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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沾衣-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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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就不好奇她如何了吗?”
  皇后淡淡道:“大抵逃出去了吧。”
  连嬅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半响才道:“她一直在殿外,守着您的安全。”
  “那么现在看来,她应该已经死了。”皇后道。
  她似乎并不是很关心的样子。
  连嬅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皇后闭上眼睛,道:“还请这位将军在本宫死后,烧了这处宫殿。”她不想死后受辱。
  连嬅艰难道:“好。”
  “多谢。”她还是那么平静。
  连嬅将烛油浇到地上,她本想立刻点燃,但想起外面还有一个凌无悔,又折身出去,把凌无悔的尸体拽了进来,拖到皇后跟前。
  然后,一把火扔到了火油上。
  火油一下子燃了起来,她转身出去,不再回头。
  ……
  未央宫。
  箫琼散着头发,不曾带冠,盯着萧钰看了会,才笑道:“你真的来了。”
  萧钰柔声道:“臣弟来晚了,还请皇兄恕罪。”
  箫琼冷冷道:“段思之呢?”
  “段帅不在。”
  “不可能,”他冷笑道:“你在这,段思之不可能不在。”
  “段帅确实不在。”萧钰笑道:“因为段帅说,他不想见你。”
  箫琼捏紧了手指,最后慢慢放下,道:“是朕低估了你。”
  “皇兄应当杀了我。”
  “如果给朕那个机会,朕会杀的。”他的声音冷冷。
  越子临抱着剑,靠着柱子。
  皇帝的脸很好看,她小时候很喜欢。
  皇帝也很喜欢她,还抱着她骑过马。
  当年的世家贵女里,只有她有这份荣宠,所以,当皇帝下旨时,她不能相信那是箫琼做的。
  “你是顾朝阳和方敛的女儿?”箫琼问。
  “是。”
  箫琼看着越子临,道:“果真与你的母亲十分相似。”他没想过有什么善终,这时候十分淡然。
  越子临道:“我有一事,想问陛下。”
  “你说。”
  “当年陛下是因为那份圣旨,才抄了方顾两家的家?”
  箫琼道:“朕说是如何,说不是如何?”
  越子临道:“不如何,陛下已经失去了子嗣妻妾,万里河山,我实在没什么可拿来威胁陛下了。”
  箫琼的神色变了变,道:“是。”
  越子临握紧了春水。
  萧钰道:“无病,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越子临道:“没有。”
  萧钰道:“那好,还请无病帮我,挑断了皇兄的手筋脚筋,不能让他死。”
  箫琼欲动,却只觉四肢一阵疼痛,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越子临怕他咬舌自尽,还把下巴骨卸了下来。
  萧钰有些吃力地把箫琼抱起来,放到了榻上。
  越子临若有所思地看着宁王,他显然是不打算杀箫琼,但究竟要如何做,这便与她无关了。
  “告辞。”
  萧钰道:“好。”
  越子临出门,看见站在血中的段长歌。
  她略略一点头,走了。
  青衣在血中格外显眼。
  半月后,新帝登基,论功行赏,平方顾两家之反,封顾候长子顾明远为净阳王,封地兖州,长女顾凌远为泾阳王,封地屛州,暂居京中。
  段思之仍为帅,不过被段帅以身体不好推了,封王长青,世袭爵位,居京中。
  段思之长女死于战中,追封庆盈郡主,葬泰陵。
  新帝唯有一女,名萧徵,立为储君。
  新帝无后亦无妃。
  废帝病逝,并没有葬入皇陵。
  下葬那日,无人见到尸体。
  又半月,帝宣泾阳王。
  保命的东西她都留给了弟弟,如今如果皇帝真要杀她……可皇帝不可能杀她。
  顾明远在兖州已站稳了脚,又有兵权,且顾方两家刚刚平反,皇帝现在还得留着她。
  但不杀她,不意味着不会动她。
  萧钰见她来了,笑道:“终于到了,朕等你等了好久。”
  “请陛下恕罪。”
  萧钰道:“既然要讨饶就先喝了这杯酒,”他倒了一杯酒,道:“是桃花酿,比往年甜了些,你尝尝看?”
  桃花酿泛着淡淡的粉红,很是招人的样子。
  可萧钰不会无端地赐给她一杯酒。
  酒中有什么,不会要她命,但会让她痛不欲生的东西。
  越子临看着这杯酒,没有接。
  萧钰道:“怎么了?”
  他擦了擦酒杯上的花纹,道:“还是说,泾阳王觉得这样好的东西,要与净阳王一同分享?”
  可如果朝廷想,还是可以挥师南下,马踏兖州。
  别人可能会为了国力而忍耐,但萧钰不会。
  他就是个疯子。
  越子临握着酒杯,在酒杯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萧钰微笑地看着她,好像是个十分慈爱的长辈。
  “陛下,”内监道:“储君殿下求见。”
  “叫她等等。”萧钰道。
  “可某已经来了。”段长歌道:“恕儿臣失礼。”
  段长歌好像一直学不会何为父为子纲,但无所谓,段长歌是他唯一的女儿,他可以原谅她的这些小毛病。
  越子临见礼,道:“殿下。”
  段长歌道:“不必多礼。”她看见越子临手中的酒,笑道:“陛下和王爷拿着什么好东西瞒着某?”
  萧钰面色稍缓,道:“不过是桃花酿。”
  “原来是桃花酿,”段长歌道:“某似乎也很多年没喝过了,有些想了。”她看向越子临,道:“不知道王爷愿不愿意,忍痛割爱呢?”
  越子临还未说话,萧钰便道:“不可!”
  “为何不可?”段长歌奇道:“莫非某连一杯酒都喝不得了吗?”
  萧钰道:“你要喝,去府库里找,千坛万坛都有。”
  “可儿臣只想要王爷的这杯,美人握过的酒,比从前的都甜。”
  萧钰看着自己的女儿,她似乎真的想要这杯酒,可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若是王爷不介意,某便,”
  她正要去拿杯子,却听萧钰道:“你这是,诚心与朕过不去?”
  段长歌道:“岂敢。只不过儿臣喝杯酒,怎么就让父皇如此生气?”
  “你应当明白酒里有什么!”
  “儿臣真不明白。”她道:“要喝了才明白。”
  越子临并未有给段长歌这杯酒,可段长歌顺手拿起了内监端在托盘上的酒壶。
  “你这样,”萧钰冷冷道:“只会让朕更想杀她。”
  为王者,容不下这样的深情!
  段长歌扔下壶盖,笑道:“那么,父皇,儿臣也告诉你。”她仰头将酒倒进嘴里,越子临想拦,却来不及了。
  “她是儿臣的命。”
  这是最后一次。
  后来她因吃了那药在山洞中昏死过去,如果不是越子临用血喂她,她根本活不过那几日,越子临也险些死在那。
  酒壶落到地上,咣当一声。
  她好像醉了,摇摇晃晃道:“若父皇非杀她不可,那就先要了儿臣的命吧。”
  就当是,还她那条命。
  从此之后,再无干系。
  “段不疑!?”                        
作者有话要说:  安利姬友文《天后说她暗恋我》
  披着娱乐圈外皮的探案文。
  演戏唱歌两手抓的宋于心VS酒吧驻唱兼职破案的唐言芷
  宋于心,你卡里的钱怎么一下子少了这么多?
  哦那是因为我接到一个电话让我为保护珍稀动物献一份爱心
  她跟我说南极的熊要迁徙到北极
  北极的企鹅也呆不下去要搬家了
  你最好先给自己的智商搬个家
  这么简单的常识你都不知道
  南极企鹅,北极熊。

  ☆、第七十九章 结局 情丝

  萧钰的药下的很特别; 这药不能让人死; 却能让人经脉具断; 此后就成了废人。
  御医束手无策; 越子临当晚就带着段长歌离开了皇宫。
  有个人能救段长歌。
  他一定能救段长歌。
  医圣——素怀瑜。
  段长歌昏睡了好些时日,马车从帝都到了南海; 她醒来时第一句话便是,“我疼。”
  越子临转过头去; 不看段长歌的眼睛。
  “我知道。”她回答。
  段长歌好像很不解的样子; 喃喃自语道:“你说; 喜欢一个人怎么这样疼呢?”
  是啊,喜欢一个人怎么能那么疼呢?
  越子临不知道经脉具断有多疼; 可她却也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疼; 压着胸口般,窒息的痛楚。
  可她终究只是仰着头,眼泪一滴都没落下。
  段长歌疼得神志不清; 低声道:“父帅……”
  越子临握着她的手。
  “父帅,我……我想去找一个人; 她在等我……”
  越子临一怔。
  “凌远; ”段长歌的手比任何时候都冷; “你别恨我。”
  越子临哑声道:“我不恨你。你要是死在这,我连你是谁都记不得。”
  “我不是故意不想去找你的,”越子临不知道段长歌看见了什么,只听她自语,“我本来可以回来的; 可我……我被伤及筋骨,根本动弹不得……”
  等她回来时,那已成了废墟一片。
  “为什么会伤及筋骨?”她颤声道。
  “我……我想快点去找你……”
  段长歌的目光没有焦距,显然看的不是面前的越子临。
  “那日清瑶被攻,我心思帝都,所带的那支被敌军切断,没有援助粮草,以五百对七千,用尽气力,等我被救时,经脉已断了。说是用了太多内力的缘故。”她低笑道:“凌远,你是不是觉得我可笑?”
  “我本来,可以去看你的。”她道,声音低的要命。
  我本来,可以带你走的。
  你本来,不用受那么多罪的。
  段长歌只觉得眼前雾蒙蒙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脑中的记忆又仿佛不是她的,头疼的厉害。
  越子临摇头,无话可说。
  她真的无话可说。
  段长歌不可笑。
  谁都不可笑。
  ……
  越子临少年时曾来过医圣故居,不过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
  医圣的居所很安静,没什么人打扰,一扇巨大的石门将内阁与外宅分开。
  她下马车,推了一下。
  门内有个声音,道:“是谁?”
  声音经过石门过滤,分不清男女。
  越子临道:“魔教温若冰门下弟子越子临见过素前辈。”
  “哦?温若冰的弟子?你是多年前戴香囊那个?”未等越子临回答,门已缓缓打开。
  并不是靠人力,而是靠流水。
  紫衣医圣站在门内,缓缓地摇着扇子。
  此人论样貌五官之精致,简直可以用鬼斧神工来形容。
  看起来很是年轻,不过二十一二,头发却全白了,散在肩上。
  越子临记得他的长相,素怀瑜多年之前,也是这样。
  一去经年,她师傅已经去世,他却毫无变化。
  “来找我做什么?”
  “问诊。”
  素怀瑜道:“我贵的很。”
  “晚辈给得起。”
  “哦?什么你都给得起?”
  “那要看前辈想要什么。”越子临的态度不卑不亢。
  素怀瑜摸了摸下巴,笑道:“我想要着泱泱河山。”
  越子临脸色未变,只是握紧了春水。
  素怀瑜有意为难没关系,她可以让他同意。
  “小丫头有话好好说,别舞刀弄枪的。”素怀瑜还是笑呵呵的,“治病救人在我这就是银货两讫的生意,你给了我要的东西,我自然救她。”
  “不知道前辈想要什么?”
  素怀瑜沉吟道:“我要你的命。”
  他说的很轻,很柔,仿佛是情话一般。
  越子临点头道:“可以。”
  素怀瑜愣了愣,道:“你答的这样轻易?”
  越子临淡淡道:“我从未想过我的命可以同山河做比较。”
  “我记得你上次来时还是个小女孩,瘦瘦小小的,又很阴鸷,养不熟的狼崽子似的,怎么,这个人究竟是谁,值得你这样用心?”
  “是我的朋友。”
  “你朋友的命为免有些值钱。”医圣道,显然是不信的。
  “我欠她良多……”
  “这算是还债?”
  “这么说,也可。”
  素怀瑜冷笑一声,道:“小丫头这般天真,你既能欠她良多,说明她心中有你,心甘情愿,你又何必愧怍?”
  越子临道:“可我,必须还她。”
  “以后再还也不晚。”
  越子临道:“前辈是让我随她去地下还吗?”
  素怀瑜大笑,道:“我却忘了。”
  说着走到马车前,撩起帘子,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已疼昏过去的段长歌脸色比之前好上太多。
  医圣有些惊讶,道:“这孩子我治过,也是经脉具断,这次竟也是吗?”
  他摸了摸脉,半是赞叹,半是嘲讽地说:“配药的可真是一个奇人。”
  越子临拿着剑,道:“是前辈动手,还是晚辈自己来?”
  医圣嗤笑道:“傻丫头,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又不能一命换一命,逗你玩罢了。”
  “把人抬进来,我得好好看看。”
  越子临称是,把段长歌抱了进去。
  她在素怀瑜的授意下把人放到了榻上,榻上有股药材的香气,好像是拿草药做的芯。
  素怀瑜把脉把了半刻,又施针放血,最后竟笑出了声。
  越子临立在他旁边,道:“前辈?”
  “这制毒的人恐怕以为自己独步天下,”素怀瑜沾沾自喜,“以要使静脉具断,且从此再不能下床,与废人无异,这样的毒我还是第一次见。”
  他余光见越子临虽面目表情,可绝对不是漠不关心,又道:“不过治不是第一次治了。”
  他在段长歌身上插了几根银针,道:“醒醒,起来选吧。”
  段长歌慢慢睁开眼睛,低声道:“选什么?”
  医圣道:“眼下有两个法子都能治好你。不过呢,一个法子是给你接上经脉,不过此后再不能动用内力。”
  “也就是说,与常人无异?”越子临的脸色不太好看。
  “非也。”素怀瑜笑。
  “是连常人都不如。”
  “接上经脉后,此人会变得体弱多病,浑身无力,连个杯子都拿不动,而且,活不了多久,调理得当,至多十年活头。”
  他每说一句话,越子临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还有一种方法,不仅仅接上经脉,还能洗涤精髓,武功不仅仅不会后退,还会比以前大有进益,且延年益寿,”他转头对越子临道:“其实你当年戴的香囊里就有这味药,我放的有些多,不若你的天资怎么会那么高?但你恐怕只忘了风月情事,其余一概没忘。”
  越子临点头。
  “世人大多选后者,只不过呢,我也说了,会让人忘记风月情事,爱的越深,忘得便越干净。”
  “怎么会……”段长歌艰难道:“有这种药……”
  “当然没有这样药效的草药,可我能调出来。”医圣眨了眨漂亮的桃花眼。
  “这都要归功与我那个好师傅。”他的声音带笑,语气里却全是咬牙切齿。
  “我少年时曾爱过一个女子,为她不惜出岛,只想陪她过所谓的平安喜乐的日子,”他垂下睫毛,“我那师傅说可惜我是百年的奇才,便断了我的经脉,要我的心上人来选。”
  他摊开手,道:“我的心上人自然选了前者,我也心甘情愿,因为没有什么,比忘了她更让我难受的了。”
  他的手掌无比光洁,连掌纹都没有。
  “不过后来,她就厌倦了和一个连喝水都要她伺候的废物生活了,就去与了个豪商做小,我只得找回师门。”
  素怀瑜笑了笑,道:“我不怪她,若我是她,根本撑不住那么久。”
  后来她被豪商扶了正,生下孩子时有些危险,他还特意去了一趟,保了母子平安。
  “我不怨别人,我只是妒忌。因此,就把师傅用在我身上的法子用在了旁人身上,也算是迁怒了。”
  素怀瑜长叹一口气,收敛了脸上怀念的神色,道:“好了故事说完了,选吧。”
  越子临看了段长歌半响,道:“第二种。”
  段长歌咬牙切齿道:“你敢……你敢!”
  越子临俯身,亲了段长歌一口,笑得明艳又妩媚,道:“你看我敢不敢。”
  “第一种,”段长歌说话艰难得像是要断气,“第一种……”
  素怀瑜自言自语道:“所以我喜欢看这种场面。”
  这种场面往往是最让他感兴趣的。
  选第二种的人少之又少,可选第一种的人也大多不得善终。
  久病床前,哪里有什么情意?
  素怀瑜一针扎在段长歌脖子上,道:“就这样吧。”
  他起身去准备草药,道:“我方才把脉时发现她中了毒,需人血化解,我就顺手提她解了算了,免得以后麻烦。”
  越子临站在那,道:“也好。”
  ……
  又三月,皖州。
  皖州是富甲天下的地方,世家无数。
  有这样的权贵,自然要有配得上这些权贵的美人。
  皖州的销金窟,是绝艳,是温柔乡,是能把人魂都勾走的不夜城。
  段长歌喝了太多的酒,走路都有些踉跄,她扶着桃花山喘了几口气,漫无目的地看着河中的灯,水中的月,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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