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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润玉]冰清玉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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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银霜声音突然拔高:“清冰,你是不是男人,是的话你就陪我喝!不醉不休!”

清冰看了看怀中的酒坛,双手抚上胸口,一股气突然上来。“喝就喝!”长这么大,因为身体原因,他是滴酒未沾,就连润玉,也从未让他沾过酒。他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不该碰酒,可是,今日,罢了,舍命陪君子。

烈酒入口,清冰被呛得直咳嗽,可是他却莫名的高兴,总算在身归天地前,放纵了这么一回。最近出现,他一直用障眼法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虚弱,或许哪一天,眼一闭就过去了。

可是,他还没找到仇人,还没来得及报仇,怎么能这么快就死啊!
 

清冰虽说是头一次饮酒,看起来却比银霜要好上太多,安安静静一口一口饮着酒,比银霜又笑又哭好太多了。其实并非是清冰酒量好,他早就醉的什么都不知道了,脸红的跟什么似的,偏偏这个样子让人看不出来。

润玉来时便是看到二人这幅样子,心中颇有些气恼,一扬手便将银霜送到不知哪个犄角疙瘩里去了。他靠近清冰,闻到浓烈的酒味,皱起了眉头。这个钱塘君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勾着清冰喝酒,清冰长这么大又加上后来知道他的心疾,他从未让他饮过酒,就连宴上的清茶也是特意为他准备的,谁曾想,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钱塘水域事物多,这钱塘君也不必总在天界流连。

看清冰一动不动安静坐在那儿,润玉不由得笑了,酒品倒还好,喝醉了也乖乖的,不吵不闹。

清冰突然展开了双手,直勾勾盯着润玉,“抱!”

润玉一时愣住了,清冰小时候也是这样,张开手求他抱,那时候他还是小小的一团,成日里最爱腻着他,就算水神亲自来都带不走他。

他失笑,却又真的靠近了清冰,要抱他。清冰却突然放下了手,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知道,小鱼哥哥是姐夫,不可以要抱了。”

润玉脸上笑意凝固住了,若不是熟知清冰习性,若不是知道清冰此时已经醉了,他真的会以为他很清醒。可是,抱他,和他是他姐夫,不,未来姐夫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着清冰这个样子,润玉不由分说一把将人抱起,这时他才发现,清冰轻的不像样,就连那八九岁的孩童只怕都要比他重些,或许那日的遥遥一望并非是他眼花,而是他真的瘦弱到这个地步了。是他不好,没有好好照料清冰。

将人抱进房间,放置床上,润玉轻柔地为他掖好被角。清冰的眼睛一直迷迷蒙蒙睁着,他醉的厉害,但是能感觉到熟悉的亲近的气味,说什么也不肯让人离开。

润玉无奈一笑,只能任由他抓着自己的衣角,清冰却是突然坐了起来,一句话也没说,就是干坐着。

润玉摸了摸他发红发烫的脸,问道:“怎么了?”

清冰歪着头,像是在看润玉又像是在发呆,突然间,他的手指抚上了润玉的脸,整个人也凑近闻了闻味道。确认过是熟悉的龙涎香味,一把抱住润玉,甚至想小孩子一样蹭了蹭润玉的胸膛。

润玉的脸一下子如火烧云一样红了起来,却又并未真的将人推开,他的潜意识里似乎并不抗拒这样的亲密。

“小鱼哥哥,小鱼哥哥…”清冰伏在润玉胸口处,嘟嘟囔囔地喊着,声音不似以往的爽朗清脆,更像是女孩儿撒娇一样甜腻腻的。润玉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鬼使神差般的,他修长的手指抚上清冰的发,呼吸间似乎也沾染上了酒气,都说水神之子生的秀气,像极了女儿家,从前就算润玉偶尔会有清冰其实是个女儿家的想法,他也会在心里否认,只是今天,他也似乎被这酒气熏醉了。

润玉突然想起,今日在大殿上银霜祈请赐婚,虽说清冰没给银霜面子,可是现在想想就莫名觉得膈应。清冰年纪还小,想什么男婚女嫁的事,光是想到那个画面,润玉心里就难以自控的焦躁起来。

像是受了蛊惑一般,润玉慢慢靠近了清冰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一低头,擭住那张因醉酒而显得越发娇艳的红唇。一点点,从唇峰而起,描摹辗转,唇舌相交,耳鬓厮磨。

润玉的龙尾在不经意间展现,银银华光,就像月娘将其皎洁投射其上,炫目而波澜。

作者有话要说:
润玉:赐婚什么的想都别想





第40章 chapter40
润玉是在听到小小的啜泣声时惊醒的,清冰骤然失去支点,倒在他怀里。待看到清冰眼角泛红,润玉脑中“轰”的一声惊雷炸起,慌忙收起了飞腾的龙尾,破门而出。

他是疯了,真的是疯了!他到底在做什么?清冰明明是他最疼爱的弟弟啊,他怎么会…润玉不敢再想下去,若是他突然惊醒,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他不敢想象。

白玉桥旁的寒潭向来寂静无人,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是润玉最爱停留小憩的地方。也只有这里,方能让他得一丝宁静,可今日,将整个人沉在寒潭底,他的心绪却始终杂乱,无法平静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简直不可理喻到了极点,若是清冰清醒过来,他真的不敢想象他们日后如何见面?如何相处?

润玉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再想这件事情了,他只是今日大宴群仙,喝多了,醉了,一时看花眼了。清冰和锦觅本就长得又三分像,是他醉了,把弟弟错认成姐姐了。

今日宴席上,有仙娥来禀报,说是锦觅已经醒了,她昏迷了半年,他只是太想这个未婚妻而已。如今,锦觅已经醒了,大婚典礼也该筹备起来,对,成亲,成了亲他就不会这么胡思乱想。

从初见锦觅,润玉就将其错认成清冰;大婚时,他牵着锦觅的手,脑海中都是清冰着婚服的模样,润玉刻意将这些遗忘,不敢触碰。

龙尾摆动间,扬起万丈波涛,润玉心头的火气却始终无法消减。

大婚,是,他和锦觅的大婚是时候筹备起来了。不能再有半点延迟。
 

次日,清冰苏醒,瞧着熟悉的房间,头有些疼。他好像还记得他是在庭院里和银霜喝酒的,怎么就跑到房间里来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看到倒在一旁的书柜,皱起了眉,他是醉酒发酒疯了吗?

可无论怎么想,他就是想不起来昨日到底发生了何事?看来,他果然是个不能饮酒的,这喝了酒,就把所有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可千万不要酒后胡言乱语说出些什么才好。

身上还有些许酒味,实在是难闻的很,让清冰不禁皱眉。他施了个水雾术清洁自身,然后起身将那个碍眼的书柜扶了起来,然后走到镜台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清冰愣住了,手指惊愕的附上唇角,思绪纷乱。他这是喝醉了酒,自己把自己给咬了?还是?清冰不敢想,难道是银霜?这个猜想让他莫名的焦躁起来,他压根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何事,若是银霜发现了什么…

该死,他就不该逞一时之意气和银霜喝酒,这下子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他心头慌乱,风风火火出了洛湘府,欲要去找寻银霜。
 

方出了府门,就看见仙径旁三五成群的仙娥聚在一起交头接耳,清冰原本就没想听,奈何耳力太好,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天帝要补办大婚了。

未来天后是谁自是不言而喻了,听说锦觅已经醒了,这大婚也是时候了。

若只是,若只是那些倒还好,偏生叫清冰听到了不该听到的闲言碎语。他走近了那几个碎嘴的仙娥,神色清冷:“你方才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一群人顿做鸟兽般惊恐状,一个个地跪倒在地“仙上饶命,仙上饶命,我们都是胡言乱语,随意说的,您切莫当真。”

几个人眼角余光相触,头低的更低了些。这风神仙上不仅是和现如今的天地陛下有金兰之谊,更是那未来天后的娘家弟弟,他们在背后说未来天后的坏话,嚼舌根,只怕这风神仙上不会放过他们。

清冰握住拳头,指节作响,心头有些堵,甚至忍不住动了杀气。拳头握了又放,若是持身中正,何惧他人闲言碎语。他的姐姐,真是好姐姐!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仙娥,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声“滚!”

他靠着神树,缓缓地坐了下来,周身灵力运行过十二周天,吐出一口浊气,方才扶着树站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天际,父神啊父神,我该怎么做啊?
 

锦觅自从醒来后就心痛不止,原来她是那么的爱着凤凰,可是,她就那样把冰刃刺进了凤凰的内丹精元。可是,明明是他杀了爹爹和临秀姨,她没有做错,为什么心会这么痛,痛不欲生呢?

她去临渊阁见了天后,见自己的杀母仇人,她杀了她的儿子,也算是为母亲报仇了吧。可是,却从天后嘴里听到惊天消息。

锦觅吓懵了,不敢相信,她从临渊阁一路跑出来,鬓发散乱,连鞋子也掉了一只,和迎面而来的清冰撞了个满怀。
看见清冰,她就好像看见了主心骨,拉着清冰哭了起来:“清冰,我错了!我错了!不是凤凰!不是凤凰!不是他杀的爹爹和临秀姨,是我杀了她,是我错杀了他!”

清冰一瞬间想到了许多可能,脸色比刚刚还要煞白,他顾不得听到的流言蜚语,将锦觅带回了洛湘府。

清冰将丝绢递给锦觅,声音冷淡:“说说吧,怎么回事?”

锦觅忍不住哭起来:“我以为是凤凰的,我见了废天后,才知道不是他,是我错了!”

乱七八糟的很,听的清冰头疼但是他很快梳理清楚。怪不得,那日大婚,锦觅会那么绝情地杀死旭凤,原来她是认为是旭凤杀了父神母神。可是,锦觅怎么就能真么肯定呢?

清冰的声音带着颤抖:“为什你你会认定是旭凤?”

锦觅拼命摇头,“我明明从魇兽吞吐的梦境看到了,我也查过梦录了,那是凤凰的所见梦没错啊!”锦觅突然瞪大了双眼,“我知道了,一定是梦,一定是梦被动了手脚!”

一个手刀下去,锦觅的头垂了下去。清冰转头吐出一口鲜血,习以为常的擦干,看了眼昏睡的锦觅,神色黯然。

明明早就有所猜测,可是他不敢也不愿去相信真的会是他动了手脚。可是,他知道,梦的颜色可以变,梦录可以改,魇兽是润玉送的,魇兽真正的主人也只会是润玉。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即便他和锦觅的关系本就得好不到哪里去,可是润玉也不该拿着他两个至亲的死去设计利用他的另一个至亲,就算是利用锦觅,也至少不要拿父神母神的死来做文章。父神母神对他不好吗?为什么要拿他们的死去做文章,为什么?

他知道润玉心中有恨,报仇雪恨,天经地义,他没做错什么,可是何必?天界众仙都为他所拉拢,天兵天将中有近六成都站在他这边,还有百万水族的支持,有这些还不够吗?

清冰的目光停留在锦觅身上,久久未曾移开,是为了她吧。

他的好姐姐,那么爱旭凤,甚至在有未婚夫的情况都把自己交托给了另一个男人,润玉那样爱她,怎么能忍受的了,做这些是为了让锦觅彻底和旭凤决裂吧。

可是,他为什么不能想想他的感受。

这世间,清冰所在乎人不外乎三个,润玉,父母,他已经没有了父母,他怎么能在他心头再捅一刀,无论如何,他也不该拿父神母神的死来利用锦觅。这样,父神母神如何安息,他又如何对得起他们的交代。

清冰最终还是抱着锦觅去了璇玑宫,他冷静不下来,他要亲口问他,他的心是不是真的冷到极点,要用别人的血才能暖自己?若是可以,用他的血不好吗?至少他心甘情愿,至少这样他不会受人诟病,白玉无瑕。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你们可以打我了,然后我为润玉默哀一下,陛下,你真的完了
——————————————
润玉啊润玉,你跑什么,你就不能大胆地往前走,怂什么啊!





第41章 chapter41
即便润玉如今当了天帝,也未曾迁宫,依旧居住在璇玑宫内,璇玑宫也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只不过,少了那位尽心尽责的女仙侍,听说邝露如今封了上元仙子,倒是个好差事。

自润玉上位,便下了道御令,这天界还真没有清冰去不了的地方,这璇玑宫就算是天帝陛下的居所,也断无人敢拦他。他驾轻就熟地抱着锦觅去了偏殿,又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进了七政殿。

润玉并不在,或许是在九霄云殿议事,清冰好整以暇地端坐,甚至熟练地从云柜中取了一套茶具出来烹茶,等候润玉。
 

压在书案上的宣纸突然滑了出来,清冰连忙将其拾起,眼角余光无意间撇过,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轻飘飘的宣纸在他手里重若千斤,压得他要喘不过气。他的手指轻触上去,纸上图案的纹路熟悉的心惊。清冰自幼修习水系法术,他的启蒙恩师自然就是自己的父亲,这是水系凌波掌,再没人能比他更熟悉了。

为什么会在这里看到?润玉到底又瞒着他做了什么?

手中攥着的宣纸揉捏成团,被清冰狠狠地砸了出去,正中润玉怀里。
 

润玉看到清冰,下意识地想要逃避,想起那日的事,缺乏觉得不自在起来。可是感受到他的怒火,又不免诧异地将手中的纸团摊开,这不是,不是他画出来的图案吗?

水系凌波掌,这是水神独家术法,旁人轻易模仿不来,他也是无意中在穗禾耳垂看到的,又怕看错,故而画了出来,竟没想到被清冰看了去。看清冰这个样子,莫非他也猜到了什么?

润玉快步走进殿内,但听得清冰冷淡道:“不知陛下对此画何解?”

陛下?清冰唤他陛下?润玉一瞬间百味涌上心头,苦涩不已,不知如何作答。

清冰冷笑出声:“天帝陛下如今是连一个解释都不肯给我了,是吗?”

“清冰,这只是个猜测。”

“是真是假都好,我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清冰眼中有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到底是谁?”

润玉生怕刺激到他,只能劝慰他冷静。

清冰将他的手打开,“我不要冷静,我只要你跟我说,到底是谁?”他的呼吸急促,额角渐渐有冷汗溢出。

润玉紧张无比,生怕刺激他发病,罢了罢了,瞒不了,就算他不说,清冰自己也会查出来。“是穗禾。”

清冰一下子支撑不住,跌坐在地,原来是她,原来是穗禾。可是穗禾怎么会琉璃净火的,
转念一想,清冰想到了天后,天后会啊,原来他一直忽略了这最重要的一点。可是,何仇何怨?竟让穗禾下此杀手。父神母神从未上过人,悲悯世间万物,连蝼蚁都不舍得伤害,为何要这么对他们?

他知道,是旭凤,都是因为旭凤,都是因为锦觅和他牵连不休,才会招致穗禾的嫉恨,不止这个,他看了眼润玉,终究还是转过了头。怎么怪他?他根本无法怪罪他啊!

他本来只是想问问他,为何要利用他死去的父母,却偏偏在这里让他知道真凶,这个真相来的太猛烈,一时无法消化。

他勉勉强强爬起来站直,看向润玉,不告诉他只怕刺激到他,他可以接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利用父神母神的死?为什么?你告诉我!”

“清冰…”润玉伸出想要扶住清冰的手就那样尴尬停留在半空中,他知道他总有一天会知道,他无言以对。

清冰留下了两行清泪,“不够吗?人心,兵权,你都得到了,甚至鸟族、水族都尽在掌握,有了这些还不够吗?”他不懂,他明明胜券在握,何必做出这种事情来?不等润玉回答,清冰继续说道:“我知道,你爱锦觅,你应该是为了锦觅能彻底和旭凤决裂吧,可是…”可你在做这些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会是什么感受?这句话清冰没有问出来,吞咽在了心里。

事已至此,他不需要他的回答了,不需要了。

清冰转身欲走,被润玉拉住了衣袖。“清冰,你听我说?”他只是恨透了旭凤,旭凤若是真的当他是兄长就不会和他的未婚妻做出那样的事情,他只是想报复回去。

“陛下的话,如今还有几分能信?”清冰将袖子撕裂开,强忍住泪水。

“难道你就不能再信一回你的小鱼哥哥吗?”润玉红了眼眶,手中攥紧断裂的已经一角衣料。

清冰头也不回,“小鱼哥哥,我的小鱼哥哥早就死了。那一日,算计我父神,踏上九霄云殿认亲他就死了,只有我还傻傻的深信,无论何时,小鱼哥哥总是小鱼哥哥,不会变。”他不是不懂,只是一直骗自己,骗自己。

手腕上的人鱼泪晶莹剔透,光芒烁烁。清冰狠心将其解了下来,原本想要向身后掷去,还是不舍,他蹲下身将其轻轻放到地上,“陛下之物,小神受不起!”

润玉看着他离去,没有多做挽留,他捡起那串人鱼泪,终究他还是失去了他。失去了那个唤他“小鱼哥哥”的人,失去了那个一直跟在他身后像跟屁虫一样的人。

他记得,那个三四岁粉雕玉琢的小孩儿,在笠泽底,一直偷偷跟在他身后,不敢和他搭话。那时候,所有的鲤鱼都把他当做异类,他孤僻到了极点,和谁都不亲近,可是他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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