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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宏图-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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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焉能抗之!”

    就在这时,在旁边传来了郭嵩焘的话声,只见他走到曾国藩的身侧,看着湖上的义军水师说道。

    “道光二十年,小弟曾入浙江学政幕,于浙江曾亲眼见英吉利之船坚炮利,而今日武昌者,其坚船炮利全不逊英夷,且其又以西法练兵,可谓是尽取西洋之长,如此种种可见其心志……”

    相比于其它人,经历过十几年前浙江之战的郭嵩焘曾亲眼目睹浙江海防之失,一向为“华夏”所看不起的“岛夷”的船坚炮利,给他留下深刻印象。而现在武昌的坚船炮利,在他看来更是非人所能敌,在张石卿等人纷纷归顺义军的消息传到耳中时,他亦深受震动,甚至联系江宁的粤匪,认定这便是大清国气数将尽的表现,

    在大清国气数将尽之时又当如何?

    或是自立养以实力,待他日逐鹿天下,或是归顺他人,而相比于江宁粤匪,这武昌义军自然是最好的选择,也正因如此,他似乎明白了张石卿等人的选择。

    “云仙以为这武昌贼逆便是天下民心所向!”

    直视郭嵩焘,曾国藩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满。

    “非是嵩焘以为武昌为天下民心所向,而是这天下人心将往何处!”

    郭嵩焘并没有回答曾国藩的问题,而是同其玩起了绕口令来,在曾国藩诧异时又听他说道。

    “今日如封疆大吏张石卿者降于武昌,如左胡才名誉满湖广者亦投效于其,消息传出,湖广焉不为之震动,届时这湖广之贤才又岂会甘于雌伏于野,如此,这湖广之民心自然归于武昌,归于汉军!”

    郭嵩焘的话似雷鸣般的在曾国藩的耳中震动着,莫说是其它人,纵是自家的亲弟弟在听到如张石卿者业已降汉,亦也心思难静,以为这天下气数变化已显,更何况是那些雌伏于野的贤才?

    若是当真如此,那湖广的民心岂不就归于武昌,离其得到这天下的民心还有多远?相比于朝廷,武昌者,汉人也,相比于江宁,武昌者,不信邪教,守以圣教。此消彼涨之下,天下士民之心尽归之时,不正是大清国气数全尽之日?

    内心恐惧着,曾国藩半晌说不出话来,他不敢再往下继续想下去,因为他非常清楚,再往后会发生什么,到那时,这大清国……

    可皇上待我曾国藩恩重如山,我又焉能……

    “云仙,可记得,我于家中守制时,正是云仙你往家中游说我,我方才出山!”

    此时曾国藩显得极为平静,他凝视着洞庭湖,道出了往昔之事。

    “他日,若是知晓今时之困,云仙你会劝我出山吗?”

    “这……”

    当时郭嵩焘之所以劝其出山却是事出有因,见其重提昨日旧事,便出言解释道。

    “那粤匪者虽以民族大义争取民心,可其所依靠者拜上帝会,所崇拜者天父天兄;信耶稣异教,迷《新约》邪书;所过之处,毁孔圣牌位,焚士子学宫,与我中华数千年文明为敌,已激起天怒人怨。凡我孔孟之徒、斯文之辈,莫不切齿痛恨。就连乡村愚民、贩夫走卒,亦不能容其砸菩萨神灵、关帝岳王像之暴行。我等以捍卫名教的旗帜,必定得天下民心。天下人都必归我勤王之师,粤匪自然不能长久吗?但现在,天下之势难测,自需谨慎从之!”

    一句天下之势难测却道出了郭嵩焘内心的真实想法,尽管他觉得天下之势可能归于武昌,却又不敢那般肯定,但这种事情实需担负太多的风险。

    而曾国藩在听到他这么话时,亦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看着郭嵩焘好一会之后他眼中的光芒更是一闪而过,对其说道。

    “云仙看来你是已然做好决定了?”

    “那涤生你……哎”

    面对曾国藩的问题,郭嵩焘先是点点头,而后看着他却又是一声长叹。

    看着这两位,曾国葆却是一头雾水,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两位兄长在这里打着什么哑迷,但是他却能感觉到大哥的心情变化,就在他不知所以然的时候,却见大哥立于墙边背手,似乎是在看着洞庭,似又有所悟一般。

    “倚天照海花无数,流水高山心自知。云仙,此番你我一别,以后还请多多珍重!”

    一首短诗表明了心志的曾国藩并没有回头看郭嵩焘,而郭嵩焘则对其长鞠躬道。

    “涤生,自此之后,好自珍重!”

第189章 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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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时将至,岳州城内一片静寂,此时这座城中的上万名兵勇,无不是紧张的握着红缨枪、腰刀,至于鸟铳之类火绳都已经被收走,之所以如此,是害怕引了火,暴露了大军的踪迹,进而导致大军无法安全离开这座孤城。

    “老天爷保佑,观世音保佑……”

    几乎每一个湘勇都在祈求着满天的神佛,至于那神佛是否能够保佑他们,就不是他们所能知道的了,现在所有的一切,不过只是心理安慰罢了。

    “弟兄们都听好了,待出了城,若是你我大声讲一句话,没准小命就会丢在这岳州城!”

    其实不用哨官们的吩咐,为了活命,也没有人敢大声讲话,现在这个时候最紧经的是保住性命。

    不过纵是大家伙抱着小心,待出城前,还是传来军令,要求大家伙嘴里都含上一枚铜钱,以免讲话。这便是史书上的“人衔枚马裹蹄”。

    待到子时过后,数天来紧闭的岳州城门打开了,一队队湘勇随即悄无声息的在夜幕的掩护中离开了这座城市。

    一切顺利的超过曾国藩的想象,非但上万兵勇顺利出了城,且沿途又未遭到贼逆的拦截,在他看来这反而坐实了他之前的猜测——岳州城下贼逆兵力有限,实为疑兵。

    不过纵是疑兵,这会曾国藩也不会自己撞上去,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赶紧离开这里,在接连赶了几十里路之后,在新墙河边市镇上,他们又征得了上百艘渔船、舢板,于是曾国藩等人便坐在船上,水陆并进,浩浩荡荡的向南驶去,他准备先到达汩罗江,然后从那里逆江而上,进入江西,离开湖南。

    第二天近午的时候,沿途一路征得民船,差不多半数的兵勇都上了船,至于剩下的兵勇,则则曾国荃沿湖向南行军。而前方探路的骑兵回头报告:在前面的镇上正在杀猪宰牛,八仙桌摆满了一条街。大喜之下曾国藩,立即下令水陆并进,在汩罗江江口的镇子上休息。

    中午时分,湘勇水陆两支人马聚集在这个湖江交汇处的小镇。镇子上的士绅早已经奉着曾国荃的命令,杀猪宰牛的准备好饭食,一张张桌子更是摆满了镇前的晒场,赶了一夜半天路的湘勇,这会早已经是又累又饿,那里还会顾忌那么多,纷纷冲过去大口吃喝起来。

    就在他们大口吃喝的时候,,突然先是一阵炮响从湖上传了过来,炮弹准确的落在了晒场上,一发发榴弹在人群中炸开,一时间整个晒场完全为硝烟所笼罩,铸铁破片在硝烟中横飞着、收割着人们的性命,那些先前还大口吃肉的湘勇,这会甚至连躲避都未曾躲避,只是站在那任由炮弹不住的落在他们的身上。

    榴弹在人群中爆炸,实心弹击碎几个人后落在地上再次弹起,又一次将人们的肢体砸的粉碎,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在晒场和附近的田野上回响着。

    就在这时,在百多丈外的田间,出现了一道蓝色的线条,下一瞬间,蓝色的线条被白色的烟云所笼罩,那些正四处奔逃躲避炮击的湘勇立即听到耳边传来的“嗖、嗖”声,随着一阵弹雨的袭来,更多的人倒下,飞来的子弹不断的击穿他们的躯体,打断他们的手臂、大腿。

    对于分钟前还沉浸于吃喝中的湘军来说,突如其来的打击是致命的,在枪炮鸣响中,随着鼓点的敲响,埋伏在镇子附近的一个团的战士排着整齐的阵线,向着镇子冲去,像一股势不可挡的洪水一般压向于炮火中挣扎着的湘军。

    “完了……”

    几千是在炮声从湖上传来的瞬间,曾国藩的心底便浮现出这样的一个念头,

    看着漫山遍野冲来的,方知自己一手领着湘军踏上了一条绝路,那贼逆不是没有发现他们,而是在等着他们精力耗尽之时。

    那些赶了五六时辰路,早已经累急的湘勇,原本只以为是在这里吃些东西,可骤然被人用炮火这般一轰,立即便乱了阵脚,个个吓得胆战心惊,尚未交手,先已气馁腿软,更多的却是仓皇逃散开去,试图躲避从湖上打来的炮弹。

    而王錱、李续宾只得强压住阵脚,指挥湘勇迎敌,可用着大刀缨枪的湘勇完全不能阻挡使用线膛枪的义军,不过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便立即败下阵来。此时,天地间尽是一片炮声、枪声、鼓声以及脚步声,仿佛雷鸣电闪般,只震得那些湘勇如同跌进陷阱一般,不知向何处奔逃,只得退回江边。

    又气又急的曾国藩无计可施。看到一群湘勇抱头鼠窜,直向江边奔来,怒火中烧的他慌忙抽出剑来,离船上岸,叫人将一面军旗插在江边,自己仗剑立在旗下,鼓起眼高声喝喊道:

    “有过此旗者,立斩不赦!”

    溃勇被镇住了,呆立在江边,不敢前进,有几个想将功补过的,又硬着头皮转回去。这时,又一股溃勇犹如被狂风卷起的败叶,没头没脑地来到江边。其中一个湘乡籍小个子勇丁慌慌张张,只顾逃命,没有看到曾国藩站在那里,晕头转向地从旗杆边跑过去。曾国藩恨得牙齿直咬,一剑刺去。小个子勇丁惨叫一声,痛得在地上打滚,鲜血染红了河滩。趁着曾国藩抽剑的时刻,一群胆子较大的逃勇慌忙绕过军旗,手忙脚乱地向停在江边的船上涌去,并不等将令,便摇桨开船,更多的湘勇则趁混乱之机脱下号褂,丢掉刀枪,躲进草丛树后。

    曾国藩虽仍仗剑立在军旗下,但已丝毫不起作用,一队队溃勇绕过军旗,跳上那些从渔民手中掠来的渔船、舢板,仓皇逃命去了,这时李续宾跑到曾国藩面前哀声请求道:

    “涤师,这边实在是撑不住了,你老也赶快上船,此仇来日再报。”

    曾国藩看着如海浪般压来的贼逆,以及全部乱了套、争先恐后上船逃命的湘勇,而在那洞庭湖上,贼逆的水师这会已经抵近了,非但船上的兵丁拿着洋枪朝着舢板渔船上的湘勇开枪,甚至还凭着船坚,直接撞沉那些舢板。

    眼前的这一幕,只让曾国藩无可奈何地直摇头,但仍不愿意上船。李续宾心里一起立即将他硬拉上船上,立即让人划船。

    这时,汩罗江面上刮起了东南风,船逆风逆流而上,走的甚是艰难。李续宾逼着勇丁下船,到岸上去拉纤,许是因为湖上有许多勇丁的小船,那边的贼逆根本没有顾得过来,这边只带着千余人的曾国藩,逆江而上顺利的逃出了险境。至于那些岸上的勇丁,则大都四处寻路,翻山越岭,丢盔卸甲地向四面八方逃去。从开仗到全线崩溃,前后不过一顿饭工夫。

    曾国藩坐在拖罟上,听着身后隐隐传来的枪炮声,想着自己这副仓皇奔命的狼狈相,不禁又恼又羞。辛辛苦苦训练了一年、期望建不世之功的湘勇,竟是如此不堪一击。曾国藩灰心至极。皇上的重托,恭王、肃学士的信任,自己的抱负,眼看都将化为泡影。《讨粤匪檄》中的那些大话,将会永远成为子孙后世的笑柄。

    想到这里,曾国藩羞得无地自容。他闭住眼睛,眼前忽然出现了胡林翼来,又一次浮现出两在湖畔的对话。

    “涤生,天命在汉,还请兄莫自误!”

    天命!

    天命!

    曾国藩唬得睁开眼睛,难道这天命当真在汉吗?

    若是现在自己再投顺汉军,那么……若是当初归顺的话,又岂会有现在的惨败?瞬间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心底的那种羞愧使得他脑中一热。

    “不行!我堂堂朝廷二品大员,岂能受此的侮辱,还不如自己一死干净。”

    曾国藩的双眼下垂,面色煞白,无神地望着舱外湍急的汩罗江的江水。看着汩罗江,他想到了屈原,未来曾想自己居然能和先贤一般投于这汩罗江中!

    “时也,命也!”

    曾国藩在心里绝望地长叹了一口气,此时,心灰意冷的他已经认命了。

    康福进了舱来,见曾国藩似死人般地呆坐在凳子上,两只眼睛已经木了,他猛然意识到情形不妙,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悄悄退出,坐在舱外,一步不再离开。

    船继续往前行着,曾国藩望准了舱边有一个漩涡时,他便推开舱门,紧闭双眼,先是一声长叹,然后便纵身向漩涡跳去。

    听见水响的康福,见舱门大开,便知大人投水了,他一边大喊“快救大人”,一边跳进漩涡中。满船人大惊,纷纷奔向船舷边。湖边长大的康福水性好,很快就把曾国藩推出水面,船上人接住,把他抬进舱内。

    康福把手放到曾国藩鼻孔边,觉察到一丝气在出进,才放心。大家七手八脚给他换衣服。好半天,曾国藩才睁开眼睛,看见康福湿漉漉地站在旁边,知是他下水救自己上来的。他怒视康福一眼,冷冷地说:

    “难道你想让老夫苟活于世,任由贼逆羞辱吗?”

    虽说曾国藩满面怒色,但康福仍平声对着其说道:

    “大人,你老安心养神吧!一切到江西后再说。”

    又累又气且经一番生死后的曾国藩此时已无力再说话,平躺在床上,让这船拖着他逆江逃去……

第190章 家事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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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已入秋,但今天年的秋老虎比之往年更烈几分,大有老虎噬人之意,以至于让武昌城如一个厚重的火炉,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午后,潮湿而闷热的空气让再是懒惰的人都难以入眠,就连沁人心脾的冰冻酸梅汤,也无法消除周遭的热浪。

    不过那冰镇的酸梅汤却不是寻常人所能喝得,毕竟这小户人家并不见得有冰窖,不过在武昌,现在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大户,纵是的大都督府,这会都难见冰镇的酸梅汤,只是因为去年冬季正值粤匪入城之时,在满城被焚、百姓悉数被掠的时候,自然也就没有人往河中取冰了,甚至就连义军入城之后,大都督府也未曾派人取冰。

    商家没冰,督府无冰,如此一来,这武昌自然也就见不着冰冻的酸梅汤。不过,这盛夏都撑了过去,自然也就不差眼下那么几天了。

    “真的要走吗?”

    在大都督府的后园里,张婕妤没精打采地,看着跟在身边的赵紫玉,不,应该说是赵子玉,对于外界来说,他是大都督府的管家。

    “若是……”

    若是可以的话,张婕妤并不想走,甚至在提及走的时候,她忍不住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现在她已经有些显怀了,亏得穿得宽松,若不然还真会被人看出来。

    “姐姐,若是再不走,便来不急了!”

    赵子玉微微一笑说道:

    “现在这汉军南下,粤匪北上,汉江自然也就通航了,姐姐您只管听我安排便是了。“

    忍不住朝着身边的赵子玉看去,他眼中所散发的异彩与兴奋让张婕妤有些好奇,她甚至不能理解,其为什么一意要带自己离开,但是为了腹中的孩子……

    离开武昌!

    到时候他知道了?又会如何?还有大哥,大哥又会如何?

    “姐姐,您尽管放心,到了陕西,我绝不会让你和孩子受一点气!”

    赵子玉只差没有发誓了,现在于他看来,没有比张婕妤更合适的选择,既可以“报仇雪恨”,又能解决赵家的将来,准确的来说是她赵紫玉的将来。只要张婕妤到了陕西老家,便就是赵家六房的大太太,至于腹中的孩子,自然也就是她赵子玉的孩子。如此又怎么可能亏待她们娘俩,更何况在她看来,把张婕妤带走本来就是报她的恩,总省得将来落个身死族灭的下场。

    “我信你,紫玉,可……”

    “姐姐,这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

    又一次,赵子玉用起了那个她最为擅长的借口。

    “大太太那边,能容得下他吗?”

    能容得下他吗?

    若是寻常人家,自然也就没有这方面的担心,可……这是寻常人吗?

    张婕妤的心思一沉,现在那人是大都督,若是将来他夺了天下,便是刘邦、朱元璋那样的人物,如此一来,大太太又岂能容得下她们娘俩?她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书中出现的那些故事来,那些故事只让她的浑身一颤,甚至紧张的按着小腹。

    “我,我……可,可是……”

    可是现在他还在外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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