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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伏诡话-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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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民裹着被子缩在床角,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等短暂的大脑空白期过去,思考能力逐渐恢复,她开始回想临睡前的细节——差不多快中午的时候,车子开进白伏镇外的高速公路,叶卫军递给她一杯热水和面包,水的味道有些怪,她只喝了半杯,叶卫军把另一半连着杯子扔出窗外,接着没多久,她就觉得气闷头沉、四肢虚软,叶卫军说可能是车子坐得太久,让她抓紧时间休息,结果这一睡,就睡进了小黑屋里。
李安民在黄半仙家吃过安定,服药后的反应跟这次很像,都属于非正常睡眠,热水里肯定有古怪,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有点逃出虎穴又陷进狼窝的感觉,李安民很难想象叶卫军居然会囚禁她,为什么?根本找不到合理的动机。
她跳下床,赤脚在房间里摸索观察,走到靠近中央的位置时,脚下的石板掀动了一下,从石缝中迸出的水花溅在李安民的脚面上,冰凉透骨。
她忍不住打了个一个激灵,蹲□来,屈指敲击地面,听声音,底下应该是空的,根据武侠小说里的套路,没准有暗道,她把手插进缝隙里,石板不厚,五指屈起来抠住边缘,感觉很合手,石板大小跟墓地里存放骨灰盒的压坛盖差不多,试着往上抬了一下,不算太沉。
李安民收回手,搓热掌心,找个合适的角度分脚站稳,弯下腰搬动石板,地面下寒气凛冽,一股带着阴冷气息的白雾从逐渐扩大的缝隙中漫溢出来,水波纹在房顶上投射出丝絮状流动的光斑。
随着石板被移开,一张白里透青的女人面孔惊现在眼前。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换了封面,改了文案字体,感觉应该比上一个清爽吧……每次做完封面都要自恋地欣赏N久otz|||不容易啊……
五灵祭02
李安民被吓得低叫一声,跌坐在地上,立即翻了个身,手脚并用地爬到墙边缩成一团,半天没缓过劲来。这石板下竟然隐藏着盛满清水的地穴,水里还躺了个女人,能这么安详地睡在水里,如果是人,那肯定是死人,是具尸体,要不就是鬼。
李安民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龙龟和傩神面具还在,她胆子壮了些,一手按住保命符,另一手托起冥烛,跪着挪动到地穴旁,地穴里的水清澈见底,女人的面容在烛火的映照下一览无遗。
瓜子脸,圆鼻头,如菱角般微翘的嘴形。
这张熟悉的脸,这张几乎每天都能看到的面孔——就是李安民她自己。
这个静静躺在水下的女人竟然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此时此刻,李安民感觉自己被丢进了寒冷的冰窖里,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她把冥烛移近了仔细打量,发现水下的女人与她之间还是有些不明显的差异,这女人看起来年纪稍大些,脸型略显瘦削,左眼下方有两颗竖着排成一列的小红痣,及腰长发乌黑浓密,而李安民的头发偏棕褐色,发质细软。
正当她想更进一步观察的时候,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声音越来越清晰,有人正在往这边靠近,她没空多想,赶紧将石板拖回原处盖好,冥烛仍旧放在桌上,一骨碌爬上床,用被子裹住身体。
门锁响动两下,吱嘎一声,叶卫军用脚踢开门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电焐子,臂弯上挂着两大袋饮料零食,他先把东西搁下,往松动的石板上扫了一眼,嘴角轻扯,看向李安民,问道:“冷吗?要不要再加床被子?”
李安民一见到他就热气冲脑,呼啦一下掀开被子直扑下床,拽住他的衣服,激动地问:“这到底是哪儿,你把我带这儿来干什么?我要回去,你带我回家!”
叶卫军把她又抱回床上,将散落在墙角的休闲鞋拾起来,整齐地放在床前,转身往床边上一坐,伸手揉着李安民的头发说:“这也是家,是我以前住过的地方。”
李安民眼睛红了:“我要回泰兴街的职工公寓,我不想呆在这儿,卫军哥,你答应过要做白菜烧牛肉给我吃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叶卫军笑着说:“当然,我这不是给你端来了吗?”他打开电焐子,里面有汤锅和碗筷,揭开锅盖后,一股浓郁的肉香味飘了出来。
李安民连啃几天馒头大饼,一闻到肉香味,口水不受控制的泛滥成灾,五脏庙里立马敲起了锣鼓。
叶卫军盛了满满一碗递给她,李安民还有点抵触心理,迟迟不肯接上手,叶卫军好声劝她:“别跟自己过不去,有什么不满,等吃完再说,我人在这里又跑不掉。”
“你真要跑我拦得住吗?”李安民没好气地抢过碗筷,狼吞虎咽连吃三碗,叶卫军就坐在旁边陪着,眼神一瞬不瞬地盯住她的脸,像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李安民对这种眼神不陌生,叶卫军经常这么看着她,有时在店里睡午觉,往往一觉醒来就能对上他专注的目光。
当时觉得没什么,顶多心里咯噔一下就过去了,可在知道自己跟叶卫军可能有血缘关系之后,李安民在感情上有所顾忌,一被他盯住就心慌意乱,不敢再正视那种凝望。
叶卫军说这间石屋原本是个地下避难所,他刚到白伏镇时没钱租房,就在这里度过了最困难的时期,之所以带李安民过来,是怕宋玉玲不肯善罢甘休,说等避过这段风头之后再一起回公寓。
李安民问他:“那学校怎么办?总不能不上课吧!”
叶卫军说:“替你请了病假,休学半年。”
李安民顿时被噎住了:“这是说休就能随便休的?”
叶卫军笑:“阿良请姓严的去办了,他名义上还是你爸,只要有他作保再加上医院证明,这事不难搞定。”
李安民脸色刷白,他说的“请”,肯定跟一般意义上的“请”不同,能让严怀德妥协的只有家人,张良八成是拿爷爷奶奶去要挟他的,李安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她忍着气跟叶卫军讲道理:“卫军哥,我不懂,咱能不能把牌摊开好好说清楚,你到底想做这么?这么关着我,跟宋玉玲关你们有什么不同?”
叶卫军只说:“相信我,熬过这段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
李安民把被子抱起来摔在他身上,怒叫道:“你把我关在这破房子里,什么也不告诉我,就知道说好听话,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叶卫军接过被子随手放在一边,把她拉进怀里抱住,轻声说:“我没要你相信我说的话,但是你得相信,我做的所有事,都是以你为出发点,没有坏心。”
李安民现在谁也不相信,说得再冠冕堂皇,这种行为,实质上就是监禁,她不敢把在石板下发现女尸的事情告诉叶卫军,只一心巴望着能赶快离开这间停尸的鬼房子。她真的开始怕他了,以前之所以毫不怀疑,是因为叶卫军曾经多次豁命救她,一个能挺身为你挡子弹的人,一个为了保护你连命都可以不要的人,不相信他还相信谁?
可如果那个人不止有一条命呢?从叶卫军嘴里说出来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李安民分不清楚了,如果在洞窟里发生的事情不是幻觉,那句“我一直在骗你”真的是叶卫军的心声,也就是说……他对她,从来就没有过一句真话?
李安民眼睛酸涩,想哭,却挤不出眼泪来,叶卫军待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体贴,送吃送喝,一日三顿,伙食丰盛,每天都换新菜色,还有零食和书本解乏,除了不能自由活动之外,似乎样样都不缺,李安民曾一度向往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生活,只要不总想着脚下还有一具尸体,她会相当享受。
可是被监禁毕竟和宅在家里不一样,石屋没有配置卫生间,不能洗澡,只能把热水瓶里的开水倒进桶里简单擦身,叶卫军会给她送来换洗衣服,要说这种种不便还勉强能凑合,那吃喝拉撒都在同一间房里就绝对不能忍,哪怕叶卫军愿意倒马桶,李安民也受不了,宁可憋死也不在吃饭的场所出恭,叶卫军见她态度坚决,只好同意带她到外面解决。
其实,李安民闹着要出去上厕所的最根本目的是想认清地形、借机跑路,结果一出门,幻想全破灭了。原来避难所建在一座天然洞窖里,类似的石室有很多间,从外部看,所有石屋都嵌在一条深长的罅隙中,外墙与山壁连成一体,很显然是在山体上挖凿出来的建筑群。
石屋外的地下通道有如水脉般纵横错落,有的地方被人为修整过,但大部分区域还保留着自然形成的水蚀风貌,洞厅内笋石林立,褶状流石形如布幔,层层堆积在洞顶,地面上,大大小小的水穴接连成片,各个方向都有奇形怪状的溶洞相互贯连,这些溶洞组成近乎水平的洞穴系统,完全就是一座天然的地下迷宫。
叶卫军说之所以把门锁上不是为了要囚禁李安民,而是怕她跑出来迷路,就连叶卫军自己,也只记得一条出入的路线,更何况地下水穴有深达数十米乃至百米的,万一不小心掉进去,很可能就再也爬不上来了。对于不熟悉环境的人来说,这洞窖内可算是危机四伏,叶卫军警告李安民,叫她不要耍小聪明。
李安民借机打探洞窟的具体方位,只得到“白伏镇附近”这么模糊概括的回答,她可从没听说过白伏镇附近有这样一座规模庞大的岩溶洞穴,如果这里的确如叶卫军所说,曾经做过避难所的话,不可能到现在还没人发现。
但事实摆在眼前,洞窟里了无人迹,那结论只有一个——叶卫军在撒谎。
李安民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管问什么,叶卫军都会拿出一套套似是而非的说辞来打马虎眼,编出来的幌子听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反正翻来覆去一张口,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不会再有第二种说法。在碰了几次软钉子之后,李安民终于放弃追根究底,只能优先考虑该怎么解决生活上的麻烦。
用来当茅房的洞穴距石屋不远,由于地势较低,水流汇聚到洞内形成一条暗河,并源源不断地从石壁内侧的透光洞喷涌出去。每次李安民要方便,叶卫军就会拎着马桶带她到这洞里,解决完了之后把马桶往河里倒,流水很快就会把排泄物冲出洞外。
李安民在洞里努力作业时,叶卫军就站在洞外看风景,等李安民冲完马桶之后,他再领人去上游洗手,一次两次是觉得恶心,时间长了,也就麻木了。叶卫军白天来石屋里探望几次,晚上跟李安民同床共枕,李安民睡在床里,他就靠在外侧,只是这么陪着,没做任何多余动作,最大限度也就是揽肩讲故事,像对待小妹,更像对待女儿,李安民的心情很复杂,既安心又揪心,她对叶卫军的真实身份本就有怀疑,也不知是不是潜意识作祟,从南顺逃出来以后,感觉叶卫军对她关怀不变,却少了原有的暧昧。
回头想想,叶卫军和他前女友之间的分分合合不正是叶兵跟李怀安的写照吗?
“是我先离开她,是我对不起她。”
“她是个坚强的女人,没有我,她能活得更好。”
也许,石板下的女尸就是她的母亲……
五灵祭03
李安民揣着那解不开的郁结,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穴居度日,一天一天捱下去,似乎总也熬不到头,起初她还数着日子过,到后来,连白天黑夜也懒得问了。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或多少个月,一日,叶卫军照常送来饭菜,还多带了一瓶五粮液和两盒月饼,他把小方桌挪到屋子中间,摆上炒菜和月饼,将白酒分别倒进两个纸杯里,请李安民过来坐,把杯子推到她身前,笑着说:“今天是中秋节,来,陪我喝一杯,别像去年那样一口闷,要慢慢喝。”
李安民两眼无神地抬头看屋顶,“噢”了一声,半天才反应过来,呆滞地说:“已经到中秋啦……暑假都过完了;天又凉了……”她下意识地把外套拉链拉上,在洞里感觉不到气温变化,毛衣外套能穿整年。
叶卫军托起杯子悬在空中晃了晃,邀她一起喝酒,李安民顺从的抿了一小口,辣味从舌尖烧向喉咙,让已经生锈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些。叶卫军仰头喝了半杯酒,像是被酒气呛到,偏头咳了几声,咳出来的酒就喷在那块松动的石板上,女尸的脸就掩在石板下,叶卫军弯下腰,拿抹布擦去地上的酒液,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
李安民把这些都看在眼里,随口说:“别喝太猛了,小心醉倒,我抬不动你。”
叶卫军笑:“不用你抬,我就在地上睡,到时借我件外套披着就行。”他把剩下的半杯酒喝完,手指按在额心揉了揉,又倒了一杯,也不吃菜,继续喝。
李安民看不过去了,拆了块月饼递上前,“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
叶卫军放下酒杯,支着下巴望她:“这是在关心我?你最近是不是经常这么想——那家伙可能不是个人,就算身体烂了,还能再长回来。关心我的身体挺多余的是吧?”
李安民把月饼放在他手边,默默扒饭吃,叶卫军喘了口气,夹了一筷子肉放到她碗里,说:“别光吃白饭,多吃点菜,趁热吃。”然后拿起月饼像应付差事似的咬了两口,伸手拿过李安民的杯子,把里面的酒一口气喝干。
李安民小声说:“那是我的酒。”
叶卫军撑着额头凝望她,眼睛里红红的,李安民就在这种迫人的紧盯下吃完整碗饭,把空碗和筷子推到一边,站起来挪了个位置,坐到叶卫军身边,见他还想倒酒,一把抢过瓶子放在桌下,皱起眉头问:“没你这么喝的,卫军哥,你今天心情不好?”
叶卫军愣了愣,眼里的红潮稍褪,问她:“你这算是在关心我吗?”
李安民被酒气冲晕了头,挥手扇风,理所当然地说:“我关心你这不是很正常。”
叶卫军又问:“不怕我了?这段日子你一直不乐意跟我说话,嗯?”
李安民不敢看他的脸,抠着桌边说:“你把我关起来,还不许我生气?”
叶卫军抓住她的手,用劲往自己身上打,“生气就要有生气的样子,骂我一顿,打我几拳,我给你解气,别闷不吭声地对我使用冷暴力。”
李安民当真在他胸口捶了两拳,像在捶铁板,她吃痛地收回手,气不打一处来:“打你我疼,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想骂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骂起,我心里难受,不想说话还不行吗?你今天是来吃团圆饭还是来找碴的?你莫名其妙啊!”
叶卫军托起打人的猫爪子吹了吹,把李安民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说:“好、好,都是我的错,你有气就发出来,别闷坏了。”
听他这么一说,李安民更是火冒三丈,什么叫别闷坏?她都被闷在地下多长时间了?现在来说这个不是存心刺激人吗?
“早就闷坏了,都长霉了,你怕我闷,干嘛要关我?你说啊!别拿姓宋的女人来忽悠我,你那个好兄弟张良就不是省油的灯,姓宋的搞不过他!你们要做什么我不管,什么事我都不想管,我只想出去晒太阳,回家洗澡!”
李安民在叶卫军怀里拼命挣扎,拽他的头发,撕扯他的衣服,把憋在心里的怨气全都发泄出来,再这么被关下去,她真的要疯了。叶卫军坐着不动随她打,等她闹腾够了之后才开口:“过两天就送你回去。”
李安民愣住了,抬头问:“真的?”
叶卫军点头,李安民还不敢高兴得太早,继续向他讨保:“你不是又在骗我吧?”
叶卫军说:“这事没必要骗你,回去正好赶上国庆长假,你还能在家里适应几天。”
李安民信了七八分,心情大起大落,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她坐在凳子上发呆,过了好半天才嘟哝道:“我以为你打算关我一辈子。”等她死了之后,再把她和那具女尸淹在一起——就是因为有这种顾虑,李安民才没敢把发现女尸的事说出来。
叶卫军从桌底下捞出酒瓶,又往纸杯里倒酒,李安民皱眉:“你还喝?”
“不多,就小半杯,团圆节图个喜庆。”他自己拿一杯,递给李安民一杯,笑道:“来,我们都慢些喝,今天要好好过。”
李安民觉得他的表现很反常,但是听说能重见天日后就宽心了,没往深处想,脑袋里也实在塞不下更多杂事了。叶卫军举杯送上前,意思是要碰个杯,李安民跟他对了一下,就着菜小口喝酒,这瓶五粮液是度数高的原浆酒,两口就犯头晕,小半杯下肚就天旋地转了。
叶卫军没怎么吃东西,却一个人灌了半瓶酒,跑出去撒泡尿,连桌子都没收拾,沾床就睡,李安民晕乎乎地爬到床内侧,拉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叶卫军伸手把她拥进怀里,梦呓似的低语:“你真暖和,抱着你就不冷了。”
李安民倒是浑身发烫,把手伸进叶卫军的衣服里,贴肉搂住他的腰,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攀在他身上。
这一晚,她做了个很长的梦,梦到叶卫军抱着她通过幽暗的密道,走进一座烟水迷蒙的巨型洞府,岩壁根下散落一朵朵半透明的石晶花,平滑如镜的地面上分布着蜂窝状的浅坑,每个坑有拳头般大小。穹顶呈半弧形,宛如一个锅盖倒扣在地面上,锅盖中心离地高达近百米。
洞府中央有块圆形的石坛,面积比四百米的操场略小,整个坛体深嵌在地里,坛面比地面还低半尺多。四根白石铸成的穿心柱耸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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