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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齐木家的言灵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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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火神同学，你刚才妄图跟她握手，你疯了吗？握过手之后你确定还有命在？
“那个女生很厉害？”黑子被吓成这样还是第一次，丽子好奇地凑了过来，“我刚才打听到的，她好像是绿间的女朋友。过去也是你们帝光的，他们之前没勾搭在一起？”
她不说这句话还好，说了之后黑子的表情已经完全僵住了，一块一块地碎裂成连着看了十部惊悚片的效果。
他一直以为在奇迹的世代中二病的中二病，独孤求败的独孤求败中，绿间是难得一个一直保持初心的正常人，可是他听到了什么，绿间同学居然在和齐木奈绪恋爱，当初他们几个包括赤司同学在内究竟是为了帮谁出气被怼的啊？
半晌，黑子抬起头来问了丽子一个严肃的哲学问题：“教练你觉得生命和比赛胜利相比，究竟哪个比较重要？”
第52章 表里不一
生命和比赛胜利相比哪个重要？
在听黑子讲了奈绪在帝光的种种后，诚凛的大家表示；教练我们还是打道回府吧。
“都给我回来。”丽子挨个把他们揪回来，“黑子；你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明明就是个女孩子，再能打能有这么夸张？”
“教练，我刚才只是看她眼熟；一说齐木奈绪我想起来了；那可是号称东京最会打架的女中学生啊。”日向当过一段时间的不良少年；虽然也就是染个头发打个街机交交保护费的段位；可他还记得他认了三天的大哥和他讲过的，东京不良三守则之一就是男不惹灰崎祥吾女不惹齐木奈绪，而不惹灰崎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幼驯染是齐木；“要不称霸全国什么的；我们等明年他俩分手再说？”
说完；带头往外走。
“……”丽子算服了这群熊蛋玩意了，“像话吗？比赛没打就让人家的经理吓跑了。”
诚凛的众人立刻一脸“你行你上”的表情。
丽子差一点就真的上了，关键时刻瞧见了那边的高尾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袋核桃递给了奈绪；前后也就差不多十秒吧；表面上乖巧萌的少女手起手刀落“咔咔咔”劈了一排。
“……”丽子，“火神，自己惹的祸跪着也要自己背锅。”
火神t^t：“教练我要是有个好歹医疗费给报吗？”
诚凛的篮球部刚建了两年，哪有钱给部员报医疗费呢，所以丽子觉得这事还是别搞了，他们便在观众席上看完了秀德的这场首秀比赛。
153：21……彻彻底底一边倒的比赛。
“真太郎好棒。”比赛一结束，奈绪就迫不及待地往绿间身边凑。
黑子见状不禁眼角一跳——他们怎么还看起来，感情很好的样子。
他自然不会想到绿间确实和奈绪感情很好，两个人自从交往之后连架都没吵过。他只想问，绿间同学你国中毕业到高中这段期间究竟经历了什么啊？
“他们国中时期关系不好吗？”火神看他纠结成这样忍不住问，“嘛，的确看不出来那个绿间居然会喜欢不良少女的类型。”
黑子：“据我所知，应该不太好吧，国中二年级的时候绿间同学还因为齐木同学的缘故额头上缝过七针，不过后面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火神听了简直一脸惊悚，都缝了七针，后面发生了什么还重要吗？难道是他在美国生活久了不了解国内的恋爱观，绿间你这完全是用生命在谈恋爱！
他再望向绿间时，已经带着几分壮士扼腕的豪迈和壮烈，给他个小鼓就可以击缶而歌风萧萧兮易水寒了。
过去在帝光的篮球部，手冢因为与奈绪谈恋爱而成为了一个传说，如今在诚凛的篮球部，绿间被砸到缝针之后还义无反顾地与罪魁祸首谈起了恋爱已经足以让他成为一个传说中的传说。
然后诚凛的大家仔细研究了一下比赛场次，发现与传说的比赛大概在五天后的下午，一个个都露出了“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的表情。
而另一边，秀德前四天的比赛都打得势如破竹，转眼到了第五天的循环赛，奈绪遇到了一件大事，那就是秀德与诚凛的比赛日期和楠雄学校体育祭的日期撞车了。
“真太郎，怎么办呐，我爸妈都买好dv要去录下楠雄的英姿了，现在楠雄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难得求我一次给他加个明天不出意外的buff，可就他那个超能力的逆天程度，参加体育比赛不出意外的可能性基本没有，我怕我给他加完buff之后就剩不下多少能力了。”奈绪愁眉苦脸地给绿间打电话，“偏偏明天还是对诚凛。”
黑子和火神所在的诚凛，一个在此之前谁都没想过会这么顺利打入循环赛的队伍，说实话想到明天的比赛奈绪还是有点方的。
电话那头的绿间倒是挺平静的：“不要紧，对战诚凛还不至于出问题，楠雄那边比较重要。”
听到自家男票对她表示理解，奈绪一方面宽了一下心，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再次关键时刻掉链子也是逊爆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吧，秀德对诚凛只是一场比赛，还是胜面很大的一场比赛，楠雄可是一言不合就世界毁灭。但好不容易她能有点用，不成想到头来还得让真太郎自己拼……
一想到这里，奈绪就觉得怪难受的，最终她做了个决定，她的言灵buff先哪边都不给加，等到明天比赛&体育祭的时候，再视情况而定到底怎么个加法，反正有她爸妈看着楠雄呢，不行打电话联系呗。
奈绪的如意算盘打得是好，可当第二天她随秀德的队伍到了比赛场地，她的右眼就一直在跳，按照她家真太郎的说法今天巨蟹座的运势第一，她肯定不是跳他这边的灾，所以只能是楠雄的了。
“要不你把言灵buff加给楠雄吧，黑子是水瓶座的，运势最末一名，他赢不了。”绿间叹了口气，“你这样我也没办法安心比赛。”因为担心比着比着世界就毁灭了。
奈绪紧张得把高尾带的核桃都劈光了：“再等等，要是场面实在hold不住我爸妈就该给我打电话了，你说他们两个心咋那么大，楠雄的超能力逆天成那样鼓励他参加什么体育祭，这不是折腾他也折腾他身边无辜的我吗？”
深知齐木夫妇心大程度的绿间对此深表同情，不过话说回来，第一个孩子智商218，第二个孩子说啥啥成真，第三个孩子直接超能力毁灭世界，如果不是心大还能生到第三个？
“没事，我冷静一下，真太郎你先去热身吧。”奈绪把绿间从休息室里推出去，“学长们都走了，一会儿和哥也该等急了。”
这方面绿间也帮不上忙，只能听她的话先去热身，等到比赛双方都开始列队了，奈绪才从休息室里出来坐在了板凳席，依旧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殊不知她一会儿搓搓手一会儿看看手机的，给诚凛那边简直造成的压力简直堪比奇迹的世代聚在一起。
“她她……她不是叫人了？”小金井做出了合理猜测，“要不大家留点体力待会儿比赛结束就分头跑？”
日向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拍了拍他的肩膀，“别闹，齐木奈绪打人从来不叫帮手，因为无论来多少个她一个人全能放倒。”
丽子趁机鼓舞士气：“给我当做有生之年的最后一场比赛赢下来！”
于是诚凛的球员一个个跟前往枪决现场似的站在了秀德对面。
可惜即使他们下了这么大的决心，真正开始比赛才意识到自己想多了，因为秀德这支球队绝对不是靠齐木奈绪一路威胁对手才赢到现在的。
火神和黑子招牌的快攻第一球就被绿间盖了下来，看得奈绪都目瞪口呆：“诶我家真太郎居然盖得了对面的大前锋，好厉害。”
“他既然作为球队王牌，做到这种程度是应该的。”椎名在一旁凉凉地道，“他的三分球是致胜利器，但这点不只我们，对面也心知肚明，所以大部分的防守力量一定会击中他身上。”
奈绪仔细回想了一下，想起椎名之前似乎就和她说过差不多的话，但是她那时候还以为椎名单纯地嫉妒她人可爱又胸大，只当她是有意刁难。
她挠挠头，想和椎名说点什么，结果椎名又是一副懒得理她的模样把头转过去了。
奈绪无奈，偏偏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上面的来电提示赫然是她亲爹齐木国春的名字。
“我……我出去接个电话。”奈绪让这个电话吓得一哆嗦，都顾不上等教练同意，一路小跑地跑出体育馆，火急火燎地把电话接起来“喂，爸？出什么事了你说话？”
电话那边的齐木国春似乎是在组织语言，组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她：“奈奈你现在在哪里呢？”
奈绪深吸一口气：“我在东京体育馆啊，我不是说过今天真太郎有很重要的比赛吗？”
“哦，你和我说过关于那个臭小子的事情都被爸爸都过滤掉了。”在看不上女婿这点上，齐木爸爸和自己的岳父如出一辙，“奈奈你能不能现在过来pk学园一趟，楠雄这边出了点小意外。”
得亏齐木爸爸的语气还能如此镇静，奈绪在听说今天上午楠雄的装置就被拿下去过而且现在超能力还不太听使唤之后……她真快给她爸妈跪了。
“爸，好，你把电话给楠雄……我说你现在身体都不听使唤了还不回家，靠，移动不回来你让咱爸妈给你请个假不行……啥输了得剃秃头，哎呀我说你男孩子秃就秃吧……你那边关键我不关键……滚犊子，老子不去，你有本事回家打死老子……”
奈绪一边打电话一边在体育馆外面绕了一圈，说到最后已经又从外面绕回来了，正好赶上中场休息队员们去休息室中休息。
看她开始爆粗口，秀德包括绿间在内的大家谁都没舍得打扰她。
直到她爆够了，吞了口唾沫来到教练面前：“那个……教练，我弟弟学校出了点事，我得过去，跟你请个假行吗？”
第53章 修罗场1。0
……什么叫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秀德的大家算是见识到了。
只有绿间不动声色地磨着指甲；似乎对她的决定并不意外。
而听说她要请假，教练看看她再看看绿间，算是准了：“行吧；反正这里也没你什么事。”
“……”虽然事实是这样没错；可奈绪怎么就觉得膝盖一痛呢……
“那个……小奈；如果你不去，你弟会打死你吗？”高尾的关注点则在刚才她刚才打的电话上；看到奈绪双目含泪地点头，他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那你放心去，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会替你照顾好小真的。”
奈绪一瞬间想把她和哥一并带到楠雄面前，她自己做鬼也拉个垫背的绝对不把真太郎让给他。
但她留下没啥用，高尾可不一样，不说别的；对面的黑子还指望着他来防，所以她只能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体育馆，远远还听到宫地学长和木村学长在劝她男朋友：“讲真齐木全家都奇葩成这样；你嫁过去之前不再考虑一下了？”
奈绪怀疑自己可能加入了一个假篮球部；有了一群假队友。
等她紧赶慢赶来到pk学园，她又开始怀疑她可能有了对假爹妈，还附带个假弟弟。
她爸为了拍她妈把dv拍没电罢了，她弟在那个什么借物跑比赛让燃堂把控制装置拔了也罢了，就她弟他们班那么多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体育白痴还和别的班打赌输了就剃光头，你们……都是群智障吗？
＇心里知道怎么回事就行了，快说言灵。＇楠雄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内心弹幕，＇还有三个比赛，现在还来得及。＇
“不是，我说就这种无关紧要的校内比赛，你觉得比你姐夫的全国大赛资格赛都重要？”奈绪快被他气死了，“你知不知道真太郎要是输了，空哥就能让他和我分手，再转手把我嫁给你？”
＇连预赛都打不过去的水准，他迟早得让你哥恁死。＇楠雄无视了她的后半句，求人的态度一如既往地强硬，＇动作快点，十分钟之后就要拔河。＇
来都来了，奈绪还是把他要的buff给他加好了，直到体育祭结束都一切顺利超能力不再失控，但也不知道她弟今天是犯太岁还是怎么的，就这三场比赛的buff直接肝空了奈绪剩余的所有能力。
攒了那么久的能力以这种方式一秒钟归零，奈绪又想吐血了。不过并没有时间留给她悲伤，她看了眼表，光是赶来pk学园就用了二十分钟，这会儿真太郎的比赛都要结束了。
“楠雄我不是没警告你，要是因为你真太郎的比赛输了，空哥早晚把我嫁给你，到时候咱俩互相伤害。”临上计程车之前，奈绪也没忘记和楠雄叫嚣，反正今天难得楠雄求她，不叫白不叫。
楠雄听她这么说，默默用千里眼望了一下远在东京体育馆的计分板，条件反射地虎躯一震，莫名有点方。
……
是的，秀德输了。
在比赛哨声响起的一刹那，楠雄的千里眼就望到了比分，至于奈绪，则是在赶回东京体育馆之后才意识到比赛结果似乎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空荡荡的临时休息室内，只有高尾一个人在整理着他自己和绿间的东西，教练和学长们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太安静了啊……就算是赢球是意料之中，也没理由会这么安静……
“哟，小奈回来了？”高尾有鹰之眼，没回头就知道是奈绪，“回来的时间刚刚好，走，我们去找小真。”
“……哦。”奈绪接过了绿间的包，亦步亦趋地跟在高尾身后，两个人沉默地走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问，“和哥，比赛……怎么样了？”
其实在问出这句话之前，奈绪已有预感，可是她还是不敢相信，明明她上半场离开的时候还领先了那么多，明明诚凛招牌的黑火连线有高尾在场上就什么都做不成了，怎么……怎么还会输？
“小奈一走，诚凛的火神就越蹦越高，大概是，觉得他盖了小真也没人打他了？哈哈哈……”高尾故作轻松地开着玩笑，结果奈绪没笑，自己也笑不太出来，两个人又沉默下来，他们在体育馆的铁门前找到了绿间，正站在雨中连伞都没打的绿间。
他就孑然地站在那里，任凭雨水砸在他身上。恍恍惚惚还叫人看见了他脸庞上除了雨水之外的痕迹，孤寂又落魄。
奈绪忍不住心里发酸，走到他旁边，轻轻拉了拉他的运动服。
“还有冬季杯呢，咱们当初和我哥打的赌就说是全国大赛的优胜，也没说是冬季的还是夏季的。”
她试图去安慰他，可说到一半，自己都难受地说不下去了，她觉得她至少应该为这场比赛的失败负百分之七十的责任，她刚才都听高尾说了，就差那么一点点，82：81，就差那么一点点，如果最后黑子的断球稍微慢一下……如果她在的话，秀德和真太郎是不是就不会输……
“对不起。”对不起，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对不起，没有帮上你一点忙。
奈绪把头抵在他背后，从他身后伸出一双手，将他拥抱。
绿间转过身来，把她额头抵住的地方变成了自己的胸膛，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沉默不语地也把她抱在怀里。
雨水滴答答地落在他们头上身上，沾湿了他们的衣服，而他们仿佛对这一切置若罔闻，只在雨中拥抱着彼此。
“不是你的错。”绿间低头看着她倚在自己胸前的白皙小脸，话一说出口，才发现喉咙又紧又涩，“是我做得不够好。”
他是不介意借助她的能力，可如果他非得要借助她的能力才能赢，连一点突发事件都应对不了，那么他算什么最好的，齐木空助又怎么会认可他？
他们在雨中抱了很长时间，长得一旁的高尾实在忍不住，把伞举过了他们头顶：“要抱换个地方吧，小奈你身强体壮淋不坏，书香门第把我家小真冻病了怎么办？”
高尾这人总能三言两语把他俩的气氛破坏，顺便还能宣誓一下绿间的主权，恼得奈绪抢过伞来踢他，一行三个人看雨下起来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便走进了附近的一家小餐馆，打算在那里凑合下晚饭。
“大叔，三位。”高尾一边撩起门帘，一边懒洋洋地报了自己这边的人数。
奈绪和绿间紧随其后，但当三个人看清餐馆里原本的客人时，都愣住了，脸上的表情变成了活脱脱的三脸懵逼。
他们都懵逼了，餐馆里原本的客人，诚凛众人和黄濑笠松也不示弱，回了他们一个标准的群脸懵逼，三路人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绿间面色不虞地扯着奈绪的手直接往外走，没想到刚走了没两步，又被突如其来的暴风雨生生吹了回来。
……奈绪醉得不行，绿间也是醉了。
更醉的是原本餐馆里的人，大家都只想好好吃个饭而已，这咋吃着吃着就吃出了一个修罗场？
“你你你……你坐。”火神是这里面反应最大的，刚刚结束的比赛绿间有很多次投篮都是被他盖的，还有一次他为了灌篮直接把绿间撞飞了，对位的时候肢体冲撞也不少，黄濑刚才还在和他科普齐木奈绪在国中时期的丰功伟业，什么徒手拆桌子了，一个打二十个了，一脚干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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