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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齐木家的言灵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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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差点就说出“空空来认识一下；这是奈奈的男朋友呀。”这句话；被楠雄的心电感应一扰，变成了：“这是奈奈的男……同学。”
楠雄和奈绪同时松一口气。
可惜他们松得太早了，爸爸总算见到了友军，为了躲避楠雄的逼视往空助身后一躲，迫不及待地告状：“是他是他就是他；他要抢走我们的奈奈！”
气氛瞬间冻凝，空助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绿间觉得，这时候他应该说点什么，但空助的目光太过犀利挑剔；在这份犀利挑剔注视下，他只能任他打量，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男朋友？”空助轻嗤一声。
奈绪低着头：“……嗯。”
就这样又沉默了半晌，空助大笑出声：“别这么紧张呀小奈；你也到了这个年纪；哥哥怎么会反对你谈男朋友呢；放轻松了放轻松。”
听到了这意料之外的答案；奈绪惊讶地半天没合上嘴，直到她哥哥温暖的手再次落在她头上：“说起来好久没回家了，难得回来一趟就留下来多住几天好了。”
……
“楠雄，你觉得咱哥这什么意思啊？”空助在家里有自己的房间，奈绪一回家就把自己房间的门关了，和楠雄嘀咕。
［什么咱哥，那是你哥。］楠雄还气着呢，要不是奈绪非得换身体，哪能出这么多事，现在他的身体还不太受控制。
奈绪无奈，不再和他抠字眼：“好好好，我哥我哥，你说我哥这意思是同意我和真太郎恋爱了？”
楠雄横了她一眼：＇你觉得是你的命那么好还是绿间的命能那么好？反正我现在是读不出他的想法，可能和他头顶的装置有关。＇
这次空助回来，头顶就多了一个和楠雄相同爆款的黑科技装置，从此楠雄读不出心理活动的人就变成了两个，一个燃堂一个空助，可见天才和白痴之间只有一墙之隔。
奈绪扁了扁嘴，不管怎么说她哥没逼她立刻和绿间分手，至于之后会怎样，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第二天，奈绪照常去上学。
经过了昨天的事，椎名对她的意见比过去更大，只是忧心自家哥哥的奈绪不大有工夫搭理她，她利用课间时间坐在教室里长吁短叹，不知怎么的，外面突然嘈杂成了一片，她伸长脖子望了一眼，这一眼过后，她情愿是自己看错了。
——厉害了我的亲哥啊……你咋好好的说来就来了？
“齐木齐木，你听说了吗？那个四年前跳级进入剑桥大学的天才齐木空助，现在要到咱们学校做演讲了，还以为会是个书呆子，结果人超帅。”后座的女生刚跑出去看完，回来便兴冲冲地与她八卦。
奈绪：“……”她哥长得帅她当然知道，可重点明显不是帅不帅的问题，而是他哥这时候来他们学校，还搞这么大排场，一看就有猫腻。
这天中午的午饭，绿间吃什么奈绪都先尝的第一口，和试毒似的试没了半盘再递给绿间：“我是为了你好，我怕我哥真的下毒毒死你。”
她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让绿间和高尾都嘴角抽搐了片刻，片刻后高尾单手拄着腮帮子：“怪不得小奈又打架又不务正业还学习那么好，学霸家族的基因果然强大。”
四年前齐木空助被剑桥大学破例录取的事情媒体曾大肆报道过，而且空助也不是那种昙花一现的神童，到了剑桥的第二年就取得了硕士学位，目前和他共同从事研究的都是四五十岁的老学究。
这样一个天才，按理说会离普通人的生活非常非常远，至少高尾从没想过他会是奈绪的亲哥，还是一个爹一个妈就大两岁一起长大的亲哥。
“你们昨天那么急是不是就因为小奈的哥哥回来了？”高尾又问。
虽然并不是这样，不过总归得有个解释，奈绪含糊地应了，然后继续愁眉苦脸地扒饭。
下午的时候，学校统一组织他们去礼堂听演讲。
空助在日本还是挺有名的，年纪轻轻就被世界顶尖学府录取暂且不表，他手下的研究项目也非常多，随便拿出一个在国际上溜溜就能得几个奖，说是日本当代最杰出的青年科学家都不为过，这样一个年轻有为还英俊帅气的学长型人物一登上台就收获了台下一票的老婆粉女友粉，而他则悠然自得地调整了一下话筒的高度，侃侃而谈。
秀德的校领导挺满意这个效果的，今天早上齐木空助突然造访学校说要给学生做演讲他都惊呆了，但天才思维岂是寻常人能忖度的，他居然还要自己出一部分资在秀德建个科学实验室，这样巨大的荣誉天上掉馅饼似的砸下来，把整个学校高层都砸蒙了，立刻活菩萨一样把他请进来，无论是演个讲还是待会儿逛逛学校之类的事都有求必应。
此时此刻，空助正在讲台上讲学习方法，讲怎样记忆才最有效果，底下的学生不知道是舔颜还是听内容，总之一个个都听得挺开心，还是奈绪扯了扯绿间的袖口，小声和他说：“你别听我哥瞎白话，他长这么大学啥啥会，过目不忘，这些都是说出来给你们听的，他自己一个都没实践过。”
绿间：“……”是啊他也知道大概是这么回事，可是还是觉得齐木空助好像说得挺有道理的样子，天才什么的果然连编瞎话的本事都非常人能比。
他们两个在下面的小动作其实并不起眼，却架不住台上的空助眼睛一直往下面瞟，他眼看着自己的妹妹“娇羞”（哥哥滤镜）地扯了扯那个死流氓的袖子，那个死流氓还敢回头，回头不说还和他的小仙女有说有笑的，适才和煦的笑容也扯出了几丝阴鸷，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他重新整了整话筒：“下面我们来说说即将在秀德建设的科学实验室，首先有请我的妹妹齐木奈绪，小奈，来哥哥这里。”
他说完这些，奈绪瞬间吸引了无数的目光，她前方的同学自动自觉地给她让出一条路，周围隐隐可以听见“齐木奈绪，难道她就是学年第一的齐木奈绪。”“齐木博士居然是齐木奈绪的哥哥，天啦噜我就说人家国际上有名的大学者怎么突然跑到我们一个高中做演讲。”……之类之类的议论。
而奈绪，她丫的已经大脑一片空白了。
科学实验室是什么鬼，她数学那么差理科那么差，亲哥你想干啥，你悠着点玩你妹妹承受不来啊。
在大家火热的注视下，奈绪一步一步走上了演讲台，走到了她哥哥身边。
“小奈，喜欢哥哥送你的生日礼物吗？现在开始建设，8月份你生日的时候刚好建成，你不是一直和哥哥说想要个实验室做你自己的研究吗？”
他的话从语气到内容都苏得不行，下面刚圈的老婆粉女友粉们发出了一阵阵尖叫，奈绪在尖叫中低下了头——哥，你快打住，我啥时候说想要实验室了，实验室又不能吃，你送我个厨房都比这强。
“接下来小奈会负责监督实验室的建设进度。”空助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拍了拍奈绪的肩膀，一副十分看好她的模样。
再之后怎么走下台又是怎么回到班级里的，奈绪已经不知道了，她只知道自己又火了，在最会打架的女中学生，秀德入学学年第一的称号之后，她又多了一个令人惊羡的身份，全日本最年轻有为的科学家齐木空助的亲妹妹，而且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那种。
“奈绪，你哥哥有没有女朋友呀。”
“奈绪，你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奈绪……”
“奈绪……”
刚刚还叫她齐木的同学们一个个开始叫她的名字和她套近乎，奈绪都不知道该怎么答，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就被人从包围圈中扯了出来，高尾仗着自己有鹰之眼，专门挑人少的地方走，总算甩开了那些大部队，一路护着把她藏在了篮球部的休息室内。
“和哥，和哥你一定喜欢我对不对，你看真太郎都不知道哪去了你还来护我。”奈绪想开个玩笑，结果说完了之后自己都笑不出来，一时间弄得两个人都好尴尬。
“小奈，”高尾很严肃地看着她，松开她的手后还在自己校服上蹭了蹭，对她说，“别闹，小真是叫你哥找去了。”
“啊？我哥……我哥他不会真打算弄死真太郎吧。”奈绪二话不说就要去救人。
高尾盯着她的眼睛：“我不知道，但我已经决定了，如果小真能活着回来，我就对他表白。”
他这句誓言掷地有声，奈绪听了十分感动，然后一脚踹了过去。
第49章 可怕的愿景
绿间被空助带到了整个秀德里最像模像样的会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一副摆在桌子上的将棋。
“别紧张别紧张；”空助摆摆手；“虽然你从内在到外在，从头发丝到脚底板都不值得我妹妹对你笑一下，但怎么说你也是她的现男友；我身为她哥哥也不会仗势欺人的。”
“……”绿间一阵无语；你现在不就是在仗势欺人吗？
他瞥见空助已然摊开棋盘开始摆棋子：“你想让我同你下将棋吗？”
空助很快摆好了棋子：“不然呢，问你测量与操作单个量子的实验方法？就算是碾压你；也总得找点你擅长的东西；你说是不是。”
“……”天才不愧是天才，连强词夺理起来都格外有说服力。
“三十步。”他落座后，听到了空助宣告般的话音。
是指三十步内就能赢他吗？绿间不自禁地加大了握住棋子的力道。
可惜的是并没有卵用。
所谓智商碾压这种东西，就算他把棋子捏碎也于事无补。
绿间过去经常切磋将棋的对象是赤司，虽然他也没赢过吧，不过赤司再怎么运筹帷幄也在正常人的范围内；空助则更胜一筹，绿间一步一步数着他们的步数；他甚至可以察觉出前半局空助在放水；等到后半局便长驱直入，将军的那一步正好是第三十步。
原来他说的三十步不是三十步之内，而是三十步整。
“啧啧，完全不够看嘛。”空助重新摆棋，“我再多给你几次机会，看看你能不能让我意外一次？”
都输了一次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绿间不说话，继续应战。
……
如果这是在赌钱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两个小时，绿间估计要输得内裤都不剩了。
每一次都是刚刚好的步数，无论是二百多步还是十多步，一步不多一步不少，下到最后绿间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对面的不是人而是人形电脑恶魔心吧。
“嚯”地一声，会客室的门叫人拉开，实在等不下去的奈绪横冲直撞地闯进来。
“哥，你别为难真太郎。”奈绪冲过来就要掀棋盘。
都已经下了两个小时，该赢的早赢完了，掀就掀呗，空助托腮任她掀，在自家哥哥玩味地注视下，奈绪吞了口口水，又把棋盘放下：“哥，你不是说不反对我谈男朋友嘛。”
空助勾起一抹浅笑：“哥哥什么时候反对你谈男朋友了，哥哥只是给你的男朋友把把关而已。”
他挑了挑眉：“你自己和我妹妹说输了多少盘。”
绿间：“……17盘。”
空助继续问：“我们刚才下了多少步？”
“啊？”绿间愣了一下。
空助立刻一副他朽木不可雕的样子：“妹妹你看，哥哥为了让他记住刚才一共下了多少步，每一盘开始下之前都会和他说这盘我们要下多少步，没有一次多于或者少于我说过的步数，这么简单的加减法他都算不出，哥哥怎么能让你和这种人交往呢？”
奈绪都快被她亲哥气吐血了：“哥，讲道理，你这和有一口水井，如果水位降低，水就不断地匀速涌出，且到了一定的水位就不再上升。现在用水桶吊水，如果每分钟吊4桶，则15分钟能吊干，如果每分钟吊8桶，则7分钟吊干。现在请问我刚刚一共说了几个字有什么区别？”
“99个。”空助答得一秒都没迟疑，“他智商不行，影响下一代。”
奈绪给空助跪了：“哥，我能考到秀德来都是真太郎给我辅导的功课，你说他智商不行，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小奈是世界上最聪明，最美丽的女孩子。”空助就等她这句话呢，“功课说明不了问题的，就像楠雄现在还常年考90名，这能意味着楠雄泯然众人吗？”
“……”奈绪觉得自己这智商实在要被她哥绕进去了，她哥不面对楠雄的时候简直无敌呀卧槽。
“哥哥的小奈，自然值得最好的。”空助的表情柔和了不少，“连哥哥这样一个凡人都比不过，怎么配得上小奈？”
“……哥你这是用实际行动让我孤独终老啊。”奈绪发现自从这次她哥回家，她的眼里就常含泪水，“爱因斯坦已经圆寂，哥你天上地下独此一份了。”
她拍的马屁并没有起到哪怕一点点效果，空助想了想：“谁说的，能赢过我的，至少还有楠雄。”
“可我和楠雄是双胞胎，我又不能嫁给他。”奈绪据理力争。
她说完这句话，就像打开了某个开关一样，她那靠颜值收获了一票妹子粉的哥哥修长的手指捻起一枚棋子，意味不明地道：“为什么不能嫁给楠雄？”
奈绪似被雷劈，连滚带爬地就要往出跑，颤抖的手拉了几下都没拉开门，便听她哥在她身后平静地说着：“古希腊神话中和平之神克洛诺斯和妻子瑞亚，水之神欧申纳斯和妻子泰西丝，都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弟，你和楠雄都拥有侵犯神之领域的超能力，难道不该在一起，开启一个全新的世界吗？”
绿间&奈绪：“……”你明明是个科学家，说起话来咋像个神棍？
是的，齐木空助有个极为可怕的愿景，可怕到连拥有逆天超能力的楠雄都觉得不忍直视，那就是让自己同样拥有超能力的弟弟妹妹结合，在他眼里，除了彼此，任何人都配不上他的弟弟妹妹，小的时候玩过家家，向来认为这游戏幼稚的空助最喜欢的剧情就是让奈绪做新娘嫁给新郎楠雄，他自己来当证婚人。
楠雄早知道他有这个想法，不知道的只有奈绪，在确定亲哥没在开玩笑之后，她就差趴在地上小口小口地呕血了。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空助走过去把奈绪扶起来，看见了还愣在那里的绿间，“我不反对小奈交男朋友，但你没可能，别浪费我家小奈的时间。”
他拐了这么大一个弯，总算开诚布公，绿间反倒觉得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但他没有走也没有动，就在空助扯住奈绪左手的时候自己拉起奈绪的右手，奈绪便想也不想地顺势扑到他怀里：“真太郎，私奔吧，这个家没法呆了。”
我哥想让我嫁给我弟，这题发到哪个情感答疑频道都超纲，我选择狗带啊啊啊。
绿间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呀，他女朋友全家都好特么奇葩！
双方正僵持着，“嚯”地一声门又叫人拉开了，椎名由夏步伐带风地走进来，对奈绪和绿间说：“昨天训练早退也就罢了，今天还要迟到，秀德真容不下你们这种王牌大人和王牌经理人。”
她说话一如既往地不好听，听在此刻的奈绪耳朵里却犹如天籁，她颤颤巍巍对椎名伸出一只手：“快……我有罪，带我走。”
椎名皱眉避开了她那只每一个指节都透着绝望的小爪子。
她这一举动在空助看来就十恶不赦了，在来这里之前他就调查清楚了她妹妹在这个学校的篮球部里做经理而且被另一个经理排挤这件事了。
这他哪里能忍，他的妹妹是四月的樱花，是皎洁的明月，是天上的小仙女，眼前的丑女连给他妹妹提鞋都不配。
空助的目光渐渐冰冷。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他格外怜爱地握住奈绪伸出的爪爪，看向椎名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只动物园的猴子，“我妹妹愿意屈尊给那种三流篮球部做经理，你们居然不感恩戴德，还敢数落我妹妹的不是。”
椎名的嘴角抽了抽，下午在全校师生面前演讲的齐木空助是个标准的好少年，为人谦和没有架子，演讲结束回班级之后，老师还在他们面前把这人好一顿夸，可现在私底下再相见，这人怎么看着像那些形容词的反义词呢……
“哥，你别这样说我同学，大家都对我挺好的。”昨天回家之后，楠雄和她说起过椎名，比起国中时期平宫光子赤…裸…裸的恶意，椎名貌似只是说话难听了点，背地里也没阴她什么的，她昨天醒来之后对上她担心的表情也不像作假，虽然只一闪而过，很快又变成了熟悉的那份高傲，不过也足以说明椎名对她的恶意……至少没有她原本想的那么大。
空助转过头，对奈绪露出了一个和平常一样的，慈爱兄长一般的笑容：“小奈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最美好的女孩子。”
奈绪听了她哥对她的形容，恨不得自己找个地缝钻进去。
为什么她在国中二年级之前会那样为所欲为，为什么她能为了幼驯染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怼天怼地怼学生会主席？
因为从小到大，她都生活在父母的宠爱和兄长的纵容之下，没有人会纠正她的错误，也没有人会教她稳重。天真，骄纵，自以为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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