来前给他加了氧气袋,但是好像无济于事,他能感到怀里的人体温正在逐渐降低,那不是好兆头。
  
  “快点!去最近的医院!”彭道承猛喝了一声,吓得新来的司机一缩脖子。
  
  “聂加,聂加,聂加???????”短短的一段路上彭道承一直在和聂加说话,他总觉得他能听到,只是嫌弃的不愿搭理自己,这种感觉很不好,让他又想起了家里养的那只豹子。
  
  彭道承在出事之后总善于找出始作俑者,这能让他轻松的卸掉自己的责任“你回去把小虎子给我带过来。”他是喜欢那只花斑豹的,却也由衷的舍不得聂加。于是,假如聂加真的因为那只畜生死掉了,他也愿意杀了它为聂加报仇。——以命换命,这在道上是最公平的处理方式,他认为非常合理公正。
  
  车子直接驶进医院,医生把聂加从彭道承手里抢走推进急救室,他便无所事事的坐在门口的长椅上等着。
  
  过往的人流多半都是患者和家属,彭道承看见有人坐在轮椅上被推出来,他有点难过,觉得
  如果聂加也这样出来那他就不要了,不用要了,失去稳健的双腿,残废似的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那还不如直接死了好,那样好歹还是全乎完整的一个美人,他讨厌瑕疵品。
  
  头顶上的红灯一直亮了5个小时,聂加被推出来的时候彭道承正在逗弄那只豹子。——一人一豹站在走廊里,人倒还好,豹子却是本性凶恶的,它一直警惕的瞪着眼睛,看见谁都一副要扑上去的架势。
  
  彭道承一开始还奋力拉着它,后来便放松了手,咬吧咬吧,如果它一会真要死了,那这几条人命就是白送它的。
  
  于是诺大的医院走廊里霎时间就上演了一场恐怖袭击——花斑豹上蹿下跳的追着一个人跑,所幸它一直是家养的,兽类的习性泯灭不少,并不具备野生的那种迅猛残酷,只是好脾气的围着人打转转,全无危险可言。
  
  彭道承在旁边看着它玩得热闹,一回头见聂加被推出来,不由心脏紧缩似的后退了一步。事到如今,他也还没做好任何心理准备。
  
  “彭先生,人救过来了。”彭道承近两年一直在忙着给黑道洗白,这期间他投资了大量资金到医院和学校。举例来说,这家名为‘裕博’的医院里他就占有着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
  
  彭道承冲年轻的医生点点头,边上的手下立刻会意掏出个红包塞给他。医生一愣,刚要推辞,就见彭道承越过他抱起了聂加。
  
  他先是低头好好的把聂加打量了一遍,而后才对医生说道:“拿着吧!这是我替你聂少谢你的。”
  
  医生只得惶恐着收下来,命令随行的护士把病人推到加护病房去。
  
  彭道承看着聂加一时被安顿好了,自己便带着小虎子回家去了。——他在这件事上是心怀愧疚的,然而这不代表他要没日没夜赎罪似的看守在床前,不是说聂加不值得,而是他们还不是那种关系。
  
  生死在他看来是常事,今天就算阴差阳错的弄死了聂加,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失去一个出众的美人,再多的就没了。
  
  就这样彭道承几近冷血的把聂加扔在了一边,再想起有这么个人的时候已经是6天以后,他估摸着聂加已经可以说话,也认得出他是谁,便打扮了一番去了医院。
  
  这次他没带大型宠物出场,但是很明显大家对上次的事心有余悸,小护士看见他便不住得打哆嗦,胆子大的也不敢上前搭话,只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彭道承只得灰头土脸的上了电梯,在电梯里对着电梯特有的反光墙壁一阵龇牙咧嘴,他不在乎是否有人怕他,唯独对怕他手里养的畜生这件事耿耿于怀。
  
  聂加住在6楼的尽头,彭道承穿越了大半条走廊,临进门前他又低头审视了一遍自己,确认完好无误才推开了门。
  
  聂加此时已经吃完了早饭,靠在床上养精神。彭道承是很喜欢他这种瓷美人一样的表情的,他今天有意好好解释一下那天的事,然而还没说话就看见关俊从里面的盥洗室溜达出来,手里举着一个苹果。
  
  彭道承登时便有一种捉奸在床的感觉,他扭头去问关俊“你怎么在这?”
  
  关俊乍一看见彭道承,吓了一跳,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说:“我来看看聂加。”
  
  “哦。”彭道承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他们两个人是认识的,还有着一段时间不短的情谊。
  
  聂加本来还有些笑容,见到彭道承便在转眼间把好心情退了个干干净净。
  
  彭道承自然察觉到他不自在了,只好找个理由把关俊支出去,自己则一味的陪着笑脸:“你这些日子好点了吗?我听医生说没大碍了,只要好好养着,伤口长好了就还和以前一样。”他兀自说着,聂加却一直不理不睬。
  
  彭道承叹口气,拉了把凳子做到他面前,语重心长的说:“你是不是还在怪我那天让小虎子咬你?这个事怎么说呢!我解释也没有用,但是现在你好的差不多了,我们和好好不好?”
  
  这样无耻的话一说出口聂加就忍不住笑了,他睁开眼睛上下打量着彭道承,言辞犀利:“哦?我好了就都没事了?彭哥开什么玩笑!”
  
  彭道承听见他说话无力,语气绵软,又肯叫他彭哥,就觉得这事好办了:“那你打算怎么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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