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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职业侦探-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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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边哲发现杨七进入房间,正要喝问,却不妨阿罗多在后面对着他的脖颈处猛击一掌,顿时昏倒在地。
阿罗多曾跟一位中原武师学过一段武艺,知道人的颈窝处有一紧要的穴道,只要找准位置对着此处猛击一掌,就可以使人的血脉暂时阻滞,轻则昏迷不醒,重则立时死亡。
赫连哲昏倒后,阿罗多用一条绳子套在了他的脖子上,死死地勒住。此后阿罗多与杨七二人小心搜罗过赫连哲房中的金银之物后,便悄悄地留出了房间。
由于阿罗多把此事做得十分干净利索,因此赵虎虽然睡在隔壁,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听到。
阿罗多知道第二日赫连哲的尸体被发现后,官府一定会介入调查此事。于是他决定把此事嫁祸给客栈掌柜陈保。这样做一来可以让阿罗多不被怀疑,二来也不用担心陈保将当日听到的话说出去。阿罗多和杨七商量之后,偷偷潜进掌柜的房间,将陈保杀害,然后连夜移尸野外。
杨七和阿罗多招认了整件事的经过之后,县令吩咐将此二人押入大牢,然后又对陈保的夫人好言安慰,命差役将陈保的尸体送回了陈家。
县令对于赵虎十分感谢,有意留他多住几天。不过赵虎并不想在此地多留,他谢过了县令的好意,就离开山阳镇。
此时已是深秋时节,野外猎猎的秋风刮得草木低伏。这些萧瑟的景色,在文人墨客看来或许有些悲凉的意味,不过在赵虎的眼里,却是别有一番野趣。
这日赵虎正在行走之时,猛然发现眼前闪过一道暗黄色的影子。那影子疾似闪电,迅速没入了前面的杂草丛之中。
赵虎心生好奇,快步走上前去。他拔开草丛,看到后面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看。
雨夜独行
那是一只狐狸,尖尖的鼻子正正“咻咻”地喘着气,亮晶晶的眼睛盯着赵虎,其中充满了警惕戒备的神色。
赵虎没想到草丛之后藏着一只狐狸,他忙停住了脚步,这时只见那只狐狸就迅速转身,向着远方跑去。
看到狐狸跑了,赵虎忙上前去追,却不料被一个东西绊倒在地。等赵虎站起来时,那只狐狸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
赵虎低下头去仔细查找,发现绊倒自己的是一块厚厚的木头。赵虎把它拿起来,看到这块木头长约三尺,厚厚方方,一侧的表面还写了一行字。由于遭受了长时间的风吹雨淋,木头表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赵虎清理掉木头表面的干泥和烂草,又顺着上面字迹的笔画重新刻画了一遍,这些字才清晰地显露出来。上面的字共分两行,大一点的一行字是:父海宁陈之墓。旁边稍小一些的字是:不孝子立。
原来这是一块木头做的墓碑。赵虎暗暗思忖,可能是某个贫寒人家的儿子,在他父亲死后,由于无钱买墓碑,于是就用木头草草地刻了一个权且来用;也有可能是父子二人结伴出行,不料父亲命丧他乡,儿子就暂且用一个木头做记号,以便于他日能将父亲移回故乡安葬。
用木头做墓碑,可能是因为受条件限制而不得不如此,这个倒还可以谅解,只是这个儿子在墓碑上写了家乡和姓氏,却没有写父亲的名字,甚至连自己的名字也没有留,看来他在后面署名的“不孝子”三个字,倒还真是恰如其分。
赵虎在心里感叹了一下,然后向四周看了看,发现不远处有一个荒草凄凄的土丘。他走了过去,看到在土丘前面有一个孔洞。赵虎把洞里的杂草清理了一下,然后把手中拿的那块木头插了进去,正好合适。
毫无疑问,这个木头墓碑此前就是在这个坟丘前面插着的。赵虎把木头插好之后,又用石块敲击了几下,接着用杂草和泥土将木头周边的缝隙填满,待觉得足够牢固之后,他才住了手。
由于自己是穿越而来,赵虎平时常会有不真实的感觉。此时他看着眼前的那个土丘,想着其中的人在生前或许魁梧豪壮,或许矮小瘦弱,或许曾经春风得意,或许曾经贫穷落寞,不管怎样,最后却都落得一个“荒冢一堆草没了”,不由得更加觉得人生如梦。
一阵秋风袭来,吹得赵虎浑身发冷。他看到不远处有一簇翻动的花朵,于是抬步走了过去。那是一束鲜艳的菊花,不知被谁抛在了这里,此刻正躺在草丛中,在秋风的吹动下翻动。
一声鸦啼传来,赵虎循声抬头望去,发现日已西斜,天色向晚。他寻到路径,快步向前赶去,想在天黑之前找到一个落脚之处。
赵虎走了约有两三里路,仍然没有发现人家。此时太阳落山,秋风更一是阵紧似一阵,赵虎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心中不由得暗暗发急。
天色完全黑下来的时候,风停了,却下了淋淋漓漓的秋雨。赵虎卸下背在肩头的包裹,顶在头上,顺着慢慢变得泥泞的道路费力地前行。
前面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到任何光亮,四周除了雨打草木发出的“涮涮”声外,更是听不到其他的声音。赵虎已经不希望找到人家投宿了,只要能找到一个可以暂时躲雨的地方,他就心满意足了。
渐渐地适应了黑暗的夜色之后,赵虎一边前行,一边仔细地辩认着路两边的景物,希望可以找到一所废弃的房屋,或者是一棵粗大的树木。不过,他失望地发现,路两边全都是无边的灰色,看样子这里的四周除了野草之外,还是野草。
就在赵虎艰难地跋涉在泥泞的道路上的时候,他看到远处显出了一些亮光。那亮光先是出现了一点,接着是两点,最后亮光越来越多,汇成了一片明亮的火海。
赵虎停住脚步,凝神向前看去,发现那片火海又渐渐地分化成了一束束的火炬。此时已经有嘈杂的脚步声和杂乱的交谈声传入了赵虎的耳中,他听到有不少人正从对面走过来。
那些人离赵虎越来越近,当他们借着火把的亮光看到前边有一个人时,全都站住了。
此时雨已停了,火把上松节油燃烧的“滋滋”声传入了赵虎的耳中。他借着亮光看过去,发现对面站着十几个手拿火把的大汉。这些人或高或矮,不过全都是身材健硕,目露凶光,看起来不像是正道上的人。
赵虎心中惊慌不定,他担心自已遇到的是结伙打劫的贼人。迅速思考之后,赵虎决定三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他迅速转身,拔腿就跑。
后面那些人看到赵虎逃跑,开始追赶。赵虎听到那些人一边追赶,一边大叫,身后的詈骂声不绝于耳。赵虎一刻也不敢耽搁,跑得呼呼直喘,脚后面带起的泥土不断从头顶飞过,落在前面。
一块泥土落下之后还在微微发颤,赵虎盯睛一看,发现那竟然是一支羽箭。
不是吧,这帮人出来打劫,竟然还带有弓箭?赵虎心想算了,再跑下去被这帮人来个一箭穿心就不划算了。劫就劫吧,不就是劫点钱嘛,想要的话都拿去好了。
赵虎想到这里,就停下脚步,双手高举,将包裹举过头顶,转过身来面对着那帮人。
那些人看到赵虎停下来,摆出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呼啦一下上来将他围住。赵虎看到这些人脸上全都充满了愤慨的神色,心中很是不解:不就是劫点钱嘛,用得着摆出这样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吗?
这时一个高个子大汉开口问道:“哪里来的毛贼?好大胆子,竟然敢绑我们家玲儿小姐。早点把小姐交出来,还可以给你留个全尸,否则大爷我一刀一刀活剐了你。”
这帮人竟然说自己是贼?还要交出他们家的什么小姐?这是怎么回事?赵虎一时有些糊涂。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原来这帮人是在找一个被人绑走的小姑娘。看样子他们是误会赵虎做了这件事。
进入金家
想明白之后,赵虎忙把包袱重新挎上肩头,然后抱拳说道:“好汉,在下只是一个过路之人,并不知道你家玲儿小姐在何处,好汉想是弄错了。”
“哦?”那个大汉摸了摸下巴,斜着眼看了看赵虎,然后问道:“那刚才为何见了我们就跑?你这岂不是做贼心虚?”
“好汉,在下不是做贼心虚,是见贼心虚。”
“嗯?”那个大汉一时没听明白。
赵虎解释道:“好汉,在下刚才以为你们众位是劫道之人,因此才急忙拔足逃跑的。”
“哦,原来如此。那么说你与绑架玲儿小姐一事无关了?”
“是的,在下只是碰巧路过此地,与众位好汉的事情并无关系。”
那个大汉看了看赵虎,信了他说的话。大汉一挥手,正准备放赵虎过去,后面一个人说道:“王老大,这个外乡人黑夜独行,十分可疑,不能轻易放他走。”
赵虎听到此话,踮着脚向后面看去。他看到说话之人身形健壮,但是面白无须,象是个谋士之类的角色。
赵虎看着那个人恨恨地想:你以为爷愿意黑夜独行呀!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不独行还能怎么着?
那人看到赵虎射来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恨意,得意地一笑,说道:“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
赵虎闻听此话,立刻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就换上了一副笑意盈盈的脸色说道:“这位好汉,在下也想找个地方落脚避雨,只是这里实在是无处可以藏身,没办法才冒雨前行。”
那个白面无须的壮汉呵呵一笑说道:“你倒是反应的够快的,这么快就又找到了一套说辞。”
这时赵虎还未开口,就听王老大对他个白面壮汉说道:“刘老二,你先把这人带回去,我再带着兄弟们去搜搜看。”此话说完,王老大就带着众人继续向前走。
刘老二应声走过来,他叫了两个人押着赵虎,自己在后面跟着,一行人朝着与王老大相反的方向走去。
约过了半个时辰,赵虎被刘老二他们带到了一个大宅院中。两人押着赵虎在宅院中等着,刘老二则进房内禀报。
稍倾,一个身材颀长的年轻人走了出来。此人年约二十上下,面如冠玉,唇若涂朱,一袭白衣,长身玉立,看起来风神俊朗,潇洒不凡。
这年轻人来到赵虎面前,细细打量了一下,然后问刘老二道:“就是这人绑了我的玲儿小妹?”
刘老二恭恭敬敬地答道:“回少爷,刚才我等发现此人行踪可疑,所以就将他带了回来,现在并不确定他是否与玲儿小姐之事有关,需等问过之后才能知道。”
那个年轻人盯着赵虎看了一会儿,然后对刘老二说道:“等会问话之时对此人要好生相待,切不可鲁莽行事。”
刘老二点头答应,然后带着赵虎来到了一间小屋内。
赵虎找了一张小凳坐下,不等刘老二开口,他先问道:“这位好汉,你们私自将我带来审问,可是违反了律法的,如果官府知道此事,你们的家主也无法脱得了干系。”
刘老二嘿嘿一笑说道:“官府?官府也奈何不了我家老爷,小子,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吧,你为何要来到此处?与我家玲儿小姐被绑之事有没有关系?”
赵虎说道:“好汉,在下确实只是路过此地,与你家玲儿小姐之事没有任何关系。”
刘老二又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深夜在此处行走?”
赵虎答道:“在下赵虎,曾经在开封府包大人手下当过差,现在盛州暂居。因我近来颇有闲暇,就想到处游历一番,不想来到此处时误了时辰,无奈之中才在黑夜之中行走,也因此得与众位好汉相遇。”
“你曾在开封府当过差?”刘老二听了赵虎说的话之后,脸上显出惊异的神情。
“是的。”
“你现在盛州所做何事?还是在官府中当差吗?”
赵虎摇头说道:“自从离开包大人之后,在下就再没在官府中当差了。现在我在盛州开了一个查事坊,专为人探查事情。”
刘老二上下打量了一下赵虎,然后说道:“你以帮人探查事情为生?想来在这方面会有些不凡的手段吧。”
赵虎连连谦让,说自己只是糊口而已,谈不上有什么特别的能耐。
刘老二想了片刻,然后说让赵虎稍等一下,接着就去外面叫来了刚才那个穿月白色绸衫的年轻人。
此人一进屋,刘老二就赶忙向赵虎介绍道:“这是我们家少爷,你既然能帮人探查事情,可以同我们少爷谈谈,如果能找到我家玲儿小姐,少不了你的好处。”
赵虎起身向年轻人拱手说道:“在下赵虎,见过这位公子。”
那个年轻人还礼道:“在下金少杰,兄台不必客气。”
二人见过礼后,金少杰向刘老二使了一个眼色,刘老二会意,转身出了小屋。
刘老二出去后,金少杰把他们家遇到的情况跟赵虎说了一遍。
原来金少杰有一个八岁的妹妹名叫金玲儿,她一直以来都是金家老爷子的掌上明珠。不想昨晚看护金玲儿的乳娘一个没注意,这个小姑娘就不见了踪影。
金家上下昨天折腾了一夜,也没有找到金玲儿的下落。于是今天一早,金老爷子就下令家人全部出去寻找金玲儿,找不到不准回来。金老爷子因为担心过度,一时心病发作,此刻正在卧床休息。金少杰放心不下,就留在家中陪着他。
赵虎听到点了点头。他说道:“金公子为何要把此事讲与在下听呢?”
金少杰说道:“听刘二说兄台擅长为人查探事情,因此小弟想请兄台帮忙寻找我的玲儿小妹。”
赵虎看了看金少杰,然后说道:“金公子如此信任,愧不敢当。在下只是一个过路之人,恐怕有负公子重托,不如公子另请高明吧。”
金少杰说道:“兄台气度不凡,一看便知是腹有良谋之人,万望帮忙找回我的小妹。家父为此事卧床不起,小弟心急如焚,还请兄台不要拒绝。”
赵虎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自己长着一副腹有良谋的模样。他知道单从外表上看来,自己其实就是一个赳赳武夫。这也难为了金少杰,为了请赵虎帮忙,竟然能说出这样的奉承话来。
赵虎看金少杰诚恳相求,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金氏父子
金老爷子听金少杰说找了一个专门查探事情的人来帮忙,就想亲自见一见这人。他身体虚弱,无法起床,于是金少杰就陪着赵虎来到卧室来见他。
金老爷子年逾六旬,相貌堂堂,体格魁梧。赵虎发现他虽然卧病在床,眉目之间却依然流露出一种豪迈不羁的气概,看来这金老爷子年轻时也必定是一条勇猛健壮的好汉。
金老爷子看到赵虎进来,脸上略略显出失望的神色,不过他依然背靠床头,向赵虎拱手行礼,言谈之间甚是客气。
赵虎与金老爷子叙了几句话,他发现金老爷子说话之时,会习惯性地捋一下花白的胡须。顺着金老爷子的手势看去,赵虎发现他的下巴处有一个蚕豆大小的黑痣。平时胡须掩盖着这个黑痣,一般人看不到,只有金老爷子捋胡须时,它才会显露出来。
说了没几句话,金老爷子就开始剧烈地咳嗽,于是赵虎就退了出来。
他问了问金玲儿小姐的模样,又问了昨日金玲儿失踪时的情况,金少杰一一向他说明。最后赵虎盯着金少杰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说道:“金公子,在下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兄台但讲无妨。”
“金老东家在年轻时可曾有过仇家?”
金少杰诧异地看了看赵虎,然后说道:“家父年轻时性情粗豪,可能会犯下一些无心之失,因此得罪了别人也说不定。”
赵虎微微一笑说道:“金公子不必隐瞒,依在下看来,金老东家年轻时曾做过无本买卖。如果此话冒失了金公子,还请多多担待。”
金少杰闻听此话,浑身一震,他盯着赵虎看了好一会儿,干笑着掩饰道:“赵兄何出此言?”
赵虎说道:“金老东家虽然年近六旬,而且卧病在床,但是身上的威武雄霸之气不减。依在下看来,金老东家年轻时很可能有过刀口舔血的日子。过这种生活的人,或是曾经从军,或是曾经习武做过拳师和镖师,或是曾经……”
赵虎说到此处,止住了口,他看了看金少杰,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金少杰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道:“确如兄台所说,家父年轻时确实做过一些荒唐事,不过他很早就金盆洗手了。”
顿了一顿,金少杰忽然问道:“兄台为何会认为家父曾做过那些事情,而不认为他曾做过军人或者是拳师和镖师呢?”
赵虎说道:“在下发现贵府的家丁个个身强力壮,但是却一身痞气,而且刚才刘老二言谈之间,全不把官府放在眼里。贵府看来不象是贵戚勋爵之家,能够如此无视官府的,大概也只有在山林湖泽之间讨生活的草莽英豪了。”
金少杰听了这番话之后,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了看赵虎。
他想了想说道:“赵兄,实不相瞒,家父虽然已经退出江湖七年了,但是往日与他人结下的恩怨,并未在这七年中完全了结。这次小妹失踪,很可能是以前的仇家所为。这种江湖中的纠纷,赵兄做为一个过路之人,还是不要插手的为好。刚才小弟为替家父分忧,一时心急,才会让赵虎出手帮忙,现在想来,这事实在是做的不妥。赵兄且请在舍下暂时歇息一夜,明日还是及早去赶路吧。”
听到金少杰不再让自己插手此事,赵虎稍稍地感到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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