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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穿红楼-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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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佩微响,忽然又换了天地,祥云缭绕,花影扶疏,一个袅娜的人影从白云深处走了出来。

111  宝玉

  林如海不觉皱眉看去;只见那人影虽一眼看去,乃是个十五六岁的绝色美人,但待仔细一瞧;那美人却似被云遮雾笼一般;叫人半点也看不清容貌。

  林如海退了几步;惊疑道:“你是……人……还是……”
  一个妖字卡在喉咙中;竟是说不出口。

  只听得那人影银铃般笑了两声;飘渺的声音随之响起;只听得人影道:“你不必担心;我并非什么山精野怪;今日引你来此,无非是有一段前缘未了。”

  说着;也不见人影如何动作,祥云忽然散去,端见得淡月朦胧,疏星列布,空水澄碧,琼花玉树,令人心旷神怡。

  又有长廊叠阁弯弯曲曲直上九天,宫殿楼台星罗棋布点缀碧空,就连那地面也如水玉般玲珑剔透,偶尔尚可见七彩游鱼彷徨盘旋而过,祥光瑞彩,映天耀日。

  林如海正深觉奇异,忽听得人影笑道:“此处并非佳境,还是到阁中再谈罢。”

  说着,人影一伸手,天地骤的一转,竟已到了一处楼阁之中,只见珠帘绣幕,重重叠叠,又有花竹灵树纠缠立成一架斑斓屏风,屏风前摆放着一个古铜色的宝鼎,鼎中一株玉树晶莹剔透,树上花叶时开时谢,端得十分神奇,兼有清风一荡,香气袭人。

  人影随意一指,花竹纠结缠绕的屏风上骤的飘出数团光华,光华中隐隐约约似有人形浮动,光华内涵,人影渐渐由虚幻转为实体。数个羽衣飘舞,娇媚出尘的仙子从屏风上飘然而下,掩口一笑,上前略一行礼,便开始调椅安桌,摆酒置馈。

  更有一人坐在璇玑玉案前,奏起琴案上的瑶琴来,琴声瑟瑟,格外清越,松涛云波,皆在弦中。林如海看了一眼,心中的惊疑越发不定,皱眉道:“这是何地?”

  人影笑道:“此乃太虚境。”

  林如海一惊,只道是神魂脱了躯壳,命不久已,正欲发问,却见得人影斟酒道:“你无须惊疑,此地虽不在红尘之中,亦非黄泉奈何之侧,说远亦远,说近亦近。”

  林如海唬了一跳,沉吟片刻,收拾起面上惊色,沉稳道:“不知仙人引我来此,是何前缘?”

  人影一笑,笑说道:“这也是一段旧文,当初这太虚境之中一干旧主,下凡历劫,谁知入世时,竟有小人作祟,欲使其等沉沦苦海,永世不得超生。幸而我偶来此境探访,发现了此事,虽诛灭了小人,但这境旧主早已落尘,劫数未过,我也搭救不得。只是这些人中,曾有我同会之人,我若掩面无视,未免太过凉薄,于是借此幻梦之中,开视迷障。今日我本欲往贵府接了我那会中之友来此境中点化一二,偏又遇着林大人的生魂,我想着这人间讲究君臣父子,若是教林大人照看了未来之事,岂是闺阁……”

  风卷起花瓣,吹得窗棂咯咯直响,地砖上落下几滴黄豆大的水痕,青衣小帽的小厮上前关了窗,又见着一盏残灯,忙忙拿了蜡烛来换,只是不知带到了什么,摔在地上,一声响动。

  林如海顿时从梦中惊醒,睁眼道:“怎么了?”

  那小厮忙端了温茶上前道:“没什么,只是小的关窗时,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笔筒,老爷常用的那支竹管翠毫笔从笔筒里滚了出来,摔在地上了。”
  林如海听着只是这等小事,不觉摇了摇头,说道:“毛毛糙糙,总没个记性。”

  那小厮听着,低了一回头,细窥着林如海的脸色,笑道:“是外面起风了,看着仿佛要下大雨了,小的担心老爷受了凉气,这才心急了些……如今看着,老爷睡了一觉,气色倒好了些,也不怎么咳嗽了,想来这回请来的大夫……”

  林如海听见这话,心中一动,不禁凝神追想起梦中见闻来……

  这一日,邢芸朦胧睡醒,看见屋中一人也无,又觉着自己身边仿佛挨着什么,活似火炉一般,烘得肩膀一阵暖意,不禁侧过脸去一看,却见女儿嘟着小嘴睡得正香。

  看着女儿憨态可掬的睡相,邢芸忍不住亲了亲女儿嫩嫩的小脸蛋儿,笑道:“真真是个小猪,太阳都晒——”

  话才出口,就听得帘子一动,木香提着个篮子进了屋来,笑道:“眼下还早呢,太太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邢芸坐起身来,撩了撩衣领后的头发,笑说道:“横竖已是醒了,倒不如早些起来。”

  木香听见这话,忙放了篮子,在银盆里净了净手,拿了衣裳过来给邢芸披上。

  邢芸看了一眼,掩口打了个哈欠,笑问道:“怎么只你一人在这儿,屋里的其他人呢?”

  木香嫣然一笑,忙说道:“太太忘了,今儿是宝玉的寿辰,昨儿二奶奶来说,老太太吩咐了她过去替宝玉办生日……让我们权且照管一日……故而桂叶一早出去了,我瞧着太太和姑娘还未起来,恐扰了清净,便让小丫头去领东西了。”

  邢芸这才想起昨日凤姐儿来说的话,放下手来,笑道:“我竟忘了。”说着,又看见木香放在桌子上的篮子,微眯了眯眼,笑问道:“那篮子里是什么?谁送来的?”

  木香听见这话,忙回道:“是薛大姑娘送来的荔枝,听说是薛家少爷打外头寻来给宝玉的寿礼,再是稀罕难得了。太太是知道的,薛大姑娘最是妥帖人,得了这些东西,少不得打点了叫人给各处散去,咱们这一篮子是莺儿一早送来的。这篮子是莺儿亲手编的,我瞧着极是精致,倒没舍得挪出来了。”

  邢芸看了篮子一眼,正欲收回目光,忽然一愣,她没记错的话,如今才是四月里,岭南那边的荔枝只怕熟的都不多,何况在京里,这样大颗的荔枝,也不知薛蟠是打哪寻来的?

  这份财力,啧啧,果然不愧是珍珠如土金如铁的薛家。

  邢芸不过略讶异了一下,便恢复了正常,脸上的神色甚至都不带变一下,毕竟她手握空间,别说早熟的荔枝,就是一年四季拿荔枝当饭后水果,也是常事,薛家再有财力,也不能和她一样。

  邢芸从床上下来,笑了一下,对着木香道:“我道是怎么回事呢,原是这样。这东西性热,我如今又不大好,倒不敢吃这个,你拿下去散给丫头们罢。”

  木香应了一声,打发人打水进来,服侍着邢芸梳妆更衣,又笑说道:“老爷昨儿便没回来,给宝玉的东西我也打发人送去了,太太是等着宝玉过来行礼,还是过去瞧瞧。”

  邢芸嘴角一翘,朝着镜子里看了看,笑道:“我倒懒得过去凑热闹,那可是老太太的心肝肉,万一有个什么,岂不又是我的罪过?”

  说着,邢芸便忍不住轻哼了一声,用银簪子挑着胭脂往唇上抹了一回,忽想起一事,又移开簪子,问道:“对了,瑞哥儿的病可好些了?这几日我忙着邢家的事儿,倒也没顾上打发人去问?”

  木香听见这话,思忖了一下,忙说道:“听费妈妈说,自那日太太回来之后,瑞大爷的病倒有些起色了,只是身子亏得太厉害,还不能起身,他们家如今正一心一意替瑞大爷调养身子呢。依我说,学里老太爷虽帮着琮哥儿请了先生,可太太这段时日,也没少帮衬他们家,若不是太太给的那些药材,只怕瑞大爷早不行了,哪还能熬到如今?太太虽是为了琮哥儿,可奴婢看着,未免也太心善了。”

  邢芸眉头微蹙,轻叹一声,冷笑道:“我倒不只为了琮哥儿。咱们家里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全哥儿一日大过一日,这家里虽有二妹看着,可全哥儿那脾气,在我跟前尚没个规矩,何况别人。再说三妹又是个糊涂的,外人随便调唆两句,她就能上门来给我没脸,纵然打小便是二妹管着她,可如今她人大了,心也野了,二妹的话,她还肯不肯也说不准呢?家里那些亲戚,更是没一个能指望的,要银子要求人了,还上门来问两声,若没好处可拿了,眼皮儿也不抬一下呢。”

  说了这话,邢芸见着木香脸上的颜色不大好,又禁不住叹气道:“也不是我心善,只是我想着,学里老太爷到底是积年的老儒,又是个有声名,若是平常,也不怎么与咱们家走动。如今瑞哥儿不好,咱们虽给了些东西出去,可都是些死物,也不值什么,倒是这情分难得,况且我心里还惦记着全哥儿……全哥儿比琮哥儿还大些,还没正常上过学,不过是家里胡乱教几个字,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样?想来,合该如琮哥儿一般,请个先生好生教教他才是。只是,这么一绕……”邢芸

  正说着,只听得外头丫鬟笑着撩起帘子道:“宝玉来给太太行礼了。”

112  袭人

  邢芸停住话;微微咳嗽了一声,点点头道:“叫他进来罢。”
  不多时,帘子略微一响;邢芸抬眼看去;见着宝玉穿着一身大红衣裳;戴着个紫金冠;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进了屋来;恭恭敬敬的朝邢芸行礼请安。

  从本心说;不管贾宝玉认为读书上进的人是国贼禄鬼;还是喜欢吃女孩儿口上的胭脂;怜香惜玉不务正业,在邢芸看来;其实都算不了什么,毕竟她是个穿越者,穿越前她听过见过的奇葩里,贾宝玉竟还算个正常人了。

  贾宝玉口中的国贼禄鬼,和后世的公务员相仿佛,后世网络上骂起公务员来,那股子怨气,竟是千刀万剐也不解恨,也不管人家到底是当官的还是跑腿的,横竖只要跟那衙门两个字沾了边,就是个挨骂挨刀的主儿。

  这么比起来,贾宝玉在家嘟嚷了那两句,能算个什么,搁后世扔网上,轻飘飘没劲不说,说不得还得背上卖弄文采的嫌疑,被人排队骂上几天。

  至于吃胭脂宠丫头,顶多算是天生的纨绔性子,不说后世,单比现在,有薛蟠薛大傻子这么个案例在,风流好色又能算什么毛病,这年头纳妾养婢是常事,守着一个女人一生一世,那叫奇闻?

  林妹妹这样的世外仙姝都有心理准备,能拿袭人当嫂子打趣,何况那些俗到掉渣的凡人……

  所以,邢芸虽然看不惯日后宝玉的软弱无能,但这么一个白嫩可爱的正太站在跟前,心头难免添了几分喜欢,当下也不摆什么冷脸儿,只是笑着问宝玉道:“这么早便过来了,可用了饭没有?”

  宝玉笑着答了,邢芸又命人拿了一个匣子,递给宝玉道:“我这也没什么好东西,倒是前儿得了几件琉璃摆件,本来打算使人给你送去,如今你既来了,就当面给了你罢。”

  宝玉身边的嬷嬷丫头,见着邢芸赏了东西,还不等宝玉沾手,便忙忙上前接过,又腆着脸儿笑道:“时候不早了,宝玉还要往那府里去呢,待会回来了,还要去见外头来的亲戚呢。横竖大太太这儿,宝玉也是——”

  说着说着,那些丫头嬷嬷突然停了下来,一个个低头看着鞋尖,暗暗发颤不止。

  邢芸眼睛如钉子般剜了剜那些丫鬟嬷嬷,不禁冷笑道:“也是什么?怎么不继续往下说了。我竟不知咱们府里的何时由着奴才做主了。如今当着我面,便这般肆无忌惮,若到了外人面前,岂不更加没了分寸。我没见着也罢了,可如今既见着了,听说了,那就容不下这样不知好歹的奴才!”

  见着邢芸动了怒,那些丫头嬷嬷的脸上瞬时没了血色,哆嗦着嘴唇道:“不是……实在是…今天来的人多,老……宝玉若回去迟了,恐怠慢了贵客……”

  邢芸听得这话,笑的越发灿烂,用指节轻叩着桌案,笑道:“哦,原来是怕怠慢了贵客。怎么,外客怠慢不得,在我跟前就能放肆了?”

  木香在旁看着那些丫头嬷嬷的作势,抿了抿唇儿,啐道:“真真是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太太就是多留宝玉说几句话又怎么了?难道就能误了事去。呸!宝玉今日要去的地方多了,要是再有人挽留,敢情你们还拿汗巾子拉宝玉走不成?”

  听得木香说到了汗巾子之语,宝玉身边的丫鬟里很有几个变了脸色,心下不免触动,纷纷埋下头去。

  袭人听了这话,面上虽未变色,但心里也有几天忐忑,只得上前强笑道:“这都是我们口舌蠢笨,才招得大太太动气。大太太素疼二爷,我们如何不知二爷过来,好意思不多坐一会儿么。偏今日是二爷的生日,外头里头多少吩咐,事儿又多,我们生怕着错了一点半点,叫人看去了,我们没脸是小,带累了二爷叫人说嘴,那就是万死也难赎的罪过了。谁知,我们越是悬心越是出错,大太太打也罢罚也罢,我们都无二话。”

  袭人这表情这话语,活生生是个忠仆的标准模板,若不是邢芸看过原著,知道这忠仆是如何尽忠职守和宝玉滚床单的?

  只怕也会觉得袭人不愧是个温良敦厚的老实人。

  不过邢芸虽知袭人的本来面目,只是暗自嗤笑一声,面上却带着几分倦意,懒洋洋道:“事儿再多,也没有宝玉去周全承应的理儿?”

  袭人听说,心上略松了一口气,柔顺道:“大太太不知道,今日不单来了亲戚世交,就连几家王府也派了人来,老爷又吩咐二爷快些出去拜见……二爷……实在是脱不开身儿。”

  邢芸眼角余光一扫,看着宝玉一听见贾政,就如同见了老虎,缩成一团的模样,不禁好笑,心里略盘算了几分,颇有些无劲的摆了摆手,笑道:“罢了,既然这么说,我也不便再留人,且去罢。至于你们那些越俎代庖的行径,今儿看在宝玉生辰的份上,我暂不理论,你们自个找凤丫头领罚去罢。”

  听着邢芸这么一说,宝玉身边的丫头嬷嬷皆松了一口气,虽说到了凤姐儿那里,也逃不了一顿板子,但总比在大房这边丢了性命强,谁不知这大太太如今改了性情,施起恩来比二太太还菩萨,可恨毒起来,凤姐儿惯常使的那些手段竟都成了毛毛雨。

  看着那些丫头嬷嬷规规矩矩的行了礼,簇拥着宝玉心有余悸的退了出去,木香哼了一声,不满道:“瞧她们那样儿,倒像是把咱们这房里当成龙潭虎穴了?”

  虽说今日是宝玉的寿辰,但贾母开口命了凤姐儿料理照应,王夫人素来是个有德无才的,也乐得清闲,在房中检点着外头送给宝玉的礼物。

  正看着,王夫人忽想起一事来,吩咐一旁的金钏儿道:“你过去嘱咐一声,就说老太太说的,宝玉还小,他行礼还罢,千万不许受人磕头的礼,以免折了福寿。”

  金钏儿应了一声,正撩起帘子欲出去,却看见守门的婆子急忙忙跑过来道:“宝姑娘来了。”

  一时宝钗进了屋来,王夫人丢开手中的物事,命人上了茶果,略带着几分亲近道:“怎么过来了?你妈不好,你若过来了,她身边没个亲近的人,倒叫我心里不安,不如依我说的,叫蟠儿过来见个面,也就是了,横竖都是亲戚,不比外人。”

  王夫人这话说的虽亲热,可一家子骨肉降级成了亲戚,就是个傻子也品出几分味来,何况是聪慧博闻的宝姐姐。

  宝钗低头笑了一笑,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姨娘怎么说这话?我妈也没什么不好,不过是那日经了风,受了寒,心坎上有些发疼罢了,如今已是好了许多,只待再养几日便好全了,倒叫姨娘和府里人惦记。”

  王夫人听着宝钗这么一说,面上倒有些讪讪之色,笑道:“你妈既好了,你怎么不打发人来说一声,我也好过去瞧瞧,同她说说家常。”

  宝钗叹了口气,说道:“姨娘还不知道我妈那脾气,她虽渐好了,可府里有事,姨娘这儿必然忙碌,她又怎肯过来添乱?倒是嘱咐我和我哥过来。”

  王夫人听了,只是说道:“能添什么乱?她呀就是太小心了。府里纵有事,也有往日的成例在,况且老太太又嘱咐了凤丫头过来照应,凤丫头素来能干,这一府上下的事儿到了她手上,再没个料理不开的。她就是过来了,也只同我一道儿,吃吃喝喝,说说笑笑,玩耍取乐罢了。”

  宝钗抿唇一笑,慢慢道:“姨娘的心意我妈何尝不知道,只是今日原是宝玉的生日,她若来了,又不能吃酒又要用药的,没得扰了旁人的兴致不说,她也拘得慌,越发不自在,倒不若在家躺着,让我和我哥过来给宝玉贺寿,两边都便宜。”
  听着宝钗提到了薛蟠的寿礼,王夫人脸色倒渐渐和气起来,让人搬了绣墩来让宝钗坐下,扯了扯嘴角,温和笑道:“方才外头送了荔枝来,说是蟠儿送的,我瞧着这时节,只怕宫里也难得,难为他怎么寻来的?倒是极体面又新鲜,就连老太太也极喜欢呢。”

  宝钗听了,脸上略微现出几分羞涩,含笑道:“我哥如今在外头结交的人儿多,又兼着我们家在各省尚有几处买卖承局,也不算什么难得,不过费些工夫叫人寻寻罢了。说来,我哥送这个,只是取个新鲜,博个意趣儿,我妈叫人送来的,才是正经寿礼呢。”

  王夫人心中一动,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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