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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贞]太后难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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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定,这丫头必定是去会情郎了。

    是以,青蔷便十分欢快的携了一向与她臭味相投的腊梅一起去偷看人家幽会。

    陆贞的小黑布包之中裹得是她绣给高湛的一条腰带。大齐是个豁达的国家,有着十分开放豁达的风俗,说是一位姑娘喜欢上一个好儿郎,想要与其成就一段好事,就会亲自缝制一条腰带送给这个男人作为定情信物。

    青蔷只想到陆贞今晚应当是出来幽会的,却未曾料到这个姑娘与高湛竟已发展到了如此地步,依照他们见面的次数而言,他们的感情进展简直是飞速!陆贞双手捧着腰带递到高湛面前,扑红着一张脸娇羞道:“我,我做了一条腰带,想要送给你……”之时,青蔷觉得这个是好机会,她应当看清楚一些上头的式样,日后轮到她自己送人腰带之时也可以作为参考用……

    是以,她便朝着陆贞的方向迈了一步。

    可她这一步还未曾完全迈出去,便听见鞋底倾轧过积雪发出咔嚓碎响于静谧夜色之中响了起来。思前想后,终觉得这样的声响会惊扰到凉亭之中的这一对野鸳鸯,抬起的脚生生顿在一半,默默的收了回来。

    半晌,高湛的嗓音缓缓传来,听上去并不像是收到心上人送的腰带之时的欣喜,冷冰冰的:“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收下这条腰带?”

    陆贞讷讷看着他,良久:“啊?”

    高湛的嗓音扬高几个声调,不知是想吼死陆贞还是想要说给别人听一样,重复道:“我问你,你觉得凭什么我会收下这条腰带?”他那样严肃的神情像是冬日里头被冻僵的池水一般,就连声音都冷冰冰的能掉出冰渣来。

    这样的冰天雪地,他的话像一盆凉水,将陆贞满腔的热枕浇了个透心凉。

    临水而立的凉亭之中沉寂良久,继而只听见隆冬深夜之中传来一声又一声高湛的质问声,陆贞被他说的节节败退,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着,无助且迷惘的望着他。

    很明显高湛那些话都是有意说给别人听的,青蔷垂头望着自己露在草丛之外大半只的鞋尖子,心中十分苦闷的,羞愧的鄙视了自己一番。

    因青蔷是局外人,高湛的话在她心中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陆贞身在局中,所谓当局者迷,她竟将高湛说的话全都放到了心里去。许久不见的甜蜜幽会转眼成了无休无止的争吵,面对高湛一句比一句恶毒的话语,陆贞最终溃败的一塌糊涂,只能丢兵弃甲,颤抖的手覆上眼睛,身后抵上冰凉亭柱,压抑着让她自己不发出哽咽之声。

    高演丢下一句:“你好自为之。”便转身匆匆的走了。

    他瞧见了青蔷的鞋尖,所以不得不演了这场戏给这边听壁角的人看。可他不知道,青蔷早就晓得他与陆贞的这一段,他今日之话除了伤透陆贞的一颗少女心之外别无用处。

    北风略显残暴,将亭角宫灯吹的几欲熄灭。高湛走后良久,陆贞犹立在亭中,因隔得远了些所以瞧不清楚她面容上究竟该是什么样子的神情,只觉得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立站那里,北风强有力的将她的衣摆吹的簌簌向后掠去,令人无端的要担心她那样单薄的身子能不能在这凌冽寒风之中站立住。

    这个年纪轻轻的姑娘瞧上去十分落寞。

    良久,青蔷看见她似乎满不在乎的抬起手来抹了把面颊,仰着头迎着纷扬无声的大雪,疾步踱出了凉亭,踱进红梅密布的小林之中,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了一片茫然雪色之中。

    陆贞离开之后半晌,青蔷才从藏身的矮丛之中徐徐走出来,一旁的腊梅难掩心头惊讶,轻声道:“陆贞的心上人竟然是傍山王殿下,她平时跟皇上难道都是在逢场作戏?咱们是不是应该告诉太后娘娘?”

    有雪缓缓自青蔷指间飘落,她望着那远去的单薄身影良久,才道:“不用,你以为他们这些小伎俩能瞒得住姑妈么?”收回来的视线瞥过凉亭之中地上的那条腰带之时,略略一顿。

    接下来的事情是如何演变成了这个样子的,青蔷问了自己无数遍,可她也不知道。她只是在临走之前多事的拐了个弯拐进凉亭里头去捡了那条腰带,继而顾着低头研究上头陀罗花的式样,从凉亭里走出来,然后就不知怎地撞进了一人温暖的怀抱之中去。

    唔,这样说可能会有点歧义,一般来说撞到一个人是不应当撞进他的怀中去的。

    所以这里需得着重提一提的是,就在青蔷将将要撞上那人之时,脚下正好踩中结冰的积水,从而整个人抑制不住的往一旁结了冰的水池中倾倒而去。她一声惊呼卡在喉间未能发出声音来,便觉得手腕一紧,整个人被人拉向一旁,跌跌撞撞的跌入了那人的怀中。那人斗篷之下的身体结实而温热,瞬间温暖了她被冻僵的四肢百骸。

    青蔷愣了一愣,就着这个被人搂在怀中的姿势抬起头来费力的瞧了瞧,便瞧见了她最不愿意瞧见的人——沈嘉彦。

    这件事令青蔷想不通之处便在这里,为何沈嘉彦这么一个外男能频频出入后宫这般禁忌的地方,还都是在最不应该出现的时间出现。

    对于青蔷的这个疑惑,昭君的解释是这样子的:“哦……因为是哀家让他过来的。”

    青蔷:“……”

    这样的一个飘雪的夜里,她跌跌撞撞的撞入沈嘉彦的怀中,一旁的腊梅惊呼出声。沈嘉彦执了一把六十四骨纸伞,伞面素净的只描了一支红梅艳骨,轻曳灯影之下,他在她的注视中有些别扭的侧过脸去。

    事后,青蔷对于自己那晚的行为感到了深深的懊恼之情。因为她被沈嘉彦抱住的时候,抓着那条墨色腰带的手便十分习惯的抵在了他的胸前,整个人半趴在他身上。而这样一副春光无限,旖旎缱绻的风景最终被沈嘉彦一句:“……给我的?”所打破。

    青蔷沉溺于他身上源源不断传递出来的温度不能自拔,乍然听他开口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便愣了一愣。

    结果就在她愣一愣的这片刻时间内,沈嘉彦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根腰带从她手中抽走,转身疾走了几步又蓦地停下,回过头来同青蔷笑一笑,道:“虽然绣工不好,但是我收下了。”

    伞沿之下是他俊朗面容十分难得的含了笑意。

    青蔷反应过来,整个人在猎猎北风之中狠狠的抖了一抖,像是一片狂风之中的零丁枯叶。还未来得及开口解释,素来以身手矫健著称的沈大人便执伞匆匆忙忙的走了。

    饶是让她半个字都没能说出口。

    于是,十分懊恼的青蔷便回了自己寝宫睡了一场懒觉。睡完懒觉慢吞吞的挨着时辰来了昭阳殿同昭君请安,在听到昭君同她似笑非笑的道:“哦……是哀家让他过来的。”这句话之后,她便决定抱个汤婆子回去再睡一场懒觉。

    但是准备回去抱汤婆子睡懒觉的这一个想法却在半途之中夭折,她路过内侍局女官晋升考试的试场之时,略顿了顿脚步。

    里头便传来王璇凌厉的训斥之声:“陆贞,这么重要的考试你都能迟到一个时辰!你还让本座怎么相信你?你给我滚!最好滚出宫去!”

    作者有话要说:QAQ

    娄球球我对不起你!!!!!习惯性的拖了剧情不要紧居然还让青蔷嫖了你的相公!!!!!!!!!!!

    我应该去切腹的!!!!!!!!

    话说青槐妹纸和lena2100妹纸不会弃文了吧?

    咳咳,姑娘们要明白的,顾大人其实是个脑子不大好使的家伙,目前正在成长中,Orz  所以拖沓的这个毛病一时间有点难改,但是他现在每天写文之前都有很认真的盘腿面对电脑思考的!!!!!

    此前的这一些没有虐NC之类的就当成言情文看吧,嗯哼~~~~

    最后问一句,有木有跟顾大人一样喜欢行尸走肉的弩哥的!!!!!!!!!!!

第69章

考场之外发生争执的确如青蔷所料的那样;是王璇与陆贞。

    青蔷拐道迈进去之时,王璇正怒不可遏的一拂袖;将缠着她的陆贞一把从数阶石梯之上推了下来,衣袂带风扑面而来一阵浓烈酒气,最终落进了刚刚踏进门来的青蔷的怀中。

    青蔷伸手将她扶一扶,抬了头去望着石阶之上的王璇,略含了笑:“哎哟;我说王尚仪,您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癖好了?青天白日的动手打小宫女?”

    诚然王璇并未曾打陆贞;但青蔷深知自己这样的语调会激怒她。

    王璇果真被激怒;瞬时便冷了脸,瞪着青蔷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座动手打她了?是她自己不将考试放在眼里,迟到了一个时辰有余;如何能怨本座?”

    陆贞迟到一事,青蔷方才还未进门之时便已从她们二人争执的话语之中听出了点苗头来,后来扶住陆贞之时又清晰的闻见了她身上那一股酒臭味,加之她这一脸未曾梳洗过的妆容打扮不难看出她刚刚宿醉酒醒。

    之前青蔷亲眼目睹陆贞遭了高湛拒绝之后便已有预感陆贞回去之后将会为情所伤,只有宿醉才能勉强解脱一些。结果事实证明了青蔷的预感是何其正确,以及此前两日由于静心院中的杜司仪义正言辞警告陆贞“在女官晋升考试结束之前不许和她的小情郎打情骂俏以免影响考试”一番说辞是何其富有先见之明。

    宫中女官晋升考试分为笔考和艺考两场,比分各占三七。陆贞错过这场考试,本可以等到来年再继续参考,但她一再表示自己如若能参加接下来的艺考,绝对能拔得头筹,从而跻身于女官之位。

    需知道自陆贞进宫那日王璇瞧见她的脸之后,就一直将她视为死敌。她怎么会放弃如此一个打压陆贞的好机会?

    于是,这件事便以陆贞与王璇设了个赌局为了结。

    赌局赌的是陆贞的艺考能不能拔得头筹这件事,条件是王璇必须得准允陆贞参加艺考。倘若陆贞能拔得头筹那便算陆贞赢了赌局,王璇将亲自为陆贞斟酒祝贺。倘若陆贞不幸落选,那她便会被逐出宫去,终身不得入宫。

    这场赌局瞧上去左右都是王璇占便宜,但是陆贞如若不赌一赌,就只能等到来年再参加女官晋升考试。用陆贞的话来说便是她没有这个时间,等不起。但青蔷觉得,她等不及来年再考是因为先前杜司仪放出的狠话,若是她这一次不能成功考中,杜司仪将会迅速的剥了她的皮。

    是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场赌局就此开局。

    艺考设在两日之后,农历十一月十日,那是个极好的日子,连日来的大雪终于那一日落停,许久未曾散去的密云之后徐徐踱出了一轮暖旭的晨日。

    自赌局开始之后,陆贞便一直闭门不出,使得高湛想要解释也解释不得。好不容易挨到陆贞出门,高演便又给了他一件不错的差事,命他出使一趟陈国。

    之所以说这是趟不错的差事,是因为高湛此行去陈国的目的便是接陈国皇帝最为宝贝的女儿,陈国的同昌公主。但为了接一位公主去另一个国家串门子就如此劳师动众,损耗大量百姓的税钱很明显会导致民愤,故而这个旨意从昭君这里下达给高演之时便用了使陈的借口。

    高演不知同昌公主会过来串门子,自然高湛也不会知道。

    就在这样一个晴朗的日子里,陆贞踏着朗朗晨色从青镜殿赶到内侍局专为女官晋升考试而设置的偏院之中,此后她将会于这里待上十二个时辰,直至考试结束。另一头端门之外数名墨甲戎装军兵笔直两排列开,静候着奉旨出行陈国的傍山王。

    使陈是件大事,许久不曾出门的昭君也于这一日被青蔷搀扶着徐徐踱出了昭阳殿的殿门,同高演一起并肩立在百阶青石之上,做出恋恋不舍的模样来。

    宫外数日,高湛对昭君的热忱母爱之意的反应已经淡然了许多,就连昭君握了他的手侧首黯然垂泪道:“这才刚回宫没多久,又要出行……”,他也不过是面容淡淡的做了个安抚的动作,不动声色的将手从她手里抽离开来。

    铜钟敲过三声,悠悠扬扬的传来,那是女官晋升考试入场的钟声。

    高湛辞行的动作略略顿住,维持着辞行的动作不动,直到高演出声提醒,才继续了方才的动作正儿八经的辞了行。翻身上马之时,他稍稍抬头眺望了片刻东南方向,良久,才夹了马肚携着一队戎装兵马徐徐的朝着官道行去了。

    昭君同高演站了站,只觉得天边那只瞧上去烈浓浓的太阳好像晒不暖这冬日里的风,北风猎猎而过,直往人广袖之中灌。

    昭君搓了搓手,正欲唤上高演打道回府,抬起的手还未曾落到他的肩上去,便听见高演的嗓音闷闷的响了起来:“此行路途遥远,倘若阿湛他不能回……”

    话说到一半,后头那半句便像是一根断了的面条一样断在了他喉间。

    昭君耐心的等了会儿,也未能听见他将后头那半句话给说出来,只见他维持着远眺高湛一队渐行渐远的人马的动作良久,蓦地轻笑出声:“没什么,阿湛是朕的亲兄弟,他一定会平安归来。”

    他轻轻的摇了摇头,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昭君,颊侧的笑意淡了些许。

    这一日高湛离宫外出,陆贞入住内侍局侧院忙碌于艺考的项目,失宠日久的萧唤云立于城墙之上望着那外行的一队人马良久,又回了她的含光殿闭门不出。宫中的一切都显得十分和谐。

    这样的和谐大约持续到了晚膳时分,青蔷于昭阳殿内架起了一只火炉,摆弄了半天折腾好了一顿火锅,两人就着通红的火光扒了两碗饭,亦是吃的一张脸热的通红。早前鲜卑族人常有围着火堆烤肉吃借以度节的风俗,眼下已是十一月中旬,即将要迎来宫中最为盛大的元旦祭天仪式,宫中最为尊贵的女人将会同皇帝一起主持,借以祈祷来年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先前那一世的元旦祭天之时,萧唤云正得宠爱,又是代掌凤印,自然而然便是宫中最为尊贵的女人。只是那个时候昭君觉得萧唤云她只是个代掌凤印的贵妃,母家梁国又已覆灭,实在配不得上最尊贵的女人这个称呼。

    故而那时的昭君竭力反对,不惜与萧唤云当着内侍局数位女官的面撕破脸皮,如今回想起来她觉得很好笑。

    礼部拟了元旦祭天的名单命人递交到内侍局,内侍局管祭天一事的王璇近来忙着与陆贞争斗不休压根就没工夫搭理这件事,于是一份名单便兜兜转转的交到了青蔷手中。青蔷将那份名单翻了翻,感叹了一句如今礼部官员为人处世何其圆滑得道之后便借了这么个吃火锅的机会将名单交到了昭君手中。

    如今娄氏一族掌控着朝中半壁江山,前世亦是如此。只是前世的高演并不想要为帝,故而对娄家是半壁江山还是全都是娄家的江山并未曾产生什么抵触心理。但如今,昭君瞧着他在朝堂之上处事作风一日雷厉过一日,国事政事处理的游刃有余,如若娄家还要继续把持朝纲,怕是高演会心生厌恶。

    昭君叼着根牙签将那份名单瞅了半天,又踱到桌边提笔将上头几位靠前的娄家子孙往后挪了挪,朝中多有前朝老臣,因人老势微而遭受忽视已久,昭君将他们从最末端的参拜之位提到了前头来。一份名单交予青蔷,继而又命青蔷出宫去给她弟弟传个口信,麻烦他将朝中任了闲职却俸禄甚厚的娄家子孙外调,并将手中兵权移交给高演一些。

    青蔷得了令,便匆匆的出宫去了。

    据闻,就是这一夜,青蔷前脚刚出了宫门,陆贞后脚便急匆匆的从内侍局的艺考偏院之中赶了出来。根据后来青蔷回宫之后得知的情况来看,陆贞是因为要做的那条八宝璎珞忽的发生了断裂,摔碎了其中一颗极为尊贵的琉璃珠,所以才赶出来想法子的。

    但琉璃珠这种东西甚为少见,宫中除却司宝司之外其他地方并不可能有这种东西,能拥有琉璃珠的大约整个齐王宫里只有太后,皇帝,以及皇后。皇帝是个男人,她自然不能去求他,这违背她的意念。而皇后与王璇是一派,压根就不可能帮她。

    思前想后,唯一可能出手帮她且不违背她的意念的就只有太后。但她借着将暗的夜色赶到昭阳殿之时却被告知娄大人受了太后娘娘的懿旨,出宫采买东西去了,一时之间怕是回不来。而太后娘娘今儿送傍山王出宫之时吹了冷风,头风发作,眼下已经歇下了。

    昭君立于窗边瞧着陆贞一脸希冀神色渐渐落寞下来,腊梅开解她:“你如果没有什么急事,可以等一等,兴许明早娄尚侍大人就回来了。”

    陆贞似有些虚弱,扶着红漆的宫门缓了缓,道了一句:“明天就太迟了……”然后便急匆匆的走了。

    见陆贞走远了,腊梅才合了宫门回到殿里来,同昭君禀报道:“奴婢已经依照太后娘娘交代的说了……只是,奴婢不解,陆贞若是输了这个赌局将会被赶出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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