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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七侠五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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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好些了没?”艾虎殷勤地递上帕子。

    “嗯。”潘盼不客气接过,抹一把脸转身,倏地发现眼前又多出两张熟脸……猫鼠二人组?

    “小潘,伤得重不重?”展昭素来沉静的面容也捎带几分心疼之色。

    “是啊。”白玉堂更是焦急,接道,“春香院被咱们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着你的影子,后晌便估猜你被掳出去了,连夜追到这里,没想着还是让那厮跑了。”

    “托几位爷的福,小的还算皮实。”潘盼淡淡应着,心道:指望你们,屎都冷了……复又朝向智化,“智爷,这第二步该当如何?”

    见展白二人神色讶然,妖狐捻着唇边短髭微笑:“小潘中了花蝶的合欢香,我在教他解救的法子。”

    “合欢香是怎样一种毒?很厉害么?”白玉堂也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

    众人冷场,潘盼轻咳一声,用帕子掩了口鼻道:“合欢香便是见了五爷这般玉树临风的人物,忍不住鼻血长流的那种。”

    艾虎“噗哧”一下笑出声来,余下几位皆是笑意盈盈,白玉堂冷不防被个不知死活的调戏,登时紫涨了面皮,执刀的手也有些抖颤,一双俊目恨恨地向她剜来。

    潘盼见玩笑大了,作势将手绢上移,遮住眼睛。沈仲元强忍了笑意,开口打圆场:“此事休提,讲正事要紧。”

    “这解法儿有的简便些个,有的繁琐些个,不知小潘挑上哪种?”智化不紧不慢道。

    这还用问?当然是越方便越好了!卖啥关子么……未及答话,一旁展昭开口:“简便如何,繁琐又如何,劳烦智兄说个明白。”

    智化点点头,答道:“简单的法子便是找个婆娘困上一觉,麻烦些的要用通草入浴,每日浸泡一个时辰,何时清完余毒就看各人体质了,寻常人十天半月即可。”

    “啊,我知道!靠得近的要属丽景堂,早先和姚成收场子费去过,几里路便到了,就是里边儿的姑娘丑得很……”艾虎正兴致勃勃聒噪着,忽被他师父弹了一记爆栗,苦了脸不敢作声。

    潘盼懊丧:这香的解法果真和它名儿一样俗不可耐吖……说去妓院不切实际,选泡澡吧又显得咱倍儿窝囊。正两难的当会,展昭接道:“小潘,你自个儿看着办罢。不过公孙主簿那边,有些花费销帐可难。”

    好你个猫儿,居然把抠门的竹子精抬出来唬人!咱这可是工伤……潘盼悻悻回话:“小的也不愿去那些腌臜地儿,还是泡澡来得清爽。”

    “不如这么着,我家大嫂精研药理,岛上诸多药材俱是齐全。依我主意,小潘到陷空岛将养些日子便是。”白玉堂笑容舒展,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态势。

    潘盼听了寒毛倒竖,不可思议地死盯白玉堂:小耗子,到底安的什么心呐?别是想报那落水之仇罢……

    群侠纷纷点头称是。智化又道:“事不宜迟,我们速速出发,还有桩紧要事儿要与弟兄们商议。”

 第46章 闻嫌隙潘盼跑路识红颜丁二逾礼

    潘盼随智化一行人等赶至松江,与蒋平、丁二他们会合。留守的几位见其惨状,均有些负疚,柳青犹甚,拉着她膀子一个劲地怪自个儿糊涂,还拍胸脯许诺,只要她支会一声,给花魁开脸的银子他负责报销。潘盼困窘无匹,只咧了嘴讪笑。倒是蒋平滑头,与众人说:都是他安排不慎,给那花蝶逃了,还累其跟着吃瘪,小潘年轻体弱,烟花之地还是少要流连,免得伤了身子骨,把日后娶妻生子的大事儿给耽搁了。且到陷空岛住下,好生调养一番,也让他尽些地主之谊,聊表寸心。闻者窃笑不已,惟潘盼面上无光,闷声道了谢便下去歇息。

    群侠又谈及正事,智化忙将马强勾陷太守串通北侠打家劫舍的奸谋一一叙来,众人皆感义愤。

    柳青暴怒:“真是作怪了,贼喊捉贼,还嚣张得紧!”

    沈仲元释疑道:“三师弟有所不知,马强的叔叔乃是当今圣上跟前的红人马朝贤,若无几分把握,他断然不敢进京告这个刁状。”

    丁兆蕙又问:“跨府上告不是该到包相爷那儿么,为何却是大理寺请旨拿人?”

    展昭答道:“倪太守系大人门生,按律该是回避,故而接案的是大理寺的文老相爷。”

    北侠坐在一旁,默默听众人叙议,小侠见他神情冷淡,知其内火不小,凑近前支招:“义父,不如咱们这就去皇城,将那奸宦叔侄一并宰了!”

    智化赶紧喝斥道:“浑小子胡说八道,可把你几位叔叔伯伯当作甚么了?”

    艾虎留神扫过蒋、展、白三位,心知出言莽撞,犯了忌讳,登时红了脸不敢吱声。

    展昭微微一笑,亲切道:“贤侄心直口快的性子着实可爱的紧,我等又何须多心呢。展某即要回京复命,欧阳兄不若我一同上路,待到了开封府,与包大人打个照面,请包大人引欧阳兄去大理寺道明状况,岂不少费许多周折?”

    照此行事,既免去自家兄弟拿人的尴尬,又保全了北侠的面子,智化听了连连点头:“确是个两全的法儿。”复又征询北侠意见,“老哥哥觉着如何?”

    旁观了一阵,欧阳春深知众人皆是义字当前,释怀大笑:“成!劣兄由你们差遣便是!”

    智、展二人连称“不敢”,群侠欢颜。白玉堂陡然问向蒋平:“四哥待会儿返京还是回庄呢?”

    蒋平顿了顿答话:“听闻花冲与神手大圣邓车交情匪浅,愚兄琢磨着这厮会不会躲邓家堡去了,到晚我便去访探访探。”

    “四哥一路小心。”白玉堂看向妖狐与小诸葛又道,“智兄、沈兄,年前陷空岛一会,小弟未能好好招呼二位,何不趁此机会重新聚上一聚?”

    沈仲元笑着应充:“上回我与智兄多有得罪,此番定要多敬五弟几杯赔个不是。”

    柳青本于白玉堂交好,眼下又因霸王庄一事与师兄沈仲元前嫌尽释,自是跟去不提,惟有丁兆蕙看似不悦,推说家中有事,早早告辞回茉花村去了。

    二上陷空岛,和上回夜半惊魂不同,此遭是从广梁大门入内。正月里头,处处透着喜气,影壁之前,垂花拱门,上悬四盏玲珑绢灯,自东向西,依次贴着“元、亨、利、贞”四个红字儿。往前又是台阶角门,转了几道,方到正厅,潘盼这才省悟原来岛上的房子均是依山而建,层层错落,竟好似迷宫一般。

    一干人被安置在螺蛳轩内,潘盼在最里一间,起先还有些拘束,早晚闭门,足不出户,没两天便原形毕露,上下混了个透熟,白日里扛根竹竿与卢方的宝贝儿子卢珍去青石潭钓鱼,晚上泡个热澡睡觉,一日三餐好吃好喝,倍儿逍遥。稍嫌不爽的是那烧药汤的“六水”美眉,老是“锅啊锅”地在她眼前转悠,以至每晚回屋都会担心,别收到双定情靴子才好。

    这日卢珍被他娘亲拎去习武,潘盼独自来到江边,磨叽了一会,连条毛鱼也没勾着,心下无趣,早早转回住处歇息。行至玄关,忽闻见廊下有人说话,言语间仿若提及她的名字,潘盼大吃一惊,赶紧隐在花窗后细听。

    “五弟当真不觉着他形迹可疑么?”是沈仲元的声音。

    白玉堂反问:“沈兄何出此言?”

    “愚兄曾在霸王庄撞见过他,当日他被姚成擒住,一路布袋蒙着,投入地牢,我暗地里前去搭救,殊料他只凭一根如意绦便逃了出来,霸王庄内机关重重,地牢离正门相距甚远,他不费吹灰之力绕出,若非此前来过,岂能如此便利?再说花蝶之事,蒋四哥计划周密,如何这般巧合,花蝶竟错掳了他去,还让其轻松脱身?或许正是他担心花蝶成擒,故意做戏也未可知。”

    沈仲元道罢,潘盼早已汗透重衣,咬牙切齿暗道:这小诸葛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姑奶奶的马脚竟被他看得一丝不差!

    只听白玉堂嗤笑一声,冷冷应道:“沈兄也未免太疑神疑鬼,说起霸王庄,你与智兄都在那边待了不少日子,之前可曾见到过他?花蝶之事,小潘也深受其害,你这般臆测,好不让人寒心。”

    沈仲元又道:“五弟还是提防着些妥当。我前日去他屋里,撞见他正伏在桌上细观一幅辽国地图,发现我,便忙不迭收了,神色慌张得很。须知襄阳王与辽贼早有勾结,马强与花冲俱是赵爵皆力拉拢之人,依兄愚见,他的身分疑点颇多。”

    潘盼倒抽一口凉气:好你个沈仲元!真是欠扁!咱赤胆忠心干了几月人民公安,差点没把小命搭进去,居然怀疑咱是奸细,你卧底当多了吧你……

    “小潘是开封府的人,究竟身份如何,等他伤愈回京自有包大人明断。可眼下,他是小弟请来的朋友,在岛上一日,我便信他一日,盯梢之事,玉堂断不能应。”白玉堂回得斩钉截铁。

    小耗子啊,咱穿来做得最没品的事儿就是把你推下松江吖……某人被小白义气感动得泪光闪闪。

    彼时,一阵脚步声急促而来,又闻见艾虎的大嗓门:“二位叔叔竟在这里,师父在前厅等你们,说是约了茉花村的丁二叔商议掰平马阉宦之事呢。”

    沈仲元见白玉堂固执,轻叹一声,言语颇多无奈:“罢罢罢,算我沈仲元小人了,先谈正事要紧。”

    潘盼见三人远走,方才蹑手蹑脚溜回房中,灌了壶凉茶下肚,仍是坐立难安,心想要是女扮男装被人识穿,反正咱一个没品没级的小差役,谈不上欺君杀头的重罪,顶多乱棒哄出罢了。可倘若给咱安上一顶勾结反贼,里通敌国的大帽子,甭管男女可都是死拉死拉滴……脑海里嗖地冒出开封府内三口明晃晃的铡刀来,禁不住两股战战:娘咧!咱还是收拾东西早些跑路罢,免得再着了他们道儿……当即三下五除二将细软打了个卷儿,用根小木棍挑着,拣了条僻静小路,径直往后山飞奔。她印象中青石潭旁边儿有个湾汊,平日里泊着好些划子,都是渔民赶早市用的,眼下辰时已过,船家早已回岛歇息,正好整条空船渡江。

    行到江汊口,果然数列小舟整齐划一地排在岸边。真乃天助俺也!潘盼心下暗喜,先将包袱扔进船舱,又抱了块踏板跳上,解下最前头的一艘拔篙要走。猛力撑了几下,小船岿然不动,她急得抓耳挠腮:怪哉!明明解掉缆绳了吖……周遭检查了一遍,赫然发现船尾与另一只划子相缚,船船连套,竟是四舟相连,难怪费了大劲儿仍离不了岸。弄情状况,她长舒一口气,未加琢磨,自怀内摸出匕首一刀便斫断了绳索。啧啧,花蝶这青铜小刀子蛮好使的么?也好,盘缠不够的时候还能当上几文……她心底如是想。

    早春的松江,水色绿得晶莹,涌动之间仿若一条碧玉长练,舟上凉风习习,半空鸥鸟欢唱,极目远眺,山峦叠翠,静听之下,更有涛声呜咽,气势磅礴,好似天际滚滚而来。遥对水景山色,正浮上几分陶醉之意,潘盼忽感到脚下小船难以驾驭,这篙竟越撑越嫌短了!心下疑惑,半跪在船头观察水势。不算太急啊……她嘟嚷着,骤然一个恐怖的念头在脑间炸开:□□潮!难怪临岸的船只会尽数绑在一起!

    先前还是一腔温柔的江水瞬间变得凌厉,无边的巨浪夹杂着锐啸汹涌袭来。潘盼急中生智,逆水倒行,奋力撑了数篙,勉强避开此劫。完了,完了……潮起潮落得要好几个时辰罢,咱一三脚猫的船把式,想不死都难啊!她抹一把面上水珠,惊魂未定。正为难着,倏地瞅见远处一艘大船,不由欣喜若狂,返身冲进船舱,拆开包袱皮儿,捡了件白色小褂,用小棍穿上,站在船舷上又舞又跳起来。蹦跶了好一会儿,反应迟钝的客船总算是发现某个倒霉蛋了,缓缓向她驶近。

    大船上的水手扔下一捆绳索,奈何风高浪急,抓接几次都没有拿住,潘盼急得冒火,孰料又是一道大浪劈头盖脸打来,只见小舟被卷得腾空而起,眼看就要侧翻过去,一个修长身影由大船疾射而出,手中一杆长桅,点定船帮,稳稳滑落小舟之上。即刻又以桅代桨,把个划子驾得宛若灵蛇,甚为潇洒地在风浪间左突右进。

    风势渐小,水流也平缓了好些,掌船之人丢了桅杆,大踏步往船头行来,冲趴甲板上的潘盼发火:“哪来的蠢货!大潮之日也敢撑划子渡江,寻死犯不着这般折腾!”

    “谁说我想寻死!”她气急败坏起身:咱不就是为了活命,才耍这高难度的么……

    四目相接,电光火石,互扔了无数眼刀,二人同时出声:“怎么又是你?!”

    “哼。”丁兆蕙一脸不屑,“若不是爷,你这会怕是喂王八了。”

    我用我绝世的涵养鄙视你!潘盼怄得七窍生烟,也不答话,捡起船篙往北岸划去。

    “你这是要去哪?”丁兆蕙疑道。

    “我回开封。”潘盼信口开河。

    “你……毒全解了?”双侠又问。

    “差不多了。”潘盼暗自后悔:本以为通草是啥稀罕物来着,不过是随处可见的地花根,早知如此,何必巴巴儿地跑陷空岛来,中姓沈的那小子埋伏呢……

    “爷有要事上卢家庄,你先撑回去,回头喊他们用大船载你安生一些。”

    “不行!”她拨浪鼓似的摇头,“我也急着回开封,让我先登岸,你呆会再撑回去好了。”忽觉得气场有些不对,偷觑丁二,眼中怒火奔腾,忙道,“这离陷空岛又不远,你水性那么好,游过去也费不了多大功夫……”

    “潘盼!”丁兆蕙怒喝。

    “有!”某人吓得立正转稍息。

    “你定是偷跑出来的。”丁兆蕙笃定道。

    居然被臭小子说中了……潘盼郁闷,随即心有不甘道:“我又不是犯人,爱上哪儿便上哪儿,你们管得着么……”

    丁兆蕙身形一闪,出手如电,冷不防揭去了她的项帕头巾,一拧一转之间,满头青丝如瀑披散。“还真是个娘们儿。”双侠冷冷开口。

    “放屁!”潘盼突遭偷袭,拢着长发暴跳如雷,“你把头发散了,比我更像娘们儿!”

    “煮熟了的鸭子嘴硬。”丁二攥住她的细材胳膊,半真半假道,“要不要爷把你的衣裳剥了?”

    潘盼听了惊悚,索性一个熊抱,环住丁兆蕙细腰,赖倒在他怀里,说道:“我倒希望自个儿是个女的,丁二爷家中巨富,又生得美貌,如此财色双全,小潘景仰已久,若按男女授受不亲,小的早就是二爷的人了。”她唾沫飞溅说着,忽觉怀中美人身子僵了一僵,她轻拧一记美人腰肌,继续发飚,“哈哈,丁家庄二少奶奶,这名头不错哇。二爷若是有心,咱以后就男扮女装从了你罢。”话音未落,后领一紧,竟被人拎沙包似的掷了出去,“卟嗵”一声巨响,水花四溅,隔了半会,划子边钻出个湿淋淋的脑袋,她扒在船帮上,吐了口江水嘟哝,“君子动口,小人动手……”

    丁兆蕙蹲下身道:“我记得你水性也是不错,想回开封,就这么游过去罢。”

    见他神情,不似作假,潘盼慌了神,拍着船舷大叫:“喂!这么大潮水可不是闹着顽的,要出人命的吖!”

    双侠不理,拿起竹篙,便往熊掌上戳,她吓得赶紧松手,“嗖嗖”几下,那划子便撑远了。潘盼望舟兴叹,陡然想起自个儿的家当还搁在船舱呐。银子!地图!她抡开膀子往陷空岛死命划去。

    筋疲力尽游上岸,潘盼瞧见她那宝贝包裹挂在一棵松树高枝儿上荡悠,明白丁二干的好事,气得又是捶胸顿足。抄起支竹篙去够,挑到手软还略差一点,正坐在树下大喘气儿,那松枝“吧唧”断了,几斤重的包袱“呯”地砸她背上,潘盼龇牙裂嘴起身,捡起断枝细看,那剖面半光半毛,心知又着了丁二暗算。臭小子!老娘灭了你!!她怒不可遏回走。

    行至螺蛳轩偏巧撞上卢夫人的婢女秋月,“胖锅!垒为嘛弄成做样么?赫死袄咧!(盼哥!你为啥弄成这样么?吓死我了!)”“六水”美眉拍着胸口直叫怕怕。

    “锅摸鱼去了!”潘盼瞪她一眼,没好气道。

    秋月那丫头脸却刷地红了,绞着帕子不好意思道:“锅,垒做般盯着袄看,为毛?(哥,你这般盯着我看,为什么?)”

    敢情当咱抛媚眼呐?潘盼满脸黑线:“俺肚子饿了!”

    “哦,袄弃弄七滴把垒。(哦,我去弄吃的把你。)”

    “弃八,弃八……(去吧,去吧……)”她挥挥手,径直往房里去。

    浑浑噩噩睡到天黑,潘盼猛然想起澡还没泡,唤人备了热水,又从秋月那取了熬好的药汗。揭了面皮,剥得赤条条的入浴,倒也倍感惬意。唉,啥时候你能带咱穿回去呢……她轻叹一声,从脖间取下光洁圆润的琉璃珠子,顺手搁于桌边。

    正泡得四肢发热,毛孔舒张,忽听见房门“吱哑”作响,她大惊回望:娘咧……门闩竟然没有插牢!她下意识捂住嘴巴,只怕一个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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