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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苍云]颍川萌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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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大人,抓紧时间,”燕昭挑眉,“或许还能留个后什么的。”
  陈宫索性闭上了眼睛,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哎,没办法了,我本来不是一个好杀的人,架不住总有人给我理由。”燕昭叹了口气,竟然真的一个个的劈了过去。
  【燕昭,有时候人就要狠一点,你打的够好,但是不够狠。】
  脑海里浮现出教她打架的师父对她说过的话,燕昭心下一叹。她专挑咬牙不语的人杀,让那些一看就知道怕死的人哭的更大声,哭给陈宫听。陈宫毕竟不能做的真正听而不闻,他的脊背虽然挺直,然而已经在不断颤抖。
  “陈守备,你还是不准备说吗?”燕昭叹了口气,“说实话,我的手都有点酸了。”
  “我也不知道。”陈宫的心理防线在听到这句话后忽然崩塌,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能看到一些不曾见过的书卷,尔后临战时却发现他所用的战阵正好与之相似,那人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我针对的太明显,他比我磊落,比我自视甚高,自然不会想到这方面,只会将原因归到自己身上,再加上他那个身体本就经不起折腾,自然没两下就死了。我就知道这么多,求你……”
  他睁开眼睛,却发现除了自己之外,全族上下已无一个活口。
  “陈大人需要的时间真长啊,”燕昭撑着脑袋,很是无聊地说道,“大人现在觉得如何?”
  她看着呆愣的陈宫,说道,“我觉得我能理解大人心里感受呢,是不是觉得可突然了,然后会觉得措手不及,仿佛有人在心里挖了个大洞,可是要过好一会才能感觉到痛,痛到极处,连哭都哭不出来,而且还会觉得恐惧。他们就这么离开你了啊……再也不会对你有所回应,全都是尸体,只能被装进棺材,然后埋掉,可是你又能做到什么呢?你什么也做不到。就算把别人都杀光,想回来的人也回不来了。”
  “你为何……为何要如此?”陈宫坐倒在血泊之中,喃喃道。
  “我为何要这般?”燕昭自问一般说道,“陈公台,看到了吗?这就是冤冤相报的恶果。曹公为父亲报仇,他们为徐州报仇,你为他们报仇,我又为何不能为我舅父报仇?陈公台,这便是你求来的结果,怨不得别人。你自以为高尚,也不过沉沦进仇恨之中,变成了别人的棋子,自己私欲的奴隶罢了,和其他人并没什么不同。”
  “为什么!为什么!”宛若溺水的人忽然抓到稻草一样,陈宫对燕昭说的话听而不闻,不断重复着这句话,抓起地上的剑便朝燕昭攻去,燕昭不闪不避,顿时被他刺伤。
  “因为我苍云凡事只问是非,不问因果,只看结局,不看过程,对背叛之人尤其如此。”燕昭淡淡地说道。“当然,我自己本来也就是这般,所以这门派意外的适合我啊。陈公台,老实说,我确实不是滥杀无辜之人,这些人之所以会死,只不过因为他们是你的家人罢了。你间接夺去我最亲之人,所以我也要你感受一下那失去的滋味……这便是我寻求的结果,仅此而已。”
  陈宫一惊,他看向燕昭,燕昭的眼眸依旧是黑色的,对着他甚至还能笑出来,被灭门的愤恨忽然如潮水般褪去,陈宫感到了恐惧。
  “你……”他颤抖地说道。
  “唔,你们好像都把那个我想的太坏了啊,”燕昭语气甚至十带上了几分轻松,“跟你说个小秘密,其实我坏起来,比她还过分呢,比如,你觉得我为什么会让你伤到我呢?”她扬了扬手臂和手上的伤口,狡黠地说道。
  陈宫忽然便回过味来,自己中套了!
  只见燕昭的陌刀忽然没入了他的身体,而燕昭的神情也变得痛苦起来,“陈,陈公台,你……!”
  “什么!”陈宫听到了从身后传来的曹操的声音,那是他意识的最后听到的话语。
  什么嘛,这不是很聪明吗。临死前,他在心里想道。戏公,你的这个侄女……
  不傻啊。
  随即他便闭上眼睛,死了。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女主把陈宫灭门确实有点残暴?嘛陈宫这个人我个人是非常讨厌的,实在非常令我反感,讲道理,曹老板的亲爹手无寸铁,和十几岁的小孩一起被军队单方面的屠杀了,曹老板凭啥不能发火?而且那帮读书人也是可笑,平时多清高,骂人也只会骂别人祖坟,只知道嘲笑曹老板的出身,正好在曹老板老爹身死的那段时期,那曹老板不杀你杀谁?一切本来跟陈宫没关系,然而那个人不服气啊,就是要造反,联合曹操的另一个好兄弟一起给曹老板一个背刺,差点让曹老板万劫不复。然后他输了,输了之后也不知觉悟,在公众之下逼迫曹操在他死后养他全家。呵呵。其他理由就昭妹说的了。

  五十四

  陈宫吕布双双身死; 东郡之事尘埃落定,高顺率残部逃亡,曹操将吕布尸首挂于濮阳门口示威。
  兖州尽数还于曹操之手; 郭嘉回到了东郡的小院子里; 所幸因为这里并没什么财物; 所以并未遭到什么破坏,只是里面的陈设被人弄的一片狼藉而已。
  郭嘉一件件将小院里的陈设都扶起来摆好; 渐渐地,他感到自己有了帮手。
  “先生。”燕昭平静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好久不见了。”
  郭嘉的手一顿,说道,“嗯; 确实是好久不见了。”他直起身体,看向燕昭。
  燕昭脱掉了曲裾襦裙; 直接便以之前一身白色劲装的姿态示人; 纵然她的神情和语气并未改变; 然而郭嘉却知道还是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听闻你杀了吕布。”郭嘉放下手上的东西; 往堂屋走去,说道。
  “是。”燕昭跟着他往里走。
  “你灭了陈宫满门。”郭嘉说道。
  “是我欲劝降陈宫; 然而陈宫表面称臣; 实则令全家人偷袭于我,我无奈之下,只好进行自保。”燕昭说道。
  “就当是这样吧。”郭嘉点点头,烧好了水; 摆好器皿,“茶?”
  “我来吧。”燕昭一点都不喜欢古代早期的茶,自己动手改成了现代款。
  “他怎么说?”郭嘉又问道。
  “我刚杀了吕布。”燕昭一边泡茶一边说道,“以我之能,陈宫之流若不偷袭,怎会伤得了我?”
  “伤到哪了?”郭嘉扫了她一眼,看着她手上和胳膊处露出的白色绷带之后问道。
  “轻伤,不碍事。”燕昭安慰道,“只是当时看的血腥一点,其实都只伤及皮肉,未伤到骨头。”
  “问出了什么?”郭嘉问道。
  “陈宫有高人相助,”燕昭说道,“他说的一切太过巧合,反而更加暴露,堪称弄巧成拙。时年瘟疫,城中诸多谋士将领,为何只有舅父一人遇害,亦是疑点。”
  “所以你做到这个地步,也要让他灭门。”郭嘉叹了口气。
  “先生可觉得我太过残忍?”燕昭问道。
  “非也。”郭嘉说道。“我若觉得你残忍,你还有机会跟我说话么?”
  燕昭静静地笑了出来,“荀公为我善后,又把我训了一顿,程公倒是没说什么,先生你倒好,跟他们反应都不一样。”
  “文若心善,但是最为厌恶这种背主之小人,”郭嘉说道,“仲德性刚,陈宫此人若还活着便是个障碍,死了也好。”
  “所以我把他杀了。”燕昭淡然道。“加上吕布,一共二十条人命。”
  “是。”郭嘉点了点头。“那异兽呢?”
  “并未出现。”燕昭叹了口气,说道,“我以为它会出现,然而直到我杀了陈宫,它也没出现。”
  “噢。”郭嘉喝了口燕昭泡的茶,说道。
  “万万想不到,我竟然也成了我最讨厌的那种人。”燕昭叹气道。
  “未亲身经历,总不会知道自己会是什么反应。”郭嘉说道,“常人未必比你善良,只是他们做不到,而你做得到罢了。”
  “也许如此。”燕昭点了点头,说道。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郭嘉问道。
  “曹公正在收复失地,并且忙于筹备迎接天子事宜,”燕昭摇了摇头,“我整理好了别馆的遗物,其实也没什么东西,便到这里来寻先生了,顺便将这个交予先生。”她拿出在戏志才桌子上发现的锦囊,对郭嘉说道。
  “这是何物?”郭嘉接过锦囊问道。
  “是舅父临终前托我给你的东西。”燕昭说道。
  郭嘉将锦囊打开,里面是一把钥匙。
  “钥匙?”燕昭打量了片刻,“奇怪了。”
  “这个先不提,若我不在,你当如何?”郭嘉收好钥匙,问道。
  “……”燕昭被问住了,她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
  “所以你见到了我,”郭嘉说道,“至少说明你运气不错。”
  “是。”燕昭愣了一下,弯着眼睛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来了个小男孩,他端着一个托盘,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两人之后,问道,“请问谁是燕昭?”
  “我是。”燕昭说道。
  “有人要我将这个给你。”男孩将托盘放在桌子上,赫然便是燕昭之间放入墓中的狼牙犼。
  如今出现在这里,只意味着一件事情——
  “……”燕昭皱眉。“那人何在?”
  “他在外面等着呢。”男孩说道。
  “冷静。”郭嘉说道。
  “嗯。”燕昭点了点头。给了男孩几枚铜钱,便来到了院外。
  果如男孩所说,挖了戏志才坟的人就在外面不远处,一身缟素,年纪约莫五六十岁,须发皆白,跪在不远处等着她。
  “你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个?”燕昭问道。
  “你是燕昭?”老人看了她半晌,不答反问。
  “我是。”燕昭皱眉。
  “他是谁?”老人又看向郭嘉。
  “与你何干?”燕昭有些不悦,“为何掘墓?”
  “老奴只是带公子归乡。”老人说道。
  “你是……戏家的?”燕昭一愣。
  “是,女郎。”老人朝她下拜。“戏家老奴,阿敬见过女郎,恳请女郎随奴一同将公子骨灰运回故乡。”
  “诶?我可以吗?”燕昭不确定地问道。
  “既然是公子亲口承认的,有什么不可以。”阿敬说道,“戏家从来不缺短命之人,你不是血亲,老奴反而放下了心。”
  燕昭一窒,不再多言。
  “你可识得此物?”郭嘉拿出了那枚钥匙。
  “这是……”阿敬愕然的看了眼郭嘉手里的钥匙,然后说道,“这是公子书舍的钥匙。他将此托付与你,不知阁下与我家公子是何关系?”
  “并无关系。”郭嘉说道,“他只是将这钥匙给了我。”
  “这是公子书舍的钥匙,书舍里有戏家历代收藏的名家名书。”阿敬说道,“是公子的半生心血。”
  “噢?”郭嘉也是爱书之人,听见之后难免兴起,问道,“我可前去那里一观?”
  “这要看阁下以哪种身份前去。”阿敬说道。
  “继承了那间书舍,我便是公子的半个徒弟,能可入戏家的门?”郭嘉会意,立刻说道。
  “勉强可以。”阿敬淡淡道。
  “诶?”燕昭不解道,“他原先不能去吗?”
  “戏家隐遁山林已久,”阿敬说道,“非主人允许,无人得近。”
  “我允许不行吗?”燕昭问道。
  “不用,”郭嘉说道,“我继承就是。”
  “这是自然,”阿敬说道,“其他地方尚可,唯有书舍,主人曾言非持钥匙者不得进入,”顿了顿,他又问道,“女郎,请问这位公子与你是何关系?”
  “啊,他是我先生。”燕昭说道。“阿敬,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女郎若无要事,便休息一晚,收拾收拾就走吧。”阿敬说道。
  “好,”燕昭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今晚……”
  “自然是要住在别馆的。”阿敬说道。“女郎未嫁,郎君未娶,何以住在一起?”
  “……”忽然遇到了一个正常画风的人,燕昭有点尴尬,她点了点头,看向郭嘉,“那明天一早,我便来接先生。”
  郭嘉抚挲着古铜钥匙,过了半晌才说道,“嗯,好。”
  “天色不早了,”阿敬说道,“请女郎跟我回去。”
  “噢……知道了。”燕昭点了点头,又看了郭嘉一眼,浑身不自在的跟着阿敬走了。
  这算不算传说中的奴大欺主?她认真的想着这个问题。
  时间很快到了第二天。
  三人一身轻装简从,在跟荀彧辞行之后,便驱车往颍川赶去。
  虽然当年被郭汜之流洗掠一空,然而因为戏志才早已预料到这样的情况,不仅将房子建在极为偏僻的地方,并且还将惹眼的金银财宝都埋到了地下。所以无论后来又经历了多少劫难,戏家家产并未受到多少波及。
  一路上,燕昭听阿敬讲了许多戏家的事,什么代代单传啦,人人早逝啦,天资聪颖啦,包括戏志才自己的家世遭遇,直到此时,燕昭才终于了解到戏志才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舅父之高洁,我鞭长莫及。”燕昭叹道。
  “是,公子的才华,是老奴见过历代戏家家主中最为惊才绝艳的一个。”阿敬说道。
  “哇。”燕昭惊叹道,“好厉害。”
  “阿昭。”郭嘉说道,“之前你去寿张,可曾发现哪些不对?”
  “没有。”燕昭叹了口气,说道,“舅父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他想隐瞒,我又怎么能发现的了蛛丝马迹,所以我遍寻无果之下,只得换了个方向,从对方那里着手,被我找到了一点痕迹,只能说,是一个才能不下于舅父之人。详情如此……”她便把陈宫临死前所言讲了一遍。
  “……”郭嘉听了她的讲述之后,说道,“那人心高气傲,选择这种方式,说明他目前尚有隐蔽身份的理由,以这种方式去战胜对方而不是直接下手,说明他对自己非常有自信,并且洋洋得意。所以戏公虽然未必死于他之手,不过肯定与他有关。而且……”他停了下来。
  “啥?”燕昭问道。
  之所以隐蔽身份,怕是他的真实身份还有用,比如日后来接近燕昭什么的,郭嘉思忖片刻,想到燕昭正常状态下的演技,说道,“没什么,只是一点小事。关于此人线索太少,仍需等待。”
  “哎,真麻烦啊。”燕昭头痛道,“能杀的人我都已经杀完了,接下来就交给先生你了。”
  “就会躲懒。”郭嘉叹了口气,心里却想到了之前戏志才提过的某个人。
  会怎样呢……
  “女郎,”阿敬听着两人对话,沉默不语,然后说道,“在送完公子骨灰后,女郎有何打算?”
  “啊?这个啊。”燕昭想了想,说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时间在几人聊天中匆匆而过,没多时便来到了颍川。
  “请女郎跟我来。”阿敬说道。
  “嗯。”燕昭点了点头。“先生还走的惯吗?”
  “没事。”郭嘉苦笑。还有什么比受到忠心护主的老奴排挤更无奈的事?没有。
  一行人走了不多时,忽然峰回路转,前方豁然开朗。
  “这是……?”看清之后,燕昭不禁发出惊呼。作者有话要说: 嘛陈宫这个人我个人是非常讨厌的,实在非常令我反感,讲道理,曹老板的亲爹手无寸铁,和十几岁的小孩一起被军队单方面的屠杀了,曹老板凭啥不能发火?而且那帮读书人也是可笑,平时多清高,骂人也只会骂别人祖坟,只知道嘲笑曹老板的出身,正好在曹老板老爹身死的那段时期,那曹老板不杀你杀谁?一切本来跟陈宫没关系,然而那个人不服气啊,就是要造反,联合曹操的另一个好兄弟一起给曹老板一个背刺,差点让曹老板万劫不复。然后他输了,输了之后也不知觉悟,在公众之下逼迫曹操在他死后养他全家。呵呵。

  五十五

  “我现在确定了。”郭嘉深深地叹了口气; 说道,“你与戏公果然是一家人。”
  “先生不要如此说。”燕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 “舅父这是追求的山野之趣; 我那时……”她索性顺着自己之前说的苍云设定编了下去; 半真半假地说道,“突逢大变; 所思所想,尽皆一片混沌,只不过是寻求一足以栖身之所罢了。”
  “呵……”郭嘉轻笑一声,“倒也确实如此,如今说话顺溜了不少; 总算像人会说的话,然而; 我怎么觉得我开始怀念你以前傻乎乎的模样了呢?”
  “当真如此?”燕昭一愣; 说道; “那我变回来?”
  “……呵; ”郭嘉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说道; “这倒不用; 你现在这样……还算好吧。”
  “我也觉得。”燕昭十分狗腿的附和道。“先生要不要进去看看?”
  说来也巧,戏志才为了保护家产,保护书舍,便索性也如燕昭一般将家宅选在一片天然的洞窟之内。然而他选的这片地方要比燕昭选的好多了; 这天然形成的洞窟仿佛一个门厅一般,穿过之后,便能来到另一片有水有树的小天地,有光照,有水源,里面的一切都尽量保留了自然应有的样子,只在上面略略加工,凸起的扁平石头被磨成了棋台,搬到参天的树木之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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