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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剑三]三千鸦杀-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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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骠心中好奇,但老爷也不想多说的模样,他也就不问了。
  然后祝茂突然想起来今天抓到的小偷,于是问道:“今天的小偷送官府了吗?血人参没事吧,这可是老爷我花了不少钱买的。”
  马骠一头冷汗,“小姐把血人参送给那位偷东西的姑娘了。”
  祝茂:“……”他的心在滴血。
  强扭出一丝笑,“呵呵,没事,澄歌喜欢就送吧,不碍事。”
  马骠很难从祝茂扭曲的面孔上看出不碍事三个字,眼观鼻鼻观心地表示没看见。
  被两人讨论到的澄歌正坐在房里,手里翻着书,暖色的灯光下,充满了岁月静好的安宁。
  小春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如诗如画的画面,美得让她不敢出声,怕惊扰了画中人,不过澄歌怎么会不知道有人进了她的房间。
  看着小春愣愣的模样,澄歌出声道:“小春,这么晚了有事?”
  被澄歌的声音一惊,小春才想起来来这的目的,把手上端着的一盘精致小巧的点心放在桌上,笑道:“小春是看小姐房里的灯还亮着就到厨房拿了些糕点过来,是小姐最喜欢的玫瑰酥糕!”
  小春满心欢喜想让小姐吃点东西,澄歌看着那盘点心,微微勾唇笑道:“谢谢,不过我不喜欢,你拿去吃吧。”
  “可是……”
  小春愣住,眼里疑惑不解还有些委屈,她明明记得,小姐不喜欢吃云片糕,平时做了是一丁点也不碰,做了一回后她就吩咐厨房以后小姐的点心不用做云片糕了。
  绿豆糕和枣泥糕吃一点,可是玫瑰酥糕却会吃完一整块。
  这些她都记得的,可是小姐却对她说她不喜欢。小春也是伺候了老爷十几年的,察言观色也不差,虽然平时蠢笨了些,可也不是一丁点观察都不会的人,既然小姐说了她不喜欢,她也只能把点心端走了。
  两天后一早,马骠就过来敲门,说名家二公子想要见她,老爷让她换好衣服就过去。
  澄歌眼睛没有离开手里的书,应了一声知道了。
  见澄歌还在那里看书,没有换衣服的准备,马骠又提醒了一句,“二公子很早就来了,老爷让小姐赶紧过去。”
  马骠说完,澄歌终于把视线从书上移开,放在桌上合上。马骠瞟了一眼,发现书名是从来没听过的《百毒真经》,估计是小姐想要研究毒术了,也没太在意。
  “我知道了。”随后起身去换衣服。
  跟着马骠去前厅,祝老爷笑得非常谄媚和殷勤,献殷勤的对象正是一身白色劲装的绑着一条长马尾的英俊男人。
  想来那就是名家二公子名扬了。
  澄歌一进门,里面的两个人同时看过来。
  澄歌换了一身鹅黄色浅襟广袖长裙,配着淡青色广袖短衫,腰间别着一枚翡翠玉环,打扮温婉又不失女儿家的娇俏。
  祝茂一脸笑意地介绍道:“这就是老夫前些日子刚找回来的小女儿澄歌。”对着澄歌又道:“这就是名家二公子名扬。”
  微微福礼,“名少爷有礼。”
  名扬拱手道:“祝小姐。”
  祝茂前两天到王府,和他爹说了一些事,然后告知他的女儿祝筠筠已病逝而去,不能完成两家秦晋之好,实感遗憾,还说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小女儿。
  本来以爹的脾气,两家亲事准备已久,祝筠筠过世那么些天了,祝茂却隐瞒至今才来汇报,不发火是不可能的,结果他爹却是一副深表遗憾和同情的表情,让祝茂放宽心,结不成亲家也没关系,还试探过能不能让二女儿和大哥结亲。
  祝茂虽然没有立马答应,却也是说会好好考虑的。
  名扬本就不喜欢自家千好万好的大哥去娶一个从未蒙面的姑娘的,而且现在是姐姐没了妹妹顶上,让他对那个没见过的祝家二小姐印象更是跌到了谷底!
  只是事关燕王的任务,皇室的正统,他必须调查清楚,不能给晴儿造成任何困扰。打探清楚当初在吉祥戏班的除了两位花鼓姑娘现在是他的两个师妹朝愉和向晴,还有一位澄歌姑娘,这三人相处过一段时间,比起其他人更了解花鼓姑娘。
  燕王命他寻找失落的公主,有一块紫色宝石为证,公主的身上就带着这块宝石。知情当年的事的宫女玉娘已被烈火截杀,吉祥戏班的班主还没有消息,他只能先来看看这位澄歌姑娘是否是当年吉祥戏班的澄歌。
  紫色宝石在晴儿身上,他和燕王几乎以为晴儿是真正的公主,可是因为晴儿小时候的一场病失忆了,她不敢肯定这块宝石是她的还是别人送给她的。朝愉说这块宝石是晴儿从小带在身上的,作为金花鼓,又和晴儿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按理来说是最清楚晴儿的事的,朝愉的话也应该是真的,可是他却有一种感觉,朝愉没有说真话。
  所以他还要找到吉祥戏班的澄歌姑娘来作证,看看紫色宝石到底是属于金花鼓还是属于银花鼓,也才会有了他到祝府拜访一事。
  “名扬想请祝小姐赏光,出去逛逛如何?毕竟祝小姐的姐姐可是差点就成了我的嫂子,或许以后祝小姐和我们家会交情不浅。”名扬看着淡定从容的澄歌意味深长地说道。
  澄歌看向祝茂,对方脸上是恨不得名扬将人打包带走啊!澄歌不愿意听他丢人的话,对着名扬颔首致意,率先出了门,名扬后跟其上。
  名扬与澄歌并肩而走,他本身就没多少耐心,习惯了直来直往,出了祝府就直接开口问道:“恕名扬冒昧,祝小姐之前是否在吉祥戏班待过,还有两位花鼓姑娘?”
  澄歌毫不意外对方会问她这个问题,她早就知道名扬来找她的目的,正等着他上门呢。
  澄歌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澄歌自幼孤苦飘零,也不知走过多少地方,名少爷说的吉祥戏班,大抵是没什么印象了。”
  名扬紧锁眉头,“你真的不记得花鼓姑娘了?吉祥戏班是七年前解散的,那时祝小姐也有十一二了,怎么会忘记少时好友?”
  澄歌道:“是好朋友的时候自然不会忘,可若是变成了不相干的人,自然是记不太清了,你说是吗,名少爷?”
  “不相干的人,祝小姐如今成了祝家大小姐昔日姐妹就成了不相干的人?祝小姐真真是…薄情寡义啊。”名扬向来有话直说,对于不喜欢的人连一句委婉都欠奉,才不会管对方是不是姑娘家会不会难堪。
  名扬的毒舌朝愉可是领教过了的,澄歌却没有名扬意料的愤怒或难堪,一丝一毫都没有。
  “亲兄弟还是会明算账,更何况我们这种没有血缘的短时间的姐妹?名少爷是金鹏王府的公子,应该比我更清楚家族之间的情比纸薄呀。她们命比我好,找到了好师傅,学了武功,有这么护着她们的师哥,还有金鹏王府这个后盾,澄歌什么都没有,也算得幸运,学了一手医术可以不被饿死。”
  名扬看着似乎陷入回忆的澄歌默然不语,澄歌看着名扬的眼睛说道:“我不比任何人差,为何我就要过的没有尊严的生活呢,同样是父女,祝筠筠过着祝家大小姐的千金生活,我却流落在外一文不值。”
  名扬看着澄歌乌黑的眼眸,忽然就想到了他大哥,他和大哥虽是同母异父,他却异常敬重他大哥。
  大哥什么都不比他差,却因为出生,父亲偏见,母亲也不大管,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府里的人对他和对大哥是两个不同的态度,每次父亲责骂大哥的时候他都会站在大哥那边,可是收效甚微,父亲根本没有改变对大哥的态度,反而因为他处处帮着大哥说话,大哥被责骂的更多。
  父亲每次都不忌讳大哥在场,说他才是他的亲生儿子,王府以后要交给他,他心里烦躁,反驳过,抗议过,却都没有用。
  名扬深深看了澄歌一眼,觉得她话里有话,就像在意指什么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奉上,求留言求收藏~

☆、名扬花鼓【12】

  从祝澄歌那里得不到答案,名扬只能希望找到那位袁平班主,早日证实紫色宝石是属于谁的,才能知道朝愉和晴儿谁才是真正的公主,这样也能早点启程赶往京城。
  燕王与圣上保证过半年之期,找到真正的公主,不然燕王项上人头即可落地!
  刚回到燕王府,侍卫来禀,燕王急诏他过去。
  匆忙赶到燕王书房,名扬推门而入,“燕王,找名扬有事?可是吉祥戏班的班主找到了?”
  燕王紧锁着眉,挥了挥手,让书房内的另一燕王近身侍卫方略将事情经过说给名扬听。
  方略略一拱手,将事情经过一一复述。
  此次多方打听,得知当年吉祥戏班的班主自戏班解散后就独自一人去了京城。方略谨燕王之命,找到袁平当时居住的地方。
  袁平本想娶几个美娇娘,买一座院子安置,就选了京郊一所不大不小的别院。
  方略带人找到那里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屋子里灰尘堆积,有好些酒瓶子的碎片落在地上,在主卧的房间的墙上甚至看到了几道凌乱的血痕。
  桌椅倒翻,床铺凌乱,无一不是灰尘漫天,显然已经很久没人在这里住过了。
  方略知道事情不对,到周围人家一打听才知道,这袁平竟已死去多年!
  名扬不由出声道:“袁平死了!可知是什么原因死亡的?”袁平的年纪虽说大也不老,可却已经死亡几年,是病逝还是仇杀?
  方略道:“起初他们都不怎么愿意说清楚原因,属下问了好几户人家,一听是打听袁平的死因的,个个都像见了鬼似的表情惶恐,好像有什么脏东西一样,一言不发就关门。”
  名扬道:“后来呢?”
  方略道:“后来问了当地兵马司才知道原因……”
  当地居民自几年前开始,每天晚上都会听到鬼哭狼嚎般的呜咽声,还有利器般划在墙上的刺啦声,一段时间把附近的居民吓得心惊胆战。几人一起将事情告知了兵马司,后派人来查,却什么也没有查到,认为居民无中生有,扰乱人心。
  之后好些天没有再听到那种声音,大家也以为可能是自己想多了,该干嘛干嘛。没想到平安无事地过了两个月,那种声音又来了,还有乒铃乓啷的砸东西的声音,有人无意间发现这砸东西的声音还是从隔壁新搬来的住户的房子里传来的!
  隔壁是新搬来一年多的袁平,为人有些古怪,不怎么和他们走动,平日里除了买采食物和酒,很少出门,就是出门也裹得严严实实的,除了脸几乎没露一点皮肤。
  有人受不了了,知道了不是闹鬼,都气势汹汹地找上门。
  门拍得震天响,屋里窸窸窣窣地,慢腾腾地开了条缝,拍门的人被屋里阴测测的眼神吓了一跳,想到又不是自己的错,而且这人装神弄鬼好些天,害得大家睡不了觉,又觉得被这样一个看不清样子邋里邋遢的人吓到非常没面子。
  于是那人立马瞪着眼吼道:“开门!你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跟着这人来的居民也都附声喝道。
  没成想屋里的主人也就是袁平凶狠地瞪了一眼吼他的人,狠狠把门一甩关上了,任门外的人如何跳脚也丝毫不动。
  居民们骂骂咧咧地走了,第二天、第三天依旧如此,直到第三天忽然没了声响,众人都以为和前次一样,过两天又会响那种声音,没想到一直安安静静的。
  住在袁平愿意周围的人都猜测袁平是不是囚着什么人,天天晚上折磨人,才会有那种毛骨悚然的声音夜夜不息。
  因为这个猜测,再加上每次去对方都避而不见,所以那天拍袁平院子门的人又找了兵马司的人,去袁平的房子看看。
  用蛮力踹开了门,一行人一路找到袁平的房间,一推开门,众人都被房里的情形吓到了,甚至还有几人面色煞白地吐了出来!
  整个房间里发出一阵恶臭,熏得众人脸色极差!
  房里袁平姿势扭曲地倒在地上,没了呼吸,这还不是让人吓到的最大原因。
  袁平身体呈现一种扭曲的姿态,双眼瞪的老大,眼白翻出,嘴唇像涂了血一样红,露出的皮肤却是惨白如纸,头发凌乱,甚至被拔得秃一块短一块的。
  他的衣服被扯的半露不露,露出来的皮肤却没有一块好皮,各种小虫子在皮肤上蠕动,手臂上还有深深的抓痕,指甲缝里嵌着夹杂着鲜血的皮肉,从中可知他身上的抓痕都是自己弄的!
  四五十岁的大男人瘦的只剩一副皮包骨,除了脸,脖子以下简直惨不忍睹,浑身上下布满了不知名的虫子,在他皮肤里钻来钻去啃食他的血肉!
  卧室的墙壁上还有血淋淋的抓痕,可以想象袁平浑身痛得受不了,双手在墙上死死的抓过,在地上滚来滚去,所以他们几乎每天都会听到那种声音!
  众人冷汗直流,有些人忍不住腿抖得像个筛子,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众人纷纷跑出袁平的院子,恨不得直接跳进水里洗一洗!看袁平的惨相,谁知道他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啊!
  之后兵马司派人烧了袁平的尸体,因为死的不过是个小人物,没亲没戚的,兵马司的人草草料理完就算了。袁平旁边的住户都不敢住下去了,纷纷搬离了出去。
  方略打听清楚之后就回来复命了,“据说袁平死状极其惨烈,也没人敢碰,直接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住在他周围的人都觉得他染了病,不敢再住下去,都搬的差不多了。”
  名扬和燕王听完,都紧皱起眉。
  祝澄歌暗示她不记得了,不愿帮忙,班主死因离奇,好像是有什么人专门对付他一样,除了赤色火焰,他想不到还有什么人会对付一个普通的戏班的班主,可是袁平好几年前就离奇死亡,那时太子调包的事还未泄露出来,那到底是谁要对付袁平?或者他已经预料到了今天的局面,先下手为强,能有这种心思的,不简单,他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事情发展到现在,似乎走进了死胡同。
  难道晴儿真的是公主?可朝愉的表现太奇怪了,若不是因为朝愉问晴儿的一句她的紫色宝石若是别人送她的,晴儿也不会怀疑起了自己的公主身份。可是问朝愉,对方眼神躲闪,却信誓旦旦说这宝石就是晴儿的,直觉告诉名扬朝愉在说谎,可是如今一个两个,能作证一个不配合一个死了!
  晴儿不愿占了朝愉的公主身份,朝愉却认定晴儿就是公主,事关皇室正统,一个差错就是欺君之罪,人头落地的大罪!国舅蠢蠢欲动,烈火杀人养刀,燕王以命相担寻找公主……
  种种思虑让名扬疲惫之极。
  别说名扬奇怪袁平的死因,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天晚上色胆包天差点调戏了澄歌后他就有一种诡异的害怕,顾不得天黑,酒醒后就立马收拾了东西走人。想到包袱里的银子,恐惧的心理被兴奋抢占了上风。
  花了半个月时间到了京城,买了住房,本来想去乐呵乐呵的,可是身上又痒了起来,之前赶路的半个月偶尔也会痒,但没在意,后来却越来越痒,他也去看了大夫,大夫却说没问题。
  喝了几付药也不见效果,身上倒是越来越痒,还会疼,就像有虫子在咬,密密麻麻的疼,他疼得受不了痒得受不了恨不得撞墙!时间越久就越疼,身上被他抓得没一处好皮!他喝酒,希望醉了就感不到疼了,可是没用,气的他摔了酒壶。
  他怕了,他甚至能感觉到身体里有东西在爬,在咬,他很怕,却不敢出门,他的身上隐隐发出一种腐臭,他只能每天缩在房里想尽了办法减缓疼痒!
  他不敢见人,不敢出门,两年了他每天睡不着吃不下,整个人显瘦的只剩皮包骨,可是他更怕死。他忽然想到他是离开戏班之后才会这样的,不知怎的他眼前浮现出了一张笑脸,以前觉得乖巧无害的笑容却成了他的催命符!
  他心里阵阵发寒,抖若糠筛。
  他到死也不知道,一个柔弱可欺的小姑娘是怎么让他变成这样的!
  若是早知道,他绝对不会不长眼去调戏她!不,应该从人贩子找他的时候他就不应该鬼迷心窍地买下来!
  可惜,他永远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留言求收藏~

☆、名扬花鼓【13】

  黑色劲装,黑色披风,铁面具,一把充满煞气与魔性的饮血刀,赤色火焰的恐怖组织头领——烈火。
  “不…不要杀我…求求你——!”颤抖的求饶吹散在风中。
  黑色的锁链从刀柄飞出毫不留情地束缚住了求饶的男人的身体,锁链一触碰到男人的身体就犹如有生命般自动吸噬男人的血液。一瞬间,男人恐惧的扭曲神态定格,整个人就像被风干的干尸,血肉全无,只剩枯骨!
  烈火带着铁面具,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他的手却很稳,没有一丝犹豫的颤抖和迟疑,他整个人的气势也很沉静,他的眼神透过面具,冷冷地凝视着对面的女人。
  漆黑的夜里,他只看出那是个女人的身形,却看不清她的样子,而对方似乎只是来看他杀个人一样,没有说一个字就消失了!
  烈火瞳孔不由紧缩,是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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