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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宏图-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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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对于比道斯来说,他并不了解中国,不了解东方,但是他却非常清楚,这座铁厂对于中国而言,是第一座现代意义的铁厂,这是他从徐树珊那里得到的信息,也正因如此,在比道斯看来,对方所担心的问题,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道理虽是这样,可是,我们必须要考虑到企业的利润!”

    对于徐树珊的固执,比道斯无奈的耸耸肩膀说道,

    “现在最重要的定下我们所需要的机器设备,至于工厂的进一步远址,可以等到我们到达中国的时候,对附近的进行勘探之后,再作决定,你觉得的呢?”

第194章 追赶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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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进晚秋之后,这天短夜长时天总是黑得很晚,可是一旦黑起来就会特别快。不过只是傍晚6时许,这室内便已经掌起了灯来,那廊柱与墙壁上钉着的一盏盏铸铁与玻璃制成的油灯这会已经尽数点亮了。

    督府后宅,那是督府内宅,无论是过去亦或是现在,都是非请莫入之地。这里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朱宜锋现在的家。在吃完晚饭之后,因为近日没有什么政事的牵绊,尤其是在督府改制设以参军府后,他终于从繁多的政务中抽开身来,投入到一个他更为擅长的事物之中。

    尽管油灯的灯光并不明亮,但是在几盏油灯的照明下,这个房间却比之一般的房间亮出许多,尽管如此,朱宜锋对于这灯亮却依然觉得的不太满意。实际上,对于任何一个习惯于电力时代夜间光亮的人,都不会习惯这种油灯散发出来的光亮。

    “等将来,非得把电灯发明出来不可……”

    嘴里这般嘀咕着,朱宜锋手中的铅笔并没有就此停下来,而是在那里继续凭着回忆绘制一个图样以及其原理,进行着他的“发明”。

    所谓的“发明”,实际上就是复制,得到于穿越后过人的记忆力,使得他可以回忆起过去曾看过的书本,亏得在大学的时候,将不少时间“挥霍”于图书馆、网络论坛中,使得他记忆里多出了“旁门左道”。

    就像现在正在“发明”的“转炉炼钢法”,就是他曾经看过的资料,资料的内容非常简单,仅只是网络百科中的资料,不过得益于工程学科的出身,却也能够理解其原理。

    “……把空气或氧气吹到足够数量的铁水中,那么它会引起液态金属的强烈燃烧,并维持和升高温度,使金属在不用燃料的情况下保持液态,并除去碳(部分)和磷、硫,把铁变成钢……”

    这是转炉炼钢的基本原理,而在这个时代,人们普遍觉得冷空气会使铁水冷却、凝固,从而使整个冶炼过程停止。但三年后,法裔英国人贝塞麦就会发明转炉炼钢法,于1860年在谢菲尔德建立起他自己的炼钢厂。他从瑞典进口了不含磷的铁矿石,开始以竞争价格的十分之一出售他的优质钢,没有几年他便成为了富翁。

    而以贝塞麦和他的一些后继人(如西门子,他进一步改进了炼钢过程)为起点,开始了生产廉价钢的。喧就意味着远洋巨轮、钢骨架的摩天大厦、巨型吊桥的到来。贝塞麦并没有发明钢,但他却使得每个人都用上了钢。

    这正是转炉炼钢法的意义——在1853年的世界,没有钢铁工厂,只有炼铁工业,实际上就连朱宜锋从英国采购的设备,也仅只是炼铁设备,至于炼钢,仅只是通过一个个石墨坩埚以几十公斤为单位炼制钢锭。它的价格是昂贵的——每吨钢的价格高达240余两,而相比之下,每吨铁只需14两银子!

    也正因如此,在得知这一价格悬殊之后,朱宜锋才会动起“发明”炼钢法的念头来,相比于结构相对复杂的炼钢平炉,朱宜锋选择了更为简单转炉炼钢法。

    贝塞麦发明了梨形可动式转炉,只花10分钟就可把10吨~15吨铁水炼成钢。若是用坩埚搅拌法需几天时间才能完成。所以,这是一种生产率高、成本低的炼钢方法,成为冶金史上的一大创举。但是,贝塞麦发明的转炉是酸性转炉,在酸性转炉环境中,磷很难被氧化除掉。所以,贝塞麦转炉在欧洲只适用于拥有大量低磷低硫铁矿石的瑞典和奥地利等国。

    直到其发明这一技术后的23年后的1879年,英国冶金学家托马斯提出了碱性转炉炼钢法,即采用白云石高温烧成的熟料,混合焦油做成碱性的耐火砖炉衬,冶炼过程中吹入空气并加入生石灰。这样便使整个反应在碱性高温条件下进行,被氧化的磷与石灰结合起来,残留于渣内而不返回钢内,脱磷问题因此得以解决。相比于酸性炉,碱性转炉更适合大冶铁矿,毕竟在另一个时空中,使用酸性转炉的汉阳铁厂曾经十数年不曾出钢,最后不得不借日款改用碱性平炉。因为熟知这段历史,所以朱宜锋才会选择碱性转炉炼钢法。不过酸性转炉与碱性转炉的区别仅只是耐火砖炉衬的区别,炉身的结构与原理并没有任何区别。

    “……空气从空心炉耳进入炉底,炉底下方设的风箱……”

    用铅笔绘制着图纸时,朱宜锋不断的回忆着曾经看过的贝塞麦转炉结构示意图,并将那份示意图重新改为图纸,实际工业生产并不是一张结构示意图所能提供,实际上,从长沙回来之后,他便一直绘制着转炉的图纸,数百张图纸并非是一朝一夕便能绘制出来。

    就像此时设计的这个2吨转炉,除了需要计算好它的尺寸之外,还要计算出非传动侧空心炉耳内膛直径,以保证的通风量,还有传动侧的承重,这些都需要进行精确的计算。即便是一个炉耳,就需要十数张图纸。

    只有将这些图纸绘制出之后,工厂才能够依照图纸制造出转炉。尽管这份工作看起来极为枯燥而无味,且对于一个人来说又极为繁重,但对于朱宜锋来说,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它一但投入使用,不仅仅将会带来廉价的钢铁,使得自己可以用更为廉价的钢材生产步枪、火炮,更重要的是,它意味着中国将领先欧洲进入钢铁时代!

    廉价的钢材,将会使一切都成为可能。而相比之下,欧洲需要在二十几年后,才会进入钢铁时间,现在的欧洲不过只是“熟铁时代”罢了。或许,早在三年前英国一年即可以生产228。5万吨,法国一年生产40。6万吨,即便作为列强中最为落后的俄国也可以生产22。8万吨铁。但他们生产的仅只是铁,钢的产量是极为有限的,即便是英国每年也不过仅生产万余吨钢。

    只要抓住这个变革的机会,充分利用变革的机遇期,最多十年,中国在钢铁工业上必将超过英国。而钢铁工业作为这个时代的龙头产业,也势必将带动各个行业的发展,从而带动中国的工业化。

    毕竟第三次技术浪潮就是以钢铁冶炼、重型机械制造和电气化的迅速发展为标志,其中廉价的钢材的大量生产和应用成为影响工业、农业和服务业等各个部门技术进步的核心!这也是这个时代被称之为钢铁时间的原因。

    “美国要到二十二年后,卡内基才于宾夕法尼亚建立第一家制造钢轨的转炉钢铁厂……”

    于心底念叨着自己的“领先优势”,已经绘制好最后一张图纸的朱宜锋看着身边桌上厚厚达一尺有余的图纸,他的唇角微微一扬,此时,眼前的这上千张,用了近一月的时间方才绘制造出来的图纸,在这一瞬间,都发生了变化,它们变成了火车、钢轨、轮船、火炮、坦克……摩天楼、桥梁,诸如此类的钢铁制品,从武昌放散开去,遍布整个中国……

    在中国的大海上,一艘艘钢铁巨舰于海上行驶着,在大地上,列车轰鸣着带动着这个国家前行着……

    这既是一种幻想,同样也是一种理想,也正是朱宜锋来到这个时代的目的,他要改变,改变这个时代,这个世界!

    “呼……”

    强行从那梦想中抽回有些纷乱的心神,朱宜锋自嘲道。

    “你这不过才只是画出了图纸,是否正确还不知道,剩下的还要等以后工厂制造出来了转炉,试验过之后,才知道能不能用!”

    现在,它们只是图纸,仅此而已!

    “总是陷入这样的浮想联翩可不是什么好事!”

    摇头感叹着,朱宜锋站起来伸了他懒腰,然后便走出了这间“工作室”,走到房门的时候,他注意到月亮已经悬于正中,显然已经到了深夜了,不知不觉间已经在这里连忙工作了五六个小时。

    拿怀表看了一下时间,居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看来以得要注意一些,尽量早点休息!”

    未曾想已经这么晚的他,似笑非笑的自语道。

    “毕竟,你可是责任重大啊,这样熬夜可不是什么好事!嗯,以后像这样的“发明”想要妥个懒,完全可以把那个贝塞麦请过来不是……”

    嘴里这般嘀咕着,可在朱宜锋的心底却断然否决了这个想法,因为他需要确立“先发优势”,即便是把贝塞麦请到中国,其仍然需要数年的时间研究,而对于意图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追赶列强这一过程的朱宜锋来说,是无法接受的。

    “还是等将来钢铁厂建好以后再说吧……”

    自言自语中,朱宜锋往前走去的时候,经过一个院落时,瞧着那间院中的小院里亮着的灯光,想到院子里的客人,他的眉头便是一皱。

    “这个人啊,看来得再想想办法了,总是这么圈着也不是个办法啊!”

第195章 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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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色渐浓,而督府的守卫安静得站在夜色之中,好似雕像般高大,只有那枪头的刺刀,在月色下发出清冷的光,给这沉沉夜幕增添了唯一的闪亮。

    来到督府内里的一处小院,张亮站在院门外,他仔细听了一下里面也没有动静,不过那院中却依然亮着灯,瞧着灯光传来的房间,他的唇上是一抹淡到再淡的笑容,便走了进去。

    走到院子里,书房之内不闻人语,轻微均匀的翻书声,时而隔窗传出,先是敲了下门,然后张亮基便走了进去。

    “儒斋,好兴致啊!”

    正在看书的骆秉章一听话声,抬头看着访客,面上却无任何波澜。

    “你来了!”

    他的话中既无喜意,亦无恼色,整个人都显得很是平静。

    在这些日子里有不少曾经的故人前来拜访过他,而最终他们只有一个目的——游说他归顺汉督。初时他还曾拒绝,到后来他干脆便是不予理会,直接装聋作哑起来。

    现在,终于来了这么一位“大人物”!

    在那所谓的汉督府中,恐怕没有比张亮基更显赫的大人物了,这可是曾经的湖广总督,是他骆秉章的顶头上司,在得知其降逆时,骆秉章只当是逆贼蛊惑之言。可最终,张亮基降贼的消息却通过其它人的言语得到了证实。

    现在,看着穿着一袭儒袍的张亮基,骆秉章再也不需要怀疑了,不过他的神情虽是平静,但是言语中的不敬,却表明了他的态度。

    “儒斋,你定是觉得我张亮基毫无骨气吧!”

    张亮基径直坐到骆秉章的对面,又看了一眼周围。

    “当初,亮基被囚于大牢又岂止数月,其间遭受磨难又岂是他人所知?”

    不待张亮基说完,骆秉章便冷哼一声。

    “凭此便为尔降贼之理?尔又有何颜目对以君王?”

    “君王?”

    骆秉章的话换来的却是张亮基摇头。

    “儒斋所指的可是京师紫禁城中的胡酋?”

    “你居然……”

    一句“胡酋”传入耳中,却使得骆秉章猛然睁大眼睛,先是厉问一声,而后又冷笑道。

    “当初你张亮基不亦曾感其恩,领其旨嘛?今日居然如此,如此可见尔之人品!”

    带着冷笑的质问可谓是入骨三分,但张亮基却是不以为意的摇头说道。

    “他日,亮基未曾寻得真君,自然不得不如此,今时,既然亮基已寻得我中华之真主,又岂会再行认贼作父之事!”

    张亮基的这一声自辩换来的是骆秉章的一阵大笑,在大笑之余,其更是说道。

    “哼哼,于你张亮基眼中,莫非这逆贼便是所谓的真……?”

    那话还未说完,骆秉章就被因张亮基的举动而生生打断了,只见其径直拿起桌上的笔纸,沾墨于纸上写下了几个字。

    “顺道宜……”

    看着其于纸上写出的这几个字,骆秉章的眉头微微一挑,有些不解的看着张亮基。

    “火土金水木!”

    若是换成其它人或许不知道张亮基在说什么,但对于寒窗苦图三十余年的骆秉章来说,他自然知道张亮基在说什么,他说的是前朝皇家的辈份。

    “哼哼,本就是无稽之谈,靖难之后又焉此支存世!”

    虽是本朝之官,但对于骆秉章来说,于前朝之事却极为了解。

    “那儒斋可曾记得史书中所载的“建庶人”!”

    “建庶人!”

    诧异的睁大眼睛,尽管“建庶人”于明史中所载不过数十字,但这被称为“建庶人”的朱文圭,确实是前朝建文帝的后人,其两岁被幽禁于中都广安宫,直到五十六七岁方才被放出。

    “有天命者,任自为之。”

    在骆秉章的惊讶中,张亮基又道出了前朝英宗释建庶人时言道的话语。其实最初他亦未曾将朱宜锋与建庶人,更未曾将其与前朝联系在一起,因为他本人亦未曾将此联系在一起,他之所以会提及此事,全是因为胡林翼当初于岳州城下与其的彻夜长谈。

    也就是在岳州城下,胡林翼罗列了数个人名,那是汉督朱家先祖的姓名,也就是在那些姓名中,他发现了一个诡奇之处。

    “朱胜齐、朱胜东、朱顺灿、朱顺西、朱道明,朱道埠、朱宜锋、朱宜涛……”

    诧异的看着纸上的罗列的姓名,骆秉章隐隐的猜出了一些事来。

    “这些……”

    “你看这些字……”

    将“齐”、“西”、“明”、“涛”皆换成另一通音或近音字之后,骆秉章立即看懂了一切,他惊诧的看着纸上的姓名。

    “朱三即王士元,著凌迟处死。伊子……俱着立斩。”

    在骆秉章的诧异中,张亮基道出了“康熙四十五年的朱三太子案”,然后颇是语重的说道。

    “当年清兵入关后,各地明皇室几被诛杀净尽,侥幸逃脱者,无不是隐姓埋名,汉督祖上为求自保,虽不曾易名更姓,虽遵祖训,却又不得不谨慎对之,其沿用皇明之辈份,但其名却借以通假字,如汉督之父,讳朱道明,汉督讳朱宜锋,如此错辈通假自不为外界所警,如汉督二叔者,虽为朱道埠,而其子却为朱宜涛通假“鋾”……”

    张亮基口中的“汉督”亦是大汉都督府的大都督,而“汉督”一名正是由其所称,现在已经为人们所接受,在别人看来,这“汉督”之名不过只是一个称谓,但是于张亮基看来“汉督”两字,却带着更深的含意,比如将来其可为“汉王”,自然也是区别其与粤匪不同之处。

    “汉督实为堂堂皇明之后,自是有天命者,自当为我中华之真主,今时汉督起后,复以中华,不正是顺应天命之举,还望儒斋切莫自误!”

    何谓天命?

    天命这东西总是飘渺不定的,但对于任何一个读书人而言,这看似飘渺不定的天命,却总是会对他们造成一定的影响,纵是如骆秉章亦也是如此。

    对于所谓的“皇明之后”,骆秉章不觉得的有什么,但是他却非常清楚,这一面大旗对于汉人来说意味着什么,纵是那粤匪起兵之初打出的旗号不也是“反清复明”吗?若是他日这所谓的“汉督”打出“反清复明”的旗号时,自然更能得以民心。

    一面“前朝”的旗帜可以换来民心吗?

    至少可以换来一部分,做为广东人的骆秉章又岂不知道,这前明自永历起虽亡近两百年,可却依为百姓所记,洪门也罢、天地会也好,无不是打着“反清复明”的旗号。而且所谓的“皇明之后”的身份,对普通百姓亦极具蛊惑性,对于许多百姓而言,单就是这血脉便表示其已具“天命”。

    天命!

    若是百姓信以天命的话,那这朝廷又能如何?念及当下的局势,骆秉章的心思不禁为之动摇起来,他的目光也变得有些迷茫。

    切莫自误!

    于心底念着张亮基的提醒,骆秉章反问道。

    “那石卿是否正因如此,方才甘为汉督所用!”

    称谓上的些许改变,让张亮基于心底一笑,曾为封疆之吏的他比谁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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