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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之不服憋着-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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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被它呜呜的哭声吵的脑袋疼，忍不住朝它吼道：“长的又小又矮，不叫小矮子叫什么？你行了啊！我让你别哭了，再哭我就把你吃掉你信不信？”
“呜呜呜，不信。”
“哎呀，我这小爆脾气，我就吃一个给你看。”说完就撸胳膊挽袖子朝人参精奔去。
人参精正哭的起劲，压根没想过迎春会直接朝它动手。等它反应过味时，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抓在了手里，顿时激烈地挣扎起来。
迎春担心单纯的武力制不住这个人参精，又贴了一张高级禁灵符。有了这个，半个时辰内，山妖精怪恶鬼僵尸这些非人类体内的能力都将被禁锢。
看着正在自己手里不停挣扎的人参精，抓起一截粗胖的手臂就狠狠地咬了下去。就算不会真吃，吓也要吓死它。
“啊……！疼，疼！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要吃我，呜呜呜……。”人参精又惊又恐又哭又喊，想着自己就要被这个坏人一口一口吃掉，就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迎春松了口，看了看自己咬过的地方，有个深深的牙印却没破皮。她只是想吓唬吓唬这个人参精，并没真的想要把它怎样。
“小矮子，不吃你也行，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人参精挣扎无果，抽抽噎噎地问：“什、什么条件？”
“知道你种植朱果不容易，我也不多要你的，这里的朱果，咱见面分一半如何？哼哼，我倒是希望你反对，那样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连朱果和你这个小矮子一起打包带回去泡酒。”迎春恶狠狠地威胁着，有种当了恶霸欺凌乡里的感觉。
人参精连连摇晃手臂，“不要，不要泡酒。给你一半朱果，给你。呜呜呜……我的朱果啊！”心疼的要命的人参精又开始哭嚎，声音越发尖利刺耳。
迎春被刺激的脑袋嗡嗡的，气的一巴掌拍在人参精的头上，怒道：“闭嘴，吵死了。”
气愤中这一巴掌力度没掌控好，人参精被拍的就地翻了几个跟头，duang的一声撞在石壁上。
迎春：“呃……！”
走过去将掉到地上的人参精拎起来，翻来覆去检查，还好没摔坏。于是又笑着对人参精诱哄道：“小矮子，姐姐不是故意的，就是一时手滑失手。你别哭了，怪累的，咱俩来聊聊天呗。跟姐姐说说，这莽苍山里像你这样开了灵智的精怪多不多？都住在哪里啊？”
人参精摇头，“我、我不知道，我唯一认识的小灵芝几年前被一个自称道士的人捉去了，别的精怪我从没见过。”
迎春并不怀疑它的话，通过刚刚的接触就能看出它是个单纯未经世事又没什么跟脚的野精怪。面对狡猾多变的人类时，会本能地用最真实的面目示人，属于那种被卖掉还帮着数钱说谢谢的类型。
看来就算在这个灵气浓郁的时空，山精野怪也不是随处可见。像小矮子这样的人参精也不知遇到了什么样的机缘才有了这番造化。
采摘了一半的朱果后，迎春便留在了这里修炼。人参精一开始还严防死守，以为迎春还垂涎它剩下的那一半朱果，每日里就围着迎春转，将她看得死死的，不给她任何去偷朱果的机会。
几天之后，当它发现迎春并不抢它的朱果只顾着打坐修炼时，它那容量不大的大脑就被满满的好奇占据了。蹲坐在旁边，好奇地问：“你在干嘛？怎么不动？”
迎春没空搭理它，它就不停地问，不停地在耳边念念叨叨。迎春无奈，索性收了功回答说：“我在修炼。”
“修炼是什么？为什么要修炼？”
“呃，修炼就是能让自己变得更加厉害，坏人就不敢欺负你。”
人参精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那我也要修炼，变得厉害了就没人敢抢我的朱果了。”
迎春扶额，感情朱果这个梗就过不去了是吧？也罢，怎么说也得了它那么多朱果，给它些回报也是应当。想了想，当初查看空空道人的乾坤袋时，好像有本叫长春功的木属性功法，也许人参精能修炼，毕竟它也应该是木属性精怪。
将长春功递给它，“喏，跟着上面的图做做看。”迎春想着它应该不认识人类的字，但直观的看图依葫芦画瓢应该没问题。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它就摸到了门槛。长春功真不亏是木系功法，木系精怪修习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以后你就按照这个功法勤奋修炼，会变得越来越厉害的。”
人参精猛点头，“嗯，你真是个大好人！”
迎春满脑袋黑线，这不仅是个矮子，还是个傻子吧？这样的心智如果遇到心术不正的人或妖，分分钟被拆解入腹的节奏。
接下来的日子，人参精跟着迎春一起打坐吐息，吸收日月精华。闲暇时间迎春就给它灌输人类聪明狡诈、外面的世界很危险的观念，哪怕能让它养成一丝防备之心也好。迎春还将当初收集的绛珠的眼泪给人参精用了几滴，使得它的个头瞬间窜高一大截，面部五官也清晰明朗了不少。
山中无岁月，人间已一年。迎春的功法已经有了新的突破，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山洞外的崖壁下，人参精依依不舍地抱着迎春的大腿，泪眼婆娑。经过半年时间的修炼，小矮个已经长到了迎春的大腿高。相信用不了几年的时间，它就能长成正常人类的身高。
看着它泪眼八叉的小模样，迎春也难得的有了一丝离别的惆怅。此一别也许此生再难相见了吧！希望它能有那个气运最终修成正果。
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厚厚一打符箓和一瓶毒液给它，叮嘱道：“这些符箓关键时刻能救命，要好好保存别浪费。这个瓶里里装的是蛤…蟆精的毒液，有着超强的毒性和腐蚀作用。放到我给你的乾坤袋里，留着防身。长春功要勤奋修炼，那才是你以后能不能走的长久更进一步的依仗。”
人参精接过玉瓶收好，哽咽着说：“姐姐，小矮子会好好听话，照顾好自己。你一定要再来看我。呜呜呜……。”
拍怕它头上的红豆帽，安慰它道：“照顾好自己，我们后会有期。”
感觉到自身和人参精之间的因果逐渐消失，自己的付出已经完全抵消了从人参精那里得到的朱果，已经没有了因果牵扯。迎春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几个纵身，消失在山林间。
惜春坐诊的医馆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着，虽然这期间也出现几例棘手的病例，但经过惜春对杜大夫的虚心求教和自己的刻苦研究，最后也都一一化解，成功治疗。
拍着惜春的肩膀，欣慰地说：“你长大了，长成了比我期待的更好的样子，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惜春紧紧的抱着迎春，眼圈慢慢发红，声音也带了些哽咽。“第一次独自面对一切，我既害怕又彷徨，当困难摆在眼前时，我痛苦又无助。我以为我坚持不下去，可我又不想给二姐姐丢脸，就咬牙挺着。终于，我战胜了自己。我做到了，做到了是不是？”
“是是是，你不但做到了，还比想像中做的更好，二姐姐以你为荣。”
听了迎春给予的肯定，惜春终于破涕为笑，多日来阴云密布的脸上终于绽放出喜悦的光芒。
抹了把眼泪，笑着对迎春说：“二姐姐回来了，那请姐妹们过来聚聚吧。三姐姐生了个男孩，前几天刚出月子。林姐姐又生了个儿子，如今已经有五个多月了。听英莲说宝姐姐已经将薛桂接去了钟府，改了姓，如今叫钟桂。据说钟老爷爱如珍宝，当亲生儿子教养呢。真搞不懂那个钟老爷是怎么想的，怎么会心甘情愿养别人的孩子呢？”
黛玉和探春如今生活如意，舒心顺遂，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过好她们自己的便是。说起宝钗迎春挑了挑眉，禁不住赞了一句：这才是女中“豪杰”，真绝色。
“你不懂！当一个男人真正的将一个女人放在心尖上，会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甚至不惜把心掏出来，只为博美人一笑。爱屋及乌之下，将薛桂改为钟桂当亲子养那都不算事。你宝姐姐的手腕了得，连我都得说声佩服。”
“……啊？”惜春茫然地张大了嘴巴，她还真的是不懂，至少现在的她不懂。
说起其他几位，让迎春想起惜春如今已经有十六高龄了。在这个万恶的社会，再不相看人家就要成为大龄剩女了。十六岁的大龄剩女？想想都觉得可笑。
没有委婉的试探，就直接问她：“你如今也是大人了，对你自己的亲事和未来夫婿有什么想法？要是没有，那我可找媒婆上门给你相看了啊！”
惜春一听要找媒婆上门给她说亲，一着急差点将迎春的袖子扯开线。“别别，千万别找媒婆。二姐姐，我和你说我的心里话可以，但你可别生气。”
迎春坐下来，好整以暇地说：“说吧，我不生气。”
惜春沉默了片刻，咬咬唇，仿佛下了多大决心似的，缓缓开口道：“当初我选择脱离红尘落发为尼，就已经下定决心终身不嫁。后来来到孙家跟二姐姐学医，给形形色色的女眷和婴孩诊脉治病，看到了太多的喜怒哀乐、欢乐离愁。我的内心也变得越来越强大，不嫁的决心也变得更加坚定。我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主宰自己的命运；享受自由的人生。还为什么非要将自己的后半生关在某户人家的后宅，相夫教子孝顺公婆的过一生？还有可能是勾心斗角、鸡飞狗跳的一生。”一口气说完这些憋在心里很久的话，悄悄地瞄了迎春一眼，担心迎春会骂她。
听了惜春的内心独白，迎春虽然有那么一丢丢的惊讶，却并没觉有太大的意外，她所了解的贾惜春，骨子里就不是个逆来顺受安分乖巧的主。
也许她的这种想法在当下社会里属于严重离经叛道的背德行为，但一个人要过怎样的生活才能过得好，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你说的我能理解，也尊重你的选择。但我也希望你能想清楚，别等你走上了这条路，十年二十年后再来后悔，那时候一切都已无法挽回。你当真不羡慕你三姐姐和林姐姐她们夫妻间的琴瑟和鸣？不想有个人能陪你一起到老？”
理解是理解，尊重归尊重。但该劝的还得再劝劝，毕竟惜春选择的路在这个时代实在太艰难，最后能走到哪里真的很难说。
年纪轻轻就说着决定一生的话似乎有些为时过早。没经历过感情的惜春可以轻易说出独身一生的话，可如果经历过后呢？还会依然这么坚定吗？希望她能做出最理智最有利的选择。
惜春态度依然坚定地说：“我有细致地观察了解三姐姐和林姐姐的婚后生活，看她们过的幸福安乐也为她们高兴。我甚至有将自己带入她们的生活，想着如果我是她们会如何？结果我发现，那种生活不是我想要的，失了自由，一切对我都变得没有意义。外面的世界这么大，我还想去看看呢。”
迎春感叹：惜春应该感到庆幸，乾国的律法相对宽松，并没有规定女子成年后必须嫁人。因此惜春完全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过的人生。
“好，既然你这么坚决，我也不多说。不过我希望你能再多些时间考虑，别草率决定自己的一生。”
惜春见迎春不反对，高兴地承诺：“二姐姐放心，我会慎重考虑的。”
从那天开始，迎春便帮她打通了经脉，教给她一套防身逃命的功夫，并要求她每日勤学不缀。既然她的志向是外面更广阔的天地，那还是先学好保命的本事吧。
惜春虽然不大喜欢打打杀杀的功夫，却也知道迎春是为了她好。没有自保的本领，她一个貌美如花的弱女子连京城都走不出去，更不要说外面更广阔的世界。
想想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被人贩子卖到妓院；或者被哪个山头的土匪恶霸抢回去做个暖床小妾；又或者被劫财劫色又害命；又或者……。
想到这一堆的或者，惜春被惊吓出一身冷汗。再也不说不喜欢，反而更加勤奋努力地练功。虽说年龄有些大，但她的悟性不错，又勤奋，慢慢地找到了门道，渐入佳境。
第87章 迎春花开（二十七）
功力的提升让迎春对医术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和精进； 尤其是一手神鬼莫测的鬼门十八针法更是让杜大夫交口称赞； 直说迎春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
迎春接手了医馆的工作，给惜春放假七天休息调整，又给她发了个一百两的大红包作为奖励。这一年来的努力和坚持确实很不容易； 神经绷得太紧容易断； 让她有闲又有钱地买买买放松一下。
请帖送了出去，很快便得到黛玉几人的回应，回应一定按时出席。
三日后，迎春见到了久违的几人。黛玉生完第三胎身材显然还未恢复； 有些圆润，整个人散发着柔和的母性光芒。
探春少了些凌厉多了丝温柔，雷厉风行的气场中夹杂着小女人的妩媚多情。
宝钗则一改从前的端庄稳重； 打扮的妖艳魅惑，一颦一笑尽是风情。
“二姐姐，你可算回来了，一走就是一年多； 害我白天黑夜的为你担心； 今儿个定要罚你多饮几杯才行。”黛玉没忍住，最先抱怨道。
探春附和：“是呢； 是该多罚几杯。”
宝钗泯着嘴悠悠笑道：“你这日子过得潇洒自在，没事就喜欢往外跑。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你可要给我们好好讲讲一路上的风土人情、所见所闻，让我们这几个只能在后院里相夫教子又见识短的无知妇人开开眼界才好。”
对迎春现在自由自在放给自我的悠哉生活，宝钗是羡慕嫉妒中又带着些鄙夷。羡慕嫉妒的是迎春可以不局限于身份安守后宅； 凭借一己之力将妇幼医馆经营的风生水起。又能任性地为了自己的喜好而活，有条件有能力外出见识不同地域的风俗人情，开拓眼界、陶冶情操。
鄙夷的是她一个妇道人家不安分守己待在后院过日子，反倒抛头露面在外行走，让人品头论足不免失了体统。这份鄙夷中饱含了多少的酸葡萄心理也只有她自己清楚。
心绪复杂矛盾，一时间她也分不清到底是羡慕嫉妒多一些，还是鄙夷不屑多一些，说出来的话难免就带着些酸溜溜的意味。
迎春看了她一眼，笑而不语。当她没听出宝钗话里的羡慕讥讽？她只是不在意罢了。她从不强求自己的生活方式能得到身边人的认同。人各有志，在没有影响到别人的情况下，凭借自己的能力，过自己想过的日子有什么错？
迎春站起身拍拍手道：“说起路上的见闻，那真是三天三夜也讲不完。咱们先入席吧，今天有一道名菜佛跳墙，可是炖了有十几个小时之久，现在正是享用的时候。”
探春眼睛一亮，急忙说：“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过去吧。说起佛跳墙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上次吃到这道菜还是老太太在世的时候。可惜也就分得那么小半碗，还没品出味道就没了。今天借二姐姐的光，我可要吃个够本。”
惜春和黛玉对视了一眼，默然无语。佛跳墙这道菜在孙府里虽说不能说是家常菜，却也会三五不时地出现餐桌上，她们都记不得吃过多少次了。见探春如此兴奋，她们也不好说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刺激人。
宝钗心里的嫉妒更加深了一分。光她了解到做佛跳墙的食材就有：海参、鲍鱼、鱼翅、鱼唇、花胶、羊肘等十八种材料。
光是把这十八种原材料备齐就不是容易的事，海里的东西在京城这里并不是那么盛行，想买到好的食材必须要到沿海一带，像海参鲍鱼鱼翅这几样能买到的就极少，还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更不要说那高昂的价格了。
宝钗之所以对这些了解的那么透彻，完全是因为她们薛家的商铺就曾经打过做海物生意的主意，后来实践证明风险太大产量又不稳定，才只好无奈作罢。
如今见贾迎春轻描淡写地说着佛跳墙，仿佛那只是一道平常的再不能平常的家常菜。心里越发不平衡，想她无论在娘家还是现在的夫家都是锦衣玉食娇养着，却也未能经常吃到这道菜。哼！她倒要看看这佛跳墙里是否真能凑齐那十八样食材。
待上了餐桌，宝钗便体会到被啪啪打脸打到肿的感觉。
用心地将一样样的食材夹出来摆放到盘子里。
探春好奇地看着宝钗的奇怪行为，问：“宝姐姐你怎么不吃？在干嘛？”
宝钗头也不抬，继续手里的动作。“都说佛跳墙有十八种食材之多，我只是好奇是不是真的有十八种。”
探春也被激起了兴趣，跟着凑趣道：“我也很好奇，我们一起数吧。”
“1、2……26、27、28。居然有二十八种之多？不是说只有十八种食材吗？”探春惊呼，大叫不可思议，又很疑惑为什么不是十八而是二十八。
迎春见大家都疑惑地看着自己，也不急着为大伙解惑，慢条斯理地盛着汤。慢悠悠地喝了半碗汤，这才轻启朱唇道：“外面流传的佛跳墙十八种食材没错，我的这个二十八种食材的佛跳墙是经过我反复研究改良的配方，也是味道最好的配方。添加的几位珍贵药材不但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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