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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苍云]颍川萌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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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荀彧说道。
  “这段时间……没有来袭?”郭嘉又问道。
  “嗯。”荀彧点了点头。“只不过也没有援军……使君正在会战,无暇分散兵力。”
  他想到的事情,郭嘉也想到了,他冲荀彧摇了摇头,说道,“我明白了。”
  “阿昭如何?”荀彧问道。
  “咳咳……”重伤未愈的身体心力本就不如没受伤时,郭嘉每次动脑都要伴随一阵赛过一阵的疼痛,他忍着那痛说道,“她……身在敌营。”他定了定神,待疼痛散去一些之后才道,“需要帮手。”
  “原来如此。”荀彧也明白了,“可是我无法脱身,你又是这副样子,可怎生是好?”
  “……还有一个。”郭嘉说道,“文若,给我纸笔。”
  “你要给他写信?”荀彧猜到郭嘉的想法,说道。
  “如果是平时的燕昭,”郭嘉接过纸笔,说道,“她必定不会做出如此举动,一定发生了什么,如果她处于那种状态的话,这世上除了我之外能够阻止她的人就只有他了……咳咳!”
  将信写完之后,郭嘉便再度力竭,睡了过去。
  “他是谁?”赵云问道。
  “是……”荀彧想了想,说道,“我们的一个同乡。”
  “噢。”赵云点了点头,“他有办法把昭妹唤回来么?”
  “谁知道呢……”荀彧叹了口气。
  不同于在燕昭黑化前便昏死过去的郭嘉,他们亲眼见证了黑化的燕昭所作所为,并且……由衷的感到畏惧。
  战场向来是充斥着火与硝烟的地方。然而即使如此,从某个方向传出的味道也着实太过浓烈,引人注目了。
  那便是燕昭所在的方向。
  目之所及,是一片红色。
  分山劲中的伤害招式有很多种,大多以刚劲为主,故而多为直接伤害,眩晕,推远等效果,然而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招式可以给敌人挂上不断掉血的debuff,便是血刀。
  黑化后的燕昭使用的便是这样的招式,顾名思义,名为血刀,便是令敌人大幅且持续掉血的一种招式,名字便已经如此直白,现实中用起来更是——
  血流成河。
  黄巾与黑山的联军少说也有几万精兵,荀彧的住处正好在中间,也就是说,半个东郡都充斥着敌军,少说也有千八百人,在燕昭走出荀宅的路上不断有敌军朝她扑来,然而均被她以血刀击毙,久而久之,这些人的血便汇集成了血泊,顺着地形跟着燕昭一起缓缓向外流淌。
  燕昭戴上了很有苍云特色的只眼面具,红眸黑甲,脚踏血河,从荀宅的大门口中缓步而出。那模样仿佛真是从黄泉爬出来复仇的恶鬼般可怖,仅仅只是一个亮相,守在荀宅门口准备冲进去的黄巾军便吓破了胆,纷纷逃窜。
  “鬼啊——”他们一边大叫着一边向外跑去,结果却没人跑过燕昭的血刀,纷纷成为了她脚下血河中的一部分。
  可怕,实在是太可怕了。
  俗话说得好,穿鞋的怕光脚的,光脚的怕不要命的,黑化的燕昭搞了这么一出,直接震慑了敌友双方,即使燕昭没杀一个友军,就算是荀彧和赵云也被她吓得不轻,燕昭走到哪杀到哪,那血河便也跟着她流到哪,两边的尸首堆成了山,剩下的联军远远看见了,就丢盔弃甲的往城外跑,丝毫不敢慢,跑的慢的都为血河做贡献去了。
  燕昭本身便因为系统因为装备要比常人强上几倍,现在又有怨气加成,功力更加远胜从前,她从城中走到城外,血河便跟着她流了半个城。
  不是屠城,却比屠城更加震慑人心。
  没有被殃及到的友军也跟着一起吓破了胆,荀彧和赵云最快回过神来,组织剩下的人手,清理燕昭没有顾及到的地方。
  仅仅两个时辰,之前气焰嚣张的联军便像来时一般匆匆的退去了。清理完毕之后,荀彧放下城门,清点损失,清理街道,血漫东郡的景象实在太过悚然,然而又不能放任不管,否则疫病滋生,到时不用联军,东郡便自己灭了。
  郭嘉醒来的时候刚好是血河被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知道这三天他们经历的是一个怎样的地狱。
  “直到现在,我才终于明白了戏公的顾忌啊。”荀彧对赵云感叹道。“我和奉孝虽然知道此女不同寻常,然而,却根本没意识到她还有这样的一面……”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即使用这句话形容燕昭也毫不为过,凡是人都会崇拜力量,女人会,男人尤甚,他和郭嘉都被燕昭身上的力量迷了眼,然而他和郭嘉根本没有想过,如此骁勇善战的一个人如果失控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只有戏志才想到了失控的可能性,并早早提醒他们不可随意让燕昭上战场,如今亲眼见到失控的后果,却只能感叹戏志才的深谋远虑。
  如今郭嘉重伤,荀彧和赵云要守东郡,能唤回燕昭的,有且只有他一人了。
  所以也就有了之前戏志才收到信,请回东郡的那一幕。
  除了之前逃窜到东郡的那一股黄巾之外,从东平到东郡的黄巾已经被扫除干净,从里到外都是曹操的地盘,戏志才又是曹操最信赖的谋士,因此曹操专门派了一小队人护送他返回东郡。
  从东平返回东郡,走水路最快,然而戏志才在走了一段水路之后,偏偏要上岸而行,沿着山路朝东郡走去。
  “大人……”随行的士兵有些犹豫,说道,“此地多有黑山贼出没,若是不走水路,容易遇上……”
  “是么?”戏志才老神在在地说道,“没事,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我们不会有事的。”
  ……这也太可疑了!士兵想道,然而他们对上戏志才又是从属关系,只得老实听命,带着戏志才走上了通往东郡的山路。
  山路颠簸,旅途疲惫,然而戏志才却无暇去想这些。
  燕昭必是投敌了。
  燕昭以腐木比作黑山,自己便是啃噬木头的白蚁,这么一想,那块腐木的意思不能更清晰,燕昭一开始便是奔着敌营去的,她不仅要通过血河立威,而且还要借此混入黑山军,甚至……统御它。
  平常时的燕昭是断断做不出这种事,她的演技实在太烂,简直逢演戏必露馅,然而现在她性情大变,就算是戏志才都没有完全掌控她的把握。
  既然没有把握,那么便只能一赌了。
  戏志才在马车里想着对策,就在出神之际,忽然马车重重一震,停了下来。
  “怎么了?”他心下一凛,问道。
  “大人……”外面的士兵简直要哭出来,“他们……黑山贼……他们来了……挡在路中央……”
  “噢?”戏志才问道,“他们有哪些人?”
  “与其询问别人,不如祭酒大人自己下车查看一番如何?”话音刚落,戏志才便听到了一个应该是燕昭,却又与燕昭截然相反,判若两人的声音。
  “哎,”已经遇到了想遇到的人,戏志才不慌不忙,说道,“我害怕。”
  “哦?有何好怕?”外面那声音说道。
  “东郡十里长河,即便没有身临其境,也足够令人望而生畏。”戏志才说道。
  “看来祭酒对我甚是熟悉,”那声音说道,“才过几日,某所作所为便被人了如指掌,这种感觉……倒也甚是怀念了。”
  随着话语,戏志才听到马车旁边的士兵闷哼了一声,然后车帘便被一把雪亮的陌刀挑了起来。
  女孩身着玄甲骑在马上,拿刀挑起他的车帘,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血眸之中没有一点温度,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半晌,她忽然勾起一个邪气四溢的笑容,“只是不知道先生见到我,是否也同我一般感到怀念呢?”作者有话要说: 有说郭嘉之前的祭酒就是戏志才,也有说祭酒是专门为郭嘉设的,……emmm,反正就当是同人二设吧我不管啦。以及!想玩这个梗好久了!!虽然感觉黑昭就像强抢妇女的流氓hhhh!黑昭的武力值和智力值都有质的飞跃,目的也很明显,就是跟戏爹来个里应外合,把黑山军整个吃下来。为了区别黑昭和白昭,就把黑昭对戏爹的称呼改了。黑昭叫郭嘉奉孝,叫戏爹先生,那啥啥之心,路人皆知嘿嘿嘿。

  三十一

  怀念么?
  听到燕昭说的话; 戏志才一愣,忽然露出一丝轻笑。他本就生的俊美无俦,如今笑起来; 更是如画中人一般典雅昳丽; 举世无双; 饶是黑化的燕昭见了,也不禁为之一愣。
  “我该感到怀念; 还是不怀念呢?”怔忡间,戏志才已经将这个问题轻飘飘的奉还给了她。
  “哼。”燕昭不欲与他饶舌,收刀,然后说道,“带走。”
  “祭酒大人; 这……”之前被燕昭从马上一脚踢到一边的士兵战战兢兢地说道。
  “跟她走。”戏志才不紧不慢地说道,“没看出来吗?我们这是被劫持了。”
  “跟祭酒大人说话就是轻松; ”燕昭闻言; 哼笑一声; 说道; “也罢,我今天心情好; 再多说几句; 若是好好跟我上山,看在祭酒大人如此知情识趣的份上我能不为难各位,然而若是想做些什么不安分的事么……可就别怪我无情了。”
  “这是自然。”戏志才说道。“只是不知,你如今又是以何种身份带我上山?”
  “对我们老大尊敬点!”燕昭还未开口; 便已经有人替她说了出来,“我们老大可是现在的黑山军统领!”
  “噢~”戏志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可为什么我之前听闻黑山军的统领是个男的?”
  “那是副统领。”有人回答了他的问题。
  “统领大人?”戏志才唤了一声。
  “何事?”燕昭淡漠的声音在马车旁边响了起来。
  “旅途寂寞,”戏志才说道,“统领大人既无事,何不与在下同车,畅聊解闷呢?”
  “太颠。”燕昭干脆的说道。
  山路崎岖,确实很颠,戏志才顿了顿,感叹即使性情大变,率直这点还是分毫未改,然后苦笑道,“那给在下一匹马吧。”
  这倒是可以。没过多久,戏志才便如愿以偿,骑着马和燕昭并肩而行。
  “先生想知道什么?”没等戏志才发言,燕昭便率先开口道。
  “我想知道许多事情,”戏志才的手紧了紧,说道,“你确定要我在这里问?”
  “无妨,”燕昭淡淡地说道,“这里全是我的人,草丛里的岗哨也被我清理了,先生想问什么问题,大可现在问,否则到了地方,我们关起门来说话,反而更要惹人生疑。况且,”她凉凉地扫了戏志才一眼,说道,“先生要问我的问题,也不是什么必须关起门来说的话题不是么?”
  这倒确实。刚刚见面,戏志才确实不打算上来便说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话题,而是——“你做了什么?”
  “小二,给祭酒大人讲一遍,”燕昭勾起嘴角,露出一抹不羁的笑来,她念起‘祭酒大人’这四个字来的时候总是颇为悠长婉转,带着三分调侃,七分戏谑,“关于我是如何当上这统领的。”
  “好嘞,”之前让戏志才对燕昭尊重些的人应了一声,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要说我们统领大人,那叫一个神勇无比,独自一个人斩杀了一千黄巾,就连那边的头头也敌不过她一招……”
  即使让血浸透了半个东郡,这却不是燕昭的根本目的,俗话说得好,擒贼先擒王,她之所以这么做,除开震慑人心之外,还有就是趁此时机看出黄巾的统领在哪里。
  自从血气开始弥漫的时候,范仁便和卞喜两人在剩余的亲兵护送下往城外逃离,好容易逃出了城,便看到守在城外的张燕。
  “哟,两位好啊,”张燕坐在马上笑嘻嘻地说道,“洒家是说怎么到现在都还不见两位,原来是心疼洒家的弟兄,先冲到前头给洒家开路吗?”
  他刚说完,身后的黑山军便应景的哄笑了起来。在场有眼睛有脑子的人如何看不出黄巾这是在拿他们当盾牌,自己借机想拔的头筹,张燕也不傻,在听到范仁提出的赌注之后便猜到了他打的鬼主意,所以整个黑山军在吸引了守城的军力之后,便根本没有人入城,不仅如此,还好整以暇的在城门等着,直到现在。
  “你……你早就知道?”范仁颤抖地说道。
  “怎么能这么说呢,”张燕大笑道,“洒家只是想跟那少年大战一场,攻占东郡只是次要,所以何必去跟你争这个头筹,看你现在狼狈模样,可别是吃不了螃蟹,反而被夹了手吧?”
  “哈哈,大哥,”身后的弟兄说道,“这模样可不只是夹了手啊,没准下面那东西也被夹得不轻呢,抖抖索索的站都站不稳,别是废了吧。”
  说完便又引起一番哄笑。
  范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在心里默念‘小不忍则乱大谋’,然后说道,“统领,我……”
  然而他永远也没机会说完下面的话了。
  如同暗影一般,燕昭骤然出现在范仁身后,一刀结果了他和卞喜两人的性命。
  “你就是那个少年?”张燕饶有兴趣地问道。
  燕昭甩了甩刀上的血,正眼都不给他一个,“黑山张燕?”
  “哈哈,某就是,你待如何?”张燕问道。
  “撤军,饶你一命。”燕昭并不看他,只是看着自己的刀尖,淡淡地说道。
  “哈哈,如果我不呢?”张燕笑了一阵,说道。
  就在这时,血河终于流到了燕昭的脚下,与之前死去的范仁和卞喜两人流出的血会合,停在了燕昭的脚边。
  燕昭闻言,缓缓地笑了起来,然而张燕却笑不出来了。
  之前看范仁和卞喜那般失魂落魄的样子,他还不太信,直到亲眼目睹,才知道之前吓破胆的士兵口中喊得鬼并非虚假。
  如果世上真有黄泉之鬼的话……大抵也就是这样吧。
  张燕纵横沙场多年,却从未在敌人身上感到如此恐惧。血腥味实在太重,重到身后有些兄弟已经忍不住吐了起来,然而那少年却依旧神色如常,甚至还笑了出来。
  “那么也许黑山军要换一个统领了。”燕昭漫不经心的甩了个刀花,一寸一寸地抚过刀身,“啊,对了,”她像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现在投降,我能让你做个副的。”
  这话说的实在太拉仇恨,张燕是个有血性的男人,如何能忍的了被一个少年两次三番的看轻,于是即使知道那少年很厉害,他还是拿着武器就冲了过去。
  偏生那时燕昭也许杀的累了,或者看张燕着实有趣,竟然也不急着杀他,而是像猫捉老鼠一般,遛着他玩。
  张燕恨极,然而在精疲力尽之后,却又不得不承认,除非那少年放水,否则他连少年的衣角都摸不到。
  “还要打吗?”燕昭在他不远处抱着双臂,面不改色心不跳,仿佛之前跟张燕来了一出猫捉老鼠的人不是她一般,依旧以那样散漫的语调说道。“现在的话,随便挑个人都能杀死你呢。”
  确实,因为在长时间的你追我赶之后,张燕虽然没受什么伤,然而体力和精力却已经到了极限,说话都很困难。
  “玩腻了。”燕昭看了他一眼,说道,陌刀的刀身贴在张燕的脖子上,“那么,从此以后,黑山军的统领就是我了,有人有意见吗?”
  “……”除开说不出话的张燕,无一人敢出声。
  “撤军吧。”燕昭收回刀,“把你们的副统领带上,他的马我骑了。”
  这便是燕昭当上黑山军统领的全过程。
  戏志才一开始还神色凝重,后来已经在全力忍笑了。
  “很好笑?”燕昭有些不满,问了一句。
  “哪有,”戏志才一本正经的拍起了马屁,“我是觉得那张燕实在愚蠢,太不识趣,所以可笑罢了。”
  “……呵。”燕昭并未露出得意或者受用的神态,反而十分的不以为意,“是么,不过我却敬重他的勇气,把他留了下来。”
  “这样吗。”戏志才点了点头,“统领惜才之心日月可鉴。”
  “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找到词来夸我?”燕昭不置可否,噙着笑说道。
  “是啊,”戏志才说的理所当然,“统领大人一身都是优点,哪里又需要我特意找词来夸?”
  “呵。”燕昭又笑了一声,“我们快到了。”
  “统领准备如何处置我呢?”戏志才问道。
  “祭酒大人想要如何?”燕昭挑眉。
  “一切谨遵统领吩咐。”戏志才说道。
  “哎,”燕昭叹了口气,“要是这群东西有祭酒大人十分之一的智慧,我只怕也要省心许多。”
  “真是如此么?”戏志才问道。
  “是啊,”燕昭下马,无所谓地说道,“毕竟杀。人往往比留下他们容易。”
  “阿昭……”纵然有心理准备,然而面对如此草菅人命的发言,戏志才还是忍不住为之叹息。
  “哦?”燕昭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仿佛一直在等待这句话一般,说道,“先生现在应当是不觉得怀念了吧?”
  “非也。”戏志才摇头,“我只觉得心痛。”
  毕竟他的阿昭,曾经如此温柔。作者有话要说: 黑昭毕竟不像白昭,黑昭为了达到目的会不择手段,嘛就是霸道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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