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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见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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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手比赛基本上还是男人的天下,虽然每次比赛都设立了女子推手,但经常凑不够一个级别要求达到的人数。而这次女子推手报名的还不少,时麒她们这个五十六公斤级的有八个人。
由于推手人数众多,这次赛制最后决定使用“单败淘汰制”。这种淘汰制的残酷性不言而喻,只要输了一场就铁定与金牌无缘,所以竞争会非常的激烈,运动员每场都必须全力以赴,故而没有无意义的比赛。还有就是暴冷、黑马之类的意外机率会大大增加。
陶野随着众人进了场馆。这间场馆两边有高高的看台,看座位大概能容纳四五百号人。由于晚上不只女子比赛,场馆里基本上除了观赛的还有等会儿要比赛的男运动员,看台上都坐得差不多了,她们来得还算晚的,只好挤在场馆门边的座位上。
陶野是坐不住的,她站到看台最下面,隔着铁栏,看到场馆中央搭有一个半米高约五六米宽的方形擂台。擂台中间有个蓝色的大圈,推手比赛就在其中进行。而擂台周边还用海绵垫子围住,陶野听身后时散鹤给大家解释,说是防止摔出去的人受伤用的。
一听到这,陶野更是不安了,时麒已经去检录了,她看起来一派轻松,却不知大家的心都为她提着。
毕竟推手比赛不比其他的是以演示为主,一但肢体有接触就肯定会有碰撞,难免会受伤,听说今天白天的男子推手比赛也异常激烈,有人连衣服都被对手给撕掉了……
陶野等着的时候就觉身边一暗,她转头,看到那个叫何通的男孩站在了时散鹤的边上。
“你晚上也有比赛?”时散鹤看了他一眼。
“不是的,我看到时麒晚上有比赛,所以来给她加加油。”何通笑着把手搭在铁栏上。
时散鹤没再说话,只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微微笑了笑。
陶野原想走开,但她考虑到这两个人对推手肯定比别人要了解,为免等下有自己看不懂的东西,她就还是站在那不动了。
不一会儿后,比赛开始,赛前还是那套流程,裁判员进场,运动员进场,果然,时麒腰里系着一条黑色的腰带出现了。
尽管和时麒分开时,陶野还能在她脸上看到微笑,但现在那个女孩脸上已经是一片平静。她穿着一件紧身的短袖,下/面是条运动裤。推手比赛的服装没有太高要求,但还是利落些的衣服不会有防碍。除此以外时麒把扎在腰间的带子系得像朵花,使她看起来青春亮丽,不像是比赛的运动员,反而是来走秀似的。
她进来后全场响起了不少的口哨声,在坐的大部分都是年轻人,本来女子推手是没什么看头的,有养眼的美女进来,终于使人打起了些精神。
等正式开赛后,主裁判和边裁跳上擂台行礼,然后是系有红、黑腰带的红方、黑方上场。
时麒是第一组上台的,她和她的对手朝着四向抱拳行礼,又朝裁判行礼,最后在裁判的示意下朝对手行礼。
陶野看到,时麒的对手比她年纪看起来要大很多。推手比赛按体重不按年龄,所以会出现这种现象。但那个女人比时麒要矮不少,同级别下,身形自然就要“横”多了。
时散鹤在一边对何通说:“你看那女人的大腿,快赶上时麒两个粗了。”
“嗯,”何通点头,“下盘肯定很好。”
他们正聊着,一声哨鸣,比赛开始。
推手比赛一场两局,一局两分钟,中间休息一分钟。短短的五分钟,也就是陶野打一套拳的时间,但于场上两人,却是要分出胜负来的。
而有时候胜负,也是一瞬间的事。
时麒与对手搭上手,按推手惯例,左右各立圆打轮两圈,随后立即抱缠到一起。
太极推手一定要先搭手才能进行比赛,并且在比赛中只能采用“掤、捋、挤、按、采、挒、肘、靠”等技击方法,以达使对方失去身体重心和平衡能力而移位,并使其倒地或下擂,体现的是“引进落空”、“闪战惊弹”劲的发放效果1。而这些规则和结果让它看起来像摔跤比赛,其实大有不同。
于是太极推手的比赛如果不是行内人看会非常没有意思,因为它的观赏性比拳击、散打之类包括一些外家拳的比赛要差一些。太极的刚烈都包含在至阴至柔中,比如直钉难入的墙,螺旋钉总能入。所以比赛一眼看上去,就是两个人总缠在一起难解难分似的。
总而言之,推手在力之外,更重技巧。
可是就在大家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场上忽起一个小高/潮。
时麒的对手大概是看时麒身量苗条,个子虽高难免底盘不稳,一上来抱缠之后就压住时麒迫使她放低身段然后以肩“靠”过来,上头力如沉铁,下头脚也没放松,搓上步去就想勾倒时麒。
这下如果得逞,时麒必然要摔个仰面朝天。
可惜结局没有如她所愿。
所谓“听劲”,随对方的力而走,时麒已经隐约看到这扇门了。
就在她两肩一沉之际,时麒已经撤退脚去,对方的马步无疑稳健,她这么多年也不是白练的,腰胯猛地沉下去一拧,被对方压住的双手缠丝而上顺着她“靠”过来的势一个“大捋”。这时对方的脚已经上来了,时麒干脆有样学样,拧腰之后上脚拦了她一下,那人的势就已经头重脚轻了。
最后时麒双手一送,她的对手横飞出了圈外,非常不雅的趴在了地上。
一局两分钟看似很短,可交手的一个回合不过几秒之间,太极虽慢,可推手同样有绝杀之势。
全场观众大多其实还没进入观赛状态,这台上两人一合即分,高低立现,整个场内静止了几秒钟,这才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此起彼伏的叫好声。
推手规则条律分明,但真正上台后的比赛并非能按部就班,尤其那些男人的比赛,很多东西旁观者是看不清楚的。但刚刚这两个人的交手,基本上就像教科书一般规范,简直堪称完美。可是这不是推手展示,交手间要做到这一点,大家都能看出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手底下是有真章的,时机加技巧,自然能做到“引进落空”。
何通突然赞叹了一声:“时麒的腰真好。”
时散鹤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他忙解释:“我的意思是说她的腰发力发得好。”然后又有些不忍看擂台下那女人的狼狈,低声嘀咕:“还有她也挺狠的啊。”
时散鹤拍他的肩:“我女儿很强吧。”
“那叔叔说我强吗?”何通笑嘻嘻地问。
何通当然是强的,时散鹤上午已经看过他的一场比赛了,对这个年轻人很是欣赏,他笑着说:“那你是要和我女儿比谁更强吗?”
“那怎么会,”何通也笑,“时麒毕竟是女生,是男人就得让着她。”
陶野现在是一心二用。听着身后的对话,她心里渐渐沉了下去,而眼前的时麒却又在她面前发光,她被迫站在阴阳的交界里,百般煎熬。
她看到那个女人跌下台后,时麒立即过去把她扶了起来,回到圆圈里后,还双手合什做了抱歉的举动。而这时裁判也做了手势,黑方得三分。
接下来的比赛就变得没什么悬念了,那个对手仿佛是被时麒吓了一下,气势显得弱了下去。她的下盘确实很稳,后来时麒再想摔她出圈就不那么容易了,只能开始循序渐进一分两分的得。但显然对手由于第一局里一分未得,在第二局里就着急了些,时麒利用对手的心态,诱了她几次出手,都成功得分。
最后一声锣响,两局结束。裁判拉住两人的手,面朝裁判席等裁定,最后举起了时麒的手……
时麒出了场馆后刚想找队伍汇合,结果被一群人拦住。这还是些国际友人,各个穿着亮晶晶的太极服,满脸的兴奋。时麒被拦得莫明其妙,结果其中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话问她:“请问能跟你合个影吗?”
打一场比赛就出现粉丝了?时麒为体现我泱泱大国的气度,好脾气地任他们要求合影摆拍动作。就在这时时散鹤走了过来,他是迟迟不见时麒才出来的,一眼就看到女儿正被一群外国人包围着。
时麒正被问到她的推手在哪里学的时就看到了她爸,于是朝他指过来,时散鹤开始掏口袋,拿出一叠名片开始分发——既然叫国际交流大赛,那不得和国际友人交流交流。
时麒则趁机会溜去找队伍了。
她到了看台边就被何通叫住了。擂台上已经开始了第二组比赛,何通开始跟她分析她下场可能会遭遇到的对手。而等她们这个级别的第一轮都结束后,男子推手又开始了,于是时麒就继续看下去。
其间因为时间关系,大家都要回宾馆了,时麒回头朝她们招了招手,表示等下会和何通一起回去,她要看完今天晚上所有的推手比赛。

第五十章

当晚时麒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超过十一点了,她和何通他们队里的人聊得十分投机,他们队里也有女队员参加推手,可惜和她不是一个级别的,不过两人约定等比赛结束后找时间切磋一下。
她们回来之前还去吃了一点东西,时麒打包了两分擀面皮,一份带给她爸,她知道他肯定还没睡,还有一份带给陶野。
说起来之前她比赛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到陶野是不是在看比赛,后来好像也没看到她。想着陶野应该不至于会错过自己的比赛,这会儿恐怕还在房间里等自己呢。想到这里时麒刷开了门——竟然没反锁,然后她眼前一片黑暗。
陶野已经睡了?
时麒进去后打开手机,将把门仔细关好,然后摸黑把吃的放在桌子上。
陶野把落地窗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房间里一片安静,恐怕她正睡得香甜呢。时麒开了浴室的灯,借着房门透出的光,轻手轻脚的拿换洗的衣物,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惊醒了床上的人。
“时麒?”
听那声音里有无尽的疲倦,时麒小声问:“吵醒你了?”
床头亮起昏黄的灯光,陶野半坐起来,拿枕头靠在身后:“……没有。”
“我带了吃的给你。”时麒又说。
“……我刷牙了。”陶野摇头。
时麒耸了耸肩,转身去洗澡了。
陶野看着她步伐轻快,显然心情特别的好。她今天晚上的收获一定特别的大,看她和何通讨论擂台上的推手时,那眉飞色舞的模样,让陶野的心退了又退。
如果可以,我愿意我的世界里只剩一个她,可她的世界里却有那么多的东西。陶野一直这样想着,根本就睡不着觉。她刚刚觉得和时麒有一点进步,就又萌生了畏惧。想起时教练和何通的对话,她本能地察觉到时教练像是在看女婿似的,最后时麒要留下来跟何通一起看比赛,大家都带上了了然的笑意想起哄,还是被时教练给推走的。
因为时麒和何通站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很配啊,陶野把床头灯给关掉了,心被绞痛,她只能把自己畏缩着隐藏在黑暗里。
时麒出来后房间里就又是一片漆黑了。
“陶野,你睡了?”
“……没有。”
按了墙上的开关,时麒一抬眼就看到陶野雪白的一张脸:“你怎么了?”
陶野怔怔地看着时麒,眼睛里一片幽深。
被她这执着的目光盯得有点发毛,时麒擦着头发跳上床盘膝坐下:“你不舒服?”
陶野摇头。
时麒闷了一下。为什么她的朋友里少有性情内向的人,不外乎这种人的心思比较重,还是闷头罐。她把擦头发的毛巾轻轻摔在床上,皱起眉来:“你有什么话就说,别这么看着我。”
“我说什么……很重要吗?”陶野轻声说,透着一丝绝望,她厌恶自己这样大起大落的情绪,可操纵情绪的提线却不在她手里。
“重不重要我说了算。”时麒埋下头去又开始擦头发。
陶野垂着头看着那头黑发。她喜欢会卷起一撮头发的时麒,也喜欢擂台上那个大发神威的时麒。可是别人也会喜欢她,比自己适合一千倍一万倍。在何通的面前,陶野甚至没有勇气去直视他,遑论和他讨论她们眼睛里共同看着的那个女孩。
“那……你喜欢何通吗?”
时麒的手顿了顿,她撩起头发看向陶野。
陶野正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猛然惊醒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似的,整个人都慌张起来。
“你……你可以不用回答,我什么都没问。”陶野往下一溜缩进了被子里,一把拉高了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时麒揉了几下头发,叹了口气,她直接从自己床上跳到陶野床上去,那女人被震动了一下,更加缩得没影了。
把被子从她手里扒下去,时麒看着眼睛红红的陶野,有点好笑又好气地说:“你可能不会相信……其实我有点喜欢你。”
陶野确实不相信,她甚至把时麒的话当做了自己心里臆造的内容,不由露出如梦如幻的表情,可不过几秒就立即转换成一脸的惊骇。
对于自己的话造成这样的后果,时麒颇有些无奈,她放开了陶野的被子,跪坐在一边:“你起来,我们谈谈。”
磨磨蹭蹭坐起来的陶野拥紧被子,一眼不错的盯着时麒,哆嗦地问:“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你如果开这样的玩笑……时麒……”
“为什么说喜欢你……你会觉得是玩笑呢?”时麒纳闷地问。
“因为……”陶野幽幽地说,“因为你说过不会喜欢我啊。”
哦,那话自己的确说过,时麒被噎住。不知道谁曾说过,千万不要太笃定的下什么结论,因为结果常常是相反的,有时候结论就像是预言,比较被人熟知的是如果谁说我冬天从来都不冻手,那结果很可能今年就会冻上了。
时麒觉得这个话题兜转回去只会让自己更狼狈,于是她突然问:“你刚才那是……吃醋了?”
陶野心里的瓶子应声打翻了,浓重的酸味弥漫上来,刺激得眼睛发热,但瓶底酝酿的却是一枚苦果。陶野涩涩地想,她哪里有吃醋的权力。可是时麒刚才竟然说有点喜欢你——这让陶野一直僵在那里不敢动弹,连眼睛都不敢乱瞟,只能直直地盯着眼前。
时麒随着她的目光一低头,伸手摸到自己脖子下带的金链子。
“……喜欢?”
陶野茫然地看着她。
“把手给我。”时麒说着伸手把金链子摘下来,然后一圈一圈地缠在了陶野的手腕上。
三圈,恰恰好。
“你知道吗?”时麒看着陶野细嫩的手腕上金光流动,笑了笑说,“这条锁骨链是我教第一批学生后买的。我本来很喜欢收藏戒指,但你知道练太极拳带那个不方便,后来无意看到这条链子,满柜的珠光宝气中她一点也不示弱啊。结果买回来我带上去之后大家都说和我气质不搭,使劲地笑话过我一阵。不过,是我自己喜欢,也不是要带给谁看,我哪管他们说什么。后来带久了,大家都看习惯了也就没人说不搭了,偶尔还有人问我链子哪里买的。”时麒说完这长长的话后就用手指戳了戳那链子,“我突然发现你和这链子差不多……送给你了。”
陶野现在已经完全晕眩了,时麒多会说话啊,她不能不怀疑那些话里大有深意。腕间的这条锁骨链一点都不重,却密密实实地匝着她的手,也匝着她的心。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不能负荷了,如果这个时候时麒再说一点什么,说不定就这样爆裂开来。
时麒看到陶野的脸色不断的转变着,似乎想哭又想笑,她心里也就有些软软的。本来今天她没准备表这个态的,但反常的陶野让她心情有一些烦躁,她眼睁睁地看着事情到了现在的局面,却并没有打算阻止自己。不喜欢的时候就说不喜欢,喜欢之后再否认,那不是她的风格。
“好了,可以好好睡觉了吗?”时麒轻声问。
陶野看着她,眼睛里慢慢有了些湿意,她想这个夜晚她应该更加的睡不着觉吧。
时麒握了握陶野带着她的链子的手,又重新跳回自己床上去擦头发。
陶野毫无睡意,连忙跟着也爬出被子,踩到她的床上。她见时麒仰头看她,就呐呐地说:“我……我帮你擦头发。”
时麒笑了起来,把毛巾递给她。陶野神智还有些被时麒震得回不了位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惊觉自己正和时麒面对面地坐着。不知怎么,就有些心虚了,她转头看到手腕上的链子,又不安起来:“你真的把链子送给我?”
陶野擦头发的手法不错,不但温柔有力还附带按摩作用,时麒已经被她弄得昏昏欲睡了。她打起了点精神“嗯”了一声。
那明天她脖子上没项链人家发现了怎么办,自己手上的又被人家发现了怎么办?陶野咬着牙想了想,决定只带今天这一晚,明天一早就把链子好好的藏起来。还有,时麒的头发这么软,怎么还那么容易睡得翘起来呢。陶野擦着擦着就发现手底越来越重,低头仔细一看,时麒眼睛已经闭了起来。她慢慢松开手,只见时麒的身子就向她倾了过来,最后把头枕在了她的肩上。
陶野静坐了一会儿,颤抖着伸出手去,轻轻拢在了时麒的腰上。
结果第二天时麒一睁眼就看到陶野坐在床上正偷偷摸摸地想把链子摘下来。
这条锁骨链特别的细,它的搭扣也自然特别的小,链子套在陶野的手上三圈下来非常的妥帖,她是很难在一只手的情况下打开的。
“……你干什么呢?”
陶野被吓了一大跳,时麒昨晚被她塞在被子里的时候那头发是小心捋顺过的,结果还是翘起一撮来。可随即她就不敢再看时麒了。
昨晚会不会是一个梦呢,刚才陶野几乎是一个激灵就从睡眠状态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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