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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宏图-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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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掌柜,给林秀才再续上一碗,算我请的!”

    “哟,宁爷,那能让您请,这算小人请林秀才,若是林秀才进了府,没准将来发达了,小人想请都请不得……”

    掌柜的连忙续上一碗酒去,唯恐动作慢了,将来这秀才发达了,会记恨上自己。

    “哼哼,你们懂个什么……”

    冷嘲一声,林治平把碗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喝着别人的酒,嘴里却不忘记挤兑着旁人。

    “劳力者制于人,你们哪,只瞧见这贼逆其兴勃焉,却不知道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且不说那过城而过的太平匪。便就是这股不知从那窜出来的客匪,也不过只是一股据城之匪罢了,与其效命,谈何之前途?不过没出几日,便被官军砍了头,到时候你啊……”

    “喂喂,林秀才,小声点,小声点,你,你不要命了……”

    林秀才的话,让宁国邦心头一紧,连忙拉着他,试图阻住他的话来,就连那周掌柜也是吓的脸色煞白,双眼更是直往外瞧,生怕一不小心连累了自己。

    “命?宁攥典,你还是先想法保住你的命再说吧!”

    这边林治平的话音刚落,那边酒馆里却有一位穿着短打的人嚷问道。

    “果然是酸儒之见,你没瞧着这满清官军望风而逃,文武官员非死既逃嘛,若非是这满清的气数已尽,太平军又岂能不费一兵一卒既夺此城……”

    “哼,夺下此城又能如何?纵是他们于黄州募上万勇,又能如何,此时朝廷大军沿江追击洪扬,自然顾不得这黄州,待到湖北局势稳定,到时候官府自然调兵进剿据城之人,到时尔等便自主多福吧,……”

    说到此处,颇觉得意的林治平将那碗中剩下的此许酒水一口喝劲,又捏了粒花生米放在口中,颇是得意的说道,

    “与这般短视之徒为伍,我料徐茂新他日总有后悔之时,如此短视毫无远见之徒,焉能成事!”

    “你这酸儒,话说的轻巧,这人短视,那人敌视的,来,你来给我说道说道,什么是有远见!”

    放下酒碗,穿着身短棉袄的朱宜锋站起身来,走到了曲柜前,他的额前长着半寸长的短发,若非是那肤色白净,倒也和一般蛮夫没什么区别。

    可这人走来的时候,原本大放厥词的林治平心底便是一慌。至于原本还在劝着人的宁国邦,这会整个人更是吓的面色煞白,他已经认出了这位爷来,虽说当时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可那一眼也就足够了,毕竟这人委实太过年青。

    “远见,在下不过,只是一酸儒,谈什么远见?”

    不料,林治平并没有继续大放厥词,而是把话一收,整个人都缩了回来。甚至就连那微微发红的面膛,这会也显得有些紧张了。

    “掌柜的,给林秀才再续上一碗,以后,他这酒钱我全包了!”

    说话的功夫,朱宜锋已经取出一枚十两重的银锭搁到了曲柜上,那周掌柜瞧着银子,再瞧着神色不对的宁攥典,还有林秀才,早已是个生意精的他连忙说道。

    “这位爷,瞧您,那能让您破费!”

    银子他是不敢收了,那酒却是急忙倒上了,非但倒上了酒,而且还是上好的酒。

    闻着那酒香,林治平苦笑道。

    “周掌柜,这可是没掺水的酒,往日里,你可舍不得!我看您是瞧出来了,这酒算是给殷某的送行酒!”

    他这话,倒是让周掌柜一阵脸热,做生意的无不是如此。

    “送行?哼哼……”

    面上挤出些笑来,朱宜锋往那柜边一站。

    “倒也不至于,还请殷兄明示,你看,是在这,还是换个地?”

第87章 长蛇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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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点自然是要换的,只不过是从这黄州城中的小酒馆,换成了城中最好的望江楼,虽说那望江楼的东家早已逃出,可其厨子仍在,先前被陈书扬扣于衙门里,成为其专属的厨子,而现在,其却已经被放出了衙门,因生活无着,那厨子与原本的掌柜、伙计一同,便重新张罗起了这望江楼。

    不过只是片刻功夫,在望江楼二楼的包间内的圆桌上,便摆上了几道菜,那菜上的极快,待坐定后,面对桌上的各种珍馐美馔,林治平也只是拣点清淡的尝尝而已,不过对于那杯中的美酒,他倒是未曾拒绝,相比于山珍海味,那美酒佳肴才是他之最爱,那酒香气弥漫着整个包厢。

    几杯酒下肚子后,略带些许醉意的林治平放下了酒杯,看着面前这人,想着站于门外的随从,心下隐隐猜出这人的身份来。

    “这酒,在下不白喝将军的!将军有何疑惑,尽管直言!”

    “哦!”

    原本一直按着心下好奇的朱宜锋倒是一笑,这人,有点意思,先前因为大放厥词不愿细说而被自己“请”到这,几杯酒下肚之后,却又言道为自己解惑。

    “既然如此,那我想知道,老兄何以为我等短视?”

    “短视者,又岂只是将军,就是那洪扬,未曾不是短视之辈,”

    若是换成其它人,恐怕还真不敢这么说,可林治平却注意到那城上飘着的“太平天国”大旗,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撤下了,至于那安民告示上,也未提“太平天国”,他们显然不是同路之人。

    “就拿武昌来说,洪扬二人下武昌后,其做法全是流寇裹胁,将全城百姓尽数裹胁入营,看似兵强马壮,声势浩大,可实际其却不知,这城中百姓不似乡间村夫,其既食不得苦,亦无一身蛮力,如在下所料不差的话,不出月余被掳者不堪其苦逃归者必有十之八九……再者,现在其看似声势浩大,实则却是数十万不事生产,且无战力之徒,其方今之势先前凭以悍勇,此时全凭声势,然数十万人不事生产,其粮草从那里来……”

    林治平的点评,倒是让朱宜锋点点头,确实如此,可以说他们裹胁全城本就是失策,在历史上太平天国把三镇百姓举家编入军队,等于把整个武昌搬空了,变成一个流动而不生产的城市,使得日后太平天国在粮食问题上捉襟见肘,疲于应对。

    “那以老兄之见,洪扬应该如何,方才是为上策?”

    啧的一声,喝下一碗酒,酒意上头,甚至就连说话都大着舌头的林治平睁着满是醉意的眼睛说道。

    “其实倒也简单,当初夺下武昌之后,其首先应做之事,留下数万人和一定的粮草防御坚守武昌,将家眷安顿于此,然后挑选三镇精壮青年从军,与其军中老兵一起下江南,攻江宁,不但不用担负沉重的后勤压力,提高部队质量,还得得到来自武昌源源不断的支援。”

    “可老兄别忘了,钦差大臣琦善可是率领十几万大军,于河南一路南下,直逼武昌,若是其兵围武昌,又该如何?”

    难道就是一个纸上谈兵的家伙?想到后世对太平天国运动几个失策的点评,在武昌是留是守的问题上,最大的争执正是琦善率领的号称“十万”的大军,而且武昌城下还有向荣,正因如此,才会有很多人赞同弃守武昌者。

    “北伐!”

    吐出这么两字后,林治平打了个嗝。

    “夺下江宁之时,遣一路偏师,沿途掠地裹胁民壮,以北方之贫瘠,自然可成十数万大军,待糜烂河南之时,北伐之师,遣以偏师,切以琦善后路,再辅以江宁一路逆江援军,如此里外夹击,纵是琦善有通天之能,又能如何?”

    又喝了一杯酒,酒意上的林治平浑身已经开始摇摆了。

    而他的话却让朱宜锋整个人陷入沉思之中,若当真如此兵分三路的话,这形势可就完全不同了,琦善的大军被牵制于武昌城下,而无论是长江下游的江宁,亦或是安徽至河南一带更是无兵可阻,而清军亦是无兵可调,待到三路大军成势之时,既是其稳控中原之时……

    “……届时湖北、安徽、江苏、河南四省连成一片,其又岂忧以兵源粮草,只可惜啊!短视如之洪扬,这天意如此,又能奈何?”

    入耳的长叹声让朱宜锋把眉头一皱,抿了一口酒,看着已经醉意十足的林治平,试探着问道。

    “现今湖北空虚,诸城更是无主,以老兄之见,小弟遣兵夺城,不知老兄以为如何?”

    “呃?空城?”

    睁开醉意朦胧的眼睛,林治平先是一愣,而后像是想通什么似的,突然笑道。

    “我知道了,你,你是想趁机自立,这倒是不错,沿江诸如皆为空城,粤匪下城而弃,官军一路追击过程而不入,这地方官更是逃的逃,杀得杀,你这算盘打的好,打的好啊……”

    嘴上称赞着,但朱宜锋还是注意到其面上并无称赞之色。

    “黄州居中,下可至九江,上可至岳阳,兵者不过数千疲兵,沿江之城又岂只十余座,既然粤匪已去,防御自然松懈,粤匪既可沿江克城,那你自可沿江夺城,这算盘啊……”

    嘴上称赞之余,已经有些烂醉的林治平用手沾了些酒水,在桌上划出了一条曲线。

    “好,好大的一条长江,不,长蛇阵啊……”

    长蛇阵!

    听到这三个字,原本还曾为自己的“偷鸡”之计得意不已的朱宜锋,顿时只觉一阵冷汗从后背冒了出来,这沿江“偷鸡”确实不错,但最大的问题就是……长江!

    太平军能沿江一路下岳阳,克江宁,那么清军同样也能这么办,除非自己先把水师办起来,凭着坚船炮利纵横长江,要不然自己这可不就是一个顾头不顾尾的长蛇阵吗?再则若是清军派一路精锐切断蛇腹,沿江设立炮台,那到时候,自己这条长蛇阵可就被斩成了首尾不相顾的两截了……

    没有战略纵深!

    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先前自己所想的是什么?是趁着沿江空虚的现实,不费吹灰之力夺城,进而拥有自己地盘,再凭着西式船只的坚船炮利,沿江横行,看似妥当,可实际上却没有任何战略纵深,没有战略纵深也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而没有这一余地,又等于没有什么?

    “多谢老兄点……”

    不等朱宜锋起身言谢,他便听到一阵呼噜声,那林治平居然睡着了!

    瞧着酣睡的林治平,朱宜锋神情却是越发的凝重起来。

    “怎么办?”

    坐在桌边,面对着桌上的美味,朱宜锋却没有一丝味道,瞧着酣睡的林治平,他倒是有些羡慕这个人,至少他可以不用考虑这些问题,而现在,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实际上,对于朱宜锋而言,现在并不是最好的造反时机,相比于现在,他更希望再等上数月,既然已经同小刀会“勾搭”上了,上海便成了首选之地,毕竟那里有着海运之便,但是现在,为了自保他没有其它的选择。

    但是眼下怎么破解这条长蛇阵?

    “……焉能……”

    咣就在那声吱呒声中,桌上的酒碗被林治平撞倒了,酒水顺着桌面流淌着,一直淌到那条“长蛇阵”上,大有要将长蛇阵冲去的势头,看着那桌上流淌着的酒水,朱宜锋那紧锁的眉头突然又是一扬,既然水从能其它地方冲来,为何自己就不能首先泄洪!

    想到这那满面的忧色顿时也就散去了!

    “对,没错,就这么办!”

第88章 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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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太阳慢慢朝着地平线落去的时候,在那夕阳染红了天际时,在校场上,随着一队兵士随着口令的节奏,并排走动着,在过去的十天中,这几乎是他们唯一的训练。

    而那所谓的校场不过只是城外的一片田地,厚厚的积雪被人踩实后,便成了校场,而经过十数日的传播,四两银子的高饷确实正如最初意料的那样吸引附近百姓前来投军。

    树立招兵旗,自有吃粮人。

    一方面是四两的厚饷,另一方面是急于招兵买马,自然也就对投军的人没什么挑剔,先前所谓的募兵的规矩也被暂时无视了。只要不瞎不瘸,看样子亦还算精神,就尽量接纳,不过十天的功夫便征募三千多人的队伍,兵瞧着是有了,可训练却依然是件麻烦事。

    虽说那些人大都知道什么是“左右”,至少知道看手相的“男左女右”,可在下达“向右看”、向左转以及左右左的军令时,却总会发出乱子。不是看反了,就是步迈错了,甚至就连排个方队,都要军官用手里的木棍子招呼着。

    此时这五千余名士兵组成的十几方队随着口令声迈动双腿,排着或是整齐划一或是凌乱的队列,在雪原上行进着,每一个方队中间都有一名两名旗手,有时候他们会随着命令的变化,调整行动方向,或是从横队变为纵队,有时亦会变成对抗骑兵的方队。

    这些看似还有些凌乱的队列,实际上是詹姆士那个半调子的教官教授的,虽说作为教官詹姆士不见得合格,可那一群只不过会用火枪的水兵,同样也是不靠谱,但就是这群不靠谱的人用十天的时间,把这些调教成了这个时代,中国第一次操习“西式洋典”的部队。

    不过这西式操典也跟据实际加以修整,至少不是詹姆士那一口英文口令,而是朱宜锋根据高中、大学军训的经验,结合詹姆士给出的“口令”一一对应修改成了中文,就像这会士兵们踏着步子喊着“左右左”的口令一般,

    尽管这种口令的指导在提醒着他们应该迈动那一只脚步,但一堆松散的雪块,或是田地间的一个坟头,往主都会打乱整齐的队形。当一些士兵的步子走错时,为了和其他士兵步子保持一致,就得赶紧调整,而当他们调整步子时,就可能掉到后面。而当他们赶上步伐前进时,其他人则又很快走错了步子。这样,整个前进的队形就变得混乱,以致不得不停下来重新整队。

    尽管如此,相比于最初散若群羊般的凌乱,现在他们的队列在大多数时候,终于也有了几分模样。虽然其中大部分人的脸色,依然是一副菜色,但走起路来却昂首挺胸,一个个精神抖擞,尤其是那整齐划一的步伐,更是令这部队显出了几分震慑人心的气势来。即便是这偶尔的凌乱,仍不妨碍其隐隐露出的气势。

    “保持队形!”

    每当队列发生变化的时候,作为一营之长的林郁青便不断的呼喊着,为了维持队形不至发生混乱,作为卒长的他往往会采用最直接的手段——用手中的竹条直接往人头上抽去。

    “叭……”

    一指宽的竹条直抽在田成益的头上,痛的钻心,在那一瞬间,他甚至都痛出了泪水来。不等长官训斥,他连忙调整步子,以让自己跟上方队,同时他的右手还要托举着一支木枪。此时他只是麻木的跟着长官的口令,迈着步子。

    四两的军饷……每当头上的痛楚传来时,田成益总会默默的于心底念叨着这么样的一句话,尽管明知道,这四两军饷还要扣掉伙食、军装,可那白花花的三两银子,仍驱使着他咬紧牙关忍受着这些“折腾”。

    “左右左、左右左……”

    茫茫雪原上,那口令声不断的重复着,雪原上这些穿着土黄色棉衣裤的人们机械而麻木的拖着沉重的脚步,在冰雪中走动着,随着长官的口令,不时变化着队列,或许于西方军人的眼光来看,他们的动作仍显得极为生疏,但是在1853年的中国,这却是第一支操习“洋操”的军队,却已经勉强算是中国最“现代化”的军队了。

    “以后,一定要建一所军校!”

    瞧着面前的那走着似是而非的步子,排着似是而非的方队,于这数九寒天里在雪地上练习队列的部队,朱宜锋自言自语道。

    “军校?”

    耳尖的李子渊听到后不无诧异的反问道。

    “大人,这军校是什么?”

    “军校,就是培养军官的地方,……”

    望着那些用竹条和嗓门维持着队列的官佐,朱宜锋神情严肃的说道。

    “那些西洋人,能得满清割地赔款,靠的可不仅仅只是船坚炮利,这军队也是其一,军队的现代化,不是拿上洋枪、练起洋操就行了,相比之下军官是军队的灵魂,练兵不练官,说到底也是白搭……”

    想到另一个位面中那练起洋操的淮军,尽管在平定太平军、捻军时凭着枪炮之利所向披靡,但在遭遇了近代化的日军却被其打的落花流水。

    “正所谓强军先强将,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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