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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嫂-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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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做妾,那这些东西还是我的。因为,只要顾章乐意给我就好,谁也管不着!”
她一边说笑着一边挑衅地看着罗氏。这个死婆子那么贪财,怎么舍得让顾章把东西给她?
果然,罗氏心疼肉疼起来,颊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像是抽风了一样,半天才咬牙道:“不成,就算是章儿同意也不行,我这个当娘的还没开口,他敢忤逆不孝不成?”
当众给顾章扣上这么一顶大帽子,他绝不敢反驳的是不是?
罗氏看一眼顾章,尽自他脸色憋得铁青可也没有发作的迹象,她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怎么不成啊?”苏若离把手腕子上那个镯子朝罗氏面前扬了扬,“你看,这么好的货色,我哪舍得还啊?”
见罗氏全身的注意力都被这话给吸引过去了,她眸中泛上了一层冷霜,压低了嗓门儿,用只有她和罗氏听得见的声音笑道:“听说,那个李大官人不日要进京了,他这是想和你重续前缘呢?”
罗氏的面容一下子惨白起来,瞪着眼不可思议地望着苏若离,仿佛她是个可怕的怪物一样。
“他,他来做什么?你别胡说,他跟我有什么关系?”罗氏一脸的惊恐,就像是李大官人已经站到了她面前一样。
先前还恨不得攀上李大官人这条大腿,如今罗氏一听李大官人的名头都吓得这样,到底李大官人对她做了什么?
苏若离真是好奇地很,她倒是想问问李大官人,为何连罗氏肚里的孩子都不要了?
顾章冷冷地望着这个作怪的亲娘,终于下了决心。他不是那种愚孝的人,既然他娘不让他好过,他也没了什么顾忌了。
眼看着苏若离一副决绝的说完话就要走的样子,他终是冷下脸来对罗氏道:“娘,你身子还没好利落,该在屋里歇着才是。儿子的亲事怎能劳动你老人家出来呢?”
一边说着一边对旁边的陈牛儿使了个眼色,陈牛儿就带了两个粗壮的婆子慢慢地靠上来。
罗氏眼见着儿子又要找人把她看起来,心里一急,忽然就瘫软在了太师椅上,老老实实地坐那儿,好像真的身子不好等着人来搀扶的样子。(未完待续。。)
一百八十七章 洞房花烛
罗氏身体软软地坐在太师椅上,浑身酥软无力,瞪着双眸恶狠狠地看着苏若离。、
这小蹄子到底用了什么手法,怎么忽然她就软得站不起来,嗓子也发不出声来了?
难道这小贱人要暗害了她不成?
一想到苏若离那出神入化的医术,连皇上都肯定了,若是她出手毒死她,神不知鬼不觉就办了。
罗氏深深地恐惧起来,不由得后悔了。今儿本想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这小贱人的名声给弄臭的,谁知道还是着了她的道儿了。
多年打雁愣是被雁给啄瞎了眼睛了。
直到此刻,罗氏才发觉眼前这个笑得明媚的人儿是那么地可怕!
顾章见罗氏忽然就不吭声儿了,虽然有些怀疑,但是心里更多的是庆幸。他不知道若是罗氏再说下去,离儿会如何?已经差点儿失去离儿一次了,他可不想再冒第二次险。
见陈牛儿上前,顾章挥挥手,那两个粗壮的婆子就要把她给架走,却被苏若离给拦下了,“夫君,我们还没有拜天地拜高堂呢,娘辛劳了一辈子了,怎能不看着我们跪拜呢?”
一边说着,她又朝着顾章眨巴了下眼睛。
本来觉得给罗氏一个厉害尝尝之后就走的苏若离,手一直被顾章给紧紧地握着,他好像知道她的心思一样,不管做什么,就是不松手。
苏若离深知这个男人对她是真心实意的,想到没了罗氏的逼迫。她实在是没有必要去置那口气。
想了想,心里也就平静下来了。又见罗氏不停地瞪着她,就故意想要当着她的面礼成。气死她才好!
顾章听了苏若离的话,一想也是啊,一摆手止住了那两个婆子,转过身来,满含深情地朝宾客们说道:“我娘因着我前年被误传死在了西边,精神受了刺激,见不得这般热闹的场面。大家体谅些……”
这话说得动人又体贴,让那些议论纷纷的人都狐疑起来,莫非这罗氏真的是年纪大了。就胡言乱语了?不然,哪有在儿子成亲这日出来捣乱的?
罗氏眼睁睁地听着顾章把自己说成了一个疯婆子,却无法辩解。她心里那个急啊,张着嘴愣是发不出声儿来。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
苏若离对着她勾了勾唇。笑得妩媚动人,在外人看来,真是个好媳妇啊。
只有罗氏知道,自己今儿算是栽在了这小蹄子的手里了。
她磨着后槽牙,面色涨红地看着顾章和苏若离拜了天地,夫妻对拜,然后又跪在了她面前,拜了高堂。
她一肚子的坏水儿憋得肚子鼓鼓胀胀的。可任凭她怎么用力怎么挣扎都没用,浑身依然一点儿力气都提不上去。
苏若离被喜娘给搀扶起来。和顾章两个并排站在罗氏跟前,顾章体贴地对两个粗壮婆子道:“我娘累了,扶她进去歇着吧。陈牛儿,好好伺候老夫人!”
陈牛儿虽然人长得粗憨,可心眼儿着实多,自然听明白了顾章的话,当下响亮地应了一声,就带着婆子进去了。
人群里议论起来,这顾将军甚是孝顺母亲啊,看吧,不放心身边的婆子,把亲兵护卫也派上去了。
一场婚事就这么在闹腾中结束了,新人被送入洞房,顾章则出来陪着来宾们喝了几杯,就说自己不胜酒力,退了出去。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夜色朦胧,处处张灯结彩的,透着一股喜庆。
只是几多欢喜几多愁,罗氏此刻正躺在翠微堂正房的大炕上,哼哼唧唧的跟要死了一般。顾兰娘和顾梅娘两个女儿守在一边儿,哭天抢地的不知道她们的娘怎么了。
而远在东南方位的一处院子——碧云轩里,则静谧安详。
门外廊下挂着的大红灯笼映红了窗纸,大红的帐子高高撩起,儿臂粗的巨蜡兹兹地燃着,照得满室里都红彤彤的。
苏若离正坐在床沿上,身子靠着床头,惬意地半躺着。
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未到门口,守在门口的春红和绿意就唧唧喳喳地叫起来,“姑娘,姑爷来了。”
苏若离有些惊讶,顾章和她分开还不到一刻钟啊,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不得在外头陪客呢吗?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她的盖头还没挑,头上戴着的赤金头面沉甸甸的,压得她脑仁子疼,他早点儿过来给挑了盖头,她也好早些儿歇着不是?
顾章身上带着暮色的凉气闯了进来,微醺的酒意充斥了整个屋子,让苏若离只觉得浑身有些局促起来。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隔着盖头,她掩饰着声音里的颤抖,装作漫不经心地问着他。
也不知道他面色如何,就听他还算清醒的声音答道:“都是熟人,也没什么好喝的,让他们在外头高乐就是了。”
说着,已经拿了床边小几上的秤杆挑上了苏若离的大红盖头。
方才在前厅里拜堂的时候,罗氏已经把苏若离的盖头给扯了下来,当着众人的面,苏若离那张娇艳如花的脸就那么呈现在他面前,那张美得令人心醉的脸,他只想一人独自分享。
当时,他真的想上去把盖头给她盖上,好挡去那么多艳羡垂涎的目光。
可是他知道,苏若离的性子绝不会吃亏,他娘如此对待她,若不让她出口气,憋在心里也会把她憋坏的。
倒不是他有多妻奴,而是他娘做得实在太过分。千不看万不看,为了他这个亲生儿子,也不能这么搅局啊?
可是罗氏被仇恨给蒙住了双眼,已经分不出亲疏远近来了。
果然,苏若离几句话之下,就让他娘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了。他知道,离儿定是用了什么药了,不过他并不担心,离儿是个心善的人,不会对他娘下狠手的。
今儿是他们大婚的日子,他也不想让他娘就这么给搅乱了。
望着大红巨蜡映照下的红彤彤的脸儿恬静地笑着,顾章只觉得自己这两年来出生入死的奋斗都是值得的。
一直高高悬起的一颗心到此时才放了下来,那种莫名的踏实,让他满意极了。
端起桌上两个白瓷的酒盅,顾章把一杯递到了苏若离手上,另一杯自己擎着,两个人对视一笑,方才手臂缠绕,喝过了交杯酒。
喜娘上前让两人坐好,就把他们的衣角系在了一处,从此,两个人就生生世世再也不分离了。
等这一切都忙活完,顾章挥了挥手,把丫头和喜娘都打发出去,就着明亮的烛光,他伸手抚上苏若离那一头乌黑雅青的发,眼睛里满是宠溺,“离儿,这辈子有了你,真好!”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道尽了他满腹的心思,听在苏若离耳里,也甚是熨帖。
看来还是那句老话说得对啊,嫁人要选爱你的。当然自己也爱的更好。
先前她给顾鸿钧冲喜的时候,和顾章是忙婚哑嫁,对他确实谈不上有多喜欢。
后来,经过岁月的慢慢浸染,她发觉顾章是个值得她依靠一辈子的男人。
他没有李扶安那般的出身,更没有当今天子的滔天权势,可是这个男人对她,永远都是怀着一颗赤诚的心,从来不在乎什么名声什么利益。
遇到这样的男人,她苏若离也算是没白来这古代一遭了。
室内,静谧而安详,两个年轻的男女就那么默默地注视着彼此。
良久,顾章才收回自己那火辣辣的眸光,笑得温煦如春风,“时辰不早了,我们洗洗歇了吧。”
很普通寻常的一句话,却让苏若离猛地提起了那颗心。
他们,已经是夫妻了,若是歇息,自然也是在一张床上的。而这屋子里,也就这一张贴着大红喜字的雕花拔步床啊。
天寒地冻的,万没有让顾章睡地上的道理。
这可怎么歇呢?(未完待续。。)
一百八十八章 霸道的他
苏若离愁得两条秀气的眉毛都皱了起来,虽然成亲前她和顾章有过三年之约,但是这仅是口头上说说而已。
如今,顾章是她货真价实的夫君,要是他真的用强和她行房,她也没有法子不是?
这不是现代,总不能告他个婚内强奸啊?
何况,这样的私密事儿若是拿到外头说去,还不被人家给笑掉大牙啊?
思来想去,苏若离还是有些忐忑,坐那儿一动也不动。
不是她不想动,而是不敢动。这么**的氛围,这么孤单单的两个男女,本来就该发生点儿什么的。
两世为人的她,头一次,为这样的事儿洒脱不起来了。
顾章已经起身进了净房,里头早就预备了热气腾腾的热水,忙了这么多日子,好不容易安稳下来了,他只想洗去满身的疲惫。
脱了衣裳,进了浴桶,热气氤氲中,他放松了一直紧绷着的神经!
听见净房里窸窸窣窣响动过后,再没了其他声音,苏若离这才站起身来,偷偷地往里头瞄了一眼。
净房的门帘子并没有放下,是以她能看到雾气中的那个被浴桶挡住的背影只露出一头披散的长发。
看样子他正洗澡呢。
苏若离松了一口气,可随之又有些内疚,她身为一个妻子,夫君洗浴,她是不是该给人家搓个背递个衣服什么的?可她倒好,躲这儿装傻充愣呢。
只是要她真的给她搓背。她又不敢,万一顾章忽然来了兴致了呢?那水汽氤氲的地方,恰好是亲密的好地方!
一想到湿身诱惑那些香艳的场面。苏若离的脸越发红透了。
迟疑了一下,她决定表表心迹,故意重重地踏出几步,到了门口才忽然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问得有些磕磕巴巴的,“那个。要不要让丫头进来伺候你?”
靠在浴桶壁上正闭目养神的顾章,早就听见了苏若离的脚步声,只是装作不知道。及至她问出来,他才好笑地答道:“哦,我也的确累了,你看让谁进来?”
苏若离一听这话。顿时肺都气炸了。什么人啊。这是?才当了官儿几天啊,就一派官僚主义作风了?
自己洗个澡会死啊?
可转念一想,这话不是自己提出来的吗?
满肚子的气憋得无处发泄不说,还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懊恼。
站那儿龇牙咧嘴地磨了半天牙,苏若离方才平息下来,故意拿捏着架子问道:“夫君想让哪个丫头进来伺候呢?春红婀娜多姿,绿意身材丰满……”
话还未完,顾章好似迫不及待一样。张口就道:“啊,两个都是极好的。我真是难以抉择呢?”
这话听在苏若离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别扭啊?看这样子,这该死的男人是想双管齐下享齐人之福了?
哼哼,美得他,也不看看他娶的是谁?
阴阴地一笑,苏若离撸了撸袖子,扬声问道:“如此,我便把两个丫头都叫进来了?”
“嗯,如此甚好,左拥右抱,真是人生一大美事儿?”顾章靠在浴桶上,摇头晃脑地说着,像是非常渴望一样。
苏若离的袖子已经挽了一半,露出一截玉藕一般的雪臂,眼神瞄着门口,朗声喊着:“春红、绿意,进来伺候姑爷洗澡……”
门外就脆脆的应了两声,随后,轻轻的脚步声踏进来。
顾章坐在浴桶里,浑身轻轻地颤抖着,憋得已经快要内伤了。
本来起了逗逗她的心思,谁知道她还真的火上了。
这么说,她不想让丫头进来伺候他洗浴?
这么说,她是在乎他的?
在行军打仗的日子里,无事的时候,营中那些老兵们就会说一些荤段子,那时候,西陲的风沙吹得人寂寞绝望,也就只有这些东西能提提神来。
听那些老兵说得头头是道的,若是一个女人在乎一个男人,那她眼里容不下沙子,绝不想看到男人身边有另一个女人的。
离儿,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心情?
虽然未回头,可顾章也能算出来此刻苏若离正气鼓鼓地瞪着一双葡萄般乌溜溜的大眼睛,鼓着腮帮子,正死死地盯着他吧?
这个小女人,终于难得一见地失态了。
顾章心情大爽起来,看来他的离儿吃醋了呢?
正想着再逗下去的时候,就听苏若离已经喊了两个丫头。他顿时大惊失色,万一这两个丫头真的进来了,岂不是看见他沐浴了?
他如今这副湿漉漉的身子可不想被别的女人给看去呢。
春红和绿意此时已经站到了里间的帘子外,似乎有些踌躇,不知道该不该进来。
今儿是姑娘和姑爷的大好日子,她们两个丫头进来凑什么热闹?
这要给姑爷搓澡,也得过了头三日才是啊?
她们两个暗暗咬着指头,为难地大眼瞪小眼。
敢怕是姑娘不大明白这里头的道道儿吧?其实她们俩也不懂的,都是听那管家娘子说的,说什么姑娘带着她们嫁过来,其实就是陪嫁丫头,将来要给将军做妾的。
一想到将军那健硕高大的身子,那俊朗无俦的面容,两个丫头就面红耳赤起来。
姑娘性子也不是那等小肚鸡肠的人,若是她们跟了将军,这可真是一步登天了。
只是今晚,姑娘太急躁了些?
不过既然姑娘叫进,那就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啊!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正要挑了帘子进去,却被一声粗吼给嚷了回去,“出去,这里用不着你们!”
分明是将军那低沉磁性的声音!
两个丫头吓了一跳。春红胆子大些,期期艾艾地隔着帘子小声回道:“是姑娘叫进的,说是要伺候将军您洗澡呢。”
里头却没有什么声响了。两个丫头面面相觑了下,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里间,净房门口,顾章已经湿漉漉地从浴桶里跳了出来,火辣辣的目光就那么对上了正在门口咬牙切齿掳袖子要上去揍他一顿的苏若离。
苏若离早就石化在那儿了,眼睛就那么一眨不带眨地盯着那个光着身子露出一身腱子肉的古铜色肌肤的男人,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
心脏忽地就漏跳了一拍。我的个妈呀,这不是搞湿身诱惑吗?
幸亏她前世里见多识广,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不然,岂不得七窍流血而死啊?
瞧瞧这完美的身材比例,肩宽腰细瘦不露骨的线条,古铜色的肌肤衬得身上的肌肉都跟着闪亮起来。
这。这男人疯了吗?
她很想别转过脸去不看他。可理智却战胜不了情感,让她一脸纠结别扭地站在那儿,眼睁睁地望着顾章走近。
外面,春红和绿意久久听不见动静,就有些着急,忙出声相询,“姑娘,我们来伺候将军沐浴了。”
“算了。你们回去歇着吧。”苏若离哑着嗓子,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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