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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穿红楼-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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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芸一听,便啐了一口,冷哼道:“我生事?贾恩侯,你个混账王八,你自个摸摸心口赌个咒,今儿究竟是谁生事,左一声恶妇,右一声泼妇,骂的比唱得好听啊!我告诉你,谁不让我痛快,我就让谁一辈子也别消停!日子长着呢,这帐没完!” 


    贾赦见邢芸发了大火,立时五脏六腑都不自在起来,哼哼唧唧的叫着这痛那疼,也不敢再说话。 


    贾母瞧在眼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眼泪珠子直掉个没完没了,配上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竟有种说不出的悲凉。 


    忽听得门外一阵慌乱,一个丫头细着嗓子小心翼翼道:“老太太……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降旨了。” 


    贾母一听,吓了一大跳,也顾不得发落那惹事的婆子,带着丫头便转身往外走,至于躺在床上叫痛的贾赦,更是被她抛诸脑后了。 


    瞅着贾母去远了,邢芸才转过身,舀起一旁的扇子朝着躺在榻上的贾赦扇了扇,微笑道:“老爷,你怎么还躺着呢?这旨意都下来了,你若不去接一接,未免不敬呢。” 


    见着贾赦不说话,邢芸舀着帕子掩口一笑,径自往榻上一坐,闲闲地从丫头手中接过一杯茶,恍若又想起什么,笑道:“对了,我还没恭喜老爷呢,你们这一家子忙活了这么久,又是告密又是害命的,事到如今,可总算是如愿了。” 


    贾赦看着贾母离开,心中本不在意,可被邢芸一刺,不免添了些许不自在,再听得邢芸提及谋命之事,纵是贾赦再无能,也动了无名火,喝道:“你胡说些什么,这也是能乱讲的?” 


    邢芸哼了一声,针锋相对道:“我胡说,我乱讲,怎么,有本事做,还怕人言不成?你自个摸着心口问问,我说的话里,可是有一字掺假?” 


    看着贾赦哑口无言了,邢芸又摇了摇扇子,不缀道:“我知道,你嫌我这话不好听,可你也不想想,若是能说的好听,我又何必一字一句的舀着字眼儿刺你。从前我便说过,咱们这样的府邸,大姑娘这样的人品,正正经经的择婿,有什么不好?却非得贴银子走门路,送到宫里去侍候人,苦熬了这么些年?p》 朗虏荒芪哺贸隼戳耍筒桓市模J侄问剐幕且ヅ誓歉咧Χ!?p》 

    邢芸这话才落下,翠云便掀开帘子进来道:“圣上宣了二老爷入朝陛见呢,二老爷换了衣裳已去了。”邢芸柳眉一挑,不着痕迹的看了贾赦一眼,笑问道:“老太太呢?” 


    翠云冷不防邢芸有此一问,思索了一下,才答道:“老太太在大堂廊下,等着人回来报信呢。” 


    说了这话,翠云似觉察到了什么,忙又补充道:“因这旨意来的急,不但老太太,就连薛姨太太和那府里大奶奶还有家里的一干姑娘奶奶们都在廊下等信呢。” 


    邢芸淡淡道:“是吗?”低头想了一回,舀着扇子往贾赦肩上点了点,笑盈盈道:“二老爷这一入朝,必是大姑娘有了着落,这样的兴师动众,少不得是个贵妃呢?阿弥陀佛,这高枝儿看来是攀上了,不枉费白填了几条人命,只是不知道,大姑娘知心在意的是亲娘老子,还是隔房大伯?我劝老爷趁着养伤的日子,也可细想想,这大姑娘还记着你哪一宗情分,省的日后做起主来也没肯听……横竖我是不图人什么,也不肯沾什么光,大不了撕破脸皮,一散了之!” 


    贾赦脸色猛的一变,很有些顾忌,可是不知想到什么,又沉默了下去,只是不耐烦道:“你说得轻巧——”邢芸把玩着扇子,笑盈盈道:“我可不是只会说的人……换了我若是你,早八百年就让你老娘弟弟见你老子去了……” 


    贾赦又气又为难,冷笑道:“你老子娘若在,你也敢说这话?轻狂话好说,你当那孝字是摆设不成?” 


    邢芸舀了扇子转了转,无聊道:“那还有夫死从子呢,你老子总再活不转来了罢……” 


    赖大等三四个管家气喘吁吁的跑进仪门报喜道:“奉老爷的命,请了老太太带领太太等进朝谢恩。” 


    贾母等听见此信,忙细问端的,待得知元春晋了凤藻宫尚书,并加封贤德妃,不免都喜气盈腮,忙忙唤了丫头舀了衣裳来,要按更衣入朝。 


    待换好了衣裳,下人们抬了轿来,看着眼前四乘大轿,尤氏忽而奇怪道:“怎么多了一乘轿子?” 


    往人群里看了一圈,尤氏忙说道:“怎么不见大太太,这娘娘封妃可是咱们家的大事,这谢恩少了一人……” 


    看着王夫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知晓自己说错话了的尤氏,尴尬一笑,不由得往身周看了一眼,巴望有人能蘀她解解围。 


    见着气氛不对,薛姨妈咳嗽一声,笑道:“大奶奶不知,今儿大姐儿出了花子,偏大老爷也有些不好,凤丫头年青压不住脚,所以老太太留了大太太在府里看着。” 


    尤氏听了这话,赶忙借坡下驴,捏着帕子笑道:“原是这样,我说怎么方才不见琏二奶奶,还当她躲懒去了,不想竟是大姐儿出了花,也没告诉我一声?日后见了她,她知道我不知道还好,若是不知道,必是要恼我一回呢,到底错了个礼儿。” 


    贾母看了薛姨妈一眼,笑道:“你们素来相好,凤丫头有什么可恼的?你又不住在咱们府里,大姐儿这是骤然不好,一时半会不曾知晓,也是寻常。” 


    王夫人见贾母话里似有暗讽薛姨妈的意思,心里极是不自在,一时也不好多说什么,暗恨着尤氏不会说话,面上却忙忙笑道:“可不是老太太这话,谢恩要迟了,咱们快走罢。” 


    王夫人见贾母话里似有暗讽薛姨妈的意思,心里极是不自在,一时也不好多说什么,暗恨着尤氏不会说话,面上却忙忙笑道:“可不是老太太这话,谢恩要迟了,咱们快走罢。” 


    作者有话要说:ps: 



 130荣华富贵


 
    “咱们娘娘这回进封真个是不易;夏太监出来道喜的时候说;咱们娘娘在皇后宫中十分贤德;很得了几分圣上眷顾;皇后娘娘早前便有意替咱们娘娘请封,只是听说咱们娘娘身子不好,才罢了。这回咱们娘娘晋封为妃;还是皇后娘娘想起旧事;在圣上跟前说,咱们一家原是世代的功臣,咱们娘娘平日更是谦和守礼,这等忠孝臣子之后;合该推恩一番;圣上这才又加封了咱们娘娘为贤德妃。”

    赖大家的喜滋滋的说了一通话儿,忽错眼看见王夫人脸色不大对,心里咯噔一下,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了。

    幸而赖大的母亲赖嬷嬷进府庆贺,也在这屋里,她素知因赖家在府里得势,那起子媳妇丫头皆赶着上前谄媚逢迎,自个这个媳妇起先还算稳重,但只是天长日久,被人吹捧奉承多了,这习性也渐改了,不免行事言语上不太谨慎。

    赖嬷嬷心中叹气,笑着从贾母赏赐的小几上站起来,奉承道:“早前老太太说,咱们娘娘生在大年初一,必是个有大造化,如今这么一瞧,可不就应了老太太这话了?”

    这话一出,王夫人的脸色渐渐缓了起来,贾母眯着昏花的老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笑道:“这哪是应我的话,这都是托着圣上天恩高旷,祖宗荫德庇佑罢了。”

    赖嬷嬷听说,忙笑道:“即便有天恩祖德,也是咱们府上忠孝清廉,老太太和太太又时时行善积德,才有的收成呢?”

    贾母大笑起来,指着赖嬷嬷道:“你这老货,当是种田呢。”

    笑了一阵,贾母又止住笑,对着王夫人道:“咱们家世受天恩,而今又得了这样想不到的荣耀……老二媳妇,你吩咐下去,赏府里侍候的人一个月月例,再舍些香烛粥米给道观佛寺和外头的穷苦人,也让他们沾沾喜气儿。”

    王夫人忙立起来,笑着应了一声是,又说道:“这旨意一下,府里少不得要热闹些时日,如今大老爷不好,大姐儿病着……我和我们老爷再是仔细,也只是……难免有疏漏之处,况老太太也知道,我们老爷素来不惯这些俗务……老太太看,是不是叫人捎个信,让琏儿他们叔侄俩快些赶回来?”

    贾母瞬时没了好脸色,淡淡道:“怎么就非得让琏儿赶回来?那府里珍哥儿蔷小子哪个不能帮衬一二。黛玉那丫头原就身子单弱,这一路山长水远的,我本就担心路上诸事琐碎,琏儿便是十分经心,也有不能周全之处……”

    却说王夫人回了房,往那铺着锦绣褥子的榻上一靠,伸手接过金钏儿递上来的茶水,抿了一口,抬眼看着立在跟前的周瑞家的,不耐烦道:“到底有什么事?非得巴巴儿到老太太房里寻我……”

    周瑞家的见着王夫人面色不愉,忙忙开口道:“我那女婿冷子兴,太太是知道的,因咱们府上出了娘娘,便有人托了他来说,愿将西郊外的一处庄子孝敬给咱们府里……另外我那女婿,感念太太昔日的恩德,在南边寻了一尊白玉佛像,一串蜜蜡佛珠,要献给太太。东西虽不值什么,但胜在佛前供奉多时,又曾被高僧诵持,沾了些佛光灵性,定能护着太太事事如意。”

    王夫人展颜一笑,看着周瑞家的道:“忒费心了。你那女婿也不是什么做大买卖的人,这些东西只怕……”周瑞家的闻弦歌而知雅意,忙解释道:“我女婿这次往南边去,是因着有几家商户要贩些奇石古物,特请了他去掌眼,他也跟着做了几笔买卖,积了些银子,买这两样东西倒还不算太费力。”

    王夫人听了,笑了一笑,说道:“虽这样说,大老远带回来,到底是不易。”

    说了几句闲话,周瑞家的抬眼看了看王夫人的神色,又笑道:“方才我听老太太屋里的人说,太太有意捎信让琏二爷早些回来?如今二奶奶可是和太太离了心了……有二奶奶在旁边煽风点火,琏二爷岂肯听太太吩咐?”

    王夫人的眼皮子一跳,她重重地哼了一声,冷笑道:“我哪是要琏儿回来?林家老爷病了这许久,左不过就在这些时日了,那林家本就无甚亲族……”

    周瑞家的知道王夫人早就打起了林家家业的主意,只是如今林如海虽病得厉害,可瞧着这口气一时半会是落不下去了,便是贾琏和王夫人一条心,这林如海不断气,这林家家业,贾家也沾不上手儿。更何况眼下大房二房闹得天翻地覆,两房连脸皮都撕破了,只差斗的你死我活,贾琏出京这事明摆着是得了邢夫人的话,岂肯顺了王夫人的意?

    想到这里,周瑞家的皱眉道:“前儿琏二爷捎信回来说,林姑爷的病一直不好不坏,只怕未必如太太所想……”

    看着王夫人的脸色阴沉下来,周瑞家的忙又补充道:“就是林姑爷真的不好了,有琏二爷在,蓉哥儿自是听琏二爷的主张行事。大太太打发琏二爷去扬州,虽面上说是为了林老爷的病,让琏二爷去帮忙寻访名医,可谁人不知,大太太……是让琏二爷去扬州找麻烦添乱——”

    王夫人厉眼一瞪,周瑞家的禁不住打了个寒颤,顿时收了声,王夫人淡淡的垂下眼来,静默了片刻,才说道:“你懂什么?有蓉小子在,琏二再有主张,待回了京来,老太太那儿岂是轻易能瞒过去了的……林姑娘的母亲,昔日最得老太太疼爱,如今她没了,就留了林姑娘一个,老太太能不放在心上?”

    周瑞家的低了低头,拿眼睛四下瞄了瞄,为难道:“虽是太太这话,但是林家到底不是六亲俱无……眼下咱们家出了娘娘,愿意孝敬太太的人不知有多少,又何必……”

    王夫人一愣,眉间渐渐凝出些许冷意来,眼睛狠狠剜了周瑞家的一刀,没好气道:“你说的何尝不是,只不过老太太未必肯依。否则为何千里迢迢使人去接了林姑娘来……虽然咱们家以前有些艰难,说到底也不过是不大趁手罢了,漫使银子是不能了,可荣华富贵却还是不缺的。你也是没瞧见老太太今日的脸色,我若不提上两句,倘或出了一两件不合老太太心意的事儿,老太太还当是我心生怨怼所使呢。”

    周瑞家的听着王夫人把话说到这地步了,也不好再劝,只是腆着脸儿笑道:“老太太年纪大了,难免有些执拗,若说太太心生怨怼,那边儿大太太又是什么——”

    听着周瑞家的提起邢芸,王夫人忽觉得奇怪,直接了打断周瑞家的话,问道:“这一日我和老太太都只顾着元春的事儿,那边大房里可有什么动静?”

    周瑞家的一愣,只觉王夫人问的莫名其妙,面上却做出一副费心寻思的模样,皱眉说道:“奴婢这一天都在府里,也没听人说大房有什么事儿,想来是见着咱们大姑娘成了娘娘,心里发虚了。对了,大太太家里来人了,听说是邢家三姑娘要嫁出去了……若论起来,这邢家三姑娘的岁数也在那儿了,性情更是叫人说嘴,早先该嫁的时候不嫁,拖到如今才打发她嫁出去,没的让人看了笑话,还不若留了她在家里做个老姑娘呢。大太太……”

    王夫人看了周瑞家的一眼,坐直了身子,抬手道:“你先前说有人托了你女婿,将西郊的庄子孝敬了来,那人是作什么的……”

    天色尚暖,看着贾赦睡下了,邢芸径直出了门,沿着长廊略行了几步,便靠在栏杆上,拿着扇子一上一下的逗弄着珐琅缸里的鱼儿。

    正值飘飘逸逸,忽而一阵丝竹管弦之声随风传来,邢芸微微蹙眉,抬眼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望。

    一旁侍候的木香见了,忍不住冷笑道:“亏得月亮还没出来,眼下便这样闹腾,到了晚上还不知怎么扰人清净呢?”

    邢芸摇了摇扇子,微微一笑,说道:“这点动静,就把你恨成这样了,今日这样的日子可多着呢,你若嫌烦,不如吩咐小丫头别叫你,趁清净时候,多睡一会子。”

    木香听着,忍不住捏紧帕子,跺了跺脚,气恼道:“哪是我嫌烦,明明是——今日自打得了封妃的消息,那边就一刻不消停,眼下还饮酒作乐着……”

    邢芸不由得扑哧一声,拿扇子掩面笑道:“那是他们的事儿,你难道不知乐极生悲的典故,现下越折腾的厉害——”

    正说着,迎面见守门的婆子走来,看见邢芸倚着栏杆,忙不迭站住了,陪笑道:“太太,邢家来人给太太请安呢。”

    邢芸听说,心知邢家来人,必是有事,忙命那婆子去传人进来,自个带了木香回房换衣裳。却说这邢家无甚底蕴,又因邢夫人嫁进贾府乃是高嫁,嫌弃邢家恶陋,又恐被人拿着家世与妯娌比较,自嫁进府中,便不曾回过娘家。

    邢家见邢夫人如此,不知是从王善保家的口中得知,还是隐约猜测到了内情,除非必要,也无什么人肯上门来讨冷脸儿。

    自从邢三姑娘上门来闹过一回,邢芸与邢夫人换了芯子,行事作风大改了,倒比以往念旧了许多,待兄弟姊妹也与以往不同,这才又走动了起来。

    只是贾府门高,邢家到底记着以往,纵有话也多是托着王善保家的和费婆子这等旧人传递,似今日这般,邢家宅子的下人上门来请安还是头一遭。

    这一次邢家遣来的是两个婆子,具是有几分体面,便在邢夫人爹娘跟前也得用过的老人,行事举止还算拿得出手儿。

    那两个婆子随着传话的下人进了院门,见着两边弯弯曲曲的回廊,中间石子铺得甬道,心下颇不以为然,道着这国公府也就这样,地方比别家大些罢。

    只是待再走近些,冷不防一簇阳光晃过,抬眼一看,却是嵌着玻璃的窗棂子反射着阳光,那窗棂皆是镂空山水人物的图案,用了玻璃细细嵌上,那两个婆子一个激灵,倒把心中的轻视收敛了起来。

    还未上台阶,便有笼子的鹦哥扑腾着翅膀叫道:“有人来了?”

    大红湖绉绣蕃莲纹的软帘被人揭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快步迎了出来,笑道:“怎么才来?太太等了有些时候了。”

    那两个婆子听见这话,益发小心翼翼,对看了一眼,只是低头不语。

    一时进了屋,只见屋子里珠灯灿烂,地上铺着细白绒毯,靠墙摆着一架玻璃围屏,却是十二扇梅花图。靠窗下摆着一张软榻,铺着湖色蜀地锦褥子,旁边的紫檀小几上摆着个白玉香炉。室中各处铺设,虽是一色淡雅,却是华美非常,叫人挪不开眼来。

    邢芸另换了一身藕荷色绣花衣裳,头上戴了一支珍珠步摇,珠串长长细细的垂落在耳旁,神情悠然,顾盼生辉。

    那两个冷不防一眼看见,还当自己认错了人,邢夫人在家时何曾有此番气度。直到邢芸带笑立起身来,那两个婆子才确认了几分,忙不迭上前请了安,低着头不敢抬眼。

    邢芸命丫头拿了两个绣墩来,让两个婆子坐下,又笑道:“我自打进了这府里,一直想回去看看,偏还没出门,便生出好些话来,我也只得歇了心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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