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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快穿]拆CP专家-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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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起大惊,侧身闪避,脖子是躲过去了,耳朵上却鲜血淋漓,竟然被李明明削掉半个耳朵。
  见这神转折,田忌一愣,继而大笑,“妙!妙啊!李子之剑,当真神鬼莫测。”
  高处,田和也微微一笑。
  李明明重新举起剑,轻笑道,“没想到人渣的血也是红的。”
  吴起咬着牙,抢攻过了。
  这时突然天上乌云密布,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刮得人都睁不开眼。李明明正待趁乱要他命,一个巨爪抓住她的腰,把她提到半空中。
  功败垂成,李明明如何甘心?把手里的剑用力向吴起掷去。
  半空中一个神祇,抿抿嘴,抬起袖子,一道紫光雷砸在吴起身上,连人带马劈了个焦黑。
  不多时,云散风停,又是朗朗乾坤,众人才发现吴起已经被天降神雷劈死了。
  齐军喊,“吴起已遭天谴,吴起已遭天谴!”
  田忌皱皱眉,没找到李明明,大喝:“鲁卒听着,投降不杀!”
  战后,田和、田忌的亲卫把整个战场都翻了个遍,也没找到李明明。
  田和身旁的一个门客道,“齐受命于天,李子或恐是天神下凡,来助相国与大将军一臂之力的。”一个马屁,竟然碰巧拍到真相……
  田和点点头。
  若干年后,已为齐君的田和突然午夜梦回,想起这场战争,让宫廷画师画了一幅身披墨色战甲、手拿长剑的女战神,踩在滚滚乌云之上,面容娇俏,神情淡然。
  史官记载:“上持画,默然良久。”
  话说李明明回头看见那道紫光雷,心里了了念想,不由得对那位神祇心生好感,待毕月乌打开巨爪把她放开,便对那神拱手道,“多谢!”
  这位神祇白衣飘飘,一张冷清的俊脸,完全可以给天宫拍宣传片。李明明搜遍了织女的记忆,也没有关于这位神仙的记载。
  那神祇盯着李明明的眼睛,微翘一下嘴角,点下头,当先走了。
  李明明跟押着自己的天兵天将驾着云紧随其后。
  更远处,一群神将,领头儿的摇摇头道,“那位上神法力高强,我们惹不起,回吧。”
  来到天庭,李明明站在天帝、王母面前。
  天帝指着李明明的手都有点哆嗦,“你这个孽障!闯了那么大祸,不思悔改,还参与人间纷争。”
  李明明默然。织女一直觉得委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爹不疼、娘不爱,难道是因为我不够乖?然而看遍热门八点档、对神仙又缺乏敬意的李明明根据那个“玄鸟卵”早脑补出了八百集狗血爱情大戏,织女个傻孩子,你爹是不是你爹还不一定呢!
  王母在旁边也虎着脸。
  这位“亲妈”,跟电视上热爱园艺种了一片蟠桃林、又热爱开神仙派对的慈祥中老年妇女形象完全不同。这位是退役的女战神②,不说心硬如铁,也实在称不上温柔和暖,跟织女这个小可怜儿气场不和,母女并不亲近。
  “下去好好反省!”看见“织女”,天帝心里就烦,一挥手把她打发了下去,又用眼睛看王母。
  王母抿抿嘴,“臣妾去劝劝这个孽障。”
  天帝点头叹气,“有劳娘子。”
  然后,天帝转过颜色来,笑着对那位白衣神祇道,“有劳鸿吾上神亲自送小女过来。”
  鸿吾上神淡淡一笑,“天帝客气了,我只是碰巧路过。”
  “唉,不能这么说,东王公的兵将已经在后面了,若不是上神手快,那个孽障恐怕就被人劫走了。”天帝叹口气,“上神先是以一己之力治了河患,又救了小女,寡人真是不知如何感谢才好。”
  “河清海晏,天下太平乃我辈之夙愿,小神所为,乃分内之事,当不得天帝夸赞。”
  天帝终于等到这个话头儿,便把最想问的话问了出来,“如今东王公下了战书,借儿女之事,起兵反了天庭,不知鸿吾上神怎么看?”
  ①李白的诗。这么有名,其实不备注也没什么吧?
  ②《山海经》中,西王母以一个半人半兽的形象出现:“西海之南,流沙之滨……有人戴胜,虎齿。有尾,穴处,名曰西王母……司天厉及五残。”——来自度娘
  

    
第76章 我在天庭的“幸福生活”
  听王母说了其中的隐情; 原来是政治联姻扯的一个花胡臊,自己一个冲动给人搅和了,李明明没奈何; “我大不了也让东王太子揍一顿就是了。”神仙的“揍”肯定跟凡人的“揍”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但李明明秉持的原则是,自己捅的窟窿; 跪着也得把它糊上。
  王母没说东王下战书的事,而是直直地盯着李明明看了半晌; 突然失笑; “原来不觉得; 如今看来倒真还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说着摇摇头,出去了。
  王母一走,便有几个小仙娥上前; 都眼含热泪,“她们都说公主呜呜呜……我们以为公主真的呜呜呜……公主可算回来了呜呜呜……”
  李明明最看不得软萌的妹子哭,尬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快别哭了……”又满眼地找手帕子给小姑娘们擦眼泪。
  小姑娘们哭一会子; 又转涕为笑,“看公主穿的这是什么怪模怪样的,又臭臭的……”
  李明明低头闻闻自己; 讪笑。
  小姑娘们合作无间地给李明明打散头发、准备沐浴的香汤、找出干净衣服替换……好一番折腾,终于弄出个清爽样子来。
  穿着家常的衣服,李明明坐在霞蔚宫院子里石榴树下晾半干的头发,此时正是初夏的天气; 一树石榴花开得正欢。旁边几案上放着两盘茶果,半盏香茗,李明明终于找到几分当神仙的感觉。
  刚偷得浮生半日闲,便有客人上门。
  是五公主和六公主,李明明看见她们,心里很不痛快——当时一块去洗澡的就有这两位,平时争个宠、磨个牙也就罢了,关键时刻把妹妹扔下,你们俩还真是……
  “听得妹妹脱劫回来了,果真……”五公主温柔地笑道。
  “听闻那东王太子很是英武呢!东王那边多少女仙心心念念着,却对七妹动了心,可惜……”六公主满脸的惋惜。
  李明明有织女的记忆,对这二位什么德行知之甚多,此时见她们表现,很想问她们是不是天庭戏剧学院毕业的。又想,跟这么一帮子姐妹处着,织女没有腹黑变态,而是保留了她温良的包子属性,也实属不易。
  李明明不比织女,牙疼似的假笑,“六姊若看上东王太子的人品,想着嫁与他,小妹可替阿姊去与父君说,想来父君是很乐意的。”
  六公主拿手帕掩着嘴,娇羞笑道,“七妹又胡说,作阿姊的哪能抢了妹子的好姻缘。”
  “不抢不抢,我性格鲁莽,担当不了东王太子妃这样的身份,倒是阿姊自小聪明伶俐,很是合适。”李明明一脸的真诚。
  六公主扑上来拧李明明的嘴。
  五公主喝着茶,等她们闹够了,笑问李明明,“今日送你回来的是鸿吾上神?”
  李明明也正好奇呢,“话说这位上神以前没见过呢?还是见过,只是我忘记了?”
  六公主笑道,“你竟然不知道!前两日天河翻涌,眼看便要决了堤坝,守河的将星何曾见过这样的阵仗,竟然连个防护阵都结不好。多亏这位上神使出无上法力,结了个大阵法,才退了水患。”
  五公主微笑着,仿佛又回到闹水患那日。自己从上林苑回来,经过天河,河水浩浩汤汤、浪涛翻滚,眼看便要冲垮万里长堤。众守河将士一片兵荒马乱,全无半点作为。
  这时,空中降下一位白衣天神,右手指天,左手捏决,霎时万道瑞气闪耀,之前眼看要溃塌的堤坝便又挺住了。那神祇又把守河将士分派开来,加固堤坝的、疏导的、后勤的……
  五公主从来没见过这样灿烂的瑞气,也没来没见过这么英俊的神仙……当时自己不小心跌倒了,这位上神还扶了自己一把,声音低沉温雅,“姑娘,小心。”想至此,五公主的脸便飞红了。
  “……这位上神说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何处来的,醒来便在不周山下了。因为他睡觉那块石头上有鸿吾二字,便以此为名。父君猜测,他或是百万年前那场大战中沉睡的上古神祇,此时脱难醒来了。”六公主还在唾沫横飞地讲评书。
  李明明点头,这位上古之神真炫酷啊!
  喝了五六杯茶水,日乌西沉,五公主、六公主才相携离开。
  宫娥阿碧给李明明梳理长发,“公主蒙鸿吾上神所救,倒是缘分,若是——”
  李明明翻个白眼,这天庭的小妮子们怎么一个个要么春心萌动,要么乱牵红线,神仙们不应该是清静无为的吗?
  那鸿吾上神再好,他也不是那个人。
  “回屋吧。”李明明叹口气,扶着阿碧的手,缓缓走回去。
  这天上的生活舒服是舒服,却也实在聒噪得慌。自五公主、六公主开了个“好头儿”以后,接下来两天各位公主、神妃、仙子都来这里串个门儿,争先参观最近两大热点新闻人物之一的自己。李明明腹诽,还以为神仙们都已经脱离低级趣味,没想到啊……
  若说这些来“看望”自己的人里面谁还略微有些人情味儿,那便是织女的三哥——太子殿下。
  大哥、二哥在哪里?为什么是三哥当太子?那其中的秘辛就不是织女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小透明能知道的了。她知道的只是,大哥当过太子,被废了,二哥也当过,也被废了,然后三哥才当了太子。
  这位太子三哥给李明明送了好些吃的用的玩的,又好言抚慰,李明明从他身上还真感受到了些许手足温情。
  对李明明,女仙们是这般,对另一个热点新闻人物,这帮人则是另一种态度——比如制造偶遇。
  据天庭八卦周刊记者阿碧同学说,鸿吾上神在天街上走一趟,能偶遇三四个公主,七八个仙子。妃子们?妃子们不敢,最多是聊一聊,闲磕牙。
  李明明感慨,我单以为先秦民间风气开放,原来天庭也是这般啊。
  两大新闻人物会面,倒也有一次。
  李明明再次被天帝拎去,探问当日打牛郎的细节——天帝总想找个办法,把与东王公可能的战争消弭于无形。
  李明明再次用铁的事实把天帝的希望搅了个粉碎,然后便被一碗热茶扔在身上轰了出来。
  李明明站在天帝宫殿门口,择完自己身上的茶叶,正要走,被人叫住。
  “七公主——”
  李明明回头,笑了,“是鸿吾上神。上神近日安好?”
  “我很好。你——可好?”鸿吾上神盯着李明明的眼睛,正色道。
  “我也好。”李明明摆出个没心没肺的笑来。
  鸿吾上神动动嘴唇,却没说什么,片刻,点点头。
  “上神敢是去找我父君?”李明明抿抿嘴,“刚才我惹父君生气了,上神这会子还是先别进去了。”人家帮自己灭了吴起,李明明自然要尽到提醒义务。
  “不妨事。”
  李明明笑笑,“那小仙便就此别过了。”再聊下去,估计又有女仙要找自己喝茶了。
  鸿吾点点头。两人擦肩而过。
  李明明这热闹的天庭生活没过几日,便听说东王公彻底反了,带着十万天兵天将跨越大荒山朝中天而来,打的旗号是找天帝之女问罪。

    
第77章 生死相许
  天庭与东王公的军队对峙于天河两岸。
  按说天庭这边是不怕的; 兵多将广,号称二十万人马,而东王公那边只有区区五万人马——直到东王公抬出了赤焰鼎。
  这赤焰鼎颇有来历; 是上古火神祝融所铸; 若打开封印,喷出神火; 四海八荒天上人间将陷入一片火海。
  百万年前“四野之争”时,祝融启用了这鼎; 水神共工拼得形神俱灭才熄了大火、重新封印了它。也便是这次大战; 共工的权杖落下; 化为现在的天河。
  祝融一系因犯了众怒,几乎被灭了族,只有其外孙女女禄得以逃出生天; 东王公便是这女禄的后裔。
  这赤焰鼎与祝融氏血脉相连,别人夺不走,夺走也用不了,是个让历代天帝忌惮的大杀器。也因为这鼎; 别的藩王都没落了,只东王公一支一直在东南方广袤的空桑、招摇一带当着土皇帝。
  这赤焰鼎自四野之争后便没再发过威,毕竟破坏性太大; 东王公求权求利求生存空间,又不是反社会神经病,并不想把三界都灭了,所以这赤焰鼎便如后代之核武器; 主要起个威慑作用。
  听说东王公把赤焰鼎抬出来了,天帝皱着眉,半晌道,“他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话音斩钉截铁。
  几位近侍仙官对天帝知之甚深,互视一眼,都唯唯,却谁也不敢明明白白地说句痛快话。
  果然,天帝不放心起来,“传召水德星君。”
  水德星君也听了赤焰鼎的事,知道必定得到凌霄殿走一遭,故而来得很快。
  “若是那普通的天炎地火,任它烧得多大,只消小神半钵盂水,也便灭了。可这鼎内是上古神火……小神实在无能,求天帝恕罪。”水德星君只管老实请罪。
  天帝倒也没说什么,挥挥手,让他退了下去。
  “把鼎抬出来,必有要求,”天帝对身侧的太白金星道,“太白你去走一趟,问个明白。”
  哪知不劳太白去,东王公那边已经把条件列了出来:
  第一,用织女之元魂生祭赤焰鼎,以雪她给东王太子下凡历劫时带去的奇耻大辱;
  第二,天帝年老昏聩,天上人间民不聊生,理应退位,让太子登基。
  天帝把手捏得嘎嘣嘎嘣想,这个逆子竟然勾着外人,妄图武力逼宫。
  “去给我把这逆子锁来!”天帝阴森森地吩咐殿前大将。
  殿前大将舔舔嘴唇,“太子已经在殿门跪着了,手里拿着剑,要自裁以证清白。”
  其余几个近侍仙官此时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一个胆大的心一横,押了注,“这许是那东王公反间之计,故意离间天家父子关系,陛下还是谨慎的好。”
  毕竟是亲儿子,天帝也有些犹豫,外面又送上东王公的战帖来,东王公下了最后通牒,今日午时,若天帝再无答复,便开了赤焰鼎,把这四海八荒烧个灰烬。
  天帝咬咬牙,“拿朕的披挂来!”又吩咐道,“去请七公主。”
  自天河对峙,李明明便知道这事善了不了了。
  竟然引起天界大战,这回这祸闯得有点大了。再想到系统惩罚的“无尽穿越”,呵,还“无尽”呢,第一个世界便死在这儿了。
  李明明沐浴更衣,静坐中堂,等着天帝传召。
  阿碧奔进来,“公主快走,天帝派了人来捉你祭鼎去。”
  李明明拍拍她的手,“无妨。”
  几个仙娥都哭了,阿碧哭道,“怎么无妨?进了那鼎,形神俱灭,并不能再转世投生的。”
  李明明让她说得眼睛也有点湿润了,微笑着叹口气。
  门口,天帝派来的青鸟使化为人形,“天帝传召七公主去凌霄殿。”
  李明明点点头,从从容容地跟在青鸟使后面走出来,留下身后一片哭声。
  李明明停住脚,“把宫室都打扫干净了,等我回来。”
  身后哭声更大了。
  李明明微笑一下,摇摇头,朝着凌霄殿走去。
  凌霄殿里,天帝拉着鸿吾上神的手,“上神自去吧,犯不着跟着朕陪葬。”
  鸿吾上神淡淡地笑道,“既然碰上了,我自不能撒手不管。”
  天帝感慨道,“当真是疾风知劲草,患难见真心啊。”
  听完这俩人“基情”满满的对话,李明明轻咳一声,“父君,儿来了。”
  天帝点点头,“今日或许便是我父女的死期了,你与我同去吧。”
  李明明行个礼,上前搀着天帝。
  对上鸿吾上神的眼睛,李明明笑一笑,点一下头,然后便肃穆着脸,与天帝踏出凌霄殿。
  门口,太子还在跪着,天帝无喜无怒地道,“你也跟着一起来吧。”
  太子惊愕一下,低声道,“是。”看着天帝和李明明的身影,攥攥拳,到底没有上前搀起天帝另一边胳膊。
  天帝对李明明道,“有五万年不曾穿过这甲衣了,不知是不是锈了,怎么这么沉呢。”
  李明明微笑道,“一定是锈了,回头打磨打磨就好了。”
  天帝心机重,毛病多,此时也不过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站在阵前,天帝对东王公道,“离炎,你为一己之私,致使生灵涂炭,便不怕遭天下人唾骂吗?”
  东王公是个壮汉,哈哈大笑,“我代天下人伐无道,天下人为什么要唾骂我?”又把目光定在李明明身上,“七公主侮辱我儿,我祝融氏要为自己讨个说法,有什么不对的?”
  当下一挥手,他身侧的大鼎闪出灿烂的红光。
  突然,半空中烟霞滚滚,其中半隐半现一员女将,一身文采鲜明的战甲,手拿分景剑,不是王母又是哪个!
  “离炎小儿,竟敢辱我夫、欺我女,我岂能容你——”
  眼看便要打起来,李明明上前一步,“母亲且慢!”
  李明明直视东王公,“我本异世之魂,恰在七公主下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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