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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贞]太后难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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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唤云得了她想要的答案,似乎很是满意。她眼中笑意渐盛,嘴角越发地向上勾:“这么说,太后娘娘也认为鲜卑一族对磷火用的十分熟稔……”一句话在此处顿了顿,她略垂了首瞥了眼被高演握住的手腕,重新抬起头时却将话锋一转,声音放的极柔:“不知太后娘娘对此事是何看法呢?”
  她这个样子,就像是抓住了别人小辫子的小姑娘一般,眉眼之中的得意之色是个人都能瞧得出来。昭君自然也能瞧得出来。虽说磷火焚衣这件事做的天衣无缝令人查不出丝毫的痕迹来,的确令人头疼。但将这一分头疼暂且撇去便会发现,无论这件事究竟是谁做的,它总是个人做的。既然知道是人做的,那思考起来便十分简单。
  萧唤云同昭君素来不合已是宫中人尽皆知的事情。所以用惯性思维来思索这件事,无非就是两种可能性,要么就是萧唤云自己做的,然后嫁祸给昭君。要么便是昭君做的,想要害死萧唤云。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什么好想法,因为这件事可供人思考的方向具有多变性,一旦祸害对方不成便会遭到反祸害。
  萧唤云这番话,是笃定了这件事是昭君所谓的形容,且她认为彩珠是昭君安插在她身边的暗子。
  昭君觉得,萧唤云同她说这些话是在威胁她,要么选择自断手脚弃了彩珠这颗暗子,要么便同她抱成一团哗啦啦的一起掉下水去。
  沉默良久,一旁的青蔷搀住昭君的手微不可见的动了动,面上神情瞧上去有几分暗暗的焦虑。瞧见这一切的萧唤云嘴角笑意更甚,还甚有闲情逸致的打量了几许四周的陈设,虽说这是她住了许久的寝宫。
  冗长的沉默令人难受,高演抬了抬手似是欲要开口打破这片沉默的模样,昭君却先他一步笑着开口:“这件事,哀家觉得应当先审问过那个叫做彩珠的小宫女,才能定夺。”
  是以,一直饱受忽视的彩珠得以受到大家的正视。
  那颤的犹如j□j十岁的老婆婆的小宫女似乎是意识到了现在是轮到她说话的时候了,便抖着肩深深的垂着头,几分哭音道:“……不,不是我……”声音是伤寒未好的粗噶,像一块破抹布一样。
  打量够了自己寝宫陈设的萧唤云目光终于落定在彩珠身上,彩珠似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一般,猛地颤了一颤,自喉间发出的“咕咕”浓痰之声越盛。殿内缓缓响起萧唤云的脚步声,寥寥几步自冰凉光洁地面踏过,最后停在彩珠面前。
  她朝着彩珠俯下腰,单手摸上彩珠的面颊,半寸长的指甲轻轻划过她的颊侧最终指尖缓缓托起她的下巴。彩珠的下巴被她轻托着徐徐抬起,渐渐露出那满是泪珠的一张脸,十多岁的年纪,清秀的模样。
  “彩珠啊……”她微沉了眸光上下打量着她,笑了笑,道:“本宫素来喜欢你,只是你应当知道火烧凤袍会犯下多大的罪过。这种罪过,你担不起。”笑意渐染她的眼角,她松开了手,讶异的捂了嘴道:“本宫记得,你说你家中只有一位年迈的老母,还有年幼不更事的弟弟。哎呀,彩珠啊,你若是在宫里头犯了大过送了命,你的家人该怎么办呀?”
  彩珠怔怔的望着她,眼神暗了暗。
  萧唤云终于站直,目光有意无意的瞥过旁边的昭君,最终还是直直的落定在彩珠那双水雾朦胧的眼,嗓音几番柔缓,道:“该认的罪,你最好自己权衡清楚。倘若是说岔了,一不小心送了命,莫怪本宫没有早些提醒你。”
  听到此处的高演面上已有怒色,大约是觉得自己一个堂堂的皇帝竟然在这里连番受到忽视而觉得不满,但萧唤云所言句句皆是意有所指却又没有实际的指到什么人,令他抓不住发火的理由。几步之遥的昭君容色淡淡,她身旁的青蔷隐约有几分急色,再远一点的局外人赵丽嫔一脸无辜且茫然。
  萧唤云冷漠视线缓缓扫过四周,静默无声的朝着昭君的方向笑了一笑,却未曾笑进眼中去。她的这个样子,估摸着是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拿着彩珠全家人的性命来威胁她,她自然会顾忌着些,必然不会像先前那般嘴硬不肯供出幕后主凶。
  昭君将一场戏看到此处,已觉出几分乏味。萧唤云同她笑一笑的时候,昭君漫不经心的扫了扫眉尖,朝着萧唤云报以一笑。
  萧唤云怔了怔。
  事情却在此处一变,忽的急转直下。跪在地上的彩珠蓦地失声哭嚎了出来,笔直的膝行几步上前一把抱住萧唤云的腿,嚷道:“娘娘!彩珠知错了,一切都是彩珠的错,娘娘您放过奴婢吧,娘娘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奴婢吧——”
  萧唤云被吓了一大跳,忙伸手去推彩珠,因彩珠将她的腿抱得很紧,她挣扎的时候便用了几分力道。只是用力一推,彩珠便被她蓦地推翻在地,像是跌倒的时候撞到哪儿的样子倒在地上挣扎着爬不起来,咳了两声呕出一口鲜红的血,顷刻便晕厥了过去。
  萧唤云后退两步,捂着胸口望着近在她脚边咫尺距离的那滩血,瞪大了眼睛有几分回不过神来。
  事情演变至此,大家都感到十分惊诧,但眼下处理的方式只能是将彩珠带下去关好。且听她方才口中嚷嚷的那几句所言便可以认定这件事同她脱不了干系,只能将彩珠交与慎刑司待到她醒来再做审问。
  彩珠被拖下去的时候,萧唤云依旧站在原地捂着胸口,惊魂不定。
  高演一脸歉容地将萧唤云搂了搂,又道了几句歉,扶着她进了内殿。
  一场好戏就此唱罢,唱戏的都退场了,看戏的自然也得散场。
  昭君同青蔷一起迈出含光殿的殿门,外头已是暖阳高照,几只不知名的鸟雀自檐下掠过啾鸣两声,再远一些青山叠翠,隐约能瞧见映山茶花艳丽的红色凝成一团红云。
  还未走出去两步,身后便响起一叠匆忙脚步声,由远而近,衣袖携风呼呼而来。那人连唤了两声太后娘娘,昭君才停下脚步,等了等。
  是赵丽嫔。
  她疾步至昭君身侧才站停,气息急促的长吁了一口气,同昭君行了个礼道:“给太后娘娘请安。”
  昭君唔了唔,不欲搭理她,抬脚便走。
  走了两步,赵丽嫔却紧跟了上来,不等昭君开口便已开始絮絮叨叨道:“臣妾这些日子一直都想来给太后娘娘请安的,可皇上说太后娘娘您正在病中,臣妾不好叨扰,是以臣妾才没能给太后娘娘请安来着的。”
  昭君停下来看着她,不知这个小姑娘究竟想要说些什么,只同她皮笑肉不笑道:“可见你是个懂礼数的好孩子,只是哀家不讲究这些个虚的。你若是有心,多放些心思在皇帝身上便是,不用在哀家跟前晃着。”
  赵丽嫔嫣然一笑,很乐呵的应声道:“是,臣妾记下了。”便一路乐呵的陪着昭君走到了宫巷的岔路口,才行了礼告了别,携着她的贴身宫女走了。
  昭君的耳根子得以清净一时。
  一直等到赵丽嫔走出去老远,肃穆着一张脸的青蔷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同昭君道:“可憋死我了,眼巴巴的瞧着她走进咱们设下的套子里却不能笑出来,那滋味真是难受。姑妈,您委实英明。”大约是高兴的有些过头,她行步之间有几分蹦跶。蹦跶几下又偏过头来,笑道:“接下来,是不是应当将这盘棋全部推翻了?”
  昭君将她且按住一些,嘴角亦是含了些许笑意,缓缓道:“哀家改主意了。那盘棋不需要咱们亲手去推,只需再等一段时日,届时自有人会替我们去推。”
  走了两步,又蓦地想起来个疑问,便同青蔷问道:“虽说你方才演的很好,但,哀家只同你说不许笑罢了,你是怎么想到要做到面带急色这一点的?”
  青蔷停了脚步,怔怔的望着她,面上重新挂上了方才的那副焦急之色:“……姑妈,我竟然给忘了。我刚才尿急来着的——”
  昭君:“……”
  作者有话要说:  QAQ  可憋死我了,这一段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视角来写才好所以写的这么别扭。
  ╮(╯▽╰)╭  大家猜猜看,太后打算对唤云做什么?
  在这里对砸雷得姑娘再说一句感谢~~~~谢谢你的支持
  


☆、契机

    流光匆匆又是半月,窗外枝头桃花渐开,门前庭落石径两侧的九重红葛开出绒缎一样的花盏来。微风闪瞬,春意渐浓。
  自含光殿一事过后,宫中便彻底平静下来。
  高演同萧唤云重回当初那般如胶似漆的模样,大约是因经了这其间的些许事情,萧唤云待高演的态度也越发好转起来,两人亲密恩爱姿态更胜从前。近来几日,听安插在含光殿中的眼线禀报,萧唤云贤惠了许多,整日整日的守在小厨房中学着做点心,每每做完一样便特特的送去仁寿殿交给高演。
  关于这一点,高演晨时过来请安之时亦是有提及过几分,只是他说这话的时候虽是笑着的,却隐约有几分惋惜,有意无意的叹了一句:“唤云做的糯米圆子吃着却总没有母后做的香甜。”
  他说这话的时候,昭君正倚在她平日里一贯喜欢的软榻之上,同此前几月里的习惯一模一样,只是覆于膝上的虎皮换成了略微薄一些的绒毯。自她的那个角度望出去,可以清晰瞧见庭院之中的扶苏花木盛开出重重烟云般的花盏,一团一团的堆叠在枝头上。微风拂过,随之摇曳出满室清香。昭君同他笑一笑,道:“瞧你这话说的,母后做给你的如何能同唤云做的相比,自然是唤云做的教你吃的香甜了。你如今说这话莫不是在哄着你母后玩儿吧?唔,母后且问你一句,唤云能如此待你,你心里头可欢喜?”
  笑意一点一点的爬上他的唇角,积攒出一个极大的笑容,像是冬日里积攒了一世暖阳的红莲葵一样。他略微颔首,眼睛里都是笑意:“欢喜,儿臣很欢喜。”
  昭君微敛了眼眸,嘴角虽还是挂着笑的,可笑意却从她眼角慢慢的散了去。半晌,才轻声道:“那就好。”
  日子便这般一天一天的过下去,安稳而又惬意,看起来好像比从前的日子更好过了可是仔细想想便觉得其实也差不多。
  昭君依旧称病不出,也免了晨省的规矩,日复一日的坐在昭阳殿东侧的软榻上绣着那幅庞大的好像永远也绣不完的山河图。高演同她这个娘亲之间似乎越发亲厚了,纵使朝堂事务再繁忙,每日必定要来昭阳殿坐一坐的。大约是因为昭君从前对他的期许过高了的缘故,亦或者是因为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缘故,高演儿时过的十分不愉快。
  高演说:“小时候,阿湛总会同儿臣说今日他的母后做了什么吃食给他,午睡前又给他讲了个什么故事。儿臣真是羡慕的紧,便总是同阿湛黏在一处,也想听听郁皇后说的那些故事。现在想来,倒是挺好笑的。”
  他本是无心的提了一句,昭君便记在了心里头。此后高演每每过来,昭君便会同他讲几个有趣的故事,大多都是从前未嫁之时她母亲同她说的睡前故事。一般这样的故事都具有醒世意义,高演听得时而悲戚长叹时而握拳感慨,十分欢喜。
  但,昭君每每同他讲故事之时,青蔷皆是在一旁。有时是假意端茶水进来,一步一顿,端茶倒水之间数顿,继而出门之时一步三回头且时常踏出去一步便退半步回来;有时是假意进来铺床叠被,被褥叠好又拆开,拆开又叠好继而再拆开……周而复始,始而复周,直到听完整个故事为止。高演对此很是烦忧,但他并不晓得自己为何烦忧,只觉得自己瞧着青蔷十分不顺眼。为此,高演特特的寻了个空闲的日子同青蔷好好的交涉了一番,意思是本皇帝在听故事的时候不喜欢旁边有人在做其他事情,所以以后母后讲故事的时候你就别端茶端蔬果端饭叠被铺床之类的了。
  青蔷站在昭阳殿的门口,听完他的话之后“哦——”了一声,端着手中将要端进门的一条糖醋鱼转身便遁了。
  高演觉得自己很圆满,且他认为自己只是纯粹的不喜欢在听故事的时候旁边有人在干闲事儿,不认为这是觉得那个姑娘分走了他母后的注意力而吃的醋。
  在解决了青蔷这个麻烦之后,他便十分愉悦的搬了张板凳坐在昭君榻前听故事,瞧上去心情十分好,嘴角还上扬着笑意。
  昭君方起了个头,讲到:“那一日,浓云滚滚自东方而来聚于王家大宅之上,九天之上骤然响起轰隆雷声,只见三道金光直直劈下来……。”
  遁走的青蔷不知从何处冒出来,蹭蹭的搬过一张板凳,蹭蹭的挨着高演坐了下来,眼巴巴的望着昭君催促道:“后来呢后来呢?姑妈快些讲。”
  高演不敢置信的扭过头来看着她。
  青蔷也扭过头去嘿嘿的朝他笑一笑,露出一排白净的牙花子,道:“奴婢这次可是纯粹的来听故事的。”说着便拖着板凳往昭君跟前挪了挪,急切道:“姑妈快讲,那王家的主人是要升天了吗?可是浓云滚滚,啊!”她似是想到什么,惊叫出声,又自觉的捂了嘴。左右瞧了瞧,才压低了声因问道:“难道是遭天谴了?被雷劈了?”说完又急切的拖着板凳往前挤了挤。
  被挤到一旁的高演:“……”
  第二日,昭君讲故事之时青蔷便没了踪影,且整个故事讲完了也没瞧见青蔷的踪影。昭君十分担心,便忧心忡忡的对高演说:“哀家担心青蔷那丫头,今日是不是病了?昨儿夜里风大雨大的,大约是着凉了,今日才会没来听故事。”
  端坐在桌前吃菱角糕的高演漫不经心的哦了哦,慢悠悠道:“……她没病着,只是儿臣瞧她整日无所事事闲的很,便让唤云给了她个差事。”
  高演说的这个差事,同萧唤云说的原话是:“给她找一个忙的抽不开身的差事,最好是除了每日辰时给母后梳洗之外便终日忙碌的差事。”
  萧唤云自是求之不得,同王璇细细的商量了半夜,终于定了个差事下来。做了司宝司的小女官,成了个八品掌珍。这本是个肥美的差事,却因前一任私自吃掉的亏空忒多而多了许多烂账,继而又有个王璇压在她的头上处处给她苦头吃,一份好差事便越发显得像一份烂差事了。
  是以,青蔷上任第一日便忙碌到夜半才回了昭阳殿。这是她的习惯,日日伺候着昭君晨起梳洗打扮与夜里就寝之前的洗漱的习惯。一个人的习惯是不容易改变的,是以她一脸疲惫之色回到昭阳殿的时候上未曾发觉到底有哪里不对。
  抬脚踏进殿门之时,她才甚迟钝的反应过来今日天色已晚,昭君自然不可能等着她回来帮忙洗漱再睡下了。想到此处,她便要转身往外走,脚才刚刚抬起来,昭君的声音却悠悠缓缓的自身后传来:“怎么?瞧你这个样子,是王璇刁难你了?”
  她愣了愣,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待到反应过来之时,昭君已从殿侧屏风之后缓缓踱出。发髻已散,青丝垂腰,是将要就寝的模样。
  青蔷有些反应不能,直张了张嘴,半晌才发出声来:“姑,姑妈,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歇息?”
  昭君缓缓的踏着烛光踱过来,灯影微漾在她脸上,使得她容色难辨,不知是个什么表情。她饶有兴趣的瞅了瞅一副被霜打了的蔫白菜模样的青蔷,良久,才道:“等你。”
  青蔷瞪大了眼睛,依旧有些反应不过来,灯台之上微盛的烛火跃入她的眸中,讷讷道:“……啥?”
  昭君瞟她一眼,眼角慢慢浸出些许笑意。
  今晚的夜有点不大寻常,素来早睡的昭君这般迟睡,入了夜会半敞着几面窗的昭阳殿竟将所有的窗扉都紧掩上了,就连窗外隐约的夜色都有几分不大寻常,将近十五的日子竟然没有半丝月光。
  再稍稍仔细一些,便能觉察出今夜有几分凉意漫入衣领。
  窗外有连绵雨声渐响,衬着几声夜鸟婉转啼鸣更显得寂寥,隔了层窗纸,不知外头的扶苏花是个什么样的光景。大约是凋零的凄惨,连的殿内都是绵延花香。
  昭君神情专注的侧耳听了许久,眉眼依旧是方才的那副形容,只是好似终于觉察出凉意了裹了裹衣服,道:“今日,高湛出宫了。如若底下上报的无误,他今夜怕是回不了宫了。”
  青蔷终于回过神来,略惊讶道:“姑妈派人追杀他了?”
  灯碗之中蓦地发出“哔啵——”一声,烛火晃了晃。昭君垂下头去凝视着月白寝衣上一朵同色的凌霄花,半晌,道:“不是哀家的人马。他今日出宫是为了见徐显秀,可是不巧的很,徐显秀同张相皆染了风寒不能见客。”她低低的笑了起来:“眼线来报,说是今日宫中选的宫女里头有个姑娘被赶了出去,我们的长广王在见到那个姑娘之后便遭到了追杀。后来躲进城郊竹林里头,消失不见了。”
  青蔷打了个哈欠,打了个哈哈道:“那真是老天开眼,姑妈正好可以利用这次机会,让该消失的人彻底消失。”
  “不——”昭君转过头来望着她,嗓音清清冷冷:“暂且先别管他们。高湛一失踪,怕是有人会比我们更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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