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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宏图-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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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建议不错!

    就在心动之余,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邵灿摇头说道:

    “万万不可,此时正是国艰之时,我等身为朝廷重臣,又焉能如此铺张,此事休要再提……”

    之所以会立即回绝管家的建议,邵灿有他自己的考虑他可不想让旁人抓着把柄,落得口实,别人都能修宅子,就他邵灿不能!

    谁让他邵灿现在不受人待见!

    “老爷,这家里来了位客人,一直在候着你!”

    见老爷回了自己的建议邵三连拿出一个名刺。接过名刺,邵灿便是一愣,心下寻思着。

    “这烧冷灶烧到自己这了!”

    他邵灿是冷灶不假,可来的这人却比他还冷,这人是广州驻防正蓝旗协领,官位不大不小,算是世官,搁过去也是极为体面的,可现如今这广州驻防降了朱逆,这位从广州逃回来的正蓝旗协领,自然也就不受人待见了。

    这人,怎么把冷灶烧到自己的这了?心下疑惑着,邵灿便对下人吩咐道。

    “请他进来!”

    多必阿在邵三的导引下,走进了正屋,一眼看见邵灿正坐在一张陈旧的雕花大木椅上,便快步走上前,跪在石砖地上,一边叩首,一边禀报:

    “多必阿叩见中堂大人。”

    “起来吧。”

    邵灿将这多必阿注视片刻后说。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这人年约四十,瞧起来身材魁梧,倒也像是个行伍汉子,可现如今这旗人中,又有几人能提得起刀枪。再瞧这人一身粗布衣,想来这日子过的怕还不如京旗诸人。

    多必阿起身,垂手侍立着。

    邵灿便对邵三吩咐道:

    “给多大人备一条凳子。”

    邵三连忙端来一张黑漆嵌螺钿梨木鼓形凳子,虽然漆面有些剥蚀,但从造型的精美和螺钿的细巧来看,当年亦是一件价值不菲的用物,可惜现如今都破落了。

    多必阿连忙说道:

    “不敢,不敢!中堂大人的面前,哪有小人的座位。”

    邵灿微微笑了一下,说道:

    “你就坐下不妨。这是家中,就是要你不拘礼节,咱们随便闲谈闲谈。”

    多必阿从来没有直接与中堂这般的大人打过交道,过去常听人说邵军机为人比较随和,看来传说不误。本就是个粗人的他便道了一声谢,便大大方方地坐在邵灿的面前。

    对多必阿这种不卑不亢的神态,邵灿倒是颇为满意。虽是初次见面,对于邵灿其人,他还是有一些了解的。这人与穆特恩不同,穆特恩在降敌后是为叶名琛“礼送出境”至香港。至于这多必阿却是在被送到徐闻的船上跳下船,幸亏为洋人所救,一路辗转好不容易来到了京城,因为他只是个小人物,议罪倒也简单,不过就是摘掉了世职待罪。

    不过,这会邵灿所好奇的却是他为什么来找自己。

    “什么时候来的,估计等久了吧!该累了吧!”

    “大人政务繁忙尚不觉得累,小人那里敢言累。”

    多必阿的谨慎落在邵灿的眼中,只是让他心底微微一笑。点点头说道:

    “如今国事艰难,我等做臣子的自当全心全意为皇上分忧!”

    “中堂大人所言极是……”

    多必阿立即毫不含糊地说道:

    “若是朝中大人皆如中堂大人一般,我大清朝国势又岂至如此?”

    虽说明知道这是马屁,可千穿万穿唯马屁不穿,邵灿颇为受用的点点头说道。

    “哎,话虽这么说,可现在国事不易啊,这内有发匪朱逆的作乱,外有洋人助以贼逆,实在是兴步维艰啊!”

    对于身为汉官的邵灿来说,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像满臣一样在嘴上言道着“汉逆”,这“汉逆”说的不就是汉人嘛,所以他可以说“发匪”,但却不会说“汉逆”,而是言道着“朱逆”。

    “中堂大人,那洋人未曾助匪,又焉有助匪之说?”

    多必阿的话让邵灿先是一愣,倒是未觉恼意,反倒是诧异的问道。

    “噢,怎么你知道那些洋人??”

    “回禀中堂大人,小人在广州市的时候,也曾结识几位洋人,那些洋人并非是“性同犬羊”,其人与我等倒也无什么分别,完全可用以信义加以笼络,与我们在船上跳海之后,原意以性命报效皇上,可却未曾却为洋人所救,于船上月余,更是于洋人有所了解,那些洋人虽说并非是“性同犬羊”,可却是重利轻义之徒,只需施以金银既可加以笼络……”

    “原来你还有这番经历,那么说你对这洋人倒也有所了解了?”

    瞧着眼前的多必阿,邵灿仔细打量着。

    “虽说谈不上了解,可却也略知一二。”

    多必阿见邵军机如此这般看重洋人,便连忙说道。

    “小人平素倒也没什么爱好,也就是好交朋结友,与广州的时候,倒也结识几位洋人,那些洋人虽说重利轻义,可却也好打交道,因其只重银钱,不重其它,许多洋人之所以不远万里从本国来我大清,为的就是挣些银钱,而且于船上,小人从洋人口中得知,各国早已宣布中立,绝不介入朝廷与乱贼之事,可其所束者无非是外国之官军,至于寻常百姓、水手只要许以银钱,其自然可为贼用。”

    “哦!你是说,只要我许以银钱,那洋人也可为朝廷所用?”

    听了多必阿这番解释后,邵灿立即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能够让他能够重得皇上信任的机会。于是他便不再闲聊而切入正题。

    “多必阿,老夫问你一句,是不是说,那洋人之所以为贼所用,全是因为其许以重利,若是朝廷许以重利,洋人势必可为朝廷所用?”

    面对中堂大人的发问,多必阿连忙回答道。

    “正是如此,那香港等地洋人极多,只要许以厚利,其自然可为朝廷驱使!”

    可为朝廷驱使!

    这不正是皇上所需要的吗?

    思索片刻,邵灿盯着面前的多必阿,却没有说话,因为这些话毕竟都是他随口之言,到底可信与否,这还是个问题。

    “中堂大人,小人曾于香港住了一月有余,期间曾游历香港,那香港非但有数千各国洋人,且又有数百家洋行,那些洋行相较之上海,所售洋枪、洋炮价格极廉,那叶名琛当初以千两之银买洋炮一尊,实则于香港每门不过百两至数百两,断无千两以至数千两的道理。”

    瞧着神情凝重的邵灿,多必阿继续说道。

    “小人当时便想,如若能于香港购得洋枪洋炮,再寻得洋师加以教练,到时候朝廷必可练以新军,到时这贼乱何以不平?”

    多必阿的话让邵灿的心底顿时掀起千重浪来,此时他的心里那还有丝毫致仕之心,反倒是为多必阿的言语而心动不已,在沉思良久之后,他盯着邵灿说道。

    “多必阿,你的的事情,说起来,老夫倒也有所了解,按道理来说,你的确是受了一些冤屈,朝廷对你的处理有失误之处,皇上可能受了他人的欺蒙,毕竟你与旁人不同,你是心存朝廷,心知皇上的,老夫又焉能做视像你这样的忠臣受此冤屈,可这件事单凭老夫一个人却办不到。所以,老夫却要问你一句话。”

    说话之间,邵灿一直用严肃的目光盯着多必阿。多必阿见中堂大人的态度陡然变得如此峻厉,神情不觉肃然起来,背上冒出一丝热汗。他挺直着腰杆说。

    “请中堂大人赐问!”

    在道出这句话的时候,多必阿只觉得的内心狂跳不已,他知道,自己期待已久的机会现在终于来了……

第262章 将功赎罪() 
(您的每一个订阅、推荐、收藏对于《铁血宏图》而言,都是莫大的支持!新书不易,还群:150536833,欢迎书友加入,一起讨论剧情!!)

    船在波浪的拍打中前进,越行越远,海岸越来越模糊。船渐渐的驶离上海,海在变宽、变深。这是一艘驶离上海的帆船,进了深海之后,船立即全帆航行,飞剪快船的船速极快,以至于船上的乘客甚至都有些不适应,实际上,若非是有要事,几乎没有人会乘坐这飞剪快船。

    直到两三天后,这船上的几名乘客才适应这海上的颠簸。

    晨光里雾气渐散,初升的太阳硕大无比。多必阿走上甲板,面对着那一轮朝阳,突然他有一种想要放声吼喊一声的念头,以便让让心中的那股憋了很久的闷气全部释放。可是他却吼不出来,同样也不能吼。

    “多,多爷,您说,您说,真,真的凭那洋纸片儿,咱,咱们到了香港便能取出……东西来!”

    和其一同来到甲板上,邵三紧张兮兮的问着多必阿,现在老爷拿出了二万两银子,可全都换成了那个什么“东亚银行”的洋纸片儿,一张薄薄的纸片。他嘴里甚至都不敢说银子,而是说着“东西”。

    过去有句老话儿:车船店脚衙,无罪都该杀。这船上的那些水手万一见财起心,还不把他们扔到海里喂鱼?

    那洋人不可靠,那洋人的东西可靠吗?

    “三爷,瞧您说的,那洋人的东西,您老尽管放心吧,比咱们的庄子还可靠。”

    嘴上这般安慰着邵三,多必阿的心里却是久久不能平静,这一次之所以去香港是受中堂大人之托,前往香港办差。

    为什么要去香港?

    原因倒也非常简单,是为了到香港聘请洋师,从洋行里购买洋枪洋炮。而中堂大人之所以会动这个念头,完全是因为多必阿的那些言语。

    可是对于多必啊来说,他非常清楚自己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去找中堂大人,为什么要说出那番话。

    找中堂大人是因为谁都知道他现在过的是朝不保夕的日子,在这个时候那位中堂大人,自然不会放过,任何救命的稻草。

    就像多必啊自己一样!

    他根本就不是从船上跳下海,实际上他是被人送到了香港,又被人送到上海,送到天津。所有的一切都是别人安排好的。

    是那些反贼安排的。

    他们为什么安排这一切?

    又一次多必啊在心里回忆着当初的遭遇。

    “你是旗人,虽说大都督留下你们一条命,可别以为就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们,天底下没有那么容易的事儿!”

    “修路?你以为修路是给你一条生计,那是杀人不用刀!”

    “南岭!南岭是什么地方?那地方瘴气横行,疟疾不断,纵是铁打的汉子,估计也熬不过三五个月,更何况你还拖家带口的,你媳妇儿,你闺女,还有你那刚出世三个月的儿子!到时候都要去!”

    “死!你以为你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吗?”

    “你死了你媳妇儿你闺女怎么办?哼哼,没人干活儿,凭什么发给他们粮食,他们靠什么活?”

    “那窑子里一个黄花闺女才十两银子!你那闺女能卖多少?”

    “得了,你好好想想,等你想通了,再过来找我。别以为只有你一个人。”

    痛苦的闭上双眼,多必啊甚至后悔起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和洋人做朋友,为何要学那些洋人的话语,若非如此,那人又岂会选择自己?

    “你自己好好想想,就凭你们这百多万旗人,还能做到了中国的天下吗?现在可是全天下的汉人都要夺回汉人的江山,都起来反对你们旗人,你们骑在汉人头上,那么多年,这帐总是要算的!”

    “你想活命!你想保住家人的性命!可是怎么活?怎么保?你想过吗?”

    “只要办成了这件事,你就不再是多必阿,你就是汉人,是我汉人光复江山的功臣,到时候中国这么大,你想住哪里便住哪里!”

    萍儿,小婷,金宝……嘴里念着家人的名字,多必阿睁开了眼睛。

    应该怎么做,很早之前就已经做出了选择,或许朝廷养了它多年,可是对于多必啊来说,最为重要的还是家人,至于那个朝廷,全天下的汉人都起来反他的时候,这江山还能坐的住吗?

    香港!

    船在海上航行了七天七夜之后,终于来到了香港,此时的香港虽说刚刚开埠不到二十年,可是却已经初显其繁华,港湾中停泊着数以百计的各国商船。

    作为***的香港,聚集着来自世界各地的冒险家,这些冒险家在香港从事着各种各样的贸易,因为语言不通的原因,所以在冒险家与中国人之间往往隔着一层,这一层也就是买办。

    几乎所有的中国人与外国人之间的生意,都需要买办,同样也离不开他们,而对于许多中国人来说,他们宁可同买办打交道,也不愿意同洋人直接打交道。

    多必啊同样也是如此,他并没有直接同那些洋人打交道,难道香港的第一天,她便住进了港口附近的一家小客栈里。

    然后他便带着少三在香港到处与洋行的买办们见面,不过只是短短两三天的功夫,少三便叫苦不已。由其是那苦似中药的咖啡,更是难以下咽。

    “多爷,多爷,您老便放过我吧,今个儿说什么我也不和你去喝那什么洋咖啡了,这事儿您老自己看着办就行,我也就是一下人,什么都不懂,到时候不还是全听您的?”

    少三几乎是不等多必阿说话,便一口回绝了他,说什么他都不愿意在着那些洋罪了。

    “这多不合适,少爷您可是中堂大人派来的,您,若是不去,我自己可拿不了主意。”

    “多爷,您老多辛苦一些,多跑几家,总之还是中堂大人的那句话,谁家的东西便宜,咱用谁家的?只要办好这个差,到时候中堂大人必然亏不了咱们。”

    不论多必阿怎么劝说,打定主意不受那洋罪的少三终究还是没有出门,最后多必啊只得一个人离开了客栈,去同那些买办们打交道。

    “今天你的那个尾巴没有跟过来?”

    和前几日一样,在来到那间咖啡馆之后,咖啡馆的老板方益权,看到多必阿一个人便开口说道。

    “大人就像你说的那样,那小子受不了咖啡的苦味儿!”

    别说是他受不了,多必阿自己同样也受不了那个味道,不过没有办法,不把那个人支开,他就没有办法接头。

    “那味道习惯了就好。”

    方益权请多必阿坐下,然后认真的说道。

    “这件事儿你办的很好,你在京城的表现,家里一直都看着,能这么快便那位取得联系,并说服他,家里可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那我的家人……”

    多必阿有些紧张的问道,他之所以同意做这些事情就是为了保住家人的性命。

    “你放心吧,他们既没有去徐闻晒盐,也没有去南岭,现在她们已经去了武汉,一个月领15两银子,别说是她们娘三儿过日子,就是孩子们都学堂,钱也够用,那是你的薪水,怎么样,家里待你不薄吧!”

    看一眼面前得多必阿,方益权继续说道。

    “总之你放心,家里说话算话,无论如何都不会亏待你的家人。”

    “多谢大人,大人的大恩大德,小人必铭记于心。”

    多必阿连忙起身道着谢,他的神情显得极为恭敬。

    “谢我?你不用,你只要办好这件事就行?”

    端起桌上的咖啡,方益权轻轻的喝了一口。谁说黑咖啡非常苦涩,可他却十分享受这个味道,

    “你这趟来香港是那个人的安排还是?”

    “大哥,就像您当初料想的那样,那人一下就上钩了,这件事儿是他自己安排的,朝廷根本就不知道!”

    说实话,多必阿还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人,自己拿银子为朝廷办事,这,历朝历代可只有从朝廷的口袋里捞银子的主,哪有自己往朝廷那别送银子的人?

    “他现在根本就不需要别人知道,只要你把这件事办好,把东西带到天津。到时候于他来说就是大功一件!”

    端着咖啡杯,方益权又继续说道。

    “今天你还不能谈好这件事儿,明天,明天我帮你安排好,到时候你们直接头那个人谈,价格自然比其他的几个行要便宜一些……”

    “是,大人,小人全听您的安排。不过,有句话,小人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你说。”

    “就是这样做合适吗?咱们把东西卖给朝廷万一他们掉过头打咱们怎么办?”

    虽说明知道自己不是汉人,甚至若不是他们拿家人威胁自己,自己就觉不会给他们卖命,可现在多必啊却总是会下意识的认同自己现在的身份。

    “而且还要帮他们找洋人,教他们是洋枪洋炮。”

    这件事儿实在是太过邪性,以至于多必阿百思不得其解,完全不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只管办好你的事就行,总之只要你把这件事儿办好就是大功一件,明白吗?”

    “是,小的明白了,要是大人没有其他的事儿吩咐,那小人就暂且先告退了。”

    知道问了不该问的话,多必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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