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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伏诡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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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上车后李安民才进店,一见到叶卫军就问:“店里的客人?看起来挺有钱啊,来找你相房的?”

“早相过了,今天不是过节吗?来送礼的。”叶卫军把茶几上的一次性纸杯扔进垃圾篓里。

李安民发现沙发上靠着一堆包装盒,是稻香村的月饼大礼包,包装很精美,还有梅花形的铁皮罐,口味丰富,有蛋黄的、肉馅的、巧克力的……还有连闻着都腻味的莲蓉月饼。

于是中饭就从白馒头变成了月饼大餐,叶卫军说最实惠的礼物除了现金就是食物,能满足人的及时需要,没有现实意义的东西送了也白送,看来老板爷是个很上道的客人,除了月饼还送来被炒上千元的国酒五粮液,面子价值和实用价值都顾得妥妥的。

听叶卫军讲那老板家里虽有钱,奈何结婚多年死活折腾不出个娃来,去医院检查,夫妻俩都没毛病,怀疑是家宅风水不好,于是通过别人的介绍找到店里来,想请他相块旺子孙的地皮,叶卫军的生意金条就是拿人钱财□,连宅内的风水布局也尽心尽责地包办到底。

两口子搬进新房里住了个把月,奇迹发生了,老板娘顺利成为大龄产妇,十个月后为老板爷添了个白胖小子,老板爷那个开心啊,认为老婆能生孩子都是叶大师的功劳,从那过后,逢年过节都不忘亲自到店里送礼,还顺带帮叶卫军拉生意。

这是典型的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赚钱方式,怪不得小店生意冷清他也不着紧,主要收入来源就不在当中介上面,叶卫军却说就算不帮人相房,靠店里的收益也足够糊口了,像这种小的房产中介店不需要投入太多,又不用付房租,哪怕一个月只成交一套房也有得赚,以前还请了两个中专生帮忙,等客源和房源稳定后一人身兼数职绰绰有余,而且他的工作性质比较自由,现在有手机,随时随地都能联系得上,做生意口碑最重要,靠老客户拓展生意以及〃兔子就吃窝边草〃是开店以来始终不变的经营理念。

对于知足常乐的人来说,钱赚到够花就行了,不会把自己搞得太累,叶卫军的生活态度李安民还是很欣赏的,不过有件事总是琢磨不透,“按你的说法,这店也不缺客人呀,你怎么会跑大街上发名片?”

叶卫军正在拆月饼盒,听到她的问话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跑大街上发名片了?”

“就我刚到镇上那天,你不是给我名片的吗?”李安民直接把这举动当成是推销宣传,不然哪有人一见面就塞名片的?

叶卫军把蛋黄月饼递给她,“哦”了一声,“我干这行也有些年头了,想收个学徒,一直没找到合适的,那天是觉得你有潜力才留的名片。”

李安民听着挺不可思议的:“你还会相面啊?看几眼就知道有没有潜力?”

叶卫军问她:“在巷子里,你是不是把我看成了别的什么人?”

李安民回想了下,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军人的形象,面貌有点模糊,她把当时的情况跟叶卫军大致说了遍,喃喃道:“我也觉得奇怪,要说是飞蚊症,那场景也太逼真了。”说完她就专心啃起月饼,外皮很薄,第一口就咬到了油香滑爽的蛋黄。

叶卫军很贴心地倒了杯水给她,“我在当兵期间曾经来过这里,跟四个抢包贼在那条巷子发生了冲突,那个小团伙都统一留着长发,当时我猜想……也许你能看到过去的事情,如果不是偶然撞巧,那就说明你是块好材料。”

“就是偶然撞巧,以前我可是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没看见过,到白伏镇之后才出现这种症状,说不定是这镇子本身有问题。”李安民吃到了第四个蛋黄,一个月饼里夹四个油黄,不愧是名牌产品。

叶卫军说:“白伏镇的地势风水那要另当别论,你对阴阳眼是怎么看的?”

李安民想了想,“不就是能看见鬼魂?”以前她觉得阴阳眼就是用来骗人的,究竟能不能看见谁知道?人都有一张嘴,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叶卫军拿块黑板挂在墙上做起讲解来:“阴阳眼被普遍认为是人与生俱来的天赋能力,人在初生时都能看透阴阳,随着年纪增长,绝大多数人丢失了这种能力,只有极少数人保留了下来,这种阴阳眼是先天而成,最是难得,还有用特殊手段或者因疾病、移植眼球等产生出来的阴阳眼,那都属于后天开眼,还有种情况比较特殊,那就是返阴象。”

一边吃东西一边听讲座是件很享受的事,李安民喝了口水,举手发问:“什么是返阴象?”

叶老师在黑板上画了几团看不出是什么玩意儿的图形,他说这是人的生灭的过程,从下到上依次是——胎儿期、新生期、幼年期、成人期、老年期和死亡期。

李安民实在没法吐槽,他的绘画水平跟幼儿园小朋友的简笔画有的一拼。

叶卫军指着胎儿期的图继续讲解:“一般来说,胎儿在三个月之前是没有灵魂的,而是先形成主管肉体的魄,以阴阳相对法则来说,魂属阳,魄属阴,人在六岁之前,体内阴气比阳气旺盛,之后阳气渐长,在老年期之前,阳气基本维持增长趋势,而阴气则相对稳定,也有在胚胎形成时就产生灵魂的特殊情况,在这种情况下,阴阳增减的趋势跟前面说的那类人正好相反,这就是所谓的返阴象。”

李安民递上茶水给他润喉,不得不感慨:“……太神奇了……”能把这种摸不着边的概念说得头头是道的人更神奇。

叶卫军认为李安民正是具有返阴象体质的类型,这类人在幼年时期与普通人没什么区别,成年后却有可能出现异于常人的特征,不需要任何诱因自行开眼也不稀奇。

李安民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能看见过去也算阴阳眼吗?”

叶卫军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坐在她身旁:“阴阳眼是广义上的说法,具体的名称类别各有不同,而且每个地方的说法也有差别,在我看来大抵和孔眼成像是一个道理。”他从口袋中掏出方孔铜币弹到半空,落下来时啪的按在手背上,“把铜币比作人体,方孔比作双眼,前者是物质,后者是灵场,物质是灵场的成因,从这枚古币上反映出来的是年代、历史,相对应的,灵场表现出来的就是过去,阴阳眼的种类跟人的心理、感情和经历也有很大的关系,不局限于一种。”

李安民歪头回味了半天,忍不住叹口气:“好像有那么些明白……又有那么些不明白。”

叶卫军大概觉得该讲的都讲完了,收起小黑板继续站柜台,李安民还惦记着他要收学徒的事,学学风水确实很有必要,理气派那一套学说非常实用,就算以后不用来赚钱,至少能实惠自己。

【轻松过度】中秋节02

叶卫军表示愿意教她点理论知识,至于拜师……那就再看吧,谁知道那灵光一闪的眼力能持续多久?没准说消失就消失了。李安民本来也没打算入行,他不吝指导就是额外福利了,趁着年轻多见识见识总没坏处。

叶卫军听了她的想法后由衷地下结论:“依你的性格倒挺适合干这行……”

如果是夸奖的话这语气也实在太勉强,李安民觉得自己没什么个性,随遇而安乐天知命,很少大喜大悲,俗称少根筋,其实他就是要表达这意思吧。

下午没什么生意,总共就来了两个找租房的女学生,叶卫军在推荐房子时态度诚恳,说话有技巧,很能博取顾客信任,没谈多久就进行到了安排看房的阶段,两姑娘留了联系方式,出店时一步三回头,看这情形还恋恋不舍的,李安民的眉头跳了跳,暗中打量叶卫军正直俊朗的帅哥脸,心说□术果然在哪个行业都管用。

记得某女同学有次在X底捞火锅店请客,点了个甩饼,为的就是要看服务小哥上桌表演,那小哥还有个骚包的花名叫“可可”,差点没把李安民给肉麻死,连在卫生间门口发厕纸的工作人员都是个美大叔,一张一张的发,当时她肚子疼,连要了三次纸,终于忍不住郁闷了:“我上大号啊,三张哪够?麻烦一次给我十张。”声音特别响亮,路人喷笑了,大叔很尴尬,把手上一打纸全都塞给了她,现在回想起来觉得那大叔太可怜了,发厕纸的大叔,对不起!

四点一到,叶卫军就挂了暂停营业的牌子,拨了一通电话叫外卖,李安民听他叫人把菜送到店里来,不解地问:“干嘛要送到店里?直接买了带回去不更方便?”

叶卫军说不回去,在店里吃完饭后正好顺道去看花灯会。李安民当然没异议,有人陪吃陪玩,在哪里都无所谓。

不过他也真会选地方,把桌子板凳全都抬到店后的荒地上,敢情是要在户外吃野餐?不仅如此,他还拖了张矮桌子出来,摆上三盘月饼,中间放香坛,两边点红烛,弄得像供桌似的,地上洒了几条稻米,从后门一直往西延伸,在门槛前立上两根蜡烛,又在饭桌周围洒了圈米。

李安民看的新奇,问:“吃顿团圆饭要这么费事吗?”

叶卫军说:“中秋有祭太阴星君的习俗,供品少了些,也就是意思一下。”

李安民听是传统习俗,也没放在心上,等菜送到时天色也黑了,一轮圆月当空挂,烛光莹然,把萧条的荒地也点缀出几分浪漫情调出来。叶卫军开了瓶贵的要死的五粮液,自斟一杯,给李安民一杯,最后一杯洒在土里。

李安民从来不喝酒,今晚心情好,忍着辛辣就着菜也喝了点,浓烈的酒液从喉咙一路烧下肚,喝了小半杯后就晕乎起来了,周围的景象随着忽明忽暗的烛火摇曳不定,耳边传来喧闹声,有窃窃私语声,也有小孩子的笑闹声。

她甩了下头再一看,什么时候荒地变成了河流?脚下的土地变成了竹子编成的排筏,叶卫军仍然坐在对面,饭桌也没变,排筏浮在水中,水流从两边荡过,排筏却稳稳得不见半丝起伏。

回头望去,一座石拱桥横跨河流,桥上灯火斑斓,依稀可见往来的人群,一架画舫从身旁悠悠飘过,船外有数人围桌而坐,这些人穿着古代服饰,有点像唐宋时期文人的打扮,他们把酒谈笑,看起来惬意非常。随着一声噼啪声响,珠帘荡起,隐约可见船内有女子在跳舞,长袖挥扫,轻飘飘地在空中画出两道优美的曲线。

再往下看,河面星火点点,各式各样的花灯浮荡在水中,一起一伏,缓缓朝下游飘去,不时有其他画舫和竹筏随着水灯掠过身旁,船上站着许多穿古装的人,有撑篙的师傅,有秀美的女子,形形□,看的人目不暇接。

又是幻视吗?这回连听觉也受到了影响,好似身在其中却又抽脱在外,景物从两侧流泻,只有她静止不动,有种站在历史长河中回溯过去的游离感,她伸出手,却不知道自己想抓住什么,莫名感到一阵心酸。

叶卫军托着下巴懒洋洋地问:“都看到了什么?跟我说说。”

李安民愣了下:“你看不到吗?”明明这么真实,人、景物……粼粼的波光,栩栩如生,就如同将过去的情境重现在眼前。

叶卫军抿了口酒,轻声慢语:“我只能看到你。”

他显然是有些醉了,微眯着眼,嘴角噙笑,脸部的阴影让眼瞳变得更加幽深,这样深沉的眼神既熟悉又陌生,勾起了某种异样的情绪,李安民心头一动,避开他的注视,视线投放在花灯上,把见到的景象尽可能详细地描述出来。

叶卫军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觉得好看吗?”

李安民点点头,他又问:“不怕?”

“还好。”只是有些心慌,仿佛连真实和幻境都分不清了。

叶卫军歪着头凝望了她一会儿,伸手指向某个方位:“那里,能看到什么?”

“水面,飘着一个莲花形的灯笼。”灯笼上白影一晃,李安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虚起眼定睛细瞧,确实有团像雾气一样的东西浮在灯笼上,慢慢的,雾气蠕动着变化成人形,她被惊到,舌头登时打结:“有……有个人影悬在灯笼上……好像是个女的,看不清楚长相,喂……不会是那个吧?”

叶卫军撇嘴一笑:“哪个?”

“这……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好兄弟。”李安民实在不想在这时说出“鬼魂”两个字,他根本是明知故问,再看看,人影逐渐变多了,形体也清晰起来,有男有女,他们的脸很白,每个人都面无表情,脖子以下看不清晰,一个一个散布在河面上,随着花灯朝远处飘离。

叶卫军伸手越过桌子在她的头上揉了揉:“别怕,他们只是一群迷路在阳间的游魂,被供品和酒香吸引过来,我用稻米为他们引路,只要顺着走下去就能解脱了。”

李安民一时说不上话来,说是要祭月,其实是为了招魂?想想也挺带感的不是——举头望明月,低头看阿飘,一下子食欲全无,幸好她有先见之明,趁菜热努力吃了七分饱,添上酒也该知足了。

“中秋佳节邀好兄弟一起过,卫军哥,您老太有雅兴了,唉?你这不是能看到吗?”

叶卫军笑着摇头:“我的眼睛只能看到兄弟,看不到你眼里的人间美景,想不想知道现实中是怎样一种景象?”

李安民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你就让我继续幻视吧。”过去的残像总比实际看到好兄弟在身边晃荡要美满,不点破就好了。

叶卫军似乎早已见怪不怪,还有兴致品酒吃菜,若无其事地说:“我们所在的地方原本是一条名叫曲月川的长河,据说这条河是直通阴间的官道,与三途河表里相接,每到七月头,家家户户都会持招魂幡在岸边烧钱祭祖,再通过张水灯的方式将亡魂送回冥路。”

李安民河面,喃喃道:“这不是中元节的习俗吗?中秋也能招魂送魂?”按说中秋是人节,跟鬼魂扯上关系不太吉利吧。

叶卫军抬头望向银盘似的朗月:“中秋节是满月,太阴之精最盛,阴路大开,我也只是借这个便利替找不着北的孤魂野鬼行个方便。”

李安民有点小感动,“卫军哥,你真是个大好人,没见过这么为好兄弟着想的。”

叶卫军笑:“好人在大街上一抓一把,不值钱了。”

李安民也笑,“姓叶名卫军的好人就我面前这一个呀,对我来说,别名金不换~”估计她醉的也不轻,连调戏良家妇女的路数都使了出来。

叶卫军拿起酒瓶又帮她倒满,举起自己的杯子往前一对,“来,再陪我喝。”

李安民乖乖跟他碰了杯,捏着鼻子干到底,一杯酒下去,肚子里登时烧了起来,酒气直冲脑门,把两眼熏得泪汪汪,叶卫军有点傻眼:“喝的太猛了,没叫你牛饮啊。”

李安民歪着头,脑袋突然滑丝,一句话反应了半天:“干杯不就是一口气喝完吗?嗝!”她打了个酒嗝,眼前的景物慢慢扭曲变形,一圈一圈盘旋着转进漩涡里,她揉了揉眼睛,看见叶卫军起身走了过来,耳朵嗡嗡的,也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为了不让叶卫军也跟着四周的景物被卷进漩涡里,李安民紧紧拽住他不放手,视线里的面孔越来越近,越近也就越模糊,忽然身体一轻,像浮在水面上似的,随着波浪起伏轻晃,还挺舒服的。

李安民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偏头找到一处支点依靠,靠踏实了之后才安心地闭上了眼睛,迷糊中,听见忽远忽近的吟唱声幽幽传来——

昔年八月十五夜,曲江池畔杏园边。

今年八月十五夜,湓浦沙头水馆前。

西北望乡何处是,东南见月几回圆。

昨风一吹无人会,今夜清光似往年……

似往年……

百隶驱疫01

有天下午跟同学们出去聚餐,一直闹到傍晚才散席,李安民贪了个方便,抄近路回家,走的路线正好经过一个“Y”形路口,这个路口两面斜坡,没有红绿灯指示,经常发生车祸,被人称作“夺命路口”。

由于靠近路口的那段路灯坏了,所以她沿着墙根,走得特别小心,这时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下来,后面的路灯把人影放大了投射在墙上和地面上,路上行人三三两两,光看影子,就好像一个个巨人在来回晃动。

突然,左边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她本能地回头,看到身后站着个胖胖的妇女,因为光线很弱,李安民看不清她的长相。

胖大婶说自己是某某栋的林某,李安民记不得人的名字,心想大概是认识的邻居,也就安心地跟她并肩而行,大婶很健谈,一路上都是她在说话,东家长西家短,声音尖细,语速飞快,李安民心不在焉地听着,偶尔嗯啊着跟她搭两句,总觉得今天这段路特别长,像怎么也走不到头似的,正疑惑间,背后传来“嗷呜”的叫声,一只黑喵毫无预示地跳在肩上。

李安民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就在这时,尖利的刹车声响起,一辆东风牌货车从脚前呼啸而过,停在不远处,她被惊出一身白毛汗,刚才明明还在巷子里,怎么这一下子就到了路口?赶紧站起来退到人行道上,再朝两边张望,一眼就瞥见了胖大婶,她躺在货车底下,后车轮碾在她的肚子上,鲜血从身下不断漫溢出来。她大张着嘴巴吐血,翻白的死鱼眼一瞬不瞬地瞪向这边,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李安民认出那胖大婶是隔壁张家的,根本不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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