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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伏诡话-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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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怀德斜瞥了宋玉玲一眼,淡淡地说:“我说过,你的设想太荒诞,很难令人信服。”
宋玉玲撇嘴轻笑:“我也说过,这不是设想,没有怀疑的话,你会答应跟我合作?”
李安民看这两人一唱一搭,听他们对话有种在听天书的混乱感:“都在胡扯什么?你脑子没问题吧!”
严怀德对她说:“怀安去世后,我曾经去打听过叶兵的消息,你知道他从小岗山调走以后去干了什么吗?”
打战,对越自卫反击战,叶兵是早几批上前线的,随一个野战步兵团突入越南境内,部队班师回国时,他没跟着回来,死在了战场上,牺牲人员就安葬在边防墓地里。
严怀德在墓地找到了叶兵的墓碑,石碑上刻着所在师团和牺牲时间,也就是说,叶兵是在战死以后才到南顺找上李怀安,并且在短暂的相处之后又悄声无息地消失了。
“我了解过,并不是每座墓碑下都埋着尸体,有的士兵死在敌营,有的被就地掩埋在越南国土上,在那种无法回收尸体的情况下,也只能在石碑上留下一个名字以供家属追思。我曾认为叶兵实际上并没有死,或者说是……”严怀德停了会儿,嘴角轻扯,接着说:“或者说是做了逃兵,所以他来找怀安时才不敢公然露面。”
叶卫军冷冷地说:“放他妈的屁。”
严怀德也不恼,挑起一边眉毛对叶卫军说:“如果不是你出现在严家,这件事我也懒得追究了,叶兵凭空消失,我可以当他是害怕被人发现,抛弃以前的身份,改名换姓地过日子,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又凭空冒出个叶兵的儿子来,我不得不怀疑你接近安民的真实用心。”
叶卫军低着头不说话,李安民觉得严怀德的推断很合理,如果叶兵在战场上意外生还,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宋玉玲很肯定的说“绝不可能”,叶兵所在的班有九个人,只有副班长幸存下来,当时她父亲宋禅山就在那个团的后勤组,日常任务除了核发枪支弹药和修理枪械之外还有掩埋在战斗中牺牲的战友。
叶兵那个连队的尸体都是由宋禅山亲手埋在指挥所后的壕沟里,后来上面下达命令,要把全部尸体挖出来,拉回国内统一处理,那时候是雨季,尸体腐烂的很快,稍稍拉动,胳膊和腿就能被拉下来。
但是上面交待,一个部件也不能少,哪怕只剩肉泥,也要用脸盆给装回来,于是后勤组又回到战地,一个坑一个坑的挖人,挖到叶兵的坑时,里面除了泥土什么也没有,都说是给野狗刨出来拖走了,但是宋禅山却不那么认为,野狗会刨坟,但不会在刨过坟之后又把土填回去,坟坑周围没有拖动的痕迹。他怀疑是人做的,确实有些缺德的尸贩子会到战场上挖尸体,但为什么那么多坑不掘,非要掘叶兵的坑?那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尸体自己从坑里爬了出来。
连队有规定,每个参战人员必须留一封遗书或录音带放在个人提包内,一旦在战斗中牺牲,也给家属有个交代,叶兵的提包里只有一盒录音带,里面是空白的,认领这个提包的人是步兵团三连的连长,因为找不到叶兵的亲人。
宋禅山回国后,一直在暗中调查叶兵的事情,越查越蹊跷。据说叶兵最早是从九条山村出来的,那个地方被称作黑户岭,住在村里的全是没有户口的人。当地政府把那里划分为两个生产队,叶兵是黑户岭唯一仅有的“知识分子”,一开始,他轮换着在两个队里当会计,后来因为工作做得好,一路往上提拔,在大队某领导的帮助下办了户口。
而当年的九条山村,如今早已不存在了,村民被迁往各处,没有人能说出叶兵的来历,短短五年,他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没有留下任何生存过的证据。
“可以说,我父亲的后半生都耗费在追逐叶兵的影子上面,他相信叶兵还活着,不……”宋玉玲眯起双眼,吸着气嘶嘶地道:“他相信叶兵是个死而复活的奇人,直到临终前还惦记着这件事。”
李安民觉得她爸疯魔了,就说:“如果真是叶兵自己从坑里爬出来,那只能说明他没死,不是么?”
宋玉玲笑着摇头:“叶兵的尸体是经过焚烧处理的,听说当时柴油不够,只能燎去表皮,很多尸体被烧得惨不忍睹,就是因为这样,上面才紧接着下达直接掩埋的命令,在那种不可能存活的情况下你都愿意相信他还活着,却不能认同死后复生的生命奇迹?还是……你不愿接受他竟然是你的……父亲?”
李安民隔着衣服压住傩神面具,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她没办法反驳宋玉玲的话,死而复生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可跟她遇过的那些怪事比起来又算什么?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她的确是害怕,忽视不了心里渐生的恐惧感,如果叶兵是她的亲生父亲,如果叶卫军就是叶兵本人,她要怎么去面对?
宋玉玲叫人把叶卫军押进仓库,像对待炮筒一样把他关进铁笼里,双手双脚都拉出来缚在铁栏外。炮筒还有心情逗乐,嬉皮笑脸地对叶卫军说:“大哥,欢迎啊,真没想到你也给栽进来了。”
叶卫军正经八百地回道:“我这不是怕兄弟你寂寞吗?够义气不?”
李安民对宋玉玲说:“我看你也弄个笼子把我装起来算了。”
宋玉玲托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的脸吹了口气:“如果有机会,我会找个漂亮笼子给你住。”严怀德轻咳了一声,站在窗前,冷着脸看向这边,宋玉玲笑了笑,放开手,“跟你开玩笑的,就算我想养你,严先生也不会同意,我不会跟自己的生意过不去,放心。”
养个人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像养只白老鼠,李安民觉得这女人有偏执狂,哪怕她的言行举止很从容,但做出来的事就不正常。
宋玉玲打了盆水放在铁笼前,打开笼门,拿了剪刀毛巾要给叶卫军擦身,她要采血,如果不把身上清理干净,血液很容易受到污染,在这种简陋的环境下,先期消毒工作很重要。但是叶卫军极不配合,把笼子拉得吭吭作响,他虽然被捆住手脚,身体还能动。
宋玉玲摁不住叶卫军,只能退了出来,李安民二话不说爬进去,就跨坐在他身上,叶卫军老实了,轻轻的呼吸,眼神定在她的脸上流连忘返。
李安民不敢对上他的注视,小心翼翼地剪开防风外套,发现伤势要比想象中严重,创面几乎占据了他半边身体,整条左臂上遍布一块块的脓疮,创伤面甚至蔓延到耳后,这真的只是体质问题吗?
李安民先摸摸叶卫军的额头,皮肤冰凉,没发烧,她定了定心,不敢用擦的,只拿湿毛巾一点一点轻按,仔细清理创口边缘。
“你到底怎么回事,动不动就这儿伤那儿伤,湿气重的地方你还去干嘛?别做生意把命都给做掉了。”她小声抱怨,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没等流出来她就随手拿袖子抹掉,生怕盐水滴在伤口上会弄疼他。
严怀德走到窗前往外看,掏出一根烟塞进嘴里,也不点燃,只是咬着。宋玉玲蹲在笼子外观察叶卫军的伤口,若有所思地嘀咕:“这种症状看起来像是真菌感染,伤到这个程度居然还能行动自如,呵呵……”
严怀德说:“叶兵到南顺来找怀安时,身上也有类似的伤口,并且比这更加严重,半张脸等于全毁了,就算是这样,怀安还是愿意跟他在一起,叶兵走了以后,那傻女人就每天坐在芦苇滩上干等,我怎么劝也没用,直到她发现自己怀孕。”
叶卫军笑着说:“我不知道这伤口又让你们联想到什么,我的体质遗传我爸,从小就对阴湿的环境没有抵抗力,要看我的病历吗?”
宋玉玲客气地说不用,又说以后会替他跟炮筒两人另外建一份医疗档案,由她亲自来填写,李安民想到隔壁仓库的病房布置,不由背脊发寒,这女人不是在开玩笑,她真打算把叶卫军和炮筒囚禁在这里。
等李安民替叶卫军擦过身,宋玉玲把酒精倒在他的手臂上,酒精烧灼着伤口,叶卫军疼得手臂直抽动,他没吭声,但是脸色煞白,嘴唇发颤,李安民看了心疼,对宋玉玲要求:“你能不能换点别的给他消毒?”
“不好意思,药品不到位,先将就吧。”宋玉玲戴上手套,从手术箱里拿出橡皮圈和针管。
李安民拦住她,“你想抽他的血?不行!”
宋玉玲给严怀德使了个眼色,严怀德立刻走上前把李安民拉开,宋玉玲在采血时故意把针头戳歪,拔/出/来再插/进/去,接连好几次失误,然后笑着对李安民说:“你看,被你弄得心慌意乱,连血管都看岔位了,你学乖点,他才不用受罪。”
李安民忍住气,狠狠地瞪向她,不敢再多话,这女人不仅疯,还歹毒,她根本不拿叶卫军当人看。
宋玉玲在叶卫军的手臂和颈部各抽了两管血,分在六个试管里,贴好标签,拿出炮筒的血样放在灯光下对比,叶卫军的血液很粘稠,颜色比炮筒的暗淡,深红中透出微微的绿色。她把试管存放好,不死心地问严怀德:“你真的不需要确认他们之间的关系吗?也许能测出意想不到的结果,只采一小管,我今天就可以专门为你跑一趟。”
严怀德说:“能配合的我尽量配合,只有这件免谈,你是个讲信用的人,不会毁约,对吧。”他说话的时候眼里冷光森然,双唇紧抿,整个面相变得非常凶狠,是李安民从没见过的神态。
宋玉玲看了他一会儿,眯眼微笑,收起手术箱,说道:“当然,协议还在,交易外的事我不会勉强你,你把她安排好,不要妨碍到我就行。”
李安民试探性地问她:“你想把他们怎么样?就不怕被查出来吗?这是在犯罪,你以为能一直瞒下去?我有朋友认识刑侦队的,有本事你就一直关着我,否则我出去,你就完蛋!”
宋玉玲根本不把她幼稚的威胁当回事,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敲敲桌面,说:“如果这里被查出来,第一个倒霉的是严先生,接着倒霉的是跟你们有密切关系的亲友,最后才轮到你自己,懂吗?”
叶兵06
严怀德斜眼俯视李安民,提醒她:“说话做事之前先考虑后果,不要想当然。”
李安民问他:“合作是谁先提出来的?”
不等严怀德开口,宋玉玲就坦言道:“我在调查叶兵的时候认识了严先生,刚开始只是做个讯息交换的对象,后来才在生意上有往来,不频繁,相互给个方便罢了,这次是我先找上严先生,要知道,严先生跟我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放弃追查叶兵的下落,怎么没找到他本人,他儿子倒先冒出头来,这不寻常。当然,我不否认严先生目前处于被动状态,他一直不想把宝贝女儿给扯进来,嗯?”
严怀德横了她一眼,照常保持沉默。
李安民心想她敢讲得这么直白,就证明有十足的把握,估计严怀德是上了贼船下不来,都说从商等于是一脚踏进黑道里,成功的背后肯定隐藏了不少见不得光的黑幕,李安民不问了,哪个电视剧里说过的——内幕知道得越多离死越近,为了长命百岁,她宁愿当个傻子,再说宋玉玲能对苗晴出手,说不定早就派人潜伏在爷爷奶奶身边,这个险实在冒不得。
李安民心焦如焚,都快急哭了,叶卫军和炮筒两浑不怕却有心思侃大山,完全没有紧张感,还笑嘻嘻的,要吃要喝要撒尿,压根不把危险的处境放在眼里,也不知道是故作镇定还是天生缺几条神经回路。
宋玉玲似乎在等什么,时不时拿出手机打电话,严怀德也不是全天干耗在仓库这边,他还要去厂里办事,宋玉玲会让两个小流氓跟着他,其实就是随行监视。
大多时候,打手们都守在仓库外面,宋玉玲不在时,他们得负责给囚犯喂水喂饭、消毒擦身,还要陪着去上茅房,这下李安民来了,让他们省了不少心,至少不用蹲在笼子前伺候,一到中午,流氓地痞全都跑去仓库外透气,和乐融融地聚在院子里吃饭晒太阳。
趁仓库里没人时,炮筒悄悄对李安民说,除了老海那四人帮一直跟随宋玉玲,其他人全都是从当地雇来的小混混,无组织无纪律,很好搞定。
李安民糗他:“你还被吊着,先搞定自己吧。”说着塞了他满嘴面饼,又把矿泉水灌进去。除了定时定点放出去大小便之外,没有得到宋玉玲的许可,谁也不能打开铁笼,李安民没办法,只能把手伸进笼子里喂饭,他们吃的累,她喂的也累。
叶卫军说:“小妹,是我不好,让你遇到这种事。”
一听到他的声音,李安民的心就跳得飞快,胸前紧一阵松一阵,也不敢正视他的脸,只闷闷地说:“这不怪你,怪我,我爸也是……想挑明关系说一声不就行了,还折腾出这么多事来。”
叶卫军干笑了一声,涩涩的,李安民喂他喝了口水,盯着烂疮看了好一会儿,疑窦越来越深,她爷爷腿上长有两块钱币大小的座疮,去年夏天只是轻度感染就发烧了,去医院挂了三天水才好转。
就算叶卫军的抵抗力比老年人强,身体构造总归一样,李安民虽然不懂医,基本常识还是有的,以前不间断的溃疡就不提了,在大片皮肤腐烂化脓的症状下,这位大哥还能谈笑自如,像没事人似的,用“体质特殊”来解释不是纯属扯淡吗?
李安民把矿泉水瓶子放地下,起身跑到窗前朝外窥探,老海那四人又在门前打起了牌,有的人在围观他们打牌,有的则聚在门口吹牛打屁,宋玉玲在隔壁休息,那女人连着好几天没睡上长觉,这会儿大概是熬不住了。
她观察了一会儿,又跑回笼子边上,蹲在叶卫军身侧,轻声说:“我看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进来,你实话告诉我,你爸是怎么回事?真是死了以后又活过来的吗?”
叶卫军笑得很无奈:“别听那女人鬼扯,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姓严的基本上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只不过我爸不是逃兵,是侥幸生还,但这事不能说,你知道,那时候很敏感,一旦说了会被当成降敌的特务,他那时受了伤,再加上皮肤溃烂的症状,以为自己好不了了,才想在临死之前再见你母亲一面,他会离开肯定不是想逃避责任,他……他应该不知道你妈怀了你……”
李安民愣了半晌,在松口气的同时,心又拧了起来:“你早就知道我是你妹?”
叶卫军沉默了很久,甩了甩头:“我真不知道,从来没听说过,也可能我们不是……”
李安民抬手示意他停住,说:“行了,兄妹就兄妹吧,照常处就好,反正你是我老哥,我是你小妹,什么也没变。”
叶卫军嘴巴一动,刚说了个“我”,又顿住,轻笑了一声,叹着说:“是啊,什么也没变,你是我小妹,挺好。”
炮筒把头用力往铁笼上一靠,低声骂了句脏话。
李安民抓起衣服下摆擤了把鼻涕,顺便把含在眼眶里的泪水吸干,抓住栏杆说:“那我问你,你爸是不是在认识我妈之前就结过婚了……你比我大不少呀。”
叶卫军没说话,李安民当他是默认了,脸色更加黯淡,叶卫军这才说:“他这辈子只爱过一个女人,就是你母亲,要不然怎么会想到要在临死前见她一面?”
李安民心说你就安慰我吧,反正爱多爱少还不就靠张嘴皮子,结过婚还搞外遇,这爱也未免太廉价了,她本来对叶兵是很有好感,还在心里替他先预想苦衷,听叶卫军亲口说出来,感觉就变了,牵完这头再换那头的做法,是对两个女人不负责!
“你爸人在哪里,还能找到他吗?”
叶卫军谨慎地问:“你找他干什么?要认亲?”
李安民握紧拳头,两眼被怒火烧得雪亮:“不,我要打他三拳,一拳为我妈,一拳为你妈,一拳为我自己,你不要拦我,我非要打这三拳不可!”
叶卫军被逗乐了,噗嗤笑出声来,说:“那你打我吧,父债子偿,我皮粗肉厚,随便你怎么打。”
炮筒不甘寂寞地插嘴:“现在隔着笼子,想打都打不到。”
李安民倒是被他的话提醒了,先放下自己的事,问他们:“这么被关着也不是办法,你们有没有主意,我看那个姓宋的挺变态,说不通,她认定你们有问题那就是有问题,没准真能把你们给解剖了,她的势力很大吗?好像牛得很。”
炮筒琢磨着说:“也不能说势力大,但是人面很广,这女人是个邪头,无牵无挂的,什么都敢干,但行事向来低调,善于伪装,习惯玩阴的,加上这女人很懂道上的规矩,也有一套处事原则,所以有人愿意罩着她,当然,看她不顺眼的也大有人在。”
李安民习惯性地追问:“比如……让你去查她底细的人,是吴老板的朋友?谁?”
炮筒说不好讲,他就负责搜集资料交给中间人,雇主很可能还同时找了其他人来做相同的事情,动手不动嘴是做这行最基本的职业道德。
叶卫军对李安民说:“宋玉玲的事不适合搬到台面上,就算你认识公安局长也没用,这一捅会捅出个马蜂窝,只能靠手段私下解决。”
李安民心说还手段呢,连手都动不了,要怎么私下解决?炮筒说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李安民听不明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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