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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贞]太后难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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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的一切都十分明朗,本想着要去揭发萧唤云同高湛□的赵丽嫔得了个更好的利器,她想要拿着这把利器去找皇帝,可皇帝正同张相在议事,她便拿着这把利器跑来找太后。这是个很正常的逻辑顺序。且看起来像是赵丽嫔今日走了大运的模样。
  只是有一点需要晓得,这世上走大运的事何其少,今日这样高度巧合的大运便更加少。是以,昭君便挑了那么个时候让这位琉珠姑娘侯在了夺门而出的赵丽嫔门外,送了她这把利器。继而是前几日便日日进宫的张相阻了这位没甚大脑的赵丽嫔,最后是勤政殿前偶然路过的一位小宫女的善意的建议,建议赵丽嫔若是有急事可以去找昭阳殿里十分宽厚仁慈的太后娘娘。
  就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想要将棋子摆出想要的样子,却只需轻轻的动一动,便能使棋子走出她想要的形状。这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跪在地上的琉珠将这一切缓缓讲完,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昭君倚在软榻叠高的一旁,神情略凝重,迟疑道:“你说你死了一个亲妹妹。唔。你妹妹怎会同这件事有所联系?”
  听见这个妹妹二字,琉珠哽咽的两声,朝着昭君俯下身去,额头贴上冰凉地面:“太后娘娘恕罪,奴婢方才没有提到一件事,其实,其实这一切发生之时,奴婢全都和奴婢的妹妹说过。那日龙袍迎风自破之时,奴婢的妹妹恰好就在奴婢身旁。”
  昭君默了默,道:“你妹妹是?”
  琉珠带了稍许哭音,却十分清楚明朗的答道:“奴婢进宫之前名唤作彩月,妹妹小彩月三岁,名唤作彩珠——”
  作者有话要说:  唔,目测加快节奏一章内能搞定萧唤云。
  QAQ  我想说虽然地雷很多我很开心码字也很有动力,但是,我会被宠坏的。
  我会变得很贪心,哪一天没有地雷了估计就会唉声叹气感觉无力。QAQ  所以还是早点断了吧,姑娘们别丢了,不能把我宠坏了。这样子的日子过得让人好恐慌,脚步走的太快,我怕自己的能力跟不上,大家会弃我而去。而且地雷的钱完全可以留着看别人的V文啊~~~
  对所有丢地雷的姑娘鞠躬~~~~


☆、浸酸

    昭君面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像是被她这句话吓了一跳的模样。
  她说她入宫前名唤作彩月,这并不是什么吓人的事情,她说她的亲妹妹名唤作彩珠,这才是顶要紧的事情。
  不止是昭君,殿中落座的其余几位亦是被吓了一跳,纷纷将视线转移到琉珠身上去。这其间自然也包括落座不久的萧唤云以及立在她身后面无表情的王璇。
  彩珠这个名字何其耳熟,只需稍作回忆便能清晰的想起来。且自在座的几位皆是当日含光殿里的当事人,这样的一个名字乍然被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提了起来,大家自然是十分的惊诧。
  先前琉珠噼里啪啦的说的这一切何其繁复何其累赘令人迷茫,但她这一句彩珠是她妹纸的话却像是一把锁扣一样牢牢的将两件事儿扣到了一处去。倘若真如她所言那样,彩珠是她的嫡亲妹子,那么当日含光殿中提及的那件事便不会那么简单。
  被琉珠这句话惊吓到的众人皆是一副怔怔的模样,最先回过神来的是萧唤云。反应过来第一反应便是一掌拍上身旁梨花木桌面之上,一盏新上的热茶被震得洒落出来几滴茶水。平日里总是一脸冷漠面容的萧唤云此刻是难得的怒容,手指直指向琉珠:“简直是一派胡言!你的意思是说皇上的龙袍是阿璇做的手脚了?阿璇和皇上之间无冤无仇,她为何要这么做!她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琉珠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顿骂声吓住,一时之间竟忘了哭,只怔怔的望着她。良久才反应过来,却转过头来朝着昭君磕了个头,道:“太后娘娘若是不信,可以传司衣司的宫女锦棠和素然来问话。那日王尚仪来司衣司要走龙袍之时,锦棠同素然正在门口染布,还有司衣司其他的宫女数人,皆是亲眼目睹的。”
  其实这件事若是仔细瞧一瞧便能发现它并不是很严谨,萧唤云只需镇定一些,只需将一切都推到彩珠和琉珠这对姐妹身上去便可推开嫌疑。届时她完全可以说是彩珠想要害她,结果被她发现了,所以做了处罚。琉珠是彩珠的姐姐,心生不满,便故意编了这么个故事来陷害她。只需这么一说,这件事情便注定不能奈何的了她。
  只可惜她萧唤云从不是那般沉稳的性子,昭君同自己赌的便是这一点。
  龙袍浸酸一事本就是她命王璇做的,如今被琉珠言破,她第一个反应自然便是去推这个嫌疑,将她做过的事情推的一干二净。而她现下的这个反应既急躁又心虚,明眼人一瞧便能瞧出来她心里头的暗鬼。
  歪歪的倚在金榻之上的昭君淡淡瞟了萧唤云一眼,道:“你且先坐下。”又侧了头望着琉珠,蹙了眉道:“你方才说,你妹妹是……死了?”
  彩珠自含光殿一事之后便被关入了慎刑司大牢之中,那时众人都认定了磷火焚衣之事乃是出自那个小宫女之手。这事虽然瞧上去十分严重,但再严重也不过是要她拿命来赔罢了。水落石出之后的案情便不会再有人去关心,所以自她被关起来之后大家普遍都将她置之脑后了。
  琉珠眼眶蓦地发红:“是,彩珠她死了,就在今儿午后,她挨不过慎刑司的酷刑咬舌自尽了……”
  一旁的萧唤云笑出声,嗓音轻轻冷冷:“那贱婢是畏罪自杀!”
  有眼泪自琉珠眼眶中滑落,面容上的悲痛之色几分真切,只转了头恨恨的看着萧唤云,道:“皇后娘娘若是有半点儿良心,此时此刻便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目光之中饱是怨愤,抬起袖子擦了擦脸,抢在萧唤云前头道:“彩珠自打进宫以来便一直伺候皇后娘娘,她时常同奴婢说皇后娘娘是多么好多么好的人物,说您从不骂她也不打她,时常还会赏她些吃食。彩珠同奴婢自小就过着穷日子,没吃过好的用过好的,皇后娘娘您那样待她,她打心眼儿里敬着您,将您当成神仙儿一样伺候着。可您怎么就能待她这么狠心——”
  萧唤云欲抬手反驳,却被她这番话截了话头,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只能愣愣的将她看着。大抵是被她眼中那样悲切且怨毒的神色所触动。
  两人就这般大眼瞪小眼,一时之间殿里便有些冷场。
  昭君单手支颐,看着下手方坐着的这几个人,略头疼的揉了揉额角。良久,开口道:“这件事情还未曾彻查清楚,谁的话都不可信。”顿了顿,同琉珠道:“你说是王尚仪在龙袍之上动了手脚,可有证据?”
  琉珠半垂了眼眸,默默不语,似是在思索。
  昭君看着她不说话,半天,漫不经心的扶住额,道:“你今日说的这些都不可信,琉珠,你既说彩珠同你是亲姐妹,哀家又如何能晓得你是不是因彩珠一事对皇后心生怨恨,从而编了这么个故事来害她呢?陷害皇后是多么重的罪,你不晓得吗?”
  此番话说的十分悠缓,却端是端出了皇太后的架子来的,嗓音泠泠如落盘玉珠,自宽敞殿内清明响开。
  大抵是因为她这番话说的十分严肃,那琉珠垂了头望着自己的一双手,良久不语。
  一旁的萧唤云端过桌上的茶盏,漫不经心的用盖子浮着茶水,似笑非笑的道一声:“太后英明。”端着茶盏递至嘴边抿了一口,嘴角的笑意渐渐笑进眼里去。但她的笑意终究没能在脸上顿留多久,她抿了第一口尚未抿第二口之时,跪在地上的琉珠忽的开口:“太后娘娘,奴婢有证据!”
  不知怎地,萧唤云手中的茶盏端的有几分不稳,仓惶洒落出来几滴茶水落在她的衣襟之上。
  她将一盏茶搁回到桌上时,琉珠已经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布包,敲上去像是好几块碎布裹成的,里里外外包的十分严密。她将那个布包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头,一层一层掀开,最后一层掀开之后便露出了里头金灿灿的十分明亮的叶片。是四片金叶子。
  琉珠抬起头,凝视着金榻上的昭君,眼眸隐约带笑:“这是那日王尚仪为了封奴婢的口而给奴婢的金叶子,想来最后处理龙袍的便是王尚仪王大人,所以这几片金叶子之上便残留了那日王尚仪处理龙袍之时所沾染上的……”话不曾说完,她双手捧起那团碎布举过头顶,道:“还请太后娘娘亲自察看。”
  昭君眼角余光瞥过萧唤云,只见她那张俏丽脸上血色骤然褪尽,面容被月白衣裳衬的显得越发苍白。昭君在心里头缓缓的展开一个笑容来,就像是冰天雪地里徐缓开出的一朵洁白晶莹的冰花,面上却依旧是淡淡的,只侧了头去对一旁的赵丽嫔道:“你去瞧瞧。”
  赵丽嫔愣了愣,却也是极快的反应过来,几步踱到琉珠面前,自那团碎布之中捏了只金叶子。又踱到一旁的灯柱旁将金叶子置于明亮烛火之下仔细的瞧了瞧,瞧完了又凑近鼻尖闻了闻。她只是稍许的闻了闻,便立即拿了开去,好像闻见了什么极为刺激的气味一般。
  自昭君的角度瞧去,萧唤云面色已经十分惨白,立于她身后的王璇亦是面色发白,目光死死的落在赵丽嫔手中的金叶子之上。顺着萧唤云的目光望去,赵丽嫔正蹙了眉,将那金叶子翻来覆去,忽的手上动作一顿,容色骤变。抬起头来直直的望向王璇,声音蓦地扬高:“王璇,你怎么解释这件事——”
  昭君神色一顿,瞧见殿中所有人的视线都望向了王璇,便也跟着将视线转向王璇。
  在大家伙儿如火如荼的热切目光之中,王璇却依旧保持平日里的淡然之色,这一点委实令人敬佩。昭君觉得若是此时换了同她一样年纪是的自己被大家这样望着,说不准连话都说的不连贯了。可王璇却是十分连贯。
  窗外雨声依旧淅沥,寒意渐渐自窗缝之中随着夜风灌进来,烛台之上几盏烛火跳跃了几下。这样的夜晚应当裹着棉被抱着汤婆子睡觉,可大家伙儿却还在这里审案子,如此想来,大家伙儿心里头对这个案子应当是深恶痛绝才对。
  但很明显赵丽嫔眼中已经爬上了几分笑意。她是个小姑娘,纵使心机略沉手段略狠辣,那也只是个十几岁,喜形于色的小姑娘而已。
  昭君不得不在这样的当口走了会儿神,想一想她十几岁的时候在做什么。结果想到了她十三四岁的时候好像在陪着娄昭一起玩泥巴……
  这明显不是段美好的回忆,昭君适时的将这段起了头的回忆掐断,重新打起精神去瞧那王璇。便瞧见王璇已从萧唤云身后缓缓踱出,同琉珠跪成一道,磕了个头,徐缓道:“奴婢的确奉了娘娘旨意去取了龙袍,那日午后便归还了司衣司。且那日因娘娘的一只金钗多年不曾佩戴蒙了尘,所以奴婢才倒了些酸水来洗。是以,奴婢手上有酸水,那金叶子上沾染上零星半点实属正常。这并不能证明是奴婢将皇上的龙袍浸了酸,宫中用酸水来洗金簪的人何其之多……”
  她目光平和,逻辑通顺,一番话说完之际已无方才那般慌张神情。
  昭君在心底里啧啧感叹一声,当年梁国王室会挑中这个姑娘真是慧眼如炬,这般火烧眉毛离近悬崖的时刻,她仍能作出这般镇定的神色来,委实不易。
  但十分显然的是,这个姑娘将她的注意力放错了地方,她以为琉珠这般岌岌是想要拿出证据来证明龙袍的确是她所做的手脚。所以她便要做的是将嫌疑从自己身上推开来,就同她说的那般,用酸水洗金簪的人很多,即便是金叶子上有酸水那又能证明什么?
  昭君尚未出声,赵丽嫔便已然开口:“王尚仪说宫中用酸水洗金簪的人很多是么?”
  她缓步到王璇身前,左手捏着那片金叶子于眼前漫不经心的瞧了两眼,作出略惊讶的模样来:“可,我们方才一直都在说磷火焚衣之事啊,什么时候提过什么酸水了?王大人这么急巴巴的提起这事儿做什么呢?”
  王璇面上的血色一点一点的逝去。
  赵丽嫔已缓缓的俯下身来,同王璇脸侧着脸离得十分近,艳丽容色静静的绽放出一个极大的笑容,不紧不慢道:“的确,皇上的龙袍是浸了酸,又晒了日头,才迎风破的。可王大人啊,您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今天要说的这事儿有点难以启齿。
  表示周四得入V,入V要三更,但是依照目前为止这样一更最起码三个小时的速度恐怕是赶不出来三更了,所以只好坑了明天的那一更,拼拼凑凑拿三更出来。
  QAQ  是我估算失误,本来是觉得这一章可以解决萧唤云的,但是当初构思大纲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很大的bug,发现如果萧唤云想将一切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就可以没有嫌疑了,所以按倒她又费了点功夫。
  纵观整个剧来看,萧唤云是个没什么心机的,会发狠却不知道要装无辜,而且吃定了高演喜欢她不会把她怎么样,所以宠了她这么多年把她养成了这种脾性。而王璇心机很重心思却不缜密,不然也不会想出让陆贞跪雪地里的主意了,这种公然惩罚且拉仇恨的法子真心烂!!!
  唔,看到这里大家也应该能看出来些许的苗头了吧,王璇这样的神情完全就是在承认她做的坏事。
  所以萧唤云也算是解决了。接下来是陆贞进宫,然后高湛外出回宫,沈嘉敏入宫,沈嘉彦出现,周太妃的事情等等。提前剧透一下,下一卷会涉及到青蔷的真实身份,以及她的西皮和重要的原创人物出场。Orz  我居然把一个原创人物雪藏了十几万字,真是了不得啊
  最后话题绕回到沉痛的V文问题上来,唔,自从签约了之后我就晓得自己肯定有一天会走上这条路的,群里的姑娘说V了以后看文的姑娘会流失大半,500砍大半就是说还能有两百个姑娘留下来,╮(╯▽╰)╭  也是不错的事情撒。
  QAQ  对于没办法看V文的姑娘表示真心的抱歉,唔,要不然我把后面的剧情讲给你们听好了?
  将要离别,要走的姑娘来抱一个再走吧~~~


第39章

王璇被问的说不出话来;一张俏丽面庞已然全无血色,只怔怔的望着赵丽嫔;似乎是一时间难以找到推脱借口的形容。

    夜雨淅沥,赵丽嫔面容之上的笑意愈甚,双指捏着那片金叶子漫不经心的瞧着,烛火照亮了她一张侧脸。她未曾开口,一旁的琉珠却率先同昭君磕了两个响头;从怀中摸出一只略大一些的布包搁在她面前的地上;朗声道:“禀太后娘娘,奴婢要出示的证据就是这件龙袍。就如同丽嫔娘娘所言;方才奴婢所言皆未曾提及浸酸一事,只说是磷火焚衣罢了。可王大人又是如何晓得这件龙袍是浸了酸才迎风自破的呢?”

    昭君静静瞧着她半晌,眼角余光扫了眼殿里头的这几位;琉珠是隐约笑着的,赵丽嫔嘴角的笑意渐浓。萧唤云面色苍白,一只手紧紧抓着梨花木椅的雕花扶手,似是有些不能反应。王璇听完这一番话则是踉跄的往后挪了挪,却因是跪着的没能挪多远,最终只能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良久,桌案边上的萧唤云才凉凉的笑出声来,那是种令人觉得悲哀的笑容,就像是被困于绝境的野兽。她笑了许久,不知究竟在笑什么,昭君便只能默默的看着她,等她笑完。但令人感到郁闷的是,昭君一直以为只有哭起来才停不下来,却不想有人笑起来也是停不下来的。萧唤云此番笑起来便也停不下来。

    她笑了许久,笑的歇斯底里,两滴眼泪自眼角滑落,她满不在乎的抬手擦了擦,抬起头来看着昭君,朗声道:“是我做的。”

    昭君愣了愣,底下的所有人都跟着愣了愣,就连王璇也愣了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直直的望着萧唤云,嗫嚅道:“娘娘……。”

    门外响起隐约雷声,自远方踏云而来,闷声轰隆。不知是掉了什么东西在地上,门口响起一声极为清脆的“啪嗒”声,随后便听见青蔷惊唤了一声,人影晃了晃,似乎是去捡落在地上的东西去了。

    很显然大家都觉得她不会轻易坦白,且觉得接下来还得拿出更多的证据寻求更多的人证才能证明这件事是她做的从而迫使她坦白。但事实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竟然如此容易就坦白,真是令人没有想法。

    昭君默默无言的望了她一会儿。

    萧唤云却似乎不想让昭君打量她,便略侧了头,因她立的是背光的位置,所以瞧不大清楚神情,只听见她的嗓音清清冷冷的响起:“就算你知道了这件事是我做的,又能拿我怎样?高演不会相信这些话,且就算他相信了,他又能把我怎么样?你觉得他会离开我吗?不,你很清楚,高演他离不开我。”

    她说着些话,一边徐缓的抬起头来,面容之上是个什么神情令人难以探究,只觉得她像是在笑。这一点的依据是她那略略颤抖的肩膀。

    昭君时有遭她冷嘲热讽,对她这般嚣张语气十分习以为常,倘若哪日萧唤云肯同别人好端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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