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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带一只深沉的金手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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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那个半大少年,那白嫩的脸蛋,带着些倨傲的神情,简直就差没在脸上写着“我是少爷”四个字了。
  “几位英雄好汉,绕了我们吧?我们没多少银子啊!”带着棕色毡帽的中年男人假意求饶,他站的地方明显挡住了身后的少年,没让周围的大汉看见少年的脸。
  “是啊是啊,几位好汉,这是我们仅有的几两银子了。”另一个中年男人满脸的大胡子,手里捧着两锭五两的银子,脸上露着惧怕,手却没有一点颤抖。
  “三哥,要不放了他们?”一个拿着大刀的汉子靠近了貌似是领头的土匪,低声道:“他们好像也不容易啊!”
  那被叫三哥的大汉抬手就打了那汉子一个手栗子,低声教训道:“放过个屁!你眼瞎啊!他们有两个中年汉子,走到哪都能找活干。我们就算抢了他们,他们也饿不死。”
  又低声骂咧咧:“我们才是老弱妇残!你老娘不用吃饭啊?你老娘不吃饭,老子还要养媳妇儿子女儿呢!”
  又一汉子靠了过去,笑嘻嘻低声道:“三哥,他老娘不吃饭,牙都掉光了,光能喝粥,还得是细米粥,不然刮拉嗓子呢!”
  先前那汉子一听这话,讪讪地推开了两步,小眼瞅了瞅骡车上两年轻姑娘的背影,心中暗暗想,若是他也能娶这样的漂亮媳妇就好了。
  “哼,你们没银子能坐得起骡车?”土匪三哥拉高了自己的嗓门,“看在你们赶路的份上,骡车爷爷就不收了,孝敬爷爷银子就行。”
  土匪三哥说着上前两步,正要拿中年男子手上的银锭,却没有看见那中年男人装作害怕低头的瞬间,眼中透出的那一抹恶狠狠的凶光。
  “喂,光天化日之下,打劫可不行!”‘
  鼬笑着插了一句,话音刚落,便见他人已经来到了那土匪头子面前,一掌拍向他。土匪头子吓得后退了好几步,其他汉子急忙忙上前扶住他,又齐齐拿着大刀对着鼬。
  鼬一转身,对上那拿着银子的中年男子,却见他也装作被吓到的样子,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却是手扶在骡车边缘,护住了车上的人。
  周琅看出来这几人不是普通人,鼬自然也知道。
  几个土匪明显是穷得要命的百姓,个个穿得破烂,又灰头土脸的,恐怕饿了好几顿了。反观骡车上的几人,尤其是两个中年男子,下盘稳固,身上带着微弱的血腥气,倒更不像好人。
  不过,几个土匪还弄不清状况,依旧对着忽然出现的鼬嚷嚷。
  “喂,你,你别管爷爷们的事情,小心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一个土匪提着刀,壮着胆子颤颤巍巍地说。
  一看鼬的轻功,土匪们心里就打起了鼓。没想到今日不是打劫的好日子,一出门就遇上武林高人了。
  他们原先只是种庄稼的农汉子,只会拿着大刀瞎耍,在会武的人面前什么都不是。现在遇上了一个行侠仗义的人,他们是跑呢?还是跑呢?
  “你你你,爷爷今日放过你!”土匪头子瞎喊了一句,急忙一挥手:“走,我们走!”
  领头的都要跑了,其他几个汉子也急忙跟着跑。
  周琅哈哈笑了,骑着马哒哒追了几步,从怀里掏出几锭银子扔向几个逃跑的土匪,大声朝他们叫道:“赶在我面前称爷爷,该打!”
  几个逃跑的土匪被银子打中,个个不是捂着腿弯子就是捂着肩头,闭着眼睛跪下求饶:“姑奶奶,爷爷,饶命,我们不敢了!”
  周琅却不回应。
  一个土匪求了几声,忽然睁眼,见地上竟然有几锭银子,急忙捡起来咬了咬,然后欣喜道:“三哥,银子,银子!”
  “银子?”三哥低头一看,果然是银子,急忙捡起来,也顾不上抹掉上面的泥灰,塞进嘴里就咬,乐颠颠道:“嘿嘿,真是银子。”
  几人捡了银子,也不求饶了,怕周琅又收回去,连大刀也不要,便急忙跑走了。
  见几人跑得没影子了,周琅也不追,只下马来,面对着那骡车上的人。
  “今日遇到本姑奶奶,算你们这几个蒙古人倒霉!”周琅冷声道。
  “这位女侠,我们只是普通百姓,刚才还被打劫了。你为何要和我们过不去?”带着毡帽的中年男人拱了拱手,皮笑肉不笑道。
  “普通百姓?”鼬冷笑,拔出了自己腰间的竹笛子冲了上去,“还是先把你们身上羊奶的味道遮一遮吧!”
  不管他们有什么目的,这些蒙古人乔装打扮南下,定然不是好事情,在这里把他们解决了,应该会省下不少事情。
  见鼬冲上来就打,中年男子也不再装了,抽出了骡车上藏着弯刀就和鼬打斗了起来。鼬武功比他略高,可对方用的弯刀锋利,两人一时之间打了个不相上下。
  另一个中年男人眼见时间被拖延,看周琅站在一旁,心念一动,便也抽了大刀冲向周琅。
  哼,抓住了这小姑娘,还怕那小白脸不束手就擒么?
  他却不知,周琅武功更高,且随身带着一把剑。虽不是好剑,应付这中年汉子也够了。
  周琅打架,招招都是往中年男人要害之处招呼,直打得他哭爹喊娘叫痛。谁叫他正遇上周琅生气呢?还让她把鼬的剑□□用!
  要知道,这把剑,她是拿来带着的,不是拿来杀人的!
  凉风骤起,天色灰暗,渐渐落了几滴雨下来。
  骡车上的少年不满地嚷了起来:“你们还不快些解决他们,要下雨了!”
  两个中年男人听了,更使出了十分的力气打斗,只是,周琅和鼬的武艺更胜一筹。若不是鼬拿的是竹笛子,而周琅又不想让鼬的剑染上血,恐怕这两人早就倒在地上了。
  眼见着雨滴渐渐落下来,骡车上穿蓝布衣裙的少女娇声叫道:“你们推开!”
  两个中年男人十分有默契地挡开了招式,全往后面推开,而那少女双手一挥,扔出了几个飞镖,直冲着周琅和鼬的门面而来。
  “鼬小心,有毒!”周琅眼力好,一见那飞镖上闪着微光,便知上面可能有毒。
  受点小伤没什么,中毒可就麻烦。
  鼬身形灵巧地闪过几枚飞镖,正要说什么,却见另一个更年幼的少女忽然站起,冲周琅一挥手,又扔出了几枚飞镖。
  周琅刚躲过了第一轮飞镖,哪知还没落地,又有几枚飞镖已经到眼前呢!
  “师姐!”鼬飞扑上前,把周琅抱住,避开那些飞镖。
  再落地,却已踩上了斜坡边缘的松泥土上。
  “喂!你!”周琅被抱住,踮着脚尖,正想站稳,谁想,第三波飞镖已经到了眼前。
  一波又一波!有完没完啊!
  雨逝渐渐大了,周琅浑身被淋湿,雨帘遮挡了飞镖的来势,而那两骡车,借着这场雨,已经飞快地往另一个方向飞驰而去。
  周琅只好抱紧了鼬,任由自己两人往斜坡下面倒落,在泥坡上一路滚,直到斜坡底下。
  雨滴滴答答下着,黄浊的积水潭中,周琅压坐在鼬的身上。
  她淋着雨,头发湿答答,还混着许多泥土野草,狼狈极了。身上被雨水冲刷的凉意,渐渐蔓延开来,微微发着抖,也不知是被冻着了,还是被身下温热的身体烫着了。
  鼬躺在泥水中,喘息着,直视着自己上方,周琅的脸。
  雨水打在他的脸上,他有些看不清周琅的神色。可是,他又感觉到了,像那晚一样,那软绵的、温热的香甜气息。
  是周琅的呼吸,周琅的味道。
  师姐,想亲他吗?
  鼬微眯着眼,想看清周琅的眼神,却始终不能看清。
  雨哗啦啦地下着,他们却听不见了,仿佛,耳中只剩下了彼此的喘息声。
  亲呢?还是亲呢?周琅问自己。然后,她听见阿良说:“那就亲呗!”
  然而,在雨水中的鼬,微微眯着眼睛的鼬,慢慢喘息着的鼬,脸上却很平静,平静地仿佛不知道此时他正在经历什么。
  他是还没开窍吗?又或者是根本不喜欢她吗?再或者是,喜欢的不是她?
  想到他看向小龙女,那带着惊艳带着迷恋的眼神,周琅的眼神暗了下来。
  果然,不应该强迫他喜欢她吗?
  正失落间,忽然间天地反转,周琅的脑袋狠狠地磕进了泥水地中,溅起了一圈飞扬的水花。
  然后,她仿佛在朦胧的雨水中,看见了鼬坚定的眼神。再然后,她的眼睛睁不开了。
  鼬柔软的、温热的唇,覆上了她的眼睛。他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鼻子,接着,是嘴唇。
  周琅笑了,伸手环上鼬的脖子,将他更拉向自己,咬住了他柔软的嘴唇,引着他和自己更热烈地亲吻起来。
  只有鼬的脑中,烟花炸裂了开来。
  他只听见自己的咆声:“啊啊啊,要是被郭大哥知道,他会不会骂我坏了师姐清誉啊!”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天上的雨渐渐小了,转为丝丝小雨。可周琅和鼬的身上已经全被雨水打湿。
  从泥水里爬起来的时候,鼬很尴尬,眼神闪闪躲躲,都不知道要放在哪才行。周琅倒是很高兴,拍拍自己身上的泥水,又去帮鼬整理身上的狼狈。
  此时,她浑身上下脏得和乞丐一样,眼神却是亮晶晶的,分外明亮。手挽上鼬的胳膊,就差没挂在鼬的身上。
  鼬有些不自在,想动一动自己的胳膊,又忍住了。
  他犹豫了一下,认真对周琅道:“师姐,咱们回襄阳后,不如请师傅和师娘做主,成亲吧?”
  周琅笑眯眯地点头:“好呀!”
  鼬这才心里稍松了口气,想着回去之后一定要先把这件事情办好了。但也有些发愁,黄药师这些年带着方妙兰到处游玩,回桃花岛的次数,用一只手都数得出来。
  找不到人,他怎么请师傅做主和师姐成亲呢?
  刚要走,周琅忽然停住了,低头看鼬的腰间,着急问:“你的竹笛子呢?”
  鼬也跟着低头一看,那往常别在腰间的竹笛子果然不见了。
  “啊,刚才滚下来的时候,碰到石块,我用竹笛子去挡,磕碎了。”鼬解释。
  “磕碎了?在哪呢!”周琅又着急又惋惜,她还惦记着用呢,哪知现在竟没了。
  她望向斜坡,斜坡上经过雨水冲刷,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师姐,别找了,我们还是快些找个地方借宿吧!”鼬劝说。
  “好吧。”周琅扁着嘴点点头,不情不愿地和鼬沿着斜坡下的小路走去。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还没有马代步,两人走了许久,才隐约在一个山坳里看见几家零落的木屋。
  “有人吗?”
  鼬上前,敲了一户人家的门,却是无人应门。
  “有人吗?有人吗?”
  他皱起了眉头,又敲了另外几户人家的门,竟然都无人应门。
  “真奇怪。”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周琅道:“别敲门了,我们直接进屋看看,要不就是没人住,要不就是出什么事了。”
  那几间木屋虽然陈旧破落,屋檐下却挂着好些晒好的玉米之类,又有一些打猎的工具,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人住的样子。
  鼬和周琅对视了一眼,点点头,推开了其中一户人家的大门。
  屋里静悄悄的,布置很简陋,一张方桌端端正正地放在正中央,旁边只几条长凳,其中一条还瘸了腿,又被人用新木块补上了。
  再往里走,紧连着的是灶房,灶头上放着两个劣质陶碗。鼬上前一摸锅盖子,竟然还是热乎的。一打开,里面果然放着几个糙米窝窝头。
  周琅进了旁边的卧房察看,卧房一样简陋,铺盖也是灰灰的薄被子,打着补丁,很干净。灰白的痕迹,看得出来主人经常浆洗。
  床头放着一个针线篓子,里面摆着一个做得不伦不类的小老虎,还有一件破旧的男人衣服胡乱扔在边上,显然是主人匆匆放下了。
  “师姐,人不知道哪去了!”鼬出了厨房,又拐进了卧房,对周琅道。
  周琅笑了笑,道:“人走不远。”
  这房子的主人应该是一男一女,女的刚还在补衣服,匆匆忙忙躲起来了。
  周琅出了这小木屋,也不再进别的房子了,只站在屋子门前,高声叫道:“各位大哥大姐,我们只是路过,想暂住一晚上,不是什么坏人,你们不必躲起来。”
  周围静悄悄的,没人应声,也没人出来。
  “大家,我们真的不是坏人,你们都出来吧?”鼬也高声说道。
  还是没有动静。
  等了一会,周琅不耐烦了,直接说道:“你们爱躲便躲吧,我们只是想借宿而已。若是你们不出来,我们便随便挑个房间住,把你们的晚饭吃光!”
  话音刚落,最里面的屋子,果然有了窸窣响动,似乎是有什么人碰到了东西。
  又归于平静,依旧没有人出来。
  周琅便对鼬道:“走,咱们进屋吃饭,晚上就睡这吧!”
  鼬有些犹豫:“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是他们自己不出来。”
  回望了那几间屋子一眼,鼬跟着进了屋,见周琅去厨房拿了几个窝窝头,自己小口啃着,还递给了鼬一个。
  鼬接了过来,却拿在手上没吃。
  “不吃?”周琅奇怪地问。
  “不是啊,”鼬喃喃道,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摸出一块小银子放在灶头上,这才啃起窝窝头来。
  周琅看着鼬,笑着夸道:“鼬,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那角银子都可以在客栈上房住好几日了,鼬却因为吃别人一个窝窝头就掏了出来。
  鼬羞涩地抿笑了下,拿着窝窝头大口吃了起来。下午折腾了一顿,他又一直在紧张,这会儿已经很饿了。
  窝窝头是粗粮做的,粗糙的程度超过了鼬以往吃过的所有东西。他即使想咽下去,也不得不先喝点水再说。
  于是,鼬站起来团团转着,想找水,却不知水在哪。
  “找什么?”周琅问。
  鼬含着一大口窝窝头,刚想说“水”,屋外却忽然传来一个老太太急迫的呼喊声:“大郎,你媳妇要生啦!大郎,大郎!”
  那老太太似乎掉了牙,呼喊的声音含糊不清,又有拐杖敲地的声音,急切得很。
  只听一个汉子粗犷的嗓音应道:“来啦!来啦!”又问:“现在要生?去哪生啊?”
  一个妇人娇声呵斥道:“还去哪?就在这生罢!快烧热水来!”
  屋子外边顿时热闹了起来,一下子有汉子慌慌张张跑动的声音,一下子又夹杂着小孩子叫饿,还有那老婆婆敲着拐杖,一口漏风的话道:“你们别挤,都出去,都出去。”
  一个男人叫着:“娘子,她在这生了,我们晚上怎么睡啊!”
  妇人生气道:“睡哪不是睡,晚上我和娃睡,你去大郎家睡!”
  男人哀嚎,“大郎,你媳妇怎么偏偏到我家就生了?”
  那声音粗犷的汉子呵呵笑了两声,道:“我也不知啊。”
  听着外边的热闹,鼬含着的那口窝窝头,顿时噎在了喉咙里。他和周琅面面相觑,不知道是怎么了。
  “走,去看看。”周琅把手里的窝窝头一放,拉着鼬就往外走。
  屋子外面已经点起了几个小灯笼,几个孩子正在另一间屋子门口,拉着一个男人叫饿,男人为难地支吾着,不知道说什么。
  周琅和鼬一出门口,乱糟糟的人们忽然便安静了。大家都盯着他们看,脸上带着些慌张和惧怕,连几个孩子也似乎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个个缩了起来,不敢吭声。
  周琅环视了一圈,忽然发现几张熟悉的脸。
  这几个,不是下午打劫的那几个大汉嘛!
  “鼬,没想到,咱们竟然遇到旧相识了。”周琅用胳膊肘拐了一下鼬。
  鼬点点头,看向那几个人,“原来是你们。”又一脸坦然问道:“刚叫你们,怎么不出来呢?”
  周琅也问:“是啊,旧相识嘛,不出来迎接也就算了,竟然还躲起来。”
  亏她还给了他们好几锭银子呢!
  只听一个大汉护住了几个孩子,颤颤巍巍对周琅和鼬道:“你们,你们不要乱来啊!不然,不然就对你们不客气!”
  周围几个男人也纷纷护住身后的女人和孩子,嚷嚷道:“就是,我们人多,不怕你们!”
  周琅惊愕,这是什么情况?明明她和鼬只是路过借宿。
  给了他们银子,即便不把他们当恩人,也不能把他们当仇人吧?
  “各位,我们只是路过,想借宿一晚,并不想做什么。”鼬拱了拱手,认真地解释。
  “什么,借宿?”朱三狐疑地问,刚想要再说什么,便听屋中传出了妇人的惨叫声,又有另一个妇人的娇骂:“三哥,大郎!热水呢?好了没?快端进来!”
  大郎听见自己媳妇的惨叫,慌了,也不管现场紧张,奔进旁边厨房,舀出一脸盆热水就往产房冲去。
  朱三看了看周琅和鼬,指着他们吼了一句,“别乱来啊!银子是不会还给你们的!”说完也跟着舀热水去了。
  周琅顿时乐了,原来是怕他们要回银子。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颤巍巍地走出来,笑眯眯地问周琅:“你谁啊?三哥家的闺女啊?闺女,你九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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