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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七侠五义-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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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侠虽说拎不清黑妖狐盘算的甚么小九九,但他深信:听师父的,准是没错。当下捺住心中好奇,两眼巴巴儿地盯着门房进出的人流。冷不丁背上横遭一掌,不禁皱眉道:“师父?”

    智化朝前方努努嘴,低声道:“来了!”

    小侠一听说人来了,自个儿的精神头也来了,忙不迭地东张西望:“哪儿?在哪儿呢!”

    街上那人似也瞧见他们了,满脸堆笑上前,拱手施礼道:“智爷、艾公子,二位也来襄阳了?”

    “是啊。”智化颔首微笑,“丁成,你家二官人近来可好?”

    “唉。”丁成叹息一声道,“不瞒你说,依小的看来,身子骨倒是大好了,但那个心情么,似乎不大好。”

    智化心中一动,问道:“可是他想起甚么了?”

    丁成摇了摇头:“不是。”

    智化暗自松了口气道:“你估莫你家二官人因何事烦恼?说与我听听,待会儿见面,也好开导开导他。”

    丁成掉头望望,不见有人跟来,遂凑近了些道:“既然智爷关怀,小的再藏着掖着不说,未免不识抬举。只是到了二官人面前,切莫说是小的漏了口风。”

    智化忍住笑道:“知道你是个忠心不贰的好伴当,别兜圈子了,快说罢!”

    丁成“嘿嘿”一笑,随即开启八卦模式道:“小的随二官人在中秋节前一晚赶到襄阳,一直在金大人府上落脚。金大人尚有一位千金待字闺中,芳名牡丹,与二官人站在一道,真真儿叫是郎才女貌,两人又是打小认识的,老太太不知道有多心心念念这一对能成呢。”

    艾虎撇一撇嘴,酸溜溜道:“想必是我那二叔心有所系,恁是甚么牡丹海棠,也入不了他的眼罢。”

    丁成八卦的同时,亦不忘自夸两句:“小的服侍二官人多年,他的心意,小的多少还是能看出些的。”他哪里明白艾虎想些甚么,摆摆手接道,“艾公子,这话可是说岔了。这烦心的事儿要从襄阳王的义女讲起,这位小娘子名叫元翠绡,人长得甚美,就是脑子不大好使,仗着有她义父撑腰,又与金家小娘子相熟,三番两次骚扰我家二官人,旁人又不能拿她怎样。”

    智化“噗哧”笑出声道:“看来你家二官人,这回逢上‘桃花劫’了。”

    丁成连连点头:“可不是么。”

    正说道着,丁兆蕙牵马由街角行来,瞧见智化师徒,不由喜上眉梢,挥手唤道:“智化哥哥!艾虎贤侄!”

    丁成闻言转过身,猛拍一记大腿,嘴里叫着“二官人受累”,颠颠儿地跑过去接过马缰。

    丁兆蕙笑骂一声:“你小子,惯会乱嚼舌根,可是又在背后编派爷的不是?”

    丁成闪到丁兆蕙身后,一边儿指天划地,一边儿朝妖狐狸猛使眼色:“天可怜见,小的满心眼里盛的都是二官人,你要是不信,尽管问智爷与艾公子。”

    丁兆蕙懒得听他聒噪,快步走向智化,一把擎住其膀臂道:“哥哥终于到了,小弟好生想念!”又伸手揽过艾虎,在自个儿身前比了比,笑着道,“好小子,蹿高了不少!”

    艾虎顺势熊抱住丁二,用力勒了勒,便觉得他的身形甚为消瘦,只是隐于大氅之下,瞧不出来罢了。想来很有些难受,吸了吸鼻子,连眼圈都红了。

    丁兆蕙只当小侠是因欧阳春出家一事难过,抚着他的脑袋,安慰道:“你义父笃信佛教,此番遁入空门,也算一了平生夙愿。何不想开些,往后还是能见着的,只不过,不便再父子相称罢了。再说了,若有情分在,怎么称呼都不是事儿。”

    艾虎被他一劝,更是触动愁肠,哽咽着喊了一声“丁二哥……”,抽抽噎噎地竟是说不下去了。

    丁兆蕙皱眉瞧向智化:“哥哥,你这徒弟,今儿是怎么了?”

    智化赶紧拉过艾虎,暗暗在他腰间猛掐了一把,呵呵一笑,打圆场道:“他的岳父遭奸人陷害,被金太守下入大牢了。他这是急的,急的……贤弟莫与之计较。”

    “噢?”丁兆蕙吃惊不小,神色凝重道,“竟有此事!别耽搁了,我们入府详谈。”

    小侠揉着腰肌,五官扭曲道:“丁二叔,你可一定要帮小侄这个忙。小侄能不能讨上媳妇儿,成败在此一举。”

    智化又照他脑门敲了个爆栗:“别贫了!你丁二叔自己都没讨上媳妇儿呢,你小小年纪,猴急个啥?”

    一行人入了府衙,先到丁二住处。智化与其细述卧虎沟如何与黑狼山分庭抗礼,襄阳王如何想藉蓝骁之手拉拢沙龙入伙。遭到拒绝后,又如何借生辰纲一节大作文章,炮制出一场栽赃嫁祸的把戏。如此一来,既能铲除沙家庄的势力,为黑风寨把守旱路扫平障碍;又可陷太守大人于不义,令江湖朋友和官府之间产生嫌隙。

    “奸王好深的心机,好狠的手腕!”丁兆蕙顿足起身,“事不宜迟,救人要紧。小弟这便向金太守说明此事,陈清利害,智兄与贤侄稍候片刻,我去去便回。”

    妖狐狸与小侠应声说好。不多时,丁兆蕙引了一位乌纱绯袍的中年人匆匆而来。智化师徒见其装束,知道必是那金辉太守无疑,正待行拜见大礼,却被其拦住了。

    金辉将智化拉至桌边坐下,除去官帽,诚恳道:“智先生不必多礼。二位既是丁贤侄的朋友,于我金辉而言,便不是外人。生辰纲一案,干系重大,牵扯纵深,如今已呈困局之象,还请先生不吝指点一二。”

    “太守大人言重。”智化拱一拱手,反问道,“敢问在下若是未能前来通告内情,大人打算如何了结此案呢?”

    金辉眉间蹙起一道沟壑,略作沉吟,答道:“人证、物证俱在,其中又关联着一队厢军的性命,即便不得口供,也是看押收监,报请大理寺问斩了。”

    “这便是了。”智化颔首,环视众人道,“如今之计,唯有劫牢!”

    “使不得!”丁兆蕙闻言,跳将起来道,“这么做,势必会连累金叔父。哥哥,咱们不能救出这一个,却坑了另一个罢!”

    金辉亦是站起,手搭在丁二肩头,温言道:“贤侄莫急,且听智先生详解。”

    智化朝金辉投去赞赏的一瞥,伸手拉他二人入座,坦言道:“正如方才金大人所言,生辰纲一案,人证物证俱在,襄阳王谋划至深,短期之内,想要寻到破绽翻案,只怕是难如登天。况且赵爵为人心狠手辣,又急于瓦解沙家庄的势力,焉知他不会暗遣人手,将狱中两位当家给害了?倘是如此,金大人岂非一样逃不脱看守不力的罪责?”

    众人一琢磨,均认可这个理儿。金辉慨然道:“左不过是罢官,诸位不必记挂金某,沙义士性命要紧,一切尽依智先生所言便是。”

    智化看向金辉,目光中又带了几分敬意,抱拳道:“承蒙大人信任。智某斗胆再请大人往襄阳王府上走一趟。”

    金辉怔了怔,面色略显难堪:“不知智先生……要我去做甚么?”

    智化微露一丝笑意:“向赵爵借人。”

    丁兆蕙奇道:“借人?”

    “是。”智化点点头道,“襄阳王麾下高手众多,金大人便推说三班院人手短缺,牢中又关着卧虎沟的两名悍匪,担忧定案之前,或有沙家庄的同伙前来劫狱,向王府借几名看护,加强戒备,想必他也没有理由拒绝。”

    金辉会意,将乌纱帽重又戴上,朝智化并手一揖:“智先生思虑周详,金辉在此谢过。我这就前去拜会西平郡王。告辞。”

    众人起身,送了金辉一路,复又折回丁二屋内,商议劫牢之事。

    艾虎滴溜溜转着大眼睛,一脸期待之色:“不知道奸王会遣哪几个倒霉蛋过来,小爷我正好拿他们试试刀!”

    丁兆蕙笑着拍了拍他的背脊道:“瞧把你小子给乐得,劫牢可是杀头的营生,半分大意不得。脱身是第一位的,不可恋战,明白了么?”

    “明白。”艾虎掉头看向智化,疑惑道,“但是我还有个不明白。师父,你为何要让金大人去找奸王借人,增加守卫呢?这样不是给自个儿添难么?”

    智化啐了他一口道:“你小子,精华全长脸上了!跟了为师那么久,拜托长点脑子行不行?”

    艾虎撇撇嘴,委屈道:“谁让你天天不给我吃酒来着。我一日不沾酒,便头晕脑涨的,连着两日,可不都糊涂了。”

    丁兆蕙打趣他道:“等把你岳父救出来,回到沙家庄,保管有人让你喝个够!”斜睨一眼智化,又对小侠道,“若是襄阳王遣了守卫过来,人犯遭劫,他那里也需担上干系,便不至于同金太守为难。你狐狸师父的高明之处,便在这里,当徒弟的却瞧不出来,他可不是要生气了。”

    艾虎恍然大悟,屁颠屁颠地凑到智化跟前,晃着其胳膊道:“师父英明神武,徒弟佩服之至。”

    丁兆蕙抚掌大笑:“你小子的嘴皮子功夫,可是尽得你狐狸师父的真传了!”


第136章 彭启施妖法群芳再现智化会旧友惊悉内情〔下〕

    庭中石榴树上的果实已经熟透了。坚硬的外皮,再也挡不住底下柔软的顽强生长,绽开一道道裂缝,露出内里晶莹红润的籽儿来。

    元翠绡默立廊下,看几只乌鸫鸟快活地绕着石榴树翻飞啄食。鸟儿的尖喙每在果子上啄击一下,她的心底似乎也抽缩一记:掏心窝子给旁人看,的确是很痛啊……

    夏蝉提了个食盒,打西厢过来,献宝似的举到她眼前:“小娘子,春柳姐姐做的丰糖糕,你尝尝。”

    元翠绡有些诧异地打开盒盖,拈起一小块道:“才吃的晚饭,怎又费功夫做这个?”

    夏蝉答道:“春柳姐姐见小娘子连着两顿都吃得少,怕你饿到,便去做了点心。”

    “她怎么对我这么好。”元翠绡又是惊讶,又是感动,见夏蝉吃吃发笑,便照她额角佯戳一记,“你倒是学着些。下午让你打听的事儿,这都快天黑了,还没个消息。”

    夏蝉叫屈:“婢子这不就是来知会小娘子消息的么。”

    元翠绡闻之一振,瞪眼道:“快说!快说!夫子今儿个上哪儿了?为何不来我这?”

    夏蝉忙道:“沈先生这两日都在冲霄楼当值,要到戌时方归,因而白天来不了园子。”

    “这样啊。”元翠绡纠结了大半日,一想到彭启在花园里的诡异言行,心下便似吞了只苍蝇般难受。若是不与小诸葛说道说道,憋到夜里,怕是睡不成觉。她仰头望了望天色,从夏蝉手中拿过食盒,吩咐道,“快去打上一盏灯笼。”

    “是。”夏蝉应声而去,未顷,提了盏纱罩子灯过来,问道,“小娘子,要去哪里?”

    元翠绡指一指食盒:“夫子值日辛苦,我送些点心去孝敬孝敬他。”

    夏蝉倒吸一口凉气:“小娘子,这般晚了,你该不会是……要去沈先生的住处罢?”

    “是啊。”元翠绡点点头,坦然自若,“现在就走,你在前边带路。”

    这小娘子,当着恁多人的面,都能念“你是风儿我是沙”了,想来没甚么能让她忌讳的了……夏蝉再是无话,认命地提了纱灯为其照路。

    赵爵门客众多,分住在中殿的几处跨院。小诸葛颇受器重,又兼当元翠绡的西席先生,住的虽是单间,却不失清净宽敞。夏蝉以往曾随管事来跨院收拾过东西,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倒也识得沈仲元的住处。

    一条道已是走到黑了。元翠绡捧着食盒,吃力地问:“怎么还没到?”

    夏蝉努努嘴,答道:“喏,前面那道院墙内就是了。沈先生就住在西首第一间。”

    元翠绡驻足张望片刻:“一点儿光亮都不见,夫子大概还没回罢。”

    “冲霄楼那边过来,少说也要走上半个时辰。这会儿风怪大的,小娘子又不曾披个斗篷出来,万一吹得着凉,怎生是好?不如还是别等了罢?这点心搁着又不会坏,明儿再孝敬先生也不打紧。”夏蝉抓住机会,力劝其回头是岸。

    你这妮子,当我是到此一游来的么……元翠绡淡定道:“不妨事。风愈大,愈能彰显我对夫子的敬重之心。”

    夏蝉满脸黑线,突然哼唧一声,手摁着肚子,弯下腰去。

    元翠绡赶紧放下食盒,上前扶住她,问道:“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夏蝉勉力直起身子,涨红了脸答:“我……我想出恭。”

    元翠绡冲她翻了个白眼,丢开手道:“懒驴上磨屎尿多。回耦园去罢,我自个儿在这等就行了。”

    “那……那婢子就先走了。”夏蝉如蒙大赦,“小娘子可要早些回来。”

    “知道,知道。”元翠绡动作粗暴地将灯笼塞还于她,“照着走,别掉茅坑里去!”说着,拎起食盒,朝跨院行去。

    到了院门口,元翠绡探头探脑观察了一阵,倏觉自个儿提一只食盒,大晚上站在屋外干等,委实有些——冷……便琢磨进屋的法子,她蹑手蹑脚绕到院墙与山墙夹当里,拨了拨槛窗,果然不曾上闩,心中一喜,当即将食盒横过来,代替撑子,将窗扇卡在了开合最大的位置,试着比划了两下,距离应是足够。再将裥裙撩起,在腰侧系了个结,扒住窗框,出力一蹿,上半身顺利探入屋内,回手取下食盒,轻轻掷在地上,腿脚跟着攀过来,“哧溜”一下,甚是麻利地滑进屋子。

    伸手不见五指,元翠绡由衷怀念曾经拥有过的夜视,摸索到桌边入坐,拿起一盏油灯,倏又想起火折还在屎遁的妮子身上,只得又搁下。枯坐了一会儿,静谧的房间陡然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她骇了一跳,以为是老鼠在啃东西,倾耳细听,这微弱的声响却是发自于屋顶。她下意识抬头,脑子倏地反应过来:这不是锯望板的动静么?!随即叫苦不迭:夫子的屋子遭贼了,这可咋整?从窗户里再翻出去,压根儿来不及吖!搞不好还会惊动屋顶上的人,直接将她当板子给锯了……得得得,藏身要紧……

    元翠绡不及多想,起身摸到个立柜,打开柜门,便一头扎了进去。这晌堪堪儿躲好,屋顶那头,进展亦是颇快。半炷香的功夫,已掏出个腰身粗细的天窗,一条如意绦从中垂落,一个猿背蜂腰,身着夜行衣的蒙面人藉绳绦之力,也潜入了沈仲元的住处。

    立柜不大,尚不及寻常人高,里面堆了些书籍衣物,挤了个元翠绡进来,空间立显逼仄,她惟有屈着膝,紧贴柜板,屏气凝神之间,听见那人脚步声极轻,似在屋内缓缓走动,突然轻“噫”一声,便没了声响。不一会儿,门缝中有淡淡的香气飘入,她暗叫一声“不好”,这是放迷香的节奏么……正待捂住口鼻,倏又觉得这香气有些熟悉,吸了两口,终于咂摸出味儿来:这不是春柳做的丰糖糕么?妈蛋!好你个馋嘴的蟊贼……

    那人慢条斯理地吃完糕点,又提起桌上水壶,倒了半杯冷茶,有滋有味的啜饮。元翠绡听得真切,不由腹诽:兀那蟊贼,姑奶奶窝在柜子里头受罪,你倒是吃吃喝喝个不歇……

    倏地,耳边传来门钥转动的声响,元翠绡心内喜忧参半:喜的是夫子终于回来了;忧的是他不会遭到那厮偷袭罢……房门“吱哑”一声开了,元翠绡一颗心也拎到了嗓子眼,只听门扇砰然一声,似被大力合上,沈仲元惊喜的声音随之响起:“智兄,别来无恙?”

    狐狸大哥,咱跟你甚么仇甚么怨,差点没被你吓死啊啊啊……元翠绡思忖:此刻她若是由柜子里跳出去,保管妖狐狸也会唬得不轻,再将他偷食的事儿一抖露,这仇当场便报了。只是这大晚上的,咱守在这儿,不会被他误会咱与夫子有甚么私情罢……唉……夫子名节要紧,咱就再憋屈会儿算了……

    智化拱手道:“劣兄疏懒多时,贤弟孤身一人,在此守候奸王动静,实是辛苦了。”

    沈仲元谦声道:“为兄弟们递几道消息罢了,何来辛苦。”

    二人相视一笑,携手入座。

    沈仲元点点头道:“智兄真是及时雨,小弟探得一桩机密之事,正想与你商量。”

    “噢?”智化挑眉应声,“贤弟请讲。”

    沈仲元面色凝重道:“王府的东北角有一座冲霄楼,名义上是赵爵的藏书楼,里面搜集了为数众多的善本字画。数月前,屡屡失窃,赵爵震怒之下,便派人日夜寻值,严加看守。如今更是请来了须弥山的‘天眼老人’彭启,在楼中设下八卦铜网阵,势必要让那探楼之人,有去无还。”

    智化闻之一惊:“听闻彭启的年纪已有一百六十余岁,自前朝覆灭,他便隐居山林,不问世事,奸王竟能请动这老怪物下山布阵,倒是本事不小!”

    元翠绡听了,更是惊得差点儿从柜子里摔出来:老而不死,是为贼……原来自个儿早先在花园里撞见的那名妖人,便是他们正说着的这一位了……

    沈仲元推测道:“赵爵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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