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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米花酒厂倒闭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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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嫌我死得不够快?我再待下去,不是哪天我被XANXUS打死,就是被他气死,我可没有你们的‘奉献’精神。”望花吐槽着,她觉得巴利安全员都是斯特哥尔摩症患者,她常常因为不够变/态与他们格格不入。
  “明明是兄妹……算了,”路斯耸了下肩放弃了劝说,“有空过来玩吧,我会准备好大餐的。”
  等路斯走后,望花见社员们乃至社长全都看着她,她回忆起XANXUS刚才闹出来的破事沉默了两秒,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时刻准备跑路地问:“怎、怎么了?”
  “望花和刚才那个人原来是兄妹呀。”太宰笑吟吟地开了口,“总觉得,有点意外。”
  望花:我从你表情里就读不出意外好吗!?装也装得惊讶点啊!
  “总觉得那个男人很可怕……”敦挠了挠头。
  “不用‘觉得’,实际上也很‘危险’。”国木田盯着望花严肃地道,“我稍微调查了一下,意大利最著名的黑手党家族彭格列,其产业遍布全球,据说彭格列的现任首领并不是好战派,并且致力于慈善事业,现在看来,传言不可信。”
  “是真的哦。我们挺注重慈善的,前段时间政府还给九代颁发了‘慈善大使’的奖杯。”望花谦虚地说,“不过组织做大了,内部肯定会发生一些小矛盾啦,巴利安是武装部队,行事风格也就相对暴力一点。”
  国木田:这轻描淡写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不是一星半点吧!
  “闲聊下次再说吧,这家伙怎么办?”这时与谢野插入了话题,她从咖啡台后面拖出来了一个人,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被五花大绑,嘴里也塞着抹布,呜呜地叫着发不出声音,在看见望花后,眼神中流露出了惊恐。
  望花仔细地辨认了下,这人是刚才撞碎了玻璃窗被XANXUS烧成“炭”那家伙。与谢野的异能“请君勿死”能将濒死状态的人拉回来,她趁着巴利安的注意力放在了其他地方的时候,偷偷救下了这个男人并将他藏了起来,直到路斯利亚一行人离去。
  “麻烦与谢野医生了。”太宰微笑着道谢,走上去摘下了男人口里的抹布。很显然刚才是他悄无声息地拜托与谢野救的人。“望花认识这个人吗?”他观察了“焦炭”一会儿,看向了望花。
  “不知道,我对埃文的部下不熟。”望花坦然地回答后看着了俘虏,直截了当地问,“名字?”
  “莫里斯。”俘虏闭上了眼睛,牙齿有点打颤,但还是毅然地道,“我不会说的,要杀就杀,我们既然跟随了埃文先生,也早就预计到了会有今天!”
  “你说不回答不还是把名字说了。”望花犀利地指出。
  俘虏:“……”
  他竟无言以对。
  “而且你说预料到了今日……不会是指向XANXUS投诚反被打吧?”她好奇地问。
  “您不必用激将法,摩卡小姐。”即使在这个时候,作为彭格列的一员,俘虏依旧对望花保持着明面上的尊敬。
  “我没有呀,我只是单纯地嘲讽你而已。”她微微一笑,镇定地道,“既然你是埃文的部下,我想你应该清楚我的异能是什么,我要问你话,你挣扎也没用。”
  记忆是一个宏大的概念,人类的性格、行动,乃至情感都会受到过去记忆的影响,而望花的异能,能通过“改变”他人记忆的方式,重塑一个人。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敌人最不希望落入其手中的角色。无论是作为同伴还是敌人,彭格列内部恐惧着她的人都不在少数。就像艾斯托拉涅欧家族因为“附身弹”引来了杀身之祸一样,没有人希望自己下一刻的记忆与上一秒截然相反,不知不觉间就被“改造”成了完全不同的“傀儡”。
  较为敏锐的社员,都察觉到了面对死亡也能坦然以待的俘虏,在少女说出那句话后,努力掩饰的颤抖。
  “你的异能不是万能的。”俘虏咬咬牙,埃文提过她的异能有弱点,他坚信自己有足够的意志力来抵御它——或者说,他不得不强迫自己相信这一点。
  “多花点时间而已。”望花说,她没说出口的那句是像这样长时间的使用异能,彻底改变他人的记忆,除了需要足够的情报,还会有一定的副作用,她会头疼,所以九代目一向禁止她过多的使用异能力。
  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她说完有点不想听俘虏说话了,又怕他咬舌自尽,于是把抹布塞回了他口里。
  “福泽先生,银行抢劫犯使用武器的确与彭格列有关,我很抱歉组织里出了内鬼,没能守住武器库,这个人或许知道详情,我希望能够带走他,今天之内会给你们满意的答复。”望花礼貌地向社长提议。
  “既然是你们组织的人,带走也无妨。”社长点了头,不等望花舒口气,社长锐利的视线便落在了她身上,审视地问,“只是有一个问题,彭格列会怎么处置‘叛徒’?”
  “……视情况而定,我不会动用私刑。”望花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
  社长转身走了,什么也没说,望花有点懵地微微张了下口又合上了,她感觉得出社长刚才的态度不太友善,但不清楚社长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同意了,还是反悔了?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社员们在和望花打了招呼后也陆陆续续回了工作岗位,期间敦注视着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和社长一样什么都没说地走了。
  望花联络了彭格列的人过来,她让另外的幻术师接替了玛蒙的工作——玛蒙是个彻头彻尾的奸商,收费太贵了,虽然望花不缺钱,但也不想把钱往水里扔啊。
  扫尾的部队也接手了维修的工作,为避免引起政府的注意,他们通常会在夜间悄无声息地工作。
  俘虏也被带走了。
  “社长他们能够理解望花的说辞,所以才会什么都不说。”太宰陪在她旁边看着彭格列的人进出,他半靠在柜前,对望花说,“只是……”
  “虽然理解,但不接受。毕竟我是黑手党,就算我说不会动私刑,‘背叛者’也凶多吉少,就算包装得再合理,这改变不了这是彻头彻尾的黑手党行径的事实。”望花一点就通,她其实有点失落,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唔,”望花转头看着陪在她旁边的太宰问,“难道说我们拿的其实是‘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剧本?”
  太宰笑了声,“侦探社和彭格列又不是世仇。”他眉眼弯弯地道,“而且社长可管不了我这种事。”
  “说的也是,太宰,我觉得当你的老大一定要有一颗强健的心脏才行。”她一本正经地道,“不过社长的待遇比起森鸥外来说好多了。”
  “我明明有好好工作的时候——啊,望花是刻意忽略了我认真又帅气的一面吧。”太宰鼓起了腮。
  “没看见。”望花弯起眸子理直气壮地说,她眼角余光瞥见彭格列的人已经收拾好在外面等她了,也就和太宰暂时告别了,只是在出门前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回过头来对太宰说,“对了,我刚才举的那个例子果然不太对呢,罗密欧与朱丽叶最后是殉情了吧。”
  “望花不想跟我一起殉情吗?”太宰微笑着反问。
  “不是……也不对,我不是说想和你一起殉情的意思,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你经常在外面邀请美女一起跳河,但你好像就只邀请过我一次,还是和敦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对敦使用了异能力,你为了阻止我握住了我的手,然后用这种话当借口。”望花突然翻旧账。
  “诶?”
  “虽然我一点都不想跟你一起殉情,不如说要死你一个人死好了,但问题是你为什么不邀请我,难道是觉得我不够漂亮?”望花微微蹙眉看着太宰,不能理解地追问。
  “……”
  太宰愣了会儿,他忽然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故意用温柔的语气问:“这位美丽的小姐,请问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太宰治是笨蛋。”
  她一个肘击抽回手,转身出门上车走了。
  望花刚才的动作根本没有用力,太宰稍微后撤就躲开了,他注视着黑色豪车绝尘而去的身影,眸光轻轻地颤动,他忽然低下头轻轻地笑出了声,有点憋笑的举动使得他的肩膀微微得颤动。
  “望花真的是……”
  被问住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太宰的确不想邀请望花一起殉情(认真)
  理由可能未来的某一章会解释(就是一时半会儿写不到的意思咳)【喂
  下章要去收一个很前面的伏笔了2333


第53章 第五十三瓶酒
  作为意大利地下社会的管理者,彭格列在世界各地都有隐藏据点,其中也囊括横滨。
  一是据传彭格列初代在内部夺权中失利后远赴日本,隐姓埋名,却一直没有彻底中断与远在意大利的总部之间的联系,其二战后横滨成为了各国军阀争名夺利的角逐场,混乱支配着这座地理位置优越的土地,使得这里犯罪分子的熔炉,彭格列也借机将势力范围扩展到了这一带。
  横滨在最混乱的时候,军警与海上警卫队等机构几乎丧失了全部实权。如今在政府与多方势力的共同努力下,横滨的局面暂时得到控制,港口黑手党接管了城市的暗面。彭格列现在的首领是黑手党中少见的温和派,即使有着与其他组织在异国的炼狱中一决雌雄的能力,但这并不符合彭格列的方针。
  简单地说,彭格列的势力虽然侵入了横滨地区,但做的一直都是就算是让异能特务科或者司法省的那群人介入,也挑不出丝毫错误的合法生意。
  镜花不知道,她特别喜欢去的那家汤豆腐店就是彭格列名下资产,除此之外彭格列还涉及了玩具制造、医疗行业、酒店经营等多个项目。
  去年年底,彭格列旗下一家上市公司的执行总裁还获得了“横滨十大最具影响力企业家之一”的殊荣。据说排第一的是港口黑手党的人,该上市公司执行总裁再三保证今年一定将业绩再创新高,努力反超,当时正在与该总裁视频电话的九代目沉默了半晌说:“马克,我很感谢你为彭格列做的一切,但是不必更进一步了,继续保持目前的状态就好,太过引人瞩目对彭格列弊大于利。”
  结束通话后,九代目摸着手里的权杖,他看向坐在会议室下方座椅整理笔记的望花,表情微妙地道:“摩卡,我记得我一开始只是让马克在横滨随便开一家公司作为应急时的中转点来着……?”
  望花揉着发疼的太阳穴从拷问室出来时,在走廊上撞见了在报纸上频繁露脸的企业家,当然他出现在这里还有另外的身份——彭格列的一员。
  “非常抱歉,摩卡小姐,刚才在接受日卖电视台的采访,因为手机静音,得到消息迟了。”企业家匆忙朝她走来,话音未落,他注意到少女脸色过分的白,像是透明月色下的一捧皑皑白雪,未施粉黛的唇也微微发青,他怔忪地道,“小姐脸色看上去不太好,需不需我请医生过来?”
  “我没事……唔——算了,你拿点止痛药过来。”望花本来想强忍住的,脑海里像是有蚂蚁断断续续在钻的疼痛还是让她低低地叫了声。企业家赶紧转身去吩咐,望花倚靠着冰凉的墙壁慢慢蹲了下来用手敲了敲头。
  “小姐,还是让医生……”企业家担心地说。
  “不用。”望花一口回绝,她抬起头对面露关切的企业家露出了一个昙花一现的笑容,在部下将止痛药和水一起送来之后,将药服下,缓了缓才对企业家道,“今天的事记得保密,将拷问室里的人送回总部,其他人会处理。”
  “是。”企业家满腹疑团地低下了头。
  望花其实也不是讳疾忌医,这是她异能的副作用,就算让医生来也缓解不了,顶多开点止痛的,她的异能虽然能够篡改他人的记忆,但也不是便利到可以为所欲为的东西。在对方已经对她有所防备的前提下,要想通过细微的操纵改变他人的记忆和部分人格,又不能让对方忘记关键情报,就像是在鸡蛋膜上画浮世绘一样,需要付出大量的精力。
  她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长时间的使用异能了,还好她这次只是对一个目标施展异能,如果是像之前那样对复数目标进行大规模的记忆篡改,望花觉得她又会恶心得一个多月不想再用异能了。
  望花拷问出了埃文与那批银行抢劫犯的关系后,感觉头没那么痛了,就打了个电话给太宰,准备将情况告诉他。
  这也是她答应了武装侦探社的事情。
  不过太宰没接。
  “摩卡小姐,您上次吩咐让运回横滨的拉菲已经到了,您之前在电话里提到过要送人,但没给出具体地址,请问这批红酒要怎么处理?”在送少女出门时,企业家忽然想起了这件事。
  “一瓶送去武装侦探社,一瓶送去XX酒馆,”她说到这里脚步一顿,望花想了想改口道,“酒馆那边我自己跑一趟吧。剩下的两瓶酒一瓶送去我家,一瓶马克先生自己留着。”
  “别推辞了,我送出去的东西从不收回来。”她见企业家惊讶地想要婉拒,笑了笑说。
  “我很荣幸。”因为彭格列内部曾有的一些传闻,从望花出现起就惴惴不安的企业家脸上终于浮现了他们见面起的第一个笑容。
  望花在车上休息了会儿,加上刚才又服了药,头痛的症状缓解得差不多了,在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她从手包里拿出镜子,发现自己脸色看起来还是不太妙,于是拿出了口红上了个淡妆。
  “就在这里停下吧,前面那家酒馆在港口黑手党的控制下,你们不适合露面。”望花见差不多了就对司机吩咐。
  在漆黑车辆靠边停下后,望花带上红酒下了车。
  傍晚时分,酒馆里的人已经渐渐多了起来,附近刚刚下班的公司职员还有一些酒鬼和混混都集聚在了这家酒吧,所有人都很守规矩,没人敢闹事。
  望花走近酒馆的时候就感觉到有几道视线黏在了她身上,因为她长得还蛮好看的,是走大街上五百米能被搭讪六次那种,她原本觉得是看中了她美色的人,但望花循着视线望过去,对方目光游离的态度又不像是单纯的害羞,更像是……八卦?
  诶?她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望花发现盯着她的人,基本是酒馆里的人——不,虽然也有普通的客人偷偷看她,但他们看向她的眼神很明显不一样。
  难道是她的身份暴露了?
  望花看了看手里的红酒,又看向了店里的员工,“对不起打扰了!”她脑内道歉转身就走。
  “诶——胡桃坂小姐是来找人的吗?”一位酒保见少女要溜,立马上前拦住了她。
  她警惕地看着对方,迟疑地点了下头。
  “听说中也先生经常来这里,上次在这家酒馆里他帮了我一件事,说好的我要用一瓶红酒作为谢礼,还劳烦你们转交给他。”望花递上了手里红酒,只想把东西赶紧送出去就走,她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喔!胡桃坂小姐是来找中也先生的吗?”酒保一听顿时很精神地问。
  “是……”望花试探地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小姐这边请,中也先生应该一会儿就到了,他刚才打电话来说要过来喝酒让我们备好。”酒保推着望花向吧台前走。
  望花觉得这种诡异的态度,也不像是发现了她是彭格列或者酒厂的人拖时间,于是跟着他到了吧台。
  “我赢了。”酒保一把人带到就朝调酒师伸出了手。
  调酒师在望花一头雾水的表情里,苦着脸把钱给了酒保,然后十分不甘心地朝望花质问着:“小姐你为什么是来找中也先生,而不是太宰先生的啊!”
  望花:???
  “找谁是我的自由吧……等下,你们拿我打赌?”她突然反应过来了。
  “嘿嘿,赚点小钱,还请胡桃坂小姐千万不要告诉中也先生或者太宰先生,当然,小姐有什么想知道的,我们也一定知无不言。”酒保挠了挠头,满脸笑容。
  知无不言个鬼呀,她还不知道这群披着酒保皮的黑手党,她要是问了一句涉及到港口黑手党机密的问题,下一秒调酒师藏在抽屉里的手/枪就会抵在她额头上。
  “酒是送给中也先生的,是还他上次送给我一瓶Sassicaia的人情,我还有点事就不等他啦,如果中也先生还记得我,请帮我向他问声好。”望花说完这句话准备走了。
  调酒师闻言眼睛一亮向酒保伸出了手,得意地道:“看!我就说小姐和太宰先生的关系更加亲密,和中也先生只是一夜酒友,钱还来。”
  “不要当着别人的面把对方的私事当赌注啊!”望花不高兴地说,“而且你那种微妙的形容方式是怎么一回事?”
  “不对不对,刚才这位小姐明明说了是来找中也先生的。”酒保紧紧捂住钱包不肯还回去。
  “我们打赌的内容是小姐和谁关系更亲密,不是她来找谁。上次你送酒去了没看见,这位小姐和太宰先生都这样那样了,怎么看都是两人关系更好吧。”调酒师耸了耸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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