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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嫂-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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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决一死战,当缩头乌龟算什么好汉!”
城楼上的兵士持枪执戈,严阵以待,任凭胡人骂破天,就是没人吭气儿。
谁都知道,胡人这是用的激将法,就是想激怒清泉城守军出战,好一锅儿给烩了的。
他们人多马壮,若是上头真的开了城门,估计不出半个时辰就能让他们占了清泉城的。
李扶安又哪里看不出胡人的阴谋来,只吩咐兵士不要理他们。
胡人骂了一阵子,见无人应答,气得又大喊起来,“我们的投石机你们也见识过了,如今再让你们尝尝石头丸子的滋味儿。”
苏若离手里攥了一个小牛皮袋子,实在是忍不住了,探头就往外头扔去,嘴里还大骂着:“去你娘的,让你常常姑奶奶的霹雳弹的滋味吧。”
李扶安没想到这看着安安静静的丫头竟也有如此强悍的一面,不由乐得笑了:都什么时候了 ,还跟胡人置气?
底下那个牛皮袋子上的引信已经被点燃了,带着一线微亮的弧度,抛向了不远处的一架巨大的投石机伤,而那投石机上的巨大滚石眼看着就要飞了起来。
轰隆一声惊天巨响,原本着要投石头砸城楼的投石机猛然燃起了烈火。
巨大的爆炸声和熊熊的大火,波及到了投石机旁边的士兵,一时,只见绚烂无比的烟火中,飞起的身影和碎石。
谁也没料到投石机竟然会着起火来,而且这火还不同寻常,竟然伴随着巨大的爆裂声,和滔天的火光。
四周的士兵惊得连连抱头鼠窜,胡人排列整齐的队伍一时就乱了套。
苏若离却拍着手跳脚:“哈哈,太好了,居然能炸毁一架投石机,威力可真是不小啊!”
李扶安又好气又好笑,这小丫头还真是乐呵啊,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兴奋地这样,以为这是看花灯看烟火啊。
苏若离一出手,就炸掉了胡人的投石机,而那投石机制作起来甚是麻烦,非一朝一夕能做得出来的。胡人也就仅有三四架而已。
这边炸了投石机,城楼上欢呼一片,多日来,笼罩在城破的阴霾中的人们,只觉得扬眉吐气地呼了一口气。
这样看来,胡人也不是打不过的啊。
苏若离欢呼完,再接再厉,指着远处的一个投石机,拉着李扶安的手,“你看到了没?快找个力气大点儿的兵士来,让他扔上去!”
李扶安回身看了看,就指了一个块头大的兵士,那人点燃了引信,卯足了力气就撇了过去。
轰地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声,那架投石机也炸掉了。
胡人一见自己这边儿一连损毁了两架投石机,不觉胆战心惊。自打南下,他们一路如入无人之境,还没吃过这样的苦头呢。
忙让人把剩下的投石机就拖了回去。
苏若离高兴地大喊大叫的,头一次见证了自己配制出来的东西威力如此巨大,她怎能不高兴万分?
李扶安宠溺地望着那张染上了喜色的小脸,内心深处已是柔软了一片。
谁知道就在此时,因着苏若离高兴过度,半个身子都探向了城墙外,一支带着风声的白羽箭急如流行闪电般迎面扑来。
她尚未察觉,手里的一个牛皮小袋子上的引信正嗤嗤地烧着,她则探身扬手往外扔去。
等李扶安发觉时,那箭已经迫在眉睫了。而苏若离手里的炸药尚还没有飞出去。见过这东西威力的李扶安,自然知道若是在苏若离手里爆炸会有什么后果。
千钧一发之际,他来不及多想,只拿剑柄一点苏若离的手腕,剑尖挑着那袋子就扔了出去。
而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拉过苏若离把她往怀里一圈,自己转了个身,挡在了苏若离面前。
所有的事情不过是一瞬间,苏若离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噗嗤一声闷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扎进了肉里。
她愣愣地仰头,就见李扶安的眉头急速地蹙了蹙,脸色就变得煞白了。
不好,他中箭了!
遑论多想,苏若离的脑海里就飞快地掠过这个念头!(未完待续。。)
ps: 先看着这些,晚上再多更点儿,比较忙!
八十七章 以身相许(下)
苏若离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地一声就炸开了,天啊,李扶安这家伙给她挡箭了?
要不然,现在中箭的该是她了吧?
这家伙怎么这么傻,他可是一县之主啊,万一他没命了,这个清泉城可不就完了吗?
眼睛酸酸涩涩的,似乎有什么咸咸的东西流了出来。
泪眼模糊中,她瞧见眼前这个高大俊逸如仙的男人竟然朝她眨眨眼,笑了一下。
她忽然觉得很丢人,自己这是怎么了?
慌乱地抹了一把泪,她倏地把李扶安的身子转过来。身边好几个兵士已经奔了过来,帮她把李扶安安置下来。
箭正中后背,力透肌肉。李扶安只能趴在担架上,喘着粗气,疼得眉心都皱成了一团,却还不忘安慰苏若离,“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放心个屁!”苏若离当着他的面,丝毫没有形象地爆了一声粗口。
他只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知不知道自己要是死了,全城的人就完了啊?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苏若离一板一眼地点着他的鼻尖,忘记了尊卑贵贱之分,只是哑着嗓子吼道:“李扶安,你给我听好了,今儿你要是撑不过去,信不信我追到地府里把你给拉回来?”
“我信!”都这个时候,这家伙还愣是在白如金纸的脸上挤出了一抹笑,“有你这个神医在,阎王爷也不敢收了我的小命!”
苏若离不想跟他耍嘴皮子。知道这人也是个不怕死的,再扯下去,可真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她快步转过身去对着李扶安身边的一个护卫吩咐道:“把那牛皮小袋子就按照我教的法子只管狠劲儿地扔给胡人。炸他个天翻地覆!”
许是见识到了苏若离那股子泼辣劲儿,那个人高马大的护卫竟非常恭敬地对苏若离抱了抱拳,转身就去告诉守城的兵士了。
苏若离这才跟着抬担架的兵士匆匆赶往伤病站。
李扶安的伤势太重,若不及早把箭头拔出来,性命真是堪忧!
而在行走的当儿,李扶安竟然还有心思开她的玩笑,“苏姑娘。真看不出你一个姑娘家,竟然文武双全,丝毫不逊于男儿呀。”
“那是。本姑娘那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医得了死人炸得过胡虏,花样多着呢。你好好活着,才能见识到本姑娘的招数呢。”苏若离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急吼吼地吹着。
李扶安趴担架上就噗嗤一声笑了。他还真从未见过这么胆大脸皮厚的姑娘呢。想他在京都时,接触过的名门贵女也不少,那些人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个个都算是出类拔萃的了,可他愣是一个也看不入眼。
眼前的这个姑娘,那股子爽利麻利劲儿,不知不觉地就是对了他的眼缘,他就是欣赏她这与众不同的地方。以至于看不得她受一点儿伤害,宁愿搭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这可是李扶安这二十年来从未遇到过的坎儿。不由自主地就想去呵护她,去亲近她!
刚才在城门楼上的那一箭射向他的后背时,那是锥心刺骨的疼痛啊,就好像有人拿了一柄小刀再慢慢地剔肉一样,疼得他都快要站不住了,让他多年习武的身躯都抵挡不了。
可是他不想让她害怕让她担忧,愣是咬紧牙关一声没吭。
当他看到她为了他流下的泪水时,他竟然欢喜地笑了。身上的疼痛似乎一霎时好了许多。
李扶安终于知道,什么是刻骨铭心,什么是相思成病了。
伤病站里人满为患,可是县太爷受了这么重的伤,那些人感佩之际,利索地就腾出了一个小间儿来。
苏若离则手脚麻利地拿银针给他扎上止疼止血,旋即又把自己的手术器械喷了烧酒在火上燎了燎。
一切准备就绪,她顺手撕下李扶安袍子上的一块布条来颤了颤,递到他嘴边,“来,咬着!”
“做什么?”已经气息奄奄的李扶安,浑身都是虚汗,却依然倔强地不肯昏过去,偏要问个清楚。
“拔箭可是很疼的,到时候我怕你受不住!”苏若离叹息一声,好脾气地给他解释着。看在他救了自己的份儿上,自己还是对他好一些吧。
手里却不停,用小剪刀剪开他背上被血染透了的衣裳,嗤啦一声给他撕开了,让他整个上半身都裸露在外。
“你怎地给我脱了衣裳?”李扶安当着一个小姑娘的面儿光裸着上身,很有些不适应,苍白的脸色竟然泛上了一层红晕。
苏若离斜睨他一眼,慢声细语地解释,“待会儿扒箭的时候,省得伤口感染了。”
“那,你看光了我的身子,怎么办?”李扶安咬了咬嘴唇,闷闷地问道。
什么?这会子还担心他被看光?他还是不是男人啊?
真是的,她前辈子可不知道看光了多少男人身子了,有哪一个问她怎么办的啊?
难不成,还要让她负责?
我那个去!
苏若离翻了个大白眼,很不耐烦地冲出一句话来,“不就看个上半身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看光的男人可多了去了。”
她说得可是大实话,可听在李扶安的耳朵里,却很不是滋味。她这么点儿小姑娘,看光的男人竟然很多?都,都是怎么看光的啊?
难道也是给人家治伤才看光的?
李扶安心里况味莫名,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儿。
半天,才吭哧吭哧地问出来,“你给很多男人治过伤?”
苏若离愣了愣,良久才明白这家伙的话,点了点头。“算是吧。”
“以后,你还是不要给男人治了。”李扶安不快地丢下这句话,就把那布条给抛开了。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别扭啊?”见他一点儿都不配合,苏若离来了气,也忘了他的身份可是个县太爷了。
“既然你看光了我的身子,那你可得为我负责!”生了一会儿闷气的李扶安,忽然就这么愣头愣脑地冒出一句话来。
苏若离只觉得眼前一暗,差点儿没有昏倒。这家伙有没有搞错啊,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要她负责?她可是好心给他治伤的啊。
还没等她缓过气儿来。李扶安下一句话更是把她给雷得外焦里嫩,“你若是不想负责也罢,那换我以身相许吧?”
什么什么?苏若离唯恐自己听错了。掏了掏耳朵,愣愣地看着他。这家伙,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我的个亲娘哎!
她苏若离不至于烂桃花这么多吧?不过就是治了个伤而已,这人怎么还赖上了?
“喂。我说县太爷同志。你能不能再雷一点儿啊?你可是一县的父母官青天大老爷啊,怎能说出这么没有担当的话来?你这不是对小女子绝对的侮辱吗?你是想调戏民女还是怎么的?我可是名花有主的有夫之妇啊!”
苏若离,嘴里噼里啪啦滚珠落玉盘一样地把自己的身份又表明了一番。又感慨地摸摸这家伙的脑门,温度适宜,也没发烧啊,怎么说出这么一番胡话来?
“你婆婆不是要休了你吗?到时候你可就是自由身了,再嫁由己,你还怕什么啊?”李扶安反而认真起来。一双迷离神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苏若离,幽静深邃的眸子里。跳动着一簇烈烈火焰。
“要嫁也不一定嫁你啊。”苏若离实在是被这家伙给聒噪地不胜其烦了,凉凉地给他兜头泼了一桶冷水。
搞什么搞?她是给他治病的,并不是和他探头这些情情爱爱的。有话,就憋着吧。
“你,相不中我?”头一次,李扶安对自己产生了疑问,按说,自己的家世、人品、相貌,那都是上等啊,怎么这姑娘还这么淡定?他有这么差吗?
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苏若离懒得理他,一把抓过布条子塞进他的嘴里,不忘了损他一句,“咬紧了,别待会儿让我听到不好的话手一抖给你拔不出来!”
也不管李扶安是否听得进去,手里拿了银勺子就压在了伤口上,另一手里的小刀子则飞快地沿着箭头四周化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形状。
许是针灸麻醉的作用,李扶安并没觉得很疼。
他呜噜不清地哼了几声,苏若离那小刀子已是沿着四方形给挖了下去。
这种生割肉的感觉可真是,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格外**!
一声闷哼成公地堵住了李扶安想说话的嘴,把他满肚子的情话都给憋了回去。
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一时汗如雨下,脸色越发白得透明。
“很疼吧?”苏若离见他这样,心下也着实佩服,掏出自己的帕子给他拭了拭额头上的汗,嘴里轻柔地安慰着,“先忍忍,一会儿就好!”
一边说着,右手已经攥住了那箭杆,猛一用力往上拔去。
“噗”的一声,一块带着血淋淋鲜肉的箭头就从李扶安的背上给拔了出来。血,如喷泉一样一下子涌了出来,殷红的血顿时漫过了李扶安的背脊。
苏若离手疾地吓死劲儿拿银勺子给摁住了伤口,而李扶安,终于也承受不住这种撕裂般的痛苦,头一歪,昏过去了。
得,这家伙,这下子可是老实了。
苦笑着望了一眼他那雪白透明的脸,苏若离无声地叹息了一声:没想到这么个眉目如画的人,内里也是个响铮铮的汉子啊!
清泉县城被围得水泄不通、城里的百姓们正如火如荼的时候,京畿郊外的一处兵营里,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儿。
除夕那晚上,被一队官军给强行带走的顾章,此时正被绑在一根木头桩子上,只等着午时三刻就要问斩了。
原来,那带他走的那个小校,在清泉镇上得偿所愿,和里正王文儒的闺女王阿娟睡了一夜,就答应了王文儒到时候要让顾章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在外头的。
而王阿娟自从被顾章和苏若离给摆了一道,大半夜地被扒光了送到村头和杨易野合事发,迫不得已给杨易做了一房小妾,打那以后,就对顾章和苏若离恨之若骨,巴不得他们两个都死在她手里才好!
那夜,她在那小校身上极尽能事,把许久都没碰过荤腥的小校给迷得五荤八素的,就向她保证到了军中,就想方设法要了顾章的命!
那小校占了人家的身子,自然是爽快地答应下来。于是,顾章一路上,那苦头就吃不了兜着了。
常年在军中待着的汉子,那糟蹋的人的法子自然很多。先是不给顾章吃喝,逼着他喝人尿。顾章自是不从,于是,那小校就让自己手下的那一帮兵把顾章揍得爬不起来。
待到了夜里,又不让顾章睡炕上,把他手脚都捆缚了扔在冰凉的马号里,让他和战马睡一起!(未完待续。。)
八十八章 尘埃崛起(一)
马号里弥漫着一股腥臊的气味,那是战马身上发出来的。
好在顾章是个打小儿就上山打猎砍柴的把式,家里并不宽裕,他身为长子,吃的苦自然比其他的弟妹要多得多。
相较之下,并不觉得这有多苦。反而觉得不和那些人睡在一块儿,倒省得提心吊胆的了。
这些战马们都很通人性,夜半寒风呼啸的时候,顾章就卧在战马身上互相取暖,竟觉得日子也没那么难过。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常常会想此时的苏若离在做些什么。
一想到那个狡黠机灵的小丫头,他觉得自己浑身都暖洋洋的,心口那儿柔化成了一团水。
那个小丫头,此刻是不是正拥被而卧,屋里是不是点了个大火盆?
想到走之前,自己夜夜能够拥她入怀,顾章就觉得那是世上最美好的日子了。
只是不知道他还有命活着回去没有?若是死在外头,不知道她会不会伤心难过?
每晚上,都被这些问题充斥着脑海,他也不觉得这样的日子有多难熬了。
那小校还以为这么折磨着顾章,一连大半个月过去,这人就算是不疯也该死了,谁知道这小子偏生壮得跟头牛似的,不仅没疯,连点儿小病都没有。
他倒是奇怪了,看着好端端的顾章,他越发下了狠心。折腾不死这小子,那清泉镇上的小美人儿可是说了,以后再也不让他碰了呢。
一想想那小美人儿满身软绵绵的样子。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底下那活儿更是经久不息地竖着,快要戳破他的裤裆了。
像他这种脑袋别在裤腰上的人。哪里有个安生日子过啊,哪里有个婆娘热炕头睡啊?一尝到了女人的滋味,那就跟中了蛊毒一样,再也收不住手了。
于是他就命自己手底下的几个弟兄吓死劲儿地折腾死顾章,最好是越快越好!
对于这些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人来说,这自然是小事一桩。况且折腾这么一个手无寸铁的山村小子,可真是有趣的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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