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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润玉]冰清玉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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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后神色狠辣:“润玉,你现在是天帝之子,却要认贼作母吗?”

润玉匍匐在地,一步三跪:“母神,我知道这些年来您一直担心润玉会与旭凤相争,润玉从未从未生过此心!我与生母分别多年,只想和她一起安静地生活,其余的润玉什么都不要,我求您网开一面!”是他,离开了母亲,他还没得及告诉母亲是他错怪了她,她生生承受骨肉分离之痛许多年,该有多想他。

天后催动红莲业火,当年她本就想要除掉润玉,却被天帝拦住。后来润玉上了天,她几次欲下手却找不到机会,今日她便要除掉这母子二人。润玉还跪在地上向天后求情,红莲业火已来到眼前,簌离冲到润玉面前为润玉挡下了这一击。

“娘!”润玉将簌离接在怀里,将自身灵力渡入簌离体内,“娘亲,娘亲,是孩儿不好,是孩儿错怪你了!孩儿全想起来了,是孩儿踏出了笠泽,是天帝天后生生夺走我,是他们让你我母子生生分离。”

簌离口中不断涌出鲜血:“能在临死前见你一眼,为娘已经心满意足了。我此生最后悔之事就是遇上天帝,辱及全族,可我最不后悔的就是生下你。”簌离缓缓地闭上眼,她累了,她真的太累了,那一年全族被屠,若不是为了报仇、若不是为了润玉,只怕她早就随父兄而去了。

看着母亲在眼前幻化成烟,润玉心中悲愤,他后背空门大开,硬生生受了天后一掌。

天后诧异不已,这一掌居然没要了润玉的命。润玉回过身去,那双眼竟叫天后莫名生出了恐惧之意,不由得退后,今日若不能除掉润玉,只怕往后就更难了。

应龙之怒,响彻九霄。山川水泽,皆为所控,万千灭日冰凌朝着天后身上袭去。

润玉所求不过是好好活着,他好不容易才回忆起生母,他甚至可以不当什么天帝长子、夜神殿下,只求和母亲好好生活,闲来可挚友相聚,即便这样,还是最为奢侈的期盼吗?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少神的一章,想她





第24章 chapter24
蒲团上,清冰静心打坐,却被响彻天边的龙吟声惊醒。龙吟,竟悲愤至此,直达上清天吗?

清冰瞬间想到润玉,他当时心悸发作,不敢亲往洞庭湖,撑着到了上清天,也唯有上清天仙灵充沛,才能压住他的心疾。也不知道邝露有没有拦住他?邝露去时到底来不来得及?只是现下他人远在上清天,想管也管不着。

但愿不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吧。

他掩下心中忧虑,闭上眼,默念《太平经》,只是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脑海中总是有震天的龙吟回响。

上座之神缓缓睁眼:“心绪繁杂,如何能平息凝气,修身纳吐?”

清冰行了一礼:“师祖教训的是。”

上座着便是上清天玄灵斗姆元君,水神、风神、先花神的师尊,凌驾于九重天之上。就连天帝见其,亦要躬身行礼,天帝之所以不敢轻易得罪水神,一直拉拢,也是因着上清天的关系。

斗姆元君看了坐下清冰一眼,摇了摇头。清冰惊觉自己出了神,竟然一直呆呆看着上清天外的方向,连忙叩首请罪。“师祖…”

“痴儿!痴儿啊!”

清冰想起那日撑着到了师祖处,师祖要他放下心中杂念,清心调息,可他还是没做不到。他的生辰已经过了,已经成年了,不论什么原因,他的心疾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是否这一劫真的撑不过呢?所谓成年日的生辰,只有小鱼哥哥记在了心上,整个洛湘府所有人都下意识忘掉,他能够在小鱼哥哥面前言笑晏晏,在背后却只能独吞苦涩。

他成年了,他的死劫真的要到了!

斗姆元君转动手中念珠,八十一颗细细捻过。“犹记昔年洛霖与临秀怀揣着你来上清天,那时本座便说过,太上忘情,大道得成。”

清冰心中苦涩,太上忘情,踏大道,证业果。抛弃七情六欲,不沾十丈软红,他做不到!“师祖,身系红尘,心念风月,该何解?”他心中有太多挂念的人,父神母神,还有小鱼哥哥。

他想过不顾一切的,想过对小鱼哥哥剖白心迹的,可是他几番踌躇、再三思虑终究还是没敢这么做。出生时,他便心脉不全,孱弱将死,师祖断言若以女儿之身必定难以成人,从那时起他就成了水神独子。这是秘密,也是父神母神对他的爱,他不能因为小鱼哥哥就放下父神母神。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多思多虑,寿数难长。”这是师祖的批命,说到底不过断情二字,而他所求所念却是红尘风月。

昙花爱上了为她除草的年轻人,即便后来年轻人成了韦陀尊者,昙花也没有忘记年轻人。暮春时节,尊者上山采集露水烹茶,昙花便用尽一年的精气开出一瞬最绚烂的模样。年年复年年,昙花只是希望能得见尊者一面,可惜春去秋来,尊者始终无法认出她。并非尊者无情,而是尊者早已证得混元,断绝七情六欲了。

昙花一现为韦陀。清冰宁愿做那花开不过一时的昙花,也不愿如韦陀尊者一般证混元,断七情,归大道。

太湖八百里水域本就是父神辖地,他身体不好,总是被拘在洛湘府里,时间久了自然忍不住。那次父神巡视太湖,他悄悄地跟在父神身后,太湖底里的笠泽,白衣一顾,尽付此心。父神是六界美男,可他凭空就觉得这个小哥哥将来定会比父神生的还要好看。

后来的日子里,他总是偷偷地溜去太湖,想再瞧瞧那个小哥哥,次数久了,就被发现了。他很冷漠,甚至不理他,可他就是喜欢他,想要亲近他,再说他这么可爱是块石头也会软化的。

小哥哥说他叫“鲤儿”,他便唤他小鱼哥哥,还给带小玩意,甚至父神书房中的藏书。小小的孩子心中只有欢乐,没有其他,知道他看到小鱼哥哥浑身的白衣被鲜血染红。

他一定很疼很难受吧!

清冰把从未离身的玉心取下来,附在润玉的心口上,他还记得母神说过这块玉心出自上清天,能护心脉,母神交代过让他千万不能取下来。可是,小鱼哥哥留了很多血,他很害怕,怕他会死掉。

玉心丢了,不论父神母神怎么问,他闭紧了嘴,死活也不说。后来,母神就让仙逝们看牢自己,说什么也不让他偷跑出去。

可是,他很担心小鱼哥哥。

清冰使了个计谋,溜了出去,只是他没能交到小鱼哥哥。

笠泽,被鸟族兵将围住,死了好多人,火在熊熊燃烧,小鱼哥哥的娘亲也在里面。

原来她没死。

再度醒来,是在洛湘府,母神抱着他泣不成声,原来他心疾发作,高烧七日,是母神以七成灵力凝了一片护心镜,保住了他的命。

太湖的事,彻底成了洛湘府的禁忌,他不提,父神母神皆以为他忘了,可是他从来没有忘记。再见,是在九重天,天河尽头有一个瘦削青年,看着不过凡间十五、六岁的儿郎。清冰扑了上去,欢欢喜喜地叫了一声“小鱼哥哥”,他却不识得他了。

没有关系的,小鱼哥哥忘了也没关系,他记得他就好。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明月清风原本无情,只是恰巧落在了痴人眼中尔,也只不过是情之所钟罢了。

他真的不想这么早就应劫,这么早就离开父神母神和小鱼哥哥啊!

“敢问师祖,死劫何解?”清冰明知道天命所定,却还是忍不住有所幻想。

斗姆元君拨弄那少了一瓣的青莲,但笑不语。
 

太湖本是水神辖下之地,闹出了这样的动静,水神自然不会不管不顾。

他赶到时,天后已然受了伤,润玉悲愤至极想要杀了天后为其母偿命,还是水神替天后挡下了。

水神是润玉最敬重的一位长辈,他不可能对他出手,可是杀母仇人就在眼前,他忍不了。

润玉手中术法久久不散,还是水神将其打散。

“令堂已逝,还请夜神节哀。”望着波澜起伏的洞庭湖,洛霖叹了口气,“这些年来洞庭三万水族生灵全仰赖洞庭君照拂,夜神一怒,浮尸千里,还望夜神以天下苍生为念,节哀制怒,承继洞庭君遗泽,造福生灵。”

天后还要不依不饶,想要让水神杀了润玉。

水神怒而质问天后:“既造业因便有业果,这么多年天后四处树敌,果真是问心无愧,毫无忌惮吗?”当年梓芬的事,他选择放下,可是不代表对天后没有半点怨恨。

润玉握紧了拳头,悄然敛去眼中的怨恨。来日方长,总有一日,他会为母亲报仇雪耻!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心疼我少神,总算圆了逆鳞拔之必死的话,还有解释了少神为什么男扮女装的原因,有坑圆不了找斗姆元君。

另外说一下“昙花一现为韦陀”,不知道有没有看过人龙传说,我是看这部剧知道这个典故的





第25章 chapter25
回了天界,水神去面见天帝,而润玉则将自己关在璇玑宫里,谁也进不去。

大门紧闭,没有人知道润玉在里面做什么?邝露带着小泥鳅一直在宫门外张望,什么也瞧不出来。殿下好不容易才回忆起生母,才和生母相认,转瞬之间却又失去,这是怎样的打击啊!而且,杀害殿下的生母的人是天后,殿下难不成真的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了天后?若是那日在洞庭湖没有水神将殿下拦下,殿下也是难逃一死。

润玉将自己缩成一团,困守在床角一侧,暗自流泪。面前的夜明珠是彦佑给他的,母亲所有的回忆、所有要对他说的话都收录在里面了。

原来,父帝对母亲连一丝一毫的情意也未曾有过。除了把母亲当成先花神的替身,更大的作用就是利用母亲是的太湖钱塘交恶,从而使得东南水系分崩离析,也削弱水神职权,将繁荣富庶的八百里太湖收归掌中。一石三鸟,当真是好谋算。

而母亲,却因为父帝,毁及一生,全族遭祸。
那么他呢?

润玉合上贝壳,不愿再看。他像只手上的小兽,只能独自舔舐身上的伤口,任凭泪一点点落尽,任由黑暗将他侵蚀。

邝露在宫门前苦苦守候,苦苦等待,苦苦哀求,还是没能让润玉走出来。邝露知道,在殿下心中没有她,她没法撼动殿下的心,可是殿下不能再这样折磨自己了。不能了!

眼下这种情况,能劝动殿下的也只有一个人了。

那一日,她骗了殿下,可是回来后在璇玑宫里也没见到清冰少神,少神应该已经安然回到洛湘府。她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了。也唯有清冰少神,最了解殿下,最能劝动殿下了。

她匆匆赶到洛湘府,却得到清冰少神并未在洛湘府的消息,她急得团团转,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小仙侍,你们家少神到底去哪儿了?我是真的有急事寻他!”

“邝露仙子,我们家自许久前出去就没再回来过了,不是我为难你,实在是整个洛湘府都不知道少神去了何处。”

连唯一能够劝动殿下的人都不在,怎么办?“我就在这里等,等到你们少神回来。”

那小仙侍也是可怜邝露这个样子,将人领进了洛湘府。“邝露仙子,恕我直言,我们家少神不知何踪,何谈归期?我看啊,你还是先回去吧。”

邝露摇着头,硬要在这里等人,那小仙侍也无话可说。可是左等右等,也等不来清冰少神,邝露担心殿下,只能交代洛湘府的仙侍,先行回天。

谁知道,刚一回去她就听到了更不好的消息,天后将彦佑和小泥鳅压上了大殿,天后要对三万洞庭水族施以天刑。邝露急忙奔回璇玑宫,但愿殿下听了这个消息能够打开宫门,能够走出来。

润玉将母亲画像置好,摆好灵案,准备祭拜生母。邝露总算松了一口气,殿下没有再把自己关着,一个人独自承受这一切,太好了!

“邝露,你去把彦佑和鲤儿叫来,一起祭拜母亲。”

邝露眉头都揪在一处,为难地将刚刚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润玉神色微变,耳听惊雷阵阵,看来雷公电母应该已经就位了。

“殿下,咱们该怎么办啊?”
润玉也慌了,“我去跪求父帝!”即便到了这个时候,润玉对天帝还怀揣着一丝希望。

天帝将此事全权交托给天后处置,就代表了他的意思,就算润玉再怎么求,他都搪塞过去了。求人不如求己,润玉还是注定失望!
 

看到润玉赶来,天后终于笑了。“雷公电母,簌离逆党,按律该当如何处置。”

雷公电母二人低下了头,中气不足说道:“按律。按律当以天雷电火之刑诛之。”

“母神,那可是三万多的生灵!还请母神开恩放过洞庭水族!”
天后不为所动:“我怎么记得那日洞庭一战,夜神可是扬言要杀了我这个母神为生母报仇的额,威风得很啊!怎么?现下却要来求本座了!”

润玉深吸一口气,重重的磕了一头:“是孩儿错了,求母神对洞庭水族网开一面!请母神体恤,放他们一条生路!”

“错了,那本座到要好好问问你。”天后拨动手中的护甲,阴险的笑了。“本座且问你,簌离大逆不道,论罪当诛,是也不是?”

润玉忽的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天后。他握紧了双拳,久久做不出回应,待看得天后修长的护甲划过鲤儿的脸时,他终于狠下心来回了“是”,润玉哽咽不已。

“那本座再问你,此刻你是以夜神的身份为洞庭余孽求情,还是以余孽身份,龙鱼族遗孤求情呢?”

润玉一下子愣在原地。

“我倒要看看你是真的贤良淳善,还是虚有其表。”天界都说夜神温良,她都是要让众人看看,在天雷电火之前润玉的选择。“本座给你两条路,一条就是你和这些洞庭余孽划清界限,亲自掌刑;另一条嘛,就是由你代这些余孽受过,替你亲生母亲赎罪。”

润玉终于再也忍不住,“母债子偿,一命还一命,润玉生母所犯的错就由润玉来偿,还请母神莫要再迁怒旁人!”他不能背叛生母和母族,也不能让洞庭三万四千六百水族受此刑罚。

“润玉愿代生母赎罪,也为洞庭水族受罚,还请母神高抬贵手!”润玉神色坚毅,毫无畏惧。

天后就等着润玉这句话了,今日她就要借机杀了润玉,为旭凤扫清所有的障碍。

一时间,天雷电火莲火皆朝润玉而去,润玉死死地撑着,不让自己叫出来。雷公电母见此情此状,实在无法在下重手,但是天后又在旁威胁,他们实在是不得不遵。

受过三千多万道雷刑,润玉重重地砸在地上,浑身衣物焦黑,整个人都在冒烟。

天后还是不肯罢手,双手甚至祭出了琉璃净火,雷公电母大惊失色。“天后,天雷电火之刑可不包括琉璃净火在内啊!这可是在九霄云殿,难不成您真的想要了夜神殿下的命,夜神好歹是天帝的骨肉啊!”

天后根本不把二人看在眼里:“润玉,私蓄甲兵,勾结乱党,谋害旭凤,意图谋反,其罪当殛!”

润玉趴在地上苦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如今,他怕是真的要去和母亲团聚了吧,只是清冰,只怕往后没法子陪他了。
 

千钧一发之际,水神赶到,天帝本就在暗中观察此事,眼见事情越闹越大,终于现身了。这坏人嘛自然都是让天后去做,好人却是他来当。

天后看着匍匐在地的润玉,忍不住嗤笑道:“天雷地火之刑,再加上红莲业火,五内俱焚,这滋味不好受吧?本座要是你啊,宁愿此刻自爆内丹而亡一了百了。,也好过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润玉强撑着抬头去看天后:“母神放心,孩儿一定不会死,孩儿定会好好活着,让母神好好看着孩儿活着!孩儿会亲眼看着母神兑现上神之誓,放了他们所有人,不再反复。”

天后看着润玉眼中的光彩,不寒而栗,手脚突然冰冷起来。
彦佑和邝露想要搀扶润玉,却被润玉扫开。他行动很是迟缓,却不依靠任何人的帮助,缓慢得站了起来。润玉不顾身上的伤,将脊背直挺,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这世间唯有靠自己。

彦佑和邝露看着地上拖洒的血迹,却不敢去扶他,只能看着他步步血泪,步步向前。

从一开始,父帝,不,是天帝,早就将一切计算好了。他若不替洞庭水族受下天雷地火之刑,天后草芥人命,必将招致水族不满仇恨,到时候天帝便有借口削弱天后势力;润玉若出头,与天后对立,成水火之势,断难相容,彼此制衡。

说到底,蜉蝣一瞬,命如草芥,所有人在他眼中不过棋子。
 
天帝来探望润玉,为其疗伤,即便润玉早就看清了生父的嘴脸,但还是忍不住问上一句,这些年,他可曾动过一丝一毫的恻隐之心?天帝也不惮于告诉润玉实话,甚至希望借此事,让润玉能够同天后、鸟族制衡。
润玉这才明白,他的出生其实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娘亲的死,龙鱼族的灭族之祸,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位表面满口仁义道德的天帝!在他眼中,没有父子,没有夫妻,没有所谓的天伦之情,所有人不过任他拿捏的棋子。
天道无情!好一个天道无情!
润玉起身遥遥一拜:“父帝,润玉受教了!”
他将床上的云锦死死攥在手中,竖瞳立起,眼中露出了别样的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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