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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带一只深沉的金手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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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啦,现在送你们回去。”划船姑娘不再悄声说话,笑盈盈地划动小船,往船家夫妇的客船去。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周琅问,她还挺喜欢这爽朗的姑娘。
  “庄芽,你可以叫我庄姐姐。”姑娘道。
  “装呀?”周琅想到这名字的谐音,捂嘴笑了,“姐姐的名字好有趣,是哪两个字?”
  “有趣吗?”庄芽不解其意,只解释道:“农庄的庄,豆芽的芽。”她没念过两本书,只觉得自己的名字很有农人气质,挺好听的。
  回了客船上,开船的夫妻两个已经在船上等着了。丈夫频频道歉:“对不住啊,没想到遇上这样的事情,惊扰你们了。”
  虚惊一场,方妙兰只摆手道:“无事,不用放在心上。”
  周琅却好奇,闻到:“那些是什么人?你们可认得么?”
  鼬也好奇,瞪着眼睛看那两夫妻,不过他总算知道自己眼睛会吓到别人,便退了步,藏到周琅身后去。
  胖乎乎的妇人解释:“大概是附近的水匪,又或是哪里来的武林好汉。看那船上乱糟糟的场景,就知道那不是一个好官,不知道搜刮多少钱财,活该被好汉劫走了。”
  妇人愤慨异常,大概源于平时被压榨多了的不满,丈夫勉强笑了笑,拉了妇人离开。
  三人进了船舱,放好大包袱又睡下,这回却不敢再睡熟了,只眯着眼睛迷糊了会。
  天微微亮的时候,周琅就已经醒了,她抬头一看,方妙兰还在睡着,鼬却不见了。
  她一个翻身起床,拖着鞋子就往外跑,果然就看见鼬坐在船头。
  “鼬,好看么?”周琅也在旁边坐下,抬眼望周边的景色。
  天色一寸一寸地亮起来,渐渐明亮的环境中,不远处的山树也渐渐明朗了,绿色郁郁葱葱,夹杂着些山体灰色的泥石,像斑驳的岁月,又像刻刀划下的记号。
  “我以前,从没有出过青柳镇,也没坐过船,也没在船上看过山。”鼬轻声道,他想起记忆中的小山,总是死死的,灰灰的,尽管春天的时候树叶也长出来了,却稀稀落落,没有什么生机。
  那是他小时候住的草屋后面的山,他有时候上山摘点野菜什么的,也总是被其他孩子追赶。
  大家都说,他是妖人,只用喝人血,不用吃饭。
  鼬那时候总是心想,他才没有喝过人血,他连鸡血都没吃过,他喜欢吃的是野菜。
  周琅转头看鼬,只觉得他半遮半掩的眼中透着一股闪瞎人眼的明亮,熠熠生辉。
  “我也没看过。”周琅附和了一句,笑着道:“以后,咱们一起去环游天下吧,管它什么山什么水,都看个遍。”
  鼬愣了一下,又点点头,也笑了。
  他以前从没有想过,自己还能到处看山看水,他还以为自己只能在那小山包的草屋里饿死。
  快中午的时候,客船停在岸边休息。
  方妙兰虽然是南方人,但许久不坐船,也觉得有些不适应,靠在船头,只觉得不动的船还是有些晃晃悠悠。
  岸边,灌木林立,几只毛色杂乱的野兔子正在抱着鲜嫩的草啃,几颗大牙咀嚼着草叶,一顿一顿,有种憨厚感。
  “有野兔子,鼬,我们去抓吧?”周琅拉着鼬,兴致勃勃地下船了。
  “我会抓兔子!”鼬也难得很兴奋,他从前总是抓野物来烤着吃,野兔子当然也吃过。
  “别走远了!”方妙兰只来得及嘱咐了句,也不知道两个孩子听见了没有。
  鼬果然是抓野物的高手,选了一只肥嫩的胖兔子作为目标,悄无声息地潜伏在后面。
  其他几只兔子啃啃野草,似乎觉得已经吃饱,便一蹦一跳往树林深处去了。
  周琅想追,却被鼬拉住。眼见那几只野兔子越跑越远,周琅按下了追赶的心思,专注地盯着那只胖兔子。
  胖兔子长得胖还是有道理的,别的兔子都吃得差不多,身手矫健地跳走了,这只胖兔子却还在啃草。
  它打了个小饱嗝,却还抱着一根没吃完的野草。
  就在这时机,鼬看准了野兔子,飞身扑出,一下子就抓到了胖兔子的脚。可怜的胖兔子被倒提起来,它大概没想到,刚才自己吃了最后一顿饱餐。
  “哈哈,笨兔子!”周琅兴奋地捏捏兔子耳朵,野生的兔子吃起来应该不错吧?
  两人抓了兔子就往回走,打算和方妙兰好好炫耀猎物的成绩,谁知还未走到岸边,就听见了嘈杂声音。
  鼬见多了这种事情,赶紧拉了周琅在茂密的灌木丛中躲起来。
  “怎么回事?”周琅焦急,从缝隙中瞧去,隐约看见官府的人。
  船家夫妻还有方妙兰,被绑着,推推搡搡地下了船,官兵们用绳子拉着他们,仿佛拉着骡子一样不客气。
  “好像出事了。”鼬拉住周琅,很怕她忽然冲出去。
  周琅想到昨晚上的事情,应该是那官员被劫走了,官府的人查到了这条客船。
  可是,劫人的明明是昨晚那伙人,今日官府却只认船不认人,太可恶了!
  那些官员押着方妙兰往树林中走,不知道要带他们去哪里。周琅和鼬提着兔子急忙跟了上去。
  幸好方妙兰穿了几层薄衣裹住了身材,又灰头土脸的,掩饰了容貌,不然遇上这些官兵也是要糟。
  不过,被当成男人也没什么好的,几个官兵一路上骂骂咧咧,对三人时不时甩上一小鞭子,让他们快点走。
  方妙兰许久不出门,还从未走过那么远的路,这会儿也只能咬牙,跌跌撞撞走而已。
  周琅和鼬跟在后面,也是走得脚酸,却丝毫不敢松懈,生怕跟丢了。
  他们两个小孩子,才跟了黄药师学了两天功夫,连三脚猫都算不上,现在也只能跟着官兵,看他们把方妙兰带去哪里,才能再想办法救人。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恢复了意识的时候,周琅发现自己被蒙住了眼睛,连嘴也被遮得严严实实,手脚更不用说,绑得死紧。周琅觉得自己手腕肯定被勒出血痕来了。
  跟踪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官兵人数众多,周琅和鼬不过跟了一段路,就被人从背后打晕了,昏迷之前也只看到了士兵服装的一角而已。
  周琅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碰触到了身边似乎还有两三个人,应该和她一样是被绑着的孩子。
  她不知道哪一个是鼬,也不知道这些官兵要把他们怎么样。
  周琅只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如果她和鼬是因为和方妙兰一样的理由被抓起来,那这旁边怎么还会有别的孩子?
  而且方妙兰是被拉着走过去的,她却是被遮住了眼睛嘴巴坐车过去,明显这些人带她去的地方不是一个想让她们知道的地方。
  周琅竖起耳朵去听周围的声音,周围安静极了,应该不是在城镇闹市中。
  只听吱呀一声门响,车子好像进了一扇门,正往一座宅子深处去。路面很平坦,一点都没有颠簸。
  看来是有钱人家,普通老百姓,即使是官府,在这年代也造不起没有一点颠簸的路。
  走了一段路,周琅数着拐弯的次数,也不知是这地方大还是这地方造的就是七弯八拐,车子竟然足足拐弯了十二次。
  周琅是更倾向于七弯八拐的,毕竟这世界中武功高强的人有,像黄药师这种懂得术数阵法的人也有。
  也不知方妙兰的情况怎样,她和鼬现在自身难保,也没办法找人去救方妙兰。
  黄药师收到口信之后应该会去嘉兴找她们吧?可若先去了嘉兴,再往回走,不知都耽搁多少天了。
  希望黄药师早些发现不对,这样也可以早点救方妙兰了。
  马车停了下来,牵着马车的人似乎和另一个人轻声说了什么,车帘就被撩开了。
  周琅微微抬头,感受到外面柔和的光线。
  外面的人也不说话,只有一只粗壮的手抓住了周琅的小手臂,将她从车上拽下来。然后还有别的孩子。
  周琅还未站稳,就察觉自己身边有好几个孩子跌跌撞撞地靠过来了。
  有的孩子年纪似乎还小,被这样绑着,早就呜呜地哭了起来,只是嘴巴被塞住,哭声也被压抑着含在嘴里了。
  周琅偷偷用背后的手蹭过一个又一个孩子的手,她在找鼬,鼬的手她已经牵过很多回,一摸就知道是那只了。
  等蹭过第五只手的时候,周琅果然找到了鼬,她只来得及捏了捏对方的手指,告诉鼬自己也在这里,就被人推搡了一把,往前走了几步。
  “这几个不行,太吵了,大人会生气的。”
  “嗯,这次人多,这几个就先送那边去。”
  尽管几个男人刻意压低了声音,周琅还是听见了他们的低语。他们打算把几个哭闹的孩子送到另一个地方去,而留下哭闹不严重的孩子。
  于是,一些孩子又被推回了车子。
  鼬会哭闹吗?会害怕吗?周琅不知道是留在这里比较好,还是去另一个地方比较好。
  然后,她感觉自己被塞进了一个队伍,然后被拉着强迫往前面走。越走越往低处去,似乎进了一个地道一样,仅看得见的微弱光线也不见了。
  然后,她被按在了一张冰冷的椅子上,手脚和身体都被固定了。
  不能动,不能说话,也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周琅乐观地想,也许自己应该趁这时间休息一下,攒点力气留着待会反抗。
  这么想着,周琅眯着眼睛睡着了,直到,她耳边听到了被遮掩住的、凄厉的惨叫声。
  “呜呜——”想叫却叫不出来的疼痛,恐惧与抗拒。
  周琅的心一下子紧缩了起来,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鼬,鼬在哪?他也受到伤害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那压抑的惨叫声音渐渐弱了,气息也渐渐弱下去了,嘈杂的空间又恢复了静谧,这静谧中弥漫的恐惧让人透不过气来。
  周琅想象着,那孩子悄无声息地歪在椅子上,有人给他松了绑,有人给他拿下了眼罩,扯掉了嘴里的布块。
  他要被抬出去了,经过周琅的时候,周琅闻到了一阵血腥气,令人呕心作呕的血腥气。
  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在用刑吗?周琅挣扎了起来,想挣脱绑着自己的绳索。
  她忽然想起了上一世自己被关在实验室中的时候,每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了起来,那些划过她身上的刀,那些她身体中令人失去理智的药水,还有那些永无止境的痛感。
  周琅头痛了起来,她的头发汗湿了,呜咽着握紧了拳头,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蜷缩起来,却因为被绑住而不得不保持原来的姿势。
  她的脑袋大概不受控制了,那些她刻意去忘记的事情都冒了出来,不断循环在她的脑袋中。
  鼬呢?方妙兰呢?周琅失神地想着,她几乎忘记了这两个人,或者,她也不知道此时她想着这两个人的脸是要干什么。
  她仿佛听见一些声音,又一个孩子挣扎起来,呜咽惨叫起来,然后又陷入了沉寂。
  血腥味越来越浓厚了,周琅闻见了血腥味,也闻到了刀口生锈的味道。
  她听见有人低语:“这孩子真奇怪,怎么一点也不挣扎。”
  另一个人道:“吓傻了吧,也不是没见过。”
  不,她明明在挣扎,明明在嘶吼!周琅迷糊了。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是刀锋。
  原来已经轮到了她。
  不,不要,不要过来!周琅不知道自己浑身在发抖,也不知道自己四肢已经变得冰凉。
  “不要怕。”一个稚嫩的声音忽然从周琅的脑海深处响了起来。
  “你是谁?”周琅迷迷糊糊地问,她是出现幻觉了吗?还是说有个孩子在和她说话?
  “你忘记了吗?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那个声音从黑暗出缓缓走来,周琅看见了她。
  一个面无表情、眼神冰冷的周琅。
  “你该睡觉了。”她柔嫩的小手遮住了周琅的眼睛,低语,冰冷至极。
  “对不起。”周琅不住低喃着,陷入了昏睡。
  刀口划破了手腕,血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周琅松开了自己紧握着的拳头,没有人发现,她的唇角竟然露出了一抹残忍的微笑。
  “总算是有个有用的!”一个声音满意地低语,他还以为今天的几个都没用,又要重新去抓呢!
  比起那些挣扎不休,一刀划下去血撒了一地,然后就昏死过去的货色,他还是更喜欢这样被吓傻了的货。
  临安府,北郊的别庄里,一匹快马飞奔到门口。马上的人提着一个食盒,翻身下马,将食盒递进了别庄,道:“这是今日新鲜上来的。”
  门内的人点点头,接过了食盒,也不开门,只递出了一袋银子便关上了门。
  来人掂了掂银袋子的重量,满意地点点头,又翻身上马,往来时的路飞奔回去了。
  周琅心心念念的黄药师已经回到农庄上,只收到了方妙兰留下的口信。
  嘉兴?他应该去嘉兴,他的两个徒弟还得领回桃花岛呢!
  听说方妙兰先是坐船顺水而下,黄药师也决定坐船。若是行船快一点,说不定能赶上方妙兰几人。
  到了码头,黄药师问了一圈,却无人敢开船南下。
  黄药师怒了,揪了一个船家的衣领问道:“为何无人开船南下,给你们银子难道也不赚吗?”
  船家扑通一下跪下来,砰砰磕头道:“赚银子也得有命啊!前几日有几位匪徒劫走了来收税银的官员,临安知府就把帮凶船家夫妻都抓起来了。现在到处都在搜那些匪徒呢!没人敢开船南下啊!”
  朝廷腐败,时不时找个名目派官员下来收税,官员们为了多捞些银子,又会在原本征税的数目上又多加三五成。这些船家听说那贪官在水上被劫走了,不知道多高兴。结果临安知府为了交差竟然随便抓了船家夫妻顶罪。
  这下人心惶惶,既盼着官府能抓住那些草莽,又盼着那些草莽能多砍些这样乱抓百姓的官员。
  黄药师想到方妙兰正是坐船南下,难不成也被官府抓走了?
  心道不好,也不管船家怎么哀求,便扔了一百两银子给他道:“你只管开船过去,我保你无事,只到了临安,也不用靠岸,我自会上岸去。”
  船家愣愣的,既舍不得这银子,又害怕自己丢了性命。
  只是水面上到处抓人,他已经有好几日未开张了,想想家中的老人孩子,他咬咬牙,还是接下了这活。
  黄药师乘着小舟一路南下,快到临安府的时候,天色还是漆黑一片,遇见了另外几只小船,正是前些日子劫走了官员的庄芽一波草莽。
  他们听说官府把方妙兰几人和船家夫妻被连累,进了官府大牢,自然是要去营救的。
  黄药师远远听见他们的打算,也不搀和,只跟在他们身后上了岸。
  替黄药师划舟的船家见黄药师果然不叫他靠岸,自己飞身就走了,喜上眉梢,急急忙忙便掉头回去了,又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几位好汉能早些救出人来。
  庄芽一波人武艺不错,也有些智谋,显然去大牢中救人这件事情已经做得熟门熟路了。他们一路摸到知府卧房中,揪起知府衣领就架了大刀在他脖子上。
  “你前几日抓的那客船夫妻,还有一个大人两个孩子,都快放了,要不就砍了你的脑袋!”庄芽压低声音,厉声威胁道。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黄药师自然不会和这些草莽一起行动,他自己先去了知府大牢救人。
  守卫的士兵很松散,有的打瞌睡,有的喝酒赌钱,玩到正高兴的时候,忽然想起前两日抓回来的貌美小媳妇,便醉醺醺地往牢房里去了。
  方妙兰本来遮掩得好好的,不过在路上摔了一跤,一头青丝散落,便被这些官员认出来是女子了。
  初时,他们还只用色迷迷的眼神打量,后来进了大牢却时不时动手动脚起来。方妙兰也只能暗暗忍着,宁愿被甩上两鞭子,也不愿意被脏手碰一下。
  不过,现在这狱卒喝醉了酒,方妙兰再怎么挣扎也不管用了,对方一个巴掌把她甩到墙角,又醉醺醺地扑了上去。
  黄药师来的时候,正看见这番情景。
  方妙兰挣扎不过,双手捂着被撕破的衣裙,正从狱卒禁锢之下挣脱出来,要一头撞死在墙上。
  这些狱卒真是该死!
  黄药师大怒,身影一闪拦住了寻死的方妙兰,又抱着她穿梭在几个狱卒间,不过几个伸手来回,便掐断了这些狱卒的脖子。
  方妙兰恹恹地昏了过去,也不知道自己已然被黄药师救下了。
  黄药师环视了大牢两圈,未有见到周琅和鼬两个孩子,正疑惑,便听见旁边那个胖胖的妇人道:“那两孩子正好去抓兔子玩,没有被抓进大牢。”
  黄药师点点头,一个弹指打碎了胖妇人牢门的锁,留下一句:“待会自有人来救你们。”
  庄芽一拨人到大牢的时候,就看见满地的狱卒尸首,顿时眼皮一跳,觉得不好。
  他们可是叫知府发了命令来领人的,可没有杀狱卒,这黑锅,根本不想背啊!
  但是木有用,知府不知道,庄芽一伙人注定要背黑锅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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