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陆贞]太后难为-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旧是强装出一派镇定的模样来。
  沉默良久,终还是一旁的青蔷先开了口,话说的是一派忧愁之色,恭了身道:“皇后娘娘所言极是。这番话方才来的路上青蔷已经同太后娘娘提了好些次,只是娘娘她心里头着急,说什么也不肯听青蔷的。虽说长广王殿下是娘娘最疼爱的幼子,殿下受伤归来娘娘自然挂念的紧,可太后娘娘她昨夜里还咳血来着的,凤体委实欠佳。还望皇上皇后多劝着些,望太后娘娘多多保重凤体安康。”
  补过头流的鼻血硬生生的被说成了忧心所咳的淤血,唔,这个说法偷换的不错。
  高演听了青蔷的话面露几分担忧之色,连忙上前两步欲要伸手去搀昭君,却被昭君稍稍转身所躲过去,高演愣一愣。
  却见昭君抬了手,手中沾了血迹的白色绢帕十分顺当的捂上了她的唇角,这一番躲他双手的动作十分连贯的止于她喉间细碎的咳嗽声。咳了半晌,缓缓抬起头来迎上高演惊愕的一张脸,她朝他笑一笑,嘴角残留了些许殷红血迹:“哀家没什么事,你莫要用这种眼神瞧着哀家。”
  高演显然不大相信她的话,但她已经朝他摆了摆手,喘了几声极重的气息,道:“哀家是真的没什么事,不过是人老了,不中用了,多多少少有几分毛病。唔,你这愁苦的面相是个什么情况?你且安心些,哀家还心心念念着要抱孙子,多少还得再叨扰你们几年。”
  是了,孙子。这确实是她心里头想说的实诚话,这个孙子,她惦记了这么多年。
  高演神情一怔,有片刻的恍惚,却又极快的笑了开来,直踱过来搀了昭君的手,道:“这个不急,母后不是想要去看看阿湛吗?这路不好走,还是儿臣陪母后走一趟吧。”
  昭君和顺的让他搀了,他同青蔷一左一右的搀着她一起拐过地上几只碎片往殿门口走去,昭君轻声笑道:“宫道哪有不好走的。你自己想去看望这个弟弟便直说,莫要祭出哀家的名义来。”
  高演干笑两声,并不接话。
  走出去几步距离,将将跨出殿门之时,昭君略侧了侧脸,眼角里头的视线瞟了一眼萧唤云。殿里几分狼藉,那萧唤云有些失魂落魄的跌坐在首座鹅黄软垫双凤纹的大位之上,目光不知落在何处。瞧上去倒是有几分可怜模样。
  昭君不着痕迹的笑一笑,只管让身侧两人将自己搀扶着走了,不再去理会那殿内如何落魄的萧唤云。
  高湛确如萧唤云说的那般,在宫外受了伤,如今熬到回宫,紧了这么多日的意志力忽的松了下来,便连带着整个人也松了下来。是以才会像现下这般高烧不止,昏迷不醒。
  这些皆是高湛身边那个贴身太监说的话,且据说是转述的过来就诊的太医的原话。昭君默默无言的立在旁边瞧着他,又默默无言的摸出绢帕擦了擦鼻血。那年纪轻轻的小太监名唤作元禄,在昭君不言不语的凝视着他的这个过程之中抹了好几把额头的凉汗,一双腿还有几分颤抖不休。
  良久,昭君才收了绢帕,踱过他身边去瞧床上的高湛。元禄似是有几分想要阻拦昭君的意思,却被一旁的赵忠用眼神制止。昭君绕过他身边时略停了脚步,抬了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头,宽慰道:“你家主子如今已经回了宫,你便莫要担心了。需知道的是,这宫中不比外头,宫里面的太医也不比外头那些大夫。你这个奴才做的很忠心,很不错。”
  元禄脚抖了抖,险些瘫坐到了地上去。
  昭君不再理他,去瞧床上的高湛,大抵是发了烧的缘故,面上是一片不大正常的潮红。纵使她一直不愿承认,但那确实事实——高湛确实生的很像高欢,就连那眉头微蹙之时的神情都是一模一样的。从前她不曾觉得是因为怕,怕在他身上瞧见高欢的影子便强迫着她自己不去想。可如今她却很是坦荡,觉得再瞧着高湛这张脸只会觉得他是何其令人厌恶。
  高演在一旁伫立良久,面上有几分愧疚之色。昭君虽是背对着他的,却觉得他此刻面容之上的神情都看得一清二楚,且知道他现在心里头大约又将早上那个立储君之位的念头提了起来。
  昭君伸手掖了掖高湛的被角,掖完之后一双手停在他的面颊旁良久都不收回,再抬头之时,已是有些潸然:“我听说,湛儿初回宫之时提到了他在宫外遇到的一位姑娘,那是个什么样子的姑娘?你们可曾见过?”
  元禄同赵忠面面相觑,都答道不曾见过,长广王未曾将那姑娘带回宫。
  高演有几分不明所以,略惊诧道:“姑娘?什么姑娘?”
  元禄之前已经答了那样子的话,后头详细的话便也不大好说,只说是长广王流落宫外之时遇到的一位好心姑娘,那姑娘救了他,后来的情形他们并不知晓。
  高演几分唏嘘,昭君亦是跟着几分唏嘘,还落了两滴泪,作出不想让大家看到而悄悄抹去的模样。却是很不小心的被高演瞧见了。
  昭君同高演一起在高湛床前坐了坐,因高湛还在昏迷之中,不便打搅,便同元禄说了两句话就起身走了。
  出了修文殿,高演依旧有几分唏嘘之色,同昭君徐徐道:“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姑娘,竟有这份胆识。”昭君也跟着唏嘘道:“是啊,等湛儿醒来一定要问一问他。不过那姑娘也忒不懂事,想来这一月之余湛儿都在同她在一起,怎么也不晓得替湛儿包扎包扎伤口。倘若那时候她能治好湛儿的伤,湛儿也能早些回宫。唔,演儿,你说是不是?”
  高演脚步顿一顿,默了默,道:“是。”
  昭君朝他笑一笑,甚是亲和道:“你莫不是还在担心唤云?朝堂上的琐事这几日你舅舅还能替你挡几日,你且去陪陪唤云,尽早给哀家生出个小皇孙来才是。”
  高演应了一声,面上愁苦之情更甚。
  一行人继续在宫道之上走了良久,终在仁寿殿外分道扬镳,昭君同青蔷一起继续往昭阳殿走。她觉得,这一日过的亦是很圆满。
  子孙之事是萧唤云同高演的死结,萧唤云不肯生下孩子为的是什么他心里头自然知道。从前昭君逼的紧,他便一心想要抗住昭君护住萧唤云,如今这个问题自然是要推回给他们夫妻两的。需知道,一个男人,他即便是嘴上不说,心里却还是会想的。且这种对孩子的想头随着年岁愈甚。
  昭君拍了拍有几分走神的青蔷,将她拍的回过神来,同她笑道:“哀家记得,你好像有个姐姐,名唤作红袖来着的。”
  青蔷纳罕道:“有是有的,姑妈您想见她吗?”
  昭君面颊之上的笑意越发艳丽,梨涡深深:“是,哀家想见一见她,且见一见她那个女儿。”
  那是一岁有余的小姑娘,前世昭君曾见过一两面,是个喜笑且可爱的小姑娘。那时青蔷被王璇害的跌了一跤,在床上躺了好几日,昭君便赐了个恩典给她,让她唯一的嫡亲姐姐带了孩子进宫来看她。犹记得那时候,那个穿了件红衣裳圆滚滚的小姑娘从她娘怀里滚到青蔷的床上,抱住青蔷大腿,乌黑的眼眸亮闪闪的:“娘亲说小姨妈摔台阶上了所以才起不来。那台阶太坏了,回头让娘亲拆了它!苏苏给小姨妈呼呼,小姨妈就不疼了啊……”
  这么个一岁多的姑娘,委实是可爱的要紧。昭君在心里头同假想的高演说,演儿,为娘这便让你过一过当爹的瘾。
  作者有话要说:  ╮(╯▽╰)╭  八点存稿君


☆、手伤

  昭君想要让高演过一过当爹的瘾,可这件事却并没有很顺当的进行下去。因为昏迷不醒的长广王高湛终于于一日深夜缓缓转醒,且一醒过来就急急忙忙的披了件衣裳从修文殿跑到了仁寿殿去。
  昭君同前来报信的青蔷坐在窗前,借着灯下昏黄的光芒慢吞吞的绣着一幅山河绣,透过半敞窗扉可以瞧见外头的夜幕,以及繁星点点。她觉得明日天色一定甚好。
  如她所愿,第二日的天色大好。昭君醒来的时候是趴在软榻上的矮桌上睡的,一幅山河绣话落地面,略抬一抬头便瞧见对面一同趴着睡觉的青蔷。窗外有几声鸟鸣,枯木生出稚嫩新芽,春意缓缓爬上窗台。
  在这样天色大好的日子里,昭君一直在等着的圣旨终于下达,颂旨的内侍太监念完一张圣旨,修文殿中的眼线便以极快的速度将那圣旨的内容传了过来。同昭君料想的分毫不差——册长广王高湛为傍山王,赐封地十余郡,以陉陵别院为居。
  这些都是最为重要的信息,后头还有几个不太重要的,也就是赐了高湛多少多少的黄金,以多大的殊荣以及多好的待遇,再则就是想要给他建一栋大房子让他住进去之类的余余。这一切虽说是厚待,却跟皇太弟一比相差甚远。
  昭君觉得很满意,青蔷亦是跟着觉得很满意。但这份满意还未曾教她笑多久,眼线便极快的传来了第二拨的信息,说的是皇帝的这封圣旨被长广王高湛接过去之后,他跪下拜了拜,便从怀中掏出来了一张纸,说是那绑他的劫匪不小心掉到他面前的。
  眼线说,那纸条之上写的是什么样子的内容他并不晓得,他只晓得皇上看完那张纸条便动了怒,如今同长广王一起进了修文殿便不曾出来。里头具体是什么情况他也不晓得,他晓得的是里头的讨论似乎不大愉快,时不时的便会传出皇上的怒斥之声云云。
  昭君摆了摆手,阻了那眼线絮絮叨叨十分啰嗦的汇报,额头青筋跳的有几分欢快,她揉了揉额角。青蔷便蹙了眉道:“姑妈料想的果真不错,那长广王见自己势去如山倒,便也顾不上什么兄弟情义了。”
  昭君笑一笑,似乎是被这兄弟情义四个字惹笑的。她从窗前软榻踱到正殿的主位之上,拢了衣袖坐好,才与青蔷轻笑道:“他心里头哪里会有什么真正的兄弟情义?哀家毒杀了他的娘,哀家的儿子又抢了他的位置,前些年哀家又夺了他的心上人。若换成是寻常人,只怕是恨不得要将哀家千刀万剐了。高湛不亏是个能忍的,竟能在他娘被哀家毒杀了之后的这些年里唤哀家一声母后。”
  青蔷作出沉思的神情来,片刻,抬手道:“姑妈这般从容镇定,莫不是在等皇上过来?”
  昭君深深望她一眼,便低了头继续绣着方才从地上捡起来的绣布,不欲再开口说话的模样。青蔷便也索性闭了嘴立在一旁,时不时的同昭君讨论着柏树的颜色应当深一些松树应当更深一些,以及初升的那轮红日应当用什么颜色的绣线才显出它的朝气蓬勃。
  高演来的极快,昭君于主位之上落座未曾多久,昭阳殿的大门便已经被他推开。昭君略抬了头望去,只见高演立在门口,单手扶住门框支撑着他自己以便不倒下去,金色晨光于他身后洋洋洒洒的落进来,斑驳了一地琉璃般的晨色。
  高湛便立在他身后不远处,自昭君的这个角度望过去只能瞧见他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之中,瞧不大清楚是个什么样子的神情,只觉得此时的他应当是在笑着的。
  两方对视良久,高演终平定了气息,踱了进来。他身后跟着的高湛也踏进殿门里来,他的确是笑着的,那是一种胜券在握的笑容,一种自满得意的笑容。
  昭君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几许长的绣布就搭在膝上,花里胡哨的绣线散落了一地。她含笑伸手招呼他们:“演儿,湛儿快些过来瞧一瞧,哀家给湛儿绣的这一幅山河图如何?”
  这是极热情的话语,而座下两人却是一动未动,一个面色沉寂如水,似乎有几分怒火,一个是似笑非笑,几分得意显而易见。
  昭君指尖缓缓拂过绣布上微微突起的几处绣线,在心里头同高湛笑一笑,眼前的这个少年毕竟还是太年轻,心里头的得意藏也藏不住。他大约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没什么必要再遮遮掩掩了,却不曾想这世间还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她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可面上却硬生生装出了一副不解的神情,几分惊诧道:“你们俩今日是怎么了?”
  高演本是隐约有几分怒色的,见昭君这般一开口,面上怒色便更甚,左手一扬,扬出一张纸条来,上头写的皆是精致小巧的簪花小楷。
  那是个什么东西,昭君安插在修文殿中的眼线上报之时说并不晓得。可昭君却很晓得那是个什么东西。
  那是高欢死的那一日,她命青蔷写给魏国国君的书信,上面是她的笔迹,写的是托魏国国君,大意是昭君自己不方便出手所以让魏国国君出手偷偷处置了高湛,届时大齐朝纲动荡,高演便能继位。而魏国国君做这一切的好处便是,待到高演继位,他便能得到大齐同魏国毗邻的连绵十郡。
  左看右看,横看竖看这封信都具有很高的可信度,它具备了各种私信应有的起因经过结果以及好处。
  但唯一不足为信的是,这一封信的字迹虽说同昭君的字迹是一模一样的,可它却缺少了昭君应有的力道。高演记得幼时他爹曾经夸过他娘写的字可谓是力透纸背,那时他娘是宫里头最貌美且最有才情的姑娘。
  虽说这个最貌美最有才情的姑娘现在有些老了,可她的字不应当这般绵弱无力。当然,更官方一些的答案是,昭君早年间伤了右手,现下已经不可能再提笔写字了。
  这就是高演同高湛在修文殿内争吵不休的原因,一个认为自己流落宫外的这一月有余是因为写这封信的人不想让他回宫,所以他才会在朝纲动荡不休之时回不了宫。另一个则认为写这封信的人她已经提不动笔,是以,这件事情的真相显而易见,是有人栽赃嫁祸。
  两人吵来吵去都未曾吵出个结论来,高湛觉得这个兄长同从前不一样了,倘若不是皇权为诱因,那么太后势必就是一个因素。高演自然是觉得这个弟弟从宫外回来便有些不大对劲,回宫当日明明活蹦乱跳的转眼却又昏迷了好几日,醒来之后便拿出了这封密信来状告他的娘亲。
  自家娘亲待这个弟弟的好,他全数都是看在眼里的,自然是不相信的。只是高湛言之凿凿,他便忍不住信了几分,待到高湛将这封信塞到他手中让他看个仔细之时,他便连那几分的相信都没有了。这是不他母后写的字。
  是以,此番这对兄弟前来,是向昭君求证一件事的。这件事便是她的右手可是真的受了伤,提不动笔了。
  昭君听了高演这一番滔滔言辞,良久不语,只是从怀中掏啊掏啊掏出一张白色绢帕来抹了把鼻血。
  高湛上前一步,双袖拢于身前行了个寻常礼,道:“高湛自知如此会伤及太后娘娘的清誉,只是如今没有更好的法子能证明娘娘的清白。还望太后娘娘能谅解。”
  昭君将抹完鼻血的绢布搁在膝上慢吞吞的叠了整齐,依旧是不打算开口。一旁的青蔷却是已经忍耐不住,接过话头道:“太后娘娘?长广王殿下似乎忘记了,郁皇后薨逝之后,您可一直都是唤太后娘娘为母后的。如今您是找到确凿的证据了吗?您能证明那封信就是娘娘写的吗?您流落宫外的那段时日,娘娘为了您日夜忧心,睡不着,吃不下饭您怕是都不知道这些吧!长广王殿下,青蔷今日就算是逾越也得说……。”
  被昭君冷冷打断:“知道逾越就不要说了。”
  青蔷回过头来望着昭君,有几分愤愤道:“娘娘!您这样子护着长广王殿下又能如何?人家可是半分您的情都没有领!”
  再一次被昭君冷声打断:“青蔷,你今日太过放肆了!”清冷嗓音铮铮落地,掷地有声。青蔷身形踉跄,猛地跪倒在了地上。
  那是一副被昭君呵斥了之后有几分委屈又有几分愤愤的神情。诚然这是一场双簧戏,可青蔷这般模样令人入戏的很。
  窗外枝头跳着几只鸟儿,叽喳的欢鸣声不绝入耳,同枝头那几缕翠绿新芽衬出这新春的热闹来。昭君呵斥完青蔷之后默了默,终还是缓缓的抬起手来。宽大月白色的衣袖滑落至她的手肘之间,露出她的右手手腕,上面赫然是一处陈年旧疤的模样。那疤痕是菱形痕迹,手腕前后皆有,看着像极了箭伤……
  昭君垂了手,捏过左手里的针线,再次抬手与高湛看。她的右手似乎有些无力,那根针在她指尖几欲滑落却被她竭力捏住,可纵使是她竭力的捏住了那根针,一只手却颤抖的极为厉害。
  她凝视着高湛,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之色。她缓缓开口道:“湛儿,如此你还觉得哀家能写出这样的信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  人家是代发君~~~
  嘿嘿~~


☆、才女

  高湛一时之间怔住,良久,才蓦地反应过来,脱口而出的却是:“高湛早年听闻太后娘娘曾是有名的才女,可左手画画右手同时题书……”
  被一旁高演厉声喝断:“阿湛!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怨不得高演会这般动怒,高湛他此番所言的确太过火了些。怀疑太后写密信要谋害他已是大不敬,高演自觉对不起他才会对他如此一忍再忍,更不用说高演心里本就存了几分疑问,想着问一问也是好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