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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七侠五义-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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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离崖顶仅有三丈之遥,艾虎瞅他二人渐近,乐不可支道:“好了!好了!四叔、姐夫,总算是爬到头了!”
蒋平笑骂道:“你这调皮猴子,怎不唤你姐姐叫丁二婶,倒把你丁二叔平白降去一辈!”
丁兆蕙听了,颇有些不好意思,不由低下头去,倏地瞧见崖壁峭石上,立着一名黑衣蒙面人,手持机括,对准的正是蒋平挂在前胸的骨殖坛子!光影一闪,他飞身上前,左肩遽然传来一阵剧痛,两眼一黑,犹如断线的风筝,直朝江中坠去。
“丁二弟!”
“姐夫!”
第152章 逆水泉群侠盗忠骨黑牢狱双姝救英雄〔中〕
智化闻声,扔了弓箭,自山尖狂奔而下,蒋平一把摘下胸前的鱼皮兜,将骨殖坛子抛于他道:“接住!”言罢,顺着绳绦亦滑入江中,潜入水底,搜寻丁兆蕙的踪迹。
艾虎“哇”地一声,哭着扑进智化怀中:“师父!我姐夫,丁二叔他……中箭掉下去了!可怎么办呐……”
展昭从智化手里接过骨殖坛子,正色道:“你丁二叔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
智化注视着江面,蒋平出水入水已有数个来回,心底隐约生出些许不祥之意,不由被自个儿的想法骇得打了个寒噤,重重拍了拍艾虎脑袋,喃喃道:“你展叔叔说得对,二弟他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
蒋平在丁二坠落的附近水域,苦寻至浑身脱力,亦不曾发现他的踪迹,颓丧地蹲在一块礁石后头,悄悄儿抹起泪来。
艾虎伏在崖边叫道:“蒋四叔,找到了么?”
蒋平红着眼,缓缓摇了摇头。
艾虎一听,撇了撇嘴又要啼哭,被智化一把捂住口鼻,推去一旁。
展昭放下如意绦,探身道:“蒋四哥,上来说话。”
蒋平依言攥住绳绦,展昭出力将其提起,上得崖顶,众人相觑,皆感挫败。智化、蒋平犹甚,没说上两句,便拥作一团,抱头痛哭。展昭含泪苦劝,一行人方敛住悲声,携了骨殖下山,往按院衙门去。
却说元翠绡,自打昨日夏蝉离府,便一直心思惴惴。一会儿忧心夏蝉,是否安然抵到按院衙门;一会儿惦记公孙策,有无破解出丝巾内藏阵图的奥秘。她靠在廊下,怀里抱着“喵小姐”,不住地长吁短叹:你何时才能记起来,带我回茉花村呢……不知不觉,竟从午后坐到了日暮。春柳也不知忙甚么去了,整个下午连人影子都没见着,偌大一座耦园,仅存一人一猫,空寂得令她莫名感到心慌。
“喵呜——”“喵小姐”突然由她怀里跳出,飞快地蹿向庭院。元翠绡抬眼看去,垂花门下,身形娇小的春柳提着偌大一只包裹,缓步朝廊下走来。心下正觉纳罕,春柳经过她身侧,面无表情道:“小娘子,随我来。”
元翠绡捺住性子跟在她后首,踏入自个儿的屋子,只见春柳将包袱往桌上一搁,返身合上了门扇。
“你……你要做甚么?”春柳举止殊异,元翠绡不禁有些紧张。
春柳走近道:“我来告知小娘子一件事。”
元翠绡心里“咯噔”一下,局促道:“你说。”
春柳注视着她道:“前些日子,小娘子表白过的那位丁公子,如今身受重伤,现正关押在中殿积雪楼的地下水牢里。”
元翠绡心头似遭重击,双手交叠,死死捂住口鼻,才未有叫出声来,怔了半晌,一把拧紧春柳手臂,颤声道:“你究竟是甚么人?为何要将此事告知于我?”
“我与你说个故事。”春柳垂眸,将她牵至桌边坐下,“十八年前,有一名不满周岁的女婴,遭人遗弃在青城山麓,适逢南青城掌门仙师广元子经过,将她救起,并收作关门弟子,带至建福宫养育。虽然从小没有父母的疼爱,但师父与几位师兄师姐都待她极好,尤其是她的三师兄,春天会背着小师妹上山采野果;夏天则带她去翠映湖捉鱼;到了秋天,便用彩纸扎成好看的纸鸢,与小师妹一起去金鞭岩放风筝;每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后,都会在小师妹的屋前堆一个大大的雪人。”
元翠绡忍不住喟叹道:“三师兄真好……”
“是啊,三师兄真好。”春柳眸光闪烁,漫声接道,“就在她十一岁那年,南青城骤生(惊)变,恩师仙逝,大师兄继任掌门,与二师姐成了亲,三师兄却因犯了淫邪之罪,有辱师门,被逐出了青城山。”
元翠绡倏地忆起,当日在百草崖下,也听说过此事,不由失声惊呼:“三师兄是……是他!”急忙拉住春柳,连声道,“事情不是那样的!三师兄是被冤枉的!是大师兄和二师姐搞的鬼!他们俩一个想当掌门,一个想当掌门夫人,沆瀣一气,构陷同门!三师兄太傻了,为了成全那个坏心眼儿的女人,并没有揭穿此事!”
春柳瞥了她一眼,面露感激之色,轻声道:“小师妹也深信三师兄无辜,奈何人微言轻,并不能为他做些甚么,只能任其浪迹江湖,行踪飘泊。直到两年前,她多方打探,终于得知师兄已投入襄阳王麾下,便辞别同门下山,甘愿入郡王府为奴为婢,只为从此以后,能长伴师兄左右。”
“原来你是……可是花冲!花大哥他……已经,已经……”元翠绡惊愕于她对花冲的一片痴情,再想到他二人,如今天人永隔,心头感伤,哽咽难言。
春柳微微颔首,语气平静道:“我知道他不在了。中秋节前,我并非回汉江探亲,而是去了白罡川,见到了‘九指神医’吕存,他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都告诉我了。我还去了五风口,寻到了你们为他设的坟,给他摆上了最好的酒和最美的花。”
元翠绡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是我连累了他!”
春柳眼中含着热泪,浅笑道:“小娘子不必自责。当年在青城山上,花师哥未入江湖之时,便时常言说,要做个侠义英雄。不想命运多波折,多谢你与耶律大哥成全了他。我想师哥九泉之下,也无有遗憾了。”
元翠绡听了,心下极为感动,起身抱住春柳,哭到泣不成声。
春柳捧起她的脸,掏出帕子,轻轻为其拭去泪水,郑重道:“你成全了师哥,便是成全了我。投桃报李,今晚我亦要成全你一次。”
元翠绡不解其意,止住泪道:“此话怎讲?”
春柳握住她的双手,出力晃了晃道:“我带你去积雪楼,劫牢救人!”
“真,真的?!”元翠绡简直不敢相信自个儿的耳朵,结巴道,“多……多谢……”
春柳打断她道:“你不用急着谢我,我虽粗通武艺,却并不识水性。我曾听夏蝉提过,小娘子水性颇佳,入水牢救人,还需小娘子亲自上阵。”说着,目光像似要看进她心里去,“生死攸关,你怕不怕?”
元翠绡诚恳答道:“说不怕那是假的。可是只要能救他,莫说水牢,刀山火海,我随你去。”
“好!”春柳赞许地点了点头,“待会儿一道上听雪楼,守卫便交给我来应付,你侍机潜入水下,将丁公子带出。”言罢,打开桌上的包裹,拿起一件水靠,递于元翠绡,自个儿则取了夜行衣换上。片刻功夫,二人便收拾停当,春柳自怀里摸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道,“丁公子中了‘小瘟癀’徐敞的毒箭,这是我盗来的解药,你见着他,先把解药喂了。”
“嗯。”元翠绡接过,仔细地纳入贴身里衣之中。
春柳又从包袱里抽出一双绣绒刀,插在身后,拉起元翠绡道:“我们走!”
积雪楼是位于中殿最北端的一处院落,东西两侧皆有高台遮挡,光照较别处要少上许多,每逢冬日落雪,这里总是府中,雪积得最厚,化得最晚的所在,故而得名积雪楼。赵爵因地制宜,在楼下挖掘暗道,灌入池水,将其打造成一处得天独厚的阴寒水牢。
丁兆蕙早些时候为护白玉堂,实上是沈仲元的骨殖,被埋伏在崖壁下的“小瘟癀”徐敞,一箭射中左肩,坠入江中,随即又被其悄悄捞走,带回郡王府邀功。可叹蒋平只是晚了一步,在江中百般搜寻不着,还以为他已罹难,与展昭、智化师徒同回按院衙门,将此行遭遇如实相告,众人俱感悲痛,卢方更是呼天抢地地要寻短见。
寒夜茫茫,元翠绡紧跟在春柳身后疾行,不多会儿,天上飘起了细雨,渐渐地濡湿了面巾,冰凉地贴在脸颊上,一阵阵锥心刻骨的冷。她玩命地奔跑着,凛冽的寒风灌入肺中,每一次喘息,嗓子眼儿都似利刃割扯般地疼痛。脑海里一个声音在反复回响:跟我回茉花村罢……元翠绡抹了一把眉眼间的雨水,甩头:臭小子……等我!
第153章 逆水泉群侠盗忠骨黑牢狱双姝救英雄〔下〕
巡更的梆子敲过三声,二人抵到积雪楼外,春柳将元翠绡拉至墙角蹲下,低声道:“水牢的守卫每个时辰都会换班,听见将才的梆子响了么?这会儿应是刚刚换过。我去除掉他们,你尽快下去救人。切记,我们只有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晚了,被换班的撞见,便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了!”
元翠绡咬紧下唇,坚定地点了点头。
春柳反手向后,掣出双刀,紧贴墙壁,猫腰前行,到了一处转角,倏而有道低沉的男声响起:“甚么人?”
春柳闪身而出,冲着来人劈面就是一击,这一刀又快又狠,那人猝不及防,咽喉处被切个正着,尚不及呼救,便倒在了血泊之中。屋内另有一人闻得动静,急忙提了兵器跃出,怒喝一声:“谁人在此撒野?”
此人身高九尺,鹤发苍髯,执一杆丈八亮银枪,立在廊下,巍巍儿好似一座铁塔,元翠绡识得,此人正是曾在按院衙门前,打过照面的“银枪将”许茂,再看春柳,单薄瘦小,手持一对二尺来长的短刀,无论是块头上,还是兵器上,都与对方差之甚远。元翠绡看在眼里,急在心中,手底已是攥出汗来。
春柳陡然错身,飘退数丈,许茂挺枪便刺,直取春柳后心。好个春柳,一个“旱地拔葱”,凌空翻落到许茂身后,就势一滚,挥刀斫向许茂双腿。许茂不闪不避,拧身握枪,朝春柳当头扎来。春柳只得撤去攻势,举刀横填,拼力一格,将(长)枪震歪了去,而后执刀上挑,削向许茂的手腕。二人刀来枪往,转瞬已缠斗了十余招。
元翠绡顺着飞檐投下的阴影缓缓行进,瞅准个空当,绕到二人身后,飞快地冲进了屋子。甫一入内,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激得她周身打了个寒噤。顺着扶梯往下,森冷之意更甚,约莫下了十多级台阶,一道铁栅拦住了去路,元翠绡凝神细听,内里似有水波荡漾之声,料想水牢便设在此处,当即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奋力砧断锁链,推开铁栅,往更深处去。
屋子里微弱的烛光,已照亮不到此处,元翠绡摸黑下行,冰冷的池水泛出令人作呕的腐味,渐渐地没过她的小腿、膝盖、腰身,及至胸口时,她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朝前方游去。这水牢不大,布局却是怪异,元翠绡游来游去,屡次撞上坚硬的石墙。焦燥之际,倏地发现不远处一片水域,荡漾着微弱的黄光,星星点点跃动着,像极了乱葬岗的鬼火。她寻思这微光或是来自松明的映射,双臂一展,便朝光亮处划去。至近处一看,果不其然,一个粗大的十字木桩上插着一支松明火把,桩后绑定一人,大半个身子浸泡在水里,背对着她,瞧不清面目。
元翠绡心底一阵激动,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她急忙绕过去,捧起他耷拉在胸前的脑袋,颤声道:“臭小子,我来了……”
火光映射之下,丁兆蕙的肤色呈现一种诡异的青白,双目紧闭,嘴唇更是没有一丝血色。元翠绡心中一沉,忙偏头贴向他的左胸,“怦怦”地心跳声已极其微弱。她暗道一声不好:再在这冷水里泡下去,怕是连命都要没了。四下张望,想寻个干燥地儿落脚,倏而瞥见石壁一侧靠着一只小船,赶紧挥刀割断木桩上的绳索,背起丁兆蕙朝船只艰难游去。
她先将丁兆蕙托上船,自个儿亦翻身而上。探了探鼻息,几近于无,再摸一摸他的身子,较之池水,似乎还要凉上一些。元翠绡慌忙除尽他身上粘着的湿衣,又手忙脚乱地脱去自个儿穿戴的水靠、里衣,抱起丁兆蕙冰冷的身子。一霎时,滑腻的肌肤冷热相接,元翠绡只觉如同贴上了冰块一般,禁不住连打数个寒战,她咬紧牙关,把心一横,将他紧紧拥在了怀中。
丁兆蕙肩头的一处箭伤,深可见骨,想是被腐水泡过,周边的皮肉已呈溃烂之势,微微翻卷着,像似一团破碎的棉絮。元翠绡痛得心头一搐,闷哼一声道:“臭小子,你不要死!”腾出一只手,窸窸窣窣地自里衣中,摸出春柳予她的解药。那药丸约有龙眼大小,质地甚坚。元翠绡正待撬开丁兆蕙牙关,将药丸填入,突然想到他现在人事不省,怕是不能吞咽,当即将解药纳入自个儿嘴里嚼碎,捧起丁兆蕙的头,如老鸦喂食一般,将药糜渡进了他的口中。
怀里的身子像似一块焐不化的坚冰,元翠绡冻得咝咝打颤,看着丁兆蕙了无生气的面容,心口阵阵发堵,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落下。她将丁兆蕙又抱紧了些,双唇贴着他冰冷的脸颊道:“你……有没有暖和一些?”
便是那一瞬,元翠绡仿若看到丁兆蕙密如鸦翅的眼睫,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她眨一眨眼,心道自个儿定是眼花了,贴在他耳畔继续道:“小时候一到冬天,我就赖在床上不肯起,每天早上都要妈妈讲个故事,才肯爬出被窝,穿衣服去上学。我也给你讲个故事罢,听完了不许再赖着不醒。在海的最深处,水是那么地蓝,就像最美丽的矢车菊花瓣,同时又是那么地清澈,像最明亮的玻璃。海底有一座宫殿,住着美丽的小人鱼公主,在她十五岁生日那天,得到祖母的同意,浮到海面上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她看到一艘华丽的大船,甲板上站着一位英俊的王子。突然,海面上刮起了狂风,将王子卷到了海里,小人鱼奋不顾身地游上前去,将王子托出水面,背着他游到了沙滩上。有一位美丽的人类公主赶来了,王子醒来,以为是面前的这位姑娘救了他。小人鱼悲伤的离开了,可是她已经爱上了王子,她想变成人与王子在一起。于是她去可怕的海底女巫那儿,用自己最动听的声音换了一副药,喝下去,鱼尾变成了腿,每走一步却疼痛钻心。她终于和王子在一起了,可是王子并不记得以前发生过的事,他要与邻国的公主结婚。婚礼在一艘大船上举行,小人鱼没有得到王子的爱情,她的心在碎裂,当清晨第一束阳光照上海面的时候,她的生命将化作泡沫而消失。就在这时,小人鱼的姐姐们来了,她们递给她一把尖刀,告诉她只要用刀刺中王子的心,魔法就会消失,小人鱼就可以重新拥有鱼尾回到海底。可是小人鱼没有那么做,她把刀抛入浪花,化作了晨起的一缕飞烟,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元翠绡叹息一声,吻了吻丁兆蕙垂落的眼睫,哽咽道:“我以前一直觉得小人鱼好傻,王子已经不记得她了,爱上了别人,为什么还不肯回到大海中,与自己的家人在一起,却甘愿化作一缕飞烟,一丝泡沫呢?现在终于明白了,她是舍不得呀。所以,即使你永远想不起从前也好;与牡丹姐姐成亲也好。只要你能够好好活着,我都不会介意。因为——”她温软的唇瓣沿着丁二挺直的鼻梁颤抖行进,略顿一顿,喉间含糊地迸出一声“我爱你”,深深地覆上了他的双唇。丁兆蕙口里残存着解药清苦的气息,便是这般,元翠绡仍从这个长吻之中,觅得一丝丝为之心悸地甘甜。
元翠绡感到胸前渐渐有了一些暖意,忙不迭附耳在其心口,“怦怦”地心跳声虽然仍是微弱,比起她刚来的时候,已不知要好了多少。伸手再探他的鼻息,轻浅而有规律。
元翠绡喜极而泣,双手拍着丁二脸颊,激动道:“我这就带你出去!”急忙将其湿衣拧干,小心翼翼地为他穿上,再穿好自个儿的衣服、水靠,拿起船上的一支木桨,先划到木桩处,取下顶上的松明火把,亦顾不上烈焰灼人,用牙齿咬住手柄,双手执桨,拼尽全力向水牢出口处划去。
砰然一声,船头撞上石阶,震得船身嗡嗡作响。“到了!”元翠绡一把掷去松明,跳入齐腰深的水中,将丁兆蕙从船上抱出。丁二的个子本就高出她一截,元翠绡为了不让他再浸碰到冷水,只得打横将其抱着,走出涉水的台阶。
石阶级数虽然不多,但要抱着一个身高体重都超过自个儿的人上去,比起平地,显然要吃力数倍不止,每踏一级,元翠绡都觉得呼吸一窒,眼前一黑,勉力撑到没水的地方,整个人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她将丁兆蕙靠在墙壁上,气不过在其酒涡处戳了一指,抱怨道:“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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