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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晋康_马少皇] 生死平衡(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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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贵国政府对C国使用了早已为国际公约所禁止的生物武器——我们掌握了确凿的证据,鉴于贵国政府公然向公海上进行演习的多国联合舰队使用了同样的武器,我们不得不遗憾地要求阁下立即停止类似行动,并于10月20日前在联合国监察小组的监督下,销毁位于北部的荣军医院地下室的生物武器工厂。否则我方将采取一切必要的行动。
联合舰队司令
海军上将 彼·奥多罗夫
阿齐慈冷笑着。他们对此早有准备,一旦那些强行干预的国家正式宣战,十三名肉弹就会按时爆炸,把那些国家的首都全都变成死城,看他们还不赶快收兵!
他把最后通牒抛在一边,开始听阿立德汇报。但他听下去时眉头越皱越紧。
阿立德说:“就在这个工厂里,我们对天花病毒经过长期的辐射变异,精选了毒性强、发病快的种群,它们可以使感染人群在两天内发病,死亡率高达80%。这些数据我们经过反复验证,是绝对准确的,但是,在C国进行的B型药物注射中,只有不足10%的发病率,死亡率更是不足5%,即便加大用量也不行。而且据我所知,由陨冰引发的第一波传染和野鸭群引发的第二波传染都已得到控制,疫情逐渐减缓,要知道这几波病毒是完全不同的变种,不可能用同一种疫苗就制服啊。我不得不冒险潜回国内汇报,我怀疑病毒活力减弱。”
阿齐慈说:“你做得很对。”他转过头问,“萨瓦克上校,病毒检验结果怎么样?”
阿立德旁边的萨瓦克军医迷惑地说:“已经检查过,病毒的活力丝毫未减弱。”
阿齐慈冷酷地问:“你用脑袋担保?”
萨瓦克咬着牙说:“用脑袋担保!”
屋内的人都束手无策。阿立德迟迟疑疑地说:“难道真是因为那个中国医生?”
阿齐慈狐疑地问:“什么中国医生?”
“一个中国的江湖医生。在我们到达之前,他在首相之子法赫米的全力帮助下,已为C国的大部分人注射了一种所谓的潜能激活剂。他声称这种药物能全面激活人的免疫系统,因此能对所有病毒而不仅是特定病毒产生抵抗力。老实说,听了这种天方夜谭式的神话,我当时只是嗤之以鼻。现在看来,这种说法值得考虑了。”
“他叫什么名字?”
“皇甫林。噢,对了,法赫米曾得过很顽固的免疫过敏症,世界各国著名医生都束手无策,皇甫林把它彻底治愈了。这个消息千真万确,因为我曾亲眼看见法赫米在C国各地忙碌,组织人员注射那位中国医生的药物。法赫米也一直没有传染上天花,要知道,肖卡德首相是第一个接触病毒的人,除了法赫米,他家里人员无一幸免。这是不是与那个医生的药物有关?”
萨瓦克上校说:“根据制定计划的电脑模拟,两天前C国的死亡人数应该达到最高峰,但是现在C国的疫情显然已经慢慢熄灭。副总统阁下,恐怕我们精心策划的新月计划已经……”他不敢说下去了。
阿齐慈咬着牙关,目光冷酷地盯着窗外。为了这个新月计划,L国耗费了近亿美元,对计划的每一个步骤都经过详细推敲,自认为已经万无一失,谁料到它会败在一个中国江湖医生手里!他果断地布置道:“萨瓦克上校,迅速组织生物武器工厂的撤退,尤其是各种菌种和我们的科学家,有了这两条,我们就不愁某一天再杀回来。至于那位叫皇甫林的中国人,”他冷酷地说,“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抓过来。我要把他泡在天花病毒、狂犬病毒、鼠疫杆菌、炭疽杆菌和破伤风杆菌的浓菌苗中来检验他的药物是否可靠。”
当其他人都退出后,萨瓦克上校小心地问:“还有派往各个首都的肉弹……”
“已经不可能召回了。在这份最后的通牒公布于众之后,各个肉弹就会相继爆炸,不管它了,让那几个爱管闲事的国家也吃一点苦头吧。”
他对具体事宜又一一作了安排,然后连夜驱车赶回首都。
美国旧金山机场。从旧金山到华盛顿的国内航班还有一个小时起飞,早到的旅客坐在活动椅上闭目养神,或者闲聊着,也有人在免税商店中闲逛,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悄悄走来,在每人的行李上放上一枚胸花,胸花下是英文字:“我是聋哑人,我不想让衰老的父母为我操劳,请帮助我。感谢仁慈的主。”
有不少人拿过胸花,在原处放上一美元,也有人漠然不动。几分钟后,那个少年踅回,把美元收起来,并微微点头致谢。
一个黑人警察看到了这一幕,他知道在机场不允许行乞,不过他并不打算严格履行职责。他走过去用警棍轻轻触触少年的头,揶揄地轻声说:“真的是聋哑人?”
少年抬起头,目光中闪出一丝笑意,警察心照不宣地笑了。那少年拿起一朵胸花,用几张一美元的钞票包住,塞进警察的口袋,警察笑着走了。
在多国部队发出最后通牒的第二天,这名少年用这些胸花向华盛顿、纽约、旧金山、西雅图等九个美国大城市散播了天花病毒,那位好心的黑人警察第二天发病,几天后痛苦地死去。在这之前,一名浑身布满疱疹的少年倒在白宫草坪上,被保安人员发现,他随即死在陆军医院里。经指纹核对,这是一名新的恐怖分子。
多国部队发出最后通牒第三天,在莫斯科地铁中,一名交了好运的阿拉伯商人醉醺醺地同他见到的每个人亲吻,并向每个人的手里硬塞进一把卢布,最后踉踉跄跄出了地铁。在莫斯科刺骨的寒风中他也没带帽子,脸庞烧得通红,身上已经出了细小的红疹。
多国部队发出最后通牒第十一天,开罗侯赛因清真寺里一颗炸弹爆炸,正在作晨礼的伊斯兰教徒惊惶四散。但很快就知道这只是一场虚惊。爆炸装置炸开后只是蓬出一团香雾,香味清爽宜人,似乎是玫瑰,又像是素馨花。教徒们又好奇地聚拢过来,但那个恶作剧的制造者却不见了踪影……
十六、奇妙的婚礼
直升机在一个小岛停下来,这个孤岛被清澈蔚蓝的海水包围。
天花凶神忘记了这座小岛,皇甫林和法赫米也把它忘了。等到全国的局势平定,他们才想起这座孤岛,决定还是给岛上的人补作注射。艾米娜已经病愈,定要跟着哥哥一起来。她仍穿着初见皇甫林时的衣裙,用一袭面纱遮住了留下瘢痕的脸庞。
岛上往日多为游客,本岛居民并不多。现在游客早已绝迹,所以对居民的药物注射很快就完成了。法赫米拉着两人来到海边,艾米娜脱下鞋袜,把赤足浸在清澈的海水中。往东南望去,海天连接处隐隐可见多国部队军舰的顶部,偶尔有几架直升机升空盘旋。艾米娜秋水般的双眼一直在面纱后定定地看着皇甫林,十几天的超强度工作后,皇甫林仍然神采奕奕,那两只小眼睛分外深邃。他说这要感谢那十天绝食,超强度的劣性刺激极大地激发了体内的潜能。他笑嘻嘻地欣赏艾米娜的侧影,轻声吟唱着一位阿拉伯音乐家的著名歌曲:“你的腰,如春风摆柳;你的脸,如玫瑰盛开……”
艾米娜突然羞涩地说:“你知道吗?你的药物不仅治愈了天花,还治好了我的痛经。过去因为这个顽固的毛病,我对所有异性都……”她摇摇头,没有说下去。但皇甫林听懂了,她实际是在为初见面时的乖张道歉。这位公主在病愈后像是变了一个人,完全没有了骄纵乖戾的脾气,但她也没有因为麻脸而自卑,而且似乎已理直气壮地坐到了皇甫家主妇的位置上。正是这一点泼辣颈儿让皇甫林喜悦不已,他觉得这个女人的性格与自己对味儿!
法赫米走过来问:“昨天南大使见到你了吗?”
“见到了。他说元首几天后要接见我,为我授勋。”
“祝贺你!你的功绩确实值得一枚最高荣誉勋章。”
皇甫林开玩笑地说:“十分感谢你们对一个江湖医生的推崇,我在中国国内至今仍登不上大雅之堂。”
他的话中隐露怆然,法赫米安慰道:“没关系,很快他们就会承认你的。”
这时后面传来了飞机轰鸣声,一架法国海豚直升机疾速飞来,停在他们面前。
一名军人匆匆跳下飞机,向他们跑过来,很远就大声问:“是皇甫林医生吗?”他看见了法赫米,忙立正敬礼,“法赫米先生,又有个岛上刚刚发现疫情,代首相请你们尽快赶去!请上我的直升机吧。”
皇甫林问了那个小岛的名称,立即说:“法赫米,药物已经不够了,你和艾米娜回去取药,我先去。”他从自己的飞机内取出药物,跟那位军人上了直升机。艾米娜揽着长裙匆匆跑过来,伸出手喊:“我也要去,拉我一把!”
皇甫林笑着把她拉上机门,朝法赫米挥挥手:“我先去看看那儿的疫情,你等我的电话!”
海豚直升机一直没熄火,这时一拉机头飞起来,一直向东北飞去。皇甫林渐渐觉得有点蹊跷,回过头看看舱内,三名军人已经掏出手枪凶恶地指着他们。他知道上当了,朝艾米娜努努嘴,艾米娜回头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神色不变。“只不过是几条狗罢了。”她轻蔑地说。
她的镇静使皇甫林暗暗高兴。为首的L国军人气得满脸通红,用手枪点着皇甫林的鼻子,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该死的异教徒!我们费尽心机制订的计划被你破坏。我要把你吊在火上慢慢烧死,连同你的这个臭婆娘!”
皇甫林好笑地看着他大叫大嚷,大声回答:“我听不懂!知道吗?不懂!”最后两个字是用阿拉伯语说的。随后他拉过艾米娜:“把这个混蛋的话给我翻译过来。”
艾米娜用不流利的汉语说道:“他说你救了C国人民,使萨拉米免堕地狱,萨拉米十分感谢你,要为你颁发勋章!”她想想又补了一句,“还要亲自为我俩举行婚礼!”
皇甫林知道她在捣鬼,放声大笑起来,艾米娜也跟着笑。皇甫林收住笑,对几个军人厉声说:“你们国家公然违反国际公约,制造病毒武器,妄图灭绝你们同宗同族的穆斯林兄弟,这是真主的教诲吗?你们才是心地邪恶的异教徒,真主一定会惩罚你们!艾米娜,翻译过去!”
他不知道艾米娜是否听懂自己的长篇大论,但那位姑娘连半个顿也不打,立刻滔滔不绝地用阿拉伯语说了一大通,显然是义正词严。几个军人像被斗败的鹌鹑,虽然恨得咬牙切齿,但从此缄口了,只是持枪瞪着他们。
皇甫林把艾米娜的面纱撩起,深情地看着那副麻脸,在她的嘴唇上轻吻一下。
“如果咱们真的回不来,这一吻就算咱俩结婚了,好吗?”
艾米娜大笑着点头,猛然扑到他怀里狂吻起来。几名军人恶狠狠地把他俩拉开,蒙上眼罩,然后直升机开始下落……
皇甫林和艾米娜被推下直升机后,分别被关押在他们无法看见的地方。
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有几个军人匆匆来到皇甫林的临时监房,扯掉他的眼罩,打开手铐,用阿拉伯语。即里呱拉嚷叫一通,便扯着他塞进一辆汽车。皇甫林没法与他们交谈,自言自语地问道:“这就去砍头了?砍头饭也不让吃?”
汽车一路鸣笛,在街道上横冲直撞。皇甫林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大都市,街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坦克炮口虎视眈眈地盯着十字街口。
等他从迷茫中回过神,汽车已停在一座豪华的官邸前面。大门宏伟,院内有花圃和豪华的喷水池,正面建筑物十分气派,圆形房顶,尖形塔楼,是波斯风格和伊斯兰风格的结合。皇甫林正四顾欣赏这座美轮美奂的建筑时,又有一辆车停下,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欢呼着扑了过来。是艾米娜!
两人在一群荷枪实弹的军人中忘情地拥抱,在他们旁边有人轻轻鼓掌,皇甫林抬头看,是一个衣着阔气的老军人,他的脸上也有浅浅的瘢痕。
“欢迎,我的孩子们,我是萨拉米总统。”那人慈祥地用英语说道,然后挽起艾米娜的胳臂,走进一间圆顶的大厅。阳光透过落地长窗泻下来,室内的天竺葵在阳光下显得浓绿欲滴。萨拉米请二人坐下,先递过一张英文报纸说:“对于今天的会见你们很可能感到突然,所以谈话之前,请你们先看看这份报纸。”皇甫林对英文的阅读能力远胜于口语,他见报上有一篇醒目标题的报道,内中写道:“10月19日晚上,在一场不流血政变中,L国法律总统萨拉米推翻了事实总统阿齐慈的统治。极寓魅力的萨拉米总统在L国已被神化,但他从本质上说是一位空想家而不是政治家。而阿齐慈精明干练,处事果断,多年来已逐步架空了总统。在这次新月行动中他竟然以萨拉米为诱饵,几乎使萨拉米成了殉葬者。但他精心策划的新月行动被一位中国的江湖医生挫败,内外交困,萨拉米趁机一举翦除了政敌。据报道,萨拉米在重掌大权后,已向国际社会表示L国将改邪归正。”
萨拉米见皇甫林看完了,笑道:“这些西方老爷的用词比较刻薄,但叙述基本未失实。感谢你,皇甫林医生,你挽救了C国,使我不至于在真主那儿成为罪人,也使我翦除了在我国政治生活中盘踞多年的毒瘤。从今天起,我可以真正致力于阿拉伯统一事业了。鉴于你对阿拉伯民族的崇高贡献,我代表敝国政府授予你一枚一级勋章。”
随从捧着勋章,萨拉米慈爱地为他佩好,理好金黄色的绶带。在异常郑重的气氛中,皇甫林却忍俊不禁,他向立在一侧的艾米娜点头示意,突然问道:“也许您还要亲自为我们举行婚礼?”
萨拉米愣了片刻,随即笑道:“这正是我马上要提出的建议,想不到我们之间是如此默契。”
皇甫林和艾米娜忍不住大笑起来。见萨拉米尴尬中带着恼怒,皇甫林笑着解释:“请总统不要误会。我们遭到逮捕时,我的未婚妻在翻译中曾故意曲解军人的咒骂和威胁,说萨拉米总统要为我们颁勋,并要亲自为我们主持婚礼,想不到她的黑色幽默倒真的应验了。”
萨拉米也不禁放声大笑:“这全归于真主的安排!”
在随后整整一个小时的谈话中,气氛十分融洽。萨拉米盛情地邀皇甫夫妇在他的国家定居,说将建立一个国家基金会专门为平衡医学的研究提供资助。“那时我们和C国将不再有龃龉,你可以乘上汽车在两个小时以内去探望岳母。你还可把中国的亲人全部接来,我会为你们建一座新的花园别墅。”
随即萨拉米设了丰盛的家宴款待皇甫林俩。宴会后,艾米娜悄声问醉意陶然的未婚夫:“总统刚才告诉我,总统有一种痼疾,不能多操劳,这几年才被阿齐慈逐渐架空。你知道他是什么病吗?”
那个醉鬼神志倒很清醒,他说:“他脸上皮脂多,四肢瘦削,手背上多紫纹,从这些症状看,似乎是柯兴综合症,一种内分泌疾病,它有可能造成类偏执症状。”
“你愿意为他医治吗?”
“当然。”他脚步不稳地走向总统,用英语说,“总统阁下,如果你相信我的江湖医术,我想为您治疗一次,您愿意吗?”
总统高兴地说:“我当然相信中国神医。”
皇甫林让总统侍卫向昨晚那几个军人要回他的药品,随总统来到卧室,他详细询问了病情,让他脱完衣服睡在床上,然后细心地沿着脊椎和肩丛神经进行注射。注射完毕,他笑着说:“总统阁下,你太麻痹了,让一个没有经过安全检查的异国人,甚至是异教徒为你治病。你难道不怕我注进狂犬病毒或破伤风杆菌?”
总统在侍卫的帮助下穿起衣服,他笑着说:“不会的,我非常相信自己的判断力。”
“但判断力也有失误的时候,如果我为了某种原因比如说为妻子的祖国复仇?”
总统有些不快,冷笑地说:“我同邻邦兄弟没有任何仇恨。”
皇甫林尖厉地冷笑一声:“恐怕未必!死于天花的十二万个亡灵恐怕不会认错人的!”
萨拉米打了个寒颤,目光阴狠地看着皇甫林。机灵的侍卫们听不懂两人的英语对话,但从他们的神色看出了敌意,他们立即作好戒备。皇甫林旁若无人地侃侃而谈:“很可惜,你脸上的瘢痕瞒不过一个医生的眼睛,那是美容师人为加上的。你并没有患天花,你在去C国前已经注射过天花疫苗,也就是那种所谓的汉塔疫苗。你不会冒险染上天花,虽然那样表演会更为逼真,因为你的命很值钱,比十二万条邻国人民的生命值钱,所以,你并不是阿齐慈抛出的诱饵,你是一场种族灭绝战争的策划人兼操刀手!总统先生,你的戏演得不够逼真。如果你十年来一直是阿齐慈的傀儡,你会在一次侥幸胜利后的第二天就如此高枕无忧吗?我想阿齐慈倒可能是你抛出的替罪羊,或者我更相信他是甘愿牺牲自己,演一场丢卒保车的苦肉计。丢卒保车,苦肉计,这些中国的典故你懂不懂?”
萨拉米阴冷地沉默着,脸色阴晴不定。
皇甫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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