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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穿红楼-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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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母气的直跺脚,眼珠子瞪得铜铃儿一般,骂着贾赦道:“了不得,了不得,你是瞎了眼还是聋了耳,这样没出息。不怪这恶妇打你,我手上也有棒槌呢,干脆一顿打杀了你,大家心净。”
  
  说着,轮起拐杖,往贾赦身上披风落雨般砸下去。
  
  贾赦又急又慌,一边躲闪着贾母的拐杖,一边唉声叹气的抱怨道:“她说话不好听,母亲不听就是了,何苦非和她计较。母亲就当可怜我,回去歇着罢。你们两个置气,挨打受骂都是我,我才冤枉呢,又找谁出气去。”
  
  贾母的拐杖重重落在地上,喘着粗气道:“你是要气死我,没出息的下流种子,扶不上墙的……”
  
  贾赦见贾母的拐杖落了地,心里大松了一口气,又朝里屋喝道:“你消停了罢,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呢,你骂了这半天,也不怕伤着孩子。”
  
  贾母瞅着贾赦这不堪的样儿,心中怒气又添了三分,只是不好发作,当下只冷冷道:“若不是看在她肚子有个孩子,我早替你休了她,哪还能容她在这撒野。”
  
  话才落地,邢芸劈手就把香几掀翻了,满屋子叮当声响,高声笑道:“在外头叫唤什么,要休就休,当我怕了谁呢。早点儿递了休书来,我好早点儿家去,我有嫁妆有孩子,还怕没男人使么。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找谁不是找,非要找这个乌龟王八蛋,王八下的乌龟蛋,谁还当个宝似的,真真笑死人了。”
  
  贾母听了,眼前火星直冒,恨不得吃了邢芸,偏一见贾赦那只当耳旁风的样子,火气又发不出来,恨恨的瞪了贾赦一眼,不出声不出气的往外头去了。
  
  贾赦见状,难免有些含愧,上前便欲扶着贾母,不料却被贾母甩开手去,他讪讪的缩回手,陪笑道:“她说的是气话,气话,当不得真……”
  
  贾母一回头,贾赦立马将未说完的话咽了下去,又横着眉毛道:“待会我教训她,教训她……”
  
  贾母眼皮子也不耷拉一下,贾赦颇觉没意思,朝着外头骂骂咧咧道;“这人都死哪去了,还不快过来扶着。”
  
  被屏退的丫鬟婆子们,忙从茶房里出来,上前搀扶的搀扶,传话的传话,不一会儿,贾母便上了软轿,在丫鬟婆子簇拥下,回屋去了。
  
  见贾母去了,贾赦长出了一口气,看看外头,望望里头,想了想,最终还是缩着脖子,往邢芸房里去。
  
  一进屋,贾赦就见着邢芸合眼半躺在床上,一个小丫头跪在床边,拿着美人锤替邢芸锤腿,悠闲恰意极了,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听见贾赦回来了,邢芸斜睨了贾赦一眼,伸手一摊,冷笑道:“你那老娘不是要休了我么,休书呢,怎么不拿来?早一日拿来,我少一日气生。”
  
  贾赦叹了口气,道:“今儿到底是谁的不是,你心里明白,我心里也明白,如今闹也闹过了,老太太尚拿你没法,何况是我。这会子还不足,太要足了也不是好事,你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呢,你难道能让他改了姓去。”
  
  邢芸听了这话,眉头都不蹙一下,冷哼道:“瞧你那模样,你哪像个男人,宫里的太监都比你有能耐些。今儿你老娘叫我过去是为什么,你莫非不清楚,我但凡软了一分,今后这府里,哪还有我和孩子的立足之地?”
  
  贾赦听着,虽恼着邢芸的话不好听,可细下一想,却也觉在情理之中,竟有些无言可对起来。
  
  邢芸瞅着贾赦这般神色,嗤笑了一声,朝那捶腿的丫头摆了摆手,看着丫头退出去了,方才拿了个软枕垫在腰后,坐起身来,方又道:“如今那边二老爷只是个工部员外郎,老太太便是这样,待得前儿你说的事成了,宫里的大姑娘真封了妃得了宠,还不知咱们要被人怎么踩呢?一边是父母,一边是伯父,你觉得大姑娘得宠,她会听谁的,外头那些势利小人又会巴结谁?若是事不凑巧,咱们大房里放贷的事被人宣扬出去了,你猜大姑娘会不会大义灭亲……”
  
  正说着,桂叶掀起帘子道:“老爷太太,二爷和二奶奶过来了。”
  
  邢芸抿唇一笑,看了贾赦一眼,闲闲道:“我是没精神了,老爷自去罢。如今虽出了事,好在有心不算迟,早出总比晚知的好,老爷也别太动怒了。”
  
  话说贾赦去了,邢芸躺在床上,抚着肚子,不禁好笑起来,她前些无端病的奄奄一息,一直以为是空间在闹幺蛾子,可是进空间一问,又与空间无关,问的抓狂,空间也只回一个意念:先天之气不足。
  
  害的邢芸以为空间跟电脑当机一样,只会出现固定的提示,结果今儿装病吓贾母,被太医诊出身孕,她才明白过来,原来她怀个孕差点把命给填进去了。
  
  先天之气,自虚无中来,乃生阴阳。
  
  说白了,就是先天性命根本。
  
  先天不足,后天补,于是乎,邢芸就悲剧了。
  
  这事倒真和空间不相干,谁让她是个穿越者呢,换肉身如换衣裳的那是神仙,她一个凡人,穿越附身一回,只消耗先天之气,已经是撞了大运了。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邢芸虽然差点没了命,但也不是没得一点好处,在她性命垂危的紧要关头,时灵时不灵的空间终于修复了一丝丝护主功能,顺带帮她补充了一点先天之气。
  
  纵然还是很不足,可让邢芸平安产下胎儿还是不成问题的,也因这样,邢芸今儿才被太医诊出喜脉来。
  
  否则,邢芸大概得揣着孩子等啊等,等空间修复到了一定阶段,将灵气化成了先天之气,她肚子里的孩子才能正常发育,然后生出来,想想,都让人冷汗直冒。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把这本书写完了,再去码新书,同时写两本书的后果就是两本都卡啊。
有大纲也没卡,没大纲也卡,我不是卡巴啦。

 
65  不解

  思量了一会,邢芸又蹙了眉,虽说孩子平安无事,可这先天之气不足,却是始终是个隐患。

  谁知道日后会出什么乱子,万一有个什么,岂不是悔之不及,看来,她还真得费心去寻一番修仙觅道的法门,顺带着也找一找空间修复所需的混沌异物。

  要说起来这两件事,都如在大海捞针一般,可偏又不能不做……

  邢芸正想着,忽听得帘子一动,抬眼一看,却是桂叶捧着个青花荷叶盘进来了,盘子里满堆着红艳艳的樱桃。

  邢芸一见,便笑了,微笑问道:“好新鲜的果儿,这是打哪来的?”

  桂叶忙上前回道:“是王嫂子使人送来的,她今儿原本要进府来给太太请安,后听外头说,太太有了身子,喜得跟什么似的,又恐太太仍生她的气,不敢进来。方才托人送了这一盘子果儿进来。”

  邢芸看了看那樱桃,端见得那果子玲珑剔透,璀璨如玛瑙红翡一般,极是喜人,显然是精挑细先过了。

  邢芸点了点头,笑道:“果子倒新鲜,难为她记挂了。”

  桂叶窥了窥邢芸的脸色,又笑道:“王嫂子到底是太太身边的老人儿,虽说是如今出去了,可……”

  话未完,邢芸便挑了挑眉,淡淡道:“可什么?”

  桂叶略有些尴尬的一笑,忙说道:“可我看着,王嫂子待太太还是忠心耿耿的,只是上了年纪,有时难免糊涂了些。但府里现下……老太太毕竟不是个好说话的。太太又有身子,身边没个老成忠心的人侍候着,难免不妥当。细数算来,太太带进来的那么几个人,费妈妈去了张姨娘那儿……我想着,王嫂子……”

  邢芸抿唇一笑,伸手拈了一颗樱桃,提在眼前转了转,漫不经心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既开恩赏了她回去,再叫她回来也不是个事儿。况且老太太再不好说话,如今我肚子里有个孩子呢,只要老爷不吭声,老太太在那边住着,又能怎么样?”

  桂叶听得邢芸这么一说,不免急了,她是邢芸的陪嫁丫头,生死都系在邢芸身上,邢芸要有个不好,她又岂会不受牵连。

  一念及此,桂叶只忙道:“虽如此说,可老太太膝下儿孙满堂,又有二爷这个嫡嫡亲的孙子,太太有了身子,固然是件大喜事,但……老太太心思如何,谁也不知道,那些不能言道的手段,未必是空穴来风。”

  说了这话,桂叶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那边太奶奶生的兰哥儿,老太太如何看待,太太也是亲眼见着的……”

  若是以往,她万不敢如此劝说,毕竟邢芸只是个不受宠的填房,邢家又无势力根基,能嫁进这府里已撞了大运了,除了顺着贾赦的心意行事,也没有其他的法子可想。

  可这两日邢芸先是打了贾赦,后又指着贾母大骂了一场,竟是把这几年的气都出尽了,痛快是痛快了,可教人看在眼里中,却是担足了心。

  虽说邢芸有了孩子,但贾母和贾赦是缺孙子儿子的人么,贾兰还是贾珠的遗腹子呢,也没见贾母有多关照,这还是正经大家嫡妻生的嫡子,庶的如贾环和贾琮,那更不用说了。

  邢芸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越发云淡风清,她怎不知桂叶这话是为何?

  论出身,李纨是国子监祭酒,金陵名宦的女儿。

  论背景,李家族中是男女无有不诵读读书者,正儿八百的书香门第。

  论才干,虽说李纨管家的时候不理事,可群芳开社吟诗的时候,李纨算起帐来可是一等一的精明。

  这样的出身背景才干都一等一的大家千金,嫁进府里,丈夫一死,立马就成了不管事的寡妇奶奶,不待见的不待见,嚼舌头的嚼舌头。

  贾兰还在呢,满府的人就这么认为这母子俩一辈子翻不了身了。

  虽说贾家的家学烂得都能当象姑堂子用了,但自学成才又不是什么稀罕事。

  李纨再无才是德,可她老爹好歹是国子监祭酒,她耳濡目染了这么多年,督促督促贾兰读书上进,真不算什么为难事。

  李纨失了丈夫,又是在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教养下长成的,难免失了锐气,过于着眼小处,只要钱财不失,贾兰肯上进,对于王夫人的不喜,贾母的无视,贾政的冷漠,下人妯娌的抱怨,她都可以当做没听见没看见。

  可邢芸却和李纨不一样,她才穿越来的时候,可是顺理成章的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无视,反正这一府的人就要被抄家流放了,那些姨娘丫头有什么好生气,真觉着气不过,等到了抄家的时候,把这些人买下来,想怎么出气就怎么出气,岂不爽快酣畅。

  至于讨好贾母和贾赦,邢芸完全是为了自己的生活环境着想,毕竟按她的打算,怎么也得耗费个两三年才能顺利脱身,既然说两句话就能过得舒服点,她干嘛不说。

  不过,这一切都是建立在邢芸不在意的基础上,如今她有了身子,自然是另一番盘算了。

  邢芸可不惧贾母那些阴私手段,她既然敢打骂贾赦,对着贾母使气,心里早做好了准备,贾母若只言语弹压还罢,要是敢弄那些见不得人的把戏……

  邢芸冷冷一笑,横竖贾母如今已是七十岁往上的人了,人生七十古来稀,多活几年少活几年,也没多大差别。

  邢芸心里瞬进转过数个阴毒狠辣的主意,面上却丝毫不露,看着桂叶满不在乎道:“说这些做什么,莫非我还能指望着老太太嘘寒问暖?别把外头人的牙笑掉了,不说老爷还在呢,就是老爷不管,老太太拿我当眼中钉,了不得再闹几场,谁怕了谁去。至于那些鬼鬼崇崇的妖精把戏,若是教我拿着一点风影子,我不闹得她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我就不是那邢家的姑娘。”

  听邢芸似是动了气,桂叶纵有满腹的话语,一时也说不出口来,只勉强一笑,方劝道:“太太仔细身子,何苦动气?”

  话才出口,外面便传来一阵脚步声,木香打起帘子进了屋来,两个黑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吐着舌头道:“可是不得了,方才二爷同二奶奶过来见老爷。我还道着没事了,哪知道二爷竟命人把二奶奶的陪房都捆了过来,说是要让老爷亲自审问呢。”

  邢芸一听,不禁好奇了,贾琏是个软心肠的,平日里待下人还是待外人都没得说,就是要拿人捆人,也不至于不分青红皂白把人全捆了起来。

  莫非……邢芸微垂眼睑,难道让她给说着了,凤姐放高利贷这事,真是被人哄骗了?

  也不对呀,凤姐是个精明厉害的,纵是一时被人骗了去,日后醒觉过来,焉能不报复。

  况且凤姐性情毒辣,谁得罪她一时,她必是要报复一世的,能骗了她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凤姐的性子……

  邢芸越想越有些想不透,她受穿越前的影响,一直猜疑着凤姐放贷和王夫人脱不了关系。

  可时间久了,她倒有些拿不定了。

  且不说凤姐和王夫人都是王家的女儿,又都嫁进了贾家,凤姐坏了声名,王夫人又岂能落到什么好处?

  没人和她争管家的权势?贾母又不是千年不死的老妖怪,贾母一挂,王夫人还管什么家,趁早收拾包袱分家出门是正经。

  再说,如今元春入了宫,前程也不明了,王夫人唆使凤姐放贷能有什么用,万一走漏了风声,元春出宫还嫁不嫁人了?

  当然,贾母和王夫人把元春送进宫,估计就没想过她出来,但是贾府现在这破落相,这放贷事一爆出来,元春就是个天仙,皇帝也得败了三分兴致去……况且元春还没到天仙那地步去,更没能入皇帝的眼。

  纯粹是凤姐贪财?平儿倒是这样宣扬的,可凤姐的嫁妆也是事实,管家都管得当嫁妆偷东西了……

  说凤姐贪权,估计没人有意见,说凤姐贪财,邢芸默然,凤姐又不是李纨……

  邢芸揉了揉太阳穴,略带着些不解,笑问木香道:“二奶奶又是怎么说的?”

  木香不由得一怔,寻思了一下,才低声答道:“我隔着穿堂,隐约听见二奶奶说什么旺儿媳妇,什么旺儿,又听着二爷道什么短钱使,后来就听见老爷砸了杯子,叫人去拿人来。二爷说人已捆来了,他也不知该如何料理,请老爷亲自发落。我见着里头的人出来了,恐有什么事儿,便过来告诉太太一声。”

  短钱使?邢芸眉头一皱,荣国府如今还没修大观园呢,到哪挪不出银子来,怎会缺钱用?

  纵是府里上下伸手,王夫人管家不力,可贾母还在呢,怎么也落不到没钱放贷的地步去。  


66。供状

  邢芸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一派淡然,挑眉笑道:“有这事?越发奇怪了。”

  木香抿唇一笑,忙回道:“正是太太这话呢,我也听得一头雾水,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是隐约觉得不大对劲……”

  邢芸摇头一笑,掩口打了哈欠,只说道:“罢了,说这些也没意思。如今已是申时了,瞧着外兴的情况,一时半刻怕是了结不了了。你们厨里嘱咐一声,让人预备着些,省的到里候手忙脚乱。”

  桂叶忙应下了,又笑道:“太太不说我倒混忘了,太太现下有了身子,这里头外头可不该嘱咐一二……”

  话才说了一半,一个粉衣小丫头掀起帘子,探头禀报道:“老爷使人来请太太过书房去,说是有事要商议。”

  邢芸一听,脸上就没了好颜色,暗自思量了一下,方才淡淡道:“知道了,下去罢。”见丫头出去了,邢芸这才起身下了床,略微梳洗收拾,便往内书房去了。

  一到内书房,只见里外黑压压跪满了一地的奴才,为首的平儿脸上一个红红的巴掌印,两眼肿的跟桃儿似的,也不知是被谁打成这样。

  旁边捆猪一般,捆着一个蓝衣小子,嘴里塞着块大红汗巾子,一见人来,便哼哼的叫个不停,邢芸只觉眼熟,仿佛时常见着那小子,可细想了想,一时却也记不起那小子是谁。

  至于其他唬的瑟瑟发抖的小子丫头,邢芸略扫一眼,并不在意。

  待得进了屋,端见得贾赦在屋里转来转去的绕圈子,凤姐拿帕子遮着脸,眼泪滚珠儿往下掉,贾琏跪在地上,一声儿也不敢言语。

  一个哭天抹泪的媳妇子泣道:“……二太太是个吃斋念佛惯了,平素从不管事,这里外的家务都交给我们奶奶料理,她只捡日子问一一问。起初还没什么,可日子一长,这银钱上就渐渐不湊手了,出的多进的少,外面的管理只说凡大小事都照祖宗的规矩,一年进的产业却比不得从前……”

  邢芸听得冷笑,出的多进的少,这话没错,可要说大小事儿都照祖宗规矩,哄鬼都哄不过。

  林黛玉她娘过的什么日子,林黛玉进府又是什么日子,当初是四个姑奶奶,如今也是四个姑娘,论待遇,差到天边去了。

  邢芸正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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