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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润玉]冰清玉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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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还是有些微微刺痛,不过嘛,“见了小鱼哥哥,就好很多,别看很恐怖的样子,其实也没那么严重。”
“别扯有的没的,赶快调息,等你伤势好了我再好好找你算账!”润玉伸手弹了弹清冰的额头。虽然对清冰瞒他这么多事感到介意,可是现下最重要的还是他的身体。
清冰拉了拉润玉的衣袍,示意他留下。“小鱼哥哥,你是不是还在想着彦佑的话,还在想着洞庭湖的事?”
润玉脸色微沉,没有否认。从洞庭湖回来后,他虽然极度担心这清冰的身体,但脑海中总是时不时浮现出童年时的画面,一想到,他就感到莫名的恐惧与寒冷。这就是他从未有过的记忆吗?
“小鱼哥哥,你能不能忘掉彦佑这个人,忘掉洞庭湖这个地方?彦佑和鼠仙蛇鼠一窝,他们在背后谋划,他只是要把你也拖进去。天后对你已经十分忌惮了,你若是和彦佑扯到一起去,到时会招来多少祸患?”提到彦佑这个名字,清冰狠狠吸了一大口空气,让自己的面色看起来好些。
“你要动手杀彦佑,甚至提及彦佑就心气不顺,彦佑之事你必定知道什么,这些我都不问,我只想你跟我说你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清冰那么不愿意请岐黄仙官,甚至还要邝露避开,不就是要和他交代。
“不过是陈年旧疾。”清冰神色暗淡,若不是彦佑,他也不会动了大怒,一时激动之下旧疾复发。
润玉却不知道清冰哪里来的旧疾,这么多年,清冰在他跟前都好好的,他现在这个样子也是他第一次见。忽然间,他想起那一年风神说过的话来,当时清冰还很小,十分腻着他,不肯回洛湘府,风神也只好任由着他。但是私下里,却对他诸般交代,都是些注意清冰身体的话,可有一句风神说的很郑重。风神让他千万顺着清冰的意,不要惹他生气、不要让他动怒,还说要是清冰哪里不舒服就马上送他回去。
只是这许多年来,他和清冰相处从未发生过什么事,他也快要忘了。
他看了清冰一眼,欲言又止:“你的…心脉?”他不敢下结论,怎么会?
清冰笑了笑:“生来如此,小鱼哥哥不用担心。师祖斗姆元君曾言,静心持道,不动喜怒,坐忘调息,自然无虞。”
看来彦佑对清冰的影响真的很大,不,不是彦佑,而是彦佑被后的秘密。相识多年,清冰从未出过差错,却因彦佑动怒起了杀意,甚至犯病,到底清冰在害怕什么?
润玉不敢再想下去。
“斗姆元君的话你要放在心上,什么事都比不上你的身体重要,凝神养气莫要多思多虑,什么都不要想最好。”润玉一遍遍小心嘱咐。
清冰拉着润玉的手:“那,小鱼哥哥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还跟我谈起条件来了。”润玉伸手弹了一下清冰的额头,看他这样,问题不是特别大,他悬着的一颗心才能暂时放下来。“好了,我答应你。”
清冰脸上终于漾起了别样的笑意:“说好了,你不许再去见彦佑,不许跟他再有来往,不许牵扯到彦佑的事情里去。”
原来是彦佑的事,看来清冰真的是极为介意了。“好,我答应你,你也要好生休养,快点好起来。”清冰这样的身体,他若是不答应,只怕到时候一着急就容易犯病,即便为了清冰,他也应该答应下来。
“真的不骗我?”答应的这么痛苦,可别骗他,到时瞒着他去见彦佑。那些往事忘了就忘了吧,那样痛苦何必再去触碰,再回想起来。
“真的。”
希望小鱼哥哥说到做到吧!
六界仙家皆说水神之子早慧聪敏,可是在他眼里也只有小鱼哥哥当得这个名。从簌离被鼠仙提及,到那副画的出现,他就知道已经不好了,小鱼哥哥一定猜到了什么,只是他还没有完全想起来。清冰知道,他也在猜测自己到底知道什么,可是瞒不住了,他只能用这种方法来勉强他不去探寻。
可是,如何放得下心来。小鱼哥哥的性子,即便往事不堪回首,他也宁愿清醒的难过并痛着去面对过去,而不是稀里糊涂的连曾经的记忆都找不回来,什么也不知道的当他的夜神大殿。
他不要他想起来,就这样把过去抛却,多好。那么恐怖,那么骇人,就连他都不敢再回忆起一次。
父神母神都以为他忘了,他没有忘,只是选择藏在心底里的深处,久久隐瞒。作为旁观者的他尚且如此,何况当局者?
作者有话要说:
通俗来讲,就是少神有心脏病,不能受刺激。
ps:我就是要反套路而行
第22章 chapter22
诚如清冰了解润玉那样,润玉最终还是去了洞庭湖。只不过,他将邝露留了下来照顾清冰,待他回来再来向清冰好好解释,他真的不愿稀里糊涂的活着。
走进洞庭湖底,润玉越发觉得熟悉,这里他好似见过。而脑海中的回忆不停涌来,小伙伴们的嘲笑,还有那个面容模糊的女子,她唤他鲤儿。鲤儿,鲤儿,好熟悉,这是他从前的名字吗?又是谁为他取的?
越靠近,他的整个身体就越发不受控制的颤抖,脑海中有个声音不停地在叫他跑,快些离开这个地方。润玉死死地握住拳头,硬着头皮一步步往前走。
湖底正中央是一座府邸,上书云梦泽,可润玉看在眼里,却觉得应该是笠泽才对,怎么会是云梦泽?大门缓缓开启,是彦佑。
“大殿,总算等到你了!”他又看了一下四周,幸好幸好,没有见到那位小少神,不然他的小命堪忧。
不用彦佑引领,润玉熟门熟路的左拐右拐,有女子隔着纱帘弹奏。彦佑进去禀报,那女子慌张失措,润玉直接进来,叫她躲闪不及。
“洞庭君在上,小神润玉这厢有礼了!”堂堂夜神,对一个小小洞庭君行跪拜大礼,实在不妥,真是折煞人了。
“行于所当行,仙上受的起。”润玉站起来:“小神心中有惑,特请仙上赐教。”
洞庭君声音颤抖:“妾身久居陋室,谈何赐教,夜神说笑了。”
润玉将丹青展开,“久闻洞庭君博古通今,特来请仙上一同品鉴。”
小泥鳅在一旁看了一眼,便认出画中人就是自己的娘亲。润玉看了看彦佑,彦佑知情识趣的将小泥鳅带走,留给这母子
二人独自相处的空间。
洞庭君站至另一侧,依然不肯直面看着润玉:“妾身不识丹青,要让上神失望了,还是请上神折返吧。”
“无妨!”润玉将画卷仍在书案上,“就让我来为仙上解此画。”
画中的灵火珠,提的藏尾诗,落款的钤印,无一不印证了画中人是簌离,与天帝渊源颇深。省经阁中万卷书籍,对于六界人物掌故,他过目不忘,却偏偏对簌离二字似曾相闻,又毫无印象。他的记忆被抹去,连同这个人,这个名字也一并忘却了。
“上神多思多虑,浮想联翩的能力真叫人叹为观止。”
润玉手中青筋暴起:“果真是我多思多虑吗?天帝龙族修火系法术,然则小神却修水系,由此可见小神生母出自水族。这画中的簌离仙子踏浪捉鱼,当出自水族无疑,画中所提鲛珠乃是人鱼泪所化,而小神正好带着一串,从未离身。”
可是簌离却不敢承认。“簌离已经死了,当年已经葬身在笠泽的大火中,夜神何苦对一个死人纠缠不休。”
从鼠仙那日在大殿的一番话他便推测出簌离没死,这几千年来,在润玉心中无时不刻地想着自己的生母,可是既然尚存人世,又为何不敢与他当面相对?
他看了一眼画卷,眼中含泪,将其收了起来。“润玉原以为母亲是爱我的,只是迫于情势才不得不骨肉生离。我猜到了画中人、诗中意,却独独猜不到我日思夜想的生母却如此退避三舍,是我如同陌路。”他眼中含泪:“不知是我太过自作多情,还是母亲太过无情?”
洞庭君正是簌离,也正是润玉的生母。
她的声音哽咽:“是非何时了,上神何必执着?”身为人母,她怎么会不爱自己的孩子,怎么会不愿意和亲生骨肉相认,可她走的是一条不归路,怎能把润玉扯进来。
润玉此来没有别的意思,他无意纠缠,只是想问上一问。若是润玉真的是母亲的耻辱,母亲为何执意生下他?倘若母亲与父帝倾心相恋,为何要折磨他?抛弃他。
他将袖子撩开,“这是被母亲那串灵火珠所炙。”簌离泪流满面,忍不住想要去触碰那伤痕,却又被吓得缩回手。润玉又将衣领扯下来:“这是母亲刮我鳞片时留下的伤疤,其他地方的鳞片已经长了出来,唯独这块逆鳞之肤是我一生的伤,一世的痛!。”他的声音带着失望怨恨:“世人皆知龙之逆鳞不可碰,到底是怎样的仇怎样的恨能让母亲对亲生骨肉下此毒手?”
簌离捂住耳朵:“求求你!求求你!别说了!你走,你走啊!”
润玉背过身去,声音哽咽:“生我者、毁我者、弃我者、皆为吾母!身心俱创,伤痕累累,全拜生母所赐!”他朝着簌离郑重地扣了三个响头:“今日再拜,以还生母养育之恩!”
一步一泪,他终究还是没忍住。
清冰调息了整整一天,才完全恢复了精气神,他睁眼时,只见邝露守在床头。“这当值也不过是晚上的事,怎的润玉兄长还不曾回来?”
“殿下此时去休息了,等会儿便能见少神。”
看邝露遮遮掩掩的样子,清冰顿觉不对,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邝露,你告诉我,他是不是去凡间了?他是不是去洞庭湖了?”
邝露被吓得都结巴了:“没,没有的事!”
“他还是去了!”清冰一下子跌落在地,眼中没有任何光彩,“他答应我了,答应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去?为什么?”
邝露于心不忍,但又不明白为何清冰少神这般悲痛。“少神为什么这样?殿下自然有自己的思量,我们也只得支持。”
清冰一点也没听进去。突然间,他脸色发青,死死扒住邝露的手:“邝露你快去!快去,把他,把他拦回来,千万,千万不要让他进洞庭湖,快去!”他的手抚上胸口,面上毫无血色。
“清冰少神,你怎么了?我去请岐黄仙官来吧!”
“不必!”清冰只觉得心头一阵阵刺痛,似乎心口处有什么在破裂开来,可他顾不上了。“邝露,你别管我!你去,如果你为他好,你真心喜欢他,你就把他拦回来!”
心事被戳破,邝露一下子慌了,而清冰还在那声嘶力竭地喊着“快去!”
“我,我马上去,您别急。”邝露担忧地看了一眼清冰,急急跑走了。清冰少神如此定是有他的道理,也定是为了殿下好。
“他要是,要是问起我,你,你就跟他说我无大碍,洛湘府中有事,我,我先回去了!”
看着邝露的背影,清冰如脱水之鱼趴在地上,但还是强撑着一口气。但愿,但愿还来得及,还来得及把小鱼哥哥追回来。
拔龙鳞,剜龙角,龙之逆鳞不可触碰,血一层未干又染一层,他当时一直在喊冷,那种痛楚他不应该再想起来,他不要他的小鱼哥哥那么痛苦。
既然忘了,又何必再记起。
作者有话要说:
清冰:活着可真不容易,不仅要经常受刺激,还要时时担惊受怕
第23章 chapter23
邝露到底还是来晚了,她立在湖边,看着润玉破水而出。润玉的脸上泪痕未干,眼眶通红,整个人在不停颤抖。邝露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这个样子的殿下让她心疼不已。
殿下向来是从容不迫的,从来没有这样子过,倏忽,她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殿下!”邝露唤了润玉一声,跟上他,可是润玉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失魂落魄的走着。
邝露小跑了两步,又唤了润玉一声,殿下这样真的很不好。怪不得,怪不得,清冰少神无论如何也要让她到洞庭湖来,拦住殿下,是不是少神早就知道殿下会这样?
在邝露接连的叫唤声中,润玉终于神思清明了些,他回头看了一眼邝露,一时没反应过来。复行了两步,他冲到邝露面前:“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看着清冰的吗?”
润玉眼中的竖瞳突然间立起,吓了邝露一跳。她莫名想到清冰少神的模样,若是实话实说,只怕殿下会更心焦,殿下已然这个样子,而且少神说他会洛湘府,应该没什么事的。
念及此,邝露向润玉撒了谎:“少神调息过后,已然大好,回洛湘府去了。所以,所以邝露才来寻殿下。”
润玉一下子放下了心来,回去了,也好。不然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在清冰面前提起这段最痛苦折磨的往事,会忍不住在他面前落泪。润玉心绪纷乱,根本没注意到邝露的不对劲,也忘记了清冰曾不止一次劝他远离彦佑,远离洞庭湖。
是他没有听话,是他执意探寻。
“邝露,你要听听我小时候的事吗?”润玉看了邝露一眼,娓娓道来。他不愿把这件事告诉自己在乎的人,他会很难受,也只有邝露他才能没有忧虑地说出来。
小时候,他随母亲住在太湖,一度以为他是一条长得怪异的鲤鱼,总是被其他水族孩子欺负,他怎么会是鲤鱼呢?
“殿下都想起来了吗?”
不过一鳞半爪,可是却是最恐怖的噩梦。
邝露已经泪流满面,她从未想过润玉从前过的日子。如今,她虽然在璇玑宫做一个小小仙侍,可是从小到大父亲都把她捧在手心里,而殿下,却活在最阴暗无光的湖底,不见天日。
“你知道那时候我最害怕的事是什么吗?”
邝露泣不成声:“拔龙鳞,剜龙角吗?”看着润玉摇头,邝露又问道:“黑暗?孤独吗?”
“都不是,是寒冷,是失血过后彻骨的寒冷。”润玉全身不停发抖,“母亲一次次地拔掉龙鳞,剜掉龙角,可是我的修复能力太强,没过一段时间就长出新的龙鳞新的龙角,循环往复,生不如死。后来母亲不知道听到了什么说法,竟生生的将我的逆鳞刮了下来。”
邝露一下子惊呼出声,颤抖地问道:“龙之逆鳞,碰之则怒,拔之必死,殿下?”
润玉苦笑出声:“是啊,我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那个时候,血将他身上的白衣一层层浸透,一层未干又染一层,一点点刺入他的脏肺、骨髓。冷到极处五内俱焚,全身脏腑、骨头仿佛都在沸腾、在燃烧、恨不得烧干他身上最后一丝余温,耗干他心头最为一滴热血。
他以为他会死,可是他活了下来。
有一个声音,是个小孩子的声音,他依稀记得那个小孩子跟他说“不疼了,不疼了。”他的手很小,很软,放在他的逆鳞之肤上有一股股暖流流入,是这温暖将他从死亡线上生生拉了回来。
润玉突然惊恐,想起清冰的话。他想不起那个孩子的模样,可是却觉得分外熟悉。清冰知道,知道那些事,他曾劝过他,他都知道,所以,那个孩子是清冰,是他把他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他匆匆行了两步,想要去见清冰,又生生止住了脚步。他居然心生胆怯,不敢去见他,他该问他什么,该说什么,他没有做到答应清冰的事,他失诺了。
回忆一点点袭来,润玉终于回忆起,原来母亲没有抛弃他,是他自己离开了笠泽,来到了岸上。他想要逃离那样痛苦的人生,也希望能在他离开后母亲不再屈辱的活着。,也有着对水上世界的向往。
他一上岸,便被群鸟发现,天后来的很快,他差点就死在了天后的魔爪下,是父帝,父帝救下了他。润玉曾以为,父帝心里是有他的,可他救下他,带他上天,为的也只是天帝之位的稳固。
那时候,天魔大战,天帝最倚重的的臣属水神避世不出,鸟族在前线亦是节节败退,一时间天界无将可调,身为战神的旭凤也还不过小小年纪,如何上的了战场。大战最关键的时候,他被父帝带到了战场上,应龙,仅次于祖龙和烛龙的的存在,翻天覆地,呼风唤雨,那个时候他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模样。
他的记忆被消,忘记了母亲,天后虽是母神,可她有自己的孩子,她无时不刻不在想着除掉自己。他只能小心翼翼的活着,不显山不露水,卑躬屈膝活了下来。后来,旭凤成了天界最为出色的战神,领百万天兵,却没有人记得那一年的天魔大战是他为天族带来了胜利。
不是母亲抛弃了他,是天后和父帝将他生生地夺走,将母亲从他的记忆中祛除。是他错了,是他误会母亲了。
那一日润玉亲下洞庭湖,被奇鸢看在眼底,天后早就有所怀疑,遂亲下洞庭湖。
润玉知道误解了生母,又再次去往洞庭湖,半路上碰到了小泥鳅。小泥鳅跑的气喘吁吁的,很是着急:“不好了!不好了!有一个穿金衣的人要杀娘亲!”
糟糕,是天后,润玉神色大变。
簌离同天后对上,慢慢占了下风,润玉及时出现,挡在了簌离面前。
“润玉,你是要跟本座作对吗?”
润玉以手为支点,强撑在地。“母神,她是润玉的生母,求您看在润玉叫了您这么多年母神的份上,也看在父帝的面子上,请你网开一面吧!”
天后神色狠辣:“润玉,你现在是天帝之子,却要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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